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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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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触碰到什么。
“那是什么?”
凤川轻轻的拨弄出,惊讶,“耳环!”
任永裕也明白,这盆花的奇怪之处便是让人发现这珠玉耳环,作为证据,陷害慕掌柜。
凤川又想起了对过的老伯,摆手,他缓缓走过,“这花儿是谁放在这里的?”
老伯看着地上的花,缓缓摇头,“这我倒是没注意,这个季节居然还有栀子花,真是少见。”
栀子很少盆栽,凤川想这人应该是选了特别的一盆放在这里故意让人发现这花内藏着耳环,而却忘了栀子的特性只能在温暖的环境之中声张,如今临安天气阴冷,想必没几处有栀子花,一问便知。
凤川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包着耳环,手指未触及便觉察不对,透过帕子感受到冰冷,她看到耳环中间一丝红晕。
“你看,另一只为何没有?”
她一问,任永裕仔细看了起来。
他告诉凤川,自己虽不是很懂,但掌柜经常念叨,自己多少知道一些,这翠珠玉质地极好,色泽纯正,且密度小,也有人称其“吸血王”,正是因为血遇它而融,所以才会被人如此称呼。
“你是说,这红晕是血滴?”
凤川仔细的打量着,心里一丝怀疑。
一定不是夏夫人的血滴,她身上无明显伤痕。
这一定是凶手留下的,她一定是杀了夏夫人后手碰到了头顶的针,正好血滴在上面,只可惜她一心想要陷害他人,竟然忘了这玉的特点。
说的容易,可凤川不知如何才能将里面的血慕掌柜的血进行比对,更不知如何抓到真正的凶手。
任永裕看着凤川,“我想,我可以帮你找一个人。”
他带凤川去了一个偏僻的村户那里。
他口中的高人被他称为赵伯。
他年过六旬,看起来却很年轻。
第一眼落在凤川脸上便笑,“你小子找了媳妇啦?”
凤川心中低落,这身男装总是被人识破,倒是无趣了。
任永裕没空打趣,倒是请教如何将翠珠玉里面的血滴弄出来。
这……
赵伯似乎很犹豫,他知道血骨相容,却不知吸血之玉一说。
玉,晶莹剔透,如何能将血吸入,又要如何放出。
“普通的玉又怎能将血吸入其中?”
赵伯叹气,将耳环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奇香,难道是香炉?”
“什么意思?”
赵伯直言,若是此玉落入灼热的火炉之中便可因温度上升而产生反应,吸取外界的水流或蒸汽,从而其中产生水线。想这血滴也是如此落入其中的吧。
“有什么办法能辨认血迹吗?”
赵伯摇头,问为何不去看看那个香炉?
046 胭脂罪(六)
凤川受赵伯提醒,可不知怎么找到这个香炉。
“这种香炉必是屋内焚香的香炉,若不出差错,此香炉内所焚烧的是檀香另少许沉香。”
赵伯鼻子灵的很,任永裕认识他也是巧合。那年见多人打赵伯,他上前帮忙,却抵抗不过对方的拳脚,亏是后来路人帮忙,赵伯觉得小伙子热情、善良,两人成了忘年交。
“赵伯的鼻子可是不一般。”任永裕夸赞,凤川为难,香炉在哪里呢?夏家,内室未进,不知是否有香炉;慕掌柜,那里没见到有香炉。
她再次去了夏家,进了内室,夏小姐这次变了脸。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老爷从一旁出来,“来人,把这两人给我轰出去。”
凤川得知自己的谎言被识破。
慢条斯理的讲出所知。
问夏老爷难道就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
夏老爷目光抖移,看着凤川,“我不会听你的一派胡言,凶手已经在衙门,你不要再为夏家添乱。”夏老爷让人赶凤川出去。
“裕哥哥,报官!”
任永裕赶忙跑去衙门,凤川一人留在夏家门外。
夏老爷见凤川如此,气急败坏。
“我家的事用不着你插手,你快离开。”
凤川坚持留下,直觉告诉她,夏老爷知道真相。
任永裕带着萧木等人赶到夏家。
夏老爷正在屋内坐着。
任永裕不见凤川,便询问夏老爷。
他哭丧着脸说刚刚那个人等了一会儿转身朝东边走去了,他说不想多管闲事了。
萧木看着任永裕,“你们是不是合着伙儿为慕氏开脱?”
“当然不是。”任永裕站在原地,凤川不会走的,她是一个执着的人,就算是离开,也会等自己来后离开。
萧木转身要走,任永裕一把拉住。
“夏老爷,您快交出刚刚的那个人,我知道是您把她藏起来了。”
夏老爷:“年轻人,空口白话说不得。我家又哪有地儿藏得下一个活人?”
萧木轻声问任永裕,确定凤川在这里?
他坚信,点头看着萧木,“就算不在这里,也一定和夏老爷有关。”萧木挥挥手,后面的捕快散开,在院子里找了起来,夏老爷扯着嗓子道不要弄坏自家的东西。
捕快们翻遍屋子也未找到凤川。
“萧捕头,里面没人。”
萧木看着任永裕,撇撇嘴。
天啊,他们一定是把凤川藏起来了。
任永裕心猛的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川会不会被害了?任永裕越想越害怕。
“夏老爷,你快说刚刚那个人她去哪了?我知道您一定知道的。”
他看到其中几个奴才正在拿着水壶去了后院,他忙追了上去,在后院一颗杨树旁的屋子里看到了许许多多的花,最显眼的便是栀子。
“萧捕头,你快来!”
他指着地上的花,道:“这些便是我与凤川在慕掌柜门口发现的花,其中花盆中含耳环一对,翠珠玉,含血。”萧木看着他,问耳环在哪里?
“在凤川的身上,只怕凤川此刻有危险。”
萧木观察了一番,院子就这么大,已经翻遍了就是找不到。
一个小奴才怯生生的站在一旁。
任永裕之前从未见过他。
“你是夏家的奴才?”
那奴才点点头,任永裕看着他,道:“带我去书房。”
奴才愣住,半晌没挪地儿。
他不是夏家的奴才,任永裕一眼觉察出。
这下倒是更不敢动,毕竟不知书房的方向。
任永裕直截了当的问,他是哪里的奴才。
周围无人应答,头上乌鸦哇哇叫。
没人说,便是有问题,萧木连忙抓住那个奴才,问凤川在哪里,他异常坚定地眼神看着萧木说不知道。
任永裕闻出他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
“你是哪家奴才,若是夏家奴才,那么夏老爷就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捕快在此由不得你胡说八道。”
夏老爷怒视着任永裕,一副狰狞的面孔。
萧木站在院子里左右的打量,看来凤川真的没有在夏家,若是有来过,地上一定会留下她挣扎的痕迹,她聪明绝顶,自然会留下些许线索。
“好了,任永裕,我还有事情要做,没空陪你耍。”萧木转身离开,身后几个人跟着离开。
任永裕在后面呼唤,他仍旧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门口果然有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墙上不足三尺高的地方有一个清晰的脚印。接着向东的方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脚印。
萧木顺着方向走,直到脚印消失。
地上有什么东西。
他赶忙拾起,缓缓的看着。
这是一个绣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花案,白线裕露,样子精巧可爱,那是栀子花。这个栀子花一定有暗藏玄机。
萧木正看着,任永裕从后面赶了上来。
“这是什么?”
他随即闻了闻,上面有着与翠珠玉类似的香气,幽幽飘香。
任永裕正抓着街角的一位老人问,刚刚是否见到了这有一个人被几个人硬生生的拉走。
老人咂咂嘴,“有,三个男子扯着一个男子向那头走了。”说完他轻松一笑,说幸好是男儿,若是女子,怕是春满楼又要多了新宠。
“春满楼?那是什么?”
任永裕问出口,萧木脸色凝重,那是临安东街一处寻春处。
糟糕,凤川的身份若是被识破岂不是有危险。
“您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吗?”
老人撇撇嘴,以很厉害的表情笑着,那是郭家的人,他们家里有钱,常年放高利贷,刚刚的毛小子怕是欠了他们的银子,被带走了吧。
萧木和任永裕面面相觑。
郭家?
小兰也说过这个郭家,听说郭夫人跟夏夫人平日走的近,可却没见到她来。
“请问是郭家。”
老人轻蔑的表情流露出来,坦言就是那个财权双收的郭家。
问出了地址,两人一同前去。
刚走到院外便听到了里面大声小气,一个女子道:“你还是个女子,你为何多管闲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住手!”
萧木一把推开了门,凤川正在院子的角落里,嘴巴被丫鬟堵住。
047 胭脂罪(七)
“住手!”
萧木喝止,任永裕上前,解开凤川的绳子,拨开他嘴里的布。
凤川看着他,心里安生,道:“郭夫人和夏老爷是凶手!”
萧木一连将郭夫人和夏老爷抓回衙门。
原来两人私下有不轨之举,竟被夏夫人察觉,那日夏夫人问起,郭夫人害怕,便挽着话儿,说其多想,不想夏夫人不依不饶,嚷嚷着自己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放荡。
郭夫人情急之下打了她一个耳光,两人撕扯,无意之中夏夫人的一只耳环掉入了香炉之中,而郭夫人不小心碰到了夏夫人头上的钗,手被划破滴到香炉上,又伸手去取那只耳环,丢给了夏夫人。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动手打我。”
夏夫人叫了霞儿,本想打回去,霞儿劝其不要生事,回去之后先找老爷问问再说。
她是夏夫人贴身丫鬟,夏夫人便听了她的。
回到府中,夏夫人进了屋子,隔会儿霞儿进入,过了一阵,霞儿出来,叮嘱任何人不得入内,夫人已睡下。
“堂下刁民,你们是否有苟且之事,合着杀了夏孟氏。”
“冤枉啊!大老爷明察,夫人与我结发之情,我岂能做出伤天之事。”
唐大人蹙眉,“证据在此还敢狡辩?”
郭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的笑非比寻常,倒是狂颠之笑,“我们没有杀人,是那个贱人平日得罪无数人,如今得了报应,她最信任的人都恨她,可见她是多么的该死。”
霞儿?
凤川明白过这一切。
她如实禀报大人,自己发现的一切,大人分析过后便派人抓来霞儿,推理恰如其想。
郭夫人与夏夫人平日看起来关系亲密,但私下不睦已久,夏夫人骄横跋扈,很多人都看她不顺眼,郭夫人自然也不喜她,只是她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与夏老爷的秘密关系。她威胁自己昭告所有人。
郭夫人一时害怕动了手。
她知道夏夫人记仇,即便今日不报复,过个几日定让自己好看。
霞儿的妹妹在郭家当丫鬟,曾经她们爹爹病重之时,郭夫人给了不少银子,而霞儿为夏家卖命,夏夫人却时常挑剔谩骂,于她讲,心中也是不服。
霞儿从妹妹那里得知穴位杀人法,心中便起了念头。问来方法,便趁着夫人入睡之时动了手,之后调开所有人,将尸体抬到外面,伪装成被害的样子。
“你一个人岂能做出这么多事?”
唐大人看了看一旁的夏老爷,“那日,你是否在家?”
“我在家,只是我睡熟了,不知发生了什么,醒来夫人也不见了。”
凤川在一旁肯定道:“夏老爷撒谎。”
她指明,若是他真的不知发生的一切,今日便不会派人通风报信,让郭夫人抓走自己,他不会极力阻止自己去查夏夫人的死。
公堂之上,闲杂人不敢开口,夏老爷一直否认,却在凤川说过话后开口:“这个女人,罪有应得。”
结发夫妻,为何他如此恶毒的说这种话?
堂外议论纷纷,堂内鸦雀无声。
“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一个男人。”
他当年中了举人,正巧与孟家有所交,便娶了孟家小姐。
可这些年孟氏大呼小叫,每个女子的样子,经常在外人面前数落自己。他实在受不了,一日认识了郭夫人,两人聊了几句,他发现郭夫人在家中也是不受老爷待见,便暗生情愫,两人开始互换心事,时间久了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这件事情不想被孟氏发现,她如母老虎一般,嚷嚷着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见不得人的事情。
郭夫人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了夏老爷。
当晚孟氏一进家门就开始痛骂,夏老爷作为男儿,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心中一丝幽怨。
但这么多年都如此,他便不再说,捂着耳朵躲到了书房。
三更天的时候听一个奴才说,孟氏要通知母家,说夏家愧对她,还要搞的自己身家惨烈,那晚他下定决心要除掉这个女人,第二日正巧跟郭夫人偷偷见面,她说不用自己管,吩咐下人去做便好。
“我……我是真的恨她啊,这个女人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啊,她就是个母夜叉。”
说完夏老爷竟然哭了起来。
是啊,一个男人每日被人如此谩骂倒是窝火。
唐大人断慕氏为他人冤枉,即时放回,她叩谢了大人走出公堂,门外遇到凤川,她满眼感动。
“你我一次相遇,奈何你如此奔波,替我洗脱。”
凤川笑,世间太多事情无法一言半语来解释,有些人的遇见或许已是注定。
“你为何会信任我?”
凤川:“信任如同兵战杀场的武器,有人利用它保护人,有人利用她伤人,从我见到掌柜的那一刻,信任已是保护你的武器。”
婆娑路,青直桥,任婀娜多娇。
论美貌,倒金河,释多年之歌。
难得遇如此真诚的小姑娘,她拉着她的手道:“我没有亲人了,今日起若是不嫌弃,我便是你的亲人,可好?”
凤川微笑,道:“凤川自然愿意。”
她心有忧虑,“慕掌柜只怕要重新开始了。”一旁的任永裕开口,“百姓多是贪婪小民,今儿我们去找证据之时,铺子已经被搬空了。”
慕氏叹气,那是她的心血啊,倒是可惜了。
“算了,财去人安乐!”
她倒是想得开。
那些年被最爱的人赶出家门,远离亲生骨肉的痛苦要比今日失去些许财物更为痛苦,若是被冤枉,无法洗脱清白,命都保不得,铺子在有何用。
送她回了铺子,凤川两人帮忙简单打理了一番。
“慕掌柜,没事我们就走了。”
她微笑着点头,紧紧拉住凤川的手,“告诉我你住的地方好吗?若是你不得闲,我想你了,便可去看你。”
凤川没有犹豫,说出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咧着嘴,“嘿,倒是好找,我记住了,以后会去打扰你的。”
告别之后,任永裕才意识到,如今已是黄昏,今儿掌柜的恐怕要骂自己了。
048 梦境
萧木:“你能告诉我,为何你探案了得吗?女子不该如此。”
萧木偶遇凤川,好奇的打量着。
那日他救了凤川,也算是对其有恩,凤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对于这个人,她就是恨不起来,要是有也是丝丝厌恶罢了。
“我不知道,或许就是天生的技能吧。”凤川也无法解释,那些前世今生的传说,荒唐出口,惹人笑话。
她看着萧木,问萧木是否人有上辈子?他冰丝冻结的脸上终于抹了一丢丢笑,“那都是糊涂人的说辞罢了,所谓前生,不过是人为缘分找个理由,坚定这辈子情分。”说完他恢复了冰冷面孔,“你不会跟那个小杂役许了什么前世今生吧?”
凤川见不得萧木盛气凌人的样子。
又懒得跟他计较,便摇摇头,朝家的方向走去。
外祖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虽然娘亲不跟他说话,不过他连日就这么住着,赶不走,骂不得。
推开门儿,他正倚着门喝酒。
看到凤川,哼了一声。
翠菊看到凤川回来,才有所表情。
“外面冷不冷,屋子里热了牛乳,还有汤婆子,快去暖着。”
说完她想起了什么,“刚刚来了一个妇人,说是找你,你不在,她便离开,估么还会再来。”
妇人?凤川第一个想到的是慕掌柜,也只有她会来找自己吧!
凤川回到屋子里,拿出曾拾到的那个花瓶,尽管它支离破碎,但美丽仍在。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她看着花瓶里隐隐走出一个老人。
天啊,这是谁?
“你……你是谁?怎么从花瓶里走出来?”
见凤川一脸的惊慌,老人倒是笑了笑,“你忘了我?怎么会忘了我?”
她衣着素朴,一脸岁月漫过的痕迹,脑后挽着一个啾啾,上面插了一只普通的钗子。
“一碗汤水,了却前世今生所有的恩怨,你还好吗?”
这个婆婆不是那座桥上的人吗?
凤川终于想起了曾经的一切。
对,自己就是为了爱的人而选择跳入忘川河。
就是这个婆婆,为自己在胸前点上一颗朱砂痣。
婆婆笑了,温柔的问:“你后悔吗?”
“后悔?为什么后悔?”
婆婆叹气,若是喝下孟婆汤,顺利投胎,自然会有更好的人家等着,说不定现在就是哪家儿的千金大小姐了。
可她倔强的承受了千年之苦,未投好胎不说,前世爱人却不再记得她了。
她不住的摇头,为其不值。
“婆婆,人生并非所有事都论价值,或许我错过了很多,或许今生我跟他之间没了前世的缘分,但我相信,今生我所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世间竟有奇女子,如此痴情,单纯无城府,或她一生无所得便是所得,惜福,知福。
凤川醒来看到一旁的瓶子。
刚刚是自己的梦?
不,那一切她确定经历过,那个老人她一定见过。
她想起了曾经的爱人最爱吃的东西,最喜欢做的事。
那个人的面容,不就是萧木?
翠菊推门儿进来看着凤川,“怎么了?恍恍惚惚的?”
凤川看着翠菊,“娘亲!”
翠菊搂着她,问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若是累了就歇息。
“娘亲放心,孩儿还好,只是做些梦罢了。”
翠菊帮着收起花瓶,最近凤川总是有些奇怪,她开始担心。
门外唐老爷子的声音想起,他醉意盎然,“哟,美娘子又来喽?”
凤川顺着窗子望了望,起身出门迎着:“慕掌柜!”
慕掌柜正用目光打量着门口的醉鬼,见到冯攒倒是乐开来,“我总算是见到你影儿。”她不停地道谢,跟翠菊夸赞凤川,“前些日子亏是她了,否则我……”说道动情处眼泪扑落而下。
“慕掌柜,甭落泪,我们这都是真真儿的缘分,大宋天下,以善为本,举手之劳,莫挂心间。”
凤川觉得慕氏挺有趣儿。
虽已中年却活泼如同少女,固然奋力帮忙。
两人结了缘,慕氏平日结交朋友无数,可真正知心并无几人,凤川年岁如同她的女儿一般,更是让她欢喜。
“你看这是什么?”
凤川回头倒水的功夫,转身便见她手中多了一个玉镯。
“这是……”
“我祖母留给娘的,娘留给了我,本是要留给女儿,不过我们或许不会有机会再见了,送给你吧!”
凤川连忙摆手拒绝,嘴里说着自己不能要。
帮忙是她心甘情愿的,从没想过要任何的报酬。
“慕掌柜的心意凤川晓得,只是凤川承受不起。”
慕掌柜失落的看着,“为什么?”
翠菊看着她欣慰极了,论起凤川她滔滔不绝,“我家少夫人生性善良,凤川便是如此,从小听话懂事,热情又喜帮助他人,平日里虽说探案收银子,那也是迫于生活,为我分担。她的本意,是为了公平二字。”
慕掌柜对这个姑娘越发有好感。
不知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也如此听话懂事。
她看着凤川,眼睛舍不得离开她。
这姑娘肤白貌美,一瞧便是美人胚子,将来若有机会,可将她介绍哪家富贵公子,这样想想便好。
“既然你不收我的东西,那我只有用其他方式回报你了。”
凤川对着慕掌柜,温柔的说着,人未必要回报,常来常往便是多了一个朋友,如此甚好。
“那日跟你一同去衙门的男儿叫什么?”
慕掌柜看得出,任永裕心中有凤川,便故意问着,翠菊从一旁听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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