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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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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雅摸着她的头,怜爱地笑了,“一直都觉得九妹是个灵秀的人,果然是如此的。如今见着你能和宏博修成正果,我心里也替你高兴着。我们出嫁了的姐妹几个,除了大姐一个人还过得算不错外,其他几个的日子都过得不好。如今连金霞的婚事都被退了,唉……”
金芸眼眸里含了水光,“那又怪得谁来?当初娘就不该那般将她推到安家面前。娘的眼睛像被鬼迷住一般,看不到安家为何退了八姐婚事的事,只顾着眼前光鲜利益,这都是她们咎由自取,谁也怨不得谁。”
难得这位九雅看得透彻,九雅直点头。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竟是来到了那个荷塘边,这时金芸望着荷塘那面,脸上颜色难看得很。
九雅望过去,却见傅誉抱胸半倚在一株柳树下,风摆柳丝,拂在他明丽如玉的脸面上,好一派芬芳暗吐。
他的身前,站着的居然是金霞,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玫瑰红的裙裾,腰身束得不盈一握,此时她手里正拿了一幅画,一派温婉娴淑道:“姐姐昨儿刚作的一副新画,这春色缭人之处,总觉还少了点什么,妹夫,你来给看看,究竟是哪里不妥,需要再添些景致?”
她眼含秋波,身上不知扑了什么香粉,远远都能闻得到。
傅誉却似未觉,果然也凑了脸过去仔细地瞧,装模作样了好一会,才撩开眉眼一笑道:“少什么?既然是春色,当然是少了鸳鸯了,这池塘里没有了鸳鸯共浴,还称什么春色?”
他这一言论,听得金霞心花怒放,如今被安子程退婚,一时之间想再找婆家肯定很难。忽然想起这位到府的妹夫,觉得他也长得如玉树花开,艳采风流,容颜比安子程只强不差,倒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趁他来府里的机会将他一举掳获。何况,就算不能掳获,只要他挨得自己一分,便就得哭叫着他负责来着,九雅为了不把家丑扬出去,少不得会像之前对安子程那样把这位风流少年郎让给自己,要做主将自己纳回候府里去。这样一来,自己的下半辈子不就是有了依靠么?虽然不是正妻,日后再慢慢图谋之……
她心下大喜,侧目一看,傅誉似乎还一副色眯眯地样子,说什么鸳鸯共浴,怕是在指自己和他一起吧?所以说,男人都是色坯。她笑得眼睛都快滴出水来,忙把身子又凑过去了一点,嗲了声音道:“那妹夫说说看,鸳鸯共浴应该添在哪里才好呢?”
傅誉摸着下巴,根本不看画,只是斜睨着她,似笑非笑道:“我也不知道添哪里好,你其实可以自己看着办。”
金霞被他这般神情惊得整个人都麻酥酥了起来,她情不自禁眉眼含春,慢慢地朝他怀里靠去。
恰好傅誉此时伸了手臂,看到他张臂,金霞更是欢喜,以为他是来接自己,想到即将扑倒在他怀中,娇羞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只要这位妹夫抱了自己,说明他是对自己动了心,那么姐妹共侍一夫的事便可成了,日后那荣华,不定比跟着安子程还要强。
傅誉眼看她倒过来,就在她的身子即将挨着他胸膛时,他不经意地一侧身,然后双臂朝上一举,伸个懒腰道:“哎呀,这破天让人感觉好累啊,只想睡觉……”
他的觉字还没落音,金霞就因为完全失了重心又没个支撑的地方“扑嗵”一声掉到了水里,她一声惊恐地尖叫划破长空,嘴里一边呼着“救命”,一边惊慌地在水里扑腾着,傅誉还一副大惊失色地样子,忙伸了手臂去拉她,叫道:“哎呀,姨姐这是怎么了?为何无故会落入池塘之中?快来快来,我拉你上来。”
金霞很想拉住他伸出的手,可是不会水,只能嘴里不断灌着水,身子往下面沉去。一直在暗处观测着这边情形的她的奶娘李妈妈赶紧急声呼救,叫来了好几个婆子跳下水,才将灌了一肚子水的金霞捞了上来。
趁着乱,九雅立即过去把傅誉揪了开去,金芸自然看出傅誉是在戏耍七姐,又是羞愧又觉难堪,向傅誉行了一礼,便去看金霞了。傅誉一派得意洋洋,“娘子,你看了老半天戏,有没有觉得你相公很英明神武啊?”
九雅白他一眼,“神武你个头,一天到晚就想捉弄我家里人,很好玩么?”
傅誉一瞅左右没人,飞快地在她唇边偷香了一口,“当然好玩了,你那些姐妹真正就跟猴把戏一样,送上门来让我耍,我为什么不耍?想想当初他们让你受的苦,我岂止是想耍,恨不得还来点更狠的。哼哼,若不是看在娘子的面子上,我就要让金霞永远没翻身的那一天。”
九雅无奈地瞪着他,“算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如今没了肖氏的护短,以金霞那脾气,出不得几天,我父亲肯定就会治她。”
傅誉撇了撇嘴,“但愿如此吧。”她的那父亲他实在不敢恭维。
九雅忽然想到一事,“相公,你能不能给宝文找个习武的师父?这孩子整日读书,从小身子又弱,我想让他习武健身。”
傅誉不悦地哼道:“你很在乎这个弟弟?”
九雅点了点头,“跟我一起吃了不少苦,特别懂事的一个孩子,若是在我们能力之内,希望能帮他学得更多自我保护的技能。”
傅誉两眼望天,“我帮了你弟弟,有什么好处?”
九雅似笑非笑,“你想要什么好处?”
傅誉立马眉飞色舞的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九雅羞得直捶他胸口,傅誉只似挠痒痒一般,在她耳边呵气直笑。
到日薄西山的时候,吃了晚饭,小两口便回了候府。在临行前,宋宝文一脸依恋的把九雅直送到马车,才停了步子。见他最后还拉着九雅的手不放,傅誉醋意一翻就上来了,他拍开他的手吆喝道:“喂,小舅子,你也太偏心了吧,来来来,拉我的手,我的手让你拉,我的手又大又好看,可以免费让你拉着够。”
宋宝文根本不理他的油嘴滑舌,缩了手,只默默地望着九雅,仍是一言不发。
九雅本想摸摸他的头,想了想还是免了,旁边可有一只大醋缸在虎视眈眈呢。她朝他笑了笑,“想姐姐了可以去候府找我,托个信也行,姐姐也会去看你,可要认真读书,知道没有?”
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宋宝文都没有出半点声,沉闷得令人害怕。
傅誉果然是没有食言的,第二天就亲自出门,给宋宝文找了一个武术教习师父,每天早上都会定一个时间点教他打基本功。宋宝文见着那师父,居然也不抵触,听说是九雅安排的,学得是份外的刻苦,师父便也教得更用心。
时间如梭,转眼便快到四月十六日老夫人的生辰了,老夫人是被封了三品诰命的,每年生辰,皇家都会派送一些礼品过来,以示对这位安平候府的老夫人的尊敬,也更能拉拢君臣之间的距离。
由于今年是老夫人的六十寿辰,那办寿宴的规模可就不一样了。距九雅从老夫人那边得来的消息,听说今年皇宫里的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会亲自来贺,整个候府里的人都跟着忙得跟什么一样。萧氏花着大笔的银子,不仅将府里头布置得美仑美奂,还请了诸多南北大厨,势必要在寿宴那天做出各色菜肴来。
萧氏在候府当家这么多年,办起这些事来也算是熟门熟路,九雅自也不会去打扰。她一味的钻研着她的新药配方,希望可以赚得更多的银子。如今药铺的生意开始蒸蒸日上,一般的情况,别人都会在铺子买药,但是现在她的声名已经远播,那些贵妇人便是托着各种关系,不时会让她看一下诊。这个看诊,自然是她们亲自上门来,九雅便在淳华院前面辟了一处所在,方便那些夫人看诊。
自然,这些看诊的,都是身家背景相当硬的,一般的富贵人家,哪里托得到让这位县主看诊的关系?傅誉对此倒是不持反对意见,而那些来相托的,也多半是求到他面前,他允了,九雅才看诊。这样一来,倒让九雅结识了不少名门夫人。那些夫人被她看诊,各类病诊有好得快的,也有好得缓的,但是都很见起色,又见她说话风趣,对她的印象大好。
同时老夫人萧氏等都在京中有些手帕交,也曾有人托她们让九雅给看病,九雅倒是拒绝了。她亲自看诊,都是盯着一个人情,若是答应了老夫人和萧氏的相托,到时候,这些人情却是叫她们领了去,她又怎么会干那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
这一日她特意允了京兆府尹薛大人的夫人何氏的看诊,何氏是今年才发现下身时有疼痛,每次行房,更是疼痛难忍,还带了血色,伴有恶臭。如今是一见薛大人的就害怕,但是她一个当家主母不能服侍丈夫,要便宜那些妾室,她如何又忍得?之前都还强忍着,后来找大夫看,此疾并未好转,甚至还有恶臭加重之象。辗转很多大夫,实在被折磨得没有办法,这才老了脸面让薛大人托了傅誉,希望能让九雅为她亲自看诊。
要说傅誉允准的,绝对不带有京兆府尹这种不起眼的小官,但是九雅却有盘算,听他提起,便开了绿灯,答应为何氏看诊。
何氏喜出望外,欣喜而来,经九雅一再确断,是何氏子宫上长了肌瘤。此肌瘤本是好好,算是良性,但是何氏强忍行房,或许薛大人的太过勇猛,肌瘤受损,已经感染发炎,再治得迟些,何氏就有性命之忧。
她将这些话都讲给何氏听,何氏吓得面无人色,九雅说的症状又极对,对她的医术更是深信不疑,当即就跪到了地上,求她一定要将她治好。
九雅先是作着为难状,到了后来,才说了一个条件,何氏哪里会不答应,性命攸关,就算提十个条件她也会答应。
“如今那么些铺子都在薛大人手上卡着,夫人若是能让大人松口,将那边铺子按着那二十多个掌柜的要求按原物归还,这对薛大人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九雅将何氏扶了起来,笑着说道。
何氏惶恐道:“要说老爷在公事上的事我从不过问,但是这事也是听他偶尔提过。听说此事是皇太孙亲自下令督办的,那个首犯常青抓是抓到了,还有那些掌柜的证言证词和要求退还被常青用各种手法诈骗的财产的事,皇太孙都不太理会。他的意思,就是常青一日不交出幕后指使之人,此案就一日不会了结,那些苦主也只能那么晾着。”
九雅笑道:“不知道夫人听说过没有,现在整个京城对此案一直迟迟不结已经颇多风言风语。说是薛大人想霸着那些产业,根本不想交给苦主。夫人,此事已经让很多人生了怨言,你也知道,这是皇城脚下,若是此事一经捅到皇上那里去,说是薛大人贪墨强占民财,怕是乌纱帽都难保。到时候,皇太孙会去保他为他出头吗?人都是要为自己着想不是?”
何氏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当即便怔在了那里。
九雅又道;“此事办起来其实一点都不难,只要薛大人开堂当众公开审理,一切按大夏律法来办,谁都不会揪得到他的错处,到时候,皇太孙无话可说,老百姓还要对他称道。如此浅显的道理,夫人不会不懂吧?”
何氏也不是傻瓜,紧紧盯着九雅问道:“请问,县主与那苦主有什么关系?”
九雅微微一笑,“实不相瞒,常青手里其中有二十多间铺子便是我相公名下的产业,已经被一个外人侵占多年,想不到薛大人神武,不仅收集到了确凿的证据,还将此贼抓获。本来此事我完全可以让我公公禀了皇上,直接让那常青将财产原封未动的归还,但是我和相公一直考虑着薛大人的面子,毕竟他也是京城父母官,若是越了及,怕薛大人脸上不好看。如今只要薛大人按律公开一审,便是两全其美的事,希望夫人回去后能将此事细禀薛大人。”
何氏自是精明的,一听那常青是骗的候府的产业,便心下有了松动。此事若是不经过府衙,以安平候在皇上面前的话语权,怕是到时候她家老爷真会要出事。
她思量再三,便是答应了下来,又怕九雅不尽心给她看病,而且还答应得相当干脆。说一天后就给她答复。
九雅暗喜不已,这件事寒子鸦一直都拿不下来,哪怕有二十多个掌柜的证言,薛大人那边都松口,真正是苦恼不已。眼下得了何氏的承诺,薛大人一分析,定然不会再按拓跋越的指示去干,毕竟是事关乌纱帽的大事。只要他瞒着拓跋越行事,当开堂当场宣布将财产物归原主之后,拓跋越又能奈她何?
她知道拓跋越恨她入骨,之前若是她说那些财产是傅誉的,说不定他更会打拦阻,卡着那财产,永远都要不回来。
这下通过何氏这一途,希望能将此事完满解决了,而这件事,已经耗了她不知多少心神,也着实是累了。
给何氏开了药方,又嘱咐她每吃半个月就来复查一次,送走她后,九雅便回了淳华院,而傅誉依然不在,这些日子来,不知他都在忙些什么,问他,他也只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说日后自知。
九雅也懒得再问,眼下的事已经够多,她实在没精力再操心他其他的事。
才一坐下来喝口水,雨蝶就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顺手还把门关上,然后将手里拿着的一个厚厚纸页已泛黄的册子神秘地放进她手里,低声道:“少奶奶,事成了。”
九雅望着手里的册子,“这是什么?”
“是春梅从二奶奶箱子里偷来的,她说二奶奶每次心里一不舒畅,就会拿这个册子出来写划。所以她肯定这里面记了二奶奶不少秘密,但是她又不识字,不敢给别人看,我刚才过去,她便将此物交给我,让我给瞧瞧,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罪证,以此来扳倒二奶奶。”
九雅眸光连闪,轻笑道;“就说春梅不是个安份的,总算给我整出这么个事了。”
她赶紧将小册子翻开,当她一页页读下来的时候,立即为里面的内容所震惊,同时更为里面所提到的人事而愤怒,而一整册下来,几乎就是一本血泪史。
小册子里的事情都记得很零散,像日记,又不像日记。开始记着的,是傅长亭如何到闻家求亲的事,然后成亲,这一切都很正常,很和美。可是到了后来,傅长亭就开始找闻采荷要钱,要她的铺子,稍一不顺傅长亭就会关了门对闻采荷实施强暴。闻采荷不敢出声,更不敢回娘家哭诉,不仅把自己的嫁妆全交到傅长亭手里,更是被逼着不断向娘家伸手要钱。
因为她就两个妹妹,姐妹三人,傅长亭表面在岳父母面前很是老实恭敬,又很会献殷勤,两老不知他的本性,他说要学做生意,便将一些产业让他去打理。傅长亭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把闻家的生意做得风声水起,闻老爷很是满意,陆续又放了很多生意给他做,闻采荷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有一次,她为了劝阻她的父亲再给傅长亭接手一个皇家琉璃厂子的事,还未到闻家大门,就被傅长亭给拦了回去。回去后,傅长亭将她拖到秘室,不知从哪里叫来三个大汉,将她关到秘室实施了车仑奸。那一次,她被整整折磨了一日一夜,傅长亭冷笑着警告她,若是她再敢回娘家说他的不是,他便会着人将她的两个妹妹一起抓来,让他的弟兄们共同享用。
此次她已经彻底看清了他的为人,分明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敢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长亭从她爹的手里骗来更多的产业,一步步将他自己壮大。
傅长亭根本就不是人,之后,只要闻采荷稍一不如他的意,他便会叫来不同的大汉将她在秘室里强奸。后来她怀了孕,傅长亭大笑着那不是他的种,当场又叫来三个人,一直强暴到她胎儿流产为止。而她,也自此以后不能再生育。
她很多次数都想去死,但是傅长亭威胁着她,若是她敢死,不仅她的两个妹妹,连整个闻家都要跟着陪葬。为了家人,她夜夜泣血的活着,还要在人前扮演悍妇以维护傅长亭老实的假像。
看到此,九雅终于是明白了,傅长亭为什么上次在闻采荷被抓之后那般出力相救,原来她还是利用价值,他还未将闻家的财产占完,他还要利用闻采荷来维持他长情专情的形像,真正是个禽兽。闻采荷这几年又是如何忍受住他惨无人道的折磨?
从这些斑斑泪痕的字里行间中,完全可以看出,傅长亭有密谋,有计划地在敛财。那边的软香院,也跟柯姨娘的院子一样,藏有秘室。那么可以肯定,柯姨娘害自己,那个指使的人,便是非他莫属。而且他也曾拿着雨嫣的性命威胁过柯姨娘。而软香院那边的秘室,极有可能就是每次那些施毒针的人出入候府的通道,怪不得能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是傅长亭利用了候府的原有资源。
那么傅长亭如此做,究竟是为了得到什么?
她继续往下面看去,下面都写了一些傅长亭逼迫闻采荷给他物色少女为他银乱的事,同时还有傅长亭常常在秘室与人议事时闻采荷听到的一些片段。里面竟然涉及到武器购买,暗地招兵买马。更有甚者,他还提及到了皇上。在这个地方,用词极为隐讳,似乎闻采荷也没将此事听清。
再在后面,闻采荷又提到傅长亭似乎因为一些生意被官府查封而气得暴跳如雷,时常摔东西打人,在密室内不时大骂宋九雅,说将官府引向他的铺子的事,一定是她所为。他会找个时机一定会杀了她。
而闻采荷最后提到的一段话,完全引起了九雅的高度注意。那上面写:三月十三日晚,那畜牲进了密室,隐约听见他着人招集了一百人马,连夜直奔往武德的山路,听说是要将某个重要的人物截杀在那里。
后来还写到:第二天,大哥就在那边失事,我知道,此事根本就是这畜牲所为,他终于是将他的亲兄弟送上了黄泉路……
看到这里,九雅是整个人都跌坐了下去,果然,那事是傅长亭所干,畜牲,真正是畜牲,就为了那世子之位,他居然干得出弑兄的恶行,傅清言死得好不冤枉!
雨蝶见她最后瘫软在椅子里,不由小心翼翼道:“少奶奶,这上面写了些什么?”
九雅好半晌才动了动,摇了摇头,指着小册子道:“春梅是不是让你看了还给她?”
雨蝶点了点头,“她说害怕二奶奶发现,会找整个院子里人的麻烦。”
九雅沉沉吸了口气道:“你叫她别还了,若是东西还了去,没了证据,又如何扳倒二奶奶?你告诉她,二奶奶失了册子,绝对不敢声张,更不会找她的麻烦,让她安心养胎,过不得几日,你就会把那些二***秘密公布出去,然后二爷就会休了二奶奶,她便有机会在软香院那头一人称大了。”
雨蝶谨慎地应了,随后就去告诉了春梅。
九雅颤抖着手,再次将小册子上记的最后两段话仔细看了一遍,对于傅长亭,她已经完全是恨之入骨。
这么多日子以来,当她每次一想起那日傅清言最后对她说的一段话,她心里不知愧悔不安了多少个日夜。那天,他的话语里明明带着交待后事一般的沉重,他嘱咐,她要好好待傅誉,他希望他们两人过得幸福。他还说,怕诸多嫌言碎语,他们的事他将不再会插手,让他们好好的过……
在那个时候,他最担心的还是傅誉,叮嘱的还是他的幸福,而他自己呢?若是知道那天是他最后的话语,她不是该谢谢他吗?她不是也该祝福他吗?像他那样温朗的人,更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朝廷一直在查此事,却未有所得,因为那百来骑太过于神秘无踪,跟来无影去无踪一般,根本无从查起。
她的耳边,反反复复回荡着傅清言临行前那席话,挥之不去,直到傅誉回来。
“娘子,我今天去了晋王府,终于代三婶把雪晴的婚事敲定了,好累啊,快来给我揉揉。”傅誉一进门,就见九雅软绵绵地靠在软榻上,乌黑的长发映着娇美红颜,真正是美到极点。
九雅微微睁了眼,“你不是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雪晴嫁拓跋野的么?怎的这次还出力促成?”
傅誉在她身边坐下,捏着她小巧的鼻尖笑道:“我本是不愿意,不过是三婶用消息和我交换了。”
“什么消息?”
傅誉轻浅一笑,把她朝里面挤了挤,他则双手枕在头下躺在她身边道:“三婶告诉我,那日姨娘和奶奶赶你走的时候,太子府就有人来报信,说我大哥出事了。姨娘并不急,还悄声告诉奶奶,说那只是她设好的支走我之计,她的话,恰好叫三婶知道。三婶以此为条件,务必让我促成雪晴的婚事。”
九雅冷笑,“所以说,大哥的死,根本就是姨娘和太子府的人一起合伙搞的鬼。本想做一个假像,哪里知道会以假成真,大哥真的就在那里出了事,事到如今,不知姨娘心里做何想?根本就是她亲手害死她的亲生儿子,她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傅誉抱住她,把下巴窝在她颈子上,闷声道:“谁知道?她的心比铁还冷硬,又岂是我等人能理解明白的?”
九雅没出声,他这才发觉九雅有点不对劲,便抬起头道:“娘子今天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么?”
九雅摇了摇头,将闻采荷所记的那个册子拿给了他,“看看吧,这是从二嫂那边寻来的,这里面全记着你二哥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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