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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唐侯-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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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
而且如今李大的尸体失踪，这案子还有很多没弄清楚呢。
事情紧急，方开也来不及多言，一挥手带人就往县衙赶去。
来到县衙，俞不同已经命人将陈氏押入大堂，开始审讯了，陈氏匍匐在地，被打了好几板子，可她就是不肯承认杀夫，还说着一切都是李二所为，昨天晚上也是李二想对她图谋不轨之类的。
俞不同自不会信陈氏这话，昨天晚上明明是个男人跟她在约会，那里会是李二想对他图谋不轨，自己的衙役看的清楚，陈氏打开门后把那个男人给放走的，而且最后还拦住他们去追人。
说那个人是李二，俞不同肯信才怪。
只是俞不同不信，陈氏也不肯改口，方开不在，俞不同就只能用刑。
“啊……啊……”
惨叫声在大堂响起，方开赶来之后立马就冲了进去。
“大人，此案还是徐徐渐进的好，不可操之过急。”
看到陈氏被用刑都不肯改口，方开心知这个陈氏是决意袒护自己的那个相好了，若继续用刑，反而无果，方开开开，俞不同却不以为意，道：“方主簿回来的正好，此妇人真正狡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将实情说出，既然如此，本官就打到她肯说为之。”
说完，俞不同一挥手，道：“用刑。”
一声令下，两旁衙役又要动手，方开害怕把陈氏打死后再没有那个盗墓的线索，为此极力阻止，道：“俞大人，还请三思啊。”
“思什么思，这样的妇人，打死也罢，来人，给我用刑。”
方开眉头微凝，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来，只见这人来到大堂，喊道：“住手。”
方开扭头见是唐舟，心下一喜，连忙上前行礼：“小侯爷，此案还需陈氏配合，属下觉得还是先将其关押的好。”
方开上前来了这么一句，坐在椅子上的俞不同却傻眼了，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唐舟？
他怎么来自己的卧龙县了，而且怎么看方开的表现，他早就知道唐舟在了，难道他们两人有什么阴谋？
方开心下一沉，但还是连忙小跑着来到了唐舟跟前，道：“小侯爷怎么来了？”
唐舟嘴角微微一抽：“本侯来你这卧龙县多时了，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卧龙县令是怎么断案的，不曾想你断案如此轻率，如此岂不是多了很多冤假错案？”
唐舟一开口就训斥俞不同，这可把俞不同给担心坏了，唐舟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此案全权交给方开负责，俞不同你暂时卸去县令之职，你是成为庶民，还是继续留在县衙，就看你最近的表现了。”
身为柳州刺史，唐舟还是有罢免一个县令的权力的，不过罢免之后，他需要向朝廷递交一个申明，让朝廷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唐舟此时说出这话，俞不同虽心有不甘，却也说不得一句。
833。第833章 唐舟认凶
俞不同被撤职，如今县衙的一切事物交由方开处理。
方开将唐舟请到客厅，把最近几天的情况跟唐舟说了一遍，对于陈氏与人私通的事情他是很肯定的，而且怀疑李大就是陈氏和自己的相好害死的。
唐舟听完，沉吟片刻，问道：“不知方大人对于谁是凶手可有推测？”
方开道：“那人极其机灵，快抓住他的时候又让他给跑了，以至于属下现在还不知那人是谁。”
唐舟想了想，道：“其实那个人是谁，陈氏已经说了。”
听到这话，不仅方开一愣，就连唐舟旁边的李虎、马青两人也是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们跟着唐舟，并没有见唐舟调查过，他怎么能说出这话？
难道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方开眼眉微凝，问道：“小侯爷的意思是说凶手是李二？”
唐舟颔首：“你不觉得李二抓张三的时候抓的太巧了点吗？他是一个喜欢赌博的人，怎么会在正午的时候去陈氏的家？”
“这个……那李二说了，他怀疑他大哥的死跟陈氏有关，为此一直在监视陈氏，这样一直躲在陈氏家门外也算合情合理吧？”
唐舟点点头：“的确合情合理，只是你有见过谁白天抓jian的吗？你觉得陈氏会白天见自己的相好吗？附近的百姓也都说了，陈氏品性不错，并不见她有什么不端的行为，如此也可证明陈氏很小心，白天是绝不会见自己相好的，李二不笨，他白天蹲点，岂不是太过做作了？”
唐舟这么一说，方开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觉得事情还真是这样，一个妇人就算偷男人，也肯定是在晚上偷，那里会在大白天头的，李二白天就去监视陈氏，实在说不通。
除非他并不是在监视陈氏，而是有事找陈氏，或者说他就是陈氏的相好，不过他虽然白天去找陈氏了，可因为他是陈氏的小叔子，大家才不会觉得有什么。
就在方开这样想的时候，唐舟继续说道：“再有就是陈氏的反应了，我们已经可以明确的证明她有了一个相好，可她还口口声声说是李二要对她图谋不轨，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她很清楚，她越是这么说，我们就越不会怀疑李二就是她的相好，只要我们不怀疑到这点，李二相对来说就会安全很多。”
听到这话，方开连连点头，不仅他不信陈氏的话，就是俞不同也不信，他们谁都没有想过李二会是陈氏的相好，特别是陈氏诬陷李二的时候。
而这时，方开又想到自己衙役告诉自己那天晚上的事情，当时陈氏说了一句话，说张三威胁她，要不是被……，当时因为那个人反应灵敏，察觉到外面有异样，因此陈氏这句话没有说清楚。
不过虽没有说清楚，他当时想的就是要不是李二突然出现，她可能真的就要委身张三了。
这是很多人都会想到的情况，可如果李二就是陈氏相好的话，那么陈氏的意思会不会是这样，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就要被张三给害了之类的。
当时的情况只是他们两人临时起意，想要摆脱张三。
只是这样想过之后，方开又发现了一些疑点。
“小侯爷，如果真如你说的话，那李二又何必把陈氏和张三弄到县衙，如今情况变成这样，他和陈氏都没有讨到好处，如果只是要摆脱张三，把张三弄到县衙岂不是暴露了他们两人的事情，因为张三知道陈氏与人私通的事情。”
说到这里，方开又道：“而且，而且李二又怎么会说陈氏与人私通？他这不是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方开提及这点之后，唐舟露出了满意的一笑，道：“你能想到这点，说明你还是很善于思考的，至于你说的情况，我也给不出解释，不过排除各种不可能后，就算剩下的一种再不可能，他也是真相，而想要知道你所说的那个疑点，只需要将李二抓来一问就行了。”
“抓李二？”方开一愣，接着说道：“没有证据，他只怕不会承认。”
唐舟笑了笑，道：“无妨，我们可以诈他一下。”
方开眉头微凝，很快明白了唐舟话里的意思，而他明白之后，连忙应道：“好，这事交给属下，我这就去办。”
方开说完派人去抓李二，而这个时候，俞不同急匆匆跑了进来，他额头冒着冷汗，进来之后扑通一下就给唐舟跪了下。
“小侯爷，下官知道错了，还请小侯爷给下官一次机会啊。”
唐舟看了一眼俞不同，这个人不贪，就是能力差了一点，能力差的人其实是做不好官的，因而，就算俞不同跪下求情，唐舟内心并无网开一面的意思。
“俞大人，你对自己的能力可有认知？”
“这……这……”
唐舟摇摇头：“既然没有，那就离开县衙吧。”
“有，有，下官对自己的能力有认知，下官的能力并不是很好，不过下官有时也是一心为民啊，还请小侯爷给下官一次机会。”
唐舟道：“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办多大的事，你既然知道自己能力不大，那你觉得你有能力办好卧龙县的事情吗？”
“这……这……下官必当尽力。”
“能力这事不是你尽力不尽力就能够解决的，这卧龙县县令你是不能当了，看你也是有学问的人，以后就在卧龙县整理文书，当个主簿吧。”
从县令降为主簿，而主簿方开却行使县令之权，这对于俞不同来说是一件很纠结的事情，可他也没有办法，而且如今唐舟让他继续留在卧龙县，已经算是对他法外开恩了。
因而，俞不同也没有再多说其他，应下之后便急匆匆退了去。
俞不同离开之后，唐舟一声轻叹，一个人能力若是差了的话，的确是做不好事情的，他唐舟不喜欢没有能力的人，不过他也不忍心将这么一个人真的就赶出去，因为他比其他贪得无厌，以权谋私的那些官员要好很多了。
为官难，清廉的人没能力，有能力的人却不清廉，这对于朝廷来说也是很为难的一件事情，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盖因有能力的人多半都不甘于平庸，他们太过于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834。第834章 诈凶
衙役来到李二家里的时候，李二正在睡觉，他的家略显破败，且很荒芜。
衙役冲进去之后立马拿人，李二从睡梦中惊醒，见有人要抓自己，立马高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一名衙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为何抓你？哼，跟我们走一趟你就知道了。”
李二下意识想逃，可若是拒捕，那可是罪加一等啊，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只好跟着那些衙役来到了县衙。
进得县衙，方开直接将他带进了大牢的审讯室。
“知道为什么要把你给抓来吗？”
李二摇摇头：“大人，小人冤枉啊，你们抓我来做什么？”
“你冤不冤枉不是你说了算的，如今陈氏已经承认你是她的相好，你还有何话讲？”
听闻此言，李二心头猛然一惊，就连神色也是大变，不过很快，他又恢复镇定，道：“这个贱女人，她与其他男人私通，此时却来诬陷于我，大人，您可要明察啊。”
方开哼了一声，道：“一个女人怎会不顾自己形象自毁？她说是你就是你。”
“冤枉，怎会是我，若真是我，我会拉她来见官吗？”
方开心神一凝，本来以为言明陈氏已经坦白，好让李二死心，不曾想这个人竟然一点不信，而且还找各种借口，如此李二的这个问题，他又该如何回答？
这李二虽只是一介布衣，但其精明和心理素质却非常人能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都不肯松口，方开觉得这个李二要么太相信陈氏，要么就是害怕被治罪，所以就是死也不肯松口。
见此情形，方开心知唐舟的办法怕是不能用了，为此眼眉微凝，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死不承认，好，那本官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完，方开一挥手，立马有两名衙役跑来对李二用刑，而且皆是极其残忍之刑罚。
就在衙役对李二用刑的时候，方开命人将陈氏带到了隔壁的审讯室，而且还开了一个小口，能够让陈氏看到这边李二受刑的情况。
一开始，陈氏还笑。
“好，打的好，像他这种恶人，就应该好好教训他。”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
陈氏一开始极尽幸灾乐祸之能事，可是见李二被打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她终于承受不住了。
这时，方开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如果我不喊停，我的那些人能把他给打死？本官是认定他就是凶手的，就算打死了他，本官也有办法定他的罪，怎么样，是不是肯招了？”
陈氏的眼睛里有泪水流出，在方开的那句话说完之后，他连忙点头：“我招，我什么都招。”
方开点点头：“好，你且说来听听。”
“没错，大人猜的没错，李二就是我的相好，我们两人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在我嫁给李大之前，我们两人就好上了，可是我爹非得要我嫁给李大，说他是个稳重的人，比李二强，我拗不过，只好嫁给李大，不过就算如此，我跟李二仍旧有交往。”
原来他们两人早就认识，怪不得，方开心中暗想，接着又道：“你们两人既然是相好，那李二为何要把你拉进县衙？”
“是这样的，那天张三威胁我，李二以为我又偷男人，心中嫉妒，一时情急才把我给拉进了县衙，而我当时也不好向他解释，再者，那张三要我委身于他，我想着是不是能通过县衙的力量将他除去，这才跟着也来到了县衙，不曾想事情没有按照我想的进行下去，我没想到张三竟然把实情给吐露出来了。”
原来是吃醋才导致的这种情况，如今不能理解的地方终于通了，方开颔首，接着又道：“然后呢？”
“出得县衙，我找机会把情况跟李二说了一下，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才察觉闯了大祸，而后要我们两人不要再轻易见面，那天晚上下大雨，他以为安全，就忍不住去找我，没有想到却中了你们的圈套。”
说到这里，陈氏扭头看了一眼李二，见他还在被打，连忙喊道：“求求你停下来吧，我什么都说。”
方开见已没有必要再对李二用刑，就挥手让一名衙役去阻止对李二用刑，而他这边仍旧问道：“你被我们抓到，李二害怕我们查出李大是被你们给害死的，为此就连夜把尸体给盗了？”
听到方开这话，陈氏神情猛然一紧，道：“没有，没有的事，我们没有杀李大，真的没有，至于尸体的事情，我不清楚。”
见陈氏突然改口，方开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接着命人将李二带了进来，李二刚被抬进来，陈氏立马就扑了过去，李二见陈氏如此，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一切都没有用了，陈氏真的把什么都说了出来，他突然认命了。
“二郎，你……你怎么样？”
陈氏是真的担心李二，眼眸之中的关切没有一丝虚伪，而陈氏虽然坦白了一切，李二却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只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让你受苦了。”
两人以前，可能真的很爱对方吧。
方开并没有心情看这对男女的这些事情，他看了一眼李二，道：“李大的尸体是不是你给挖走的？”
李二见陈氏已经坦白，道也不再隐瞒，道：“没错，那天晚上我逃走之后，害怕你们检查李大的尸体，为此连夜把李大的尸骨给带走了。”
“既然害怕我们检查尸骨，那也就是说李大的尸骨上的确有问题了，你们谁下的手？”
方开此言罢，李二和陈氏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道：“是我！”
两人都争着说是自己杀了李大，可刚才陈氏还说自己没有杀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合谋杀了李大？”
“没有，是我杀了李大，我那天与他发生争执，后怀恨在心，就想办法杀了他。”
“没有，我是杀了李大，我在他吃的饭菜里下了毒，这事跟李二没有一点关系，一切都是我，都是我……”
两人仍旧争着抢着要认自己是凶手，方开眉头微凝，接着问道：“李大的尸骨何在？”
“被我藏在了家里的院子里。”
“来人，去李二家中将李大尸骨取来，是谁杀了人，一验便知。”
835。第835章 可悲可叹
李大的尸骨很快被衙役取了来。
方开最近在研习《洗冤集录》，但是本事不行，为此就又把唐舟给请了来。
唐舟看了一眼李大尸骨，接着用《洗冤集录》上的验骨之法检验了一下。
可是检验过后，并没有在李大的尸骨中发现被打的痕迹，亦或者是中毒的痕迹，这跟李二和陈氏的情况并不相符。
唐舟沉眉片刻，命人将李二和陈氏带了来。
“李大尸骨本侯已经勘验，他死之前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你们两人争着认罪，这是为何？”
听得这话，李二和陈氏两人皆是一惊。
“大人，你说李大不是中毒？”李二很惊讶，唐舟点点头：“没错，不是中毒，也没有受伤，这跟你们两人之前说的不同，所以本侯可以这样怀疑，要么李大并非死在你们手里，要么就是你们撒了谎，至于是那种，就看你们的解释了。”
两人心中一震，接着就听李二说道：“大人，我与陈氏相爱，平时经常彼此祈祷，要是李大死了就好了，我们甚至还讨论过怎么杀死李大，比如说用毒什么的，后来李大真的死了，而且死的那么突然，我以为是陈氏下毒杀死了他，为了保护陈氏，我这才把李大的尸骨挖出来藏了起来。”
李二说完，陈氏一眼望了过去，眼神之中满是感激和惊讶，接着就听她道：“我以为是李二对李大下了手，为了保护李二，我这才说对李大下了毒，其实我……我从来就不敢下毒。”
两人都是为了保护对付才争着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其实两人对李大什么都没有做。
李大的死成了迷。
唐舟沉思片刻，问道：“你说李大是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死的？”
“是的，死的很突然。”
“死之前他是不是吃的很快，有没有被噎着的迹象？”
“这个……好像是有的。”
唐舟一声轻叹，道：“李大更跟李二闹完，心中必然愤懑，吃饭太快，被饭粒突然噎着也是有可能导致死亡的，可惜本侯当时不在，不然解剖一下尸体，死者是怎么死的就一清二楚了。”
唐舟说完这个，李二和陈氏却不怎么关心，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接着连忙说道：“小侯爷，我们两人是冤枉的，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这两人倒也没干什么事，除了偷人，在唐舟看来，偷人只是道德上的事情，跟法律无关，不过在这个时代，道德的力量也是极其可怕的。
这两人罪不至死，但放恐怕不能放。
唐舟看了一眼方开，方开道：“这两人虽未杀人，但那李大到底是因为他们两人而死，这两人罪也不小，属下觉得，但打他们每人二十大板，关押大牢两年，以示惩戒。”
人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对于方开的这个提议，唐舟点头表示同意。
卧龙县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唐舟提拔方开当了县令，俞不同则当了主簿，经过这件事情，唐舟觉得方开完全有能力把整个卧龙县建设好。
…
在卧龙县，唐舟见到了一个无能的县令，这个无能的县令做事很不靠谱，而既然是官，便是要为民做事的，没有能力，做什么官？
无能，其实是比贪污更可怕的一种情况。
卧龙县事罢，唐舟他们并没有回柳州城，而是去了朱雀县。
朱雀县相对来说比较贫瘠，不过却很大，是柳州附近各县人口最多，地域最广的县。
按理说这么多人，这么多地，这里的百姓应该很富裕才对，可唐舟等人进入朱雀县后，发现这里情况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这里不至于穷到易子相食的地步，但是到处可见贫穷百姓，也是让人觉得好生不幸。
可是，走在城郊的土地上，可见地里长着一片一片的庄稼，这么多庄稼，怎么还会有这么贫瘠的百姓？
在唐舟之前接触的一些报案伸冤的百姓中，朱雀县的百姓不少，而这些人中，又以被恶霸欺负的居多，想到那些百姓的报案，再看到这种情况，对于朱雀县，唐舟多少已经猜到了不少。
一个地方恶霸多，百姓自然就要深受其苦，而一个县竟然会出现恶霸，那这个县令要么无能，要么就是跟这些恶霸沆瀣一气。
进入朱雀县后，唐舟他们仍旧没有直接去县衙，而是先打听一下，看看这朱雀县是不是真的就跟他们想的那样，恶霸跟县令相互勾结。
这天，他们来到朱雀县的时候，已是秋风萧瑟的天气，街上并不见太多行人，就算是有，这些人也是行色匆匆，他们三人正在街上走着的时候，迎面突然传来阵阵喧嚣。
“让开，全都给我让开……”
人群慌乱，四散而去，接着就看到一名公子哥摸样的人带着四五个跟班在街上大摇大摆的走着，这几个人在街上横行无忌，谁挡路就打谁，看上街上谁家的东西了，拿了就走，根本没有要给钱的意思。
他们前面有一妇人走的匆忙，神色之间带着三分风韵，那公子哥摸样的人眼尖，看到前面的妇人之后，突然像发疯的野狗一样扑了过去。
公子哥摸样的人扑过去抓住了那妇人的手，笑道：“小娘子摸样长的挺俊俏啊，你是谁家的娘子啊，陪小爷我玩玩怎么样？”
妇人神色紧张，想要挣脱，可被那公子哥摸样的人抓住，她是怎么都挣脱不了的，而那个公子哥的几个跟班围在一旁，忍不住哈哈的笑着。
“公子，这小娘子长的不错啊，带回去够您玩好几天的了。”
“是啊，公子把她带回去吧，我们还等着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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