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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国当大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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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位古典自由主义大师居然娶了一位反传统反基督教甚至反对婚姻热衷左翼思想的女权主义分子,娶了也就算了,他居然开始从自由这边偏到了公平那边,而且还妄想把不可调和的两者混在一起,这只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了。后来他当了一任英国国会议员,任内大力推动改善工人条件的法案。
这位仁兄简直就是自由主义之耻!
袁燕倏用力地掐灭了香烟,沉痛地道:“他晚年写的那些更适合当做优美散文而不是严谨著作的文章里面多次提到,只要工资按照工作时间计算,而不是按照工作表现计算,自由的资本主义也会遇到激励问题。”
“这种说法也是最近几十年来左翼思想的主要支柱之一,吸引着那些连边际效用价值理论都不懂小布尔乔亚们,”
所谓“边际效用价值理论”简单地说,就是价格是由买卖双方心理预期所决定的。好比说你觉得老板工资给低了,他还觉得给高了。但是你没找到更好地工作,他也没有找到更好的人,所以只好各自将就了一下。其代表人物是庞巴维克,他也是第一代奥地利学派的奠基人。
“当然因为人性的弱点,在计时工作制下,工人工作的积极性以保住饭碗不致丢掉为限。但是如果他能够多做,如果他的知识、能力和力量允许,他会寻求难度更高,从而收入也更高的职位。他也可以因为懒惰而不这么做,但这不是社会的错也不是资本主义的错。”
“在激励人们发挥最大的勤奋方面,这个制度作了它所能做的一切,因为它保证每个人得到自己的劳动成果!”
袁燕倏心说,你们二位是没有见过新生劳动力涌入就业市场的速度,和各种知识更新速度快得让人咋舌的二十一世纪。同样是大学毕业生,27、28岁算是资深员工了;30岁出头做不好ppt就可能被公司辞退;34岁以上的功勋老员工跟不上形势的话照样卷铺盖走人;40岁基本没公司要了,再往上大概只能自己“创业”或者去做小区保安了。
没他这样的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出来为资本家这种“自由”的行为正名背书,那能行吗?
“啪啪啪……”
欧文…亚当斯教授叼着烟斗轻轻鼓了鼓掌,表示对自己“得意门生”的满意之情。
没办法不满意,这年头又不是二十一世纪也不是二十世纪后半叶,既没有百度百科也没有《西方经济学史》。也就是说如果袁燕倏不是后世的经济学硕士的话,他要发表这番高论就得把约翰…斯图亚特…穆勒早年到晚年的著作大致看一遍,看了之后还得看懂,懂了之后还要提炼精粹。提炼完了之后就是最后一步,找出其理论逻辑漏洞。
别看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对当时的人来说不学富五车那是不可能办到的。这就是治学精神和学术天分啊。
而尤里安…h…钱德勒用手扶了一扶眼睛,重新打量了一番袁燕倏,开口问道:“袁先生,为什么我没在我的课上里见过你?”
当然是因为我去吃喝玩乐了啊。
“当然是因为亚当斯教授!他……”袁大师瞥了一眼有些局促的胖教授道,“对我的课业督促得十分严格,尤其是我在上次硕士论文没过关之后,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去您的课上聆听教诲。”
“但是比起和数字打交道,我还是比较喜欢研究更加宏大,更加形而上,更加与人类普遍命运切身相关的命题。所以我利用课余时间进行了更为广泛的阅读和思考,这才有了这篇论文的雏形。”
“亚当斯教授不因为我的年轻而冒进感到不快,还让特意邀请您来参与审核评定,更加让我心存感激。当然,钱德勒教授能拨冗前来也是对我最大的肯定和鼓励。”
“不管我这篇论文能不能申报博士学位。两位都是我学术道路上的榜样。”
说着他就站起来向着两位教授躬来个四十五度鞠躬,而他们也带着欣慰的目光地向着这位中国学生点了点头。
花花轿子人抬人么,说几句好话出了口水又不费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ps。本章主角基本只是在转述自由主义大师们的观点,不代表笔者的个人立场。另外翻译体写起来很累人的啊,大家是不是给点刺激。
第二十二章 小钱钱
本章副标题:帝都半套四合院换纽约一个phd。
袁燕倏这么投之以桃,欧文…亚当斯教授马上报之以李,他转头向着同事问道:“尤里安,你是什么观点?”
钱德勒教授回道:“欧文,我这里没问题。不过跳级申报博士需要三名教授联名,如今还差了一位。”
亚当斯教授一挥手中烟斗,难得豪气地说道:“我相信袁的论文只要写出来,斯特恩学院不会找不到愿意和我们联名的人……”
自己指导的学生中出一位博士不稀奇,但是能写出这种理论经济学大作的博士,含金量自然大大的不同。以后还有谁敢说自己只能去当银行柜台经理?
钱德勒教授点头道:“你说得对。那么……”
他转向了袁燕倏道:“你必须在明年三月份之前完成这篇论文。而且……还得交钱。”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一切都要谈钱啊。
袁燕倏皱着眉头道:“可是我已经交了学费了啊,难道其中不包含论文答辩的费用吗?”
两位教授闻言一愣,这个中国人重点搞错了吧。相比六个月之内完成一篇至少三四百页的博士论文,对一位“绅士”来说,交点钱算个什么事啊?
不过绰号“老好人亚当斯(当然因为他的同事们没有去过女支院,或者去的时候没碰上他。)”脾气不错,耐心地开口解释道:“袁先生,你交的是硕士学位的学费,而现在你申请的是phd。。这当然不一样咯。”
如果有的人交了两年硕士学费,可是等到写论文的时候却提出申请博士,万一这家伙还真的通过了,这不是等于花了硕士的学费当了博士吗?
堂堂nyu是私立大学,又不是开工人夜校。所以必须交钱……那就交吧。
亚当斯教授站起身来从书架上拿出一份档案,翻了一下,然后说道:“两年phd的学杂费(tuition&;general…fee),不含宿舍和书本费(room&;textbook),一共八百美金。(笔者注,:此处参考1920年哥伦比亚大学学费,不过各位也不必太过较真。)”
800美金多吗,实际上真还不多。按照购买力平价计算的话大致相当于袁鸿渐时代的12000美元,如果按照黄金价格(22美金/1盎司黄金)计算的话相当于三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按照工资水平计算的话,大概相当于现在美国熟练技术工人一年的工资。当然如果按照伊万诺夫娜女士的“工资”来算,那是80次。
不过这笔帐还可以这么算,此时800美金在魔都已经可以全款买房了,而且还不是远郊一室户,是大世界周边这种市区繁华地段至少一百平方米以上的复式房!
如果要算帝都的房价……五四运动发生的1919年,鲁迅先生他在北京买了一处四合院,前后三进,房子二十多间,总价3500块大洋。按照汇率计算,正好相当于800美金的两倍1600美金。这可是帝都三环以内的四合院啊!
不过就算这800美金能买紫禁城,袁燕倏终归还是要付的。当然他身边肯定没有这么多钱,只好写信给家里去要了。
既然事情说完,他正要和两位教授告别,就听到大师球再次发出了奇怪的声响。
“叮叮叮,宿主获取b币,系统计算中……”
“当当当,宿主收获17b币,当前余额20b币。”
“啊,这次只有这么少啊?!”
“请宿主仔细阅读说明书。”
斯特恩学院这两位其实教授在历史上只能说是籍籍无名;不过对专业了解度还是蛮高的;可是因为袁燕倏这本《socialism》现在只不过是大纲和目录,所以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能说是比较看好罢了。而且,这两位还难免有点种族歧视来着,要给印象分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
这么一算的话,其实按照百分之五b币这个基数,13b币并不算低,当然比起安娜塔西亚提供的10003b币,那就小巫见大巫了。
袁燕倏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随手送给“皇后区的红皇后”的《五十度灰》会能拿到那么多b币呢?
上次被大师球糊弄过去了,这次一定要问问清楚。
“宿主,你问这件事情啊。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因为这本著作大大地加快了历史往正确方向发展的速度。而做了大量普及工作的那位女士,在计算她的所提供b币的时候,因为变量乘数放大所以才有那么多b币啊。”
“s/m也算历史的正确方向?!”
“那是当然的啦。宿主,你知道米歇尔…福柯吗?”
“就是那个后现代主义大师兼同性恋?”
“宿主,本系统发现你对大师们性取向十分关注啊。”
“切,大师球你懂什么,后现代主义大师们的理论绝大多数正常人都是看不懂的,他们要是不干点正常人不干的事情,我这样的正常人哪里还记得啊?”
“宿主不用一直标榜自己是直男了,这在你那个时代完全是封建落后的象征好伐。”
“好了,快回答问题。”
“米歇尔?福柯认为十八世纪末是s/m文化现象出现的准确时间。但是在其后的几百年间,它仅仅是一些人们的个人行为,也是游离于社会生活之外的纯粹在私人场合进行的活动,一直要到本世纪下半叶才逐渐地成为一种越来越引人注目的社会和文化的现象,最后成为了真正的亚文化。”
“而宿主你推动了这个历史进程,而且完全地无伤历史主线的发展,所以……请继续努力吧!”
这要怎么努力啊?!难不成下次抄袭《洛丽塔》……袁燕倏背后一寒,这可是三年起步的啊。
这个时候,袁燕倏已经觉悟了,自己先要把这本《socialism》写出来再说,到时候就能从经济学的学术圈里面搞点b币,然后么……要不抄抄《断背山》或者《丹麦女孩》?
说干就干,他在回家路上从文具店和杂货店买了打字机色带、标准稿纸、食物、咖啡还有香/烟。没办法,袁大师没有后面两样东西支撑精神还真盯不住。
第二十三章 关键年
本章副标题:向左向右,一战而决……嗯,其实还要那么两三次来着。
袁燕倏终于正式地踏上了大师之路。
实际上,《socialism》他真还没有通读过。对于这本书的作者他也是久仰大名不过并不怎么熟悉。
米塞斯他老人家最有名的一件事情是有了一位好弟子,就是公知入门必看读物《通往奴役之路》的作者,也是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奥地利裔英国经济学家,弗里德里奇…奥古斯都…?冯…哈耶克(friedrich…august…von…hayek)。
这对师徒的人生经历和学术生涯印证了一句话,一个人的命运,既要看个人的奋斗也要参考历史进程。
作为一位经济学家兼历史爱好者,袁燕倏知道1920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份,就在一个月之前在欧洲发生了一件深刻影响历史进程的关键事件,那就是“维斯瓦河的奇迹”。
历史有其必然性,比如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国家集团之间的对抗;但是也有其偶然性,比如“维斯瓦河的奇迹”就让两大集团真正成型延后了三十年,而因为核武器的出现,它们终究只是“冷战”,没有真的打起来。
在今年八月份中旬,苏联红军逼近华沙,全世界绝大部分军事专家都认为波兰必定失败。如果红军突破华沙防线,那么他们就会点燃已经铺满了干柴的老欧洲。这把火真要烧起来,整个欧洲被迅速赤化并不是不可能。
正如那位还没成为大胖子的丘吉尔所说:“在后退的波兰战线后面,每个城镇的**的生殖细胞和组织都从隐蔽处出现,准备欢迎新苏维埃共和国的诞生。”
德国的失业工人和一战老兵已经组织起来,准备在柏林复制十月革命;法国民众正在游行抗议本国政府支持波兰的作战,搞不好巴黎公社盛况即将再现;在伦敦英国工党宣布英国工人决不参加以波兰为同盟国的战争,这次别指望“欧洲搅屎棍”组织反法联盟一样的***同盟;中东欧各国的运输工人们拒绝运输送往波兰的军火,反倒是截留了一部分军/火秘密组织起了地下武装。
老欧洲看上去那是吃颗红枣就药丸,新罗马相比之下真的算是好的了。铁路工人提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铅锤计划”,他们要求派出自己的代表参与铁路管理;而美国联合矿业工会的成员们稍微激进了一点,他们在去年投票通过了支持全美矿山国有化的方案;在北达科他州和附近的谷物出产州之中,出现了一个有20万农民参加的无党派联盟,人称“农耕苏维埃”。
对美国上等人和有产阶级来说,最为头痛的是被称为“一切罪恶根源”的世界产业工人组织(industrial…workers…of…the…world)。这帮家伙到底有多坏呢?他们不但逼得资本家实行了八小时工作制,禁止使用童工,提供失业救济金……还在全世界串联要夺取全球资本的控制权!
不管是皇帝、国王、总统、首相、总理……各国统治阶级瑟瑟发抖却全然无措。
就在这个危急关头,波兰统帅毕苏斯基“哐当”一下地登场了,在他的指挥下平独镇露大/波/波终于在关键时刻再现雄风,总算把赤露镇下去了。(笔者注:话说大/波/波为什么在二战之前那么跳,搞得几乎没有可能联手的苏德都要携起手来瓜分波兰,一部分缘故就在于此。)
1812年拿破仑一世被沙俄将军库图左夫点燃的莫斯科大火烧掉了统一全欧洲的旷世伟业。而在一百零八年之后,“红色拿破仑”图哈切夫斯基饮恨于华沙城下让国际共运“永远(这个永远到底有多远,笔者可是不敢打包票的。)”失去了解放全人类的历史机遇,也让全世界的大资本家有了喘息之机。虽然日后他们不得不痛苦地往自己身上动刀割肉,但是总好过被一波带走。
现在资本主义列强都成了要靠大/波/波拯救的弱鸡,那再过九年和一片萧条的资本主义世界相比,正在红红火火搞第一个五年计划(1928年…1932年)的苏联完全体现了社会主义优越性。
虽然曾经在美国领事馆门前排队签证面试的袁燕倏很难想象,不过他确实知道在真实历史中,美国人民会到苏联大使馆门前排队申请移民来着,搞到后来非但连文艺圈文化圈学术圈就连西方国家政府里面都充斥着大量的左派分子和红色间谍。其中最好的例子就是“剑桥五杰”,这些小伙子都出身于英国贵族家庭,前程似锦的他们主动半主动地加入了kgb当共谍。
那真是理想红到发紫的理想主义者们的年代。
这是因为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纵然有千样坏处万般不好,但是相比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够了,那就是政府能主动创造需求,而且关键是只要这胆子有多大,这需求就能有多大。
需求不足或者说供应过剩真的只是资本主义的烦恼,社会主义头疼的永远是短缺短缺再短缺,以至于后来票证经济成了计划经济的代名词。
所以连政府都不想要的一票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在其后几十年中并不怎么受人待见,一直要到半个多世纪尤其是1973年石油危机之后才能再次扬眉吐气,终于是把凯恩斯主义这座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给撬松了,最后成了这场学术之争,同时也是为各种利益集团的政治斗争站前台的唯一胜利者。当然在主流(其实就是西方啦)经济学界是这样,在非主流(其实就是非西方的某大国)还有的吵呢。
老米正好赶上了前面,后半辈子连正规教职都混不上;小哈恰好走在了后面,别看他二战之后拖累丘吉尔连首相都选不上(笔者注:大胖子非常欣赏他的文章,在自己的演讲中多次引用。可是小哈的名字里面却有一个“二马von”,因此被丘吉尔的竞选对手工党艾德礼硬说成是德国间谍。),后来俨然就是反集权主义的旗手。
第二十四章 送自由
本章副标题:别看广告要看疗效
新古典自由主义能咸鱼翻身是因为到了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事情正在起变化”。
标志**件就是美金变成了美元,也就是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这意味着资本主义世界的扛把子美国老大哥自己都不能支撑其货币与黄金的兑换了。一夜之间,人人都爱的美金就成了人人嫌弃的绿纸,以至于当时巴黎的乞丐帽子上都有一块牌子,不要美元。
至于美金为什么会变成美元,原因就是美国要当老大哥那么就要用自己的里子维持自己的面子,可是一场越战把他的面子扯得稀烂,与此同时里子也终于撑不住下去了。
这个时候整个世界,嗯,其实就是自由世界又再一次地站在了向左还是向右的分叉路口。
向左就是从凯恩斯主义更进一步,老欧洲选择直奔社团主义(笔者注:社团主义就是不要民主选举,直接由各个社会组织的代表管理政府,所以又被称为经济法西斯主义),而英美这对表兄弟很有可能采用中央计划经济体制。
这真的不是一个玩笑!(ps。限于篇幅,笔者不多加阐述,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看相关史料。)
幸好这个时候真正的资本主义社会精英们实在是坐不住了。要知道二战之前美国的“1%”的收入占了全体国民总收入的16%,而战后跌到了8%,这个数值延续了整整三十年!英国更惨,他们的“1%”在这三十年里才有6%出头那么一点点。这种惨况,换谁来肯定也坐不住啊。
他们这一帮子过了三十年苦日子的苦人儿,终于想起袁燕倏他们这一伙子惨淡经营了四十多年的苦人儿了。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而这个时候新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欣喜地发现,如今他们也能创造“需求”了……等等,作为经济学外行的话肯定会很迷惑,新古典自由主义这种连政府最好都不要的货色也能创造需求,这不是开玩笑嘛?
这当然不是玩笑,而是经济学。懂?
举个例子吧,公立教育制度,这种无差别灌输知识的方式只会摧残儿童天性、扼杀青少年创造力、专门制造考试机器,最终用一两次考试决定一个人类的终身成就。把国家的未来交给这样培育出来的下一代,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这要不要改革?
当然要改!
所以学校要推行快乐教育,让祖国的花骨朵们健康地成长……不过万一有些花骨朵不想要一个轻松的童年,而是一心要为当精英而做好准备,那跟只负责普通孩子教育的公立学校无关,可以去市场上找补习班和私立学校吗。父母为了孩子未来多出点钱,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你看这不是就有需求了吗?以此类推,只要你想得到的政府公共服务,比如医疗、养老、水电煤、甚至治安都可以交给市场的吗。
这样一来,既创造了大量需求,又减轻了政府职能,真的是两全其美。
这次合作的双方,一方是真正的政治经济精英,一方是真正的知识分子精英,后世网上那些“精英”都不配给他们,嗯,当然包括我们的袁大师提鞋。既然大家都是精英,自然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道理,于是他们就进行了史上第一次新古典自由主义国家形态的实验。
这场实验开始于1973年9月11日(多好的日子),发生在南美“长(形状)”国智利。军事强人奥古斯托…皮诺切特在国内经济精英、美国财团、cia、还有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时任国务卿亨利…基辛格的支持下,发动政变推翻了民选的阿连政府。不得不说,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虽然走在错误的社会主义道路上,但是确实拥有着和切…格瓦拉同样血脉的汉子,“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战死在总统府的门前。
一听到“9/11”这种天大的好消息,新古典自由主义者不由得弹冠相庆,其中美国分舵“芝加哥学派”的同志们拎着包就上了飞往智利首都(不百度你知道在哪儿吗?)的飞机。他们到了圣地亚哥(不是威廉伯爵的那一个)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左翼社会运动组织全都给连根拔起,这些玩意实在太不自由了,所以连贫民区里的社区卫生站都不能存在。
一听到什么平价公费医疗这种违反自由的玩意儿,真正的自由主义者身上肯定起疹子。
接着他们就中断了国有化进程并将公共财产和社会保险私有化,允许外国直接投资和保障贸易自由。顺便还开放私人资本进入自然资源,当然那些自然资源上面的居民肯定是不懂得自由的真谛,只好教他们重新做自由的人民了。
不过为了保证国家财政收入,政府保留了对所有铜矿的控制权。这点非常重要,有了铜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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