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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顺治王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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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凝儿觉得皇上对选秀一事很不上心思呢。殿选时候,也要我和贤妃陪同。他说,这次主要想帮果亲王选个福晋。如果,果亲王真有心上人,我怕皇上错点鸳鸯,使他们兄弟之间生了隔阂。”

  听了我的话,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皇上看到合适的先和贵太妃商量商量,毕竟婚姻之事还得由父母兄长做主。我瞧着——”我抿了口清茶,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我,仿佛想要探究出什么来。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孝庄那么在意我与别的男子有言语上的接触,尤其是像博果儿等。可他们是福临的兄弟,我总不能不理睬他们吧。不过她的在意程度实在超乎我的意料,有时被她那种凌厉的眼神看着,我甚至会产生自己真得和别人有奸情这种错觉。

  不过,一年之后再回想这时的种种,我才明白原来只她是未雨绸缪而已。可是,命运的齿轮一旦启动,又怎么回停下来呢?

  “我瞧着贵太妃似乎不想让那姑娘做嫡福晋,你也就帮衬着给仔细挑挑。”她放下茶盏,讲话说了完全。

  “嗯,凝儿知道。”

  和她又闲聊了一些家事后,我也就起身告辞了。董鄂那块心结让我胸口发闷,刚才在她那强撑着才熬了过去。此刻,一出慈宁宫,我就有种晕倒的冲动。

  说来也怪,自从我入宫后若是心里紧张或情绪波动较大,就会有心痛、胸口闷甚至是想要晕倒的感觉。宣太医瞧了几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福临说,我是水土不服造成的。可是,在现代我原本就生活在北京的啊。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身子一天比一天差。如同吸毒者,逐渐被掏空一样。

  我在御花园倚栏站了会儿,揉着胸口想缓解一下这种让我越发不安的痛楚。

  董鄂啊,董鄂。如果你出现了,我到底该怎么办?

  满园春意渐浓,似有一股嫩香的青草味随风入鼻,带来不尽

  “皇后娘娘,奴才可总算找到您了。”福临身边的小安子急满头汗珠,想看到救星一样,向我跑了过来。

  “怎么了?”我正了正脸色,直起身问道。

  “皇上在御书房——”他一脸急色,欲言又止,但想了想又道:“娘娘快去御书房看看吧,一干奴才的性命全依仗您了。”他用袖子擦了擦下额上的汗。

  一听有人有性命之危,我也顾不得暗自伤神,赶忙携了乌尤向御书房赶去。

  我刚到门口,恰好一本书砸了过来,躲闪不及,我的肩膀生生挨了一下。疼得我“啊”的叫出了声。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他竟然气成这样。

  这些日子以来,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如和风般,我也渐渐忘了他那几次雷霆大怒的样子。他今天这般样子,实在让我心惊。

  “凝儿。你怎么来了。”他惊讶的走了过来,因为愤怒而喘着粗气,紧张地抓住我的问道:“砸到哪里了,疼不疼?”

  盛怒之下的他能听出我的声音,能来关心我是否砸疼……

  我本该很感动,可是却忍不住想起董鄂妃来。当初电视剧里恰好就有董鄂劝架那么一幕,她也是被皇上扔出的东西砸伤,皇上不顾怒意跑过来把她横抱到龙床上。可笑的是,在剧中惹皇帝生气的就是已成废后的静妃。想到此处,我不禁鼻子一酸,滴下几个豆大的眼泪。

  “凝儿别哭,别哭啊!是朕不好,哪里疼。”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里满是内疚之色。

  董鄂,恰如一道银钩,深深的划过我的心底。她是使我午夜梦回时总在福临怀里惊醒的噩梦根源,原本我期待她的出现,可是随着我和福临的和好,我愈发的害怕,怕自己真的会失去眼前的一切。

  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已经如此留恋。我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失去这一切时会怎么样?

  看到我的眼泪没有止住的意思,他慌乱的擦拭着我的面颊:“凝儿哪里疼,是朕不好。别哭啊,朕宣太医来瞧瞧。”

  我摇摇头,握住他的一只手道:“凝儿不是疼的,是吓的。”边说着边和他向内走去。

  只见平日里经常伺候的一种人等,皆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御书房里满地狼藉,推翻的奏折散得到处都是,想必这是他撇的吧。

  看到此处,我更是心惊肉跳。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火大?

  有个小宫女抬头眼巴巴的看了我一眼,她的眼角因为恐慌早已沁了一层水润。

  我的心头一软,她的年纪还没我大,哪里经得住这种场面?

  “你们都下去吧。”见福临没有异议,我又重复了一下:“都下去吧!”

  待众人走后,我拽拽他的衣角,问:“怎么了,好久都没见你发这么大的脾气。真把我差一点吓死。”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我想肯定是一个让他敏感的事情。所以,我的语气尽量轻松些,免得他控制不住又发起脾气。

  一听到这,他刚有好转的面色果然又沉了下去。忍住怒气将一个折子摔在桌子上,道:“你自己看看,这帮逆贼——”

  逆贼?一听到这两个字,我的脑中竟然浮现出那夜梦中乔刃天的模样,白衣胜雪的男子站在朗月之下的山巅上迎风独立。那个梦,在我心底一直萦绕不去。莫非,那是什么预示吗?明教对于大清来说可不就是逆贼。难道,他们明教开始行动了?

  想到此处,我顾不得什么后宫不能干政之事,一把拾起一角已被撕烂的奏折。可是,看着手里份量不重的纸折,我的手竟然颤抖起来。

  如果是他,我该怎么办?劝福临剿灭逆贼还是劝他不予理会?毕竟,我心里十分清楚,反清复明是根本不可能的。

  “没事,朕允许你看。”他大概以为我顾虑后宫不可干政一事,才迟迟不肯打开。

  他既然已经这么说,我只好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下子将它掀了开。

  我一目十行,却又字字清晰地看个完全。心一点一点往下沉,都已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是无法释怀。

  “竟然有人想要给那个逆贼平反!欺君罔上,简直是十恶不赦——”福临见我看完,忍不住怒气,发泄着说道。

  “嗙”的一声,把脚边的砚台踢了出去。

  我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不哭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那奏折是几个朝臣联名上奏,大概内容就是——

  为多尔衮平反昭雪。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多尔衮还是恨得彻骨,一看到与他有关的,就失去帝王应有的理智。多尔衮当年到底干了什么事,让他恨到如此地步。而我,无论我和他如何亲近,多尔衮当年定我为后是不争的事实。

  这是一件永远也抹不掉的事实,当初福临对我百般拒绝不就是因为这点吗?我本以为他肯接受我,就是已经释怀这件事了。可如今?我真是欲哭无泪。

  坚硬的护甲剜着掌心的嫩肉,我却不知疼痛是什么感觉。

  总有一天,多尔滚定我为后这件事会把我给推向毁灭。

  “皇上。”我动了动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唤出这个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说过的称呼了。想了想,我缓缓低身弯膝,跪在了地上。

  “凝儿,你——”他见我如此,赶忙弯身想要扶我起来。

  我摇头,示意他听我把话说完。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命运定数
 
  “皇上,凝儿还记得刚来京城时候听到的流言蜚语,记得皇上因为当初多尔衮说过立臣妾为后的事情而要退婚……”说着说着,我的声音紧了起来,忍不住带有窸窣的抽泣声。

  他见我提起这件事,原本就发沉的脸色愈发阴晦不明。让我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把这件事挑清,我不想以后还要因此而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凝儿,这不关你的事。”他的语气已是忍到极致,不似平日那般温柔。

  “皇上错了,皇上一日不解开这块心结,这件事就一日与凝儿有关。”我固执的脾气上来了,像使小性一般说道:“如果有一天皇上不喜欢我了,会不会翻出这件事来废除臣妾?”虽是问句,可是尾音平平,无任何疑问的语气。像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般,我在回忆一样的诉说着。

  历史上,废后的理由大抵如此吧。

  又是幽幽长叹,两声叹息似有灵犀般同时发出。散逸在空气中缠绕不绝,荡出满室无奈的寂寥。

  我的心开始抽搐,我以为他会立刻反驳我,会告诉我这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可是,他没有。那一声叹息,道出他的犹疑他对我的不坚定。

  我就那么跪在他面前,赌气似的不肯起来。虽是初春,但地面仍寒意刺骨。跪久了,膝头开始感到疼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低身一手执住我的小臂一手挽起我的腰身,拥着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凝儿,你还是不信任朕。朕恨他,可是,朕无法不——爱你。”

  爱吗?乍听这个字眼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我身体止不住地颤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这个字眼。

  无法不爱,你无法不爱的只是那个当年海棠花苑里翩然而舞的沧凝,并不是我呵。我的心底涌起无边的酸涩,泪水就那么滑落脸颊,恰好滴到他的手背。

  “你要相信朕的誓言,朕,只有你了。”他抱住我,略有叹息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般让我情愿沦陷。如今,我也只有你一人可以依靠。我下颚抵在他的肩头,在心底默默说道。

  后来,我们都绝口不提那日御书房发生的事情。多尔衮,是我和他的禁忌话题。最后,关于为多尔衮平反那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不过我听说,是交由鳌拜用特殊手段处理了。我想,那些政治上的特殊手段无外乎暗杀、威胁、恐吓之类的罢了。

  想到鳌拜,我有些后悔入宫前对他说话太过直白。

  他,的确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导竟然真的是明教。当我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已是几个月之后身处宫外。那时,回想起现在,我才发觉原来这一切都是一盘早已布好的棋局。而我,竟然是棋局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虽然那晚我们小有摩擦,但最终我选择相信现在,至少现在他是爱我的,哪怕只是爱着身体原本的主人——沧凝。

  我和他第二日出宫之事也未因此而耽误,我本想换身男装,但是福临不允许。于是只得换了身清朝大家夫人的衣装,为了防止有人见色起了歹心,我便如上次一样带了面纱。

  今日,福临穿了一袭天蓝色锦缎长衫,如同江南书生一样丰神俊朗、神采奕奕。

  我们携了两个侍从,大约辰时左右悄悄出了这个囚禁我半年的紫禁皇城。

  因为皇宫离闹市区较远,所以我们今日坐了马车。

  车轮滚过地面发出吱呀呀的声响,让我有种莫名的心悸。总觉得今日要发生什么大事?

  马车里,福临将我的手放入他的掌心打量着,道:“凝儿,我曾在藏书阁看过一本相面的书,里面有章介绍的是手相。我今天,帮你看看怎么样?”

  我估计着到达闹市时候还早,不如和他玩会儿。于是宛声说道:“好啊,可是,万一凝儿命运多舛怎么办?”

  “怎么可能?上天都会福泽我们……”说到这,他突然断了下来,抓住我的手凑近眼睛又仔细瞧了瞧,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见到他那种表情,我忍不住问道:“什么怎么样,福临!你快告诉我啊。

  他抬头看着我,他用另一只手指着掌心偏右处,目光有些怪异的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条线主寿命。”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以前在现代时同学间也研究过这种手相,好像也说这条是什么生命线。我抬眼好奇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可是,你这条线却是早夭之像。你看,这块儿——”他指着让我仔细瞧着。“你这处,已经消失了。按命相和长短来说,你在十岁左右就该夭折。不过,消失了一段后,你这处又重新出现一条命线,奇怪啊,奇怪啊!”他不住的感叹着,却听得我心惊肉跳。

  沧凝死了,所以命线才断。而我灵魂寄入,命线又得到延续。

  看着手心纵横交错却又十分清晰的掌纹,我的心里忍不住抽起嘶嘶冷气。

  原来,这是天意呵!一种被命运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是,天意又怎样?这命线终究是在我掌心,我觉不能就那么任凭命运安排,等待历史中的悲剧降临。

  我突然攥住了掌心,福临来不及躲开的手指刚好被我握住。

  我敛住刚才的想法,嘴角上扬,笑嘻嘻的说道:“你刚才的样子真像大街上蒙人的算命先生,呵呵……真有意思……”

  “不过,你这命线实在奇怪,回去我再查查书。”他仍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生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似的。

  “那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我本来有点灾难。哦,对了,说不定就是坠马那次,然后呢,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命运重新开始了。”我半真半假的嗔笑着。

  他把我拥入怀里,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凝儿。”

  他只是很低很轻的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的心底却不知为何泛起阵阵涟漪。隐约觉得,他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荣侍卫的声音:“主子,前面就是闹市区了。”

  听到这话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说道:“福临,我们下车走走吧,车里太闷了。”

  不多时,我和福临就已在大街上悠悠荡荡的闲逛着。

  这条街是如此的熟悉,曾竟我和乌尤乌伦在瑾儿的指引下漫步而过。

  我甚至很清晰的记得乔刃天邀我吃饭的如意楼就是在这条街的尽头,只是不知今日如意楼是否还有人等候我。等候又如何?我已嫁做他人妇。

  也是在这条街上,本就失魂落魄的我第一次遇到贵公子模样的夜祁。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样子。记忆里,那张温暖如春日碧水的面容到底上哪里去了?

  “怎么了,看你好似不大开心。”细心的福临发现我的异样,关切的问道。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是在想别的男人,看到他这样,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怪异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自嘲般的笑了笑,道:“呵呵,哪有啊,我是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呢!”

  “啊!你看,糖葫芦呀!是糖葫芦!”我兴奋的叫了起来。

  我小时候最爱吃老北京糖葫芦,酸酸甜甜还不腻人。

  “呵呵,真是小孩子心性!”说着他牵过我的手,一天向卖糖葫芦的那人走去。

  从他手中接过糖葫芦,我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耳旁笑着说道:“谢谢相公,你真好!”

  说完,我就一个旋转,闪到离他一步之远的地方。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想清我刚才说了什么后脸竟然也红了起来,不过嘴角竟路出一丝痞笑:“娘子无需多礼,为夫应该的。”他的声音很大,引得路人注目。

  “你——”被他这么叫,还有人看着,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热了起来。

  向前迈了一步到他身边,拽拽他的袖子,嘟囔着嘴:“你怎么说的那么大声啊,在街上呢。”

  他点了点我的额头,哈哈的笑了起来。

  “九哥!”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循声望去,我怔住了,心忽的一下就悬到了嗓子眼。

  见博果儿冲着我们的方向挥着手,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身水绿衣衫,恰如春日里最柔和的一抹颜色,让人难以忽视。

  也许,他们只是巧合站在一起的路人而已。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我在心底很没用的念叨着。

  可是,令我失望是博果儿兴奋地向我们走来,而那女子亦迈着小步随之而来。

  看着飘摆有致的衣襟,我不禁想起曾经学过的一句诗:

  指似嫩葱根,口如樱桃唇,纤纤作细步,精妙世绝伦。

  福临看到他身后女子,笑着问:“十一弟,这位是——”

  博果儿嘴角一柔,路出傻笑道:“这位是董姑娘。”

  血液一下子,冲向大脑。

  她姓董,那么,那么她很可能就是董鄂氏。我的目光回到福临身上,生怕他有什么痴迷的样子。不过还好,一切正常,他只是对她点头致意。

  接下来又听博果儿道:“董姑娘,这是我九哥和九嫂。”

  她很有礼貌的福了一下,仪态优雅,不卑不亢。

  近距离打量着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青丝垂髻,皓齿星眸。

  可是,五官若分开却并不出众。只是,这组合到一起却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柔和之感。

  虽说她的容貌顶多是中等偏上。但是眉眼间那种梨花般淡雅脱俗的感觉,却是旁人所无法比拟的。她的身上,有一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清秀婉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携佳人兮步迟迟。博——”我顿了下,意识到刚才福临和他之间都是用兄弟间称呼,想必那位董姑娘还不知晓我们的身份。我笑着走近她:“十一弟刚才的步子不若往日的健步如飞呢。”

  “嫂子莫打笑我了,我请九哥九嫂吃饭如何?”博果儿听了我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刚忙错开了话题。

  我挑眉,不可置否。我的确有些饿了,手上的冰糖葫芦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本来和董鄂站在一起我就少了那股子淑女气,而此刻她是手上空无一物,静若照水梨花般站立在我对面。我则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一副小孩子模样。

  还好福临对她并未在意,否则我真要后悔死。

  “凝儿,你觉得怎么样?”福临笑着问我,他的眉眼有一股暖意,忽而之间,我觉得他和董姑娘给人的感觉很是相似。都是那种淡淡的,恍若春风拂面一样舒服的感觉。

  “十一弟,你不介意我和你九哥破坏你们二人的午餐吧?”我嘴角荡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说话也有些轻佻。虽然在现代这话没什么,但是在古代可就很是出格。

  果然,听此董姑娘的脸颊立刻飞红,宛声道:“我和艾公子只是偶然遇到了,夫人不要误会了。”

  果真是吴侬软语,悦耳动听。

  “呵呵,我觉得董姑娘面善和我投缘呢。不过好像董姑娘不这么认为,呵呵……好啦……不打扰你们了……”我边对博果儿说着边晃着福临的胳膊玩,福临一脸宠溺的看着我。刚才他亦悄悄在我耳边说:“凝儿,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被博果儿这小子搅合了。”

  “嫂子。你竟拿我说笑,那我和董姑娘先走了。改日才宴请九哥九嫂。”

  我本想说下次宴请时希望是你们二人的婚宴,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如果他们成婚了,那么离董姑娘入宫的日子就不远了。到时候,我该怎么办?也许第一眼福临对她未必有感觉,但若是她和博果儿成了婚入宫机会多,难保哪次不经意的举动拨弄了福临的心弦。到时候,我又能怎么办呢?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福临似乎发现我的黯然,牵起我的手向前走去。

  与董姑娘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的心底溢满苦涩。那样的女子,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不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你从心底深深记住她。

  我空有美貌又怎样呢?若不是占着沧凝的身体,福临他根本不会瞧我一眼。

  我不知道自己近来为何会经常在意福临爱的是当年的沧凝还是现在的我,这个无法解答的问题。

  我没有勇气向他坦白,我已不是沧凝,只是一个占用了她身体的异世游魂而已。

  “怎么了,凝儿?瞧你,魂不守舍的。”福临止住步伐,关切的问道。

  我咬了口冰糖葫芦,抬眸恰对上了他那似有探究意味的目光。心里一惊,莫非他以为我见博果儿有了心上人而不悦?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偶遇陈近南
 
  “我在想那个董姑娘是不是博果儿的心上人,昨个我听额娘说太妃似乎不满意这个姑娘呢。”我没有避而不谈,而是把昨天的事情也给坦白了出来。

  “你是在担心他?”福临的声音有点酸涩。

  我摇摇头,转而又点点头,看着他道:“我是担心你们。”

  “嗯?怎么说?”他牵着我的手一边向前漫步一边问道。

  “你不是想给他选个正妻吗?我估计太妃不同意是因为董姑娘门楣不高,如果咱们给选了,他会不会怨你?”我尽量语气轻松的问着他。我想,如果可以——

  我要阻止这场婚事。

  就如同佟妃一样,在萌芽阶段我就要扼杀对我未来构成威胁的人。

  我狠狠的咬了一颗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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