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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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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陆仁一听这话就傻了眼。
糜贞白了陆仁一眼解释道:“三万斤的镔铁不是个小数目,按我们预定的方式又不能直接送进官仓,得在市面上游走上一圈才行,这本来就要花去些时间的。再说马上就要进入隆冬之季,大雪一下就道路不通,你说让甄姐姐那五百多人的商队怎么回中山?若非如此,甄姐姐又怎么会急着在许都这里购置田庄好安置那五百人众?不过你放心,甄姐姐此行贩卖土产杂货的钱粮所得就已经足够这些人众的平日开支,不会吃你一升半斗的。真要吃的话,就你那点俸禄还不够大家几天吃的。”
“……”陆仁无语,厅中数女则各自抿嘴偷笑。
再看陆仁甩了甩头,算是把刚才的尴尬甩来了之后才道:“我到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们住到我府上来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本来市井传闻就把我传得不怎么样,你都已经是深受其害了,现在你突然一下又塞两个大小姐住进来,这万一被好事之人看见再有意的瞎传上几句可怎么办?我是男的我无所谓,可你们女孩子家就不行了,人的口水能淹死人的!”
糜贞早有预谋的竖起了手指:“没办法啊,甄氏在许昌这边又没有什么旧识故人的,所以这个我们早就商量过了,让甄姐姐和小宓暂时屈就一下,平时尽量的不出门,若要出门一不上妆二不画眉,假扮作我身边的侍女也就行了。当然,她们是暂居在我的别院里。”
陆仁心说不化妆?不化妆的话甄姜还好说,打扮得土气一点会像个管家婆的样子,可是甄宓这种美色天成,身上又有着独特气韵的女孩子,再怎么掩饰只怕也掩饰不过去吧?可是甄氏姐妹如果无处安身,那卖铁一事又从何说起?想了很久,头也抓了很久,陆仁只能无奈的轻叹道:“好吧,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只提醒你们一句……”
说着又望了甄宓数眼便马上收回目光道:“如无必要,甄宓小姐尽量不要出门。以她的气韵风姿,再怎么扮丑只怕也很难瞒得过旁人,要是被人看见她的话,只怕我的府门都会被打听消息或是想求亲之人给踏破。我可警告你们,今日的许都乃权贵交集之地,贪好美色之徒也非常的多。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见得能护得住你们。”
陆仁不方便说出来他所指的其实就是曹氏父子,幸好曹操这会儿还在外面打仗,也就是第二次去打张绣了,这会儿还没从宛城回来。
糜贞笑道:“放心吧先生,我自然会安排妥当的。不过论起风流好色,整个许都城中又有谁比得上先生你啊?还有那个常常来蹭酒喝的郭奉孝也好不到哪去。”
“……”陆仁在极度无语中摆出了一副恶狼的架势吓唬起了糜贞:“你再说信不信今天晚上我就来个夜半狼嚎!?”
糜贞恶狠狠的瞪了陆仁一眼,抓起空茶杯就向陆仁砸了过去,咚的一声正砸在陆仁的额头上,痛得陆仁捂住了额头不再说话。再看糜贞扭头向甄家姐妹道:“你们别理他,他就是这个德性,常常说着说着就没个正经的了,不过人品到是不坏,还是以可放心的。好了,你们一路劳顿,都早点休息吧。”
陆仁也有点不敢在这里多作停留,随即轻轻的拍了拍仍在那里低头不语的婉儿肩头,柔声道:“婉儿,我们该回自己的院舍里去了。”
婉儿抬起头应了一声,随陆仁一起施礼离开。而当陆仁与婉儿离开之后,糜贞却躲到了院墙风窗那里,望着走在廊中的陆仁与婉儿出神……
第二百零四回 惊闻之事
眼见着糜贞如此,甄氏姐妹也好奇的凑到窗边,顺着糜贞所望的方向望了过去。而这一望,就看见正陆仁逗哄着婉儿,而且不一会婉儿就被陆仁逗弄得莞尔轻笑。
看了一下再一扭头,甄姜发觉糜贞似乎有些失落之意,便忍不住向糜贞问道:“糜家妹子,你这是?”
糜贞幽幽的叹了口气,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哦,先生他虽然有时候人是不怎么正经,但确实是一个可以放心相处的人。我是与他相处得久了、熟了,所以有时候会开些这样的玩笑,你们也千万别放在心上,而且他对你们是不会那么无礼的。”
顿了顿,糜贞的脸上重新又挂起了微笑:“对了,我依他的秘方酿制出来的果酒如今可谓是许都一绝,我的青果酒肆靠这个已经赚了不少钱,你们来了许都又住进了这里,若是没有尝上一尝那就枉虚此行。你们先去我的厢房里坐一坐,我去让厨房准备些酒食,回头一边吃一边商量后面的事该怎么做。”
说完之后糜贞就快步离开,这时甄宓见四下无人,便轻声向甄姜问道:“大姐,糜家姐姐她这是?”
甄姜是过来人,早就看出了糜贞在看到陆仁对婉儿如何时所流露出来的羡慕与失落,当下就摇摇头道:“糜家妹子她这是……哎,不说了,反正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我们也别去多这个事。”
别看甄宓今年才十四、五岁,但古时的女子心态早熟,所以她其实也多多少少的明白了一些。不过见甄姜说出了这样的话,甄宓知道此中轻重,因此就没再多问,转而问道:“大姐你看这个陆令君为人如何?”
甄姜若有所思的道:“很难说得清的一个人,要我说,他简直没一个当官的样,说得难听点根本就和一个市井之徒都无甚分别……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到是真的能让人放下心来。小妹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他一开始望见你时是有些失态,但是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淫邪之念,这是很难得的事。
“还有,他望见婉儿的失落之情后,就几乎再没有望过你一眼。是问你我之前见到的那些人,甚至包括你两位兄长在内,又有几个人能够似他这般?真可惜啊……”
甄宓秀眉微皱:“可惜什么?”
甄姜又摇了摇头:“可惜了糜家妹子……哎,我是说糜家妹子今年已是双十年纪,却因为祸乱之故到现在都还没有嫁出阁去。”
再看了眼甄宓,甄姜想了想还是扯开了话题:“现在那些豪族世家在暗中对付我们甄氏,此番贩铁来许是为了挽回我甄氏已初现的倾颓之势,但若事有不周泄露出去,我们甄氏就必然会有灭顶之灾,小妹你该明白吧?”
甄宓点点头。
甄姜接着道:“其实暂时住进陆令君的府中,我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在里面。你看糜家妹子她投奔到陆令君这里,数月之间就能另起一份家业,这与陆令君有着莫大的关系。可难得的是陆令君没有对她起过什么非份之念,她与陆令君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我想你我也应当多与陆令君接触一下,好歹拉拉几分关系。如果说有一天我甄氏事发宗族难保,多少也算有个可以投奔之人。这话你要记下。”
甄宓的两条秀眉紧紧皱起,却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陆仁的宅院中响起了陆诚的喊声:“老大,老大!我们三个回来啦!贞姐姐呢?你请丁夫人缝制的来春新衣我帮你带回来了!”
陆诚还不知道糜贞这里来了客人,又因为平时和糜贞混得熟,大大咧咧的就这么冲进来成了一种习惯,所以是风风火火的迈着大步跑进了糜贞这边的院中。而如此一来,陆诚就不可避免的与仍在廊中的甄氏姐妹碰上了面。这一碰上面,陆诚先是愣了愣,随后就下意识的打晾起了糜氏姐妹。而在看清楚甄姜的样貌之后,陆诚的身躯就是猛的一震,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甄姜?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甄姜这时也是一楞,亦回望向了陆诚:“小哥你认识我?等等,小哥你好眼熟啊……哎?”
复又细看了陆诚几眼,甄姜的声音也打起了颤:“这、这……没错了!虽然过了好些年,相貌有所改变,但轮廓仍在……你、你是诚弟!”
陆诚面色一冷,努力的保持平静语气道:“我是叫阿诚,但不是这位小姐你口中的诚弟,你可能是认错人了。这是糜姐姐的衣服,请转交于她。”
说完陆诚把衣物递给了甄姜,自己转回身快步离去。甄姜依旧站在那里发傻,许久之后才向甄宓道:“小妹,他是诚弟,是诚弟啊!可他为什么……”
甄宓亦望定了陆诚的背影,摇头轻声道:“想不到寻遍中山无果,却会在这里遇见他。姐姐,是我们对不起他,他自然会心中有恨……”
甄姜急道:“我去找他!”
甄宓急忙一把拉住了甄姜:“大姐!这里是陆令君的宅坻,我们不可造次!而且诚弟他能这样随意的出入,显然与陆令君、糜家姐姐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们还是问清楚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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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诚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回来了的吗”
晚饭时间,陆仁与婉儿来到饭厅时只见到了陆信与陆兰,却没有看见陆诚,一时好奇便开口发了问。
陆信摇头表示不知道,陆兰则回应道:“大哥他给糜姐姐送去了新衣服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说是想起来抚幼义舍中还有什么事情没完成,怕丁夫人责罚,所以得赶回去……我看他肯定是罚抄的书没抄完!”
“……”陆仁心说罚抄书这种处罚也真是自古就有了,当下便笑了笑道:“先不管他,我是饿得够呛,也饿不着那小子。”
一顿家常便饭稀里哗啦的吃完,陆仁去了书房捣鼓资料。转眼间到了初更时分,陆仁感觉有些累了就来到院中休息一下透透气。正仰头闭目的哼着小调,忽然有女子的声音轻声唤道:“陆令君,可否容妾身打扰一下?妾身有点事想向陆令君垂询。”
陆仁睁眼望去,见是甄姜小心的站在院门那里,脸上也带着几分迫切的神色,一时间陆仁的眉头便扬起来多高,心说你该不会是想牺牲美色来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真要是那样,以甄姜仅稍逊于糜贞的美色且熟女风韵十足的身姿,陆仁到是非常之不介意……谁让陆仁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因素,每个月只能在婉儿的那几天和婉儿那个呢?
想归想,陆仁还不至于好色到那种程度,当下便请甄姜到书房小坐。正想唤人来上茶,同时为了避嫌想把婉儿叫来作陪,甄姜却急忙唤住。这一下可真的令陆仁有些想入非非了。
不过事情可不会像陆仁所想的那样发展,甄姜在坐席中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才问道:“陆令君府上是不是有个叫陆诚的少年?今年十四岁?”
陆仁点头道:“你是说阿诚啊。阿诚、阿信、小兰他们三个是我两年前在鄄城试屯的时候收留的孤儿。哦,阿诚今年的确是十四岁,而且当时在诚、信、兰三个孩子当中,也只有阿诚能肯定的说出自己的生辰。”
“那……他有没有说过他的身世?”
陆仁摇了摇头,继而好奇的反问道:“甄夫人怎么会突然问阿诚的事?而且你还知道阿诚的年纪……难道你们认识?”
甄姜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才抬起头直视陆仁道:“阿诚他……是妾身同父异母的弟弟。”
陆仁一听这话险些没一头栽到地上去:“你说什么?阿诚他、他是你的弟弟?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甄姜犹豫了好一阵才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既然如此机缘巧合,或许是上天安排着得让陆令君知晓此事……实不相瞒,十五年前家父因病去官,在别院养病的时候背着家母纳了一房小妾李氏,阿诚便是那李氏所生……”
陆仁哑然中一摆手道:“行了不用说了,大概的来由我猜得出来。听说令堂性严,肯定容不下李氏与阿诚,所以在令尊辞世之后就想尽办法把阿诚他赶出了你们甄家吧?”
甄姜轻轻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初时家母挂着几分颜面,还会令人送些粟帛给他们母子,但数年前听说李氏心怀怨言便一怒之下再不往送粟帛。他们母子孤儿寡母的在中山无有生计,就迁居去了别处谋生。为这件事妾身与小妹曾劝说过家母多次,毕竟阿诚也是家父骨血。后来家母意解,便有差人四下寻访,只打听到李氏数年前在延津一带病故,阿诚他却不知下落……”
陆仁回想起了当初收留陆诚时的一些情况,恍然道:“难怪阿诚虽然是个流浪的孤儿,但却知礼识字的,而且还从来不肯提起自己的身世……收留他之初,我还以为他只是个破败家族的遗孤,因避祸才不愿提及身世。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对令堂记恨在心吧?哎,难怪这小子晚饭也不吃就跑回抚幼义舍里去了,闹了半天是不想和你们姐妹见面啊!”
(呃……怎么写成伦理剧了?不过甄氏与老陆后面的关系就是这么伦出来的。汗颜之!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百零五回 相似之处
“难怪这小子晚饭也不吃就跑回抚幼义舍里去了,闹了半天是不想和你们姐妹见面啊!”
甄姜一听陆仁的话就愣住了:“阿诚他不在府中?”
陆仁点点头,把抚幼义舍的事和丁夫人很喜欢仨小屁孩的事大概的说了一下,最后补充道:“真要算起来阿诚相依为命的母亲可以说是你们甄氏逼死的,以阿诚的心性当然会对你们记恨在心。别说是他,若换作是我,诂计也会一样的不愿见你们。”
甄姜默默点头,沉默了一阵才道:“可是阿诚毕竟是我们甄氏的血脉……陆令君,是否能劳烦你劝说一下阿诚?好歹也让他和我相见一下,复还甄姓。”
陆仁一听这话立马就头痛得要命。其实早在收留之初,陆仁就已经查觉到陆诚这小子绝不是一般的流浪儿,而且陆诚的性格有点倔,心中认准了的事往往是很难劝说得的了,一时间气苦的心道:“这他吗的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老是会掺合进别人的家庭纠纷里去?曹昂死后我要想办法调解曹操和丁夫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到好,又要我去调解陆诚这个私生子与甄氏的关系,靠!”
一念至此,陆仁没头没脑的向天空竖起了中指表示不满。甄姜见陆仁面露难色,迟疑中问道:“陆令君,此事很难吗?若令君能劝回阿诚,我甄氏对令君定有重礼相谢!”
陆仁哑然心道:“怎么又来了个重礼相谢?糜贞那里还说日后会有重礼相谢的,不过现在影子都看不到一个,我到是挺想把她‘日后’再说的……哎等等,陆诚只是个私生子,史料中记载又说甄宓的老妈是个性情严得要命的人,怎么会对一个私生子却这么上心?难道说……”
悄悄的激活芯片查阅了一下资料,关于甄氏一族的记载是“长男豫,早终”,然后“后(指甄宓)年十四,丧中兄俨”,而甄宓今年十四,也就是说甄宓的二哥甄俨今年刚死,甄氏直系血脉的男丁只剩下了甄尧一个。看完这些,使得陆仁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问道:“你的三个弟弟,应该只剩下了甄尧吧?而你这么急着想把阿诚找回去,是不是……”
甄姜长叹了一声道:“陆令君果然是个聪明人,马上就能推算出其中的微妙之处……不错,尧弟眼下虽得孝廉之荐,但与二位兄长一样自幼就体弱多病,很难说什么时候就会……唉,他只怕难承我甄氏家业。若是尧弟有个什么意外,我甄氏直系便无男子承继。若非如此,家母又岂会差人寻遍中山去寻阿诚回家?”
陆仁抓了抓头,为难的道:“我试试看吧。不过我不敢保证什么,阿诚胸怀恨意,加上又流浪了这几年的,心性极为倔强。记得我那时初见他的时候,他宁可自己不吃东西,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也要保着食物去救阿信与小兰;而且最初的时候他是想自己去应募屯田,看得出来是不肯屈身为奴,现在会跟着我,那是因为我是把他当兄弟看待的,你也知道他是随了我的陆姓。有这么一份心性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劝得动的。”
甄姜马上就向陆仁大礼参拜道:“阿诚他视令君为兄,令君你的话,阿诚会听的。妾身斗胆,恳请陆令君能劝得阿诚他能回心转意,与妾身同返中山!若能如此,令君对我甄氏但有所求,甄氏定然尽力相助。”
陆仁心说你们会尽力相助?那我想让你们姐妹陪我睡几晚,你们肯不肯?不过这种无耻下流卑鄙的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说是绝对不能说出口来的,所以陆仁只是向甄姜很勉强的点了点头,再示意甄姜回去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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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至,而许昌城中某个街市的墙角,陆诚正环抱着双膝,默不作声的蜷坐在那里,脸颊边上则挂着淡淡的泪痕。
“你这小子可真能躲!也幸亏你小子跟我久了,认识你的人不少,不然我和你婉儿想打听你去了哪里都会打听不到。”
陆诚愕然抬头,见陆仁领着婉儿正在往自己这里走过来。稍稍的愣了一下之后,陆诚赶紧举袖拭去了颊边的泪痕,很勉强的向陆仁与婉儿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老大、婉儿姐,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我就是想玩一会儿再回去。”
陆仁轻哼了一声道:“行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当初你不肯定说出你的身世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在躲避仇家,所以不肯有所泄露,却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是甄氏子弟。”
陆诚马上就变了脸,怒道:“我、我不是甄氏子弟!”
陆仁耸耸肩:“你这不是在说气话了吗?”
陆诚再怒:“大哥,你是我最敬重的人,我不想顶撞你,可是我和母亲所遭遇到的事你不会明白的!”
陆仁从婉儿的手中接过了食盒,随后就在陆诚的跟前坐下,一边打开食盒把里面的食物放到了陆诚的面前,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道:“我不明白?说这话信不信我揍你?你小子好像忘了你家老大我是什么身世吧?”
陆诚刚想再怒吼两句,可是话未出口却想起了什么,因此也就及时的把话收回了肚子里,随即用很复杂的目光望向了陆仁。
陆仁自顾自的取出葫芦灌了两口,再略显苦涩的一笑:“真忘了?那我告诉你,我本是江东吴之四姓中的陆氏子弟,可是幼时就父母双亡,宗族中人又不肯接济我,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流落街头,靠乞食为生。你心里面恨甄氏一族是不是?我还不是一样的恨陆氏?相比之下你小子还算是好的,至少你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而且还享受过母爱,可我呢?我他吗的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陆诚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陆仁接着道:“你说我不明白你?我现在告诉你,我可能是最明白你的人!仔细想想,你我之间的身世真的是太相似了,还有你婉儿姐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你小子说话给我小心点!”
说完陆仁就是一拳头砸在了陆诚的脑门子上,砸得陆诚低下了头去,连声都不敢吭一下。
陆仁接着道:“当初有些事我是想不明白,但因为太忙,也就懒得去想。可是今天一知道你的身世,我马上就想明白了。当初我说收留你的时候,你小子不肯是因为你不想屈身为奴;后来我带着你们一起去忙屯田的事,你小子就经常翻阅我的那些农事简椟,是不是想在跟着我学有所成之后也谋个一官半职的?等到自己的功业有成,再跑去甄氏那里扬眉吐气上一番,出一出心中的那口恶气?”
陆诚低下头想了很久,最后是默默的向陆仁点了点头。
陆仁心说我就猜到是这样。这个事就好像是在现代社会里玩网络游戏,自己一开始玩的时候等级不高、装备很烂,技术也没练出来,因此就没少被等级高、装备好的玩家虐,心里面当然会压下一口气。一般的玩家这个时候会开骂,但真正有心的玩家却会默默的埋头苦练,等到等级、装备、技术都够了,再去找仇家一雪前耻。
当下陆仁就笑了笑,把食盒中的食物端起来递到了陆诚的面前。陆诚刚想摇头,陆仁就沉下了脸道:“这可是你婉儿姐在知道你的事情之后亲手做的。你小子不买我的帐没关系,可要是敢不买你婉儿姐的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自己去想!”
陆诚哑然中抬眼望向侍立在陆仁身后的婉儿,婉儿则是向陆诚点了点头,柔声道:“快吃吧,吃完了才有力气说话办事,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陆诚默然的接过了陆仁递过来的碗筷,开始生硬的把饭菜往嘴里塞。说起来,陆诚还真敢和陆仁翻脸,可唯独对婉儿却没那个胆子,原因是婉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陆诚的母亲李氏很相像。这里的相像指的是身份,李氏只是小妾,而婉儿的身份只是个侍女,一直跟在陆仁的身边却没有得到什么名份。所以在陆诚的潜意识之中,是把婉儿视作了母亲的影子,当然可没有把陆仁当成是甄家老头的影子。
看着陆诚开始一口一口的吃饭,陆仁的心里也开始盘算起了接下来的说辞。说实话这会儿的陆仁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除了莫名其妙的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之外,对自己当初编排出来的身世,想想都觉得有些搞笑。
你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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