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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6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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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陆仁也真的是烦透了。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刘备找个台阶下才比较好:“皇叔啊,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在这世上,不怕死的人又能有几个?再者且不说你刘皇叔如今胸中的大业未成,就说西域胡寇尚未击退,我大汉的百姓有悬卵之危,还等着你刘皇叔早日康复,为国家驱除外患,你又怎么能轻易的死去?”
刘备也明白了过来,赶紧的顺着陆仁的话道:“陆先生说得是!西域的贼寇犯我大汉边境,备自当亲率甲士为国家驱除外患,护我大汉百姓……啊,陆先生,备若去往贵派师门,需多久才能治愈归还?”
陆仁心中暗笑,心说你刘备到底还是想接着活下去嘛!当下装模作样的算了算,回应道:“算上往返的路程,大概三个月吧。”
刘备点点头,心说三个月到也不算太久。再看了看陆仁,迟疑道:“这三个月,可否请陆先生留在汉中……哦,备的意思是……”
陆仁摆摆手:“你我之间就别说这些好听的了,有些事你我的心里明白就行。放心吧,在你回来之前我会呆在汉中,等你的伤治好之后咱们在江陵见面。皇叔你觉得如何?”
就像陆仁说的那样,刘备的意思其实是想让陆仁呆在汉中当人质,免得他的伤治了好了之后却成为陆仁的人质。陆仁则是直截了当的让刘备别那么疑心,自己会留在汉中。至于之后在江陵的见面,是因为江陵也算是在陆刘两家的势力交界点,双方都能放得下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次来汉中也有想亲眼看看西域联军的意思,而且陆仁真要逃命的话也有办法逃得了,所以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刘备也觉得应该顾着点陆仁的面子,所以连忙道:“备非此意!其实是备此去三月,对凉州战事总有些放心不下。今得陆先生在此,就想请陆先生权且代备督率将士。若有良机,陆先生可代备率军击贼,以护我大汉疆土。”
陆仁一听这话就乐了:“皇叔,你又在说漂亮话了!别的不说,我就问你一句,你认为如果是我向云长、翼德发号施令的话,他们能听我的话吗?”
卷三 第两百七十回 汉中琐事(三)
数日之后。
想活下去的刘备,在这几天里听从了陆仁的建议,好吃好喝的恶补身子骨。当然,作为一代枭雄,刘备也没忘记在这几天向群下作出一连串的安排。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陆仁当然不会去过问。而陆仁在这几天之中,除了每天定时的为刘备稳定一下身体状态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去了军营,向那些参战的士卒打听那次的战斗中所碰上的重甲骑兵的情况。
之前虽然根据汉中方面的情报站发回来的电报,陆仁推算出贵霜或是安息出动了精锐的帕提亚重装骑兵,但那毕竟只是推算,实际情况还有待证实。现在有这么个机会,陆仁当然要尽可能的多收集一点情报,并且以此来判断刘备是不是真的碰上了帕提亚重装骑兵。
陆仁可不是闲得蛋痛。因为在汉末三国时代,华夏地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重装骑兵,而带来的结果就是华夏地区的军事人员对于重装骑兵的认知度较低,同时也因此缺乏应对重装骑兵的相应战术。这里扯上几句题外话,某小说中的拐子马很可能就是重装骑兵来着,至于有没有被小说给艺术化那就叫天晓得了,至少在陆仁看来多半是被艺术化了。
不扯远,只说陆仁这几天从刘备军的士卒中得来的情报……很乱。没办法,人们在碰上一些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的东西的时候往往会有意无意的去夸大,陆仁现在就是碰上了这种情况,着实被闹得晕头转向。有心想试着剔除掉那些夸大的成份,可这种事又哪里是说搞定就可以搞定得了的?
不过经此一闹,到是愈发的坚定了陆仁想要亲眼去看看的想法。因为如果没有亲眼看过的话,陆仁也不好着手制定相应的战术。而且帕提亚骑兵可是把火药和燃油也用上了,这种东西如果运用得当,就可以比较容易破开步兵方阵的阵脚,不想办法对付不行。
终于到了这天,刘备在亲卫队的护送下开始前往上庸,准备走陆仁来时的路前往“秘境”。这会儿的上庸是刘备的地盘,刘备在上庸登船之后顺江而下虽说会经过曹丕的一些地头,但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临出发的时候,刘备少不了又把关羽和张飞给叫到车前好一阵子的叮嘱,至于是说了些什么,陆仁也懒得去过问,而且有些事陆仁猜也能猜得到。等到关羽和张飞送出了老长一段路才回来,陆仁瞥了眼关张二人脸上的神情就摇头笑道:“别这样瞪着我了行不行?我知道你们直到现在都还信不过我,但麻烦你们好好想想,我如果是想害皇叔的话,不来汉中不就行了?又何必干巴巴的跑到这里来看你们的脸色还徒当恶人?”
张飞脸色难看,抬脚就上前了两步,不过赵云适时的拦在了陆仁的身前。看到赵云站出来,张飞不满的道:“子龙,你这是干什么?”
赵云取出了一封帛书亮到了张飞的面前:“主公怕翼德你又去为难陆先生,所以叮嘱在下在这段时间里护卫陆先生的周全,还留下了这卷书信以示告诫。”
张飞眼一瞪又想发作,关羽赶上来拉住,然后向陆仁还算恭敬的施礼道:“陆先生,我家大哥就指望先生了。但且恕关某把丑话说在前面……”
陆仁淡然的一笑:“救得回来是皇叔命好,救不回来也不能怨我吧?难道皇叔是我打伤的?到是你们啊,有空在这里记恨着本来与此事无关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抓紧时间去整训兵马,以求为皇叔报那三箭之仇?你们这样一味的记恨于我,就没有查觉到是恨错了人吗?”
关羽和张飞顿时无言,只是各自瞪了陆仁几眼之后就匆匆离去了。赵云护着陆仁,见关羽和张飞走远之后才向陆仁满怀歉意的道:“陆先生,云长与翼德的脾气一向如此,还请陆先生不要记在心上,在下且代他二人向陆先生赔个不是。”
陆仁笑笑摇头:“怪他们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子龙兄,我们也是很久没见了,有没有兴致去陪我喝上几杯?前几天一直在忙着皇叔伤病之事,我们都没时间坐下来叙叙旧。”
老实说,陆仁与赵云之间的关系也就一般般,只不过有个赵雨的缘故,在很多方面到是要比刘备阵营中的其他人要亲近一些。再者,赵云现在的老婆樊氏,还是陆仁送给赵云的。
回到汉中城中找了间酒肆入座,客套了几句之后赵云也不免担心的问道:“陆先生,主公此去贵派师门,是否能安然归还?”
陆仁笑了:“对于云长、翼德他们,我的话会留上三分,因为他们对我的疑心太重,我真要是把话说满了,反而会愈发的让他们心中生疑。不过对于子龙兄你我却没有这种顾虑,因为子龙兄信得过我陆仁……放心吧,三个月,最多四个月之后,我陆仁就会还给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刘皇叔。”
顿了顿再想了想,陆仁又笑着补充道:“我陆仁可以对天发誓,这也是我对子龙兄你作出的一个保证。”
与关羽、张飞不同,赵云因为有个赵雨的关系,再加上早年间还曾经与陆仁一起在徐州并肩作战过的原因,在刘备的阵营之中算是对陆仁比较了解的。现在得到了陆仁作出的保证,赵云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向陆仁恭敬一礼道:“多谢陆先生了。”
陆仁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也终于有空多看上几眼赵云。赵云的年纪比陆仁大几岁,这时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在额间鬓角也有了不少的白发,不过其眉宇之间的英武之气到是没有削减半分,要扔到现代社会绝对是能让不小女人动心的帅大叔一枚。
轻叹了口气再摇摇头,心中暗道:“时光真特么的是一把杀猪刀啊……”
再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脑外,陆仁便向赵云询问起了有关于当时遇上的重甲骑兵的事。之前从士卒那里听来的太多太乱了,还是向赵云这样的冷静型的将领问询一下才比较好,至少对于当时真实的情况不会失真太多。其实之前陆仁就想直接找赵云问的,可是前几天刘备不是忙着安排事情吗?没那个时间和机会。
……
陆仁望了赵云许久,问道:“子龙兄年长我两岁,今年也四十有七了吧?记得我们最初见面,都是青壮之年……一下子就是二十多年过去了。”
赵云点点头,沉默了许久忽然问道:“义浩,这次你为什么要倾尽全力去帮曹贼?”
陆仁哑然:“帮曹贼?我不是帮他,而是在帮我大汉子民。皇叔与曹家之间,只是家人之斗;可与胡虏之间,却会是一场生死存亡之战。曹家若败,长安若失,中原必毁……子龙兄,你也是北方曾经历过胡虏劫掠之举的人,这些畜生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
赵云暗中攥紧了双拳,沉声问道:“会有那么严重?”
陆仁道:“何止!到时只怕就是中原破败,民不聊生。”
赵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陆仁看看赵云,忽然无奈一笑:“子龙兄,还记得昔日在新野之时你我闲谈时说过的话吗?你说哪天等哪天皇叔大业一成,你会向皇叔请命远赴北疆,剿灭五胡以扬我大汉国威;我则说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为你担草负粮。可是现在……”
赵云黯然中低下头去:“你还记得这话,可我以为你早就忘了。”
陆仁摇摇头:“我会忘却北族之恨吗?如果当年我没有叛出曹营,也许现在我就已经在往援北地的粮道上了。”
“如今之局,乃是汉室之危。”
陆仁同样的低下了头道:“子龙兄,我已经很久没有唱过歌了,但是现在我很想高歌一曲,你帮我击掌相合好吗?”
赵云楞了一下,点头应允。
陆仁清了清嗓音,回忆起了自己时代众口传唱的一首歌,开口唱道: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与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唱完上半阙,陆仁顿了顿,再看赵去口中呐呐自语道:“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陆仁或许是在此刻明白了歌中真味,哽咽中换了口气,接着唱道: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风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歌并不长,可是一遍唱完之后,赵云也跟着陆仁唱了起来。一遍、两遍……不知不觉间,赵云的脸庞上流出两条泪痕。许久,二人终于止住唱,赵云侧脸拭去泪痕,低声问道:“陆先生,所谓马蹄南去,是指你自己的处境吗?”
不管盗版不盗版,这“马蹄南去”确实是有些像陆仁现在的写照。陆仁缓缓的点点头:“希望我还有能亲至北疆抗击五胡的机会。”
赵云望了陆仁许久,沉声道:“有的,一定会有的!不止你,我也一样!”
陆仁楞住:“子龙兄,你……”
赵云向陆仁一抱拳:“在下忽然想起来一些事,且恕在下暂离。”
陆仁依旧楞在那里,许久才明白过来。不过等陆仁明白过来,赵云已经出了酒肆。陆仁也愣了愣,不知道赵云这是想干啥去。
却说赵云急奔出门,方欲上马,忽有人唤道:“子龙何去?”
赵云心中一惊,赶紧向来人行礼道:“军师又为何至此?”
庞统轻叹道:“难得有空,想来看看陆征南……哦,子龙若是有事就先去吧,我去见见陆征南问上几句话就行了。”
赵云向庞统恭敬一礼后上马离去,也不知道是要去忙些什么。庞统看了看赵云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就准备进酒肆去见陆仁,不过此刻庞统的口鼻中却轻轻的哼着刚才听到的那支歌……
歌并不长,可是一遍唱完之后,赵云也跟着陆仁唱了起来。一遍、两遍……不知不觉间,赵云的脸庞上流出两条泪痕。许久,二人终于止住唱,赵云侧脸拭去泪痕,低声问道:“陆先生,所谓马蹄南去,是指你自己的处境吗?”
不管盗版不盗版,这“马蹄南去”确实是有些像陆仁现在的写照。陆仁缓缓的点点头:“希望我还有能亲至北疆抗击五胡的机会。”
赵云望了陆仁许久,沉声道:“有的,一定会有的!不止你,我也一样!”
陆仁楞住:“子龙兄,你……”
赵云向陆仁一抱拳:“在下忽然想起来一些事,且恕在下暂离。”
陆仁依旧楞在那里,许久才明白过来。不过等陆仁明白过来,赵云已经出了酒肆。陆仁也愣了愣,不知道赵云这是想干啥去。
却说赵云急奔出门,方欲上马,忽有人唤道:“子龙何去?”
赵云心中一惊,赶紧向来人行礼道:“军师又为何至此?”
庞统轻叹道:“难得有空,想来看看陆征南……哦,子龙若是有事就先去吧,我去见见陆征南问上几句话就行了。”
赵云向庞统恭敬一礼后上马离去,也不知道是要去忙些什么。庞统看了看赵云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就准备进酒肆去见陆仁,不过此刻庞统的口鼻中却轻轻的哼着刚才听到的那支歌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与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风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何惜百死报家国/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风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卷三 第两百七十一回 汉中琐事(四)
那首慷慨激昂的歌,的确是触动了赵云的心弦。
赵云的老家在河北的常山真定,这样的地理位置就注定了赵云从儿时起就经常要接触到当时的北方游牧民族,相关的事也从来就不会少见,而对待北方异族的态度也早就扎根于心。后来到袁绍与公孙瓒相争的时候,那么多的人都选择了袁绍,赵云却偏偏选择了公孙瓒,这多半就有袁绍和孙孙瓒对待北方异族不同的态度有关:袁绍采取的是怀柔,公孙瓒选择的是抗击,对于心中有着一些想法的赵云来说,当然是看公孙瓒更顺眼。
当然了,后来的结果是赵云距离当初的想法越来越远,对此赵云也无可奈何。而陆仁有意的唱起了那首歌、说出了那些话,勾起了赵云心中某些东西……
这些就不再多说了,反正谁的心中会没有个年少时的梦想?可在世间又有几人能梦想成真?至于赵云的匆匆离席,原因说出来也很简单:作为一个纯爷们儿,实在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落泪的场面。若是再往某些方面来说……陆仁的身份敏感,赵云得避嫌。
好吧好吧,总之云哥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自己伤感一下、掉了些眼泪之后,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不过经此一闹,云哥对于抗击外族的事情就多上了些心。再略一沉吟,云哥就唤来了一个随从,让这随从去请陆仁晚上到云哥的居所小坐。
陆仁这会儿则是在和庞统闲聊着。不过庞统来见陆仁到没太多的心思,说白了就是过来聊一聊天,拉一拉该拉的关系。
与诸葛亮不同,庞统与陆仁之间几乎就没有过什么交集,而且相对来说庞统的脾气有点臭,有那么点的自视甚高,造成的结果就是当初陆仁在荆州活动的时候,诸葛亮会跑去和陆仁接触,向陆仁请教问题,庞统却因为有点看不起陆仁,所以连去都懒得去。
后来陆仁回夷州去把家底什么的慢慢搞起来,庞统则是在赤壁之战之后就跟了刘备,也没什么理由去夷州找陆仁。事实上当时像庞统这样看不起陆仁的人可真不在少数,庞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毕竟陆仁的“出身”实在是逊了点。
再往后陆仁的动静越闹越大,庞统多少也会有些对陆仁看走了眼的感觉,但因为已经出仕于刘备,想去拜访陆仁就不太现实了。现在难得碰上这样的机会,庞统当然不想错过。再者刘备临走的时候也交待过要搞好与陆仁之间的关系,庞统来找陆仁聊个天什么的也名正言顺。
另一方面嘛,庞统现在虽然是汉中这里的决策者,可是碰上关羽和张飞这俩货,庞统也头痛得紧,所以很想找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说说话,排解一下心里的烦燥。
“……陆征南,说了这么多,那么在你看来我们汉中这里现在应该如何应对?”
陆仁伸手给庞统满上了酒,沉吟道:“事先声明,我完全是出于一个旁观者的看法,可别以为我是在借此机会帮谁。”
庞统嘿嘿一笑:“在下虽然愚钝却也理会得,所以陆征南但说无妨。”
陆仁沾了点酒水,在桌案上画了个草图:“我个人认为,汉中这里有地势之利,想要守住不难,而西域联军在击退了皇叔之后,就可以调集兵力驰援长安那边的战场。长安那边多为广阔的平原地型,利于西域联军发挥他们的骑兵优势,所以曹丕要打的这场长安保卫战会很难打。”
庞统点头:“确实如此……陆征南,难道你是想说汉中这里应该适当的派出一些援军去增援长安?”
陆仁也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想的。老实说,对行军打仗的事我一直都不怎么在行,但是我觉得如果能有一支擅长打山地战的部队驻扎在子午谷的北面出口,时不时的对西域联军进行一下骚扰与牵制,怎么说也能够缓解一些长安方面的压力。当然了,我还是那句话,这纯淬就是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和外人的建议而已。”
庞统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笑道:“陆征南到是挺能够体会我这里的难处。”
陆仁耸耸肩:“混了这么多年,要是这点事情都不明白,那我还混个毛线。”
庞统却有些阴险的笑了笑:“不过也不是全然如此。在下也自认颇有些眼光,知道长安一但有失则中原必乱,而我们若是一味的在这里按兵不动,诂计死后也会被人谩骂讥讽,所以说在下其实还是想做点什么的。”
陆仁则是笑着抿了口酒:“士元兄你就别乱来了。皇叔临行之前会有些什么样的安排,我纵然不知却也能猜得到一些,那么士元兄你又何必引火上身?”
庞统到是乐呵呵的:“并非是引火烧身,而是打算要祸水东引。”
陆仁愣了愣,随即举杯的手就稍稍的颤了颤:“士元兄你没开玩笑吧?你想祸水东引?”
庞统学着陆仁刚才的样子耸了耸肩:“没办法,主公虽然说要在下约束住人,可某些人在下又哪里能约束得住?所以仔细的想了想,与其因为管不住他们而被他们乱来,还不如想个办法把他们引导去一个合适的地方。只要这些人不出什么大事,等主公回来在下也好交待。”
陆仁哑然了:“士元兄,你这是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是打算阴我来着,那么明着告诉我又是怎么个意思?”
庞统还是那有些阴险的笑:“你陆征南又岂是寻常之人?至少在下自问于心,如果是耍一些花招的话,只怕根本就瞒不过你陆征南。与其如此,到不如向陆征南你明说,至于选与不选,那就是陆征南你自己的事了。”
陆仁心说得!这些古时候的智计之士果然不负其名,自己怎么就没碰上过几个省点油的灯?或许因为时代的进步、战术的变革,古时的一些东西可能是用不上了,但真正好的谋士都懂得如何从人心上来入手,这却是不会有什么变动的说。
而现在的庞统,明显就是利用了自己想去碰一碰西域骑兵的这个想法,顺便的还能把关羽和张飞给捎上,让他在汉中清静几天。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现在在汉中没兵没将,如果利用好关羽和张飞想给刘备报仇出气的心态,到是可以因此而得到一支军事力量。
而这里面关键的问题,就在于陆仁如何去玩“仇恨转移大/法”。玩得转,一切好说;玩不转,麻烦多多。但陆仁知道,自己如果去玩这一手的话,庞统肯定会在旁边帮忙。没办法,刘备集团中关羽和张飞的强势的确是太让人头痛了点。
想完这些,陆仁就望向了庞统,庞统也适时的望向了陆仁。怎么说呢,这会儿的情况,简直就是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接下来的谈话就没有什么油盐味了,毕竟一些事情陆仁虽然想到了,但要施行却不是马上就能够去做的。一些准备工作没作好,做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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