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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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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突然变化,因为那十几个乡民所围绕的圈中满是血迹,血迹的中央则是两具也不知被割去了多少肉块的……人的尸体。
“我x——!!”
陆仁又是一声暴喝,直接启动了体能强化剂向那些个乡民冲了过去。如果是以前的陆仁,看到这样的一幕多半会恶心反胃再呕吐不止,然后在心生惧意之下落荒而逃;但今时今日的陆仁已是曾在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人,看到这样的一幕不会那么的没用。
看到陆仁这么一冲,那些个乡民有人是慌慌张张的拿起了身边的农具想抵挡陆仁,但也有人是一转身撒腿就跑。而当陆仁就快冲到近前,手里的剑也都举了起来准备要砍的时候,陆仁却又停了下来,望向乡民的目光既有愤怒,却又带着几分悲悯。
一张张面黄饥瘦的脸,一双双握着农具却又在不住的颤抖着的双手。而他们回望向陆仁的目光完全没有凶狠与残忍,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甚至还有人的目光早已没有了光彩,在一片灰蒙蒙之中到是流露出了期盼得到解脱之意。
陆仁手中的剑缓缓的垂下,亦抬手止住了赶过来的侍从。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些乡民,再看了看地上血肉模糊的尸身,陆仁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解下了缠在腰带的干粮袋,缓缓的放到了身前的地上。
跟上来的几个侍从见陆仁如此,犹豫了一下之后也学着陆仁的样子把各自腰间的干粮袋放到了地上。陆仁再次的环视那些乡民,摇头叹道:“拿着这些干粮往东去徐州,在那里你们能有口饭吃的。别再……”
最后的几个字陆仁实在是说不出口,只是猛一顿足就转身而去。翻身上马之后,陆仁手中的马鞭狠狠挥下,座骑吃痛之下纵蹄狂奔,只在片刻之间就远离了这个地方,这个陆仁不想再看到的地方。
不知多久过后,陆仁停下了马,然后就停着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出神。不多时侍从们追上来,有人向陆仁问道:“陆比曹,刚才您怎么……”
陆仁道:“杀了他们吗?可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百姓们饿得狠了,没生路了,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今天我是能杀几个,可明天呢?后天呢?难道把这些为求生存而不得不作出这般行径的百姓们都杀光?真论起来他们又有什么罪?难道他们又真的只是为了吃人而吃人!?”
众皆无语。
陆仁又低头望向了自己的双手,呐呐自语道:“现在回想起来,我之前真的是太没心没肺了点,总觉得只要自己过得安逸就可以什么都不要管了,真他吗的不是个东西……”
有人劝慰道:“陆比曹言重了。这天旱蝗灾乃是天公之威,又岂是陆比曹之罪?”
陆仁抬头望天:“你们不明白,老天爷的事的确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我明明可以做点什么的却没心没肺的没有去做,就是我的错了。”
此言一出,众侍从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陆仁这是想干什么。
再看陆仁又呆望着天空思索了好一阵,忽然拔转过了马头响众侍从吩咐道:“走,回鄄城!”
(注1:再次提醒一下,瓶子曾在第八回注明过曹操打陶谦按正史的记载其实是打了两次。第一次是于193年入秋举兵,打到194年的春季收兵。休养了几个月后,即于194年夏又再次举兵,然后就引发了刘备救援徐州,陈宫帮吕布偷曹操老窝的事。在演义中则是把两次并作了一次来写。瓶子这里考虑到后续情节发展对时间上的需要,是把两次并作一次来写,同时把刘备救援与吕布偷袭的事提前了一年。但蝗灾仍然是安排在了194年。)
第六十五回 取资东行
鄄城府衙。
“义浩回来了?三县情况如何?”
面对荀彧的问话,一身尘土的陆仁只是摇了摇头:“都很惨,不过我没到东阿。荀公,徐州那边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
荀彧叹了口气:“没到东阿就没到吧,反正都知道好不了。至于徐州那边,不久前陶谦病死,临死之前把徐州交托给了刘备,让刘备不费什么力气就白捡了个徐州,还真是便宜了此人。哦对了,奉孝先从主公军中回来了,刚才正好去了茅厕,一会儿就回来。”
陆仁眉头一扬:“老郭回来了?那正好。”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郭嘉回来,一看见陆仁就笑道:“义浩贤弟,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只可惜现在天旱禁酒,不然真想和你好好的喝上几杯。”
陆仁撇撇嘴,这会儿的他可笑不出来:“老郭你回来的正好。你那里有没有钱帛之物?”
郭嘉微微一怔:“你没钱了吗?我到是听文若说,现在鄄城的诸多幕僚之中,可能就属你那里的存粮最多,我都还打算家中粮尽之后就去你那里就食的。哦对,还我钱来!”说着就向陆仁大手一伸。
陆仁就算是这会儿再没有心思说笑,也忍不住照着郭嘉伸过来的手的手心狠狠的来了一下,笑骂道:“你老郭还会饿着不成?家里真要是没粮了,就让你的人去我那里搬一瓮走,不过之前我向你借的钱可就算是我还给你了啊!”
荀彧有些无可奈何的以手捂额:“你们这俩人……不过奉孝,真论起来你可是连本带利全都收回来了,须知自蝗虫起后,衮州各地的粮价……不说也罢。”
郭嘉呵呵直笑:“如此说来义浩到是帮我赚了一笔?那我到要多谢义浩了。哎?你刚才说是要钱,你又想干嘛?想要多少?”
陆仁之前在路上就已经想好,现在直接就开口道:“这回不是几百几千钱的事,有多少我就要多少,而且越多越好。”
郭嘉和荀彧明显的感觉到陆仁现在绝不是在开玩笑,郭嘉便问道:“看来你想要的钱帛不是个小数目,只是你要这么多的钱帛干什么?”
陆仁一字一顿的道:“很简单,我要带着这些钱去徐州购粮。”
“什么——!?”
郭嘉与荀彧同时一惊,郭嘉直接就吼了起来:“你疯了?主公去年才从徐州撤军回来,与徐州正是敌对之态,你这个时候跑去徐州购粮不是送死吗?就算是徐州中人碍着面子不好杀你,你又哪里能从徐州那里购回粮草?”
陆仁道:“我是以自己个人的身份去,并不是以曹公帐下幕僚的身份。”
郭嘉再吼:“有什么区别吗?”
陆仁道:“当然有。我与糜竺有旧,相信糜竺会卖我这个面子。而且我购置回来的粮食只是用来赈济百姓,并非充作曹公军粮,糜竺应该会卖给我的。实在不行我就说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捞上一笔,有什么骂名我背着就是了。”
郭嘉“嘶”了一声,上上下下的细看了陆仁一番之后语重心长的道:“义浩贤弟,你不要这里面的事情想得那么简单好不好?”
陆仁淡然一笑:“我既然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就肯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老郭你放心的把钱帛借给我就是了。”
郭嘉对陆仁的不听教诲很是生气,气呼呼的道:“没钱!都被我喝酒喝光了。”
“……老郭!”
郭嘉哼了一声,叹道:“你就算能买回来又能怎样?一万斛还是两万斛?这么点的粮食够干什么?还不够三县之人几天吃的!”
陆仁道:“能救到多少是多少。而且这些粮食只不过是用来争取一点时间用,我相信荀公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荀彧也是被气乐了:“我现在哪里有何应对之策?到是义浩你心中有何良策就快快教我!”
陆仁心说你荀彧这个时候还没想到“东略陈地”的策略?难道是思路在什么地方卡住了才会一下子没想起来?当下也懒得多说,走到荀彧身后的地图那里,伸指在衮州东部的陈地周边那里画了个圈,然后重重的点了几下,最后补了四个字:“黄巾余党。”(注1)
和聪明人说话是不用把话说得太明的,荀彧这会儿也许真的是像陆仁所想的那样在思路上卡住了,一下子没想起来这个环节。但是现在被陆仁这么一提醒,荀彧被卡住了的思路马上就被打通,眼光也跟着一亮,随即就向陆仁微笑着点了点头。
郭嘉也是聪明人,而且远比陆仁这个只知道抄书的家伙要更加“专业”得多,因此很快就心有所悟。但如此一来,郭嘉却又更加的恼火,指着陆仁道:“既然已经有了这般良策,你又何必执意的要去徐州购粮?你嫌命长是不是?”
陆仁道:“两手准备而已。而且我去购粮只是为了赈济百姓,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曹公掠陈却是意在供给军食,意义上不一样。”
郭嘉又想说话,荀彧却拦住了郭嘉,再向陆仁问道:“我看义浩你此行已然意决,只是你真的又有把握从徐州购来粮草赈济百姓?”
陆仁微微一笑,不过这回的微笑中带出了几分阴险:“如果陶谦没死,我还真不敢去。但是现在陶谦已死,又把徐州让给了刘备,我对此行就很有几分把握了。”
荀彧熟视陆仁良久,最后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就去一趟徐州吧。只是府库钱帛不可轻调,我只能是将我荀氏宗族中的钱帛资助一些于你,可能不会很多……奉孝,你就不资助一些给义浩?”
郭嘉哑然:“文若!”
荀彧笑着向郭嘉摆了摆手,复又向陆仁道:“既是钱粮商运,不可无人护送。我再调五百我族中子弟与一并所需的车马于你。还望你能早去早回。”
陆仁向荀彧一拱手:“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荀公将钱帛车马备好之后派人去叫我一声便可。”
荀彧点点头,示意陆仁先回去休息。不过在陆仁走到门口的时候,荀彧忽然唤住陆仁:“刘备若知主公军中无粮,又会不会联合吕布共攻主公?”
陆仁回身一笑:“现在的刘备没那个胆子和能力,而且一向以仁义自诩的家伙,可不会去砸自己的招牌。再说曹公当日退兵,好歹也算是卖了个面子给他,这张脸皮他拉不下来。不但拉不下来,他如果想坐稳徐州,很可能还需要外援……曹公是聪明人,懂得取舍。而我去这一趟,至少可以让刘备不和吕布有什么往来。”
荀彧大笑道:“有义浩这番话,我无忧矣!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三日之内钱帛车马我便会将之调齐。”
“有劳荀公。”
郭嘉冷眼看着二人的问答,直到陆仁走后郭嘉才向荀彧道:“真的让他就这么去?”
荀彧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郭嘉:“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看不出义浩此行的微妙之处吧?”
郭嘉道:“刚才被他气糊涂了,现在才多少明白过来一些。还真别说,这件事换作是主公如今阵营中的任何人都不适合,也只有他去才有可能办成。”
荀彧道:“有时候义浩的见识之远,只怕还在你我之上。主公如今未复衮州,军食又将用尽,正是困境之时,而前番伐徐又与徐州结下仇怨。若是刘备借复仇为名趁势来攻,主公腹背受敌之下是很难抵挡得住的,介时恐怕就只能再度依附于袁绍麾下了。”
郭嘉嘿嘿一笑:“就像那小子最后说的,刘备新得徐州,人心尚且不稳,不太敢出兵攻伐。不过刘备本属公孙瓒统属,公孙瓒又是袁绍的死敌,难保不会求刘备自徐州出兵攻打主公,借此来断绝袁绍身后之援。义浩这小子挺会挑时候的,这个时候去徐州无异于给刘备送去了一个出不了兵的绝佳借口,以刘备的雄才又岂会不加以利用?”
荀彧稍稍的鄙视了郭嘉一眼:“所以最后你才不再出言拦阻于他了?”
郭嘉往后一仰,闭起了双眼:“以这小子的心性,既然敢把话都说出来,就肯定是在心中已经作好了充足的准备,此去也将是必成之功,那我还拦他作甚?不过他所需的钱帛车马还有人手……文若你也没多少钱吧?”
荀彧古怪的一笑:“当然是调府库里的给他,只不过这事不便明言而已。主公一向聪慧,稍稍的和主公说一下,主公不会过问的。”
郭嘉和荀彧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着陆仁此行的成败得失,可陆仁自己其实在一些事上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所想的那里去。相比起那二位,陆仁的想法其实真的很简单,就是跑去徐州找大财主糜竺买一批粮食回来散发给那些饥民而已,毕竟在那天看到了那样的一幕之后,陆仁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陆仁也不是个太过单纯的笨蛋,他当然清楚跑去徐州有极大的可能会和刘备碰上,那么相应的准备是必须要有的。而在原有的进程当中,刘备根本就没有在曹操几乎成为落水狗的时候出兵过去痛打一番,这是陆仁在穿越之前一直都有点想不通的问题。
要知道曹操当时是在徐州搞三光,徐州上下对曹操是有怨恨的,刘备如果打着为徐州寻仇的名义,再和吕布、张邈他们通通气,要搞掉曹操不是很难的事。这样不但可以抢来地盘,而且还可以顺便卖还公孙瓒一个人情。但刘备就是没有出后,最后陆仁只能评价刘备没才能、没魄力,白白的放过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但在穿越之后陆仁了解到了一些事,而且还当过几天糜竺身边的狗头军师,接触到了一些更隐晦的事,这才明白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最初所想的那么简单。而在这一点上,郭嘉到是直接就看出来了……
(注1:正史上曹操东略陈地其实是在195年打跑了吕布之后,这里取用的是演义中的情节。)
第六十六回 再会糜竺
徐州,郯城城西。
“你们先赶去郯城,进了城之后找驿馆住下,我去我以前住过的地方看看就去郯城。”
吩咐完这些,陆仁带了几个随从便往自己穿越之初居住的小村而去。时隔年余,这座小村之中又有了一些居民,但对陆仁来说都早已是物是人非。
再来到安葬李老和小平的地方,陆仁本来心中不抱什么期望,但却意外的发现李老和小平的坟包都还在,而且当初自己用木头乱制而成的墓牌,也换成了两块石制的石碑。惊呀之下仔细一想,陆仁便猜测这两块石碑应该是糜竺或糜贞立下的,而且也只有这二位兄妹会帮陆仁做这个事。当初陆仁离开徐州的时候,糜竺对陆仁心中有愧,糜贞则来小村这里送过陆仁。
不知所谓的笑了笑,陆仁也不愿惊扰到村民,只是转了这么一圈之后就赶往郯城。对此时的陆仁来说,这所小村已再没有值得怀念的地方了。
天将近午,而在这秋高气爽的时节,这个时间点的阳光晒在身上总会令人昏昏欲睡。因为这时进出城的行人并不多,城门门卒也偷起了懒,甚至柱着长戈背靠墙壁小睡的人都有。
黄土大道上马蹄轻响,陆仁在离徐州城门尚有百余步的地方带住了马,手搭凉篷望了一眼徐州城门,复又撇着嘴笑了笑再轻叹道:“想不到居然还有要到这里来的时候。”
自嘲一般的笑了笑,陆仁牵着马向城门走去。将要走近之时,陆仁却想起了以前的一个片断,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正了正头顶的包巾拢发。记得一年多之前,陆仁在穿越之初时头发短,去郯城卖柴时数次曾因此被守门士卒拦下来盘问过。
现在这一年过去,陆仁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拢发束巾也没什么问题了。而转眼就是一年多的时间过去,陆仁现在回到郯城,心中竟然涌起了几分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大致的检视了一下周身,感觉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陆仁这才牵着马,领着身后的随从信步入城。现在可没有人拦他,必竟现在的陆仁看上去和普通的游学士子没多大分别。等进到城中,陆仁找到了“商队”人马住下的驿馆,交待了一番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凭着依稀的记忆直接就向糜竺在郯城中的官坻找了过去。
“相烦通报糜别驾,旧日故人陆仁陆义浩前来拜见。”
通名之后马上就有门人入内禀报,陆仁则背着手门前静候。稍一抬头,陆仁见几个门人正用很惊呀的目光望着他,微一错愕间就明白了过来。以前他可在糜竺这里混过一小段时间,而且还混成了糜竺的狗头军师,糜竺这里认识他的人当然有一些。现在陆仁再次出现,衣着打扮怎么说也像模像样的,比起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那认识他的人会感到吃惊自然是件很正常的事。当下便向这些个仆从下人随意的笑了笑,继续静候。
过不多时门人快步赶了回来,引着陆仁去大厅见糜竺。这一路上陆仁也在不停的环视自己曾经混过几个月的地方,心中或多或少总会有那么几分感触。
闲话少说。陆仁来到会客大厅时,糜竺已经在厅中等候。双方叙礼奉茶已毕,糜竺挥退了仆从,上上下下的打晾了陆仁许久才开口道:“义浩,你我一别经年,你似乎变了许多。”
陆仁微笑道:“也谈不上变了什么。不过在这一年里我遇上了很多很多的事,有几次都差点丢掉性命……不提这个!到是糜别驾风彩依旧嘛。”
糜竺也笑了笑,问道:“自去年你离开徐州,这一年里你去了哪里?”
陆仁顿了顿才道:“实不相瞒,我现在……在曹公的帐下任比曹掾史一职。”
糜竺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你投奔到曹孟德的幕下?比曹掾史?这可是两百石的官职。”
陆仁摇头苦笑:“说是投奔也没错,不过我当时是什么情况,糜别驾你能不清楚?只来是在那里混了个书佐吏的,可是我算帐的本事你清楚,就被荀文若荐给了曹公……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那时候我本来是想送个信过来就继续在你这里平安度日的,可是……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糜竺叹道:“那天你怎么就走得那么快?玄德公对你有招揽之意,可我领着玄德公赶到小村的时候,你都走了许久了。”
陆仁道:“饶了我吧!且不说当时徐州中人看我不顺眼,我如果真的投在了刘备的帐下,张翼德第一个就会来找我的麻烦。”
糜竺当夜酒宴上陆仁与张飞闹出来事,捋须轻叹道:“的确,你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你现在是曹公帐下官员,你我之间可算是敌对之人,那你今日来徐州又有何干?”
陆仁道:“不为别的,我是来向你购粮的。”
“购、购粮?”糜竺是多精明的人?一听陆仁提起“购粮”二字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当时就脸色大变:“我听闻关东境内旱、蝗两灾肆虐,曹、吕两家也皆因军无所食而不得不暂且罢兵。你现在身为曹孟德帐下官员,来徐州向我购粮……你是想让我被徐州上下骂死不成?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还是请回吧。”
眼见着糜竺下了逐客令,陆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尽管很不愿意,但陆仁也早就诂计到会是现在这个状况,当下就向糜竺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我又不是帮曹公购粮,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赚上一笔而已。”
糜竺道:“趁着蝗旱两灾肆虐之时倒卖粮米发横财?你不去做生意还真是可惜了!不过我与你相交时日虽然不长,但也知道你陆义浩绝不是那种恶德之人。”
陆仁耸了耸肩:“人是会变的。我现在就是个没心没肺没德行的混蛋。”
糜竺道:“少在这里说笑!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请回吧。”
刚想喊“送客”,陆仁长叹了口气拦住了糜竺:“行了行了,我也不说笑了。我就是想买点粮食去赈济一下百姓,你都不肯帮我?”
糜竺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道:“义浩,你总归在我身侧呆过些时日,徐州暗地里的那点事你是知道一些的。如果是别的地方要赈济百姓,你别说是向我购粮,我直接送你几万斛都没有关系。可是曹孟德前番攻徐,与徐州已然结下仇怨。这个时候我若卖粮于你再被他人知晓,我叫我有何面目在徐州立足……”话说到这里就没往下说了。
陆仁双手一摊:“好吧,我不为难你了,那我去找陈家试试看。也许我把一些话说出来,他们会很乐意卖个几万斛给我。在下告辞!”
“你……”糜竺赶紧一把抓住了陆仁的手腕:“你到底有何打算?就不能向我明言?”
陆仁嘿嘿一笑,不过笑得也有些无奈:“我既然跑来找你,对你这里的难处自然是早有预料,但总想试试是不是可以别弄得那么麻烦,直接买了粮食走人便是,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行了,你就帮我个忙,我想单独的和玄德公面谈一次,能行吗?”
糜竺犹豫了一下之后点头道:“这到不难,我设一小宴请玄德公赴宴即可。”
陆仁向糜竺再一拱手:“有劳!千万记住,我只能是和玄德公单独会面……哦,关张二将跟过来没关系。”
糜竺没好气的瞪了陆仁一眼,没再说什么。
陆仁笑了笑,再往屋舍外看了看,忽然没来由的问道:“糜小姐她……还好吗?”
糜竺叹了口气:“我有时候都在想,当初你要是直接答应入赘我糜氏该多好?罢了,不提这个。曹孟德前番攻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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