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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边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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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她可不能让骁王对自己产生怀疑,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出其不意的下手。
如果让骁王看到她与云冉阳不清不楚的,定然引起他的戒备,那她想要得到并蒂灵芝就难了,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她要先稳住云冉阳才行。
身上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云冉阳炙热的身体与棉被,都不能使她感觉丝毫的温暖,只觉得全身都要抖散架了,脑袋也是越来越混沌,脸颊像要烧起来似的。
“什么问题?”凤言艰难的提问,感觉呼出来的气息都热得像火烤。
“你和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是云冉阳目前为止,最为关心的了。
他早就怀疑凤言与骁王认识,如今看来,这两人还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凤言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她与骁王的关系,唉!也真是一言难尽。
“其实,我与骁王的关系是这样儿的。。。。”凤言便将她与骁王之间的一来一往,以及骁王又是怎么与她达成协议的,最后两人又是怎么来到三江镇的,统统说了个明白。
当然,骁王占她便宜那一段儿,被她有意忽略了,那样儿的耻/辱,她才不会到处宣传呢!
“所以,骁王以为那日他签的是卖身契,其实不然,我只是吓唬他而己,而他却当真了。”凤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那男人的理解能力感到头疼。
云冉阳与骁王相识多年了,对于骁王的此举他怎能不明白?以骁王的才智,别说是凤言逼他签的那个什么契约了,就算是圣旨他如果想违抗,也能想出办法来。
这只能说明,骁王对凤言真是动了心思,才会这样儿死缠烂打的与她纠葛着。
看来,凤言认为他将她劫持,引骁王上勾,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原来骁王真有可能为她做出这样儿的事儿来!
可就这丫头的反应来看,却不像对骁王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可她为何还要留在骁王身边呢?
前两日她不是离开三江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嗯,我姑且相信你与骁王还算清白,只是,你不是找机会逃走了吗,为何又回来了?接近骁王到底有何目的?”她的此举十分反常,被骁王劫持是没办法的事儿,得了机会不逃,反而又跑回来了,那就令人生疑了。
凤言被他问得心头颤抖,好在此时她本身也在打着哆嗦,云冉阳并未感觉到这一句问出去后,凤言心中的恐惧有多强烈。
她要好好想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与凤千手见过面了。
不然,那逼问兵符下落的戏码,又要一遍一遍的上演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凤言急得满头大汗!
要说自己留在三江镇的真正理由,的确是为了方华倦!
“那日在你住的小院儿,我跟踪你与乔胥去了东边的院子,见到了陆秉笙。我逃走是怕被你追杀,我回来是为了他。”
陆秉笙?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云冉阳微微的眯了眯眼,眼角儿透出丝丝的危险,对这样儿的理由,他没有丝毫的怀疑。
的确,能让这个执拗的女人留下的理由,就是那个男人了!
“陆秉笙就是你的华倦,对不对?”云冉阳冰冷的低吼着,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绷紧,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了,竖起耳朵聆等待着。
对于那个答案,他有所猜测,但又怕她亲自说出口,整颗心都在疾跳不停。
“是的,他就是我的华倦。”可是他却不认识她了。凤言缓缓的闭合了双眸,心头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泛滥而出。
果然是他!心底浮起一抹疼,使得云冉阳拧弯了一双眉,呼吸也变得仓惶凌乱了。
“所以,请将玉佩还给我,这是我与他相认的信物。求你了!”凤言抬起一张苍白的脸颊,可怜兮兮的向云冉阳祈求着。
爱的那么深,还要倚靠信物相认吗?
“难道他认不出你了?还要依仗着信物吗?”云冉阳不屑的一声讥讽。
被云冉阳说中了心底的伤,使得凤言难过的垂下了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滴在了被子上,将素白的被面儿印湿了一片儿,炙热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原来真的认不出她来了?这样儿的答案令云冉阳感觉到万分欣喜,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
可她的身体为何这样的热?直烤得云冉阳浑身冒出汗来。
伸出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直烫得他蹙紧了双眉。
“凤言,你好烫!”云冉阳在她耳畔有些焦急的说着。
“嗯,我冷,好冷!”她脑袋混混沉沉,全身不停抖动。
这样儿烧下去,怕是会要了她的命的,云冉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丸儿来,送入她的口中,在她耳畔轻声叮嘱着:“咽下去,好好睡觉,明日一早儿就会好的。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快睡吧!”
云冉阳此时的似水柔情,使凤言由衷的信任着,没过多久,便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异常安稳。
第六十七章,援兵
距离鉴宝大会开幕还有十天的时间,冷乔若也带着并蒂灵芝赶回来了。
他这次回来不仅带着并蒂灵芝那个举世珍宝,还带来了两个人与一支队伍。
没错,冷乔若回长陵国是奉了骁王的命令,搬援兵去了!
可是,他搬来的这只五万人马的队伍可是肃家军,而带兵前来的两人,一个是肃老将军的孙子肃雅桓,另外一位便是使骁王躲到军中的那位女子,肃老将军的孙女儿,肃雅桓的妹妹,肃雅风。
失去了兵符,骁王便动不了飞狐峪的军队,但那兵符的下落却也成了令人担忧的问题了。
虽然云冉阳没有得到兵符,但是,如果兵符被别有用心的人得到了,那将会掀起一股不小的风波来,骁王不得不提防着。
故而,借着为满桂取药材的名义,骁王将冷乔若派走了,并且带上了他的亲笔信,再次向他的父皇,长陵国的皇帝请求增兵。
可谁知,他父皇居然派来了肃家军,还将那母老虎也调来了。
这可怎么好?
骁王烦躁不安的踱着步,转得冷乔若有些个眼晕,于是开口阻止着。
“回,坐下说话行不行?你这晃来晃去的,让我很是心头烦乱。”
骁王叹了一口气,一个转身儿,坐到了冷乔若的身边儿,以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案说道:“那母老虎武功那么好,我们两个加在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今她来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回,你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那孩子都一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的,别说,仔细看来和你还真有点儿像。”
“肃家势力在那儿摆着呢,肃雅风本身又是一名领兵的好手儿,这样儿的家世背景哪儿去找?儿子都给你生出来了,你还不满意?”冷乔若头头是道的替骁王分析着他的处境。
他这次回来,可是带着皇命的,怕是过不了多久,那赐婚的圣旨就要传来了,他要让方萦回尽快认清事实,别再闹出违抗圣旨的事儿来,到时令皇上难作。
要说骁王的母亲梅妃娘娘,当年是姿色超凡,艳冠六宫,却由于出身颇为低微、根基浅薄,最终也只得了妃位。
而梅妃的兄弟虽然得圣上多次提携,但始终成不了气候,未能成为长陵国的肱骨之臣,如今骁王已难以依仗梅家的力量助他一臂之力了。
但是,如果有肃家的支持,那他的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皇上对他是何其的用心良苦啊!可是他却不领情,两年前以死相逼不愿意娶肃雅风为妃,最后实在没了办法,皇上才以边防紧急为由,将他派到边疆来。
可是,他所欠下的债,却是始终要还的。
如今,讨债的人马上就要来了,肃家军已经与骁王的人马汇合,那女人他始终都要面对。
“可是,我不喜欢她。”骁王伸出两指,用力掐着风池穴,以缓解他此时的头晕脑胀。
要说两年前他心中没有人时,骁王都不能委屈自己去妥协这桩婚事。如今,他心中装下了一个小女子了,就更不能接受这桩强买强卖、还买一送一的婚姻了。
至于那个孩子?骁王总觉得自己是被人陷害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娶她与喜不喜欢她,是两码事儿,你怎么就拎不清呢?作为一个男人,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肃雅风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带着个孩子,那日子也不好过!”虽然冷乔若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做的恶也不少,但他也没弄出个孩子来吧!既然搞出了孩子,那这个账就得认。
都说那孩子是他的,就连冷乔若也这么认为,可是骁王却自始至终怀疑这件事儿,因为,他真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
“唉,先忙正经事儿吧!那个陆公子,不知怎么勾搭上了雨桐,两人近来走得比较勤,你要留心了。”轻叹一声,骁王将这个沉重的话题,成功的转移到冷乔若的身上了。
冷乔若一听急了眼,折扇“啪”的一合站起了身,朝着骁王愤然指责着。
“什么?我拼死拼活的替你卖命,而你,连个人都替我看不好,你。。。你。。。你可真是够意思!”
这话说得骁王十分的冤枉,前一阵子被云冉阳的一个引蛇出洞,为他带来了不小的损失,为了尽快修复他的情报系统,最近是忙得骁王焦头烂额的,哪有时间替他看着雨桐?
“找个机会将陆秉笙暗中拿住,严刑逼问那先太子的下落,只要拿住了先太子,杀了陆秉笙就一了百了了,你也就不用担心他和雨桐能有什么结果了。”不管那陆公子是个什么身份,即便是得罪长水门,他都要将他拿下。
只有这样儿,才能揪出先太子来。
骁王狠狠的勾了勾唇,如果确定陆秉笙与先太子有瓜葛,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
不管是为了长陵国,还是凤言,揪出先太子后,再杀了那陆秉笙,彻底绝了后患。
行至门外多时的凤言,将骁王与冷乔若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她本想探听一下并蒂灵芝的下落,没承想却听到了骁王要对陆秉笙下手的决定,顿时吓得她冷汗直冒。
如今骁王搬来了援兵,又对陆秉笙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凤言心中暗叹着,为了那个并蒂灵芝,方华倦居然利用先太子的遗物引骁王前来,却不知他引来的到底是福,还是祸?
纵使拼个粉身碎骨,她也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凤言轻叹一声,暗自下定了决心。
正在垂眸思索着,只听屋中脚步声逼近,凤言急忙转身隐藏了起来,看到这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她这才一推门儿来到了骁王的房中。
并蒂灵芝会被他藏在房间里吗?
房间中属于骁王带来的东西并不多,衣橱中除了几身衣服,几件武器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来到雕花木床前,凤言伸手掀开骁王的棉被,正要上前查看,只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怕被骁王发觉,凤言急忙将棉被恢复如初,隐在门背后屏息直立。
“吱扭儿”一声响,房门被人推开了,只见一名女子的身影儿窜到了房间中,小心翼翼的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如同方才的凤言一样,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那是飞羽?看到女子的侧面儿,将凤言惊出一身冷汗来,却不知道这飞羽为何来到骁王的房间,难道她也在寻找并蒂灵芝?
如同凤言一样,飞羽忙活了大半晌,同样空手而归,估计着有半柱香的光景,只见她神色仓皇的出了门。
等飞羽走远了,凤言这才走了出来,蹙紧了双眉思索着,这飞羽到底受何人指使,又前来查找什么?
甩了甩脑袋,转身朝外走,却‘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堵墙。
“嘶。。。”可怜的小鼻子又遭了殃,酸得凤言眼泪直冒。捂着鼻子缓了半天神儿,这才抬起头来查看,只见那堵人墙不是别人,正是骁王方萦回。
凤言一见到他,心底有些小慌乱,但做贼做到炉火纯青时,应对任何人也能装得无懈可击、毫无破绽。
于是凤言眨巴了眨巴那双含着泪的大眼睛,娇嗔的对着骁王说道:“殿下,您真是吓死奴婢了。”
骁王与冷乔若下了楼,冷乔若带了一只人马执行任务去了,骁王有事儿要请凤言帮忙,所以,前去她的房间寻她。
结果,她的房间空空,一个鬼影子也没有。
骁王焦急起来,四下查找了半晌,也没找到凤言的踪影儿,于是又回来了。
结果,她原来在这里。
可是,她究竟来了多久了?他与冷乔若的对话,她到底听到了没有?
“哼哼,你干什么来了?”骁王佯装冷漠,想炸一炸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凤言被他的冰冷逼问,震撼得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脑袋里不断扯着谎,好在平日里谎话扯得多,只是一瞬间,便寻了个理由。
凤言揉了揉被磕红的小鼻子,眼眶红红的,委屈的扁了扁嘴巴说道:“殿下那么凶干什么?不想见到奴婢,那奴婢走好了!”甩下这一句,转身就要朝着房门去。
一见凤言动了怒,骁王这才卸下了心头的戒备,一把抓住了凤言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谁说我不想见你了,你这是特意来找我的?”骁王心头泛起小激动,凤言可是很少主动前来找他的。
凤言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两只白皙玉手,拽起身上的衣裙在骁王面前转了一个圈儿,笑盈盈的问道:“殿下,这身女儿装扮,好看吗?”
骁王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凤言,只见她穿了一套素雅的女儿衣装,满头乌发也梳成了蛓,佩戴着彩色的宝石簪花,脸上还淡淡的施了一层粉,唇上也点了胭脂。
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只彩色的小粉蝶似得,即美丽,又飘逸。
看到这样儿的凤言,骁王心头升起阵阵的暖,难道他的春天要来了吗?凤言精心打扮后来找他,就是为了给他瞧吗?
“宝贝儿,你真美,简直是美极了!”骁王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第六十八章,赌博
凤言十分不情愿的随着骁王上了战马,兜兜转转的来到位于镇西的烟波巷,这条巷子乃是三江镇著名的娱乐场,聚集了不少妓院、赌场、酒肆、歌舞坊。
二人来到一处赌场门前,骁王将手上的缰绳交给了行上前来的侍从,拉着凤言就朝里头走。
“您这是要干什么?”凤言一溜儿小跑儿的跟着骁王的步伐,抬起头来疑惑不解的问。
骁王径自朝前走着,只淡淡的道了一句:“过来试试手气。”
凤言有些急切,她心中挂念着方华倦的安危,没有心思陪着他消遣,可如今看来,想要顺利脱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这间屋子并不宽敞,里头却挤满了人,正中央摆着一张四方桌儿,四周围了一圈儿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博弈。
中间两名男子,面前堆满了筹码,正是这场赌局的真正对垒者。
其中一位身穿褐色长袍的男子,面色凝重的摸着手中的骨牌,半晌后,冷冷的勾了勾唇,向着对面一身黑缎华服的男子轻蔑一笑,说道:“郑老板,不好意思了,看来今日这车货,您要留在三江镇了。”
言罢,‘啪’的一亮牌,顿时惊得众人是一阵的唏嘘,而坐在对面身穿黑衣的男子,看到他亮出的牌时,额头挂上一层大大的汗珠儿。
“啪啪啪”,骁王噙着一抹笑,拍着手掌转到了身穿褐色衣服的男子身边,边笑边道:“哈哈哈,没想到又见到童老板了,童老板最近的手气可真是势不可挡啊!”
被称为童老板的男子一抬眸,正对上了骁王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顿时认出来这位便是不久前,输给自己千两银子的那位萧公子。
于是,吩咐着手下将桌儿上的筹码收拾干净,起身朝着骁王一拱手说道:“哈哈哈,这不是萧公子吗?今儿个又来试试手气吗?”
骁王轻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腰上的玉佩解了下来,这块儿玉佩是长陵国皇帝御赐的宝贝,它的价值可以买下整个三江镇了。
不过,也只是个有价无市的玩意儿,能买得起它的人寥寥无几。
“童老板,萧某愿意以这块儿玉佩为筹码,赌你刚刚赢下的那车货,你看怎么样?”骁王将玉佩往前一递,让童老板看个仔细。
童老板伸手接过玉佩,将它拿在手中仔细瞧,这玉佩的确是件好东西,价值远远高于那车货,于是蹙紧眉头略显疑惑的问道:“萧公子果真要以这块美玉赌那车货?”
“正是。”骁王不加思索的回答着。
站在骁王身边的凤言,却不知道这骁王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好端端的为何非要赌,还将自己的玉佩拿来当筹码。
“好,来人,为萧公子开一桌,童某人就舍命陪君子,与萧公子玩儿上两把。”童老板痛快的吩咐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桌面儿摆好了。
骁王侧了侧头,压低了声音在凤言耳边嘀咕着:“一会儿你来玩,不许输。”
凤言一听顿时吓出一身汗来,他揽下的赌局让她来赌,还不许输?这都凭什么啊?
“可是,我不会玩怎么办?”凤言心头打着鼓,战战兢兢的开了诉说着实情。
骁王顺势将凤言拉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上,在她耳畔低声道:“不用你会赌,只要你会偷牌,我要什么,你去摸什么。”
言罢,唇角弯弯碰了碰凤言玲珑剔透的小耳垂儿,炙热的柔软引得凤言全身都紧绷了一下。
殿下您这是趁机吃豆腐?凤言投给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萧公子果然是风流倜傥、狂放不羁啊!哈哈哈,随时随地的美人在怀,真是羡煞童某人了。哈哈哈哈!”
端起茶碗儿轻酌了一口,童老板笑罢,望了一眼对面儿的这位萧公子,眼中也充满了探究。
凤言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偷偷抬眸望了一眼四周的人,满满的一圈儿人都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顿时觉得一波热浪袭上双颊,挣脱着想要站起身来。
“不想惹事儿就乖一点儿,一会儿你帮我摸牌,我要什么,你摸什么!洗牌时仔细观察着,哪张牌落在哪里了,都要记仔细了!”
凤言的耳畔传来骁王若有似无的低声命令,可他一脸迷醉的样子,令众人顿时浮现出无限的遐想来。
听骁王如此一说,凤言这才放下心来,如果只是摸牌这点事儿,那她还能做得来,横竖就是个手快,在别人没反应过来时,将自己想要的牌换过来。
“哈哈哈,童老板若是不介意,我要借着美人儿的小香手儿,替我摸上一把好牌了!”骁王又轻啄了一下凤言粉嫩的小脸蛋儿,顿时引来众人一阵的唏嘘。
童老板轻蔑一笑,心中暗道:这萧公子可真是个狂妄的家伙,怀抱美人儿上赌场,不将他家底儿输个精光才怪。
要说赌博最容不得分神了,要全神贯注的关注着对手的反应,思路清晰的分析着牌局,还要有运气在里头,赌到最后赌得更是心理的抗衡,哪儿有像他这样子的?真是个奇葩!
正当众人的目光都关注在骁王时不时的偷香上时,凤言却将全部注意力投入到面前的这幅骨牌上,‘哗啦啦’洗牌结束,骨牌被规规矩矩的码成四排。
童老板与另外两人都已经抓了牌,而那萧公子却迟迟不出手,几人蹙起眉头看着他,只见他几乎将脸贴在了女子的俏脸上,双眸微眯,唇角上翘,样子看起来十分享受。
“宝贝儿,来抓牌。”片刻后,这萧公子才柔柔地吐出这么一句来。
凤言得了命令后,朝着骁王妩媚一笑,手中攥着一块儿香帕伸手去摸牌,每张牌的大概位置都被她记住了,在骁王的指引下,这一手儿牌摸得是异常的精彩。
“嘁哧咔嚓”的一阵厮杀,凤言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总之,骁王让她摸牌她就摸,他要什么牌,她就给他什么牌。
不到半个时辰,牌桌儿上的另外三位,都收起了脸上的轻蔑嘲讽与羡慕嫉妒,也不再被那两位的腻歪吸引着目光了,脸色铁青、面色沉重,样子看起来像死了亲爹似的。
童老板抬眸望了一眼依偎在萧公子怀中的女子,只见她娇滴滴的与那萧公子低语嬉笑着,两人肆无忌惮的调着情,有一搭无一搭的打着牌,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
可是童老板就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这女子的手气可不是一般的好。
眼看着自己刚刚赢来那车货就要输出去了,童老板心头焦躁起来,可又找不出对面这两位的把柄,怀疑他们出老千,却又拿不出证据来。
那车货,可是十分重要的,如果被他输出去了,肯定会被东家责罚的。想到此处,童老板额头上泛起了一层汗珠子。
要知道,东家的责罚可不是好玩儿的!
要怪就怪自己太贪心了,居然被萧公子那块儿价值连城的玉佩吸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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