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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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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弈小小心心的上前道:“父亲大人请自重,贪杯易伤身……”
“我去你吗的,这里是茶,不是酒!一个二个还真当老子我要酒不要命啊?还有你,居然管到老子头上来了,不安安心心的守在你师傅身边,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赶快给我收拾好行李滚回夷州去!对了,回去以后代我狠狠的骂一顿那臭小子!”
郭弈头上隐隐见汗,让他回去以后骂陆仁?他可没这胆量。支唔着道:“父、父亲,先生他也是、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才特地让我赶来劝你离军休养的。”
郭嘉可能是补足了水,这会儿又开始咆哮:“什么屁话!?你看你老子我像是有病在身需要去休养的人吗?你小子啊,信你师傅多过信你老子我?信不信现在我就对你以执家法?没大没小的,你这叫不孝你知不知道?”
郭弈心说你老人家是不太像有病在身,单就这份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的样都不像个有病的人。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郭嘉又向他吼道:“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东西,最迟明天早上,你小子给我马上离开南皮滚回夷州去!连带着告诉你那个臭师傅,我身上压根就什么旧病都没有!让他少在那里瞎操心。”
郭弈唯唯诺诺的正相退下,却想起了那天陆仁再三交待给自己的那些话,复又沉思了一会儿再暗中一咬牙,走到郭嘉面前振声道:“父亲,请听孩儿一言!”
郭嘉哼了一声,侧过头去懒得理会。
郭弈道:“父亲,这旧症是否真有,其实父亲大人心中自知。而依孩儿之见,父亲明明就是有旧疾在身,却要强不愿承认。”
郭嘉斜瞥了郭弈一眼,哼道:“你这个不孝子,咒你老子我有病不成?”
郭弈被郭嘉这一骂有点想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回顶:“父亲大人一向行事放荡,不以俗念为意。在许都时陈长文参奏父亲不治行检已不下数十回,言辞至激者亦不在少数,甚至有请曹公罢去父亲官职之言,父亲却都只是一笑了之,从未挂怀。而今番先生说父亲你的旧疾不日将起,父亲大人却如此动怒,想必……是被师傅说中心事了吧?”
“你——”
郭嘉指着郭弈的鼻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好小子,居然连你也算计起我来了!看来你那个臭师傅还真是教导有方嘛!”
郭弈道:“父亲既然有旧疾在身,又何必强撑?万一父亲大人真的有何不测,孩儿与母亲又当如何?”
郭嘉这时微微的怔了一下,仔细的打晾了面前的郭弈许久。稍一思索装着仍有几分怒意的喝道:“你小子懂个屁!”(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回 万金求命
“你小子懂个屁!”
郭弈被郭嘉骂得不敢抬头,因此是低着头避开郭嘉的目光,没有注意到郭嘉的神色已经有些改变,只是闷着头的接着顶:“先生要我带句话给父亲,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父亲既然自知儿时旧疾随时可能会复发,更应该好好休养,而不是一味的尽忠拼命。先生说那样只是一份愚忠,虽能博得一时之利,却将日后的长久之利弃之不顾。
“再者曹公帐下可匹敌父亲者不在少数,纵有不及之处,一时间亦无大患可言。若是轻身而殆,曹公日后欲用父亲而不可得,岂不失之大矣……最后先生还有一句话,说当初父亲你是为了保全于先生,才会做出那件让先生记恨终生的事情。只是先生他恨归恨,是非曲直先生他还是分得清的,该记着的好,先生他也同样记得。这次先生急派孩儿归还劝说父亲,就好像是当初父亲你对先生那样,虽然会让父亲记恨先生,但同样也是为了父亲你好。”
“……”
郭嘉沉默了许久,忽然扬了扬眉头,站起身来在房中转了几圈后问道:“小子,你告诉我,这话真是义浩让你带给我的?”
郭弈有些心虚的点点头。陆仁的原话大致上是这样,不过郭弈多多少少的还是加了点油再添了点醋。
郭嘉又来回的转了几圈,突然冲着郭弈大吼道:“别杵在这里像根木头桩子一样,还不快去收拾你的行装!?”
郭弈这会儿已经是无招可支,自家的老爹是个什么脾气,他这个当儿子的能不清楚?被郭嘉这一吼给吓了一跳,无奈之下只好依言准备退出房去,心中暗道:“唉。真被先生给说中了……让父亲给骂出房来。不过,看父亲的情形也真的不像有病在身啊。”
刚退到门口,门人忽然来报:“启禀郭大人、郭公子,雨姑娘在门外求见。”
郭嘉楞住。他也是刚从曹操那里回来没多久,当时赵雨正好去曹操那里谈事情。这算算时间,怎么前后不过一柱香多点的功夫。曹操那里就谈完正事了?想了想挥手道:“去将她请进来吧。”
郭弈听说赵雨赶来了,心中也是一松,因为陆仁让郭弈带了封信给赵雨,信中有让赵雨帮着郭弈劝说一下郭嘉,所以郭弈知道这是自己的帮手来了。当下郭弈就没有退出房去,而是装傻一般的立在门口。郭嘉望见后哼了一声,装作没看到。
不多时赵雨被引入房中,向郭嘉行了个礼再说了几句客套话。而郭嘉这个浪子和陆仁一样,或者说也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陆仁的“毒害”。对女孩子凶不起来,更何况面前的人是身份上十份微妙的赵雨?当下脸上堵出几分笑意:“雨丫头就不必多礼了。”
赵雨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偷眼望了下门口有如罚站一般的郭弈,心中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心说还好自己赶过来了。
郭嘉让赵雨在一旁的席中坐下,赵雨则是再看了看郭弈,随即笑道:“郭先生请恕赵雨冒昧,小弈他只怕已经被师叔责骂过一番了吧?”
郭嘉瞪了郭弈一眼。抱起双手道:“家门不幸,出了这般逆子。自然是要好好的训斥一番。”
赵雨道:“真论起来,赵雨应属晚辈,本不该过问长辈之事。但此番自夷州赶赴至此,或对郭先生你有所冒犯,亦不能有负先生之所托。郭先生,赵雨知道小弈他因何事而惹怒于你。但一片拳拳孝子之心郭先生你可有体谅过?若小弈他明知郭先生你的旧疾不日即将复发,却不能规劝一二,那才是真正的不孝之举。若是先生得知,对小弈也定然会多加责备。”
郭嘉摆手道:“别拿你们那个不着调的陆义浩来吓唬我……我如果身体有恙,自然会跑回邺城去休养。不用他担心。”
赵雨道:“若真是如此,我想先生他也不会如此别遣快船将小弈急送到这里来了。”
郭嘉道:“雨丫头,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反正你少在我面前来这一套!行了,这件事咱们不再说他,你这趟过来是来和主公做生意的,这才是正事。我且问你,义浩那小子派你这次来南皮与主公交易,带来的那些东西到底打算卖多少钱?”
赵雨优雅的一笑,笑过后接着道:“小弈赶来的时候带来了先生的书信,信上说这一批的货物按先生之意,并不需要换取金银财物,而是要换人。”
郭嘉大奇道:“不要钱,要人?要什么人?”
赵雨道:“要换郭先生你的命。”
“什么!?”
郭嘉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惊问道:“换我的命?义浩的意思是说,要用这些可值万金的东西换我离军休养?”
赵雨用力点头:“正是!”
郭嘉猛的一甩袖子:“开什么玩笑!?拿这些东西换我回城去休养?那他把我又当什么了!?”
赵雨道:“夷州一年的积蓄尽在此间,为的只是想劝郭先生你能在调养好身体之后再去为曹公出力。”
郭嘉看了赵雨许久,抱起双手沉声问道:“那主公那里又是如何说的?”
赵雨道:“曹公正在犹豫间,尚未能有所定论。依赵雨之见,曹公颇有些意动,但还是想征询郭先生你心中意愿之后再作打算吧。”
郭嘉向赵雨甩出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思考了许久挥手道:“雨丫头你刚才和主公面谈了许久,现在也肯定是累了,今日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们且先回去吧。”
轰走赵雨到还说得过去,可是郭弈见郭嘉连自己也轰,顿时诧异不已的道:“父亲,你让孩儿住去哪里啊?”
郭嘉再次的咆哮了起来:“我管你小子住哪儿!?反正老子这里不会收拾地方给你住!你小子要是实在没地方住就滚回船上去,别跟你老子我说你小子会连个能睡觉的船舱都没有!”
郭弈被郭嘉骂得一缩脖子,没敢再多说半句话。赵雨见状拉住了郭弈,想了想之后复又向郭嘉道:“郭先生只怕是想要去与曹公面谈吧?曹公正在东门参看赵雨先行带来的样品,郭先生你大可直往东门。”
郭嘉不好发作,甩袖而去。
待郭嘉去远,郭弈上前扯住赵雨的袖子惊问道:“雨姐,这过万黄金的货物,先生真的就是要拿来换家父一命!?”
赵雨点头道:“这还能有假?若是没有先生的书信,这么大的事我又哪里敢轻易做主?”
郭弈听得是心头巨震,赵雨的心中却在暗自好笑。别人或许不清楚,赵雨却知道陆仁根本就没把赵雨这次带来的那些货物给放在心上,因为赵雨这次到南皮来的任务不是卖货赚钱,而是在南皮沿海之处修建一个码头。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任务则是与张绣取得联系,为后面的一些事情作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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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离开住所直奔东门。寻到曹操时,曹操正在东门兵营里参看赵雨这次带来的橡胶盔甲。而这一次的盔甲比起上一次赵雨带来的那百余具,明显得要厚实了许多,同时也精美了许多。
其实上次赵雨带来的那百余具只不过是陆仁那里前期属于试制型的低劣产品,现在的这些是后来工艺改良了之后的成型产品,在夷州也是正规军的制式装备,不过已经被新一代的产品给替换下来了,这些保存得比较好的旧货就成了陆仁的交易品。在现代社会里不就有很多国家是这么做的吗?把更新换代下来的旧装备转卖给其他的国家,既省下了处理这些东西的费用,还能赚回一大笔的钱,何乐而不为?这一套现在则是被陆仁给有样学样的学了过来。
“孤就料到奉孝你会马上赶到这里来。喏,那边的好酒是义浩特地带给你的。”
郭嘉道:“主公,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主公可是想顺义浩之意,遣嘉先回邺城休养身体?”
曹操穿好板甲,又漫不经心一般的取出护腿套好:“奉孝啊,你也老老实实的告诉孤,你到底有没有儿时旧疾?不可欺瞒于孤!”
“这……”
曹操看了眼郭嘉为难的脸色,微微的摇了摇头道:“奉孝,你若有失,却教孤如何是好?此番义浩他用这可值万金之物来劝孤,若不是清楚你的身体又何至于此?孤都差点给你骗了过去。”
郭嘉见曹操的眉间有了几分愠意,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曹操示意从人送上一物,却是陆仁让赵雨在无计可施时交给曹操的那个木盒。这个木盒为上好红木制成,上面雕刻出来的花纹十分华丽。
“奉孝,这是义浩交于孤的,说是与你有关,可是孤打开之后里面却空无一物……孤刚才也才想明白,义浩之意是此盒有如奉孝之体,外面华丽不凡,于中却失却诸物。奉孝你的身体看上去是一点事都没有,但真正是什么情况除了你自己又有谁知道?义浩用此深意,不得不叫孤为之用心啊。”
郭嘉道:“那主公之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回 难知真假
“那主公之意……”
曹操没有马上回答郭嘉,而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细看了郭嘉很久,仿佛是想从郭嘉的身上看出来到底有没有什么疾病一般。就这么许久过去,曹操才轻叹道:“奉孝,此事陆义浩虽然是拜求于孤,但孤看得出来这是你与义浩之间的事,如无必要孤也不想过问什么。但是奉孝,孤要告诉你一句,这万金虽贵,孤却并不将它放在眼里,而你郭奉孝的身价,又难道只值这区区万金之数?若是能保全你郭奉孝,就是十万金、二十万金,孤也一样舍得!你对孤而言,根本就是无价之宝,又何需他陆义浩在这里多嘴多舌!”
曹操的这番话其实是有着好几层的意思在里面,而以郭嘉的聪明又哪里会听不出来?稍稍的沉思了一下,郭嘉忽然笑道:“主公明鉴,在下的身子骨是差了点,却也不似义浩那小子说得那么差。而主公就不觉得他此番的作为是不是太过作做了点吗?”
曹操闻言当时就是一愣,紧接着脸也跟着阴沉了下来。其实以曹操多疑的心性,也的确在怀疑陆仁这次来这一手到底是有些什么用意。而在曹操看来,要说以陆仁与郭嘉之间的关系,陆仁担心郭嘉的身体,这个是说得过去。
但是也别忘了,曹操虽然不知道陆仁其实知道了婉儿之死一事的真实情况,但在明面上来说,仍然是郭嘉策划了放走了袁尚的事情,而且被陆仁给看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陆仁与郭嘉之间在关系上有间裂缝。再以陆仁对婉儿的感情,说陆仁对郭嘉没有怨恨之心好像是件不太可能的事,连带着当然会连曹操也恨上。而在这个时候,陆仁虽然来了这么一下,那么以曹操多疑的心性。心里会没有半点的怀疑可就说不过去了。
而郭嘉那是多了解曹操的人?说这番话的用意就是在利用曹操的多疑来把曹操的思路适当的导偏那么一点。此刻见曹操的脸色一阴沉下来,郭嘉马上就凑到了曹操的身边低声道:“主公,义浩这小子如果不是这次如此作做的话,在下可能还不会查觉到什么。可是他这次行事如此的作做,反到被在下给看出了点什么。”
曹操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眯起了双眼向郭嘉道:“奉孝你查觉到了什么?”
郭嘉呵呵的一笑:“很明显,他这是不想让我去北境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想让在下前往北境,在下的身体可能确实是一个原因,但我想更多的,多半还是他怕在下在到了北境之后。会看出些什么来吧。”
曹操狐疑的看了郭嘉好一会儿,眉头已锁得越来越紧:“奉孝你的意思是?”
郭嘉道:“主公也早就知道了,于右北平一地有一豪杰坞堡,为首之人是北境名士田畴田子泰。而主公此次率军北上扫讨诸袁,正是因为有这个田畴当在了乌丸胡骑的要道之上,使得北境乌丸难以以大众往援诸袁。所以真论起来,这个田畴于主公是立有大功的。只可惜由于道路不通,主公数次想与田畴互通消息都未能如愿。”
顿了顿,郭嘉忽然笑道:“其实在此事之上。在下一直怀有疑虑。这田畴在北境之地虽然颇有名望,但这种名望又能镇得住几个人?至少在在下看来,想镇得住蹋顿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可是这个田畴偏偏就镇住了。主公。你要知道蹋顿麾下骑以十万而计,他田畴的坞堡却能有多少人马?这样的事,主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曹操眼中的精光连连闪过:“那么奉孝的言下之意是?”
郭嘉道:“若是寻常行军,这条路很是难走。可是对于某个混帐小子来说。他却好像是没有这种问题。”
说着郭嘉又故意的扫晾了几眼曹操穿在身上的精美橡胶盔甲,再扫了眼旁边那些赵雨这次送来的东西,沉吟道:“如果是有这个混帐小子在背后提供粮草军械。那么区区一个坞堡当住要道,同时令蹋顿不敢轻动,是不是就能说得过去了点?”
曹操的双眼再次的眯了起来:“义浩对袁尚胸怀怨恨,于孤征讨袁尚之时会做点什么事情来打压袁尚到也说得过去。”
郭嘉再笑:“真要是如此的话,他为何不向主公明言?难道他身在海外之地,还会担心主公把他给抓回来不成?而主公诛灭诸袁,本来就是必然之事,若能得助臂,主公又难道会自损助臂?他陆义浩再笨,也不至于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更何况……呵呵,主公,你会认为这小子是个笨蛋吗?”
曹操轻轻的哼了一声,但头却是轻轻的摇了摇。这个事,但凡是熟悉陆仁一点的人,就没人会认为陆仁是个笨蛋。
郭嘉道:“其实在下也是因为此次之事才猛然想起来,旧日里与他同在许都之时,本就多有谈论一些天下之事。当时在下曾叹息说北境皆为苦寒之地,讨之劳损,不讨又难安,可这小子却说北境诸地其实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只不过我们都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发而已。”
说着郭嘉的话锋便为之一转:“主公,其实现在不难看出义浩暗中手援田畴绝对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而主公攻下邺城,再北上扫诛诸袁却只不过才两年不到。也就是说,义浩对北境其实早就已经伸出了手。只是他做了些什么,这么做又有些什么样的目标,这就让人不得而知了。”
曹操的目光再次闪动,逼视向了郭嘉。
郭嘉看似随意的笑了笑:“到不是在下夸口,这小子如果是想在背地里玩点什么花招,或许连主公都能瞒得过去,却唯独瞒不过我。毕竟旧日他尚在许都的时候,我与他相交甚厚,他有些什么样的毛病,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我想这小子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那点事瞒谁都瞒不过我,所以才想出这个破点子,好教我不能身至北境。”
曹操许久未曾说话。好不容易的。曹操才开口道:“奉孝,你又敢说你所言非虚吗?别人或许不清楚,孤却清楚你常常会拼了性命来为孤建功立业。有关于北征乌丸一事,诸将皆多有疑虑,唯独只有你向孤道出了此中的轻重,这乌丸也是非打不可。而你现在执意的想与孤同赴北境,你难道就不是在拼命而不顾义浩的劝阻?”
郭嘉道:“主公,本来在下是不想在背后说这小子的坏话的,但是这小子自从婉儿身故之后,实在是已经变了很多很多。在一些事情之上,我都已经有些看不透他的用意了。就比如说吧,婉儿故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几近五年,他又是否仍会对袁尚抱有深深的恨意?亦或是说,他对袁尚仍然是恨意深厚,但在情与利之间,他是否仍然会像当初那样只重于情而不重于利?”
顿了顿再叹了口气,郭嘉说出了他本来不是很想说出来的话:“主公啊,义浩这小子借着主公与诸袁相争之事。在河北这里招纳了大量流民去充实他的夷州,这已经是个公开了的秘密,只不过大家碍着面子,都不愿去把这件事给当面捅出来而已。但是这小子有着他自己精明的地方。他又哪里会不清楚在主公扫平诛袁之后就得及时收手,以免惹来主公的怒火?而他上次做的那几件事,不就是在向主公表示他已经对主公的属领收了手吗?
“可是主公,若是仔细去看义浩之前所为之事。他玩的就是趁乱取利这样的花招。再说得明白一点,主公在与诸袁相争之时,他就是在借机取利。主公还偏偏受时局之限,对他不好加以怪罪。现在主公扫平诸袁、河北初定,义浩不敢再在河北取利,但以他的为人,这好处是肯定还没有捞够的。而他知道主公接下来肯定是要北上扫讨乌丸,他也自然会设法借由此事再去捞回更多的好处……总之一句话,他不敢让在下去到北境,就是怕许多事被我看破之后,会坏了他的好事。毕竟他的一些花招都是瞒不过我的。”
曹操道:“他如能助孤扫平乌丸,让他捞些好处又有何妨?”
郭嘉再笑:“北境不比得河北,局面不一样,他用的手段也会不一样。河北这边他有所顾虑,不敢有什么过份之举,可是北境那边谁又能说得清?如果他借此之便对主公玩一些明助暗损的花招,拉长主公征讨乌丸的时间,那么他能够借此来得到多少的利益?可主公你能在征讨乌丸一事上耽误时间吗?延则不利,久则生变,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在下想主公应该十分清楚才对。”
郭嘉的这番话让曹操陷入了沉思之中。其实在搞定袁尚之后,曹操就想去打乌丸,当时也有征询过众人的意见,而郭嘉也就详细的向曹操分析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总的来说就是史料中记载的那些“必须打、能够打”,只是因为曹操的兵力物资什么的都需要进行补充,所以在今年选择了回军休整,同时也算是借此来适当的麻痹一下蹋顿。
但这个时候陆仁插了这么一脚进来,郭嘉又作出了一番详尽的分析,曹操自然会有所担忧。别的也不说了,曹操可深深的记得陆仁在当初逃离许昌的时候,是如何将他老曹戏耍了一番,而从那个时候开始,曹操就感觉自己真的不是很了解陆仁。在这个时候,陆仁要是在他老曹征讨乌丸的事上搞点鬼,曹操也自问有点把不准陆仁的脉。而唯一了解陆仁,能够看穿陆仁的一些花招的人,好像也只剩下郭嘉了……
(在网吧里凭着记忆码出来的,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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