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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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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跟你一同去衙门的男儿叫什么?”
慕掌柜看得出,任永裕心中有凤川,便故意问着,翠菊从一旁听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
“任永裕!”凤川吞吞吐吐还是说出了名字。
慕掌柜夸了他几句,可一变嘴,说这男儿倒是好,只不过太柔了。
说起这些凤川赶忙打岔,慕掌柜只好随意打听她破过什么案子。
“倒是没什么大案,不值得一提。”
慕掌柜:“你倒是厉害,我竟琢磨不透,你是如何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自个都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竟得了你的救。”
凤川拉着她的手,说这事并不算什么,不必挂齿。
049 心上人(一)
三生三世,缘定今生。
再次相逢,君我分离,了却记忆,不甘别离。
一路风景漫尔心头,勿忘,千年我千年等待苦。
“姑娘,请问伯乐探馆里的人呢?”
一大早凤川刚刚梳洗好,一个年足而立的男子前来询问。
他一身破旧,看样子不是有钱人。
唐老爷子又捧着酒罐子在门旁的石阶子上喝酒,方是早晨,他就醉意泠然,看着男子颇为瞧不起,奚落:“穷苦坯子,还来探案,有银子吗?”
男子看也不看他。
凤川应自己就是探馆的探者,他一刻惊讶表情过后,道:“你除了探案能找人吗?”
凤川不明,“找人?找什么人?”
他眼神中些许失落,想起了那个埋藏在心底的故事。
他叫方华,已是而立,曾有一段极好的姻缘,他错过了,为的只是儿时许下的愿。
他爱慕临街的白家姑娘,姑娘与他一同长大,他看着她从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到亭亭玉立。
十六岁那年,他偷了爹爹二两白酒,只取一口,壮着胆前去白家门口与白姑娘见面,她名芷柔,年满十五。
“芷柔,你好吗?”
好端端的被问起好不好她楞住了。
不胜酒量的方华这会儿已是晕眩,借着酒劲儿倒是问着,“你喜欢我吗?我想娶你。”
说完这句话竟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方华的爹爹在一旁看着他。
他轻声问:“你醒啦?”
方华点头。
随后而来的便是一个大嘴巴。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更不知为何爹爹要出手打自己。
“你个混蛋,我告诉你,你别做美梦,隔壁白家爱财如命,他们家有两个女儿,早早便惦记好攀附权贵,换取荣耀,你今儿倒是给我这老脸丢尽了。”
方华糊里糊涂,后听娘说才得知,自己倒下后白家发现了他,白芷柔说出了刚才方华的话,白家老爷气的跳脚骂了一个时辰。
方母看着儿子,心疼却又无奈,“你要知道,爹娘一生没攒几个银子,若是给你娶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做媳妇倒还可以,可是白家……”
“白家怎么?他们不也是平头老百姓吗?”
慈祥的方母摇摇头,“此话不假,只是平头老百姓也是有所要求的啊,今儿你爹爹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心里不痛快,白家还说……”她停顿一刻,后被追问,才继续说了下去,“白家说,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听话说尽了。”
方华不肯相信这事实,明明白小姐跟自己合得来,两人从小一同长大,白家待自己很好的,他们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起身,踉跄的跑到白家门口。
“芷柔,你听得到吗?我是方华,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你出来。”
大门里面静悄悄的。
一个丫鬟开门儿,脸色难看。
她劝说不要喧哗,若是在这样老爷就要出来了。
他已失了魂,嘟囔着老爷又怎么样,他不能破坏了一段好的姻缘。
“好的姻缘?你真是不知好歹。”
白老爷与往日判若两人,一脸的鄙夷,嘴巴歪向一头,那个平日里和蔼可亲的白伯伯已经变了模样。
“方华,你闭嘴,这事情不要再说了,今日我白某人顾念情分,不与你计较,来日若你执迷不悟,影响了芷柔的名声,我不会放过你的。”
砰!
大门关上,方华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白伯伯。
他不甘心的一次次呼唤芷柔的名字,但一直没有回应。
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院子里的野猫叫,倏然起身。
那是她们从小的约定,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两人偷偷出来聊天,这便是暗号。
方华到了院子里,白芷柔偷偷在一旁跟着摆手。
“芷柔,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他一出口,芷柔哭了起来。
“方华,爹爹说以后不许我见你。”
她顿了顿,“以后我们……”
她拉长了声音,时间颇为漫长,“我们……”
“你说啊,我们怎么样?”方华脑子一乱,拉着她的手摇晃了两下。
她看着方华,最终还是说出了不要见面了的字眼。
方华心如刀割,曾经两人天真的说着长大以后要在一起,如今她却退缩了。
方华不死心,问芷柔,若不是他爹爹的反对,她会不会嫁给自己,芷柔看着她怯懦的点头,他一拍脑门,“这不就够了,我们不管你爹爹,我们成亲。”
她看着方华,落泪道:“你别傻了,爹爹是什么人,我自然知道,我不经过爹爹同意,又怎么成得了亲。”
方华不顾她怎么说,一把抱起她。
她害怕的用手猛的拍打方华的后背,叫喊:“你疯了?你放我下来。”
白芷柔叫声越发尖锐,方华才放下她,愧疚的低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白芷柔一个嘴巴打过来,嘴里谩骂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之后转身离开,好在没人发现他们私下的见面。
过了半月,方华听家里人说,白家搬走了,至于搬到了哪里,没人知道。
凤川看着方华,“这些年你一直未娶就是等她?”
方华中肯的点头。
他太傻了,白家小姐估计早已成亲,孩子满地了,他为何会等下去呢?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方华看着凤川,说想请她帮忙找到白芷柔。
这些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倒是难。
临安如此之大,哪里去找一个女人,半点儿线索都没有。
他急着拿出一条帕子,“这是她留下的,她让我等她,她喜欢我。”
这个愚笨的年轻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帕子。
凤川小心的看着,柔缎绸子,不是临安的款式,上面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芷兰归,君勿念,待白芍开。
凤川咂嘴,看着方华,这行字倒看不出有让他等着的意思,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方华未等凤川开口,强调:“你看这里都没有句号,一定是还有话要说的,待白芍开,待我归。”
他自动填补上想象的词语,凤川惊讶,世上竟有如此钟情之人,为了一个未知的人,一等便是十四年。
050 心上人(二)
翠菊在一旁琢磨,这女子怕是根本没在意罢了。
凤川坦言自己无能为力。
只凭借一条帕子,如何去找一个不知去向的人呢?
面前的方华也是看透凤川的为难,眼中带着泪,尴尬的笑着,“或许你们都认为我很傻,但你们不懂,若两情相悦,真心相待,或再也无法容她人入心,或再无他人~”
——你
凤川不知怎么说他,这男儿痴情倒是可贵,但毫无目的的等待会有结果吗?
“抱歉,你的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不仅我帮不了,恐怕整个临安都无人做到。”凤川转头拨弄着算盘,希望男子能早日明白,那个人不会回来的。
他走了,面带失落。
翠菊和凤川每每提起,总是叫他痴情男,人生不过一个情字,他们心怜这个傻男儿,也为他的钟情伸出大拇指。
他再次来了,在五日以后。
他坚信凤川可以帮助自己找到心爱的姑娘。
“而立之年,她也不再豆蔻,说不定早已成了家,生了娃,如今相夫教子,你何必呢?”凝望着他那鹰勾鼻,凤川还是说出了实话。
他看着凤川,目光炯炯,说昨儿找了一个契丹国来的占卜师,他说白芷柔还爱着他,今生恐与方华无缘,但她心里还是爱着方华的。
占卜师?那不就是算卦的人喽?
这些东西凤川并不信。
她认为没有人可以预知世上的一切,就如同那些鬼神纷争之说,若有,一半是人筹,一半是赶了巧儿。
上几次破了几个案子,她更加坚信,鬼怪之事多半人为。
她抖落了窗子上的灰,又拿了抹布,接着扫地,完全不在乎方华说的这些。
方华着急,挡在凤川前,不停地祈求,“我知道您探案了得,所有人都传你是个圣人,说您……您想要探的案子一定会探,我知道您一定会帮忙找到她的。”他并不死心,或许正因如此,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日子,一等便十余年。
凤川想用计谋让这个男子知难而退,让他死心,开始新的生活。
“好,帮你可以,可是我这可是要收银子的。”
方华说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能让自己见白芷柔一面。
“二十两银子,可以吗?”
“——二十两”
二十两对于方华并非小数目,第一次见他凤川就知道,他是个穷人。
他原本坚定地目光有所改变,飘忽起来,二十两她确实拿不出。
他再一次离开,没留下话语。
凤川心里一喜,他这下死心了吧。
没过几日,方华再次出现,手中捧着一个包袱,小心翼翼的,到了探馆,见没人才打开,他猛地将包袱抖落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一水儿的落在桌子上。
“呃——这是?”
凤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哪来这么多的银子?”凤川不可置信。
他苦笑了一下,随后念叨,“爹爹留下一个宅子,我把他卖了,娘生前的首饰我也买了,这样总够了吧!”
凤川只想让他退缩,却不想弄巧成拙。
“你糊涂,怎么可以这么做,我想让你死心,你却……”她话没说完,方华开口,“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她一面,我知道只有你能帮我。”
凤川受不得他的纠缠,更为其的行为所打动,不耐烦的挥挥手,“好了,好了,我不敢说能帮到你,但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她豪爽的推开面前的银子,“事成之后再说吧。”
方华万分感动,不停地感谢,而凤川一头雾水,连个线索都没有,只凭着一条帕子,去哪里找啊,难不成也要找个仆卦的不成?
她无精打采,倒是寡兴。
一条帕子,真的能找到那个白姓女子?
夜晚,她对着烛火而坐,轻轻摊开帕子,上面的字迹依旧歪歪扭扭。可以看出当初她大抵是用血写在帕子上的。
缎角平整,缎料厚实,为正宗雪翎罗缎,四角分别绣着曲纹花案,附珠圆纹络四簇。
赤橙相接,底衬发白,手法为蹙金绣。
尘封多年的信物,如今不知有何用途。
凤川拿着它接着烛光看了看,这帕子的一角还绣了一个白鸽。
风一掠,窗子嘎吱作响,凤川惊的回头,烛火摇曳,被风胀起,“呼”的一下,如同巨龙之口喷出的火焰,一口吞噬了凤川手中得帕子。
“啊!”凤川尖叫,翠菊急忙赶来。
她看到凤川手中的帕子正在起火,赶忙拿起一旁的壶子泼了过来,惊魂未定的凤川再看那条帕子,已成灰烬。
完了,完了,这是唯一的证据,方华苦守十四年,这信物却毁在自己手上。
“怎么办啊?娘,方华他……”凤川抹泪叹气,都怪自己不好,没关好窗子,刚刚又偏要带着帕子来烛火旁,否则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翠菊安慰凤川,这件事并非故意,明儿好好跟方话解释便是,若不成陪些银子。
凤川知道娘是在安慰自己,这并非银子能偿还的,对于方华,这是他所有的感情。
夜幕已逝,东方泛起青白,太阳缓缓升起,花儿、草儿都摇起头。
方华早早在门口守着,凤川一开门儿他便起身问是否有线索。
看到他,凤川无比愧疚。
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跟他讲昨晚的事情。
“其实……”
“其实……”
——姑娘有什么话直说便是,里外十余年,我心里能承受。
凤川吞吐,不知下一刻他会不会杀了自己。
两人隔着门槛,一内一外,一高一矮,足足望了半刻,凤川又不能撒谎,只好坦白,“对不起,我昨儿……不小心……把……”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方华只听到结尾两个字“烧了。”
“什么烧了?”他此刻还算平静。
凤川鼓足勇气,瞪大眼睛,看着他,“帕子……烧了!”
他先是低头,后抬头对着凤川大吼,“怎么会?怎么会烧了?”
随即嚎啕大哭,这帕子陪他十余年,每日想起她,他只有看看这帕子,心头浮现她的样子,可如今凤川竟然将它烧了,他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051 心上人(三)
但他没有责怪凤川,毕竟是他求她帮忙。
凤川看着他,愧疚万分,“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那可是你多年的信物,昨儿……真的是意外,真的,你相信我。”
他点头,说自己并非责怪她,只是唯一的信物美乐有些难过,或许缘分真的尽了。
事由凤川而起,凤川很快想出一个办法。
她答应自己一定想办法让方华见白芷柔一面。
方华这才停止落泪。
他进内堂,翠菊担心,这些年头了,又没有其他的证据,怎么找到白家小姐,凤川虽解燃眉之急,却不知希望后的失望更令人难过。
一杯清茶、一碟点心过后,凤川带着方华一同出去,亏昨儿看的仔细,上面的蹙金绣在临安很少有人会,后人便是顰效,若说十余年前,会蹙金绣的,若非白小姐,便是白夫人,顺藤摸瓜,总会找到线索的。
凤川走了很多家绣铺,绣娘都轻哼,不过是蹙金绣,谁人不会,可看了很多绣品,凤川都觉得不如白芷柔的那条帕子绣功好。
东头的绣纺,西街的花绣堂,无人能及那白小姐的绣品。
若是找到一样的绣艺或许会找到一些线索。
方华话并不多,只是跟着凤川步步前行。
爱的人身在何处,他不知。
这条路有多难,他心里清楚。
路过广缘寺,他停下脚步。
“你怎么了?”凤川愣神,他寸步不移,面向寺门。
他不错眼珠的盯着,“我想进去拜拜。”
一世恋,痴情男儿最难得。
凤川出于愧疚,答应陪他一同去寺庙,只是门口小沙弥叮嘱女施主要喝汤方可入内。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广缘寺是信教徒和藏族人朝佛的圣地。这时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朝拜者赶到这里,他们双手合十,举过胸、额、头,然后平扑在地上。天天如此,以致使石板许多地方都凹了下去。
佛主面前,两人紧闭双目,虔诚朝拜。
拜过佛主,两人便朝寺门走去。
“你怎么搞的,不是告诉你,把香火送到那里,你怎么送到这里?”
“师叔,对不起,我这就送去。”
一个小沙弥对着一个高僧不停的点头认错,凤川深深疑惑,佛门重地,本应慈悲,出家之人为何如此欺负他人?
出门后,凤川继续找绣铺,她坚信一定会找到线索,他们来到曾经方华和白芷柔长大的地方,虽说过了十年,但方华说那里一点儿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那些曾经斑驳的记忆让他越发失落。
小时候的歌谣,他,还记得。
“这里的街坊四邻你还认得吗?”
他摇摇头,十余年,大家各奔东西,有些房子都空了。
凤川询问方华,得知前方一丈远便是白家曾住过的地方。
“那里有人家,我问过,他们说不知白家,在这之前还有几户人家。”
听方华的讲述,凤川好奇,她主张进门儿瞧瞧。
“这……”方华倒是没进去过。
笃笃笃~
门儿开了,开门的是个妇人,她看起来和蔼可亲。
“你们找谁?”
凤川如实讲了这个故事,希望能进院子看看,妇人热情的邀请他们,吆喝:“老头子,家里来人了。”
男子年足五旬,手脚伶俐,听声便从里屋出来,妇人介绍着凤川和方华,并叹:“小伙子重情义,守着恋人,一守就是十四年,今儿要看看咱们这院子,我便让他们进来了。”
男子没什么一件,点着头,跟妇人站在一旁,看着凤川和方华。
方华不顾周围的人,看着那棵大树赞叹,“这树还是那个样子。”当年他经常和芷柔坐在这棵树下,芷柔有时候偷两个枣子,拿两个酸梅,两人你一个我一个,吃的乐呵。
他们经常在这里过家家,大树根旁轻轻挖开一个洞,芷柔拾起一片树叶,轻轻的放在洞里,方华急着埋上,她便扭头气哼哼的,“你别埋,埋上,它就烂了。”
方华失措的看着她,问那该怎么办,她顽皮的笑着,取方扁石块儿压载上面。
“方哥哥,这就是我们的约定,若是它一直都在,我就嫁给你,若是它不在了,你娶谁与我无关。”
“你别呀,我娶你,我方华发誓,今生非你白芷柔不娶。”
两人微微笑着,手拉着手,听树上知了不停的吟唱。
方华回忆起过去,嘴角终露出一丝微笑。
他走到大树下,转了两圈,对着一个地方蹲了下来,十余年,叶子早就不在了吧。未等他起身,凤川上前,用脚点了两下方华目光锁定的土地。
那里不比其他地方松软,显然下面有些僵硬。
她弯下身子,拾起一根粗粗的木棍,对着地狠狠的挖起来,方华见凤川在拨土,他徒手跟着拨了起来,很快发现一块儿扁石。
“不,我们当年放的石块儿没有这么大。”方华惊讶的看着凤川。
凤川没说话,两手费力的抬起扁石,下面是一块儿玉佩,一个荷包,荷包下面是一块儿小的扁石,扁石下树叶早已腐烂,不见踪迹。
凤川从方华的眼神中明白,这些东西他认得。
“这玉佩是她爹爹的,曾我见他带过,这荷包我没见过,但一定不是芷柔的。”他万般肯定,似乎有了希望。
凤川看着这两样东西,开始猜想。
为何它们会被埋在这里。
知道他们之间小秘密的只有方华和白小姐,这一定是她留下来的线索,后院子易主,新的主人无暇顾及,也就没注意这些东西,所以保留到了今日。
凤川翻开荷包,看到了荷包内绣着一个陈字,她赶忙问方华白母姓氏。
“她的娘家姓李,这个我记得清楚,当年她的外祖父母前来探望,却不知为何跟白伯伯吵了起来,情急之下白伯伯倒是说了句‘你们李家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句话让白伯母哭丧了好一阵子。”
若不是白芷柔娘亲的荷包,那这个陈姓的人一定知道当年白家发生了什么,为何会突然搬走?
052心上人(四)
离开院子,凤川开始思考,方华说,家附近并没有陈姓街坊,那这个陈姓人的荷包为何会被留在了那里,白小姐想留下什么线索吗?
方华突然停住脚步。
“陈~”
凤川:“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方华看着凤川,眼里透出希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白家为芷柔找的婆家大抵姓陈。”
陈家的荷包,白老爷的玉佩。
白芷柔想告诉方华什么?
若两人真的有感情,她或许想告诉方华,嫁给陈家并非所愿,是爹爹的意思。
看来她或已成了陈家夫人,凤川试探问方华还要不要见一面。
“我要见她,只见一面就好。”
凤川看到他眼中沁出的泪光,周围来往的人群无人顾及这个痴情的男儿那一丝柔弱,只有她,看到了。
对于陈家的地址,方华不知。
对于陈家是做什么,方华也不清楚。
当年他没想到芷柔会突然的离去,他只惦记若是他人娶了芷柔,自己就在娶亲当日劫亲,两人双宿双飞。
曾经他们也计划过逃走,只是白芷柔舍不下她的爹娘。
单凭一个姓氏,属大海捞针,找人奈何容易。
“陈?”方华又想起了什么,转着眼珠,“白家曾经有一个奶娘,她姓陈。”
白家并不算有权有势,但因李氏一直没有奶,所以白家老爷只能花银子雇佣一个奶娘来照顾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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