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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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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菊叹了口气,心里难过着,她始终是小姐,嫁了这小杂役倒是可惜了。
“你叹气做什么?这是好事,我老婆子平日里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翠菊微笑着看着她。不言语。
院子里两人尴尬的看着彼此,“哦,对了,这是你的吧,上次捡到的。上面的女子倒是像你,我替你收下了。”
任永裕拿出一条帕子。凤川赶忙伸手接了过来,这是娘亲绣着练手艺的,上面的小像确实是自己,娘亲交代过女子的小像不可以胡乱拿出去。平日里自己都是放在枕头下,只有那日一时兴起带在身上,若不是他拿出,自己还愚笨的认为那帕子还在枕头下呢!
“真是让您见笑了。”
她赶忙塞进袖子里,脸红的低下了头。
任永裕想起铺子还有生意,匆匆告别,随即离开。
门外躲着的两个人这会儿进来,孙婆婆满脸笑的问:“我这个老婆子也没孙女,这小伙子看着一般,我觉得他将来一定是个大人物,不能亏了别人,所以带给你认识。”
“婆婆!”凤川害羞的拉长了音,绵绵的说婆婆取笑自己。
孙婆婆离开后,凤川回了物资,头还在痛,她缓缓歇下。
静下来回想这一天的遭遇,她明白娘说得对,人确实不该多管闲事,最后费力不讨好,害的还是自己。
第二日早上,凤川还在沉睡,听到院子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她清楚,这不是娘。
管她呢,她依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这声音悠扬绵长,如同悦耳笛声,缓缓滑过耳畔。
“凤川姐姐,您睡醒了吗?”
凤川没好气地答:“没呢!”
窗外的女子并没有因此离开,反倒是嗔笑,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姐姐还不起。
睡眼惺忪的凤川推开了窗子,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你是谁啊?”
心里嘀咕,这姑娘真没礼貌。
不足窗子高的小姑娘毫不见外的介绍:“我叫甜妞,是下村牛家的,娘听说姐姐是一位探案高手,让我来找姐姐,帮忙去我家一样东西。”
凤川心虑一番,自己既不是官府人又不是衙门的人,这事情不该自己管。
凤川躺平,还未来得及回绝,对方毫不隐匿的说着:“娘说重金酬谢。”
银子?
凤川瞬间起身梳妆打扮,拉着那个女孩,问她的家在哪里?
“姐姐,刚刚你是不是要不来嘞?”
凤川尴尬的斜了斜嘴角:“当然不是,姐姐可不是那种只拿银子做事的人,刚刚我在梳洗打扮。”
下村并不远,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走到了。
那户人家看上去并不像有钱的样子。
凤川有些担忧,该不会根本拿不起银子,只是孩童胡说八道的吧?
片刻,里面出来人,嘴里念叨:“你就是凤川?”
随后咂咂嘴:“听说是个大姑娘,这也只是个小姑娘,你会破案子?”
对于质疑凤川倒是不悦,疑者不用,用者不疑。
她气急了,“既然不信,何苦大老远的要我来。”
女子不情愿的请她进屋,她询问什么东西不见了。
“人。”
女子的回答干脆而响亮,她的心底似乎也有了估计,还是问了一句。
“什么人?”
女子抓起一旁的几件摞好的衣裳,推搡开来:“我那该死的男人。”
“这好好的,突然醒了人就没了,东西也不见了,家里的银子也没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妇人,露出情绪,如同怨妇。
凤川看了看地上的衣裳,问最近两人是否吵架?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妇人叹气:“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我只是不愿说,可没想到他这么绝情,竟然丢下我们不管。”
连个画像都没有凤川到哪里能找到这个男人啊?
现在只能从地上的衣服找线索了。
那些罗布有些年头,款式偏旧,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原因,男人离开才没有带走它们。
008 神秘的男人(二)
她不顾妇人的哭泣,仔细盯着地上的几件衣裳,伸手翻看几下,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咦?
一件深蓝色花段罗布上有一块儿污渍,凤川闻了闻,一股子腥味。
这是鱼虾或蛎肉的腥味,看样子应该是不久前刮到衣服上的,这些衣裳较为陈旧,按理说他应该久久不穿所以才会丢下,若久久不穿,这些气味不会如此明显的。
“这件衣裳,你相公近些日子有穿过吗?”
妇人卖力的回忆着,最后摇摇头。
“这个死鬼整日换衣裳,想是出去沾花惹草,骗人说他有钱吧。”
“哦?”凤川怀疑的看着,问:“你相公是做什么的?”
女子一提起他就生气:“他是一个出海打鱼的渔民,前些年我们的日子很苦,就在去年他突然有了主意,说若是不去集市,能将这些海鲜送到酒肆和酒楼,那么即免了辛苦,又能多赚些银子。”说起这,妇人不仅后悔起来,他正是从那儿开始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凤川拿起衣服仔细的看了看,心中怀疑。
“他失踪前,你曾看到过他吗?”
女子这些倒是干脆,摇着头谩骂:“若是看到他,我也不会让他离开啊!这个死东西好狠的心。”
凤川闲聊询问男子平日里的爱好和喜欢的配件等等。
妇人不耐烦的说着:“我哪里记得住啊,这个混蛋除了喜欢女人,没什么爱好。”说完翻看凤川一眼,叹气:“你一个小丫头,不知道男人的性子,花心的很。”
“你的相公不一定跟人走了,有可能……”
“可能什么?”她迫不及待的问着。
凤川没敢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奈的看着地上的东西:“我说不准,你想想他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一定要仔细想。”
一旁的小女孩儿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凤川注意到她眼神总是扫着左侧方向。
“告诉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凤川颇为耐心的蹲下,看着那个小女孩儿,她身材矮小,说话却如同大人一般,翻了一下眼珠。
“爹爹走之前倒是有一天我看到了陌生人,不过娘亲不信。”
妇人看着她问:“胡说,家里怎么会有陌生人?”
凤川摆摆手不让妇人打断她的话。
“那日看到一个人穿着爹爹的衣裳,从我家屋子里鬼鬼祟祟的出去了,带着一些东西,我喊娘,娘追出去人已经没影了,娘说是爹爹,可他的身材比爹爹要高好多好多。”
凤川看了看地上的衣裳,纤细的手指随手指了指:“是这件吗?”
小姑娘摇摇头,说那天穿的是一件浅绿色的衣裳,葛带上有朵云花纹。
妇人赶忙走过拉着小姑娘跟着问:“早怎么不说呢?”
他撇着嘴巴,气定神闲道:“早你也不信我说的啊!”
这男子并非普通的离家出走,因为那件不常穿的衣裳上露出的污迹显然是不久前粘上去的,按理说渔民的衣服上有鱼腥味是正常,不过那件衣服干干净净只有一块儿痕迹,且缎料是前几年比较流行的,一般渔民出海都是粗布凡衣,若不遇节日宴会,并不会穿光鲜的衣裳,所以这污迹一定是在酒肆或酒楼用宴时留下。
他若是真的离家出走,也该带些像样的衣服走,按理说,这些款式偏旧,他没有带走算是正常,可柜子上摆着的一个贵重的瓷器他没有带走,刚刚衣服中夹着一根葛带,却不是原有衣服附带的,为何他没有带走这些?
“这个瓷器是唐代留下的吧?”
妇人一边用帕子擦拭眼睛,一边点头,“前些日子,那个死鬼拿回来的,说值些银子,连碰都不让我碰。”
凤川看着一旁淡定的小姑娘正在那里玩布偶,随口问着:“平日里爹爹对你好吗?”
姑娘想了想,看看一旁的妇人,。点头:“不喝酒的时候,爹爹对我很好,喝酒之后爹爹就骂人了!”
凤川突然一抹伤心,自己连爹爹都没见过,别说骂了,就是他能打自己一下也好啊!这个人并非真的不爱妻女,直觉告诉凤川,这个人是遇害了。
太阳快落山了,一忙活就是一天,凤川再不回去,就怕娘要着急了。
“今儿我先回去了。”
那妇人丝毫没有提银子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凤川一直在思索这个男人的去向,突然想起妇人说这男人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银子,才反应过这母女俩根本拿不出银子。她并非贪财,可没有银子却活不下去。
回到家太阳刚好下山。
翠菊在院子里晒好衣裳,看到凤川回来问她去了哪里?
“娘,早上来了个姑娘,说是下村的,她的爹爹不见了,让我帮着找,我见她可怜就跟着去了。”
她赶忙去一旁倒水喝,一天口渴极了。
翠菊叹气,凤川就是这样,无论说什么她都记不住,这孩子爱管闲事倒是不像少夫人。
凤川嚷嚷着累了,拿了一个窝窝头嚼了两口,便回到了屋子。
微风卷过,顺着屋顶的缝隙溜进了屋子。
旧木屋就是这样,残缺不全,屋外小雨,屋内大雨,屋外刮风,屋内漏风。
凤川疲惫了一整日,身子一靠在榻上便呼呼大睡。
河畔旁,一座桥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那双眼之中透出的熟悉感丝毫没有薄弱。
她想起了什么。
他喝下了那晚汤,摇晃着身子再一次走过。
人间数千年,没想到这也成为了亘古不变的历史。
凤川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穿着一身奇怪的衣裳,正在奋力的抓住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正在窃喜,却被身后另一名男子用锋利的刀子插入后背,她就这样的倒下,接着便到了那座桥,跟婆子
不停地求饶,最终落入血黄色河水之中,挣扎了很久,才得以重生。
凤川睁开眼,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她想起了一切,那些自己曾经历过的事情历历在目,仿佛那些苦痛就是昨儿发生的。
“我等你!”
脑海中这句话反复着,她想起了曾经的故事。尽管不那么完整,但却明白了自己到底在等什么。
“哟,这么早就醒了啊?”
翠菊推开门看凤川坐在那里倒是吃惊。
她手中捧着一叠衣裳。
“娘,这是?”
翠菊笑了笑:“天凉了,我给你做了几身儿衣裳,昨儿洗了洗,忘了拿给你。”
“那您呢?”
翠菊用手指勾了勾鬓角,说自己不怕冷。
凤川心里又是一阵心痛,娘赚的铜板,还不是靠没日没夜帮人家洗衣服赚的,想到这凤川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009 行当
一梦之后,凤川的记忆如同壶中灌汤倾侧而出一样,她记起了很多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这些她只能用上辈子来解释了。
说是奇怪,那个妇人没有再来过,小姑娘也没有再来。
或许是没银子,或许是发现了男子的踪迹。
凤川万分遐想最终还是落入深渊。
安安静静倒是省心了,那个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凤川已经推测出来。
由此她想出一个门路。
若是能靠破案找线索赚钱那该多好。
既能发挥自己所能,又能赚些银子。
不过女子出门不乏困扰,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娘,我一定要让您享福。”
自言自语后,她走出门去。
盲目的走着,赶巧看到了上次的布庄,里面面容清秀的伙计正是任永裕。
看到了他,凤川礼貌的进去打了招呼。
任永裕看到她,一脸的喜悦:“凤川姑娘,您来啦?”他手忙脚乱的放下手中的布匹,问候着。
凤川点点头,本打算打招呼就走,可这里是布庄,她不由得打了主意:“凤川有一件事相求,不知哥哥能够帮我?”
任永裕一脸的虔诚,说但凡能做到,自己一定会帮。
她眼睛转了转,趁另一个伙计转身的时候提出一个要求。
“你能不能,给我一些便宜的布匹,我以后再给你银子。”
这话一出口,她自觉害臊。
过了一会儿摆摆手,说算了。
“凤川姑娘,你看我这也是替掌柜卖东西,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不过你可否说出要多少,做什么?”
凤川此刻抓耳挠腮,像个小猴子。
红着脸说自己只是想做一套男衣。
任永裕用眼神锁住她:“给你的青梅竹马?”
“我哪有青梅竹马啊?”凤川看着他叹气:“算了,不说了,谢谢你。”
“你若不是送人,那我穿过的衣裳给你一套可否?”
凤川听到这话倒是高兴起来,脸上重新填满了笑容,反问:“真的吗?”然后喋喋的说着感谢的话。
拿到衣服,正赶着掌柜回来,凤川赶忙离开,免得连累了任永裕。
一路上,周围的嘈杂不足以让她烦躁,倒是因为得到衣裳心情愉悦起来。哼着小调,缓缓地走在路上,明日自己就可以做一番大事,娘就不必受苦了。
她正沉浸喜悦之中,却听后面一阵呼唤。
没来得及回头,自己就被一个人撞倒,一个狗吃屎摔到了地上。
那人没看到一样,依旧跑着,凤川却不服气,好你个痞子竟然敢这般无礼,撞了人竟然能如此逍遥,连一句抱歉都不说。
“喂,你没长眼睛吗?你别跑。”
她抓起任永裕送的衣裳,跟着跑了起来,那人根本不在意,径直的跑开。
好,你装聋作哑,那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
凤川加快步伐跟在后面跑了起来,她跑了足足一公里,上气不接下气,想想刚刚心中的不忿,她还是追了上去。
直到那人一把按住前面的人,她才肯停下喘气,她来不及问太多,一把抓住那人吼:“你撞了人,连对不起都没有,从小没有娘亲教吗?”
那人双手紧紧按着地上的人,扭过头不经意的看她一眼,责怪:“我在捉贼,你跟着做什么?”
天啊,凤川满脸通红,早知是他自己就不那么大声的吼叫了。
没错,那人就是萧木。
一见到萧木,她声音软了下来,柔弱起来。
萧木瞄了一眼凤川面无表情,犹如看一个陌生人,叮嘱万万不要碍事,被压在最下面的那个人见萧木回头,猛的挣脱开萧木的手,窜逃开来。
萧木由于被凤川紧紧的拉着,没有及时追上,那人早已逃远。萧木冲着凤川发大叫:“你是不是跟贼人一起的?”凤川赶忙摇头,矢口否认:“我不认识他啊!”
“不认识,不认识为何帮他逃走,跟我回衙门去一趟。”
他拉着凤川向相反方向走去,凤川不停地解释,可无论说什么他都如同听不见,耳朵俨然成了摆设。凤川不断提醒两人曾遇过,萧木依旧一脸的严肃:“见过怎么样,你放走了小贼这是事实,想抵赖不成?”
一路上他一副立功的表情,眼角藏着一丝忧虑,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到了衙门,他一把将凤川推在地上,双手抱拳,向高高在上的人汇报:“大人,小贼本已抓到,只是不料贼人有同伙,她放走了小贼,请大人饶恕。”说完目光盯着地上的凤川。
凤川吓得哆哆嗦嗦,不敢抬头看上面端坐的大老爷。
只是心寒,这个男子如此无情无义,上次误认为他是君子,不想道貌岸然,翻脸不认人。
“刁民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你的面容。”
凤川缓缓抬起头,看到面前这个黝黑的大人,心中恐惧倒是减少了些许。他严肃地问着小贼去了哪里?凤川茫然的看着他,心中暗语,鬼才知道他去了哪里。
醒过神儿,凤川解释:“大人明察,我本是取了衣裳回家,却不料被这人撞倒,他连句道歉都没有,我只好追上去,谁知他是捕头,正在抓贼啊?我真的不认识小贼,也不知小贼是什么人,大人一定要还我清白啊。”
听了凤川的回答,大人盘问萧木:“可是如此?”
萧木停顿片刻后开口:“她说的是事实,可她死死拉着我不松手,使得贼人逃跑。大人要三思,她是否为故意放走小贼?”
公堂之上,凤川看着萧木的脸,他仿佛就是桥上的那个人,那个让自己留恋不舍的人,不过那个人看起来没那么可恶。
“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讲!”
“大人头脑聪慧,一看就是明理之人,清明之官。大人可想而知,我若是同伙,为何不在他逃跑后跟着逃掉,为何会让这位捕头抓到、我若是同伙为何跟着他跑了那么久,直接在一个位置等候设好机关,重重绊倒他不就好了,大人清楚小贼最怕的就是留下一个同伙,若是一个被逼问,其他人都要受连累。”
大人不自觉的点点头,她说的也对:“萧捕头,她刚刚说的这些你有什么疑问吗?”
萧木一脸冰冷,看着身旁的女子,犹若敌人一般:“大人,她的推测,不足以信。”
大人颇为无奈,衙门不缺事做,这些小事根本算不上什么,他更愿意清闲的翘着二郎腿。
“来人,记下女子的身份,若是来日抓住贼人,再做对峙。”
凤川胆战心惊,大老爷还算公平,放了她,一出门凤川头也不回的逃掉,这种地方,倒是再也不想来了。
010 探馆
萧木曾让她羡慕不已,如今全变成了厌恶,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待自己如此,凤川心里万分不服。
凤川偷偷回家,把衣服藏好,是否告诉娘自己的打算,她还在犹豫。
她洗洗睡下,天亮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天一亮,凤川收拾好,为娘做好饭,偷偷出门去。
她想找一个铺子,面积不用太大,但一定要宽敞明亮,但租一个铺子通常要几十两白银,去哪里弄这些银子呢?
一身男儿装,并没有让其他人怀疑,凤川十分得意。
“抓小贼啊!”一个妇人先是被撞倒,后是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哭喊,几个男子追了上去,凤川牢牢记住娘的话,闲事不可管。
她欲转身,却被一个男子莫名的拉着跑,那人边跑边嚷嚷:“一个男人,这么怂,看到小贼,竟然还想跑,你这种人这是混蛋。”凤川一边被教训,一边被拉着入了一条巷子。
那人抓着她的手腕,怀疑的打量了一番,并没有询问,跟随前面的人费力的跑着。
前面冲上去的几个大汉已经将那个瘦小的贼人团团围住,刚刚拉着她的男子,此刻已经融入其中,凤川趁机欲逃跑,可那些人不停地喊着:“围住他,围住他!”碍于面子,她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
中间的瘦弱男子,看起来手无余力,可身子灵活,在众人围成的圆圈中一跃而出。凤川右手边的男子猛的一拉,那人腾空的腿突然歪了一下,摔了下去。几个人将她扭送到衙门,这凤川转身离开。
“小兄弟,不错啊!”
一个男子拍着她的肩膀鼓励着,正当她寒暄说着这是应该做的时,对方诧异的看着她。
“这不是……”
凤川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中,可是衣服穿在身上,无法抵赖。说话的正是任永裕,他倒是机灵,避开人多之地,大家纷纷散去后才打探凤川为何男扮女装?
凤川难为情的看着他,说了实话,希望能做些小买卖,可女儿家做事总是遇到麻烦,所以才出此下策。任永裕有些好奇,问其做什么,自己是否帮得上忙,两次遇见,他曾帮过自己,凤川对他确实放心。
“探馆?”
凤川看他反应,骄傲的笑了笑,早知他会露出这般表情。
“一般不是只有衙门才会审案吗?百姓说话,会有人信?”
面对质疑凤川心里一忧,“衙门是什么地方,每日案子无数,大人哪里有时间管小民之事,若无大案,他自不会调查,有多少人无辜枉死,又有多少人永远没有机会翻案。”
任永裕无法理解凤川眼底的失落,更不知为何她一个女孩要付出这么多的辛苦,不过他知道这个女孩很特别,完全不同于其他人。那米黄色的罗布衣穿在她身上略显肥大,腰间的同色葛带紧紧扎着,说起最像男儿的还要属那双大脚了。
凤川顺着任永裕的目光看去,最终看到了自己的脚。
她毫不犹豫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嚷:“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竟然如此下流。”
任永裕满脸通红,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的失礼。
他缓缓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后驻足,用手抚了抚脸,龇牙咧嘴的念叨自己不是故意的。
凤川气急败坏的走着,想想方才自己也是过分了。
正在气头上的她抬头发现巷子里一铺子出租,心中一阵窃喜。
正在犹豫,屋子里走出一位妇人,她头插草狮子镂空银钗,身穿黄罗银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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