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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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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哥哥?”凤川突然想起那几个人告诉任永裕关于小二的油纸伞的事,他们或许故意让任永裕听到。然后调虎离山,将这几个人灭了口。
原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眼中。
哪间客栈一定有问题。
凤川带人回了客栈,看着掌柜。要入住册子。查询客栈究竟有什么人。
掌柜犹豫,有些人他当真不知道,只是住客,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凤川的眼神让掌柜起了疑,“姑娘该不是怀疑我吧?”
“你知道那三口人吗?”凤川询问,掌柜眼神一转,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们在我离开之后被人交出去了。你知道的。”凤川说过眼泪汪汪。
掌柜点头,刚刚还说好。回来去衙门通报。
“他们死了,全都被人推到河里淹死了。”
掌柜满脸的惊恐。凤川一手拿着名册,一手扶着账台。
掌柜固然不会做,毕竟刚刚他一直在客栈里。
可保不齐他客栈里其他人做的。
“掌柜,若是我们必须让所有客人说出刚刚在做什么,还有你的伙计们。”凤川此刻如一头猎豹,敏锐的看着掌柜,吆喝所有的伙计出来。
店里三个伙计,一个说自己在打扫,掌柜可以证明,另两个在后院拾掇柴火,可以证明彼此不在现场。
凤川看着他们,随后一一查了房客。
当时只有两个房间有人,而凤川曾盘问过他们。
正巧凤川询问那三人的时候她们出了门,市集上小贩可以证明。
那就奇怪了,这个人为何会知道凤川来这儿调查呢?
对啊,这个人是从外面来找的三人,一定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信任,否则三人也不会跟他走。
也就是说,这个凶手发觉三人目击他杀人的过程,所以才会灭口,不过也是奇怪,既然灭口为何又要在凤川找过之后,这样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吗?
萧木知道凤川的猜测,跟着分析,这个凶手或许并不确定这三口人知道,或许是做贼心虚。
“掌柜,刚刚我上楼找三人聊天的时候,是否有什么人进来过?”
掌柜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实话,难不成与您有关。”凤川的怀疑让掌柜拼了命的摇头否认。
“你知道什么你就说。”
他说刚刚吴少爷的贴身奴才来过,听说去房间去东西,紧接着离开,因为不知是否与他有关,自己不敢乱说,万一多嘴,得罪了人,今后生意固然不好做了。
凤川想了想,这个吴少爷一般多久来一次。
“他隔三差五便会来一次,眼下快成亲了,所以这一阵子很少过来。”
“哦?成亲,与何人成亲?”
听说可是王家大小姐,柳叶弯眉翘鼻梁的王小姐。
外面人都说,王家有这么个大小姐可是烧了高香。
人人知道,她们家有个王美人儿,可是漂亮,犹如仙女下凡。
王美人,凤川想起了那日王家大小姐。
“是不是那个饰品绕身的王大小姐?”
掌柜说正是。
那日凤川有耳闻,这个大小姐差些跟穷人私奔离开这里,可为何又要嫁给吴少爷,她心里喜欢的是谁?这个事情与杀人案是否有关系,这个吴少爷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个吴少爷家在什么位置?”
掌柜不好说,怕惹来麻烦。
凤川让两个衙役留下,保护掌柜安全,掌柜这才说出地址,不过他也是听说大概位置。
凤川等人快马加鞭,到了吴家。
相比其他人家,吴家门口的奴才算是客气。
问疯传等人有何事,随后请了老爷。
吴老爷看了看,问有何事上门拜访?
“我想知道您家的大少爷是否要成亲了?”
吴老爷点了点头,“小姐与王家有了婚约,这可有什么麻烦?”
一旁的衙役摆手,“这没什么麻烦,只是想问问,大少爷这两日在忙什么?”
老爷说到这唉声叹气,儿子不争气,整日没个正经事,这不是订了亲,为了让其安生,不要天天出门找那些富家子玩,到头来一无是处。
凤川点头,这个吴少爷确实风流成性,无所事事,连他的爹爹都如此说。
“大少爷现在人在哪儿?”
老爷毫不犹豫的说,他一大早跑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又是找什么人玩去了。(未完待续。)
118男尸(六)
凤川看着门口,她似乎确定了一定是他。
他们一行人,去吴老爷所说,他经常去的地方寻找。
正是在一处赌馆里找到了他。
“你是吴家大少爷是吗?”她开口询问,那人痞气十足,晃着脑袋说:“你是什么人?”过了一会儿回过头,又缓缓道:呵,衙门的人啊?
几个衙役,上前保护凤川,凤川仰着头,问他,是否派人杀了郑家三口人,是否杀了李德才?
“你说什么?”他起身,衙役立马挡在凤川前面。
过了片刻,他扭着头,侧着耳朵,说自己根本不认得这几个人,为何偏偏要说是他杀的?
“你为何在客栈留一个房间。”
“官爷,你真是玩笑了,我留一间客房,便杀了人,我有的是银子,我愿意留一间房,我不住也舒坦,在怎么,不成?”
他得意的样子,让凤川牙痒痒。
衙役看着他,道:你刚刚去了哪里?
“我一直在这里,这些兄台可能为我作证。”说过,一旁的人纷纷点头。
“那我想问你,本月二十辰时你在哪里?”
他哼笑,他说自己脑子差,那个时辰若不是睡觉,便是在玩,记不得。
“是否有一个叫做李德才的人找过你?”
他肯定的回答,自己根本不认得这个人,谁知道这是什么人。
他倒是嘴硬,说自己不认得李德才。更不知什么郑家人。
“既然你不认得,那客栈里你的那间房为何会有油纸伞上的香味,为什么会有李德才身上的铁屑?”
吴家少爷不做声。看着凤川,说那个疯子那天自己闯进来,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自己确实跟他吵了几句,不过他自己离开了,他也没追出去,就这么算了。
“那么正午。你家里的奴才去了客栈,之后郑家人就死了,这怎么算?”
他翻白眼。撇着嘴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奴才去过,就是我的奴才杀了人。那客栈来往的人多了。你怎么不说别人?”
凤川让几个衙役看着他,发誓要找到证据,否则决不罢休。
他很快回到了客栈,“掌柜,本月二十你是否有一个男子,身材瘦弱,前来找吴家少爷。”
掌柜仔细回想,点头应。确实有一个。
他还在门口放了一堆的伞,人进去。东西放在外面,他当时说是进去找人,不一会儿出来发现门口的伞不见了,后来一个人偷偷跟他说了什么,他便离开了。
“这个人什么样子,你看到了吗?”
掌柜咂咂嘴,这个当时没注意,不过这个男子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裳,现在想想也是奇怪。
凤川推断,这个男子大概就是杀死郑家的人,
如今吴大少爷死不认账,她好奇这铁屑到底从何而来。
凤川再一次去了那两家铁匠铺子,其中一间在李德才家通往市集的路上。
正是之前那位老人,他见到凤川一脸的不耐烦。
“又是姑娘你?”他连忙开始做手中的活儿。
凤川拿出再次问,二十日,是否有那样一个人来过。
“没有!”老人斩钉截铁的回答。
凤川看着老人,“你撒谎。”
他说话的时候低着头,语气肯定,不假思索,说明他心里早就准备好答案。
“你倒是好记星,上次我给你看过一次,你不再问第二次,便说没有,可他经过的路上只有你一个铁匠铺子,你若是不承认,我倒怀疑是你杀了人。”
“我没有。”
老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情绪随之紧张。
双手微微颤抖,说自己一把年纪,哪有力气去杀人害人呢?
“既然不是你,那你说出实话就好了。”
凤川逼问下,老人说出实话。
那日一开门儿,便遇到了那人,他手中按着一只钗子,问自己是否可以将珍珠周围镶嵌碧玉珠子。
当时老人瞧了瞧,说自己这里是铁匠铺子,做不了饰品,为何不去那头的铺子。
他看着道:那里的掌柜只能做他们的款式,而自己想为心爱的人做一个特别的钗子。
当时老人觉得男儿倒是痴情,便应了,可他试了几次当真做不出,隔日便让男子取走,男子不死心,两人讨论着,后来打翻了铁粉的盒子,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官爷,你们要信我,我一个老头子不至于为了一个钗子而杀人,你们说呢?”
凤川问是否知道他的心上人?
“这我没问,毕竟不熟悉,我也没在意。那日你们来问我,我一时害怕,没敢说遇到过他。”
老人目光中肯,这次说的确实是实话。
看来李德才对心爱的女子倒是很好。
他死的时候还不忘那根钗子。
“好,有事我们还回来找你。”
凤川一只手拉住衙役,喜上眉梢,她倏地联想到,会不会他想保护自己爱的女子,所以才会去了吴家少爷那里。
“你是说,他喜欢的人是——”
凤川几经打听,去了王家。
一晃傍晚,丫鬟才推开门儿,里面走出的正是那日见到的女子。
“姑娘是?”她好奇的看着凤川,一身衙门行头,令她惊讶,原来女子也可以当差。
凤川看着她,轻轻吐出几个字“李德才你认得吗?
王大小姐的眼睛透着一丝幽怨,她不停的躲避凤川的眼神,沉默不语。
“你喜欢他吗?”王家大小姐被凤川这句话问的双眼通红。
他死了。
她知道。
只是不知如何说,家里人不允许自己跟他在一起。
吴家的人品,自己早有耳闻。
只是她不能违背爹娘的安排。
可那日听说李德才死了,她差些背过气去。
原来她是爱他的,只是说什么都晚了。
“我怀疑,他的死跟吴家少爷有关?”
王家小姐更是难过,他知道,为了自己,他还什么都可以做,可吴家少爷为何要杀他呢?
“我们现在还差证据,所以不能确认,你跟吴家定亲,知道这吴家少爷平日里贴身的奴才是谁吗?”
她系那个了想,毕竟没见过几次面。
她只知道一个奴才的名字叫做贾汪,其他一概不知。(未完待续。)
119男尸(七)
凤川等人找到贾汪。
原来吴少爷出去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他人跟在左右,只有在老爷安排少爷去一些地方的时候他才会跟着。
“平日里你都做些什么?”
贾汪背着手,他平日在院子里,帮老爷的忙。
少爷最近忙着定亲,自己便跟随左右。
“本月二十,辰时左右你在做什么?”
贾汪不假思索,那日老爷让自己弄些砖头,灶台有些破旧,命其补补。
凤川:你记得那么清楚?
贾汪:恩,因为那日我去外面弄砖头,遇到了街角一个乞丐,给了他一个铜板,他竟然嫌少,还跟我吵了起来。
一个小衙役去了街角,盘问过后,乞丐当真记得有这回事,只不过那个人很奇怪,给他和一个铜板,还要再给,接着又不给了,他说了几句,两人便吵了起来。
看来他说的都是实话,那么会是谁呢?
里外一定与吴家有关的人。
凤川要离开,贾汪送他们出门。
正巧身上的坠子落在地上,他轻轻拾起。
“你的手怎么了?”凤川立马按住他的右手。
他下意识的缩了回去,道那日不小心划了一下。
凤川看着他,道:你撒谎,你的手是被钗子上面的东西割伤的吧?
贾汪坚持说不知道什么钗子的事情。
“那我们对比一下血迹就好了。”
凤川发现钗子的时候,仔细检查过。钗子上有血迹。
既然死者身上没有伤痕,那么血迹固然是凶手留下的,死者生前想必用钗子对抗。导致无意中划伤了对方,而凤川从没跟他人提起过,今日看到贾汪的手,也算是真相大白。
一听说比对血迹,贾汪倒是害怕,立马找老爷。
吴老爷走出来,瞧着凤川。笑盈盈,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的,自家奴才懂事的很。怎么会杀人呢?
“既然没有杀人,老爷何不让她随我走一趟?”吴老爷的表情如吞下一颗钉子一般难受。
吴老爷在凤川的追问下最终承认,是自己让贾汪做的这一切。
原来吴老爷每日都派贾汪跟着大少爷,生怕他出乱子。结果那日就被看到他和李德才在吵架。
没多久。李德才跟着进了客栈,两人在房间吵了起来。
贾汪趴着门儿听到里面的人在吵架。
之后才听明白,那个男子喜欢王家小姐,他不许大少爷沾花惹草,那样便是对不起王大小姐。
“你要娶她,就要一心一意对她,好好爱护她,怎么可以在外面玩女人?”说到这里他情绪有些激动。吴大少爷坦言,那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对她是自己的事。
两人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句,就推搡在一起。
后来大少爷被他打倒在地,他威胁字词不许欺负王家大小姐,说罢气愤的离开。
贾汪见其离开,便提前下了楼,将他留在门外的一些油纸伞藏在后巷。
他出来后发现伞不见了,贾汪装作好心,带他过去,起初只是劝他,王小姐必定是吴家的人,以后不许再骚扰大少爷。
谁知道李德才倔强的很,看着他不服气的说,自己与王家小姐真心相爱,即便不能娶她,也不可让姓吴的花花公子欺骗她的感情。
“我家少爷的事用不着你管了,你若是再敢动我家少爷,小心我不客气。”
他纠缠着不肯让贾汪走,痛骂主子无赖,奴才也不是好东西,贾汪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便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说自己不会放过他们的。
贾汪只是教训他,却不想下手过重,巧了将其打死。
后来听说人死了,他没敢回去。
“那些油纸伞你是怎么处理的?”
贾汪不做声,看着老爷无奈道,他没有刻意处理过,或许只是有些村民贪便宜,抢走了。
“他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了我,我斥责了他,本以为偷偷放些银子给他的娘亲,事情就算结束了,没想到你去问了郑家人,郑家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们自然就留不得,我不能让人知道这一切。”说过吴老爷痛恨的看着凤川,“若说害,我想真正害死他们的是你吧!”
凤川心头的伤疤再次被掀起,愧疚,吴老爷念叨,自己本不想杀人,只是一个人倘若走错了一步,恐怕日后便会用无数个日夜来偿还。
“放过贾汪吧,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要带,带我走吧。”老爷看着凤川和萧木,“他是个诚恳的孩子,错在于我,一开始便是我让他保护我那不争气的逆子,现在想想,真实后悔啊!以后靠他自己了……”老爷的哀怨,不过是自己对于孩子的纵容和溺爱。
萧木等人带走了老爷和贾汪,凤川去看了看孩子,决定回家休息一阵子,李大人见她无精打采自然同意。
“身子要紧,不过有些事,宽心才是,心中有结,要解开。人世间灾难祸事不可度量,不可估测,但与人无关,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予责任归于任何人,你歇息吧,心里好受就来衙门,这需要你。”
一路上,任何景物都不得入眼。
凤川走在熟悉的地方,这些年,跟娘过过苦日子,受过委屈,知道了亲生爹爹的罪恶,却永不及这次痛苦,她内心的愧疚,让她不能自已,无法呼吸。
或许过一阵子会好些。
如何保护说实话的人呢?
若是每个说出实话的人都要有这种下场,那注定有一日,世间再无实话可听。
马车轱辘辘在一旁滚动,早春已有了蛙鸣,一旁草丛中偶尔几只野猫,总是用奇怪的声音篆刻这个特别的时节。
凤川心思全无,任永裕从一旁走过来,询问这么晚了为何一个人回来。
“我同李大人打了招呼,最近会歇息一阵子,他倒是同意了。”
“好,歇息是好事,养养身子。”
“凤川,萧木对你好吗?”凤川如若不闻,反问为何这么问,他是捕头,自己是捕快。
他看着凤川,没说什么,只是陪着她走进院子。
眼看着凤川进了屋子,却又不忍心叫她仔细的问。(未完待续。)
120边疆白玉(一)
凤川歇息,任永裕一个人探案。
他接到一个案子,万里村的一财主家宝贵的玉珠子不见了。
财主脸都绿了,一直打转。
不过这个财主吝啬的很,平日里对人小气。
他发现珠子丢了,把院子里的人全都盘问一遍。
不过大家都说没瞧见,他愣是没责才花一些碎银找了任永裕。
来时,他几次讨价最终才用了两块儿碎银请了任永裕。
“您的珠子什么样子的?”
他翘着眉毛,看了看任永裕,撇着嘴吧鄙夷,恐怕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东西。
骄傲的弓着嘴,问任永裕可曾听说边疆白玉?
任永裕摇头,他这才露出笑容。
撇着嘴,念叨:一想你也是没见过,很少有人见过,若不是自己有银子,也不会从遥远边疆,千里迢迢运过这白玉珠子。
任永裕瞧他的样子就不欢喜,可赢下又不得不查。
一路上,他都在赞叹自家多么有财气。
任永裕耳朵差些起了茧,终于到了他的家,任永裕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站好了,客人到,务必行礼,不得丢了我们冯家的脸。”
几个小奴才面无声色的行礼。
这个家中的人如同没有血色之人。
他们大抵也是迫于生计。
“任兄,您瞧瞧,这些个人儿倒是在这,也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做了这事情。现在我可是花了银子找了人的,你们等着瞧吧。”他一脸的横肉,让任永裕心生厌恶。不过世上这班人多了,他只明不言。
任永裕先把财主叫到一旁,问东西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之前什么人进过房间?
财主眼眉一横,看着一旁的奴才,“梅儿,今早进来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
那女子一副臭面孔,瞪着眼睛,“奴婢放下汤碗。便去了小厨房,什么都没动。”
冯财主又问,去小厨房多久,做了什么?
那女子双手相互交错。坦然自若。去小厨房吃了两口饭。
“你吃的是昨儿剩饭还是今日的饭?”
奴才看着他,自然说着,今日的饭哪敢动,宅子里的人只能吃剩饭。
任永裕瞠目,这个财主果然是吝啬,原来奴才都只能吃剩饭,如此看来,若是有人偷了他的珠子也不奇怪。亏待他人,固百倍奉还。
“喂。您倒是说话啊!”财主有些着急,看着寸步不移的任永裕不耐烦起来。
脸上一条条皱纹如同潺潺溪水泛起的涟漪。
肥胖的身躯因愤怒导致肉在抖,脸上厚墩墩的肉块儿疙疙瘩瘩,外加褶皱的眉峰,整个人令人感到厌恶。
“您甭急,还是想想最后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或许不是这两日丢的呢?”
他愤怒的看着任永裕,质问他到底能不能查出来,自己可是花了两块儿碎银。
他爱财,超过所有人,这是任永裕第一次见到如此吝啬的人。
两块儿碎银,倘若能用一辈子一般。
“财主这银子拿的若是不痛快,我还是还你算了。”
冯财主一算,若是报了衙门倒是不花钱,但自己每年朝廷的税银都是通过私制走的;若被查出倒是又要花费银子,如此不划算。
“好啦,便宜你了,我懒得找别人。”
任永裕进了财主的房间,打量一番,问平日里白玉珠子都放在哪里。
他轰赶下人先退下,随即翻开床榻下面的板子,拿出一个四角方正的盒子。
“诺,你看,原本是在这里的。”
任永裕瞧了瞧,这里是个玄关,要先扭动一旁的按钮,才可打开床榻下的机关,刚刚也可看到,这个财主如此神秘,下人都不让看,那么也就是说,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一定是最亲近的人。
“我去问问你门外的奴才。”说过话,财主交代,无论如何不可告诉他人这里的玄关。
吝啬,小气,冯财主整个人都是夹杂在金银之中。
门口的奴才离得远远地,她们或许更了解这吝啬财主秉性,固躲得远远的。
院子里的人恐避之而不及,任永裕倒觉得自己好笑,竟接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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