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赤卿-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院子里的人恐避之而不及,任永裕倒觉得自己好笑,竟接了这么一桩案子。
“你们家的夫人和少爷呢?”财主怕任永裕说出秘密,紧紧跟随其后。
“夫人早早过世了,我由于对她的感情过深,一直没有再娶。”说过他假惺惺的抹着眼泪。
院子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冯财主只不过是怕拿彩礼,这样又要花费一份儿银子。
他平日里小气的很,奴才们被他看的死死的。
他会去一些乞讨处挑选一些可怜人。
这些人给些铜板便会跟着回来。
所以在他家里做工的都是一些可怜人。
任永裕看着奴才,转头说:您的东西平日里他们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会是他们动的呢?
“可我的家里只有他们这些外人,难不成是我自己动的?”
他想了想,“您家就没有外人来过?”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
冯家不迎客,迎客也不许入室,只得正堂坐坐。
吝啬之人,固然怕他人动坏了他的古董花瓶或壁画之类的东西。
当然,很少有人愿意来他这里。
“您有孩子吗?”
听到这里,财主哈哈大笑,当然,只不过两个儿子从不敢进自己的屋子。
他们从小就被叮嘱,不许进冯财主的屋子。
冯财主找不到贼人,便开始怀疑,先指着丫鬟,又指把门的小奴才,说是他放进来的。
小奴才,小丫鬟纷纷叫屈。
“哼,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瞧着是你们两个一起偷的吧。”说过他要去两个奴才的屋子里翻看。
任永裕急忙阻止。
“财主莫急,您倒是应该弄清楚,再翻看,如此对人不公平。”说过他仔细思索片刻,“冯财主的儿子想必一定出类拔萃,不如让我见见吧!”
他看着任永裕,轻声抱怨了几句,办事不利索,麻烦却不少。
“宇之,宇珩,你们过来。”
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他们望了望任永裕,一瞧不熟,便望向财主,张口问这是谁?
两人青丝加冠,幞头整齐的带着。
任永裕见两人平静,便询问家中是否有什么人来过?(未完待续。)
121边疆白玉(二)
财主的儿子看着任永裕,一个蔑视,一个撇着嘴笑。
“有,那日堂兄来过。”撇着嘴笑的那个男子先开了口,随即问财主发生了什么。
冯财主里外叹气,说宝贝丢了,之后喋喋不休,唾骂那个叫做冯忠的人,他早知这些人图谋不轨,不想还是被人惦记上了。
片刻,派去叫冯超来对峙的人归来。
冯超跟着走了进来,他一本正经请了安。
见叔父不悦,询问何事特派人来请。
冯财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你别以为你和你爹想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不正是看我家银子,觊觎我的金银财宝吗?
他扭头一瞬间,冯超脸上的厌恶任永裕看在心里。
平日里两家人大抵不睦,即便往来也只是应付,不过说来也是理儿,谁愿意跟吝啬之人成亲戚?
任永裕让其闭嘴,问冯超最后一次来冯家是什么时候,大约多久离开,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冯超不满的神色布满整张脸。
周围的奴才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都在暗笑。
这冯财主自家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想想便有趣。
若真是冯超所谓,岂不是家贼难防?
“你说吧,是不是你爹让你偷的?”
这句话说过后,冯超忍不住,他原本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不能令眼前这个人将子虚乌有的罪名嫁祸于爹爹。
他瞪大眼睛,讽刺冯财主。平日里别说宝贝,一个袜子都要藏起来,何来宝贝让人偷走之说。米不是自己藏起来,找不见了,埋怨别人吧。
满院子的奴才涔涔笑着,冯财主不喜,看了看,“你说什么?你个混账,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他气喘吁吁。
见他生气。一些平日里受气的奴才更加开心了。
“老爷,我们本不知您有什么宝贝,您也从不让人进你的屋子。您仔细想想,也别冤枉了超少爷。”
气不打一处来的财主,见奴才开口,可是气大发了。“好你个狗奴才也敢教训我。当年我收留你,恐怕现在你已经死了吧。”说罢,从地上挑起一根树枝开始鞭打,嘴里还谩骂不知好歹的东西。
任永裕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东西。
“怎么,你探案不清不楚,多管闲事倒是有招子,我看今日你是来看热闹的了。”
他无理的谩骂,这场闹剧之中。有两个人一直没有挪动,正是冯财主的两个儿子。
刚刚撇着嘴笑的那个看着热闹。事不关己的样子。
另一个倒是安稳的站着,身子贴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不时用手扶着头上的幞头。
“二公子头上的幞头带着不舒服吗?”任永裕走了过去。
奇怪的是,他每靠近一步,那二公子便退后一步。
“您怎么躲着我,怎么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二公子的衣裳。
财主不明何事,吆喝其别弄伤了自己的儿子。
任永裕看着二公子的幞头,一把取下,白玉珠子竟掉落地上摔的粉碎。
众人皆愣了,二少爷更是不知所措,看着爹爹的脸色由青变成黑色,转身就跑,一旁的大少爷还在埋怨,弟弟骗人,之前话说没拿到,竟一个人藏着。
冯财主奔过去,来不及教训两个人,从地上拾起破碎的白玉珠子,心疼的打量着,嚎啕大哭,这珠子京城少见,可是宝贝着呢,自己日夜收藏着,生怕有个闪失,却被打碎了。
“你——你——你赔我宝贝。”
这肥厚的手掌上,一个粗呈的手指指的竟然是任永裕,任永裕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怪罪到自己头上。
喃呢的问着,“老爷,您说什么?”
“哼,你帮这种人做事,他不会感谢你的。”一旁的冯超嘲笑着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立下毒誓,以后这个叔父家再也不来了。
几个奴才没离开,但脸上也是不悦的神色。
财主只顾着那白玉珠子,其他一概不在乎。
“我只是帮你找东西,没想到你的二少爷会把珠子藏在这里,所以你还是问问你自己的儿子吧。”
珠子倒是坚硬,整体还算完整,“价值连城之物,想必你是赔不起,你给我一锭银子,也算了事,否则我就报给官府。”
任永裕笑了笑,不在意的说,随意。
官府大门一直敞开,想去告状,随时都可以。
他心知肚明,这个冯财主这么小气,官府若是能进,又怎肯费两块儿碎银找自己呢!
话出口,冯财主愣住了,迟疑,不想这小子不怕。
“那你怎么也要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任永裕哼笑,嘴里念叨,你说让我帮忙找珠子,找到了,自然银子就是我的了。
他看着冯财主轻轻的问,“难不成我们真的要去衙门。”
说过又笑了笑,衙门大门一直开着,自己无所谓,最多赔些银子,可若是的人因为吝啬差了官府银子,恐怕——
“算了,算我倒霉,你走吧!”
他怀抱宝贝,心疼的打量着。
离开这宅子,任永裕也算轻松。
这么久,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吝啬之人。
罢了,罢了。
回到铺子,凤川还在歇息,他把银子交给了翠菊。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赚的银子归你,我们银子不够会朝你要的。”
任永裕眯着眼睛,这个铺子原本就是凤川的,自己一个人平日里有些银子够花,若是没有,留些便是,难得凤川收留自己,有地儿住足够了。
“那将来娶媳妇呢!”
翠菊玩笑般看着任永裕。
他言语皆无,冷恹恹的回了屋子。
他心底是那么的爱凤川,却又如此无能为力。
凤川与萧木之间,他插不进去,即便那萧木丝毫不怜惜凤川,凤川仍然爱他。
夜深人静,任永裕睡不着,走到凤川门口,想想又退了回去。
凤川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小孩天真无邪的笑容和听到有糖人时无邪的笑容。
她取出那个花瓶,它总是能在自己无助的时候给予力量。
“倘若一日你见到它,还会记得吗?”凤川轻声自言自语,小心翼翼的用手轻抚着。(未完待续。)
122 密屋杀人(一)
衙门案子多,人手不够,萧木前来,见凤川精神不佳,便找任永裕去帮忙。
自然还是威胁,若不帮忙,铺子不保。
任永裕没辙,只好跟着去。
路上,他别别扭扭的,还是开口了。
“你喜欢凤川吗?”
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萧木倘若没有听到。
他伸手拉过萧木,萧木脚下本能的踯躅,“你要干嘛?”他冰冷的脸上血色浅浅。
任永裕张开嗓门儿大叫,“你喜欢凤川吗?”
他看着任永裕,没有回答。
这算什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任永裕追了上去,要求他给一个准确的答案。
街上的行人看到的只是两个男子,相互拉扯,你前我后的走着。
萧木一把甩开任永裕,厌弃的说着不要拉拉扯扯。
任永裕纠缠,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凤川。
“喜欢,你满意了吗?”说完他朝着衙门走去。
此案死者一名男子,被发现时斜靠着榻卧坐在地上。
小奴才战战兢兢的说,发现尸体的时候,屋子门从里面别住,几个奴才觉察不对,喊了好一阵子,才撞开门儿。
“之前是否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一个嘴角带痣的奴才老实讲,晌午少爷说是出门,之后一直没见到其回来。
只是酉时老爷问少爷去了哪里,一个小奴才说出门去了。这个时辰还没回来。
一个奴才说倒是听到少爷屋子里有声响,以为是少爷在屋子里,若不在。那便是有贼。
几个人去了少爷的屋子,叩门儿,没人应,便推门儿,不想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禀报老爷,老爷令几个人撞开门儿,一瞬间众人愣住了。大少爷竟然斜靠在那里,老爷等人上前,他已没了鼻息。
任永裕询问得知。平日里大少爷身子可以,并没有疾病,此次恐怕被人害死。
可大家都看到了,门窗是从里面别着的。
不……
任永裕急忙看了窗子。
“有人动过吗?”
奴才们。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头。
门是别着的,但窗子是开着的,很有可能从窗子进来一个人将其杀死。
“尸体我们带走,衙门仵作检查他的死因才能进一步探案,您保重。”
任永裕同萧木一同回衙门。
“你说被他人杀害,有这种可能吗?”
任永裕垂着眸子顾自的走着。
“你哑巴啦?”萧木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
话还没说出口,任永裕又收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别别扭扭的走到了衙门。
那尸体也被几个衙役放下。
仵作正在伸懒腰。最近案子多,他累坏了。正准备歇息又来了一个。
他皱着眉头,满脸的疲倦。
尸体放好后,任永裕注意观察,仵作先翻看死者的眼睛,其次看了看他的嘴巴,然后用手扣了扣他的胸,最后用手抚了他的全身。
“死者是因撞击,头颅内血管破裂而死。”仵作赶忙洗手,这是他每次验完尸的习惯。
萧木见任永裕好奇,嘲笑其没见过大世面,他并非惊愕其他,只是觉得这仵作很厉害,只是那么几下儿便知道死者是撞击而死。
任永裕好奇心很重,他主动询问仵作,为何他没有任何外伤。
仵作觉察他感兴趣,便应了一声,这不出学的伤口比出血的伤口还要严重,他眼底暗红,一定是头部充血导致,胸口很硬,周身没什么问题,如此推断受伤的是头,而他的头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因此断定为头颅内出血,倒是死亡。
“您真厉害,懂得这么多?”任永裕羡慕的望着,仵作晃晃头,这行已做了很多年,见过了很多尸体,总结起来也就方便多了。
“你不用探案了吗?”萧木不耐烦的看着任永裕。
他大步流星的出了衙门,说还有一个案子,要去瞧瞧,稍后会去陈家与其会和。
任永裕没办法,只好跟仵作打了招呼,随后离开。
要说这陈大少爷的屋子里倒是整齐,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地中间一张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一个奴才倒了一杯清茶,送进了屋子。
她客气的说着,“官爷请喝茶。”
任永裕看了看他,客气的摆摆手,“叫我任永裕就好,我不是什么官爷。”说过话,他询问平日里大少爷有什么习惯,这屋子里为何空荡荡的。
丫鬟迟迟不肯开口,任永裕再三逼问,她才说出为何陈大少爷的屋子里空荡荡的。
曾经大少奶奶怀了身子,可那日大少爷酗酒归来,大少奶奶跟几个丫鬟扶着他,可不知怎么大少奶奶就撞到了柜子上,孩子没了,人也没了,大少爷从那日起再没喝过酒,也不允许屋子里有任何东西。
这屋子未免太过干净,若只是因为失手,那他的心里也是落下了病。
他问小丫鬟,少爷晌午何时出的门。
这——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将另一个躲在门口的丫鬟叫了进来,她腼腆的看着任永裕,倒是愧疚自己偷听。
“少爷他约午时出的门,正好老爷让奴婢为夫人泡一杯茶,遇到少爷,还问候了他,只是他没有说话。”
另一个丫鬟解释,少爷这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他经常听不见别人讲话,曾有一段时间老爷和夫人还招人瞧,他是不是中了邪。
“喂!”身旁小丫鬟提醒她不可乱说,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说不准要责罚的。
那姑娘反应过后,忙悔意自己什么都没说,哀求任永裕不要告诉老爷。
任永裕体谅这些下人,曾自己也是如此,点头安慰她放心,自己不会乱说的。
他围着屋子转了一圈,问少爷平日是否有仇家。
“仇家?”反映了一阵,丫鬟摇头。
少爷很久都如此,萎靡颓废,有段日子出门大家指指点点,后来他便不出门了,没什么人接触,自然没有仇家。
从小丫鬟那里,任永裕得知,这个家有三个少爷,小少爷早早夭折,如今大少爷又遭遇不测,只剩下一个少爷,他如今躲在屋子里既伤心又害怕。
“怕?怕什么?”任永裕好奇的看着两个丫鬟。(未完待续。)
123密屋杀人(二)
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想见见你们二少爷。”
丫鬟意识到说错了话,一旁的丫鬟挤眉弄眼,恐怕给二少爷带来了麻烦。
你呀,瞧着,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小丫鬟看着另一个小丫鬟吓唬道。
任永裕见到了二少爷。
他呆呆的坐在榻上。
“我是衙门派来探案的,想来瞧瞧你。”
他格外紧张,看着任永裕,不时的哆嗦。
“你似乎很紧张。”任永裕逐渐靠近。
“你有什么事?”他恍惚开口,神采皆无。
两人聊了一阵子,这个二少爷有一个习惯,说话的时候喜欢用左手握住右手。
他眉间的忧虑深深的印在那里。
心中的惶恐早已被任永裕察觉。
“我想问你午时至未时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屋子里的几个丫鬟连忙上前解释,当时二少爷在歇息,她们可以证明。
二少爷唯唯诺诺的躲在了榻上,喘着粗气,问任永裕是不是怀疑自己。
“我每个人都会问,并不单单怀疑你,你不用紧张。”
他解释:你们也听到了,午时我在歇息。
任永裕哼笑,轻声打探,平日里他与长兄的感情一定很好,所以此刻才会如此的难过。
“我与长兄关系一直很好。从小我们一同玩耍,三弟离世之时有人曾说我们兄弟俩也会出事,没想到长兄他……”他碎碎念。或许下一个便是自己了。
他的惶恐或是因为恐忧生命安危。
二少爷的屋子与大少爷的屋子并不挨着,也就是说,倘若他要杀害大少爷无论从窗子出去还是门出去,都要绕过老爷的门前还要经过灶屋和柴房,正午奴才都在做事,倘若他路过一定会被人看到。
“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来问你。”
任永裕在院子里仔细观察这个院子的构造。
敞开的大院。由东至西依次是老爷的屋子,书房,二少爷的房间。
大少爷屋子原本连着二少爷的屋子。后来大少爷因少奶奶出了事,便搬到了另外一间屋子,并让人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搬了出去。
按房间看,若是凶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大少爷杀了。那么除非他从柴房的窗子偷偷出去。再从大少爷的窗子跳入,方可完成这一系列杀人过程。
晌午,许多奴才干活儿,这人若是一个奴才,便可直接在人群中,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老爷,我想问问大少爷是否与哪个奴才有过瓜葛。”
陈老爷仔细的回想,“我并没见到他与哪个奴才有过不和。他很少说话,也不会得罪什么人。”
两人交谈。一旁的丫鬟忍不住了,她是秋月,一直以来伺候大少爷。
陈老爷见她欲言又止,叮嘱这个时候,有话一定要说。
“老爷,前几日少爷确实有与人发生争吵。”
“是谁?”
陈老爷突然起身,嗓门儿也跟着变大。
任永裕与屋子里的几个丫鬟一同看向秋月。
老爷迫不及待的催促,“你倒是说啊!”
她目光转了转,说出一个名字——来福
几日前,大少爷从屋子出来,来福正捧着一些柴火送到柴房,跟大少爷撞到了一起。
来福道歉,大少爷正巧心情不好,便骂了他一顿。
众人猜测来福,他被叫过来问话。
被问道午时左右在做什么?
他称,午时左右在柴房整理柴火,随后老爷吩咐他去了刘家送些东西。
陈老爷回想着,点头,确实,午时左右他突然想起了上次刘家送来的尚好的水果,眼下刘家要娶亲,礼应回礼,便让人去送些贺礼,巧了遇到来福,也就吆喝让他送去了。
任永裕决定留下住一晚,就选在大少爷的屋子。
“这——”陈老爷看着他,死了人的屋子一般不会有人愿意去住,陈老爷顾虑的看着他。
“不方便?”
陈老爷摇头,只是……
“只要您方便就好。”
任永裕说过,他进了陈大少爷的屋子,关上门儿。
夜里,丫鬟们不敢靠近大少爷的屋子,正趁着这功夫,任永裕在屋子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他仔细检查了窗子。
门被从里面别住,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从窗子走的。
既然是因撞到了头而导致死亡,那么一定发生了争吵或打斗,屋子空旷,自然无从分辨是否打斗过。
但若死者反抗,固然会弄出声响儿,这样外面的奴才就会察觉。
这些事情没有发生,或许死者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害的。
若不是萧木催促,他一定会问仵作,内伤而死的人为何没有外伤?那身体甚至连一点儿磕碰的痕迹都没有,太奇怪了。
夜已深,人已寐。
任永裕趁着没人仔细勘察。
果然,窗子上有一条痕迹,令他大展愁眉。
两条平行的划痕深深的刻在了窗子的边框上。
任永裕一个人在屋子里变换位置观察,左右端详。
窗子很大,一个人进来并不费力。
为何会有两条划痕,且均在窗子的上寰,任永裕突发奇想,坐到死者的位置。
他背靠着木榻,坐在那里,做出那日见到死者的样子。
这个窗子离尸体只有三尺远。
凶手为了要让死者摆出这样的恣肆?
人死了,无非就是倒在地上,或吊在空中。
他怎么会奇怪的坐在这里?
任永裕尝试起身,用一只比划,倘若死者被人抓住了头,撞击在床榻边缘上,那一定会留有伤口。
来福被老爷差遣着送东西,他被排除杀人的可能。
任永裕正思考着,又有了新的想法。
众人皆说少爷出了门,不知什么时辰回来。
那么这个凶手一定是格外亲近之人,所以才能知道他的踪迹。
隔日清晨,陈老爷前来问候这一夜过得如何。
任永裕一夜没睡,仍神采奕奕。
“还好,我想问,平日里什么人经常跟在大少爷的身旁?”
陈老爷思索,一边说年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