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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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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荀彧一手以袖掩鼻,另一手扬着大袖扇开尘土走到了陆仁的身边,向很是狼狈的陆仁笑道:“义浩,看起来你很是狼狈啊。”
陆仁现在是灰头土脸外加尴尬得要命,谁让他现在是典型的耍帅不成反丢脸?好不容易等尘埃飘散,陆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作了几次深呼吸之后才荀彧拱手道:“到让荀公见笑了。”
荀彧眺望了一眼陆仁这边正在欢快收割的人众,又远望了一下河对岸韩浩的营屯,问道:“你这里的稻谷如此早熟,那韩元嗣那边的?”
陆仁道:“哦,他那头种的主要是麦和粟,要到八、九月间才能收割。我这里也种了一些,时间上可能会早一点,但也早不到哪里去。”
荀彧目询后面跟上来的韩浩,韩浩则是仍旧铁青着一张脸向荀彧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之后,韩浩向陆仁一拱手道:“陆校尉,我输了……只是我仍不明白,你这里的稻谷为何可以成熟得如此之早?”
陆仁笑了笑再双手一摊:“早就跟你说过,(长)江北之地种稻本就不得其法。”
韩浩没再说什么。应该说此时此刻,陆仁终于把一记重而又重的耳光扇在了韩浩这个牛脾气的家伙的脸上,扇得韩浩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陆仁显然是耳光还没扇够,抬起手往诸多的稻田中一指:“韩都尉,请你再随意的指定几亩稻田吧。”
韩浩愕然:“挑田作甚?”
陆仁道:“我不怕你说我是小人,而且我现在就是小人得志!我现在就是要让你再看看依我的种稻之法,每亩的稻田能收上来几石的稻米!”
韩浩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铁青,但可能是出于不信邪的想法,还就真的随意的指了几亩稻田。
一旁的荀彧对陆仁的这种作派稍有些不满,本有意想出声劝止,但想了想之后却还是作了罢,然后便作为裁判,一起来到了韩浩所指的那几亩稻田旁。
因为带着点比斗的意思,这几亩田自然在荀彧与韩浩的监督之下先行收割完毕,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每亩都有近六石的稻谷收成,最少的都有五石两钧。而这样的一个数字,不止把荀彧、韩浩、李典这些人给吓了一跳,就连那些老农都吓了一跳。要知道汉时的粟一般是“亩入三石”,水稻由于种植方式有误,产量还稍低于粟,可陆仁现在却是把这个数字给翻了近一倍!这在当时人们的眼中,意味着什么?
各自哑然了许久之后,荀彧轻捋着清须向韩浩道:“韩都尉,你可认输?”
在这样的事实面前,韩浩的牛脾气再也牛不起来。暗暗的跺了跺脚,韩浩向陆仁单膝跪下,硬生生的从牙缝中挤出话来:“陆校尉,韩某认输!当日约斗时所许之物,不日便会送至陆校尉帐中!”
荀彧暗中用手肘顶了顶陆仁,再向陆仁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陆仁可别太过份了。陆仁明白荀彧的意思,说起来陆仁对之前的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但毕竟还要混将近五年的日子,也不能真的把脸皮扯得太破,所以陆仁赶紧伸出手扶起了韩浩,笑道:“也不必太过当真,我无非就是当日不被人理解,现在借此来出一出心中怨气罢了。这赌资……不过就是一句气话而已。”
老实说,陆仁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很违心,可韩浩听了却重重的一顿足,怒道:“韩某岂是赖帐之人!陆校尉,请了!最迟明日,韩某必亲送金帛前来!”
唰的一转身,韩浩便大步离去,剩下个陆仁在那里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半晌过去才茫茫然的道:“不用这么认真吧?”
荀彧在一旁笑道:“韩元嗣性刚且烈,自然会如此。算了,不用去管他,到是义浩你可真的是让我吃惊不小啊!”
陆仁搔头笑笑:“还好啦,没令荀公你失望就好。哎,荀公且算算看我这里能有多少粮草可以交纳府库吧?”
荀彧道:“正该如此。其实昨日你差人去鄄城寻我今日来此仲裁,我还犹未尽信,可是现在我却真的是要向你喊声‘义浩援我’了。鄄城府库中的粮草已快用尽,可就在此青黄不接之时,你这里的粳稻却已大熟,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我囧”
陆仁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心说前一阵子我这里几近断粮苦成那样,我还没找你喊救命,你现在反到先跑来我这里大喊救命了?
荀彧又环视了一眼诸多稻田道:“义浩,你这里好像还有不少新奇事物,可否带我等去田间一观?”
“当然可以,不过……”陆仁扫了一眼自己的周身:“能不能让我先去洗把脸?”其实有几句话陆仁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他站在人群中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摔倒。而在那种情况下一摔倒……就意味着很可能会被人们踩成肉饼。
“妈的,下次再也不耍这种帅了!!”
不久之后,陆仁与李典便引着荀彧来到了田间巡视介绍。先前荀彧口中的新奇事物,其实就是陆仁让工匠们早就做好多时的脚踏式碾稻机。这玩意儿在现代的农村里都经常能见到,就是把稻谷分剥成稻糠和白米的东西,就工艺而言并不难做。不过要比起汉代分离糠壳与精米的东西到是要好用得多了。
荀彧抓起一把精米细看,又放到鼻下闻了闻,再望了望脚踏式碾米机便向陆仁笑道:“此物甚是便利,想必又是义浩你制作出来的吧?”
陆仁点点头,这方面的事没必要太过谦逊,而且说得多了也烦。不过这时荀彧却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几寸见方的小算盘,啪啪的抖了几下之后就算了起来,看得陆仁额上汗珠乱冒。因为这个样子的荀彧,还真是像极了那些影视剧里的帐房先生,更是与人们一般映像中“王佐之才”的形像相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却见荀彧边算边想了一阵之后收好了小算盘,言语之间带着几分谦意的向陆仁道:“义浩,不是我有意的刻薄于你,真的是我那里粮草吃紧,所以不得不在你这里多收些粮草以支用度。这样吧,你们这里留下四成,其余的六成我收走。”
陆仁一听这话就脸皮直抽:“荀公!你这手也下得太黑了!!”
第九十九回 安稳一眠
(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见谅。)
天已黄昏,陆仁所管辖的营屯之中尽是喧闹之声,几乎所有人都在相互庆贺着今年的丰收,而此刻的营屯各处更是都在飘荡着浓浓的饭香……陆仁下了令,这三天大家只管敞开了肚子往死里撑,而且这三天之中大家吃掉的粮食,不计入地租之中。简单点说,就是这三天里吃掉的粮食是单独分出来的,三天之后才把其余的粮食分成四六两份。四的自留,六的那份则是很无奈的要交到荀彧那里去。
陆仁这也是气不过荀彧的手黑,才用这个方法来稍稍的回点本。不过正如陆仁所料想的那样,屯民们对这样的分配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按史料记载,曹操在迎奉献帝之后推行屯田制时,收取的地租就是四到五成甚至更多。而在那个战乱的年代,百姓们能有个相对安定的生活环境、能有口饱饭吃,基本上就很知足了。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陆仁这里的情况当然就会差不多。更何况陆仁这里的水稻产量远远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在几近一倍的产量之下,屯民们即便只是留下四成份量也是很足的。当然和汉时一般的十五税一甚至三十税一比起来仍然会少了很多,但问题是那种情况是两汉最清明的时代才有的事,东汉末年的政局大乱之后,百姓自己能不能留下十五分之一都是个问题。现在能拿到相当于原先种田八成的收入,屯民们是很知足的,至少可以在今后的一年里顿顿吃饱,不用再饿肚子了。
营屯之中固然是一片欢腾,可李典却在四处寻找着陆仁。好不容易的,李典终于在某个僻静的地方看到了跪坐着的婉儿的背影,就急忙上前唤道:“婉儿姑娘……”
婉儿急忙回头,手指亦在唇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李典微微一怔再定睛一看,这才发觉陆仁此刻正枕在婉儿的腿上沉睡着,而沉睡中的脸庞上,浮现出的是几许欣慰与释然。
李典稍稍的走近了些,指了指陆仁再向婉儿递去了问询的目光。婉儿则先是轻咬了一下嘴唇,随后才轻声向李典道:“主上太累了,就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吧。”
的确,陆仁这大半年的下来,真的是太累了。不光是身体累,他的心更累。要知道他本身并不是什么农科学院的高材生,实际经验更是半点都没有,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照本宣科、纸上谈兵,完完全全的就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而陆仁自己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一直都是在小心翼翼的在做着事,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现在试种的水稻成功大收,陆仁的心固然是放了下来,但同时支撑着他的信念也就随之一松。很多时候人都是靠着一个信念,或者说一口气在支撑着自己,陆仁也不会例外。现在陆仁的这口气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就觉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累,所以才会避开了营屯中的丰收欢庆,躲到了这个僻静的地方来睡觉。而在这个时候仍会守在陆仁身边的,也就只有婉儿了。
李典望着陆仁沉睡的脸,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唤醒陆仁。再说他来找陆仁也并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仅仅是觉得在这样的欢庆场合,陆仁却不在场主持显得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所以他才会急着来找陆仁。现在见陆仁如此,李典就向婉儿点了点头,静悄悄的离去了。而当有人向李典问起陆仁时,李典的回答就是一句话:“陆校尉太劳累了,就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这些屯民都是纯朴而善良的,或者说自古以来的农民都是纯朴而善良的,至少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如此。这大半年的时间下来,陆仁所做的那些事他们都看在眼里。当然初时有不少人对陆仁的一些做事的方式有些不理解,但现在陆仁用丰收的事实说服了他们,因此屯民们对陆仁都存着一份感激之心。现在听李典这样说,屯民们就自发的,尽可能的离陆仁沉睡的地方远一些,都不想吵到陆仁此刻的沉睡。另外还有一些人悄悄的守护在了陆仁的周围,生怕有人不明就里的会惊吵到陆仁。
陆仁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这一觉是他这大半年来睡得最安稳、最舒服的一觉,一觉直接睡到次日天色微明时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而在睁开双眼之后,陆仁都还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居然是在帐外睡了一夜。这也幸亏是在夏末的季节,露宿在帐外不会冻死人。
而下一刻,陆仁就反应过来自己一直都是枕在婉儿的腿上,也就是说婉儿一直是保持着能让陆仁枕得很舒服的跪坐姿势。而人想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就打不得嗑睡,所以映入陆仁眼中的,是婉儿因为一夜没睡,早已疲惫不堪的脸,眼中也早已布满血丝。
此刻见陆仁醒来,婉儿于疲惫之下很勉强的笑了笑:“主上你醒了……”
陆仁轻叹了口气,一咕噜身子坐了起来,伸出手在婉儿的鼻尖轻点了一下:“你这丫头真的是太傻了。”
婉儿低下了头:“主上睡得那么安稳,婉儿不愿唤醒主上。”
陆仁摇了摇头,真不忍心再说婉儿什么。抬头看了看已经微明的天色,陆仁站了起来:“行了,废话我们也少说点。你这个样子一夜没睡,现在回去好好的补一觉再说。”
婉儿揉了揉双眼:“婉儿还没给主上准备饭食……”
陆仁哑然道:“现今大收,你还怕我在营屯里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到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真怕你把饭给烧糊了。听话,乖!先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婉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就准备站起身来,可是才刚站起来一点点,整个人就有些失去了平衡的倒向一边。跪坐了整整一个晚上,而且大腿上压枕着陆仁的脑袋,婉儿的双腿早就麻木到近乎于失去知觉的状态了。
而且一个人这个样子坐得久了,突然一下站起来,往往会因为气血上涌的原因而头晕目眩,越是气血差的人就越会如此,而婉儿可是有些贫血的毛病的,这种情况就要更严重一些……不过好像是因为女性生理上的原因,大多数的女性都会有贫血的毛病。
婉儿身子刚一歪的时候陆仁就反应了过来,赶紧一伸手臂揽住了婉儿,婉儿因此也就没有摔倒在地。而下一秒,陆仁就把婉儿横抱了起来,骇得婉儿轻声惊呼道:“主、主上,放婉儿下来,婉儿自己会走……”
陆仁板起了脸:“怎么?都不肯让我抱一抱?”
婉儿急道:“不、不是……这、这里是外面,主上这样被人看见,会惹来非议的。”
陆仁道:“怕根毛线!我既没作奸犯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有啥可非议的?了不起也就是被人说作是放浪形骸而已,可我还真不怕被别人说我这个。再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女,就算是给我侍寝暖床都在常理之中,有啥可说的……虽然我还没要你给我侍过寝来着。行了别闹,你乱动的话会摔着的。”
婉儿眨了眨眼,没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双臂拢在了胸前,头也埋入了怀中,有如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不再动弹。
还好,这会儿只是天色微明,营屯中的人基本上都还没起来,只有少数巡夜的卫士在强打着精神,好撑过这最后的一班岗。偶尔有人看见陆仁,陆仁也就是面色平静的向他们点点头,抱着婉儿就这么过去了,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在临将婉儿送回偏帐的时候,陆仁歪着脑袋向婉儿道:“婉儿,你该洗澡了。身上的汗味好重!”
“……婉儿知道了。”
不提婉儿在帐中沉沉睡去,只说陆仁睡了这无比安稳的一觉,再被这黎明的微风一吹,只觉得份外的神清气爽,当下就在营屯中一边散步,一边做起了晨间运动。再稍迟一些营屯中的人渐渐都起床离帐,一遇到陆仁都异常恭敬的向陆仁致礼问好。
不久之后陆仁找到了李典,闲聊了几句之后陆仁望向了河对岸韩浩的营屯,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过几天稻谷收割完之后,从我们自留的粮草中先拔一部份出来,暂借给韩元嗣那边应一应急。”
李典点头道:“陆兄说得是。他们那边和我们之前的情况一样,现在已几近断粮。现在先借粮给他们应急,不但可以卖个人情给韩都尉,也可以防止他们那屯因缺粮而生出事端,使得我们这里累受波及。”
陆仁道:“昨天我睡得稀哩糊涂的,一些事没跟你交待。回头你知会下去,就说这几天让大家再受一受累,抓紧时间把地里的稻谷都收割上来。而且在收割的时候,记得要大家把稻草、谷糠都收好,回头还有用处的。”
李典奇道:“稻草和谷糠还有用处?”
陆仁笑道:“用处可大了去了!稻草和谷糠本就是上好的牛马草料,当然我们营屯里的牛马不多,这个可以不作考虑。不过现在把这些稻草都屯积好,到入冬之后给大家用来烧饭取暖不也挺好的吗?不过最重要的,是我需要这些稻草来恢复地力和烧制转石。住了大半年的破帐篷,也该趁着天还没冷下来,给大家盖起些像样的房舍,让大家今年的冬天别再受冻了。”
第一百回 小小意外
(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见谅。)
田里的稻谷还在收割,陆仁则找了个荫凉之处舒舒服服的往那里一坐,乐呵呵的看着田中的屯民在那里劳作。事情到这个份上,已经不用他再去管什么了,所以只要看着就行。也许是屯民们丰收的喜悦感染到了陆仁,陆仁反手取出了竹笛,闭上双眼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之后,陆仁便吹奏起了《仙剑三》完美通关时的《玉满堂·变调》。
这曲欢快而俏皮的笛乐反过来又感染到了心中本就喜悦的屯民,所以没多久几乎所有的屯民都是一边哼唱着这支曲子,一边欢快的收割稻谷。至于陆仁本人,心中既有欣慰之意,又很有几分洋洋自得,最后索性连笛也不吹了,就是闭着双眼半躺在那里,跟着一众屯民的哼唱,自己也在那里哼哼着。
正悠然自得间,韩浩不知何时来到了陆仁的身边。见到陆仁是这个德性,韩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道:“陆校尉好生自在!”
陆仁这正优哉游哉的,冷不妨的被人在身边来了这么一句,自然是被吓了一跳。急忙睁开双眼一看是韩浩,陆仁就赶紧跳起来致礼:“韩都尉来此何事?”
韩浩的脸色不太好看,说话也就有些闷声闷气:“某已说过绝不赖帐!来人!”
韩浩身后的三个侍从应声上前,各自的手里都捧着方盘。陆仁拿眼一瞧,一个方盘里是一堆黄澄澄的东西,另外两个则是一堆颜色各不相同的布料。
再看韩浩沉声道:“这里是当初某向陆校尉应允的黄金五十两与丝帛十匹,请陆校尉过目!”
陆仁愣了老半晌才回过味来,傻愣愣外加支支唔唔的道:“不、不用了吧……”
这可不是陆仁在装模作样,而是陆仁真的不好意思收下来。其实很多时候人都会这样,别看在当时说的时候是如何如何,可真当别人送到你面前的时候,这张脸还真拉不下来。
不过这个事落在韩浩的眼中,却只会使韩浩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猛一顿足,韩浩便向侍从们喝令道:“东西放下,走!”
众侍从得令,一堆的东西往陆仁的面前一放,接着韩浩就带着自己的这帮子人就此离去。剩下个陆仁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堆东西,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气还是乐。
想了想之后,陆仁随便的叫了个人去把李典找了来,让李典帮忙安排人把这些东西都送去鄄城的荀彧那里,就说是还一下自己之前借的帐……说是还帐,但陆仁的心里清楚荀彧不太可能会要自己的钱。不过财不露白,这些东西放在自己这里没准会惹出什么事来,还是放到荀彧那里去要保险一些。
但是丝帛陆仁还是留下了两匹。到不为别的,陆仁这是想给婉儿做两身新衣服。婉儿跟着陆仁差不多都快一年了,可是到现在为止穿的都还是从曹操那里出来时带的两身侍女的衣服,唯独一身不是侍女服的,还是曹操那次额外赏赐给婉儿的一身冬装。这里顺便说一下,丝绸这玩意儿在当时的各处都是有着一定的差异的,有绢、缎、锦这些的区别,而韩浩给陆仁的这些,李典看过之后就告诉陆仁是绢。
听陆仁说是想给婉儿做新衣服,李典就说他族中有几个暂居在鄄城的族中子弟便是以帮人裁剪制衣为业的裁缝,手艺在都很不错,算得上是当地业内中排前的好手。但陆仁可不是想单纯的做当时常见的衣物那么简单,而是想做两身梦璃装让婉儿好好的cosplay一下,所以陆仁这会儿还得跑回去量一量婉儿的三围什么的再绘出图样。
跑回自己的帐篷取出绳尺,陆仁哼着小调就往婉儿的偏帐去了,而昨天熬了一夜的婉儿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觉才对。习惯性的随手一撩帐帘再喊了声“婉儿,我进来了”,却没想到婉儿在帐中惊呼道:“主上,不要进来!”
可陆仁走得有点快,步子没有收住。人一进帐,手中的帐帘也才刚放下,陆仁就发觉自己进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婉儿你怎么在……洗、沐、沐浴啊?”
婉儿此刻整个人都躲在大木桶里面,惊惶失措的俏脸已然胀得通红,双臂更是死死的掩护住了胸前。一抬眼见陆仁愣在了那里,便用低如蚊蝇般的声音道:“请、请主上出去……”
陆仁也慢慢的回过了神来,忙不迭的窜出了帐去。一时之间是脑子里却也是乱如浆糊。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明知道不应该去想,可是真碰上了就算不愿去想,那画面却依旧会在脑子里不停的打转:
“呃,我在搞什么啊?不就是撞上婉儿正好在洗操吗?可我就算是想和婉儿xxoo她也不会反抗才对哦!那我怕个毛线!再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光着身子的样子,临穿越前拱白菜的时候还玩过几次鸳鸯戏水呢……”
说是这么说,但无所顾虑的玩闹与犯罪时的刺激感之间的差别可是很大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偏好于s、m和弓虽那个啥了。而此刻的陆仁嘛,因为无意中撞见婉儿正在洗澡,脑子里也不由得窜上来了一种很邪恶的念头。再一咬牙,陆仁就放开了胆子,复一撩帘进到了帐中。
帐中的婉儿正在慌慌忙忙的穿衣服,但她的发间、身上、腿上到处都是来不及擦干的水迹,连临时披在身上的衣裙都被沾湿了。而且因为披衣服披得太急,y字型的衣领那里都没有合好,陆仁都能看得见里面的肚兜……好像在汉代该叫**。而眼见着陆仁突然又闯了进来,婉儿都险些尖叫出声来,忙不迭的转过身去,怯生生的道:“主、主上,你……”
陆仁此刻也是邪念愈盛,坏笑着道:“别出声,转过身来。”
婉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来。其实就像陆仁所想的那样,就算是陆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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