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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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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空反问道:“大哥也是绿林中人?”
那大汉一抱拳:“在下石富贵,外号石头,不是什么绿林中人,不过会些武艺而已!”
马行空点点头,学着石头的样,也一抱拳:“小弟马行空,鬼摇头的猎户!”
“久仰久仰!”石头急忙道。两人就如同电影中得英雄好汉一样相互客气起来。牢房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和睦。几个缩在墙角的狱友,全都围拢过来,听马行空给他们讲述自己短短十几天的经历,而且听得津津有味。
石富贵,外号石头,是黄羊滩的一个石匠,父母双亡。因吴孝仁修建他家的祖坟,被强行征调。不但不给工钱,连茶饭都不能管饱,石头一怒之下,故意将吴孝仁祖先的名字刻错。本来人家叫吴大天,石头刻成了吴犬头。让吴孝仁成了全村的笑柄,吴孝仁一怒之下将石头抓了起来。
说道这里,马行空也响起了这档子事:“原来你就是那个石匠呀!不过这件事好像是去年吧?怎么老哥被关在这里已经一年了?”
石头点点头:“我这算什么,他们几位那个都比我时间长。”
一说到这里,几个人都把自己的经历略微讲述了一下。一听之下,人人都和吴孝仁有着或大或小的仇怨,也都是穷苦百姓,被吴孝仁以各种借口弄到这里关了起来。说道伤心处都留下委屈的眼泪。
其中一个叹了口气:“到了这里恐怕我们就再也出不去了!可怜我那老娘,一个人怎么活!呜呜……”
“怕什么!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还是男人吗?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有我们几个兄弟作伴,黄泉路上也不寂寞!”石头瞪了那个哭泣的人一眼:“就你小子爱哭,这么长时间,你都哭了多少遍了?不像个男人!”
牢房中一阵的沉默,各自散去,想着自己的心事。马行空心中也不好受,他不知道耗子、黑娃他们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卧牛山,也不知道大当家会不会派人来救她,自己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就要命丧黄泉,看来马瘸子的卦象也不准,即便大奸大恶自己也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咣当!吱扭!”牢房的大铁门被人打开了,刀疤提着一盏灯,捏着鼻子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对着身后的两个警察指了指马行空,两个警察上前,一人一边,将马行空架起就往外走。
第十八章 心死
审讯马行空的地方既不是警察局,也不是县府的大堂;既不在监狱的审讯室,也不在法院的法庭。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就在吴孝仁家后院的地窖里。
马行空由警察架进地窖的时候,吴孝仁已经在里面了。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茶。刘勋和刀疤就站在他的身后。身后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大喇叭的留声机,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唱的极其难听还有些沙哑。
“跪下!”刀疤大声呵斥。
马行空的肋骨疼的厉害,不过还是咬牙坚持着,尽力不让自己倒下。两名警察在马行空的小腿弯处狠狠的踢了一脚,马行空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哼!”吴孝仁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多么硬的一块骨头,原来也是一个软蛋!说吧,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马行空瞪着吴孝仁,放声大笑:“我杀了吴孝义全家,就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一个人无牵无挂,要杀便杀!”
“无牵无挂?”吴孝仁反问道:“这话说的不对吧!来人!”
从地窖左边的阴影中,有一道门被打开,两个老妈子拉着翠儿走了出来。翠儿眼睛红肿,一看见马行空,当即泣不成声,就想扑到马行空的身前,却被两个老妈子死死拉住。
“翠儿!别哭!”马行空挣扎的从地上站起,立刻被身后的两名警察重新摁在地上。
“小小年纪,别的不学,先学杀人当土匪!我看十年前马瘸子说的一点不错,你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吴孝仁恶狠狠的道。
“吴孝仁,你放了翠儿,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翠儿没有关系!你放了他!”马行空奋力挣扎。
“放了她?”刘勋和刀疤哈哈大笑:“翠儿姑娘现在已经是二爷的十三姨太了,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就算放了她,她也未必会走吧!哈哈哈……”
“二爷!二爷!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哥吧!我求你了!”翠儿给吴孝仁跪下,不断的磕头:“二爷,你答应过的,只要我从了你,你就放了我哥,二爷,你答应过我的!二爷……”
吴孝仁摆摆手,两个老妈子将翠儿拖了回去。马行空就觉得天旋地转,心如刀绞。自己从小到大除父母,就只有翠儿算是一个知己。为什么要杀吴孝义全家,为什么要上卧牛山,就是为了不连累翠儿。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把翠儿给害了。
“现在才叫无牵无挂!”吴孝仁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
“二爷,这小子是不是傻了?”刀疤见马行空不说话,两眼血红,显得有些痴呆,对吴孝仁说道。
刘勋上前,朝着马行空的肩膀踢了两脚。马行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不悲不喜,不怒不笑,面无表情,如果不呼吸的话,就和死人一模一样。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吴孝仁放下茶杯:“他杀了我大哥全家,我能让他舒舒服服的死吗?我要好好折磨他,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等我玩够了,再一刀一刀的剐了他!刘勋,今天就到这里吧!给我看好了,既不能跑也不能死!明白吗?”刘勋点点头,向两个警察挥挥手。马行空又被架出地窖。
回到牢房后,马行空爬在地上,圆睁这两个眼睛,就像一条死鱼。石头和几个狱友,看了看马行空的身上,并没有找到伤疤,非常的奇怪。石头推了推马行空:“兄弟?没事吧?”
马行空没有说话,依然像死鱼一样的爬着。几人呼喊了几声,见没有任何反应。一个狱友问道:“石头,马行空这是怎么了?这才去了这么一会,怎么就成这样了?”
石头摇摇头,叹了口气:“吴孝仁最阴险,也不知道对马兄弟用了什么手段,好端端的一个人变得和个死人一样!不过没死就行,过一阵再说!”
接下来三天,马行空就这么趴着,水米未进,甚至连动都没有动。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嘴唇开裂,眼睛发干,气息已经变得极其的微弱。石头端着一碗稀粥,将马行空反过来,往嘴里倒了一点,竟然灌不下去。稀粥顺着嘴角流进了马行空的胸口。
“过来一个!帮我一把!再不吃饭就死了!”石头招呼过来一个狱友。他有往马行空的嘴里倒了一点稀粥,那人急忙捏住马行空的鼻子。在本能的驱使下,终于喝下了一小口。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呛的马行空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
“哥!你让我死吧!”马行空用微弱的声音对石头喊道:“我不想活了,这么活着还真不如死了好!”
“说这些胡话呢?”石头又给马行空灌了一口稀粥:“人总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看样子吴孝仁一定害苦了兄弟,如果兄弟这么死了,仇还报不报?只有活着,才有报仇的希望!吃!”
看着马行空将一碗稀饭喝光,石头这才稍稍放心。放下碗,将马行空抱进墙角的一堆柴草上,石头问起了马行空的审讯经过。马行空带着哭腔,留着眼泪将事情说了一遍。石头听完一拳砸在牢房的石头墙上:“这个禽兽!有机会我一定替兄弟报仇!”
众人沉默,都替马行空难受。石头重新坐了下来:“兄弟,别伤心,吴孝仁这种人,肯定没有好下场,如果能出去,我石头说话算话,跟着兄弟,先宰了吴孝仁,再杀了他全家,也干一回替老百姓除恶的事儿!”
“多谢大哥!兄弟心领了!”马行空坐起身子:“能不能出去还比一定呢!”
“吧嗒!”一件东西从哪个小窗户飞了进来,正好落在马行空的脚边。石头一把抓过来,是一个抱着石头的纸团。打开纸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这字迹马行空认识,正是那个和自己一样没怎么上过学的黑娃的笔迹。纸条上只有四个字:今夜三更!
马行空心情激动。石头问道:“谁扔的,三更干什么?”
马行空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不用担心,是我兄弟,今天晚上就来救我们!”
“是吗?太好了,这地方老子的确呆腻了!”石头立刻来了精神,大声喊道。
牢房的大铁门外,正好走到门口的刀疤把这一切听的清清楚楚。他是奉吴孝仁的命令,第二次提神马行空的,竟然听到了这么一个情况。刀疤一阵阴笑,脸上的刀疤外翻充血,更加的狰狞恐怖。
第十九章 劫狱
当日伏击失败,耗子领着一杆兄弟回到卧牛山,清点人数,竟然损失了十个人,其中就包括刚刚当上炮头的马行空。
王天纵召集大小头目商量对策。黑娃第一个道:“大当家,咱们卧牛山从来没有输的这么惨,这一次要不是炮头将警察引开,我们全都别想活,现在炮头被抓了,就算死,我也要去县城把炮头救出来!”
“对!我也去!”几个一起讨回来的土匪响应黑娃。
“等等!”老夫子叫住众人:“要去也要想一个完全之策,就你们这样能闯进县城?能救出马兄弟吗?”
“哎!”黑娃叹了口气,蹲在地上。老夫子对王天纵道:“大当家,既然马兄弟没死,我们便一定要救,为今之计就是立刻派人去县城打听清楚马兄弟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即便是在牢里,也要弄清楚是那间牢房,我们才好下手。”
王天纵点点头,大声道:“黑娃,你腿脚麻利,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打听清楚,立刻回来禀报!一定要清楚,这个关乎你哥的姓名!”
卧牛山这次是花了血本。黑娃带着一口袋银元,几乎将整个浑河城的警察除了刀疤和刘勋两个之外,通过各种关系贿赂了个便。黑娃这些年的土匪生涯没有白做,在打听消息方面绝对在行,不但弄清了情况,还搞到了一张牢房的地图。
老夫子看着地图:“吴孝仁果然很重视马兄弟,你们看,关押马兄弟的牢房在最中间,要想救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劫狱!”
“劫狱?!这不行!”耗子当即反对:“咱们卧牛山就这么点家底,人没有警察多,家伙没有警察的好,劫狱可是硬仗,要是警察再用那大筒子轰咱们,咱们可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是呀!三弟说的没错!”王天纵瘪起嘴,皱起眉头。这是他的标准动作,每每遇到烦心事,他都是这幅表情:“劫狱,我们不是警察的对手,黑娃说了,马行空还受了伤,即便我们能找到人,也不敢保证能顺利的带出来,军师,你在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既然不能直接打,那就要想个办法让吴孝仁将人弄出牢房,我们好在半路上下手!”老夫子摇着手里的折扇,心里已经有了一些计较。
刀疤空着手跑了回来。吴孝仁早已经在地窖中等着,见刀疤一个人回来,就有些不悦。刀疤满脸堆笑:“二爷,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老想先听哪一个?”
吴孝仁瞪了刀疤一眼,脸色一沉:“有什么话就说,别装模作样!”
刀疤笑了笑:“坏消息是,今天晚上三更,有人要劫狱!好消息嘛?这个计划被我听见了!”
“卧牛山的人终于上钩了!哈哈哈……”吴孝仁一阵大笑:“我没有杀马行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你立刻去告诉刘勋,让他准备,决不能放跑一个,把那门迫击炮带上,就算是把牢房给炸平了,也要将卧牛山的人都给我留下!”
“二爷放心,我保证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刀疤脸上就像张开的鸡冠子花,那道刀疤红的可怕。
黑娃左右看了看,四周没有一点动静。他猫着腰,顺着墙根,如同一只老鼠一样,悄无声息的向前跑。他已经打探清楚,浑河大牢的西北角因为年久失修,塌了一块。有一段高墙只剩一人多高,且没人防守。这里是进入大牢的最好地方。
微微一纵身,两个胳膊就挂在了高墙之上。大牢之内也是一片漆黑,月光照耀出四排牢房“山”字型摆在大院里面。关押马行空的那间牢房就在山字的根部,最中间的那个位置。清朝的时候,那间牢房是用来关押死刑犯的。修建的最为结实,四周都是石头修建,一尺厚的大铁门就算是用最犀利的武器也别想撞开。
黑娃的脚步很轻,动作很快,三闪两闪,便来到了那间死囚牢的铁门前。“哥!”隔着铁门,黑娃轻轻的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传的却很远。寂静的夜将一切响动放大了无数倍。门内没有动静!黑娃又喊了一声。
猛然间整个大牢灯火通明,房前屋后出现了无数的警察,有的高举火把,有的举枪瞄准。明晃晃的火把,将整个牢房照的如同白昼。刘勋带着刀疤,在几个警察的护卫下,出现在黑娃的面前。
“兄弟,不用做这种无谓的抵抗,你只要一开枪,我保证你立刻变成筛子!”刘勋看着黑娃的枪口笑着说。
“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刀疤脸漏笑意,冲着黑娃呵呵发笑:“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同伙呢?”
“砰!”一声枪响。西边屋顶上的用一个警察,向前摔倒,一声不吭的从房顶上掉了下来。他手里的火把掉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在哪里?”刀疤急忙拔出腰里的驳壳枪,警惕的看着四周。
“在南边的钟楼上!”有**喊一声。刀疤一挥手,几十个警察跟着他就冲出大牢。放上房下的警察胡乱的朝着钟楼开火。
吴孝仁在家里听见,微微一笑,对翠儿道:“如今你是我吴家的媳妇,事事都要以吴家为重,你只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叫吴张氏,那个什么马行空活不了几天,要不是看着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凭你们家和马行空是亲家这关系,早死在马麻子的前面了!”
翠儿低着头,眼泪从眼眶了一滴一滴的滴在胸前。将薄薄的衣服打湿,里面坚挺的两团若隐若现,勾引着吴孝仁的眼神不断的靠近。
“别哭了!睡吧!这枪声不知道要响到什么时候!”吴孝仁搂过翠儿的肩膀,将翠儿放倒在自己身边。翠儿没有反抗,一个女孩子,远离爹娘,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个时候只能忍气吞声。奢望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老男人,在心情好的时候,能放自己的亲人一马。
刀疤带人追到钟楼,只找到一个用过的弹壳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砰!”又是一声枪响,又有一个拿着火把的警察栽倒在地,这一次刀疤看的清清楚楚,子弹是从钟楼东面的绸缎庄屋顶射过来的。
刀疤一摆手:“一队往南,二队往北,包抄绸缎庄,三队跟我上,抓住那个打黑枪的王八蛋!”
第二十章 判,斩立决
刘勋受伤了,伤的不算太重。可能是因为刘勋经验老到,躲避的及时;也可能是那个放枪的人枪法太差。总之,子弹只打穿了刘勋的胳膊,并没有伤到要害处。
刘勋手上,几个警长如同疯了一样,纷纷站在刘勋身边询问。刘勋咬着牙,左臂血流如注,躲在一间牢房之内:“奶奶的,把炮拿出来,那里放枪,直接用炮轰!”
打冷枪的人射击的次数不多,效果出奇的好。除了刘勋这一枪没有命中之外,其余的全都是每一个子弹下去,便有一名警察送命。而且这打枪的位置飘忽不定,一会在东,一会在西。放一枪之后,立刻调换位置。
黑娃笑道:“你的那个东西在城里放?一炮下去轰死多少人,你应该很清楚!”
“是呀!局长,迫击炮威力太大,不可轻用!”一名年岁稍长的探长也劝道。
“不能轰,那就赶紧派人去给我找!”刘勋气急败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被崩裂了。
微微的天光从东面泛起,远远的地平线上,微弱的光线如同一道细线,开始向这边一点点的靠近。刀疤砸开如意居的门,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警察冲了进来。二话不收直奔后院,吓的老板规规矩矩的蹲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和前面几次一样,依然是只找到一个子弹壳,别的什么都没有。刀疤气的拔出枪,对着墙角的几个酒坛子就是几枪。顷刻间,整个院子酒香扑鼻。
“老板!给爷爷们弄点吃的,跑了一夜,累都累死了!”一个警察见刀疤脸色不好,想用这种方法让刀疤转移注意力。
“你小子还有心思吃饭?”刀疤没好气的骂道:“抓不住打黑枪的,谁他娘的都别想吃饭!人没抓到,咱们可是死了二十几个兄弟!找!给老子找!就是把整个浑河县给我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
折腾了一夜,天光大亮。除了黑娃之外,没有抓住一个土匪。刀疤领着警察一家一家的砸门,一个一个的盘问。将浑河弄得鸡犬不宁,人倒是抓了一些却都是外来的生意人。
刘勋一脚将刀疤踹翻在地:“你小子就这点本事,几十号兄弟连一个打黑枪的抓不到,抓这些人有个屁用?亏得二爷这么抬举你,你就是这样给二爷效力的?”
“局长!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您不是也……”
“放屁!”刘勋破口大骂:“如果二爷怪罪下来,我死之前先崩了你!”刘勋说着就从腰间拔枪。几个警察立刻上前把刘勋拦住!
吴孝仁迈着方步,在老管家的陪同下,踏进了警察局的大门,一伙警察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有人急匆匆进门,向刘勋禀报。刘勋架着一只胳膊,急忙从门里迎了出来。
看到刘勋有伤。吴孝仁淡淡的道:“怎么?人没逮到一个,反倒挂彩了?”
“呵呵!”刘勋干笑两声:“不碍事,皮外伤而已!二爷,您里面请!”
“哼!”吴孝仁冷哼一声:“昨天晚上,你们出动了那么多人,还让人家给打死了几十个,你说说,你们能干什么?屁事都办不好!”
刀疤急忙道:“二爷,昨晚并不是一无所获,我们还抓了一个马行空的同伙,这小子也承认自己就是卧牛山的!”
“对对对!”刘勋急忙道:“是呀!还是一个头头,应该算一条大鱼!”
“大鱼?二十几个兄弟就换了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吴孝仁用文明棍在刘勋的头上狠狠的敲了几下。一伙警察吓的不敢再说一句。
“算了!”吴孝仁长长出了口气:“你们这伙人我是指望不上了,等刘营长来了,我第一个就打卧牛山,让王天纵他们也知道知道我吴孝仁不是好惹的!”说道这里,吴孝仁突然想起了征粮的事情:“让你们准备的粮食都弄齐了吗?”
“二爷放心,这件事我们已经弄好了,所有粮食都在后院,有专人看管,保证出不了任何问题!”刘勋急忙道。
吴孝仁点点头:“最好不要出事,这伙兵爷要论起狠来,可比那伙土匪狠的多!如果不能给他们足够的粮食,别说是我不保你,就是想保恐怕也保不住,这里面的厉害,你应该清楚!”
“是!”刘勋立正,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给吴孝仁敬了一个礼:“委员放心,粮食在我们警察局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吴孝仁点点头:“这就好!多派些人手,给我看仔细些!”
刀疤给吴孝仁端上茶水,问道:“二爷,那监牢里的马行空怎么办?我觉得,这么押着,卧牛山的人迟早还会来,这次多亏我们提前准备了,下一次万一出了问题,马行空被王天纵他们给救了去,丢我们警察的脸不说,二爷您可是治安委员,到时候您脸上不也无光吗?”
吴孝仁道:“马行空杀我全家,决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死,这样太便宜他了!”
刀疤又道:“二爷,现在刘营长的军队还没来,我们警察局就这么点人,又要看粮食,还要看马行空,人手有些拉不开,依我看,还是趁早解决了为好,也免得卧牛山的人的惦记着,等刘营长的队伍一到,您哪怕再将他挫骨扬灰不也能解心头只恨吗?”
“对!”刘勋也道:“二爷,昨天晚上一闹,我这警察局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如果卧牛山的人再来几回,可连粮食都不一定能保住,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将马行空尽快杀了为好!”
吴孝仁想了想,又看了老管家一眼。老管家吴六对着吴孝仁点点头。吴孝仁随即微微点点头:“那好吧!吴六,你这就去告诉县长,让他出一个判决书,将马行空和那个昨晚抓住的土匪一块办了!”
“是老爷!”吴六点点头:“老爷判个什么刑?”
吴孝仁道:“这要还是在大清的手里,一定判个剐刑,也是这两小子命好,如今是民国了,没了剐刑,就判个斩立决吧!今天下午就办!”
送走吴孝仁,刘勋瞪了刀疤一眼,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轻笑一声:“行了,你小子没在二爷面前说我的坏话,这次的事情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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