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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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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若凤川有三长两短自己也没法活了。
任永裕劝说,这是不怨她。
接着冷静的分析:那个初月姑娘,无非想找到生母报仇,她利用凤川查出生母是何人,之后一定会放她出来。
“放她出来,若与太后有所牵连,就算凤川被放出来,还不是一样会被杀?”翠菊声嘶力竭,凤川这次凶多吉少。
她碎碎念,从小这孩子命苦,今儿又遭遇这档子事。
“伯母,您放心,我现在去找萧木,看他认识宫中之人。”
翠菊摆手,紧张的看着他。
不成。
若是衙门知道,凤川就没命了。
任永裕想单独告诉萧木,让他帮忙想办法。
可往日两人是敌对关系,今日他会理会自己吗?
他不认得其他人,认识的也只是普通人他们如何能知道宫中的情况呢?
犹豫之中,萧木来了。
他一脸的严肃,鼻孔朝下,问翠菊凤川去了哪里。
任永裕一看到他,打心里讨厌。
只是这件事情除了他,被人帮不了忙。
翠菊犹豫,不知如何开口,他一定又有了破不了的案子。
“凤川……她……”
最终还是任永裕开口了,“我要求您一件事情,不过您要保证不告诉任何人。”说完他看着萧木,赌了一把。
任永裕今日奇奇怪怪的,萧木一眼察觉,往日他待自己如仇人,今儿倒是变了脸色。
他撇着嘴,昂头问他有什么事?
任永裕见他今日声旁没有他人,说了实话。
他听说凤川被人绑走,并没有紧张。
只是思索着,她被什么人绑走?如何绑走?为何将他绑走?
“萧捕头,您认识宫里的人吗?”
任永裕一针见血。
他顿了顿,“我哪里认得?”说完扭头,要将事情上报唐大人。
任永裕和翠菊一同上前,一人一只胳膊拉着萧木,嘴里幽幽道:“您若是告诉叾唐大人,凤川就没命了,你我也没命了。”
任永裕低头,“这些年我没求过什么人,今儿求你了,千万别报官。”
这并非小案子,不知罢了,知道务必上报官府。
“可若涉及皇宫里的人或后宫里的人,唐大人他会管吗?他敢管吗?”任永裕说着,一只手紧紧的拉了一把。
萧木沉默片刻,总不能坐视不管。
“萧捕快,您神通广大,一定认得宫中之人,只要能找到凤川就成,我们再研究其他的办法。”任永裕急的发疯。
萧木冷冰冰的说自己哪里认得大人物,若是认得,也不必当一个捕头了。
不过说起宫中的人,他倒是认得一个有关的人,他是一个太监,曾打过交道,不过并不是很熟悉。
“我一个发小曾进过宫,只是不幸离开了人世,之所以我认识了这个人,他叫德子,我会找他问问,若是你撒谎,我会让你整个铺子从临安上消失。”他仍旧面无杂色,恶狠狠的瞪着任永裕。
若不是出于无奈,谁会求他?
他如此不尽人情,任永裕不明为何凤川会喜欢他?
翠菊心里盘算着,这个萧木不会真的保守秘密,他总是查案,以利益为重,万一报官,那凤川凶多吉少。
她不安生,眼神飘忽。
凤川不在,整个世界都变得苍白。
屋子里到处冰冷,她唯有的便是对凤川回家的渴望。
一觉醒来,凤川已在陌生的地方。
四周无人,空荡荡的。
屋子很小,但干净整齐。
她起身摇晃走到了铜镜前,天啊,这是自己吗?
她已被换好一身奇怪的衣裳,发髻上只有一对儿蝴蝶发簪,其他什么都没有。
此刻门开了,一个女孩子的脚先于身子走了进来。
她绣花鞋子十分好看,接着是腿,最后是身子露了出来。
她一转过脸,凤川惊了。
古语里,佳人多肤白貌美,窈窕多姿,纤纤细腰,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是如此,只是她的脸上有些痕迹。
没错,她就是——如月。
“你的脸上的疤痕?”凤川伸出食指,想想又退了回来,接着又伸了出去。
初月冰冷的看着她,她发誓不会伤害她,也表明只是想找到她的生母,一旦找到立马放她走。
“你要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彩蝶,我是巧儿。”她命令的口吻,凤川不得不听。
067 半面殇(六)
凤川忘了自己如何进了这地儿,只是反驳不得。
她忧虑,被抓到这里,娘亲怎么办?
“我的娘亲一定会担心的。”
初月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他们不会报官的,我也答应你的娘亲会保你平安。”她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你跟你的娘亲长得并不是很像。”
她吞了口口水,随即抬头转过去看着窗外,一丝对过往的联想,她大抵是又想起了什么。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今年的雪特别多。
凤川走到窗前,跟她讲出了自己的秘密。
又仰头露着小脸儿,微笑:“所以世上还是好人多,娘亲待我如亲生女儿,她一生未嫁,为了照顾我。”凤川小心掀开窗子一角,透过丁点缝隙,看了看外面的世界,这里果然不同外面。
初月看了看她,透过冰冷的面孔跟她幽幽的说着,不会让她受到牵连,可凤川明白,皇宫之中,不由她控制,既来之,则祈祷一切顺利,希望不要有乱子。
她好奇,这皇宫森严,自己如何进来的。
她确定,不是走进来的。
“我昨儿在你的水里动了手脚,然后把你带进来的,至于怎么进来的,你不必过问。”
凤川坳了坳嘴巴,她这个人跟萧木倒是很像。
“可你的脸?”
凤川处处好奇,却被其一巴掌剥开手,“用不着你操心。”
“你要清楚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凤川淡定的拉着初月。
初月不耐烦,点了几下头,便如同下命令一般,“一定要记住,我是巧儿,你是彩蝶。”“你除了查案,还要做宫女该做的事,大多时间,我们会在一起,可你若好奇心太重,哪儿都跑,触犯了宫归,那你的脑袋我保不了。”
“是是是是!”凤川一脸的不情愿,她总是吓唬自己,不过皇宫这是非之地她说的不无道理,保命要紧。
初月交代凤川,两人为尚衣局的小丫鬟,平日可凭借乘新做好的衣裳去各个宫。
“我们两个会一起,我想办法分散其他人注意力,你负责观察,后宫之中年纪差不多的退位太妃,从而进入其宫中找寻证据,一旦查出我的生母,我会找人送你出宫,从此我们只当没见过。”初月做好了打算,她眼神告诉凤川,此次前来,她没打算活着离开。
凤川拉着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你若能认祖归宗,岂不是更好?”
她扭头嘲笑的看着凤川,“认祖归宗?”皇族世家,先帝退位,何人愿让其认祖归宗?何况当年那个恶毒的女人丢掉自己,既然已不承认皇族血脉,如今怎会认回自己?
“无论如何,你不可轻举妄动,活着总比掉脑袋要强。”凤川试图说服她,可她却毫不隐瞒的说,自己里外一个人,活不活没有多大的意义,生死本无所谓。
凤川知道,说得再多,她也听不进去。
外面有人呼唤,凤川顾不上询问两人到底怎么进的宫,紧张的拉着初月,“巧儿,我们是不是要出去啊!”
初月点头,用手抚了抚她的胳膊,示意不要紧张。
门外是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她平日掌管尚衣局,这会儿见两人慢吞吞,又长圆了大嘴啊啊的叫喊:“你们两个,慢吞吞的在干吗?不知道规矩吗?小心着点儿,若是不听话,我抽烂你们的嘴巴,信不信?”她眉毛自然成了倒八字,嘴巴两端自然下滑,成了拱形。
初月很会看脸色,冰冷凶狠的她这会儿温柔起来,一口口的称呼对方为“大人”好话说了一箩筐,道歉也你没少说,最后那女子面前扯平了嘴角,赞叹:“小丫头倒是挺懂事的嘛!”
凤川一言不发,只是跟着点头。
缝制衣服的活儿凤川不会做,刺绣只懂皮毛。
初月看起来男孩子性格,可刺绣缝制样样精通。
她偷偷做好给凤川,这样便不会让其他人怀疑。
既然来了这里,凤川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帮她找到生母,她也可早日逃离这鬼地方。
三日后,刘贤妃的生辰,皇上吩咐尚衣局选尚好罗缎制衣十套,送往延义殿,初月与凤川跟着一群丫鬟前去承衣。
后宫之大,凤川总算是见识了。
一路走来,水旁有垂纶亭、鱼乐亭、喷雪亭、流芳亭、泛羽亭;山顶有凌穹亭。后苑各成一景的小园,其中有梅花千树组成的梅冈,有杏坞,有小桃园,等等。
这前几日的大学还挂在树枝上,白花花的一片,陪着简陋出的梅花好是美丽。
每一座宫殿的建筑都不同,偶尔出来一两个小奴才,探头探脑的看着凤川等人承衣裳从面前路,背后指指点点,更有甚者还会吐上两口。
这便是皇宫,奴才跟着主子得威风,哪个主子得意了,奴才便跟着得意,哪个主子落魄了,奴才便跟着受罪,连着被排挤,所以多是小丫鬟见别的主子受宠,心头不安。
一行人终于到了延义殿,凤川久久没有抬头,凝望一阵子,门为朱红色,缀以金钉,屋顶为铜瓦,镌镂为孔雀花纹天马图案,远望光耀夺目。
这里好美!
或许每一个新进宫的丫鬟都是如此感叹。
其他人倒不以为然,规规矩矩的进了殿。
早早凤川便知,初月的身世跟先帝有关,并非当今圣上,故这些妃子可以排除,皇太妃或皇太后应该最清楚这些事情。
从延义殿出来,凤川听到假山后的两个小宫女嘀嘀咕咕。
她们在研究新入宫的白美人被害死。
“你说这白姓有都是,偏偏她就被皇上送去掖庭,还不是背后有人作祟?”一个宫女轻手蹑脚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分析。
另一个人连忙应:“可不是,这宫中谁可一步登天,她目中无人,觊觎更高的地位,竟口出狂言,笃定将来必是贵妃,活该她倒霉。”
两人说完捂着嘴巴笑了笑,一旁的凤川觉得宫中人有些可怕,一个人没了,对于她们而言,只是偷笑,如此倒也令人寒心。
068半面殇(七)
宫中的生生死死不为定数,无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凤川突然想,会不会是她的娘亲被他人所害,她才流落民间,若是这般,这些年她的仇恨或许可以化解。
晚上两人回到屋子,连着其他几个宫女一同睡下。
待其他人睡熟,初月小声问凤川是否注意各个宫殿的位置。
两人轻声交流,声音微乎其微,其他人仍旧甜甜睡着。
几日来,凤川跟宫女们相处的不错,这些宫女多半是喜欢钱财。
原本冷冰冰的,但凤川随身拿出几个铜板,她们就乐滋滋的,偶尔还跟凤川说着悄悄话。
凤川越三五日便了解到一些消息,不过跟十九年前没什么关系。
刘贤妃与给位佳丽的恩怨,那些小丫头当着他人面规规矩矩,背着人一句句议论着宫中的事。
刘贤妃把哪个婕妤的孩子弄掉了。
郭淑妃让哪个美人惨死。
凤川听得浑身发抖。
人人相争的宫中,若不争,荣华富贵不多年,若相争,你死我活必出现。
凤川见小丫头很爱说这些事,随口聊了几句,“宫中勾心斗角之事,皇太后难道不管?”
小宫女盈盈一笑,道:“这后宫之中争斗是常事,太后哪里管得了,再者说,当年她老人家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凤川谨慎的打量四周。
确定一个人都没有才开口道:“你说的话倒像知道什么?”
宫女意识到说错了话,忙辩解自己胡说八道,不停地求凤川不要说出去。
“你我为姐妹,怎会出卖你?只是我好奇,后宫佳丽这么多,皇上是凭什么来册封妃子为后?”她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宫女愣神,“姐姐怕是好奇心太重了吧!”
凤川没有继续问,只是感叹,女子一声本命薄,连选择生死的权利都没有,想想也是遗憾。
还没说完,里面便喊她们进屋子做活,两人立马回了屋子。
凤川从另一个宫女口中得知,宪节皇后邢秉懿,康王妃,封嘉国夫人,靖康之难时北迁,高宗遥册为皇后,绍兴九年崩,后韦太后归国,方知皇后早崩,时中宫已虚位达十六年。宪圣慈烈皇后吴氏,自和义郡夫人、才人、婉仪、进贵妃。绍兴十三年,立为皇后。高宗内禅,手诏后称太上皇后,迁居德寿宫。孝宗即位,上尊号寿圣太上皇后,光宗即位更号寿圣皇太后。
如今除了皇太后,也只有刘太妃还活着,当年的事情或许她能知道,凤川想办法接近刘太妃她多少会知道当年后宫发生了什么?
不逢佳节、换季,很少去太妃那里。
凤川又不想等到除夕,她还盼着早日回家跟娘亲团聚。
她同初月讲,留意太妃住的地方,她一定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一日深夜,初月偷偷出去,皇宫之大,岂是她能走完的?
她先后打听了几个宫女,又谎称是尚药局为太妃送膳药的新进宫的小宫女。
巡夜的太监见她鬼鬼祟祟起了怀疑。
行走江湖多年,她撒谎无数,三言两语便骗过了小太监。
小太监心有猜测,“太上皇带着皇太后和皇太妃早早便住在后修建的寿康园之中,你不知?”
初月连忙点头说眼下知道了。
她可怜的看着小太监,“亏着您告诉我了,否则走错了地儿,我脑袋可就不保了。”念了几句感谢的话儿,两人分开。
据那个小太监讲寿康园是太上皇颐养天年之地,顺着后宫的方向朝会景堂的方向走,一直走到尽头便是了。
凤川听初月说完,好奇,“会景堂是?”
“那日刘贤妃宫殿后百步后的用玛瑙盖建筑的殿。”初月仍旧一脸的平静,并不仰慕。
两人聊着,凤川帮她拉好被子,轻声说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做活,早些睡。
她看着凤川突然心里一暖。
很少会有人这样对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自私。
宫中做活的宫女很多。
一般没人的得出宫女到底来自哪里。
凤川决定走一遭。
隔日、与初月承着两套衣裳离开尚衣局。
昨儿曹美人要的衣裳,两人正好借着机会前去寿康园一探究竟。
按照小太监所说,果真找到了会景堂,那绝非凡人能近之地,犹如仙境,凤川从没讲过用玛瑙精雕细琢垒砌而成的房子,她竟挪步艰难。
不住的叹:“这里好美啊!”
寿康园门口的奴才见二人奇奇怪怪,伸手拦下了她们。
“你们是哪里的小宫女,这里是不许进的。”
凤川刚忙巧言:“奴婢彩蝶,尚衣局做工,受尚宫大人命,前来送新裁好的衣裳给皇太妃。”
一个奴才狐疑的打量,挺直了腰杆,气派的问:“太妃如今清心寡欲。颐养天年,哪里需要这些花哨俊俏的衣裳?”说罢哄她们离开。
初月看着奴才,再一次强调是尚宫大人让其送来。
“你我都是奴才,大家做事都不容易,您就网开一面,待我送进去,太妃若是不收,我回去也好交差不是?”初月和气的跟小太监商量,一旁的凤川偷偷拿了一小块儿碎银,他这才哼哈的点头。
两人进入寿康园,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永寿宫,这里便是太妃住的地儿。正殿便是皇太后的慈安殿。
园子里许多梅花树,被大雪粉刷的白幽幽一片。
整个园子景色怡人,石子路干干净净。
两人走到永寿宫门口,请门口宫女禀报。
宫女拿眼睛瞥了一眼,“太妃一直喜欢素衣,这些过于花哨,你们是送给太妃的?”
初月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里住的是太妃?”
一旁的凤川捂着肚子,突然蹲下。
“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疼!”
小宫女见凤川很难受的样子,便让其到宫中茅厕。
“谢谢,姐姐真是仁慈。说完凤川将一块儿碎银子放在宫女手中,“如厕之事彩蝶不会讲出去,姐姐放心,多谢姐姐的怜爱!”
宫女一看到银子,不停地夸奖凤川虽是新入宫的,倒是懂规矩。
069半面殇(八)
凤川仔细观察,见周围没人,偷偷的望了望。
皇太妃的寝殿旁有几个宫女守着。
她如何才能正大光明的进去呢?
殿门前的初月有些担心。
凤川为人善良,不狡诈,万一被抓住恐怕会有危险,她人生第一次为一个人担心。
刚刚守在门口的宫女收了银子自然高兴,跟初月聊了许多。
“这是什么声音?”初月侧过耳朵,一阵悠扬的笛声飘入耳朵。
宫殿外,宫女扬手指了指那头看不见的地方,“皇太后正在吹笛子吧!”
笛声悠扬,入耳优美动听。
皇太后难得有雅兴,曲子吹的倒是好听,婉婉动人之乐,闻者乐在其中。
凤川很久没出来,初月有些担心。
刚刚小宫女有些怀疑一个劲儿的问这人去了哪里,若是被他人发现可是要杀头的。
初月将手中的衣裳放在她的手中,没等她说话便进了宫。
太妃的宫中很冷清,这与那侧皇太后的屋子里状况截然不同。
“喂,你怎么进来了?”初月不知走了多远,凤川从后面跳了出来。
她看到凤川这才放下心,埋怨着:“我以为你被发现了呢!”
一不做二不休,两人决定进太妃的屋子瞧瞧。
屋子并非旁人能够靠近,一圈的奴才围着,她们不知从哪里进入。
初月的眼神中带着希望,可好奇,若是进去了,该问什么?
“若你的娘亲被害了,而害她的人不是太妃或皇太后,那人已死,我们所做的一切是否毫无意义?”
初月总觉得,那个女人还活着。
她没有死。
好端端的天气又开始下雪了。
两人正在哟与,一个面宽体胖得太监发现了两人,“喂,你们鬼鬼祟祟的,干嘛呢?”他说着,上前迎着两人。
凤川见事情不妙,便脱口道走错了路。
“你们是哪个宫的?”太监挥了挥手,盘问着。
初月拦在凤川前,抢先答,“我们是皇太后宫中的彩蝶和巧儿,皇太后拖奴婢传个话儿,还请公公通融一下。”她说过话后凤川汗毛都竖起来了。
皇宫之中,一句谎话不知要掉几次脑袋。
何况她打着皇太后的口谕,这便是罪加一等。
公公没有说话,神色不佞。
转身进去通报。
凤川轻轻嘀咕,一会儿见到太妃说些什么,这个谎不该撒。
“你听我的就好了,与你无关。”她已做好了打算。
凤川明白,说谎这回事,一旦开头,就要一直说下去,无法停止。
她害怕,无法活着走出这皇宫。
太监出来传话,两个人跟着进去。
两人有些紧张,跟着刚刚的太监走了进去。
金椅之上,一个妆容貌美的女人端坐在那里。
她柳叶眉下的弯月眼直盯盯的看着凤川和初月。
小巧而坚挺的鼻子下那张朱红小嘴儿立马打开,“太后让你们来传什么话儿?”
她虽是太妃,可脸上沧桑未满,据凤川观察,她年岁不足五旬。
凤川一看便知太上皇当年一定是贪恋她的美色。
人间有此女,胜似仙人。
正想着,一旁的初月开口了,“皇太后正在宫中唱曲儿,只怕会打扰到太妃娘娘,派奴才来带个话儿,若是惊扰娘娘,还请娘娘体谅。”
刘太妃身子轻盈,“腾”的一下起身。
指着初月,“告诉太后娘娘,本宫不敢有半点怨言,这宫里的生活多半都过来了,本宫也是习惯了。”她摆弄着指甲,压住心中的火。
“你们还有事吗?”她语气阴冷,初月看了看,赶忙摇头,没等退下,她竟跪在地上,“太妃娘娘,皇太后宫中奴才众多,每日奴才受尽欺负,今日倒是希望太妃娘娘开恩收留奴婢和妹妹。”初月突然说出这话,凤川心惊胆战。
欺君之罪是死,欺骗太妃岂能苟活?
周围宫女看着两人,嘴上不说话,心中满是鄙夷。
皇宫之中,衣一奴不伺二主,背信弃义之人,怎会让人高看。
太妃心思细腻,疑心不减,哼笑,皇太后身边的人自己可不敢收留,因为两个奴才而伤了和气,不值当。
太妃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一个宫女,“你们刚刚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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