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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国当大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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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以我们老袁家的家世不可能出个金燕西,倒有可能出个冷清秋。(笔者注:《金粉世家》的男女主角)

    我们的袁大师暂时抛开了这个难解的问题,他转念一想,袁老爷子也是一县郡望一地首富,马上又要成为金融帝国的开国太祖了,有四房小妾似乎也不算什么啊。

    照这个年头孝子的标准,自己还得写信回去给阿爸(吴语中的父亲)贺喜,顺便让姆妈克尽妇道、泰然处之、宽和待人,和小四喜来个五魁首……

    而且这事自己真的无法置喙,等他回国的时候那也得娶个……总不能比其他穿越者同行差吧。

    什么?人家已经有一个班了!

    同为穿越者,人跟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随口吐槽见作者感言)

    算了算了,我去管人家的事情干嘛,还是想想家事吧。

    俗话说得好,天要落雨,爹要娶亲。木得法子,由他去吧!

    “皮卡皮卡!”

    “大师球,别捣乱!”

    我只有写封信让姆妈想开一点,大不了就带着二妹来美国待一段时间散散心好了。对了,二妹也快从教会学堂里面毕业了吧?

    我记得父亲信上说她要定亲了啊。

    ……………………

    狄俄尼索斯的伏笔就是《第一百一十六章回忆录》布朗小姐那一段。

第一百九十章 敏感词

    本章副标题:大家当心,鸿渐先生来了。

    因为搬了一次家,所以那封信不知放哪了。袁燕倏到最后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妹夫的名字,索性就不想了。

    他看完了家书之后又在大堆的信件中翻找了一下,读了读“我的朋友徐志摩”和“我的朋友何淬廉”发来的慰问信。然后就看到“我的前女友ms。 tang”从伦敦寄来的书信。

    等到读完了这封用潦草钢笔字写就的长信,我们的袁大师不由得垂死病中惊坐起,短小无力……呸呸呸!暗风吹雨入寒窗。

    这话是怎么说的,你要为我殉情自杀?

    别介,我还活得好好地啊,你也好好地活下去啊。咱俩人都长命百岁,等我妻妾成群,等你儿孙成群,一脸褶子、白发苍苍、牙都不剩几颗的我们在路边偶遇,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那是多么浪漫的场景啊!

    你未婚夫来接你回国成亲,所以你要跑到法兰西的庵堂……嗯,修道院当修女?

    哎呀,这倒是满对我胃口的呢……不对,这关我屁事!你要出家当洋姑子总不见得我也要受戒成为洋和尚终身侍奉耶和华。鸡鸣三遍变成宫保鸡丁之前,我和他老人家真没什么缘分啊!

    你的未婚夫还有你的堂姐夫都要来纽约找我?

    天哪,你的堂姐夫是下任驻美公使施肇基,你的未婚夫的老爹也就是你公公是前任驻美公使伍延芳,这么说来你的大伯子就是未来的驻美公使伍朝枢,你还有个姐夫上任驻美公使顾维钧……驻美公使都能被唐宝坤女士凑成一桌麻将啊!

    这一桌驻美公使的麻将真是让我们的袁大师悲愤交集竟无语凝噎:老子交个女朋友召来了四位驻美公使,老子的老子倒是平平安安地娶了一桌美女脱……嗯,说起来都是自己小妈,应该要放尊重一点的麻将。

    苦难深重的袁大师立马感受到了苦难深重的祖国的苦难深重的青年人们的深重苦难,他们对于反封建反落后反male…chauvinism有着迫切的需求!

    身为一位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怎能不给民国有志青年们代言呢?怎能不给民国那帮讨小老婆的老爷们添添堵呢?至于我回国之后……到时候再说吧,以我的忽悠能力还不能圆回来吗?

    所以看来自己不抄那本白话文小说那也是不行的啊。

    “大师球,我现在b币余额有多少了?”

    “宿主,一万多了。”

    “那好,给我抽取汉语项下的小说项下的先锋派项下的苏童……慢着,把那个‘限定词:病态的’给我用上!”

    “铛铛铛,恭喜宿主抽中苏童的《妻妾成群》!”

    和我想的一样,“病态的”这个限定词果然非常切合《妻妾成群》。这书里面的人都有病来着。

    “宿主,要打印吗?”

    “废话,你也就这个功能算是有用的了。”

    袁燕倏凝重地看着桌上的手稿和一个牛皮纸信封,严肃地思考着一个问题:我,到底要不要取一个笔名呢?

    他眼前飘过很多很有意义的笔名和化名,比如此处敏感词,比如此处敏感词,比如此处敏感词……

    被敏感词闪得眼晕的他一气之下就把弹幕给关了。最后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这样拉风的男子当然应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地使用真名。

    袁鸿渐在手稿封面上端端正正地写下了“鸿渐”这两个大字。于是和鲁迅先生齐名的鸿渐先生就这么出炉了啊!(此处应有掌声)

    老爷子,不是儿子我不满意你的婚事……妈蛋,为毛别人家都是老子不满意儿子的婚事,到我这就反过来了呢?

    老爷们,不是我这个晚辈不敬,你们又没有我18点体质,晚辈也是为你们的身体着想。

    老天爷,不是我羡慕嫉妒恨,而是这个世道太封建太落后太male…chauvinism,我不能再沉默了!

    他再次拿起钢笔,在信封中央端端正正地写上:《新青年》杂志社……

    终于,我们的袁大师终于踏踏实实地走上了“妇女之友”这条康庄大道!

    “提到白话文运动,那就不得不提两本小说。第一本当然是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了,这也是中国第一部现代白话文小说……”

    “可是就连鲁迅先生本人都承认当他看到鸿渐先生的《妻妾成群》的时候,这才确认了白话文运动的真正发展方向……”

    “有评论家是这么形容这两本书的:《狂人日记》这样一篇从语言到内容、形式都堪称现代的小说,就好比青铜冶炼技术尚在初试,就有人直接铸成了一柄足以摧毁旧文体千年枷锁的传世宝剑。而《妻妾成群》比前者还要完善还要成熟还要精致,像是在同一个时间点,就有人磨制出了一面足以照亮白话文前进之路的天工铜镜……”

    “《狂人日记》和《妻妾成群》在中国现代文学史和中国现代文化史上都具有跨时代的意义。它们共同奠定了中国现代文学小说创作的基础;它们的深切的思想是中国现代启蒙主义的高度概括。其在形式和思想方面都深刻影响了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和中国思想史!”

    节选自《白话文运动简史》

    “《新青年》是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最具有影响力的革命杂志和青年文学杂志……”

    “1920年上半年,《新青年》编辑部移到上海编印。从1920年9月的8卷一号起,成为中国上海**小组的机关刊物……”

    “1921年2月,《新青年》因为刊登鸿渐先生的《妻妾成群》而导致社会舆论大哗。因为鸿渐先生此时远在海外,而且他声望日隆,国内反对者对他也是莫可奈何。不过当时很多位有力人士要求法租界当局停止《新青年》发行……”

    “2月11日,法国巡捕房以上海《新青年》杂志社出售《阶级斗争》、《到自由之路》等书籍画报为借口,认为其“言词激烈,有伤风化,有违租界章程“,将《新青年》杂志社强行封闭……”(笔者注:史实确实如此,不过没有“有伤风化”这四个字。)

    节选自《新青年杂志简史》

    ………………

    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接下来要用大量马甲。有兴趣的病友可以到置顶龙套贴报名。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好机缘 (给细水长流的病友们的四千字大章)

    本章副标题:俄拉不好过大家也别好过之情结

    “鸿渐先生的《妻妾成群》的历史地位和文学价值,笔者也不用多加赘述了。这部作品通过描写一个“受过新时代教育“的女学生颂莲,自愿嫁入到高墙深院秩序井然的封建家族陈府,最终又在“妻妾成群“明争暗斗中走向精神崩溃的悲惨命运,艺术化地再现了中国封建礼教吞噬人性的恐怖景象。而笔者试图以本文从心理学角度来剖析《妻妾成群》……”

    “书中的陈佐千是中国封建社会时期一位典型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拥有金钱、权利(在家里他无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女色、子女的**他都实现了……”

    “只要了解鸿渐先生的生平,就能明白这个角色分明就是他父亲的艺术化再现。袁老先生不但有多房妻妾六个孩子,和陈佐千一样也在五十岁不到的时候纳了第四房小妾……”

    “我们可以发现在民国知识分子中有很多人和父亲关系不好而是更加亲近母亲。比如说(此处敏感词),还比如说(此处敏感词)。而袁燕倏先生正是其中的一员……”

    “对于他们这些唾弃旧时代拥抱新时代的知识分子来说,面对父亲这种旧时代的象征,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俄狄浦斯情结。而这些旧时代的人物所作所为加深了袁先生这样新知识分子的心理阴影,所以他才能写出《妻妾成群》这种作品……”

    “这本小说中的陈老爷并未死去,但是他在袁先生笔下成了一种绝对化的压迫者,他导致了书中女性们的悲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已经不死而死了……”

    “《妻妾成群》成书于1920年底,正是袁先生父亲纳妾前后。而当它在1921年2月发表在《新青年》杂志上之后,袁老先生气得差点登报和他脱离父子关系……”

    节选自《妻妾成群中的俄狄浦斯情结》

    我们的袁大师被那两封信气得一宿没睡,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弑父情结,而是因为很长时间没开荤的情结。他掐指一算日子,哎呀,又快到一个月了。怪不得自己胸闷气短烦躁不安,原来是生理周期到了啊。

    不过他现在有了18点的体质,完全可以睡觉不上床,上床不睡觉。所以稍事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就精神抖擞地开始接客了。

    “普利策小姐,还有路易,你们来了。请进请进,还带什么礼物呢?你们真是太客气了。”

    “海伦,约翰。你们来得正好,路易他们正缺搭子呢。”

    “先生们,你们来了啊。祥子,这几位交给你了,你要包教包会啊。”

    “女士们,别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好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mr。 lu,他就是你们的mahjong老师。”

    “小杨,你也想当teacher啊?我怎么会和你开joke呢?现在就三桌,你就先辛苦一下当当waiter吧。”

    要说这家麻将馆子……嗯,“文艺沙龙”其实也不大。袁大师就是让人把游戏室里面的那张台球桌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家具都搬了出来,然后在里面摆上四张麻将桌。

    作为一位有素质的绅士,他还让人在这间屋子的墙壁上贴上了隔音材料,在地板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地毯,这是为了不打扰他的邻居们。

    他还请了一位厨师和一个waiter来提供食物和酒水。当然也不是什么好食物和好酒水。打麻将的牌友么,有口吃的能填饱肚子那就行了,而且总不见得喝得醉醺醺地打牌,搞点软饮料和咖啡浓茶足矣。

    而今天他请来的客人基本都是nyu的学生们,毕竟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推广麻将也要一桌桌来。

    袁燕倏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这种场合自然要上去发个言也好宣扬一下我们赛里斯三千年之国粹。

    他神采奕奕地走到了屋子中间,自信满满地扬声道:“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很高兴……”

    “gang……hu!骆先生,这把牌很大吧?”

    “哦哟,鲍德温先生。清碰单吊外加杠上开花,你这把牌确实很大啊!”

    “哈哈哈,给钱给钱!”

    “约翰,人家打错了啦。不是这张jiu wan的啦,而是这张jiu tong的啦。”

    “好吧,海伦你换一张,我不hu了。”

    “jiu tong……”

    “慢着,我hu啦!”

    “约翰,你看路易好坏哦……”

    我们的袁大师这才明白mahjong的魅力比他这可怜的15点魅力要高得多了啊,连他这位大演说家的讲话都没人听来着。

    就在这时,又有客人来访。于是他灰溜溜地出去接客了。

    “骆世叔,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晚辈一声,我好出来恭候大驾啊。”

    “鸿渐你太客气了,什么大驾小驾,我们奏是自己人。听贞仁说你搞了一个麻将沙龙,弘扬我中华国粹,我作为民国外事人员当然要参观一下的咯。当然,我还有一些事情要找你商量呢。”

    “是这样的吗……”

    闻听此言,袁燕倏心中就是一动,明白对方是为何而来的了。他先带着驻纽约领事馆一等秘书在牌室里面逛了一圈,这位外交官还兴致勃勃地坐下来打了一局,然后两人才来到客厅谈起了“正事”。

    “鸿渐,你说让为叔说你什么好?”坐在沙发上的骆佳骧点起一支烟,脸上露出无可奈何又有一点啼笑皆非的表情道,“别看为叔痴长你十岁,不过年轻男女谈谈情恋恋爱,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为好,只好长叹一声道:“哎,顾公使和施公使都向我打听你呢。现在好了,就连国内的香山公和新会公都发电报给我了!”

    老子居然因为谈了一场自由恋爱惊动了这么多大人物,真不愧是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啊。

    这位外交官凑近了一些小声道:“你还不知道吧,香山公的二公子,就是唐小姐的未婚夫已经抵达伦敦,不日就要来纽约找你了啦。”

    自由恋爱大师苦笑着问道:“他来找我干嘛呢?决斗吗?”

    “哈哈哈,鸿渐你真爱开玩笑。”骆世叔笑道,“他来找你是希望你去法兰西和唐小姐再续前缘的!他宁肯自毁婚约,也不能让唐小姐真的去当修女啊。”

    妈蛋,人家被逼婚都老子娘,自己被逼婚居然是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还是个性情中人。

    “这……”袁燕倏这次真的感到有些为难了。

    他倒不是有恐婚症,真要有合适的对象那结了那也就结了吧。两情相悦固然好,不过平平淡淡也是真啊。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吧,确实很微妙。唐女士本来就不太合他的眼缘,如今这事一出,他心里就觉得怪怪的,自己像是被逼上梁山一样。

    同样一件事情,自愿和被迫那差别就大了啊。

    比起ms。tang,他更钟爱艾纽卡小姐姐。可是小龙女和第一国际还有第三国际搅和在了一起。袁大师穿过来可是要为美帝国主义摇旗呐喊的,又不是为了无政府主义冲锋陷阵的,更不是为了**奋斗终身的。所以他真的没这个胆子和无政府主义或者**女战士订了终身啊。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到骆佳骧笑着说道:“鸿渐,你的机缘来了啊,现在就看你把握不把握得住,让机缘变成姻缘了。”

    我的机缘来了?还是什么姻缘?这是怎么来了?

    他满腹狐疑地问道:“世叔,此话怎讲?”

    “鸿渐,事情是这样的……”

    ms。 tang好好一个前总理小女儿居然跑到修道院当姑子,这件事情让施肇基和顾维钧这两位大外交官愁的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

    不过纵然如此,顾公使的婚事还是要办的。他的新婚妻子黄蕙兰真是不愧这个名字,蕙质兰心的富豪之女得知此事之后,眼珠一转看到身旁的一位亲人,立马就有了一个好主意。如果她的安排能成功的话,那绝对称得上是两全其美。所以就连顾维钧和施肇基都觉得很是不错,于是发电报通知纽约方面安排了起来。

    而这个主意就是……

    “等等,世叔。顾公使要把他的什么贵亲介绍给我认识?”

    “他的姨岳母,魏明珠小姐。哦,姨岳母就是他老泰水的妹妹。”

    “我明白了。可是、可是、可是……”

    “鸿渐你别误会,魏小姐芳龄也不过二十三岁而已。你对南洋那边不太熟悉所以不知道。你可知道顾公使的老泰水魏明娘女士当年被人称为“爪哇第一美女”,那么她的妹妹自然也是天姿国色,乃是南洋有名的美人儿。”

    因为袁燕倏的那几篇文章,顾维钧倒真的有些欣赏他。而且“汪周蒋张梅,不如江东一小袁”的小袁确实长得不错,还是留美学生。虽不能说他一定是前途无量,但总归是一位杰出青年。

    说起老袁家的这个家世,当然比不上前总理唐绍仪和“我的朋友徐志摩”,不过真的不能说差,妥妥的民国“1%”好伐。其实顾维钧的出身根本比不上他,而且老顾还结过两次婚带着拖油瓶都能娶到南洋第一富豪之女,何况是他?

    说句真格的,不论从哪方面来讲,我们的袁大师确实是当代钻石……嗯,氪金王老五。

    就听骆佳骧继续说道:“鸿渐,人家也是看你身家清白、品貌俱佳,才气过人,又是nyu的在读博士。这才愿意来纽约与你见上一面。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说起来也是巧了。顾维钧的丈母娘“爪哇第一美女”15岁时就嫁给黄仲涵。不过魏明娘惭愧的是她只为丈夫生了两个女儿:琮兰和蕙兰。自黄仲涵纳妾后,魏明娘与其关系便日渐疏远,钟情于佛事了。

    这次女儿在伦敦结婚,她干脆借机和黄蕙兰远走伦敦,永远地离开了黄仲涵。(笔者注:史实如此)

    而她出来的时候还带着自己的小妹,魏明珠小姐。(笔者注:史实并非如此。)

    那么如果魏小姐和袁大师能好事得谐,自然就打消了唐小姐的荒唐念头,这不就能两全其美了吗?

    真可谓,有缘万里来相会,无缘微信摇不到。

    老子把握住这个机缘,岂不是要当顾维钧的姨岳父,还成了南洋第一首富“糖王”黄仲涵的连襟……那老子一定得把机缘变成姻缘啊!

    他带着既惊且喜的神情道:“这真是……晚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骆佳骧笑道:“哈哈哈,那你就别说了吧。如果此事能谐,贤侄还要感谢顾施两位公使才是。”

    袁燕倏连连点头道:“该当的,该当的。那我还要谢谢骆世叔你呢?”

    一等秘书摆手道:“为叔也不过跑个腿传个话,有什么好谢的?对了,鸿渐啊。当时为叔承诺等你痊愈之后为你开个舞会庆祝一下的。”

    袁大师立马逊谢道:“这太过了,晚辈当不起。”

    “有什么当不起的?鸿渐你含冤入狱,本人忝为民国外交官自当为你出头!”骆佳骧沉吟了一下道,“现在纽约华界正好要办一场募款餐会。而顾公使宝眷也将在下个月抵达纽约,这自然是要隆重一点的。我觉得这三件事情不如一起办了吧?”

    “鸿渐,你意下如何啊?”

    袁燕倏摇头道:“这是国事,晚辈怎有资格置喙?”

    “鸿渐,以你的资质和才华想做外交官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骆世叔一拍巴掌道:“好了,那我就上报伦敦了。”

    这件“正事”说完,两人喝了几口咖啡又谈起来另外一件正事。

    袁大师放下咖啡杯问道:“世叔,你觉得晚辈这个沙龙办得如何?”

    人家也不会当面打脸说他这就是免费的麻将馆不是,所以点头嘉许道:“很好很好,弘扬我中华国粹与域外,此乃雅事义举。鸿渐,你有心了。”

    袁燕倏闻言精神一振,接口道:“世叔,既然如此民国外交部是不是也要支持支持晚辈这样的‘义举’呢?”

    骆佳骧似有所悟地道:“鸿渐,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袁大师坦然说道:“世叔,我们可以借此向上面申请一笔经费的啊。当然……你懂的。”

    驻纽约总领事馆一等秘书放声大笑道:“哈哈哈,鸿渐啊鸿渐,你可真是一位……妙人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赫尔曼

    本章副标题:日耳曼人的英雄

    既然说完正事,骆佳骧也准备起身告辞了。

    他又想起来一件事,因此开口问道:“鸿渐啊,有几位日本友人想见见你。不知你几时有空啊?”

    老子正要找机会结交日本……那个友人呢,想不到这帮霓虹金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太好了啊……

    不过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过热切,万一眼前的骆世叔是一位反日的爱国人士呢?这要是误会自己是精神日本人,那我这个精神美国人实在太冤枉了啊。

    袁燕倏露出踌躇的神色犹犹豫豫地道:“日本人啊……我看还是……要不这样……世叔,你看我应该见不见他们呢?”

    只听这位外交官扬声道:“鸿渐,当然要见!我明白你的顾虑,这两年中日之间因为青岛问题确实有些龃龉。近日来一系列事件更是让两国关系雪上加霜……”

    因为1919年巴黎和会通过的《山东条款》,也就是同意日本继承德国在山东的一切权益。五四运动因此而爆发,1920年的中日关系确实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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