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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顺治王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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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将所有人拿下。”孝庄突然命令道,吓得我猛地从福临怀着抬起头看着她,不明所以道:“皇额娘?”

  “若不是祖先保佑,你腹中的孩子此刻也没了。这下毒之人,决不能轻饶。”

  我心头一紧,如果查不出来,她会不会把这一众人都赐死?我深吸了口气,虽然孝庄相信了我不是下毒之人,但若是因此牵累了他人,我……

  我又罪孽深重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人,我本来放松的神经又崩了起来。

  孝庄不言一字的看着他们,压迫感像一股阴云笼绕着每个人。

  “太后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佟妃的一个奴婢突然开口辩白道:“奴婢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主子!请太后明鉴。”

  她这一开口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虽然她说的合情合理,可是她拄地的手分明在颤抖,想必孝庄和福临都已经注意到了这点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今日佟妃小产一事虽是意外但是她来此却不单单是为了耀武扬威那么简单。

  “最近凝儿嘴馋便让乌尤做了点莲子羹,乌尤这丫头知道凝儿贪吃,便多做了一碗。太医已经说了,这莲子羹中有毒,只是凝儿却平安无事。这……”说到这,我攥了攥衣襟,表现出衣服害怕的样子继续道:“莲子羹是在佟妃来前端上来的,而且事先我们并不知晓佟妃会来。”

  我说的很慢,每句话也都已经过深思熟虑,也都是实情。相信没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而我这番话就是想搅合一下,让这件事越来越乱。

  果然,福临有些不解,但是却仿佛松了口气似的,握住我的手道:“还好你没事。”

  他的眸子里满含深情,让我差点沦陷。然而一想到此刻还昏厥在睡塌上的佟妃,我就有些别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此刻的柔情。

  那个刚才开口的奴婢听了我的话,手抖的厉害,悄悄将手缩进了袖子里。这不经意的小动作毫无遗漏地落在了孝庄的眼中,孝庄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嬷嬷。

  就在我还未反应过来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个得到示意的嬷嬷就起上前扳住那个奴婢的双臂,不顾那个奴婢的挣扎,伸手摸进了她的袖子里。

  令我震惊的是,里面竟然有个纸包。

  那奴婢一瞬间就脸色刷白,连连磕头,带着哭腔求道:“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闹剧般的一幕。

  福临脸色已经暗了下来,看向太医怒道:“看看那是什么玩意。”

  当“藏红花。”三字从太医口中传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在那儿,脑子瞬间空白。

  后来那个奴婢又交待了一些什么我都没有听到一般,呆愣着靠在福临的怀中。难道,我刚怀孕佟妃就知晓了,而她来就是想借机给我下毒吗?

  我抿着嘴唇,不知道到底怎么面对这一切。

  害人终害己。

  恐怕佟妃她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吧。

  那个奴婢本要将她杖毙,但考虑到为我肚子里的孩儿积福,边给她贬到浣衣局。而佟妃,念起刚刚失子、悯其孤弱,就将她禁足在景仁宫。这一切的一切转变的太突然,让我都不知道如何接受。

  佟妃被抬走后,孝庄好言劝慰我一番便也离了开。只剩下我和福临,乌尤她们都早识趣的退了出去。

  如果,福临知道我是自己准备喝堕胎药,估计他杀了我的心都有。眼下,我实在身心俱疲,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他知道我自己袖子里还藏有堕胎药可咋办。

  于是,就顺口说了一声:“臣妾累了,请皇上移架他处吧。”

  我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很模糊,但有时却偏偏可以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

  他以为我在生他的气,又走过试图将我拥在怀里,轻声道:“凝儿,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有了身孕。”

  “呵,你这是在和我认错还是在和孩子认错?”我赌气般反问道。

  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捉住我的手放到小腹上道:“凝儿,以后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子的。”

  “不需要。”我倔脾气上来,一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冷声说道:“如果今天没了这孩子的是我,那么此刻你就该在佟妃那安慰着呢吧。呵……”

  我冷哼着,压住干呕的感觉,继续道:“我真替佟妃感到悲哀,替自己悲哀。如果没了这孩子,只怕你已经下了废后的旨意了吧。”

  “凝儿,别闹了。我知道我之前对不起你,不过,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发誓,又是发誓。现在,我若是还相信那些誓言,我早就可以见鬼去了。听到这话,我的怒火忽的一下就燃了起来,然而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却让险些摔倒。

  我试着平复了一下心情,掠了掠思绪,放柔语调道:“算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皇上先离开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说着,我屈身福了一下。

  见他没说什么,我边自顾自的向床边走去。然而后面依旧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也许怀孕的人都犯困,况且今天我又从鬼门关走了几个来回,浑身都乏的厉害。

  此刻,看到那张大床我真是格外亲切,想也没想就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我面向里侧躺着,因为衣着还是家居的模样所以也就没有换睡服。毕竟,福临在这,我还真不好意思到当着一个看惯了无数女人身体的男人面来宽衣解带,换件舒适的睡服。

  我期待着他快点离开,好让我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今天,实在太累,峰回路转千折百回的一切让我如在梦里。

  我试着向里蹭了蹭,想远离背后面那道灼热的火焰。

  不舍吗?后悔吗?抑或是对我还是情深意重?

  想到这,嘴角竟然微微勾起,露出浅浅的弧度。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由心底而发的想笑。

  我的手覆在还没有任何凸起的小腹上,脑中就然冒出一个很好玩的想法。

  不知为什么我有预感,我肚子的一定是个小阿哥。而且,他一定可以荣登九五,成为一位不亚于消失的康熙帝般的好皇帝。

  “福临”我暗暗的念这个名子。哼,等我儿子出世,你就可以英年早逝了。省着又是选秀又是纳妃的。少了你,我也没有什么闹心纠结的事情了。如今历史已改,那就改的彻底点多好。我在心底暗暗地诅咒他,就如同小孩子闹脾气似的。

  等我做了太后,我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了。朝政孝庄会打理,而后宫中不会有什么明争暗斗的事情了,毕竟男人都没了。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如果按这个方向发展也挺美的。

  到时候,等皇儿年纪大一点我再弄个诈死,然后华丽丽地转身出宫,彻底逃出紫禁城这个大牢笼。那时,无论是游山玩水还是浪迹天涯都是我说了算。

  这一切,想想就觉得惬意。

  不多时我就已进入了梦乡,连福临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的是又长又沉,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乌尤侍候我洗漱后,又传了早膳。

  也许是胎儿才一月多,所以除了喜欢酸甜的东西外,我并没有呕吐等明显的害喜症状。早膳吃着倒也很顺当,只是最后上的茶点让我的头有些莫名的晕眩感,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和着,一股酸水就向上反了去。

  见我这般模样,茗画赶忙递过盂盆,可是那股酸水反至喉咙处就又退了下去。我抚着胸口顺了顺气,接过乌尤递来的清茶漱了漱口,方才感觉好了些。

  可是那股嘴里的那股子苦味却最让我难忍,好在平日里我喜欢弄些蜜饯之类的小吃食。虽然一年没在,这些东西在坛子里倒也封存的不错。我吩咐书棋去把青梅那坛取来,给我盛上几块。

  我双指捏了一块,递至嘴边嗅了嗅,一阵清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神情顿时感觉清爽起来。因为是自己第一次做的,心里也没什么把握,所以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下,生怕味道不合口。不过,那股酸中带甜,甜中微微有些涩的味道顺着舌尖蔓延,整个人都感到一直莫名的舒适。

  我放心的将整颗梅子放进口中,仔细的咀嚼着,任那股酸甜味充满整个口腔。

  不多时,那一小碟青梅就已被我食进腹中。我满意的用绿茶漱漱口,是口中的清甜酸味留的更长久些。

  见我吃好了,乌尤一边扶着我向内室走去一边装作随意陪我闲聊的说道:“公主,皇上是今天早上才回乾清宫换的朝服,昨晚他陪了您一宿呢。”

  又来了,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乌尤应该明白我的心境,不会像最初那样一心撮合我和福临了。不过,现在也好,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和他还是别弄得和仇人似的。就像那晚,连做那种事情都是不把对方弄成血人都不甘心。

  “公主,您的脸?”乌尤疑惑着问道。

  “嗯?我的脸怎么了。”我伸手覆上面颊,早上梳妆时,虽然铜镜看的不清晰,但也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难道现在变样了?

  我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曾见过有些女人因为怀孕而浑身浮肿,脸都变的和猪头一样胖了。天那,我不会也那个样子了吧。虽然我并不是很在乎容貌,但是若是没了这容貌,我又怎么在这后宫里生存呢?

  想到这,我又追问了一句:“怎么了啊,乌尤,你快说啊。”

  “您的脸红了。”乌尤说完就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继续道:“刚刚说到皇上陪您一夜的时候,您的脸就一下子红了。”

  “你这丫头,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我佯装发怒的质问着,来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她这么一说,我到真的觉得脸上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陪我一夜吗?我们都一起睡了多少夜了。那一夜算什么呢。

  乌尤陪我一同回了内室,见我坐下,她又给我捏了捏肩膀。也许是昨晚睡觉的姿势有问题,今早起来肩膀酸的厉害。

  “乌尤,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哪个男人娶了你,可真是有福气了。”

  “公主,您就别取笑我了。我啊,谁也不嫁,就赖在公主这了。”乌尤也许被我提的次数多了,此刻竟然没有一丝小女儿的羞赧,反倒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虽说现在幽居冷宫是不需要了,可是我知道我和福临间的裂痕已经消失,说不定哪天他一怒之下又被我给惹毛了。况且,我也不想耽误人家的青春华年。

  见我陷入深思,乌尤唤了我一声:“公主。昨天太后回去以后赏了一堆的东西过来,您要看看吗?”

  “都放到库房吧,今天外面天气如何?”我的陪嫁就已足够我奢侈的了,那些赏赐什么的我也懒得看,还不如去外面晒晒太阳。

  果然,乌尤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着乌尤和书棋陪我去花园溜达溜达,赏赏花,散散心。

  夏末的天气热中带有几分燥意,花儿也远不如盛夏时的色彩缤纷。

  我一路闲逛,走到湖边的亭子里突然感到有些恶心。

  见我不舒服,书棋问道:“娘娘,奴婢去给您取些青梅吧。”

  我点点头,梅子那股酸味正好可以压制那种怪异的恶心之感。

  轻风拂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一时心情大好,又吩咐道:“把那坛桂花酿也给我拿来,顺便再带个暖炉。”

  想起古人抚琴浅唱、青梅煮酒的一些典故,让我不禁想要学学古人,感受一下那种超然物外的仙风道骨。

  就当是做下早期胎教了。

  不多时,我要的东西就上全了。

  我含了颗梅子,随手将暖炉盖掀开,微弱的火苗泛着淡蓝的光彩,异常美丽。

  将倒好的桂花酿置于暖炉之上,不到一会儿就飘来阵阵酒香。

  这让我食指大动,原先只是想闻闻这桂花的香气,可此刻我觉得这桂花酿若只是熏香之用那就太浪费了。

  于是,我拾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毕竟此刻有孕在身,我也不敢多喝。

  然而,那味道甘洌清甜,如同饮料一般。我又试着小饮了几口,只觉满口清香,像是被春风拂过一样,浑身都舒服极了。

  这不是纯粹的酒,应该对身体对胎儿都无害的。

  想到这,我又倒了几杯边暖着酒边浅啐着,偶尔再含颗梅子,真是太惬意了。

  然而就在我享受着这溺人的酒香时,一个不悦的声音生生打断了这美好的时光。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回身,只见福临微有怒色,双手背后,紧紧的盯着我。

  他那目光让我没有由来的感到厌恶,仿佛是在看一个让他很讨厌的东西似的。

  被搅了好心情,我的声音自然带有几丝敷衍,随意道:“皇上难道不会自己看?臣妾不过学学古人,青梅煮酒罢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孕了?”福临压着怒意,再次问道。

  “当然知道。”我又抿了一口酒,嘴角向上勾了勾道:“如果不是这有孕,恐怕此刻被禁足的就是我了。哦,不……”看着福临越来越差的脸色,我本想住口,可是话一说到这,还不如继续说了,省的憋在心底我自个难受。

  于是,我继续道:“此刻我就是不被禁足那么简单了,我就直接被打入冷宫了。”说完,我小心翼翼地瞄了瞄福临的脸色。

  他突然笑了笑,我知道什么是怒极反乐。所以,有些懊悔刚才逞一时口舌之快。我不明白,我喝点桂花酿他有什么可气的,抑或是他不是气我干什么,只是气我日子过得舒适?

  见我一双眼睛盯着他不住的眨着,他带着笑意的脸越来越阴沉。仿佛被阴云笼绕着,随时可以电闪雷鸣,劈死人间的某个倒霉鬼。

  但愿,我别是那个倒霉鬼。

  想着想着,心跳,不由得越来越快。连拿着酒杯的手,都有些轻颤。

  “既然知道,你又为何饮酒?你肚里怀的可是龙种。”龙种二字被他说得格外清晰,听在我耳中去有些刺耳,我的眼泪忽的就流了下来。

  按他那意思,我不过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自己的喜好在他尊贵子嗣面前都得靠边站。这算什么,呵,陪我一夜,我看是陪他儿子一夜吧。

  可是,我心痛哪门子。我带着哭音,向他嚷道:“龙种?你凭什么说我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这种冷血人,你不配,你不配做我孩儿的父亲!”

  也许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他愣了一下,捉住我要倒酒的手,厉声道:“闹够了没!朕可以纵容你,但你也得有个底线。你出宫一年朕都没追究,佟妃在你那流产朕也不追究了,你……你……”

  “呵……我什么……”我看着他冷笑道。

  他那些的不追究!难不成让我感恩戴德,天天给他三炷香的供奉着吗?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是不理智的,被多份爱情弄得疲惫不堪的女人是可怕的。

  此时的我,早已被那种被忽略被背叛的苦楚给折腾的没有了冷静,说的话也是咄咄*人。

  “你说啊,说啊,我什么?我什么啊!”我毫无风度的向他喊道,吓得不远处的一众侍从都跪了下去,把头低的都快触到了地面上。

  “沧凝!这里不是科尔沁,收起你那公主脾气。”福临被我的话惹得已是怒火中烧,说起话来都因愤怒而带有颤音。

  曾几何时,他温柔的告诉我把这里当做科尔沁,把他当做我的亲人。

  曾几何时,他曾说过就喜欢我这种不做作的公主脾气。

  呵!如今那一切都是曾几何时了,与现在再也无关。

  我的眼早已被泪水浸的一片模糊,他的轮廓越发的不清晰,仿佛在茫茫雾气里随时可以离我而去的一缕精魂。

  可是,却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见我不再言语,只是在那低声啜泣着,他软了软声调,“回去吧,起风了。”说完他甩袖转身向亭外走去。

  我没有和他离开,依旧站在那儿。倒不是我不想走,刚刚喝了酒额上早已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此刻被忽起的风吹过,只觉阵阵寒意搅得脑袋生疼。我是很想离开这个风口处的。

  只是,因为刚才实在是怒极,我的腿早已抽筋的无法动弹。

  我瑟瑟的站在那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胸口一闷,眼前一片空白,如同断翅的蝴蝶,倒向大地的怀抱。
 
     

正文第五十一章 红杏出墙

耳边有风划过的声音,我如同浮在云端,感觉飘飘悠悠,没处是个停留。

  突然,我仿佛看见一束白光,光影散去,是细雨蒙蒙的西子湖畔。一男子执伞而立,他白衣胜雪,眸如朗月,说不清的风流韵致,道不明的熟悉情怀。

  待我走近,方才看清,原来是乔。

  乔,你回来了吗?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曾经,我对你说过:相濡以沫,不如忘却江湖,可是我真的忘不掉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回紫禁城,可是我真的不怨你。乔,带我离开吧。

  我喃喃自语般的对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诉说着,抬手想碰触他那布满忧伤的眸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

  他转身要离开,我赶忙拽住他的手臂。生我怕这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他。

  棠花开了,荷花谢了。时间流转,哪还有日子再去等待。

  可是任凭我如何用力,那只手臂都渐渐逃离我的双手,连一片衣袖都不曾在我掌心停留。如同被置放在冰雪里,浑身感到彻骨的寒冷。

  我蜷缩着想要取暖,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一簇火焰。

  冷,好冷。

  “公主!公主,您醒醒啊。”

  感觉身体在被摇晃着,猛地一怔,入目的是坤宁宫的房顶。

  “公主,您总算醒了。”乌尤略带着哭音的话语灌入我的耳中。

  我嘶哑着嗓子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吓死乌尤了,呜呜……呜……”

  “娘娘,您晕倒在花园了。是皇上把您抱回来的。太医瞧了说是惊吓过度又受了风寒。”书棋虽然也抹着泪,但到底是宫里的人,简单的向我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呵,真想不到,福临竟然还会回去把我给捡回来。

  “公主,您知不知道,您都昏迷三天了……”乌尤扯着我的衣袖,伤心地说着。

  三天?我的天那,这也太久了吧。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受惊而已,我以为多说一天呢。怪不得肚子这么饿。

  我刚想吩咐她们去给我弄点吃的,茗画就端着药走了进来。

  “娘娘吉祥!娘娘,太医说等娘娘醒了,把这碗药喝了。”茗画边说边把药递给伸手过来的书棋,继续补充道:“娘娘身子虚弱,药一定要趁热喝才好。”

  看着浓稠的褐色药汁,我有些反胃。如今有了身孕,是不可以乱吃药的。只是,这药若不吃,风寒也对胎儿不利。

  古代的医疗设施还真是让我郁闷。

  思索再三,我决定先往胃里垫点食物再喝药。

  “先去给我那些清粥小菜,我饿了。”

  “那药……”

  “一会儿再熬一碗就是了。”茗画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我说完抬眸看了看她,隐隐发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茗画虽然也是坤宁宫我比较信任的人,但是我离宫一年不定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如今我有了身孕,更得小心行事。

  我抬手抚了抚有些湿的额头,看向乌尤问道:“这三天,都有什么人过来吗?”

  “太后来瞧了几次,贤妃娘娘和其他的一些娘娘贵人也来送了一些礼品。”

  “没有别的人了?”我追问道。乔,我明明看到了他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可能来看我呢?就算他来,又怎么会让人知道呢?

  见我神色黯然,乌尤犹犹豫豫地支吾着道:“皇上,夜里瞧瞧来了几次,不过,每次都是拂袖而去,似乎很生气。奴婢想,公主在昏睡中,也不可能惹他生气。所以……”

  原来,她以为我是因为福临没来而伤感。

  可是,听了乌尤的话,我的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按乌尤的描述,他现在看到不哭不闹安静睡觉的我都可以生气,如今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他来,恐怕也是关心我肚子里那个尚未成形的龙种吧了。

  既然如此,我还存着什么痴心妄想呢?

  破镜重圆却依旧有裂痕,我和他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那份美好了。即使腹中的孩子,也并非我所愿才怀上的,但是我依然感谢这个孩子。

  从此,我就安分守己的在坤宁宫和我的孩子度过余下的时光。而他福临,与我再无牵连。

  自从那次花园里的不愉快发生后,我就再也没去那。

  因为我想避开后宫中的纷争,便向孝庄讨了个恩典,将凤印暂交给了贤妃,由她待掌六宫。

  所以,我也落个清闲。整日看看书,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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