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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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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称凤川的话,他一句听不懂。
听不懂?
凤川哼笑,“你家的藤兰为何会在你妻子的衣服内侧,因为你懂得藤兰的反应,所以在她的衣服上做好了记号,你知道哪个位置可以致命。”
男子反问,何人会这么做,何况印记若是留在了衣服里面,谁也看不到,有何用?
“他人看不到,可是你能。”
凤川背着手,步步为营的推断,让她逐渐占据上风。
她自萧木和李大人说出了这种方法可得衣服上的黑色之后,一直在想,这黑色有什么用?
她想过这是女子无意中刮上去的,也想过这是她身上有伤故意涂上去的,可最后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夜里,保持一段距离,这东西可发出亮光。
“那晚你一定在附近,然后将刀子瞄准这个印记,便可一刀致命。”凤川看着她,凝重起来。
他拍手叫好,不绝赞叹,凤川编故事的能力一流,他坚持称自己没有做过,不可将这些事情栽赃给自己。
“你若不承认,可有人能证明那日你有不在场证据?”
他等了很久,终于听到凤川这话,自信的答道,当然!他器宇轩昂,那日自己受以为朋友邀请在江边赏灯,小酌了几杯,他送朋友回去后发现妻子没回家,这才着急起来,第二日听人说衙门的女尸,才去瞧,结果发现那正是妻子。
“你为何不哭了,这不是你的伤心事吗?”
凤川追问过后,他难过的掉了眼泪,“这几日,泪已哭干。”
“你与哪位友人,在什么江边?”
男子低声说着,钱家江,与同村好友,何德。
钱家江离案发之地不近,来回要很长时间,难道真的错怪他了,可这家伙的申请分明是得意,他一定是凶手,正是如何能证明他是凶手。
凤川找到何德,他证明,那日确实两人于江边独酌,正是因为男子说他的娘子出了门,两人早早去了那里,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好是欢乐。
“吟诗作对?”
凤川一听便知道他在撒谎,这个男人做的粗使活儿,哪里有那闲情雅致。
“你撒谎,他怎么会吟诗作对?”
何德说自己句句属实,并无虚假。
“那日他与我真的对了几句诗词,后来我们就喝酒来着。”
凤川一句句逼问,得知中途死者的男人确实离开过,大约一盏茶的时辰,当时何德有些头晕,大约是喝醉了,待看到男子回来,他便送自己回家,后回了家,隔日听到他娘子被害之事,男子还忏悔,若不是自己,他固然会去找娘子,或许不会出这种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讲的清楚。
凤川思索过后,确定这死者的男人正是凶手。
可只有一事不明,她回去跟李大人和萧木讨论一番。
“江边离巷子很远,如何利用一盏茶的时辰完成一系列的杀人?”
俩人和萧木思索,这布置凶案现场固然来不及。
带着疑惑,一群人来到钱家江附近。
这里离女子被害的地方足足一里地。
一盏茶的功夫,走到那里有可能,可若是说完成一系列杀人,倒是不可能。
正当众人纷纷认为不可能的时候,凤川断定,正是他所为,不过他很聪明。(未完待续。)
147 消失的凶手(四)
远处有一座寺庙,左右比邻的便是一做小山。
只要他能爬到寺庙的顶上,便可由此走捷径,走到另两间房屋顶端,便可通过那守候,顾忌时辰差不多了便可动手。
“你的意思是他在屋顶行凶?可这距离还有好一段。”
凤川念叨,倘若他是个普通人自然做不了这些。
可他若是一个臂力无穷的狩猎者,做这些便轻而易举。
早在第一次去他的家,凤川便发现了一间奇怪的事情,他的家中有一张皮,那是动物的皮毛。
几经勘察,又反复思索,凤川想起公堂之上他胳膊上的肌肉。
一个肌肉如此发达的男子,怎会没力气,说软弱,后来凤川发现了箭头,事实证明,他一定是在说谎。
李大人派人将男子带回衙门。
凤川将自己推断的一系列说出,男子笑了,他的笑容似乎承认了一切。
“你一个女人倒是厉害。”
凤川松了一口气,他也算是认了。
几经询问男子供认不讳,这神秘的案件终于结束。
答案正是凤川所说的那样。
男子因妻子不能生育,若写休书固然 会令她娘家人找上门,他们家人惹不得,这些年他吃了不少的哑巴亏,当年没有彩礼,让他一辈子被妻子娘家剥削。
“那为何你要杀害你的娘子?”大人最终开口问道。
平日里娘子对自己呼来唤去,他本科忍受。
这些年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不能生。两人方膝下无子。
她根本看不上自己,每每说起都抱怨自己嫁错了人。
“那个女人跟她娘家人一般,不知足。不满足,这些年我卖命去围场狩猎,又找了帮人屠杀的活儿,她还是天天谩骂数落我,说到这里他满是不情愿。”话语中可以感受出,他没有后悔之意。
他那日回家,两人说了没几句便吵了起来。他不想说话,用被子掩着头,娘子唠叨了一阵子也就不说话了。
过一阵子。她又抱怨起当年嫁自己一分钱没讨的事情,里外说自己为何嫁这个没用的男人,真是窝囊到家了。
或许正是这些话语,让积埋在心中许久的不悦变成了仇恨。最终他才想要除掉这个女人。
何德找他喝酒。他心里一悦,来日得空一定相会。
正巧那日娘子说去姑母家,他心里有了主意,早早便准备好一切,为了有人证明他当时不可能杀人,他早早便跟何德会和,两人坐于江边,
他准备了很多的诗句。聊到尽兴之处,便饮上一杯酒。 两人如此喝了许多,看到对方晕晕乎乎的,他偷偷起身,便如同凤川说的那样 ,用弓箭了设备,将匕首当做箭一样,射了出去,黑夜之中,藤兰汁液发出亮光,他便射中。
直到大人断定结果之前,他仍不后悔。
他佩服凤川,一个劲儿的说,凤川厉害,他以为无人发现这一切,甚至以为可以侥幸逃过一生,不想如此。
“罢了,罢了,无论如何,也算解脱了。”他松了一口气,那个所谓的结果似乎与其无关。
凤川看到了男人的一抹忧伤,或许他们不怕辛苦,不怕奔波,只怕家中的女人埋怨自己没用,男人要面子,或许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凤川回家,任永裕在院子里,每日她都不理任永裕,今日见了男子的无助,深知感情需要退让。
“你吃过了吗?”
任永裕见凤川说话,眉开眼笑,应了声:凤川,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他说的话故意挑拨我们,我以为你喜欢他,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以为……
他百口莫辩,的确问过对方关于是否喜欢凤川的问题。
任永裕说道一半,凤川看了看他,一句简单的话溜进他的耳朵,“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停顿片刻,任永裕点头。
“或许一开始你就是因为萧木才喜欢我的,或许你根本不喜欢我,让我们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我们从好朋友做起好吗?”凤川的话语温柔,可句句犹如尖锐的匕首,插在任永裕的心上。
朋友?
他甚至怀疑,一开始自己不曾走过她的心里。
这一刻空气似乎凝结,空气之中一丝冰冷,让任永裕整个人冻在那里。
一个夜晚,缓慢的过去,没人知道两人心中所想。
隔日,翠菊做好饭终不见任永裕。
他离开了,只留下一封信。
凤川、伯母:
感谢你们许久以来的照顾,大恩大德,任永裕永生难忘,希望你们平平安安,待我成功之日,必归来感谢。
翠菊担心,他一个人会去哪里?
无亲无故,倒是让人担心。
凤川心里也难过,可嘴上不说,只念叨一个男人没什么大事的。
他并非赶他走,只想考虑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翠菊不忍凤川伤心,不多提,可心里挂念。
相处这么久,永裕是一个好孩子。
如今闹成这样,不免有萧木的原因。
“凤川,这铺子?”
翠菊看着她,她明白娘亲的意思,毫不犹豫的说,自己跟李大人说清楚,回铺子,衙门差事不坐了。
这样一来不用见到萧木,二来也可顾忌铺子,翠菊只是担心李大人不会同意。
“娘放心好了,李大人一定会同意的。”
凤川前去衙门,跟李大人说清楚,称自己一个女子,固然精力不足,每日太过劳累身子吃不消,想辞了这差事。
李大人不同意,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
“李大人有幸得您赏识,若有大案,凤川必全力以赴,不计报酬,还请大人让我离开吧!”
她的态度很坚决,李大人并非唐大人那般不讲理,见其去意已决,叹息着,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才女,若是能留下,可答应她任何请求。
“大人,如此夸奖凤川知足,并非有其他原因,只是想养好身子,还请大人理解。”
李大人让其结了月奉,玩笑随时可以回来。
萧木站在不远处,一脸冷漠。
直到她从身旁经过,也没留下只言片语。
凤川也没说话,或许今后很少见到他,这样也好,心里也能踏实一些。(未完待续。)
148 骗子
春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外面光秃秃的枯树总算冒出了新芽儿,路过的孩子支支吾吾的说着小树好看,早在屋子里,凤川便闻到了外面雨滴浸透土壤所散发出的泥土香,这便是春天特有的味道。
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把把雨伞,如同五彩的蘑菇,行走在街上各个角落。
春雨恋故人,此刻凤川不禁猜想,任永裕在哪里?他此刻在做什么?
望眼欲穿,翠菊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两个孩子恐怕都是如此,永裕这孩子心思细腻,无论他在何处,一定也在想念凤川。
“你想他了吗?”凤川听到娘亲的话,立马从门口转过身子。
扭了扭身子,伸了个懒腰,嘻嘻哈哈的说娘总是开玩笑。
那些落在心里的话,她不想说。
还没坐下,门口两个男子吵了起来。
那是对面客栈的客人。
两人争论起来,掌柜在一旁没辙,看到凤川连忙摆手。
“怎么了?朱掌柜 。”凤川淋着雨跑了几步,翠菊跟着看热闹。
朱掌柜说一大早,他在收拾卫生,楼上这位客人便说自己东西丢了,嚷嚷叫骂自己开的是黑店。
正巧这位客人在楼下吃饭,他又嚷嚷是这位客人偷的。
“这位兄台,平白无故可不得随便冤枉别人,这事可是要经官的。”凤川并非刻意吓唬,只是提醒他不可以栽脏他人。
他望了望。牛气的摔着头,瞧不起的说着,一个姑娘家懂得什么。妇人家家,回家带娃娃好了。
“你说什么?”凤川侧过耳朵,“我听不清楚你说的话,兄台不如再说一遍。”
对方不耐烦的转过头,根本不理会她,倒是看着掌柜询问是否把银子和饰品还给自己?
朱掌柜满脸通红,刚刚与人争辩。此刻还没缓过劲儿。
他嘴里喋喋不休,“我拿什么还给你,我什么都没拿你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吵。男子也不忘一旁的男子,“不是他就是你,只有你们两个人刚刚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
掌柜与吃饭的客人莫名其妙。
那客人终于开口。这事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他哼着鼻子。直言昨儿就发现他跟掌柜的鬼鬼祟祟,两人怕是早就商量好了,要偷自己东西。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男子愤怒的看着他,目露凶光,似乎要吃掉那个丢东西的男子,男子一见这人的样子,便恍惚说自己猜测。
凤川和翠菊子啊一旁抿着嘴笑。欺软怕硬之人最为可恶了。
凤川看着男子,问其是否可以去他的房间检查一番。
男子很镇定。点点头,说可以。
凤川拉着翠菊、掌柜等进了屋子。
他的屋子是坐北朝南,遇上阴雨天,自然有些黑。
屋子里整整齐齐没有人翻过的痕迹。
“你这……”
凤川话音未落,他便打开了客房内的柜子。
“诺,我放在里面的包袱,里面的金银首饰全都没了,只剩下两件衣裳。”
凤川正瞧着,他咂咂嘴,问凤川是什么人,为何问东问西。
“我是什么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屋子你动过吗?”凤川平静的坐到一张椅子上。
他摇头,要么说是熟人做的,一定是掌柜的知道自己包袱放的位置,所以才会偷走金银。
他说话的神情很奇怪,眼睛盯着掌柜,似乎很肯定。
“你早上出门了?”凤川看着男子,男子点头,自己出去一阵子,买了些东西,回来就发现金银丢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他一个人讲这家店是黑店,掌柜鬼鬼祟祟,一看就是他做的。
他讲了很久,大概口干舌燥,前去喝水。
走到桌子旁,他提起壶子,倒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你自己将银子藏起来了吧!”
男子放下杯子愣了愣,问凤川她在说什么?
“你听不清楚,我说你自己偷偷藏起了自己的金银。”
男子瞠目,随后嘲笑着凤川,庸俗的妇人自然不知事情真相,只得胡言乱语。
这句话让凤川气不打一处来,质问,谁是庸俗的妇人。
各自不高,清瘦肤色偏黑,好管闲事,这不是庸俗妇人是什么?
男子说完这话,凤川鼻子冒火,拉着他的袖子道:你这个片子,没想到你除了骗人还侮辱人,我来告诉大家你是怎么骗人的。
凤川一进门便留意这屋子,首先阴雨天,屋子里阴暗,若非熟悉之人,不会找到他的包袱,换句话说,没那个胆子,倘若正巧被堵到,那是自己送上门。
其次,男子刚刚很轻松的打开了柜子,正常人的逻辑,倘若东西丢了一定会将包袱拿在手上,或放在榻上,不会发现东西丢了以后,再次关上柜子。
最重要的一点,外面下着雨,男子说早上出去,可屋子里放的伞确实干的,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倘若自然干,地上一定会有积水,可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由此可见男子早上根本没出去过,既然没出门,那么偷东西的事情自然不存在,他如此说不过是为了讹上一笔。
“你一个毛丫头懂什么,别总认为你说的都对,我自己有没有金银我还不知道吗?我就放在这里不见了,客栈一定要给我交代。”
朱掌柜捉襟见肘,凤川不慌不忙的安慰不会有事。
“既然你执意说你丢了金银,那这东西什么样子,你说出什么样子,我们也好查这客栈里是否有,或者你可以报官。让官府来搜。”
男子说不出话,凤川小笑哼,“怎么,你连自己的东西都记不得样子了?”
男子支支吾吾,几个人围着他,朱掌柜敞开门儿,恶狠狠的说:“你给我滚,滚出去,骗子!”
男子灰溜溜的离开,朱掌柜一阵感谢,说着客气的话儿,今儿若是没有凤川,他固然让这个人给骗了,说不定要赔上一笔银子。
“凤川真是亏了你了。”男子笑着看着凤川。
凤川笑,这些人都是雕虫小技,好对付。(未完待续。)
149心虚
三日后,朱掌柜又来了,面色苍白,凤川见其惶恐不安,联想到几日前的无赖,“朱掌柜,是不是那个人回来找麻烦,若是你可以报官。”
朱掌柜摇头,说那人没有再回来过, 可他的亲戚家除了一些事情。
“朱掌柜,你别急,慢慢讲!”
凤川将放下手中的东西,挪了挪椅子。
朱掌柜坐下,开始讲他亲戚的事情。
一大早他在集市遇到亲戚,亲戚 抱怨最近附上总是丢东西,又找不到是谁做的,奴才们纷纷不认,可他的亲戚一口咬定,这人一定就是院子里的人。
凤川倒了一碗茶水,“他有什么依据?”
这……
朱掌柜请求凤川过去瞧瞧,当面询问,他姑且凤川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凤川由朱掌柜带着,前去见了他的亲戚。
瞧这架势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富贵之人。
见凤川,那人赶忙问安:早听说凤川姑娘断案了得,有失远迎,忘请见谅。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朱家院子里几个小丫鬟看了看,各自低头乘着茶壶之类的东西走掉了。
看起来神色并不慌张,行为得体。
进了内堂,接连坐下,朱掌柜寒暄了几句,便直入正题,“这凤川可是厉害,上次正是她帮了我,否则我真是要被人诬陷了。”说过眼神中带着崇羡,打量凤川。
朱家的人听到了朱掌柜的介绍。称早早也听说临安有个聪慧的女捕快,今日也算是见到了本人。
“民女无能,两位夸奖过了。”
凤川紧接着问府内丢了什么东西?
夫人的发簪、女儿的衣裳、自己书房的东西、偶尔还有银两丢失。
他一一列举着。凤川听过好奇,都是一些罕见的东西,并无宝贝。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什么人会偷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不说其他,就是卖也卖不上几个银子。
凤川犹豫一阵子,“朱老爷,小女冒昧问一句,您家是否有比这些更值钱的东西?”
朱老爷为人诚实。点头,自然有的。
这些年,他喜欢收藏花瓶和玉器。若说没有倒是撒谎。
那就奇怪了,若是小贼为何会偷这些不值当的东西?
朱老爷也在怀疑,凤川询问府内是有小孩子?
她想起上次的吝啬财主家的少爷偷了东西的事。
“有,我的孙儿如今七岁。为何姑娘这样问?”
正说着。一个七岁的男孩子跑了进来。
她蹦蹦跳跳,好是顽皮,凤川甜蜜的笑着,和声细语,“这就是您的小孙孙吧?”
朱老爷笑着让小男孩叫人,凤川摆手,多礼不必,她倒是弯下身子。问这个小男孩平日里喜欢玩什么?
男孩认生,跑到朱老爷那里。
朱老爷看着凤川。扫面地说着,孩子小认生。
凤川并不介意这些,只是从发髻之中拔出一根发钗,兴高采烈的对着孩子摇晃了几下,孩子看着钗子没什么反应,仍旧躲在祖父身后。
他的目光多是打量凤川,而并非看着那根钗子。
“有什么问题吗?”朱老爷低头怀疑的看着孙孙,凤川摇头,看来并非小孩子恶作剧。
如果是奴才做的,这个人还算有良心,可偷些银子便是,为何偷那些饰品,卖不上几个钱。
他难不成以为偷些不值当的东西没人发现?
可一旦犯了错误,哪里隐藏得了?
凤川想了一个注意,这些小的东西,想要偷走一定不会留下证据,不如利用其它方法,让他们自己漏出马脚。
凤川令老爷把所有的奴才叫过来,一一问了名字,又问了伺候谁的,之后凤川挑了一个新入府的奴才,让其留下,令其他人一人倒一杯茶水,在外面候着。
约一炷香的时辰,凤川开门儿,外面的奴才纷纷抬头,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朱老爷在一旁,看样子她已经知道谁是贼人了,上前询问,凤川趴着他的耳朵念叨了两句,随后抬起胳膊,指着奴才的方向,一个小丫鬟的杯子瞬间掉落在地上。
“你怎么了?”
凤川见丫鬟哆哆嗦嗦,显然已知道了结果。
丫鬟不等人问,便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老爷,奴婢家中贫寒,偷东西出于无奈,求老爷放过奴婢。”
朱老爷看着她,那是燕子,一个在府里做了几年的丫鬟,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会偷东西。
凤川看着老爷,转过脸看着那个叫做燕子的丫鬟,“你偷的那些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倒是深知什么东西动不得。”
燕子说,家中贫寒,每个月自己赚的钱基本不够贴补家用,自己偷的东西也是夫人和小姐不常用的,她倒是以为她们不用了,闲着也是可惜,家中有妹妹,有些东西拿回去给她们用了。
凤川无奈的看着她,不经人同意便拿走的,那并不是拿,是偷。
她看着老爷,痛哭流涕,称自己愿还回东西,只是不要送自己去衙门,她实在没办法。
朱老爷看了看,让她起来,轻声说,自己不会报告衙门,不过这个家也容不下她,东西也不要了,工钱也为她结了,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再犯错误,以后好好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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