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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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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是,他老曹是可以不管那么多的把蔡琰收了,但这样的事能瞒得住人吗?而这种事一但传出去,他这种霸占故友之女的行为肯定会被人视作是禽兽行径、畜生之举,会使得那些本来就看不出“阉宦之后”出身的曹操的士族们更加的看不起曹操,郭嘉说那些人会把曹操视作董卓那样的人也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而现在的曹操想做大事,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条件,对自己招揽天下英才的名望方面的事那是格外的在意。再以曹操的为人,在王霸之业和女人之间,也是不难作出选择的。因而曹操只能是把蔡琰当成一个花瓶来欣赏……说起来曹操的这种带着诸多顾虑的心态,到是和陆仁在某些方面颇为相像。
曹操意识到了这些厉害关系,所以尽管对蔡琰的战有欲一直都炽烈如火,却一直没有动过蔡琰的半根毛发。而带着这样的心态的人,在心中犹豫不决的情况下,其实也是很需要有人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坚定一下自己的心理。
此刻郭嘉把这些话说了出来,曹操在顾天长叹之后向郭嘉苦笑道:“奉孝,孤能得你这样的贤才为辅,天幸也!那现在依你之见,孤又当如何对待昭姬?”
郭嘉微笑着摇了摇头:“主公其实知道应该如何安置蔡昭姬,又何必问我?”
曹操苦笑依旧:“是啊,孤是昭姬的父伯一辈,而身为长辈就应该给她说媒求亲,将她送嫁出去,如此方为世之伦常。”
郭嘉道:“不过这个人可得挑好了,毕竟伯喈公的声名犹在,主公迎奉天子之后又已在天下人的注目之下。若是这个人挑选得不好,恐怕天下人都会说主公安置不当。”
曹操望了郭嘉一阵,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道:“奉孝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郭嘉回笑道:“今时今日,还有比那个臭小子更合适的人吗?”
曹操微一皱眉:“义浩?”
郭嘉舀了杯酒递给曹操:“主公且试想一下,论旧情,义浩与蔡家本就有旧,而且还是义浩将昭姬自匈奴贼骑的手中救回,其情颇深;论门户,义浩虽然出身卑微,但现在却已是京师令守,与蔡家门户相齐,不会辱没了昭姬;论才干,义浩的治农之能已可算是天下稍知,而且他也深谙音律,正与昭姬相匹配……当然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话,主公忘了之前我们还在谈论如何才能留住义浩之事吗?”
曹操的眼中立刻就有精光闪过,急问道:“奉孝言下之意是?”
郭嘉闭上了双眼,回想着之前他看到的一些东西:“主公可能没有注意到吧?今日义浩在听过昭姬之曲后便匆匆离去,但在离去之前却显露/出了留恋之意;随后在下随主公去拜会昭姬之时,曾看似无意的提及义浩有来主公府上之事,主公就不觉得昭姬在听闻之后,其言行举止稍有失态?”
曹操也跟着闭上了双眼回想了一下,再睁开眼时便向郭嘉道:“你是说,他二人心中其实早就已经……”
郭嘉点了点头:“恐怕是如此了。不然以义浩那种常具小人之态的心性,却又为何要对昭姬避而不见?他对昭姬可是有着相救之恩的,见之何妨?”
曹操听过之后眯起了双眼,细想了一阵之后就向郭嘉轻轻点头。
郭嘉接着道:“主公不是想留住义浩这个少见的治农之才吗?而之前我们亦有谈及想留住他就得让他心生牵挂。现在既然查觉到义浩对昭姬有留恋之意,主公对昭姬又不能染指,那何不将此不可染指之女用在正处之上?如此一来,主公既可不失伦常之理而不遭人非议,又可留住一个治农之才,岂不两全?”
曹操肯定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至少这会儿也希望能有人说几句顺顺自己气的话:“他既对昭姬有意,那救还昭姬之时便可将昭姬聘娶,又为何要送到孤这里来?”
郭嘉笑道:“主公这是在说气话了。义浩这小子一向胆小怕事、明哲保身,又哪里敢做这种放肆之事?主公对昭姬颇有顾虑,义浩这小子难道就不是了吗?至少至少,他在那个时候要是动了昭姬,势必会惹来一个趁人之危的骂名。以他的为人,会犯这种傻?”
曹操没了言语,只是坐在那里发愣。
郭嘉静望了曹操一阵,终于把一句话甩了出来:“主公明鉴,既然主公胸怀王霸之志,那么不能碰的女人,就千万不要去碰。”
这句话一说出来,曹操浑身就是一颤,连手中的酒杯也一时把持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反到把郭嘉给闹得愣了愣,很是不解的望向了曹操,不明白曹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曹操拾起了酒杯,再拍去了些衣服上的酒珠。一抬眼见郭嘉的目光中满是不解,曹操便摇了摇头,神情黯然的道:“这句话……当日宛城兵败,子修在临死之前也曾经向孤说起过。是啊,不能碰的女人,孤就不能去碰!那时孤为邹氏的声色所迷,以至于为张绣所趁而兵败宛城,险些都失却性命。而现在的昭姬虽不是当日的邹氏,孤若是复为其声色所惑,其祸会远胜与张绣与邹氏无数倍!孤欲成王霸之业,又岂能只为一女子而误孤大事!?”
郭嘉看出曹操已经坚定下了决心,就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到是这时曹操却望向了郭嘉:“既如此,孤改日便授婚于义浩……”
郭嘉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这个事别那么急。这小子现在正忙着今年的屯田之事,现在就把昭姬塞给他只会让他措手不及因而心乱。他心乱没关系,却别误了主公的屯田大计。再说他现在的声名不显,朝中公卿对他尚有轻意。等到他屯田有成,声名颇显的时候再将昭姬许配给他,也可以让那些公卿闭口无言。再说了,他的身边才刚刚多出来一个糜家小姐,家里面正热闹着,突然又多出一个蔡昭姬,岂不是要乱作了一团?那他又哪还有心思去思耕虑屯?”
曹操被郭嘉这么一打趣也笑了起来。而在二人笑过之后,郭嘉抬眼望了望蔡琰的居院那边,转而向曹操微笑道:“除此之外,主公于闲暇之时多欣赏一下昭姬的琴曲不是也很不错吗?而主公也不希望昭姬会变成第二个婉儿吧?一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曹操明白郭嘉话里的意思,亦抬眼望向了蔡琰那边,若有所思的道:“是啊,这些事得徐徐而为,唐突而为只会自取其乱……”
(周一瓶子睡过了头没爬起来,现在是连同周二的一共四更。另外今天起点小编问瓶子要不要本周五上架,因为来得太过突然,把瓶子吓了一跳。这本书什么鸟样,瓶子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就上架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大家,所以还是晚些时候再说吧。最后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了啊!)
第一百九十三回 铁齿陆仁?
陆仁回到府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和府里的人打了个招呼之后,陆仁就一头钻进了书房,准备写封回信给刘备。
这封信该怎么写?其实很简单,陆仁虽说跑去曹操那里的时候,并没有从曹操或是郭嘉的口中问出点什么,但陆仁知道一直在打徐州主意的曹操肯定会有点动静。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刘备现在会暂屯小沛,肯定还是中了曹操这头“驱虎吞狼”之计的结果。
所以陆仁写给刘备的信,说白了也就是告诉刘备两件事,第一是小心吕布,第二则是告诉刘备要是顶不住了的话,只管来投奔曹操就是,曹操肯定会收留刘备。至于原因什么的,陆仁根本就懒得去写,你刘备爱信不信。
书信写好封好,陆仁交给了之前的那个送信之人让他再送回去,当然也少不了多给这个送信的人些钱物,此外对糜贞则是说让这个人回糜竺那里报平安。
这点事情办完,陆仁就回到书房开始思索了起来。在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陆仁就是在安安心心的屯田种地,当他的农业教授,对现在的时事走向并不怎么关心。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事与现在的他扯不上多大的关系,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但是糜贞的到来,以及刘备写来的这封密信,却又让陆仁觉得不能真的不管不问,至少好好的参阅与分析一下,可以让陆仁的心里有点底。
陆仁正在书房里仔细的参阅着芯片里的资料,手里也在习惯性的用简笔作着相应的记录,糜贞却忽然步入了书房。陆仁忙不迭的把竹简一合,抬头向糜贞干笑道:“糜小姐找我有事?”
糜贞将一个装了几样徐州特产小吃的食盒放到了桌案上,人也跟着微笑道:“一转眼你离开徐州快四年了……犹记得当初你寄居的小村舍院简陋残破,可四年之后你却住在了这么大的府坻之中。当初我与大哥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可现在看来,那时的我与小哥还是小看了你。”
陆仁在干笑中把刚才正在记事的竹简看似随便的放到了身后的简架之上。记载了一些“天机”的竹简本身就不能被人看见,更何况当初陆仁在糜家寄居的时候,就因为几卷这样的记事竹简,结果把陆仁自己给坑得不轻,所以现在的陆仁对这玩意儿也是格外的小心。
东西放好再在了看糜贞送来的小吃零食,陆仁也有意的扯开话题:“哟,是这几样东西啊?当初我在徐州的时候对这几样东西一直都很眼馋,可那时的我只是以樵采为生,哪有余钱去买这些东西吃?现在突然看到这些东西摆在眼前,再想想自己当初在徐州时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恍如梦中。”
糜贞原先与陆仁相处的时候相对来说就比较随意,而现在又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因素,更加的不愿在陆仁的面前有什么拘谨之态,所以反而是在刻意的保持着当初的那种随意状。此刻见陆仁说出了这样的话,糜贞就随手取了一枚梅干纳入口中,接着就含糊不清的向陆仁道:“这种腌梅干还是你教我们糜氏的匠人做出来的。你可知道在现在的徐州酒肆,那些士子们在煮酒清谈之时都已经习惯了将这种腌梅干置于酒中同煮,煮出来的梅干酒也因此别有风味,甚至有些人已是无梅干伴酒就宁可不饮,而这小小的腌梅干却也让我糜氏赚了不少的钱财。”
陆仁心说有没有那么夸张?还是说糜贞这是闲得无聊在没话找话?不过略一思索却又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因为汉时普遍酿制出来的酒是什么德性陆仁是很清楚的,要不然陆仁当初在鄄城屯田的时候,也不会想着自己弄点酒出来了。
此外当时那种用粟、米酿制出来的低度酒,用陆仁的话来形容到更像是现代人没事就会想着灌上两口的饮料,但却没有饮料应该有的甜味,至少也是甜味不足,反到是酸味、涩味有点偏多,与现代的那些甜甜的乡村甜米酒实在是相差甚远。
不过当时的酒会是这个样子,除了酿制工艺还有待改良之外,与汉代还没有糖这种甜味调料也有很大的关系。确切的说汉代就连制糖的甘蔗都还没有正式的传输进华夏大陆,仅仅是作为奢侈品的一种,偶尔会出现在士族官卿们的宴桌上而已,后来是到了唐代才从西边的阿三那里学来了制做蔗糖的技艺。
而在汉代,甜味的主要来源是蜂蜜,但却又因为没有形成有效的养蜂技术,以及政乱、战乱等等的因素,蜂蜜这玩意儿在当时也是属于奢侈品的一种,绝大多数还是人们冒着险从野生的蜂巢里采集来的。其实也别说汉代,据陆仁所知即便是在欧州那边,蜂蜜的价格都不是开玩笑的,而且陆仁还依稀的记得他看到过这样的记载,就是古时的欧州地区有某个地区给某个帝王上供,那么大的一块地头,上供的供品居然只是几磅的蜜糖,结果却令那位帝王异常的开心。
有点扯远了,反正在陆仁所处的这个时代,人们能够得到的甜味是严重不足的,而陆仁教糜氏弄出来的这种腌梅干放在当时的酒里一起煮,却意外的能使当时的酒增加一些甜味,而适量的盐份又能够在一定程度加重甜味感且去除掉一些涩味,就使当时的酒变得爽口了许多……
不过此时还只是陆仁在这么推测而已,因为陆仁在临穿越之前常常去泡酒吧,经常就会见到有人把腌梅干扔到酒里或是茶里一起喝,陆仁自己也试过,那味道酸酸甜甜的确实不错。特别是扔到一些红酒里的时候,能够清除掉不少红酒的涩味。
当下陆仁也夹起了一枚腌梅干扔到了手边的茶中,稍稍化开些之后试饮了一口,感觉还行。再抬眼看了看糜贞,陆仁便笑道:“你好像不止是来给我送点吃食、说些闲话的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我之间真不用那么客气。”
糜贞故作拘谨的向陆仁施了一礼:“小女子落难来投,蒙陆令君仗义收留,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奉上些轻巧之物,不过是聊表小女子的心意而已。”
“……”陆仁于无语之下摇了摇头:“糜大小姐,不是在那些正儿八经的场合之下你就别这样了好不好?好歹我们当初也相处过一段时间,我陆仁是什么脾气你总该知道一些。话又说回来,我现在的官当得是有点大,可你看我平时像个有官家威仪的人吗?”
糜贞的小花招得逞,脸上也是嘻嘻一笑,自己给自己取杯倒茶之后也学着陆仁的样子扔了一枚腌梅干到茶里,随即捧着茶杯向陆仁笑道:“你若不介意,那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唤你一声‘陆先生’吧?”
陆仁点点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因为糜贞的这一声“先生”,让陆仁没来由的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里,人们都挺喜欢的电视连续剧铁齿铜牙啥啥啥的,里面的一号女猪就一直是管一号男猪叫“先生”。但这对男猪女猪尽管一直都暧昧不清,却一直没有过那方面的关系,反到是女猪前后还嫁过两次人。
现在再看看自己和糜贞,到真和那对男猪女猪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就是彼此之间的小暧昧虽然有点,但恐怕都不会跨越雷池半步。糜贞就不说了,这种看似随意,实则性格刚烈的女子可以开点暧昧的玩笑,但绝对不能真的去碰;反过来陆仁也不敢碰糜贞,因为陆仁清楚真要是有点什么过份的举动惹到了糜贞,麻烦绝对是天大的。自己再过三年左右就能穿回去了,实在是不想在糜贞这里又惹上什么孽债。
却见二人彼此以茶代酒的互敬了一下,糜贞略显犹豫的道:“先生,我来找先生说话,还真是有几分忧心之事想与先生面谈。”
陆仁道:“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才会这么急着来找我。都说了你我之间本为旧识,不用那么见外,有话直说就是了。”
糜贞秀眉稍皱:“头一件……现在吕布夺取了徐州,刘玄德被逐至小沛,而我家大哥因为当时未曾随刘玄德出征,现在还羁留在了郯城,而且还冒着风险把我送出徐州来许都投奔先生。先生你见识过人,那你看我家大哥与我糜氏一族,不会有难吧?”
“这个嘛……”陆仁细想了一阵,随即向糜贞摇头道:“这你放心,依我看你大哥虽然羁留在了郯城,却并不会有什么事。就算是吕布因为你逃出徐州一事想找你大哥的麻烦,陈宫也一定会尽力拦住。因为吕布虽然夺取了徐州,但徐州的上上下下都不会真心的听命于他,仅仅是迫于威势没有什么举动而已。
“而你们糜氏尽管一向为徐州大姓所轻视,但毕竟是徐州地区数一数二的豪强大户,很多时候与那些徐州大姓有互为唇齿的关系的。吕布要是动了你们糜氏,其他的徐州大姓势必会因此生出自危之心,一但生出些什么乱子,吕布就无异于后院失火,那他好不容易夺下来的徐州,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刘玄德趁机反夺回去,更何况许都这里还有个曹大将军在盯着。而这种事,吕布那种无谋之人固然会看不到,陈宫却一定会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陈宫一定会拦住吕布的。”
糜贞听过之后轻轻点头,看样子像是放下了些心来……
第一百九十四回 铜牙义浩
眼见着糜贞显露/出了些安心之态,陆仁也笑了笑。而之前陆仁就在思考与分析着现在的时局近况,被糜贞插了这么一杠子进来,脑子也就不由自主的跟着连续运转了起来。这会儿再一思索之后,陆仁不紧不慢的灌了口茶,沉吟道:“甚至我现在还有这样的猜想,就是你能够从郯城带着几百人商队来到这里,会不会本身就是陈宫在有意的放你离开。不然以吕布那冠绝天下的西凉精骑,你觉得你能够这么一路安然无恙的来到许都?你临到许都时在路上出的那点事,可是曹洪的人在见财起意,和吕布却没啥关系。”
糜贞愣了愣,连忙摇头道:“不可能!向吕布提议娶我,借此谋取我糜氏家业的人就是陈宫,他又怎么可能会放我离开?”
陆仁呵呵一乐:“糜大小姐,你的想法太单纯了,哪里会是陈宫的对手?陈宫的这一招其实是一石二鸟的……呃,说一石二鸟可能有点不恰当。反正这么说吧,吕布娶你的事不管是成与不成,陈宫的目的都达到了。”
糜贞惊道:“这怎么说?”
陆仁道:“很简单,吕布如果娶了你,你们糜氏就不得不对吕布进行资助,那吕布无异于就得到了一个可以吃用好几年的粮库;如果娶不成你,陈宫也不可能会让你们糜氏这个大粮库落到别人的手里。而在你来之前,子仲兄不是已经有意想把你送嫁给刘玄德了吗?现在我说了这些,你觉得陈宫会让你们糜家有合理的借口去资助刘玄德,进而使刘玄德重新拥有与吕布争夺徐州的本钱吗?”
糜贞迟疑道:“会是这样吗?我家大哥要资助刘玄德,只管资助便是,与我嫁不嫁于刘玄德又有什么关系?”
陆仁哑然,心说你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在这种利害关系上反而还没不及我这个穿越者看得清楚?无奈的笑了笑,陆仁向糜贞解释道:“情况不一样的!如果你嫁给了刘玄德,那么你们糜氏与刘玄德就是姻亲。姻亲有难,你们糜氏全力资助那叫天经地义,谁都不能说长道短;
“可如果不是你们的姻亲呢?加上现在徐州名义上的主人是吕布,刘玄德都得算作是吕布的麾下,你家大哥也就跟着算是吕布的幕僚。没有什么合理的借口,幕僚资助外将招兵买马那叫什么?那叫有谋反之意!如此一来岂不是给了吕布把你们糜氏给端掉的合理借口?
“你家大哥是聪明人,不会犯这种傻,反过来陈宫也就能借此控制住刘玄德实力的过份增长,所以陈宫才会放任你来许都投奔在名义上本有婚约的我……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不过想想还是有些道理的。”
“原来是这样……”糜贞听完之后自然是愁怅不已,再抬头看了看陆仁,复又忧虑的问道:“那在你看来,刘玄德能夺还徐州吗?”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糜贞在问完这一句之后忙向陆仁解释道:“我、我家大哥毕竟已仕于刘玄德幕中,如今刘玄德已失徐州,若不能复还徐州,我家大哥就前途难料。若我家大哥有失,我们糜氏一族又该何去何从……所、所以我才向你问及刘玄德能否再复徐州。”
陆仁可没听出糜贞话里另含的意思,所以是在想了想之后向糜贞摇头道:“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因为惦记着徐州这块富庶之地的人太多了。如果进程不出什么大的偏差……哦,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所料不差,吕布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袁术所迷惑、收买,出兵把刘玄德灭掉……”
糜贞惊呼了一声,俏脸也有些变了形。
陆仁见状赶紧安慰道:“不过你放心,刘玄德这个人一向命硬,而且论逃跑的本事可称得上是天下无双,再加上他身边的关云长、张翼德都是世所罕见的猛将,介时要杀出条血路逃出徐州再改投到他处绝非难事。至于你家大哥嘛……这个有点难说。不过我想不管怎么样,你家大哥要逃出徐州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糜贞低下了头,长叹道:“希望如此吧。但如此一来,我们糜氏一族在徐州的产业,恐怕就再也保不住了。”
陆仁心说差不多。你们糜氏的产业,不光吕布会盯着,徐州本土的大姓豪族也都盯着,一有机会那还不是像一群饿狼一样冲上去你撕我咬?而在原有的历史进程里,糜竺会抛家弃产的跟定了刘备,没准就是因为知道家业守不住了,所以索性跟着刘备打拼到底呢?
再看糜贞一直都低着头没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在许久过去之后,糜贞才幽幽的长叹了口气,重新抬头向陆仁道:“糜贞向陆先生说实话吧……其实自郯城临行之前,大哥他与糜贞密谈过一番,那时大哥就已经在担心我糜氏一族恐有颓败之危。现在糜贞带了数百人丁来许都投奔先生,其实就是在作最坏的打算,事先分出一支宗族子弟,以免临危之时宗族不保。”
陆仁心说是这样啊?不过想想却也正常,那个时代的人宗族观念是很重的,发觉情况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就“遣散宗族”是很平常的事。颖川荀氏够豪的吧?大乱来临之前还不是马上就分成了两支,一支由荀彧带去了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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