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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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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一个宫女,“你们刚刚什么都没听到,记住了。”
所有人退下,她看着初月,“样貌端正,是个好看的姑娘。”随后说着,宫中的规矩太多,一个人若想真正的活下去,并不容易。
“你知道吗,刚刚的这句话,完全可以让你身首异处。”她得意地笑了笑,用手指拨弄着发髻、鬓角。
凤川求饶,她看了看,“你们用什么证明对我是真心的呢?”她又缓缓说着,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泄露别人的秘密,就是哑巴,若是她们肯割掉舌头,她就会留下两个人。
“太妃,我……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求您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割掉我们的舌头。”凤川急忙祈求,初月仍旧昂头挺胸,心里却害怕不已。
她跟怕会连累了凤川。
太妃看着二人,哼笑着,“这点儿胆量都没有,还来这说大话,你们背弃主子,我一句话,太后便会杀了你们,她那个人向来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凤川和初月两人对视。
当年莫非是她让初月流落民间?
凤川偷偷打量这屋子。
太妃屋子里很少有花花东西,就连衣裳穿的也算朴素,可脸蛋儿异常漂亮,几句话便露出尖酸的样子,她一定经历过什么事,所以酷爱素色的东西。
“你们两个奴才,想欺骗本宫,还嫩着呢。”
“明月,去通知皇太后,让她来瞧瞧她手下的奴才做了什么。”她一副立功的表情,随即露出了不屑。
她,与皇太后之间一定有恩怨。
派去的小宫女赶忙回来,说是太后在练舞,不方便起来。
“既然太后她老人家不方便,那我们前去就是了。”
几个小宫女上来扯着凤川和初月二人,朝门口走去。
太妃的脸上一阵得意,后宫清净,尤其这寿康园之中更是冷清。
她与吴氏的恩怨早不是一两日,不过地位悬殊,不敢轻举妄动,今日正好送上门的麻烦,何不出口恶气?
071半面殇(十)
闲杂人等离开,她命令凤川说出去除阴气的方法。
“太后息怒,彩蝶不能讲。”凤川一本正经。
皇宫之中哪有能不能之说?
太后一脸愤怒,命其务必说出实话,否则就杀了她。
她这才缓缓的上前。
话说起来倒是长了,凤川神秘的说着,民间有一个传说,若是有未足年月的婴儿死去,便是阴气过重,她们多半是不能投胎,怨恨人世,所以才会久久不肯离开。
凤川说完露出尴尬的笑容,小手握着帕子,严严实实的挡着嘴,“皇太后……我们宫中是不是也有死去的婴儿。”
皇太后的眼神中漏出的恐慌让凤川得意。
对,就是这幅表情。
她的眼神游离,倘若早已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之中。
她胸口浮动频露过大,大抵因紧张呼吸急促。
宫殿之内,静之可闻铜针落地,故凤川听皇太后那沉重的呼吸。
她越发沉重的呼吸刚好代表了她沉重的心情。
“太后,请问宫中是否真的有未足月便殒了得孩童?”
想让一个人内心防线彻底崩塌,必洞察其心中每一个细小的活动,凤川正是看出她的惶恐不安,才如此问。
一旁的初月看着凤川,心中感叹,这个姑娘果然不简单,她看起来唯唯诺诺,但胆子并不小。
她一声声看似关心的问候,让皇太后忍不住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若有,你有什么办法除掉?”
凤川抓住这个机会,不缓不急的开口,这一遭彻底让皇太后相信,曾经那个孩子回来索命了。
她看着两人,再一次提醒,“你们两个若能想出办法,我便饶你们不死,否则,谁都别想活着走出去。”她目光恶狠狠地。
她虽说话恶毒,可凤川看得出,她心里的不安击败了一切。
凤川打探过去发生何事?是不是真有婴儿早亡?
静谧的宫殿里,一段故事就这样从皇太后的口中传出。
当年郭美人进宫几日便得到皇上宠爱,当年的皇上便是当今的太上皇,吴氏当年只是贵妃,见郭美日几日获得恩宠心中不安。
后来她知道郭美人是刘贤妃的表妹。
后宫之中,最厌恶的莫过于三两联合。
其他人也有心腹,只有吴氏在宫中举目无亲。
一方优宠在握,另一方侍宠而娇,吴氏的地位岌岌可危,她不得不找刘贤妃和郭美人谈话。
她坦言,皇宫之中,花无百日红,今日你正值红艳,明日或许跌落谷底。
“你我姐妹一场,互不相害正是最好的事。”
刘贤妃口口声声说大家都是姐妹,并无斗争之说。
背地里与郭美人一同练琴,两人将风头抢劲了。
太后抹了抹眼泪,嘴角露出邪恶的一些笑,“她嘴里说得好听,却背着我同郭氏一同某计陷害我。”
一炷香的功夫,她还没有讲完。
又过了一阵子,她才缓缓说道:“她们让我失去了孩子,我自然要她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
声音传了出来,只是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异常艰难——“我掐死了她的孩子。”
初月终于开口,她愤恨的问,若是孩子还活着呢?
“不会的,她……的确死了!她死的透透的。”说起那孩子她此刻还哆嗦。
凤川看了看初月,又转眼看了看太后。
她身旁的茶几上杯子被她胳膊弄得乱晃。
面前的这个人正是杀害娘亲的仇人,也是让自己沦为孤儿的凶手。
她想要报仇,凤川拉着她的胳膊。
她停顿,太后问有何办法能让孩子安息。
“回太后,这婴灵为抿,需赎罪,虔诚赎罪,可知孩子生辰八字,若是晓得告诉奴婢便是。”
太后记不得这些,“绍兴九年!月份我记不得了。”
她愧疚,仅仅对于孩子的愧疚。
绍兴九年?
应该是八年才对。
那年养母亲口告诉初月是在绍兴八年捡了她。
凤川没等问出下句话,初月一个箭步跳到殿上,“你给我拿命来。”她发疯了一般。
凤川见形势不对,赶忙上前,她慌了神,太后也慌了神。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声音颤抖,有些紧张。
内外奴才听到喊声,立马叫了侍卫。
慈安宫倏地被侍卫里外围住。
有人要刺杀太后,这话很快传到了太上皇那里。
他赶来见到了初月正拿着匕首威胁着吴氏。
“大胆宫女,你可知行刺皇太后该当何罪?”
初月仰头大笑,接着看着太上皇猖狂的吼着:“我要为我娘报仇!”
“你娘?”吴氏惊讶的看着初月。
“不,不可能,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她神志不清,反复的说着。
太上皇不知为何,问初月她的娘亲是何人?
初月看着一旁的皇太后,恶狠狠地说:“让她告诉你吧。”
太上皇看着吴氏,吴氏拼命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初月一把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显眼的疤痕。
那厚重的疤痕与另一侧光鲜的脸颊对比,越发丑陋。
殿下之人无不瞠目。
太上皇退了一步,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我不怕你,我行的正坐得端,是你的娘亲害我丢了孩子,所以我才会对你动手,你竟然没死,哼,真是命大。”
太上皇不敢相信,吴氏温文尔雅,慈祥可亲,竟能做出这种事情。
“你……”他没有说出后半句,只是哀叹。
那么说上面的这个姑娘是……
无论她是那个妃子的孩子,她都是自己的女儿。
“你快下来,若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你就放手,把所有的事情跟我说清楚。”
她看着凤川,突然想起什么,撇了撇太后。又望了望太上皇,开口让其放了凤川。
“你们让彩蝶离开皇宫,这事情与她无关。”
太上皇神色之中不乏怀疑,平白无故出来一个丫头,确实可疑,可情况危险,他有深情的问着,“你的娘亲到底是何人?”
“我的娘亲就是当年的郭……”她话说一半,凤川立马阻止。
截断她的话。“她的娘亲就是身旁的皇太后。”
吴氏愣住了,扭头看着这个用匕首胁着自己的姑娘。
072 殇离
“你在说什么?”初月也愣住了,直嚷凤川胡说八道。
凤川看着皇太后,“我没有胡说。”她指了指太后的左手,“我刚刚留意到太后经常用左手拿帕子,左手拿被子,左手用力……”
“太后,您是左撇子对吧?”
吴氏点点头,目光中仍有一丝微寒。
初月看了看自己持刀子的左手。
她反复重复,这或许只是巧合,算不得证据。
“好。”凤川看着吴氏,“当年,您的孩子,死了吗?”
吴氏摇头,说她不知。
紧接着眼泪一股流下,不,她的女儿脸上干干净净怎么会有疤痕?
凤川扭过头,看着太上皇,或许刘太妃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太妃赶到,看到了初月脸上的疤痕,突然一愣,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妃娘娘,您可知,当年太后的女儿去了哪里?她被丢弃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没有,不是我丢的,她胡说八道,上皇为我做主。”她方寸大乱,跪地求饶。
凤川冷静的看着面前太妃,没人说孩子是被丢掉的,她刚刚那么紧张,分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如同太后所说,当年她和郭美人一同在后宫称霸,她一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说话啊!”太上皇一脚将她踢到地上。
他吹胡子瞪眼,面前这个女人竟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
她看着吴氏,痛恨的流泪。
不再摆出可怜的模样。
昂头傻笑,说出了实话。
“吴氏这个女人表面与我们姐妹相称,背地里还不是跟着皇上说三道四,我当年差点落入冷宫,若不是子嗣护体,我早就死在冷宫之中了。”她指着皇太后,“你的孩子活该毁容,当年你是怎么陷害其他才人的?那日所幸我得到了方子,本想给你用,可你偏偏抱着孩子四处炫耀,逢人不忘挖苦我是差点儿进了冷宫的女子。”
她一阵冷笑,不语。
皇太后开口问了起来。
当年是谁偷走了她的孩子。
“是我!”她昂起头,恶毒的看着,随后又抿着嘴问:“你后悔了吧?郭美人和她的孩子都是替罪羔羊。”
太上皇气的发抖,都说后宫女人只是争宠。
今日他才得之为何有些妃子无故的滑胎。
更有甚者胎死腹中。
原来这些个女子都在用他人的性命保全自己。
冤冤相报何时了。
太上皇看着初月,落泪,“你有何证据,你就是太后的女儿?”
凤川在一旁捉摸着,“不如滴血认亲吧!”
随后劝说初月,“这么多年你一直痛恨你的娘亲,今日你也算知道,她并非有意抛下你,今日不如你认了亲吧,你不是渴望见到爹娘啊吗?如今你见到爹娘了……”凤川边说边感动的落泪。
初月看着身旁的皇太后,不住的摇头。
“我的娘亲早就不在了,她不是……”转眼望着凤川拼命的吼着:“她不是!”
殿内侍卫悄悄问太上皇此事会不会有诈。
凤川认为可以滴血验亲,只是太上皇为九五至尊,不知可否一试。
“可以,这个时候,女儿最重要,来!”
他接过身旁一个奴才的刀子。
血即刻滴入水碗之中。
“你快过来啊!”凤川比初月更急。
里外都是一死,初月用刀在手上轻松的划了一条口子。
随后鲜红血液顺着伤口流下,一丝丝凝聚,落入水碗之中,与太上皇的血液相互融合。
“融了,融了!”凤川激动的再次落泪。
初月看着太上皇。
面前这个男人便是自己的爹爹。
曾经的养父那么的不欢迎自己。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却开不了口。
突然她拿起刀子,在脖子上割了一刀。
“啊!”
所有人惊叫了一声。
太上皇抱着她,不停地呼唤,“你这是做什么?快来人,救救我的女儿。”这会儿吴氏也醒过神,奔了过来。
初月颤抖着指着凤川,恳求太上皇让她出宫,她是自己为了探案找人带进来的,又恳求他不要责怪娘亲当年杀人之事。毕竟她是为自己报仇。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太医赶到,初月已断了气。
窗外的腊梅被微风拂过,梅花缓缓落在地上。
它们也在哀悼,初月的离开。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傻?”凤川哭了起来。
寻找亲生爹娘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如今找到了,她却走了。
太上皇抱着她,此刻他变成了普通的老人,看着孩子的离去,无能为力。
他厚重的手掌抚摸着初月的脸颊。
那些疤痕沉沉的盖在她的脸上。
这么多年的过往通通在这一刻放下。
太上皇哀叹,太后的哭喊,凤川的伤心。
隔日早,太后派人送凤川出宫。
回到铺子,翠菊抱着她哭了。
“娘亲,才几日,您瘦了整整一圈。”凤川心疼的看着翠菊。
“你能回来就好,这些日子永裕跟萧木都里外找人,可根本打探不到你的消息,那个初月倒是不识好人心。”说着她四顾,拍着胸口说幸好她没跟回来。
凤川眼圈通红,低着头,“她不会跟回来了。”
任永裕紧张,他看出一定出了事。
所有人都关心会不会连累凤川。
凤川肯定的摇头,“她临死前求了太后,让其放我出宫,刚刚还是太后派奴才送的我。”
翠菊惊讶,太后竟听了她的?
“对,太后听了她的,因为她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一出口,翠菊和任永裕的脸上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凤川早就想到的。
她讲诉了几日的故事,以及发现线索的全过程。
萧木推开门,看到凤川回来,面不改色。
“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怎么样?”
他,算是关心我吗?
凤川心中不停地思索,兜着嘴巴念叨:“谢谢萧捕快担心。”
他摇摇头,说自己只是路过,顺便来瞧瞧。
说完转身走了。
他似乎很冷血,凤川甚至不懂为何,他的骨子里会这般无情,曾经他不是这样的。
外面再次飘起雪花,初月的出现和消失让凤川措手不及,人的一生或许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亲人一直陪着自己,若没了那段可贵的记忆,生死无差。
073寻夫(一)
大年三十,鞭炮声声。
孩童嬉戏,三五人持着炮仗。
巷子口鞭炮响彻。
凤川换好了娘亲给她做的新衣裳。
但她还是不开心。
初月的事情让她心里难过。
人的命运为何不同,她从小命苦,等到今日却……
任永裕知道她心中想什么。
苦口婆心的念叨,人已去,何必为其忧心,她自然是快乐的。
大街上已搭满了彩棚。
闹事上随处可见一些个女子。
平日里大家闺秀不可踏出房门,今儿倒也撒了欢儿的往外跑。
“我出去逛逛,集市上好生热闹。”
任永裕放下手中的东西,“我陪你去!”
翠菊喜滋滋的贴着门神和钉桃符,见两人出去差遣带两个猪蹄子。
今儿市集上什么都有。
任永裕想带着凤川散散心。
背后竟有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那个小白脸吗?听说他靠姑娘家养着。”
“诶呦,真是的。”
凤川突然回头,两个妇人正对着她们的背影品头论足,见她们回头,立马闭嘴。
任永裕满脸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他是帮我探案的,没有吃白饭。这些本不用给你们说的,毕竟你们不是吃饱了没事做的臭八婆,对吧?”
两句话让妇人唾骂了几句,不讨趣的走了。
这些人惯是喜欢说闲话,凤川不让任永裕跟她们计较。
任永裕一心猜测,她们怎么会认得自己和凤川?
一头雾水,两人走在市集。
凤川见什么都喜欢。
小孩子玩的布娃娃。
绑头发的红绳子。
花簪钗子,一些子新奇玩意儿。
凤川喜欢的不得了,里外买了一些。
“猪蹄子多少钱一个。”
男子一边拎着大刀不停地割着肉,一边用粗犷的嗓子喊道:“五个铜板。”
一旁的女子看着猪肉摊停住了脚步,却没有拿出铜板,只是干看着。凤川留意到她,正逢佳节,怕经济拮据,拿不出铜板或银子。
“您想要什么?我给您买吧!”凤川一开口,那女子倒不好意思了。收起来也是不礼貌。
凤川见女子发髻上无钗一支,想也是没什么钱财。
女子并没有其他不悦,只是打量着凤川,眼神中带着羡慕。
她年纪不大,但身旁带着一个小女孩。
“姑娘,我不要其他,您给我一块儿猪肉就好了,过年了,我想让孩子吃点儿好的。”
凤川并不吝啬钱财,只是见她不像流浪的人,衣着干净整齐。她随口便问是不是生活遇到了困难,一边把大汉递过的猪肉加一个猪蹄子放进女子手中。
女子不愿说,凤川便不再问。
她说了很多声感谢,却在转过身子的时候抹了几把泪。
她能如此,不得不说也是生活所迫。
两人回到铺子,娘亲挂好了门神,粘好了对子,这会儿也换上了新衣裳。
“娘好漂亮!”凤川甜甜地笑着。
凤川四周打量,“外祖父咧?”院子里没见他的影子。
翠菊满不在乎,他昨儿喝多了,这会儿应该还在睡。
暮色将近,凤川帮着娘亲蒸了馒头,又包好饺子,备着子时压岁时吃。
几人乐乐呵呵,外面鞭炮一响,他们知道子时到了。
唐老爷子倒是早早坐在桌子前,拿好了杯子,一杯杯的饮着。
他对酒的情有独钟,或许无人能解。
大年初一,一切崭新。
铺子来了一个人。
“你……”凤川笑嘻嘻的。
来的人正是昨日那个女子。
她看着凤川也一脸吃惊,“竟然是恩人姑娘。”
两人笑着说这是不浅的缘分。
女子一脸的笑容,但看得出她满是心事。
“这会儿也是新的一年了,您倒是愁容满面,今儿来此地有何事相述?”
凤川跳了一个红皮儿苹果,递给了她。
她推辞一番,却在凤川坚持下决定将它收好带回去给孩子吃。
“我差些忘了我来做什么的。”她一拍脑子,直呼脑子臭。
她今儿来的目的是查询相公被人拍骗了钱财之事。
“您还是坐下慢慢讲吧。”
她念叨,几个月前,相公的铺子被人骗了钱财,从此相公便没了身影,他丢下些许银两,便走了,至今没有回来。
凤川怀疑的看着,问:“这么久了,他一直没回来过?”
女子摇头。
“除夕也没回来?”
她接着摇头。
奇怪,无论遇到什么,年总是要回家过的。
从女子口中,凤川得知,她姓许,出自贫家。
男子姓姚,做生意之人。
“做什么生意?铺子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骗了钱财?”凤川低着头问,女子却抬头愣住了。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后,她直言自己不知。
娘子不知相公做什么生意,不知铺子在哪里?
“他说女人家不必懂这么多,只要照看好家和孩子便是。”
这个男人行为举止异常奇怪,凤川不得不去女子家里瞧瞧。
任永裕帮忙翻看证据,竟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男子的衣裳和鞋子,就连幞头都没有。
一个人住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女子被问起这个问题,解释道:“相公说他的衣裳大都在铺子里,他忙的时候,回来很晚,或回不来,所以家里几乎没有他的衣裳。”
两人相互对视,读懂彼此心里的话。女子还不知发生什么,问凤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个家里有哪个东西是你相公的?”
这样说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她相公的。
哪里有什么掌柜骗银子,她相公分明就是个骗子。
“他的家人呢?”
女子提起这事更加难过,她的相公说家人早早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你的相公叫什么?”
“姚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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