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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顺治王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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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掀开被子环视四周时,突然绝望起来。
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却又有些熟悉,因为一切都在昨晚梦境里出现过。
我该怎么办?他为什么把我掠了过来?我是不是应该逃走?
一连串的发问让我止不住头疼起来。
这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随着“咚咚”的声音还有一女子温柔的问候:“姑娘可醒了?”
“醒了,你可以进来。”我现在迫切地想找到一个人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挽着发髻的清秀妇人走了进来,她笑盈盈地看着我。手里还端着一个大木盘,上面有些衣物。
“姑娘可是饿了?一会儿厨房会送些吃食。”说着她把木盘放在桌子上,取出衣服道:“姑娘先换装吧。”
“你……”我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开口。
眼前的女子声音如三月春风般温暖,让人忍不住亲近着。她的一举一动,娴熟而优雅,根本不像伺候人的丫鬟侍女。
她,究竟是谁?难不成,是乔刃天的妻妾?想到这,我的心陡然颤了一颤。我怎么能这么想呢?是与不是,似乎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当初在他转身的那刻,我不就和他成为陌路了吗?无论此番他是为了什么目的把我带来,我都不能再次乱了心神,陷入他的魅惑。
大概看出我的疑问,她笑着走近我道:“姑娘无需担心,公子明日即归。”
“我……我不是担心……”原来她是以为我要问他家公子,可是他家公子又是谁?
此时的我真是一头雾水,由着她给我穿衣。
“你,你是谁?”问个问题也没有那么难嘛!见话一出口,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连发问道:“你家公子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这里是哪里?”
听到我这么直接的发问,她也有任何不适,一边帮我梳头一边回道:“我姓董,闺名小宛。你……”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我打断道:“你叫董小宛?”
显然我的反应让她愣了愣,她轻笑着点头:“正是。”
董小宛,秦淮八艳之一的董小宛?我一个激动,握住她的手,紧张地看着她道:“你……你……你就是……秦淮……”八艳说出有些不大好,我顿住话音。期待地看着她。
“那是年轻时的事情了。”她轻轻叹息了一下,然后道:“姑娘竟能知道当年的事,真如公子所说……”
“他说什么?”我追问道。
“公子姓乔,姑娘已经昏睡一个多月了。”
她的话如一个惊雷,差点把我劈傻。
“你说什么?一个多月?怎么可能。我昨晚还醒了呢。”我因惊愕,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张,直勾勾地等着她的解释。
“姑娘来的时候是四月中,此时都快六月了。”她笑着看我,绾好最后一丝发髻。
“那,那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醒?”
“公子说三十三日后,姑娘就会醒来。今日刚好。”
乱了,一切都乱了。
我失踪这么久,福临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怎么能放任我消失这么久。我的心底涌上怒火,这算什么?
想着想着我的话就出口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囚着我,不怕吗?”
“我也担心过,劝公子不要鲁莽行事。可是,一月有余,并未出现寻人之类的榜单。京城那边一切如常。”
“你骗人——”我惊声叫道,他怎么能不找我,怎么可能?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烟雨江南
“你骗人——”我惊声叫道,他怎么能不找我,怎么可能?
我实在无法相信这一切。
“我们现在在江南画舫。”她的目光有些怜悯的看着,叹了口气道:“京城那边的线人说宫里对外宣称皇后身体不适,休养于坤宁宫。禁止任何人打扰。”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就这么退出历史了?
不要,我不要——
我发疯似地挠着头发,恨不得一下子回到宫里去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没发现,此时我的眼角早已噙满泪水。
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历史上,关于顺治第一位皇后的记载太少了。如果此时她失踪,一年后尚未寻回,那么就以废后为由掩饰真相,没有谁会关心一个被贬的妃子,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废后死后不知身葬何处……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越推断头越痛,像是被无数蚂蚁噬咬一般。仿佛下一刻,我就会被掏空,变成一具空壳。
“你怎么了,姑娘你怎么了?”她发觉我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我……我头……”我因疼痛而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即使再受刺激,也不能这样啊。
夹杂着恐慌的疼痛潮水一般将我吞噬到大海深处,让我在无边的水底窒息晕厥。
“又晕倒了吗?”
“公子惩罚,属下办事不利,没照顾好璃姑娘。”
“不怪你。云涯都无法治好她,你又有什么办法?”
“公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既然问了,那就说吧。”
“璃姑娘,似乎很眷恋……宫里……”
轻微的叹息声,入耳凝成忧伤。
“她,会忘记的。你先下去吧,辟疆这次也回来了。”
“是!公子,您也别太累了,璃姑娘一时也不会醒来。”
“我知道。只是不知道还能这么看着她,多久。唉……”又是叹息,似乎和我记忆里曾经的他成了两个人。
我此刻可以听得到他们的谈话,可以感受到他的叹息,可是我却无法睁开眼醒过来。我仿佛被人拽进梦里,什么都只能在梦里感受的到。
我从梦魇中逃脱时已是四天后,刚好是六月初一。
当我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脸色有些憔悴的乔刃天。他怎么会那个样子?天神般俊美的男子怎么可能如此憔悴,他,可是江湖上呼风唤雨的明教教主啊。
“醒了?”他的声音因为休息不好而显得嘶哑。
我记得在梦里似乎听见有谁说过,他已经连续多日未眠了。
想到这,我心里一痛,咧着嘴角,他笑了笑,温声道:“醒了。”
他吩咐侍女帮我梳洗一番后又陪我用了些吃食,填饱肚子后我觉得自己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多次莫名的晕倒和梦里听到他们的话语,我真的不愿相信我已危在旦夕的事实。
多日来,原来我一直住在西子湖畔的一间普通大宅里。
此时,空气已到处弥散和荷花的清香味道。闷了多日,我不禁想出去走走。
乔刃天没有剃发,所以他从不会轻易上街露面。我也并没期待着他可以陪我,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欣然同意而且当日就带我在游船上,泛舟西子湖。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古人的情思真的是有感而发而不是像现代人一样杜撰出来。
“喜欢吗?下雨时,西湖的景色更好。”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展颜,笑着道:“喜欢。”只是,心底却有一种说不清的苦楚,如果没有那半年的宫中生活,此时和你在一起我会多么开心。
因为那半年的宫中生活,我竟有些遗憾,遗憾为何此时陪我泛舟西子的不是他?
“喜欢,为什么还要苦着脸?”他一眼识破我。
我只好又笑声掩饰着自己此刻的思绪。
我想,我应该珍惜和他一起的时光。
因为在梦里,我可以思索。所以我在无尽的黑暗里想了很多很多,也许我和福临在佟妃入宫的那刻起,缘分就已经渐渐消失殆尽。要不然,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虽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从乔刃天的叹息声里我感受到了他的无能为力。我想,我大概命不久矣了。如果这样,就让我死在江南吧。
福临,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你可有思念过我?
也许让你看着我死亡,还不如让你不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
这生命里最后的时光能有乔刃天陪我,也是一种幸福。
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感受到和慕寒相似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温暖。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哭着、笑着,最真实的自己。
只是,当时我没有想到最终竟不是他陪了我生命最后的日子,而是,我陪了他。
这一世,甚至生生世世,恐怕我都要欠下他一笔永远无法偿还的债。
“我……你……”我想问他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可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抬手锊过我额前的发丝,温柔地说道:“你想问我什么酒直接问吧。”他一侧嘴角扬起,将笑未笑,白色的衣衫因为闷热而衣襟半敞,隐隐露出泛有浅淡铜色的肌肤。
看得我有些口感,脸色一红,话又结巴起来。
“你……你……你怎么……”
“你想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接过我的话反问道。
我点点头,神情郑重地看着他。
我想把前因后果弄个明白,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被怪带到江南啊。
他似乎又猜到我在想什么,揉小狗般的在我头上一搓,拍着外婆的肩膀道:“你不是从出宫起就知道我在周围吗?那晚的歌,你……”
听到这,我惊愕的看着他。
他在,原来他一直都在。那歌,他听懂了。所以,他带我离开。
可是,我现在悔了。我当初为何要唱这歌?当初唱这歌的目的真的是让他带我离开吗?
后来,当福临笑着对我说:“为了她,袖手天下。”这句话时,我才明白,原来那晚这首歌是唱进他们两人的心底了,只是他们此后对我的做法——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此时的我,还在愕然中未回过神来。
见我如此,他微微一笑,又从袖中掏出那支水绿色的玉箫,移近唇边。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将玉箫夺过来,咬着下嘴唇道:“不要吹了,箫声过于萧瑟。这么好的景致,我们何必伤怀呢?”
只是,话虽这么说。我的心口却始终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的厉害。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把我从御林军眼皮底下带出的。只是刚才这一断,我不知该如何再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抬手揪了一朵还未完全绽放的荷花,递到我面前。
荷香扑鼻,带着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沉醉。我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做。
荷花照面,面映荷花。
到底是谁衬了谁的美丽?
见我这般,他慢慢地说:“你适合江南,你不应该生在草原,更不该是被囚禁在深宫里……”
“不该被囚禁在深宫里,日出盼日落、日落盼日出的只等一个人,对吗?”我接口道。宫里的女子,大抵都是这样的生活吧。有几人能像贤妃姐姐一样,对紫禁城里唯一的男人没有任何期待呢?
听了我的话,他一怔,执荷花的手陡然颤了一下。花上的水珠滴落,恰好落在我揉搓衣角的的手背,传来一阵凉意。
“那你呢?你也朝朝暮暮等着他吗?”他的声音突然多了一抹阴凉,让我有些惊讶。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无助的看着他,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想明白我曾经到底有没有这样。
“别咬了,再咬,你的嘴唇都该出血了。”他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一只手插入我散在肩上的发丝里扳住我的身子道:“不想说,就算了,别为难自己。”
“没有——”我鼻子有些酸,“我自己……其实……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这个答案比回答“是”还要糟糕,果然他脸上有些沉黯。
“那就不要知道了,你会忘记的。我们,在江南重新开始。”他说的很坚定,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一世,真的要和他一起了。
我们会白头到老,执手看斜阳落尽,晚霞褪尽。
我们会一直生活在江南,会一直生活西子湖畔,也许在我死前,我们会有一堆小孩……
可是,那一刻我忘了,忘了我还是皇后,他还是明教教主。
我们之间,有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可以吗……我们……还可以吗……”我反问着,原本的坚强在一点点破碎。一想到福临没有派人来找我,我的心就忍不住抽搐着。我和他,大概此生都不会再见了。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着,唇边勾勒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意。
因为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话哽咽在嗓子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
我感到有冰凉的液体落到脸上,疑惑间之间水面上泛起一个个小圆圈。
“下雨了。”我呢喃着说道,边说边伸出手心迎着天空。
雨,是细雨。
雨丝斜斜密密地落下,如同一张大网将天地都笼绕其间。
“别孩子气,进舱吧!你的身子淋不得雨。”说话间他已抬手握住我伸出的手,想要拉我起身回舱。
“我喜欢雨呢,你看,这是江南的雨,我在京城都没见过。”我随他起身,痴痴地说道。
江南啊,我曾经魂牵梦萦的江南。如今,我已经身处江南了,只是,为何高兴不起来。
心底,像是刺了一根针,疼得厉害。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此刻,我的心中是否有着如漫天飘雨一样凝成的网,让我逃脱不了这场宿命。
我想回去。
突然,很想很想回去。
乔刃天对我的好,我不想辜负他。
可是,我已没了资格和他重新开始。
我要收起我自私的想法,不能把他当做救命草一样。如果我死在他的面前,那一样是种残忍。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回去?
头上的雨没了,我抬头,只见一把油纸伞撑在头顶之上。
“既然喜欢雨,那么我们一起听雨观荷。”他的唇边露出笑意,给人一种很温柔很宠溺的感觉。
这让心底更加疼痛,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公主了。可是,这番话我要如何才能对他说出来。
水面上缭绕起一层薄薄的雨雾,朦胧的恍如一个梦境。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因为我喜爱江南而产生的梦啊。
梦醒了,我还在紫禁城,还在福临的身边——
可是,这只是奢望。
西湖边上的宅子从外表上看很普通,斑驳的大门红漆似有脱落。
上岸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当我远远地看到自己来时的大宅时,心底突然涌起一种感动。
这,就是我梦里的江南古居啊。没想到,有一天竟然真的实现了。
我回眸对着撑伞的他,温柔笑起。
“谢谢,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丽的梦境。”
“璃儿,这不是梦!”头顶的伞陡然掉地,他双手扳着我的双肩用力地晃着恍如失了魂魄的我。
“让我当做梦吧。”我嘴角依旧笑着,我想我此刻的笑容一定如同傀儡娃娃一般,没有一丝人气。不是我想这个样子,只是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对我的好。
“这不是梦!你在围场遇到白虎,幸好……”说到这他原本急切的声音一下子断了。看着眼角已经泛着泪花的我,他移手到我的脸上,他的掌心传来温暖的感觉。
可是雨水和着泪水,让这温暖一点点变凉。
“幸好……幸好……幸好怎么样……”我声音颤颤巍巍地追问道。
他手指在我脸上摩擦着,似乎要帮我擦去满脸的泪水。
只是,天还在下雨啊。
是泪,还是雨?
上天都在哭泣,这泪又怎么可能擦得干?
“幸好有人及时掷出银针,将白虎杀死。博果儿正巧发现,把你救了回去。我,去大帐给你带出来的。你懂吗?我已经把你带出来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越来越激动。
“呵……呵呵……好刺激的梦啊。”我苦笑着,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
原来,我就这么简单地被他给带了出来。
原来,福临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的安全。
否则,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被他带走呢?
“不是梦!我要怎么说,你才能面对现实?”他无力地看着我,一双眼灼热的似乎可以将漫天飞雨烤干。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和他。
只有我和他,彼此相望。
正文 第四十章 重新开始
月色正朦胧,手执清酒一杯,不想入口亦不想放下。夜风习习,送来湖边的阵阵荷花香,让人有种迷醉之感。
“璃儿,怎么还不睡?”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我有些心虚地放低了袖口,将手中的酒杯掩住,却未想到石桌上的酒壶该怎么掩藏起来?
“啊!空气这么好,月光这么美,就出来赏月,对,我来赏月!”我转过身,笑吟吟的说道。
“那是什么?”他忽略我的解释,走过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嘴角斜扬地问道。
我抬手就想去抢回来,可手受一抬高,袖子落下,手里的酒杯就露了出来。因为杯中尚有清酒,我动作一急,酒已洒了多半,沾上了袖子。
他双眼微眯,露出危险的气息。
我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鼓着腮,无措地看着他。
“不开心吗?借酒消愁。”他突然放下酒壶,话音一软,温柔的说道。
“没,没有。”我赶忙否认,放下酒杯认错地说道:“我只是,只是想尝尝江南米酒的味道。”
他拿起我放下的杯子,斟满了酒水后送近唇边,一口喝下。
“这是米酒吗?这酒是三十年的女儿红。”
我低下了头,不敢再抬眸看他。
“唉……”叹息在午夜的空气里荡入我的耳中。
我感到双肩被他扳住,因为不知他想干什么,我只好抬起头来。一下子,就对上了他满含深情的眸子。
那双明眸里溢满了让我恐慌的柔情,我不知所措地支吾道:“我,我,我……”
我的确是想借酒消愁,买醉求眠。
可是,这话要怎么才能说出来呢?
就在我徘徊不决,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他低沉的嗓音如魔咒般侵入我的耳中。
让我,整个人瞬间僵硬在月朗风清的午夜后花园里。
就在我徘徊不决,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他低沉的嗓音如魔咒般侵入我的耳中。让我,整个人瞬间僵硬在月朗风清的午夜后花园里。
“我们成亲吧,璃儿。”他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由不得我自己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我没有听错,我听得真真切切,他说,我们成亲吧。
如果是一年前,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可是,此时,我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见我没有反应,只是僵硬着站在那里。他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我隐隐地感到他掌心中传来的一种紧张和期待。
“我……”一个我字出口,却没了下文,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是否还能活到那一天?我是否可以忘记京城那一年多的生活?我是否可以把与福临有关的记忆全部忘记?我是否……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没有答案。
他对我好,他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好。
从他带我游西湖那刻起我就感到他为我捧出的一颗火热的真心。
也正因为这样,我不想,也不愿欺骗他,更不能眼阵阵地看着他因我而伤心,
所以,我应该离开。
哪怕流落街头、无所依靠,也好过看着他们为我夜夜难眠,暗自神伤。
见我神色黯然,他深吸一口气,毫无间断地对我说道:“璃儿,你什么都别说了。答应我,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以后的人生从江南开始,懂吗?”
我侧过脸想避开他的眼神,因为刚才在他说话的那一瞬间我竟想到了福临。我想到,他曾对我说的那个誓言,想到他曾玩笑着说此生只有我一个妻子……
想到……
那短短的一瞬之间,我的脑中竟然都是福临的身影。什么时候,他在我的脑海里已经留下这么深刻的记忆呢?
我迷茫着不该如何是好。
他移手到我的颈部,扳过我的脸,如同捧着一颗宝珠般深情地看着我道:“你为什么,要逃避?”
他移手到我的颈部,扳过我的脸,如同捧着一颗宝珠般深情地看着我道:“你为什么,要逃避?”
我咬着唇,不顾眼角已经流出的泪水,一字一词很清晰地告诉他:“我没有逃避,我——”
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将这话从嗓子里*迫出来。
“我已经嫁人了。”
“我说过,你的人生从你到江南的那刻起就已经重新开始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加重,在寂静的夜色里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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