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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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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一噎,冷冷道:“大嫂这是逼我同你争管家权?”
要真这样她也没问题,谁不知道管家意味着捞钱,陆氏这些年“贪污”的银子难道少么!
陆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还是林老太太出声解围,“吵什么?这事是你对不住若姐儿难道还有脸说么?!罚你半年的月例,再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写一份检讨交上来,我要让众人都看看,以儆效尤!”
这惩罚相比较交出管家权轻了许多,但对于陆氏这样好面子的人来说也是个相当重的责罚。
毕竟陆氏今后还要管理侯府众人,让她写一份检讨还要给众人看,威严就大打折扣了。
不过也有好处,就是侯府的人不敢再轻易犯错,可这跟陆氏却没有什么关系。
林老太太眼风又扫向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个丫鬟,“侯夫人犯错,你们两个不说拦着,还助纣为虐,实在可恨!即日起就去外院洗衣房做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内院半步!”
这两个都是陆氏身边得力的丫鬟,平日养得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都矜贵,罚去洗衣房做苦力,也够受的。
不过相比较于被乱棍打死的唐妈妈和被沉塘的紫苏,这责罚算轻的了。
两个丫鬟也知晓,立刻跪下来千恩万谢了一番。
陆氏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回到院子里,气得将屋子里所有的摆设都给砸了。
刘嬷嬷在一旁不停地劝,劝了半个时辰才叫陆氏平复了情绪。
“夫人,这次算咱们失了一策,可再气也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下一次不能再被算计。”
陆氏冷静下来,也明白在这件事上耗于她没有好处,她只有从别的地方下手,以牙还牙!
“去跟二房的人说,就说偷听一事是三房捣鬼,秦氏可不是省油的灯,以后府上有好戏看了!总之,我今日受到的屈辱定要三房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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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林昭言和林若言也跟着刘氏在回去的路上。
林行言是很自觉地先离开了。
“母亲,您相信这件事真是侯夫人所为吗?我怎么瞧林行言那眼神我怎么奇怪。”林若言眉心皱得紧紧的。
她虽然很讨厌陆氏,但更不想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而且,倘若这件事查出来是林行言做的,那责罚一定重得多!
刘氏则显得比较淡然,“不管是谁做的,你祖母的态度摆在那里,你依旧是入宫的不二人选。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想一想怎么才能挽回你在太后心目中的形象。”
林妈妈道:“依老奴看老太太定还会安排姑娘再进一次宫。”
刘氏也赞同地点点头,敲打林若言道:“下次入宫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切记不要再被人给算计了。”
林若言眸中有一闪而逝的排斥,面上却信誓旦旦道:“一定不再会了。”
刘氏又敲打提醒了一番,随后转向林昭言,“你这次入宫可有发生什么事?太后娘娘可曾说什么了?”
林若言抢白道:“能说什么?自然是大肆表扬了她一番,还要给她封郡主呢!”
刘氏眉心蹙了蹙,心下也有几分恼怒。
当初是谁威逼要她将林昭言认为自己的孩子?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她刘玉心供她吃供她住了十三年,替她操心了十三年,现在是由她们想认回去就认回去的吗?!
林昭言看刘氏脸色不好,以为是怪她抢了林若言的风头,便垂下眸道:“太后娘娘也只是一说,昭儿受不起的。”
刘氏望着林昭言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丫头原本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却弄成了这幅样子。
她也原本是要放下对过去的怨恨,好好对她,给她安排一户好人家的,却又横生出了这么多枝节。
造化弄人啊!
只希望太后是一时心血来潮,千万不要再弄出什么事,毁了这孩子的一生。
“这就好,有些东西不该是你触碰的,你也不要妄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等若儿这事过了,母亲就着手替你相看人家。”
林昭言乖顺地点了点头。
早点嫁出去也好,嫁个安稳人家,以后过清净日子。
沁芳阁到了,林昭言先行告辞。
林若言和刘氏继续往麓玉堂走。
林若言问刘氏,“真要替林昭言议亲了么?”
刘氏点点头。
林若言心里突然有些不舍。
如果林昭言嫁出去,她就很难再见到她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一个能这样包容她的坏脾气,纵然在她最恶劣的时候也会给她温暖的人了。
她眨了眨眼睛,鼻头有些酸涩,“那母亲可要好好挑选,我可不希望她嫁了人之后还回府哭哭啼啼,要我们帮她解决麻烦!”她嘴硬地说道。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议亲
刘氏失笑,“你放心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亲姐姐,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的,就算再不喜,也不会在亲事上给她苦头吃。”
林若言这才松了口气,眉梢眼角有飞扬的笑意,她道:“那我也要考查那些人,不好的可不能要!”
因为林昭言的事情,林若言完全抛却了进宫之事,一心想着该怎么帮她选一个才貌双全又人品贵重的夫君。
林昭言这人性子太好,所以要找一个温文儒雅的,才不会欺负她。
但又不能跟她一样软绵绵的,否则被别人欺负了,不能站出来保护她。
而且得一心一意对她好才行。
林若言一边盘算着,一边跨入了青杏阁,却听到有一阵嘤嘤的哭泣从不远处传来。
林若言收回思绪,循着哭声找去,发现是石榴坐在石墩上抹眼泪。
“怎么了石榴?谁欺负你了?”她几步上前,忧心地问道。
石榴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擦擦眼泪,摇头道:“奴婢没事。”
“没事你哭什么?”林若言皱着眉头,“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替你做主。”
石榴跟了她不久,却事事为她考虑打算。这让她想起了枉死的紫苏,对石榴就多了几分信任和心疼。
“没有人欺负奴婢。”石榴垂下头,哀怨道:“奴婢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气奴婢没能帮到姑娘的忙,害姑娘在太后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都是奴婢太没用了!”
她毕竟太年幼,没经历过什么事。只凭着比别人多了解的那些消息行事,到头来却还是输了个彻底。
林若言失笑。“傻丫头,这有什么好伤心的?你也不是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倘若不是你提醒我可能有香料藏在衣服里,我又怎么会发现是衣服被动了手脚?又怎么能揭发侯夫人呢?”
石榴还是很黯然的样子,“可是这样,姑娘就不能入宫了。”
林若言又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打趣道:“倘若我说我是自己不想要入宫,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会伤心吗?”
“什么?”石榴吃了一惊,脸色非但没有丝毫缓和,反倒更加难看。
“不入宫?姑娘您不想要入宫么?”她的神色看上去十分焦急。
林行言蹙眉,“石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她觉得很诧异,为什么每每提到进宫的事情,石榴都要比她这个当事人还重视激动?
石榴身子一颤,垂下眸道:“奴婢,奴婢只是替姑娘觉得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我本就是自己不愿入宫,侯夫人这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可是,可是老太太会愿意就这么算了么?”
林若言挑挑眉,“我在太后心目中的印象已经不好了。再有下一次,我不需要多做些什么,只要保持本性。不信太后还会选我。”
石榴脸色立刻变了。
“姑娘……”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动摇林若言的心思。
看来她得好好想个办法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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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陆氏因谋害林若言而被林老太太责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
众人纷纷对林若言表示同情,对陆氏虽有微词却不敢多言。
林琛也知道了这件事。
但他却没有找林若言问情况。而是第一时间叫了林昭言过去。
林昭言往宜安堂赶,林琛早早地侯在门口迎接。
一看到她出现,就上前将她拉过来,“怎么样昭儿,这次进宫没发生什么事吧?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吧?”
林昭言“扑哧”一笑,“宫里能有什么奇怪的人?父亲您这话真好玩。”
“皇宫里奇怪的人多得很,你是父亲的宝贝女儿,父亲怕你受了什么委屈。”林琛答得理所当然。
林昭言笑得更厉害,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回父亲的话,女儿在皇宫里好好的,没有遇到奇怪的人,也没有遇到危险的事,一切安好。”
林琛顿了脚步,表情分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
“除了太后,你谁都没有见到?各宫妃子呢?”他又不罢休地问道。
“唔。”林昭言想了想,“有皇后、端贵妃,还有皇上。”
说话间,两人已经步入了正屋。
林琛脸色立刻就变了,“你见到了皇上?”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激动,皇上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林昭言奇怪,“见到了,怎么了?”
“他没有说什么?”林琛臭着脸,声音也完全冷了下来,好似跟皇上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林昭言心里越发诧异。
她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因为我与周六小姐救了七皇子,被皇上叫去例行询问而已。”
“你们救了七皇子?”林琛更加激动,“是怎么回事?七皇子发生何事了?”
林昭言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琛。
林琛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没有瞒着他,说完又道:“虽然事实是那样,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同周六小姐只说是发现了七皇子,并不知晓他为何落水。”
“你做的对。”林琛恍惚地点头,喃喃道:“她果真过的不好……”
“父亲,您在说什么?”又是这个表情,隐含着痛苦内疚的表情。
林琛连忙收回思绪,反问:“那你救下七皇子之后呢?可曾遇上什么麻烦?七皇子的母妃没有为难你吧?她会不会以为是你害的七皇子落水?”表情紧张得不行。
林昭言无奈,“父亲您太杞人忧天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再者七皇子的母妃我根本就没有见到。是宫婢送了七皇子回去,我怕麻烦。早拉着周小姐走了。”
“哦。”林琛了然地点点头,眸中却满是失望。
原来并没有见到啊!
他还那样期待宛如如果见到昭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都说母女连心。想必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她要是知道昭儿还活着,心里该是会很安慰,也不必让自己活得这么累了。
都是皇上,都是他!如果不是他,他不会是这样,宛如也不会是这样,昭儿更是能够活得明媚张扬,不会比任何一个高门千金差!
都是皇上,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他林琛不会就这么算了。只要他还有这一条命在,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林琛眼中的恨意太过明显,林昭言一下子就察觉了出来。
“父亲?”她奇怪地开口,继而又担忧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您没事吧?今日好生奇怪。”
“我没事。”林琛摇头,笑着抓住林昭言温热的手掌,“倒是你,前些日子一直在忙着你妹妹进宫的事情,可有将那副山水画完成了?”
这是在刻意转移话题。
林昭言看了出来。却没有揭穿,顺着他的话答道:“就快完成了,还要再润色一下。”
林琛不想说的事情,她刨根问底也没有用。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你这速度慢了,言哥儿可早就完成了。”林琛打趣道。
“又不是比速度。”林昭言不满地嘟了嘟嘴。
这陆言之到底有什么魅力?不过就长得好看了些,又是把林瑾明和林若言迷得团团转。又是让林琛大加赞赏,甚至不惜要撮合她跟他。简直奇怪。
她怎么就一点没看出他好在哪里?
感受到林昭言浓浓的醋意,林琛哈哈大笑。“我们昭儿可真是父亲的宝贝,你一说话,父亲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林昭言顺势依偎在他身边,“那父亲会选谁赢?”
林琛又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这个要看了,你虽然是我的女儿,但更讲求公正。倘若你真认为自己作画的水平高于你陆表哥,又担心什么?”
就是因为她自认比不过陆言之所以才想走后门啊!
林昭言为自己幼稚的想法笑了笑,心底却是喜悦的。
这一世,她有一个很爱她很爱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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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皇宫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传出。
大房因为陆氏被责罚一事陷入“死寂”,算是彻底安宁了下来。
其他各房也多多少少有些忌惮,不敢闹出动静。
倒是刘氏,丝毫没有被这些琐事影响,竟开始帮林昭言相看起人家来。
林若言跟在后面“出谋划策”。
林昭言这个当事人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春日暖阳高照,明妍日光从天际倾泻而下,透过窗棂流淌进屋中的各个角落。
林昭言伏在书案上,细心地拿着白玉豪笔一点一点描绘画卷。
有细碎的光影打在头顶,长长的睫毛投射在眼脸上,微风一吹,满屋子的花香摇动,一切都是那样的恬淡美好。
曼双侍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须臾,林昭言搁下了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容明朗道:“好了,最后一点完成了。”
“终于画完了!”曼双赶紧递了杯茶过去,又绕到她身后替她揉捏肩背,“您跟老爷约的是申正,现在快到了。”
“嗯,好。”林昭言喝了口茶,满满都是成就感,“等墨汁吹干了我们就去找父亲。”
“姑娘家最重要的其实还是女红刺绣,可姑娘您偏偏没兴趣,倒是学那男子舞文弄墨。”曼双的话听起来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林昭言用手在画卷上方轻轻扇动,可以让它干得更快些。闻言,淡淡道:“不是我不愿意学,而是个人有个人的天赋,我学不会也没有办法。”
曼双一听,满是无奈。
“学不会那就更要认真学,可姑娘就没有用过心思!夫人都在替您议亲了,到时候做嫁娘可是要自己绣嫁衣的。”
大燕国的习俗,新娘只有穿上亲手绣的嫁衣,婚后才能平平顺顺、和乐美好。
“那就等婚事定下再说吧!”林昭言满不在乎地回应,瞧画卷干了,又顺手将它收了起来,对曼双道:“拿根丝线给我。”
曼双叹气得更厉害,嘀咕道:“五姑娘都比您要上心。”
其实原本她对这些事也没这么在乎,可自从听说刘氏要替林昭言相看人家后,就“如临大敌”,整天操心这操心那,跟患了婚前恐惧症一样。对林昭言更是吹毛求疵,觉得她这不会那不会,忧心得不行。
林昭言倒是淡定,该干嘛干嘛,不耽误事儿。
“这种事情不是你瞎操心就有用的,纯粹跟自己过不去。”林昭言将画卷系好,淡淡应道。
她也不是不担心,只是担心无用。而且她心里清楚,刘氏不会坑害她,想必选的那个人自会令她满意。
曼双无言以对。
正在这个时候,曼华挑帘进了屋子,一进来便道:“姑娘,刚刚得到了消息!”
林昭言抬了抬眉示意她说。
曼华道:“是从紫鹃那儿得到的消息,说是夫人看上了城南李家的二公子,正打算观察几日,好的话就派人去说合。”
“哪个李家?”林昭言问道。
“大理寺少卿的那个李家。”
大理寺少卿?正四品,这官有些大了,不过是次子,那也还好,不算麻烦。至于这位李家二公子的人品,相信刘氏看上的不会差。
“嗯,我知道了。”林昭言颔首,“一切但凭母亲做主吧!”
就这样?曼华有些诧异。
姑娘对自己的婚事简直冷淡得不像话,就跟完成交易似的,连一点女孩儿家的矜持娇羞都没有瞧见。
她跟曼双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认为恐怕是刘文轩的事情给她心里造成了阴影。
林昭言不知她们心中所想,拿着画好的画卷去了宜安堂找林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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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再嫁》
简介:她本是乐善好施、侠义心肠的将门女,
被他退婚后一怒嫁人,
可没想到嫁的却是中山狼,被害致死,
方知自己以前身处在一个大阴谋之中;
自己的死不过是人家计划的一小步
她不甘心屈辱的死去,重生在林家庶女五娘身上
开始了复仇之路,
复仇之路畅快淋漓,也伤痕累累,在她身心疲惫的时候,他又向她伸出了双手,
是再次携手还是另觅良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发现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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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直接去了书房,果不其然,一推门,就看到林琛埋首在书橱里翻东翻西,地上则散乱着一堆画卷,还有许多书籍被扔得到处都是。
“父亲,您在找什么?”林昭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好容易才挑到一块空地迈了进去。
别看林琛自己能将这些书画扔得乱七八糟,她若是敢踩一脚,可有好果子吃。
“一副程曦老先生画的岁寒三友图。”林琛答道,回头招呼林昭言随意坐,又继续埋头苦干。
程曦老先生是前朝有名的书画大师,他的墨宝千金难求。这幅“岁寒三友图”是林琛花费了很大的精力财力得来的,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收藏着,怎么会不见了?
林昭言赶紧将画卷搁在书案上,又蹲身将那些书画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放好,才上前道:“我帮您找吧!两个人找快一些。”
林琛点头,指了指东面的书橱,“你去那儿找,这边父亲都差不多翻遍了。”
“画筒内都找过了吗?”林昭言问道。
林琛的书画放的极没有规矩,书橱内有画,画筒内也有书,基本上是他想到什么翻到什么,然后就随手一丢,如果没人来替他收拾,他自己是不会收拾的。
而整个府中,敢随意动他书画的人,除了林昭言,实在找不出第二个。
林琛正忙着展开刚搜罗出来的十几卷画,闻言,漫不经心地应道:“不知道。随便吧,你随便找找。实在不行父亲就要将这些画都清理出去。”
林昭言无语,他这样。恐怕又有多少伺候他的小厮丫鬟要笑翻了。
谁不知道林三爷每次清理书房,都会扔掉一大批东西,那些东西拿出来卖了,可比他们一年的例银都多。
“别,慢慢找就行。”林昭言道:“有些东西您现在看着没价值了,当初可是您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这样随意扔了,母亲又要跟您置气了。”
林琛的不食人间烟火与刘氏的现实精明有天壤之别,这也是他夫妻二人虽没有多大矛盾。但感情永远好不起来的原因。
“那就都送给你跟若儿。”林琛不在乎地应道。
好吧……
林昭言默默垂首,随意翻了下书橱内放置的几幅画卷,问道:“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不是办法,您可还记得上一次见到那画是什么时候?”
林琛书房内少说也收藏了几百幅画,没事就会拿出来欣赏欣赏。
林琛皱眉想了一会儿,“我记得是放在这边书橱里的,但就是找不着了。若不是想着今天要替你跟言哥儿评画,也不会想到要把那幅画找出来作为参考。”
“或许是您有时候临摹那画,不小心跟自己画的画搞混了。”林昭言说着。环顾了一下书案旁放置的几个画筒,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那个从不让人轻易触碰的青瓷画筒上。
她记得上一次林琛就将自己画的一副画给放了进去。
这应该是专门放置自己得意之作的画筒。
“父亲,或许是在那个里面。”林昭言说着,几步走过去。随意挑了里面一幅画就展开……
“别动那些画!”林琛大喊一声,快步冲上前,劈手夺过了林昭言手里的画。
林昭言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和动作吓到。匆匆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就要摔倒。
“父亲……”她愣愣地看着林琛无法反应。
那幅画。那幅画竟然是……
一个女人!
虽然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但从头发和服饰来看。的确是一个女人无疑,而且这个女人她完全没有印象。
不是刘氏,不是宛姨娘,更不是林老太太……
林琛怎么会画一个陌生的女人?他不是一向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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