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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边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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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木桌上跳了下来,上官未央坐在灶前的小板凳儿上,眼含笑意的看着方华倦忙碌着,将手中的木柴一块儿一块儿的填入火中。

    多年的躲藏使方华倦学了不少生存的本领,他早不像那些没经过事儿的皇子皇孙那般的养尊处优了。

    将大锅里倒满水后,抬眼看了看坐在火边的小小身影儿,水晶雕琢般的小脸儿,被火苗儿镶上了一层橘色的边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被火光映得异常明亮,好似夜空中最为璀璨的两颗明星。

    因为有她的相伴,才使得他那颗飘零孤独的心,不再像严冬一般的死寂荒芜,每每见到她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儿,便会燃起他胸中仅存的那股温暖与希望。

    方华倦柔柔一笑,将手上的面粉蹭到了她的小脸儿上,瞬间,就将上官未央变成一只小花猫儿。

    “先生,你好讨厌。”上官未央意识到以后,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发现脸上全是白花花的面粉,也没客气,将手上的炭灰抹到方华倦的脸上。

    “你叫我什么?”方华倦有些不高兴,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这丫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华倦,我。。。”我讨厌你吗?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

    上官未央低垂着小脑袋,一张小脸羞得像个红彤彤的小苹果,坐在小板凳上偷偷侧过头来,看着方华倦忙碌的身影儿,脸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再次抬眸望着面前腾腾燃烧的火苗儿,凤言偷偷拭去腮边的清泪,如今的情景是何其的相似,却早已物是人非。

第五十六章,汗巾

    天已经大亮了,院子里也窸窸窣窣的有了动静儿,云冉阳将碗筷摆上了桌儿,两碗热腾腾的清汤面新鲜出锅,清澄澄的汤配上点点翠绿的葱花儿,让人很是胃口大开。

    抬眸望了一眼凤言,依旧坐在灶旁有一搭无一搭的填着火,不知道脑袋里想着什么?

    “怎么,肚子不饿了?”刚才像饿死鬼投胎似的,这面做好了,她到是不急了。

    云冉阳冷冷的一瞥,语气中的揶揄味道十足。

    一句话将凤言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擦了擦脸上的清泪,起身来到木桌前。

    看到凤言睫毛上的潮湿,云冉阳知道她刚刚哭过,只引得他心头压上了一团沉闷,拾起筷子径自吃了起来。

    又在想她的华倦了吗?

    云冉阳抬眸,斜睨了一眼凤言,见她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心底的沉闷更加强烈了几分。

    甩了甩头,云冉阳发觉自己对她有些太过上心了。

    昨日将她带回来实属意外,云冉阳暗中窥探着骁王的行动,却无意间看到凤言提着酒壶出了门,他便安排下属继续盯着,而他自己随着凤言来到了废城墙。

    骁王在三江镇布置了不少眼线,云冉阳调查多年,都没能将他那些眼线清除掉。

    昨日,他派乔胥暗中跟踪着骁王的妹妹华妍公主,并找到机会将她劫持,逼迫骁王动用他在三江镇的暗中力量前去解救华妍公主。

    这样,就能将骁王安插在三江镇的钉子暴露出来,而他正好趁机将那些钉子找到,然后一个一个的将之拔掉。

    殊不知骁王安插在三江镇的这些钉子,这么多年来,为云冉阳带来过多少麻烦?如果能将之一网打尽,那就如同拔掉了骁王的眼线,使他彻底变成一个瞎子。

    后来,又来了一个陆公子,却令云冉阳大感意外。不过,他还是下令按计划执行任务,将华妍公主与那陆公子一同给绑了回来。

    面前热气腾腾的一碗清汤面,带着它独有的清香,引得凤言腹中的叫嚣更加的强烈起来。

    收起了方才的失落,凤言拾起筷子吃了一口面。

    这个味道。。。非常鲜美,也很熟悉,居然与方华倦做的那碗面有些相像。

    当然,如今的取材不如当年在相府的丰富,但是,那汤中的滋味儿,却也有五分相似的。

    也许,面都是一个样儿的吧!

    也许是因为她太想念他的缘故吧,所以,遇到的所有事情,都能令她联想到方华倦。

    昨日从范世殊口中得知,方华倦就是长陵国的皇太孙,那位出逃太子的儿子。

    如果父亲真的与那出逃的太子有关系,那骁王要找的太子,也是她要找的人了。

    也许,找到了那个太子,就可以找到方华倦了。

    那个拥有太子遗物的男子,到底会不会是他?

    又想起了那日在聚源当铺中看到的《钗头凤》,令凤言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推测,她一定要查查那个聚源当铺东家的身份。

    不想了,吃饱饭才能继续去找他。

    凤言真是饿急了,一大碗面一点儿没剩下,吃完面后端起碗来底儿朝天,就连面汤也喝了个干干净净的。

    这面做得真不错,没想到云冉阳还有这样儿的手艺,凤言吃得相当满足。

    云冉阳看得有些皱眉,只见她双手举着一只大海碗,将脑袋遮挡个严实,就跟谁要和她抢似的,至于吃成这样儿嘛!

    轻叹一声,云冉阳摇了摇头,对凤言的举止很是看不上眼。刚要开口纠正她,却见她将大海碗往桌儿上一放,撇着一张油乎乎的小嘴儿朝着自己笑。

    姑娘家家的成了什么样儿!云冉阳真是恨铁不成钢,可又一想,她与他有什么关系吗?她是什么样儿,关他什么事儿?自己这是操得哪门子的心!

    心头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出口训斥她,却被云冉阳生生的压了下去,刚要低头继续吃他的面,却见到凤言抬起衣袖就要往嘴上擦,真是惊得云冉阳出了一身冷汗。

    没加思索的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了,怒气冲天的朝着她大吼:“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了!哪有半分的女人样儿!”

    凤言被她吼得很是意外,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什么了!

    “我做男人习惯了,有什么不对吗?”凤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束,活脱脱一个小家丁,她的举止与她目前的身份不违和啊?

    云冉阳被她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生气。

    重重的一声叹,云冉阳调整了一下情绪,语气缓和了不少,问道:“你身上就没有一块帕子吗?”

    凤言不解的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回答:“没有。”

    云冉阳心头的火苗儿腾腾的往外窜,也不知道这凤言为啥就让他这么闹心。谁家姑娘随身不带着一块香帕?她倒好,吃完了用袖子一抹嘴儿,那亮晶晶的油花儿全抹袖子上了。

    十分不情愿的掏出自己的汗巾往前一递,云冉阳脸上挂满了厌烦,冷冷说道:“给你这个,擦擦嘴。一会儿给你弄身女儿衣裳,别再装假小子了,装了也不像。”

    真的不像吗?那为啥还把你骗了那么久?对此言论凤言很是不服气!

    伸手接过云冉阳递来的汗巾,勉勉强强的擦了擦嘴,也不知道云冉阳这是个啥意思?为啥管得这样宽!

    “擦完了,还给你。”凤言将小嘴儿擦了个干净,擦完后又将汗巾子还了回来。

    只见云冉阳并没有伸手接过去,皱了皱眉头说了句:“你收着吧,下回吃完了就用这个擦,别再用袖子了。”

    白得了一块儿帕子,凤言心中挺高兴,可仔细一瞧,这帕子上绣着杨柳双飞燕,一对儿小燕儿首尾相随的追逐着,样子看起来很是活泼欢快,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这块儿帕子使她想起了那个叫秋裳的姑娘,不知为何心头塞塞的很是难受,于是将帕子往桌儿上一扔,道了一句:“我不要。”

    一句话惹得云冉阳瞋目切齿,这丫头再一次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可自己为何还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让她践踏着他的好心。

    抬起眼帘,碰到了云冉阳寒气逼人的一张脸,凤言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于是将帕子拾了起来,以手轻抚着上头的一只小雨燕儿,向他道出自己拒绝他的理由:“这帕子怕是哪位姑娘送给将军的,如今将军将它给了我,怕是不太合适吧!”

    听到凤言如此说,云冉阳这才仔细瞧了一眼那个汗巾子,的确,那块汗巾是秋裳绣的,一对儿春燕绣得是活灵活现、惟妙惟俏。

    看到云冉阳脸上的怒意消减了不少,凤言只感觉心头疼疼的,像是被钢针刺了一下似的,使她不自觉的蹙弯了一双眉。

    一定是自己说对了,他才不去计较自己对他的不敬。

    “把它给我吧!”云冉阳伸出一只手来,朝着凤言张开。

    哼!原来是给错了,早知如此,她宁愿用袖子擦,也不会用他的汗巾子。

    凤言咬了咬贝齿小牙儿,深呼一口气,将心头的沉闷感觉吐了出来,努力朝着云冉阳扯出一抹笑。

    “将军以后送东西时,还是看清楚了再送吧,避免送出去了,自己又心疼!”

    酸溜溜的一段儿话抛出,凤言气急败坏的将那块儿帕子甩到云冉阳的手中,刚要往回收,自己的手却被他的大手一握,攥在了他的掌中。

    手上一用力,云冉阳将凤言软软的小身子,拽到了自己的膝头,看到她眸中闪着点点泪花儿,他心头升起阵阵的窃喜。

    她这是吃醋了吗?

    “我不心疼,可是你似乎很心疼,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在她耳畔无情的嘲弄着,似乎很高兴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

    凤言用力的眨了眨眼,将要涌出的泪用力往下压,虽说心头疼得像刀子剌似的,可嘴上并不承认。

    “东西又不是我的,我心疼什么,反正被我弄脏了,你也用不了了。”

    听着凤言言不由衷的话,嘴上厉害得像小刀子似的,可那长长的睫毛可是挂上了泪花儿了,云冉阳眯了眯眼,唇角儿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嘴还真够硬的!看我不好好的逗逗你!

    “回去打上皂膏,再用热水好好的泡上一宿就干净了,有什么用不了的。秋裳的一番心意,我岂能辜负了,你说是不是?”

    打上皂膏还要泡上一宿?您是有多嫌弃我啊?

    秋裳姑娘的一番心意您不能辜负,就这样的挖苦我吗?

    您与她在天愿作比翼鸟,如今抱着我干什么?

    凤言抬眸怒瞪着云冉阳,两条小胳膊奋力挣扎着,震得身后的木桌直摇晃,眼看着云冉阳那碗面朝着凤言的脑袋就要扣过来。

    云冉阳急忙一抽身,一个回转抱着凤言躲开了。随后哗啦啦一声响,一碗面落地,连汤带水的溅得到处都是,整个厨房瞬时一片狼藉。

    只是那个帕子,被云冉阳一个情急之下松了手,随着他闪躲之际飘飘忽忽的,向着那满地的面条儿而去。

    最终,十分不幸的落在了面汤上,完完全全的浸了个透。

    看来是洗不出来了!

    凤言明知自己闯了祸,可不知为何心中还挺高兴的,将头抵在云冉阳的胸前,扯了扯嘴角儿忍不住的偷笑。

    叫你们做比翼鸟,做不成了吧!活该!

    云冉阳垂眸瞧了一眼凤言,只见她低着头默不作声,肩头还瑟瑟的抖动着,莫不是被他吓哭了?

    “凤言,你没事儿吧?”云冉阳蹙了蹙眉,觉得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份,于是伸出手来去扳她的小脸儿。

    可是,她哪里是在哭?分明是在笑!

    这笑容比初升的朝阳还灿烂呢!

第五十七章,肚兜

    将他的汗巾毁了,居然还敢笑得这么灿烂!

    将凤言一张小脸儿扳过来,云冉阳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我的汗巾子可金贵了,如今被你毁了,你看怎么办?加上那两千两银子,你似乎欠我的越来越多了!”双眼眯成一道缝儿,语气冰冷又透着浓浓的危险。

    听得凤言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紧张兮兮的望了云冉阳一眼。

    两千两还没着落呢,求您别再加价了。

    “我抓时间也给您绣一个,您看成不成?”她的绣工也是不错的,就那一对儿春燕儿,她也能绣得活灵活现的,兴许比秋裳绣的还好呢!

    云冉阳眸光闪闪,对凤言所说的话表示怀疑,这丫头也会刺绣?那绣出来的东西能瞧吗?

    “你。。。也会绣?”云冉阳仔细打量了一番凤言,那一身的市井气,活脱脱一个小混混,怎么也想像不出她能绣出什么东西来。

    看到云冉阳一脸质疑的神情,顿时伤了凤言的自尊心。

    她可是师出名门、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要说当年,女红她虽然不喜欢,但是,架不住常妈妈追着赶着的教,她也是下过功夫的。

    如今,她穿的肚兜儿,就是自己绣的呢!

    “当然,将军您可别看不起人!”凤言高高的抬起小下巴,眼中却是满满的不服气。

    这一句真将云冉阳逗乐了,一转身坐上了窗台,眼含笑意的朝着怀中的小人儿说道:“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有些期待了。不知道你能绣出个什么东西来?”

    凤言被他语气中的嘲讽激惹得怒火中烧,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全心全意的绣一个好的出来,然后砸在他那张俊脸上,让他瞧不起人!

    “不知将军想要什么花样儿?您选好了,我定然绣给您!”凤言抬起粉嫩的小下巴,朝着云冉阳得意洋洋的一笑。

    “哦?我想要个鸳鸯戏水你可会绣?”对于凤言的大言不惭,云冉阳是一点儿也不相信,本能的认为她是在吹牛皮,所以选了一个比较难绣的特意刁难她。

    云冉阳坐在高高的窗台上,怀中抱着凤言。凤言两脚腾空的够不着地,这么吊着很是不舒服,于是向云冉阳问道:“您能将我放下来说话吗?”

    “不能。”云冉阳斩钉截铁的回绝。

    “为什么?”凤言蹙了蹙眉头,仍不死心的问。

    “地上脏。”云冉阳给出自己的理由。

    云冉阳眸光一闪,对凤言这顾左右而言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你这绕开话题是个什么意思?绣不出来是不是?”

    “谁说我绣不出来了,我的肚。。。”我的肚兜儿上就是鸳鸯戏水图,那就是我绣的呢!凤言一双大眼瞟了瞟自己的胸前,可是这样的话,她真是道不出口。

    低头看着凤言羞红了脸,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捋,她的肚。。肚什么?看着她盯着自己的胸脯瞧,云冉阳瞬间明白了。

    原来是。。。肚兜儿啊!

    这个发现使云冉阳笑得很是邪魅。

    伸出一只大手来,顺着凤言的脖子就往下摸,吓得凤言顿时出了一头汗,惊恐的睁圆一双眸子问道:“将军你想干什么?”

    还没等他回答,自己脖子上的红绳儿就被他给拽在手里了,只见他俯下头来,在她耳畔低语:“我什么也不干,只想看看你的绣工怎么样!”

    凤言只觉得后背的带子“嘣”的一下断开了,没来得急反应,自己那粉嫩嫩的小肚兜儿就被他给揪了出来。只觉得胸前一阵微凉,而此时云冉阳的手也逐渐的松开了,凤言见状一个翻身跳到了地面上。

    手中攥着凤言的小肚兜儿,云冉阳一动不动的怔愣着。

    不是因为那肚兜上栩栩如生的一对儿鸳鸯,而是她肚兜儿上的香甜味道。

    再熟悉不过的甜香,若有似无的钻入云冉阳的鼻中,握在手中的丝滑质地,还隐隐的带着她的体温。

    云冉阳只觉得来自小腹的灼热升起,如同浪潮般霎时蔓延全身。使得云冉阳气息急促、缭乱,全身也抑制不住的颤抖着,眯紧了一双眸子,强压着心底那欲将冲破而出的滚滚洪潮。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已经空空如也,云冉阳暗自庆幸着:幸好她躲开的及时,不然他也不清楚他会怎么样!

    本想好好逗逗她,总是逗到最后自己先把持不住了。

    “云冉阳,你几次三番的羞/辱我,我对你早已忍无可忍了,将我逼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那个。。。快些还给我!”

    被他百般戏弄,使得凤言又羞又恼,气得她胸前一波一波的起伏不定,两排小牙咬得咯咯直响,双颊绯红的朝着云冉阳怒吼。

    就在凤言与云冉阳两人紧张的对峙着,“咣当”一声大门开了,乔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云冉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肚兜儿收在怀中,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冉阳,可找到你了,真是急死人了。”乔胥疾步匆匆的来到云冉阳身前,脸上挂满了焦急之色。

    他寻找云冉阳一个早上了,去他的房间找,只见屋中收拾妥当,并没有见到他与凤言的身影儿,随后又将后院儿也找了个遍,终于在小厨房找到了他。

    这间厨房平时没人用,只是云冉阳偶尔加餐时才会用到,没想到他今日来这里了。

    “什么事儿?”云冉阳收起了方才的神情,又换作了平日里的孤傲清冷,让人不自觉的产生疏离。

    乔胥抬眼望了一眼立在旁边的凤言,随即转过脸来朝着云冉阳说道:“昨晚带回来的那三个人醒了,怎么办?”

    云冉阳急忙一摆手,示意乔胥不要再说了,于是转过头来,朝着凤言说道:“你自己先回屋吧,我与乔胥去去就回。”

    凤言本来想回归雁客栈,可见到面前这两位神秘兮兮的样子,似乎背地里在搞什么事情。又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于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凤言低着头朝着云冉阳的房间走,走到一半儿又折了回来,向着乔胥与云冉阳消失的方向寻了过去。可走到了院子的尽头了,也没见到两人的身影儿。

    将满头青丝挽成大麻花辫,绕了几下盘在头顶,“噌”的一下跃上了墙头儿,露出半个脑袋往墙那边儿瞧,忽然看到两道身影儿上了不远处的屋檐,凤言提气纵身也跟了上去。

    没行多远,只见二人落入一个庭院中,回身四下打量一番后,“吱扭儿”一声推开雕花木门进了一间屋子。

    见这两人将房门关紧后,凤言这才跳入院中,紧贴着窗户蹲下身来,侧耳聆听着屋中的声音。

    “原来阁下就是聚源当铺的东家,竟然是如此年轻。”屋中传来云冉阳的声音,却是令凤言心头一怔。

    聚源当铺的东家?那个神秘男子?凤言蹙了蹙一双黛眉,将耳朵贴近,更加小心的屏息聆听起来

    “哈哈哈,西华国的骠骑大将军,岂不是更加的年轻有为?”如沐春风一般的声音响起,使得凤言顿感亲切温馨。

    果然是聚源当铺的那个男子,他的声音太令人记忆深刻了。

    “不知云将军将陆某带来此处,所谓何事?”陆秉笙谈笑着轻声问,不慌不乱、不卑不亢。

    “拿着长陵国太子的遗物前来参加鉴宝大会,陆老板,你的目的何在?”云冉阳问得很直接,丝毫不兜圈子。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也用不着兜圈子!

    “如果说是为了求药,不知道云将军会不会相信陆某的理由?”陆秉笙给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求药?求得什么药?”云冉阳继续问着。

    “多年前,陆某身受重伤,自此便不能行走,只能生活在轮椅上。听说历届的鉴宝大会,都会聚集众多奇珍异宝与名贵药材。故而,陆某愿意拿出多年前得到的一件宝贝做为交换,前来换取能将我治愈的灵药。”屋中传来陆秉笙给出的答案。

    求药?凤言眉头紧锁着,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并蒂灵芝,那个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举世珍宝。

    重伤满桂、陷害骁王的人,难道是他?为了逼着骁王拿出并蒂灵芝吗?

    这也算是一个理由,但并不能让云冉阳完全相信他的说辞,拿着先太子的遗物前来,只为了换取灵药这么简单。

    云冉阳笑了笑,继续问道:“不知道陆老板来自何方?”

    “在下来自凌波山长水门,陆长水便是我的父亲。”

    云冉阳一听顿时蹙紧了眉头,长水门的陆长水,岂不是这塞外十八州马帮的盟主?掌管着三国边境及这片大漠的贸易往来与经济命脉。

    居说这陆长水不仅是个商人,还涉及江湖中的事务,黑白两道都有牵扯,势力之大令几国皇帝都不敢对他轻举妄动。

    他的儿子前来三江镇,只为了求药?

    “原来是长水门的少门主,失敬失敬。”对于那陆长水云冉阳早有耳闻,却也要对他敬重几分。

    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是他在这边境驻扎了十万大军,却也不能不顾忌着长水门的势力。

    因为,他们的势力是无处不在的,并且,都隐藏在了暗处。得罪了他们,保不齐何时就被他们反咬一口。

    “哼!云将军不敢当,只是,与我同来的那位姑娘,还请将军早日将她放了吧!她的身份尊贵,怕是会给将军招惹事端。”陆秉笙好声提醒着。

    云冉阳冷冷的勾了勾唇,浅浅一笑,华妍公主的身份他当然知道了,为的就是激怒骁王,让他动用三江镇的力量查找华妍,云冉阳好借机将他安插的眼线拔出。

    “骁王,你以为我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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