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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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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道:“我没给他留什么时间,只给了他半个月而已。就这点时间,相信他想玩什么花招也玩不出来……传令下去,夷州主力舰队暂且退还夷州主港待命,并且各船各舰都要作好随时就要出征的全面准备。黄忠舰队与甘宁舰队在吴郡海域交替巡警,一但发现江东水师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马上去电回夷州报信,介时我夷州海军将会全面出击。”
刘晔在一旁补充道:“如此只怕尚不足以威慑孙权小儿。在下建议将军命泉州的徐元直作出一副整军备战的态势,一则以防备孙权再有偷袭泉州以图立足之举,二则可命徐元直暗中差人散步流言给泉州北部的山越部族,使那些不服孙权多时的山越部族有伺机而动之心。如此一来将军便成水陆并举之势,又与江北曹公遥相呼应,对孙权便有合围之态。似如此,即便是孙权再多谋、周郎再多智,也当无力应对。”
陆仁点点头,雪莉则不无忧虑的道:“喂,师兄啊,万一这孙权真的铁了心,不肯与我们和谈并且送人质来,那又该怎么办?难道说……”
陆仁低头沉吟了片刻,最后牙一咬再顿了顿足道:“那没别的话说了。一个字,打!”
雪莉哑然:“真打!?”
陆仁用力点头:“真打!我觉得如果这次被孙权混赖硬拖过了身,他就会有恃无恐,不把我们夷州这里当一回事,那接下来我们就没有好日子过。按我们的原定方针,我们的确是需要孙权来帮我们挡着老曹,但这是站在孙权与我们和平共处的前题之上的。要是孙权一意想对我们用兵,我们却总是顾着这、顾着那的放不开手脚,短时间之内可能还好说,可是时间一长,他完全能够将我们与老曹之间的联系,还有目前的主要商道给封死,我们所会受到的损失可就不是一点半点,对我们整体的走向也会相当的不利。
“与其如此,我们不如干脆就狠一点,帮老曹牵制一下孙权的兵力。也不用多,让老曹的兵马越过长江也就行了。这个时候老曹与孙权应该还有一段鏊兵的时间,我们就要开始作搬家的准备,把我们的治所搬到东南亚地区去……
“我当然是不可能和老曹再碰上面的,万一被老曹关到了金丝笼里那可就完了蛋了,但是我们可以随便的留个人在夷州。老曹抓不到我,对夷州也不敢过多的过问,那么他完成一个名义上的收复也就行了。而这个时候吧,我们留下来的人相信老曹不会为难他,而这个人也应该会用心的保持我们与中原地区的商务往来。”
刘晔点头道:“如果我们在曹孙交两兵之时把夷州搬空,而且将军远遁至海外,那么无论曹孙两家谁得到夷州都会一样的毫无大用。与其与主公交恶而损利,到不如继续与主公交好并且通商往来,如此也各有其利。”
陆仁也点点头,继而转身望向了孙权的那边,忽然轻声长叹道:“孙仲谋,你如果真是当世枭雄,就千万不要那么笨。你应该是很能忍的人物的,而我也舍不得我的夷州……你千万别逼我,我可真不想去流亡。”
——————
吴郡,孙权的议政大殿。
与陆仁、雪莉、刘晔在海上相近的一番话,现在也有从一些吴臣的口中说出来。只是此时此刻,众多的吴臣明显的分成了两个阵营,所争论的也无非就是孙权到底应不应该派人质去夷州。而诸多的吴臣于各执己见间,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互不相让的,弄得孙权的大殿之上这会儿简直比菜市场里都还要还热闹上几分。
“主公,小小夷州不过一隅之地,又能有多少兵马?末将以为陆仁今日之举,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骗得主公遣质入夷,好令主公受制于彼。主公乃当世之英主,切不可上当受骗!末将不才,愿借精兵数千,已足以攻灭夷州!”
“将军此言差矣!那陆仁治理夷州已逾十载,况彼极擅隐忍。正所谓十年磨一剑,彼今日越海而至,其精甲战力岂容小视?且不提今日吴海之上的众多坚船巨舰,这些时日以来,锦帆贼甘兴霸与黄汉升所率的水师已令我江东沿海之地吃尽苦头,这些将军难道不知?”
“哼!曲曲数千海贼,有何惧哉?你也莫要忘了,甘兴霸和黄汉升从不与我江东军兵正面交锋,只是一味的攻劫空乏小县。彼若真有战力,又为何不与我江东军兵正面一战?”
“兵者,诡道也。彼意并不在取我江东郡县,而是欲令我江东沿海军兵疲于奔命,彼则是以劫掠郡县为主,意在使我军兵乏用。而今江北曹公数万大军已至合肥,此实乃我江东大患。陆仁若不得人质以安其心,则必然倾心与曹公相联,如此我江东大祸将至!”(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回
叽哩咕噜,噜咕哩叽……
面对江东群臣的争执不休,孙权一直没有说过半句话,但是心中的烦躁之意,却早已是全部都写在了脸上。还记得在赤壁之战的前昔,孙权也曾经这样的烦躁与犹豫不决过,而令他烦躁与犹豫不决的缘由,都一样的是江东已处在一个危境之中。
但危境归危境,此时的孙权与那时的孙权在心态上却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赤壁之战时的孙权在实力上远逊于刚刚得到了荆州的曹操,孙权是在以弱对强。而最要命的是当时的孙权虽然已经继位数年,但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没有一点像样的建树。换句话说,那时的孙吴就是典型的主弱臣强。
孙权对外不仅要面对极其强大的外敌,对内还要想尽办法的去搞定自己的这些群臣,因此那时的孙权很迷茫、很无助,不管做什么事可以说都没有信心可言。再说得难听点,那时的孙权下决心打赤壁之战,一方面是在拼死一搏,另一方面他也极需要一次成功的事来证明自己,同时打下自己身为人主的威信……压不服群臣,那他还当个屁的人主啊?
可是现在呢?赤壁之战的胜利使孙权有了信心、有了威望,孙权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意气风发的发布号令,作为一个合格的英主来统领江东。可谁又能料想得到这才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孙权就再次的碰上了这种危局。更可气的,是使孙权陷入危局的,竟然是实力远逊于孙权的一个小小夷州?
如果对手强大,孙权还不会这么烦躁,因为输给很强大的对手算不得什么耻辱。可是被一个实力远逊于自己的对手给整得焦头烂额,甚至现在都被对方给强逼着要求人质,这是什么样的奇耻大辱?赤壁之战前那个没有信心的孙权尚且都不见得能承受得了,那赤壁大胜之后已经意气风发的孙权就更别提了。
苦思许久,孙权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周瑜。赤壁之战前是周瑜使孙权有了信心,并且在最后漂亮的打赢了赤壁之战;现在江东再次的陷入了危局,孙权多么希望周瑜能再次的站出来,然后巧施妙计搞定陆仁,让江东又一次的得到一个大胜之局。
目光到处,周瑜又何尝不是在回望孙权?但是面对孙权递过来的目光,周瑜却只是摇了摇头,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相比之下,周瑜的心性远比孙权还要高傲上几分,所以周瑜比孙权更不愿意与陆仁讲和与派遣人质去夷州,从此受质于陆仁。
但是周瑜与陆仁打过交道,相对来说比孙权要了解一些陆仁的为人。周瑜清楚,陆仁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真把陆仁逼急了,陆仁就一定会大耍光棍。而且陆仁有退路,孙权这里却没什么退路可言。加上陆仁只给了孙权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基本上只够江东这边集结之后再离岸出发到夷州的路程而已,也就是说陆仁的时间算得很准,孙权这里想玩点什么花招根本就没有时间。周瑜即便是再足智多谋,面对这样的危局,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应对之策。
再况且,周瑜是很赞成与陆仁讲和的,因为周瑜很清楚陆仁对江东其实不感兴趣。而且周瑜抵达夷州之后,明显的感觉到夷州的治政方式与孙权方面相差太远。在这种前题下孙吴得了夷州又能如何?得了没什么用处还算是好的,万一越治越乱,那时的夷州才会是孙吴的后方大患。与其如此,还不如与陆仁保持友好关系,这样一来孙权还能够从与夷州的商务往来中得到丰厚的钱粮收益。
只是周瑜也了解孙权的脾气,这会儿想说服孙权与陆仁讲和并且送个人质过去,只怕与火上浇油差不了太多。另外周瑜到现在一直没有开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周瑜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有功高震主之嫌,已经有必要将权力与威信慢慢的还给孙权。而在现在这样的场合,还不是自己合适开口的时候。
孙权不说话,周瑜不开口,殿中的江东群臣那自然是吵得更欢了。而他们吵得越欢,孙权就越烦,周瑜也就越没有话……周瑜在等着孙权开口震住群臣,可偏偏孙权也在等着周瑜站出来去震住群臣!
人心就是如此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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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候府坻后府,孙尚香的香闺。
“参见国母!”
“都起来吧。尚香她在哪里?”
“仍在阁中不愿出户。”
吴国母皱了皱眉头,示意侍婢全数退下之后缓步步入了孙尚香的房中。再一抬眼间,吴国母的眉头已然越皱越紧,因为她看见她的这个宝贝女儿正在做着针线活,这在以前可是吴国母想都不敢去想的事。
诚然,吴国母一直以来都很希望孙尚香能有个女孩子的样,能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的坐在家中做做针红女工什么的,而不是一天到晚的练剑习武,有事没事的还到处乱跑。可是现在,吴国母却很希望孙尚香是在房外练练剑,亦或是干脆又像以前那样溜出府去一玩就是几个月。会这样也不为别的,就为了孙尚香那平淡中却带着深深忧郁的神情。
“女儿,放下手中女红,陪娘亲在花园中走走如何?”
孙尚香连头也不抬,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中的针红之上:“娘亲见谅,女儿身躯不适,只怕是走不得路,还是请大乔嫂嫂陪娘亲漫步散心吧。”
“……”
吴国母很无奈。自从那时候孙尚香从泉州回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而且任凭谁都一样的无法说动孙尚香出房来走走。
再想说话时,孙尚香忽然问道:“前殿之中为何如此喧嚣?我在这里都能听得见了,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吴国母一向不过问这些事,自然是回答不上来。不过这会儿见孙尚香肯多问几句话,却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马上就叫来了侍从赶去前殿问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以吴国母的身份,要从孙权那里问话过来不是难事。过不多时侍从回来,把孙权那里为什么会那么吵的事一说,吴国母还没说话出来,孙尚香却摇了摇头道:“早知如此,二哥又何必当初?我虽无谋无识,但早在当日就已警告过兄长,若执意与夷州交兵最后只能是如此下场,可二哥他就是听不进去。”
吴国母看看孙尚香,皱了皱眉道:“尚香,这件事……”
房中就此沉默了下来,而在许久之后,孙尚香缓缓的把手中的针线活放去了一边,再起身时便来到了剑架这里把自己的佩剑取了下来。按开卡簧抽出数寸呆望了好一阵,孙尚香忽然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吴国母被孙尚香的举动给闹得吓了一跳,急唤道:“尚香,你要去哪?”
孙尚香在大门前回转过身,神情平静的向吴国母道:“娘,你不明白的,这其实是陆先生在给我们江东最后一个机会。一但错过,以陆先生的为人即便是再不想与我江东全面开战,但迫于形势也不得不走这一步。而我江东已陷势危之局,二哥他却仍在这里犹豫不决!陆先生只给了他半个月的时间,粗算一下仅够去往夷州的船程而已,可合肥曹贼的数万大军,却不见得就会等这半个月!娘亲,女儿要去为兄长一决!”
“尚香,你回来!!”
哪里能叫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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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的大殿之上,江东群臣们争执依旧,孙权也是烦躁依旧,周瑜则是无言依旧。
忽然之间,大殿外传来了一阵争执之声,接着孙尚香的怒喝声就传入了殿中:“都给我让开!不然休怪本郡主剑下无情!!”
众皆骇然。孙尚香的火暴脾气在江东那是出了名的,江东群臣真碰上了她,就没几个会不头痛的。只是孙尚香胡闹归胡闹,却从来不会在正式的场合做什么过份的事,大家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也不会去说什么。可是现在呢?
另有一条,就是孙尚香在泉州之战后归还江东,接着就一直把自己给关在房中不再出来。江东群臣没被孙尚香再烦到,清静是清静了不少,但也都知道孙尚香这是与孙权闹翻了。什么时候孙尚香从房里蹦出来,那就肯定会出大事。也正如江东群臣所猜想的那样,孙尚香这一出来,就上演了一出硬闯大殿的大戏。
孙尚香要闯进大殿本来是做不到的事,大家也别真当大殿外的甲士是摆设。不过孙权这会儿也真是被群臣们给吵烦了,孙尚香来这么一下对他来说反到是正好可以清静一下耳朵,所以马上就授意甲士放孙尚香进来。确切的说,孙权居然有想借着喝骂孙尚香的事来立一立威。
片刻之后,孙尚香执着剑站到了大殿之中,与孙权对目而视。孙权一拍桌案刚想发一发威,孙尚香却直接就是一句话甩了过去:
“都别吵了!夷州,我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八回
“都别吵了!夷州,我去!!”
孙尚香此言一出,立时间便惊得江东群臣全都脸上变色,一个二个的都没了声音。至于孙权本人则是楞了老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猛的一拍桌案喝道:“尚香,你在胡说些什么?”
孙尚香平静的回应道:“夷州不是向我江东索要人质吗?各位也不要在这里争论不休,这个人质由我来当,我愿身赴夷州为质。”
孙权怒道:“闭嘴!此乃国政之事,轮不到这一介女流在这里多嘴!”
孙尚香突然高声回吼道:“不错,我的确只是一介女流,可我也是孙氏子弟!如今江东已隐危局,你不知轻重到也罢了,我却不愿见到父兄两代的江东基业毁在你的手上!”
孙权勃然大怒:“你胡说些什么!?”
这会儿的孙尚香可不会给孙权留什么面子,抬手一指孙权喝道:“我胡说?哥,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还有在座的各位,也请你们好好的想想。如今在江北合肥,曹瞒已然聚起数万大军,对我江东虎视眈眈,一遇良机便会越江而来。我江东想抵敌曹公大军,唯有倚仗我江东的精甲水师,再尽起倾国之兵,凭长江天险而拒。如此浅显的道理,连我这一介无识女流都如此明白,难道兄长与在座各位会不明白?”
孙权道:“这个不用你在这里多嘴!”
孙尚香针锋相对:“不用我多说?曹瞒据有天下的十之七、八,大军尽起之日,我江东若不倾全国之力,只怕根本就无力与之抗衡。去年的赤壁之役,我们江东是打赢了曹公,但那时我江东后方无患,在江夏亦有刘豫州为我为盟。可是现在呢?陆夷州看似势不及我,但彼若与曹瞒遥相呼应,且尽起倾国之兵攻我江东之后,我江东于腹背受敌之下,哥你又认为你真的就能够抵挡得住?”
孙权火了:“军国之事与你无关!”
孙尚香回吼道:“但我是孙氏子弟!哥,你没有去过夷州,但我却去过夷州数次!也许我是只顾着贪玩,对夷州所知不详,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夷州军兵虽少,但却精锐无双。更兼陆夷州这十数年来有厚恩于民,民皆感怀在心,愿为陆夷州效之死命。再者我江东背义偷袭泉州在先,夷州百姓无不为之切齿,所以陆夷州恨而举兵之日,其属境百姓定然会全力助战。夷州上上下下数万军民一心攻讨我江东只为复仇,其势较之曹瞒亦不逊色!”
“……”孙权想吼却吼不出声。
孙尚香这时也放缓了些语气,沉声道:“二哥啊,小妹与陆夷州、雪长史算得上是深交好友,因此小妹比谁都清楚陆夷州对我江东从无侵攻之意,到是一直以来都希望能与我江东结为友邻,彼此间通商往来,各取其利。也正因为如此,小妹曾再三劝谏兄长你不应与陆夷州交恶,而是应当与陆夷州互为唇齿,那么在必要之时还可以向陆夷州请援。可是哥你没有听,而是一意孤行,非要去除掉所谓的心中隐患。如今却是如何?你与陆夷州已反目成仇,使我江东陷入了如此危局!二哥,你自己拍拍你的心口,问问你自己对得起父亲与大哥的在天之灵吗?”
“你……”
孙权有点犯怵。怎么说呢?他是承继父兄基业,而在当权数年之后,最怕的就是被人提及自己不及父亲孙坚与兄长孙策。孙尚香的这句话,可正好捅到了孙权的软肋之上。
好在这时孙尚香适时的扭过了头,向周瑜问道:“仲兄,你是我江东武将之首,大哥过世之时也曾说过外事不决当问询于你。那么仲兄,你认为我们江东能抵敌得住江北曹公与南面陆夷州的两面攻击吗?还有张先生,你是我江东文臣之首,你又是如何看待的?”
周瑜摇头,张昭也一起摇头。
孙尚香的目光又投回了孙权的身上:“二哥,今日你与陆夷州在吴郡近海面谈一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了解陆夷州的为人,但我却了解一些。二哥,陆夷州于泉州之役之前,从未进犯过我江东分毫,是我江东在明面上示好,暗中却偷袭泉州,因而失却信义在先!将心比心,换作是二哥你,又会相信一个曾经对你背信弃义的人吗?
“小妹现在敢这么说,陆夷州如果不向你索要人质,那他就是有了助曹灭吴之心;可是现在他亲自来与你面谈并且索要人质,就是在作最后的努力,不是想真的与我江东交兵,所以今日是在给我江东最后一个机会,想与我江东重归于好。”
说着孙尚香将手中长剑缓缓归鞘,摇头轻叹道:“陆夷州只给了你半个月的时间是不是?陆夷州这是怕,怕我们江东暗中再玩什么手脚,也怕我江东犹豫不决而延误战机,使得曹瞒趁机越江南下,那介时事情就再无挽回的余地。二哥,我就真不明白了,我江东已在一个生死关头,你又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江东的三世基业,全数都毁在你的手里?”
“……”孙权无言以对。
江东群臣中有人想站出来喝斥孙尚香几句,可是人刚一动,孙尚香凌厉的目光马上就会扫将过去,直接就能把这位想开口的人给瞪坐下。所以一时之间,这些江东群臣心里都是一个想法,就是对他们这位孙大郡主还是少惹为妙的好。
却见孙尚香望见孙权始终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二哥,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小妹所说的话。这样吧,三天,我相信最多只要三天,我江东各境就都会有急报传来。那时你要是再不作出决断,我们江东就完了……二哥,不该要面子的时候,你死要这些面子干什么?”
言语说完,孙尚香甩袖而去,只留下大殿中的一干人等在那里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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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说三天还真的没错。其实只是到第二天的晚上,孙权就接到了好几个地方的急报。什么曹操准备的战船已在向合肥开来、甘宁与黄忠的舰队巡视在吴郡近海的事不必多说,真正令孙权等人惊慌的是孙吴南部郡县已经有小规模的山越部族叛乱发生。
或许这些小规模的叛乱还只能算是隔靴之痒,但是孙权、周瑜、张昭这些人心里情楚,现在如果再不作出决断,这些小规模的叛乱在大战之日就会升级为大规模的山越叛乱。具体怎么说呢?现在连这些山越部族都知道孙权已处在危局之中,那如果不尽快的作点什么事出来,人心一乱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关键之时,吴国母悄悄的来到了孙权的身边,语重心长的问孙权到底打算怎么做。孙权犹豫了半天之后挤出来几句话,吴国母却不住的摇头道:“权儿,尚香说得没错,自你从继承策儿之位统领江东之后,你已经变了。”
孙权愕然道:“母亲何出此言?孩儿何时变过?”
吴国太道:“策儿在时,你对策儿畏而敬,故此没有权谋之心,对策儿也是全力相辅。可是自你统领江东之后,你总是在想着你的权位、想着你的威望与颜面……其实今次之事,为娘虽不懂国政,但却旁观者清。江东明明已陷至危之局,你却如此的犹豫不决,真正归根到底是因为你觉得向陆夷州送交人质,以我江东国势而论,实在是奇辱大辱……权儿,你也不要怪为娘说话太重。眼下之危局,到底是你的颜面重要,还是我孙氏江东数代的基业重要?”
“……母亲,孩儿明白了。”
“唉!其实真正最舍不得尚香的,还是为娘自己。但就像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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