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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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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死者换过衣服?”
一旁的袁寒,愕然,他确实让嫂嫂帮哥哥换过衣裳,老话儿讲,怕哥哥走的过于狼狈。
凤川随即问那些衣服和鞋子去向?
袁寒眼睛转了转,说丢在门口,可不知怎的不见了。
凤川觉察,袁武的衣服一定能作为证据。
“不知,我可否留下一晚?”
翠菊在后面拉着凤川,使了眼色,却无用。
014 袁武案(三)
袁寒不知凤川身份,说只要能让长兄死而瞑目就好。
翠菊扯着凤川到屋外,不悦,这更深露重,死人阴气重,一个女孩子不该留下。
凤川心中对于破案总有一股子热情,她抱着翠菊,嘟着嘴巴说自己知道,可若是耽搁了,隔日说不准证据就没了。
“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开探馆,我对不起少夫人的在天之灵。”说完她再次抹泪。
凤川低着头,心里笃定自己要闯出一片天,对娘亲或是死去的娘亲都是最好的交代。
她抱着翠菊,安慰有些事情只不过是迷信罢了,不该相信,一个死人能怎样。
不足一刻,她便在院子里找那些所谓的衣物,找了一周,半点儿影子也没发现。
这些衣物铁定被什么人拿了去。
里屋的柳氏又开始大哭,声音此起彼伏。嘴里说的都是不舍得话,翠菊都被感染泪汪汪。
凤川叹了口气,朝那头看去。
她觉得院子的一个角有些奇怪,本是夜晚那里无灯火,却依稀听到什么声音,逐渐靠近,那里许多蝇子在飞,倒是围着地上一块儿松踏踏的土堆堆打转。
随意捡起一根树枝,在松软的土地上翻腾几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凤川一直要找的死者衣物。
一只鞋子~那么另一只鞋子在哪里?
“怎么了?”
柳氏突然出现在凤川和翠菊的身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哆嗦了一下,随后手扶着胸口问什么时候出来的。
柳氏目光盯着凤川,“我刚刚出来,看到二位在这里,以为是什么人呢?吓到你们真是抱歉?”
凤川毫不犹豫,“我刚刚走到这里,发现都是蝇子,好奇翻看一下,这些衣物都是你放在这里的?”
柳氏点点头,说下葬之日一同烧掉,放在外面总归不好看,便先丢到那里埋了。
“你知道你相公的另一只鞋子在哪里吗?”
柳氏见她问东问西,不悦,质疑,“你到底是什么人?”
“袁寒的兄弟!”
“天色已晚,也该回去歇息了。”说完看着门口的方向,凤川不得已带着翠菊跟袁寒告别。
到家后,凤川开始回想柳氏的一系列举动,袁武曾来过,说是柳氏要害她,柳氏如今雷声大雨点小,却神神秘秘,看来她确实有问题。
这一夜,凤川睡不踏实,脑子里都是关于案子的证据,或许另一鞋能证明一切。
凤川清楚袁武家附近有几条河,天一亮她就去了河边,寻找袁武的鞋子,正午到,她有些不耐烦,明儿便是袁武下葬之日,若无证据,就算报官也无用。
河边一位钓鱼的老人看着凤川好奇的摆摆手,问她做什么?
凤川一想正敢着可以问问:“老人家,请问您在这附近有没有看到一只鞋子。”
老人耳背,诧异的看着她,打岔:“没有,茄子在郭家院子呢,我在钓鱼!”接着又问凤川在找什么。
凤川四下寻找开来,并没理会老伯。
老伯叹气,念叨着小伙子太没礼貌之类的话,过了一会儿又说凤川惊动了水下的鱼儿,拍拍裤脚,收起鱼竿要离开。
凤川突然注意到他脚上的鞋子。
那……不是跟院子里看到的死者的鞋子一样吗?
凤川拉着老伯,问起鞋子是哪里买来的。
“你说什么?”老伯大声的问着。
凤川只好弯下身子用手指比划着,对着口型问鞋子是哪里买的?
那老伯看凤川指着鞋子,这才醒悟,解释这鞋子是在集市上买的,只不过前些日子搬东西,坏了一只,说起来也算走运,那天来河边钓鱼,河水冲走了鞋子,好在后来漂了回来。
凤川仔细看着老伯的鞋子,这种鞋子满大街都是,只是老伯有说鞋子坏掉,现在看来倒是完好。
“老伯,您说哪只鞋子坏了?”
凤川目不转睛的凝望那双布鞋。
老伯探头听了听,似乎听清楚了凤川的话,轻轻晃动左脚,就是这一只。
那只鞋子并没有破损的痕迹,仔细看来,它竟然与另一鞋子大小不同。
“老伯,这只鞋子当真是您的。”
老伯又开始打岔:“这不是银的,是布的。”
凤川无奈的比划,一只手指着鞋子,另一只手指着河水,大声问:“我说……这鞋子可能穿错了,您看看是不是错了。”最终,她答应给老伯买一双,老伯才同意她拿走旧鞋子。
凤川仔细观察,发现这鞋子并没有任何的玄机,老伯已经穿了一阵子,就算是有证据,怕也弄丢了吧!
幸好老伯说出自己是在河边拾到的,这条河极有可能是袁武被淹死的地方。
昨儿发现的衣物,凤川让袁寒趁柳氏不注意收好,今日送到探馆,好好探究一番。
回到探馆,东西已经送到了。
昨儿天黑,并没看出什么。
她打开衣裳,翻看一番,突然看到一个东西,那是,水草!
凤川从小便知,一般的河水之中水草都在河深处,况且那条河里的水草均为野生,并非这种鱼藻类水草,这类水草都出自于小河流,如此说来,怕是有人故弄玄虚。
凤川要求袁寒与自己一同去,袁寒并不知凤川是个姑娘,口口声声说,谢过兄台之类的话。
凤川一心探案,见几个农夫上山砍柴归来,想这些每日都会经过的人会知道什么的吧?
团着碎步,凤川上前,问农夫阴历十六那天是否看到这里有一名男子溺亡。农夫们摇摇头。这样来回问了不下十次,没有任何结果。
正准备离开之时,身后一名女子叫住了凤川,神神秘秘:“我那日确实看到了一个男子拖着一个人离开,只是不确定那人是否已经死了,或许还活着。”
凤川看了身旁的袁寒,随后转眼问:“你见到那个被拖着的人什么样?”
女子回想着,半晌开口:“应该是灰色的衣裳,因为当时离的远,所以我看了一眼便匆忙的离开。”随后道:“衣服颜色应该是灰色……不过那人幞头当时被一个老伯捡走了,我还纳闷,这人若是死了,他捡那个岂不是晦气?”
015 袁武案(四)
凤川断定,妇人口中的死者就是袁武,昨儿连查他的衣物,未发现幞头,她一觉,“你说的那个老伯,是不是身高五尺有余,驼背,常在这里钓鱼?”
妇人不假思索,差不多,不过他左脚有些跛,走路身子有些偏侧。
凤川突然想起了耳背的老伯,一定是他捡走了袁武的幞头。他会不会看到那个拖走袁武的人模样?
“你是否认识那老伯?”
妇人为难的摇头,那个老头是上村的,他虽然总在这里钓鱼,不过耳朵背的很,先前跟他打招呼,他时常答非所问,久之没人愿意跟他说话。
凤川明白,示意袁寒,两人离开。
他们去了上村,上村人不多,三十余户,打听一下就知道,那位老伯住在哪里了。
数十棵白杨在风中摇晃着身姿,目送两人缓缓走进溪里河附近的亦云村,一进村口,两个结伴而行的妇人指指点点,大抵议论着这两个陌生人。这村子看样子平日很少有陌生人出现,凤川想很容易找到老伯。
“大婶,麻烦问一下,你是否知道一位驼背且听力不好的老伯?”
那女人耷拉着三角眼,歪气道:“人上了年岁,大抵耳聋,鬼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聋老头?”
“一个驼背,七旬左右,经常到下村溪里河钓鱼的老伯。”
另一个女人和善许多,猜测,是不是田老伯。
“你说的田老伯长什么样?”
女人眼睛看向斜上方,手比划了几下,说那个老头,身高五尺有余,时常打岔,不过人还算可以,只是因为耳背,大家不愿跟他聊,随后女人眼睛又转了转,说村子里耳背的老人有都是,或许自己说的不是。
刚刚说话歪声的女人好奇的打量凤川,“你们无故为何找那老头,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村子里的女人向来如此,她们农活做尽,闲暇时家里家外,说长道短,好奇心颇重,凤川撒谎,老伯是自己朋友的表亲,拖其带东西给老伯。
两个人不瞎不傻,凤川和袁寒都空手落脚,自然是在撒谎,“我带你们去吧,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凤川一悦,可也厌恶这女人无聊的好奇心。
走了一段路,两人女人闲聊了几句。
其中一个女人停下,指着一户人家,“这就是那个田老伯的家了。”说完冲着另一个女人挑了挑眉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袁寒见二人眉飞色舞的在门外,便开口道谢,暗示其离开。
两个女人扫兴的离开,嘴里不满的念叨,没良心,过河拆桥之类的话通通冐了出来。袁寒不愿跟妇人一般见识,无奈的看了看凤川,两人进了屋子。
“有人吗?”
听到声响,里面走出一个老婆婆,年岁已足七旬,看到两人立马问有何事。
凤川开门见山,径直说出要找老伯,老婆婆好奇的看着他,冲里屋大叫一声:“老头子,有人找你。”接着表情僵硬的看着二人。
见老伯还没出来,她倒是走了几步,靠近窗子,叫:“老头子,有人找。”接着叹气。
“死老头子,耳朵不好用喽。”
这次凤川并没有等多久,老伯倒是出来了,凤川一眼认出了老伯,老伯也认出了凤川。
“老婆子,这个小伙子人好得很嘞,那日见我的鞋子旧了,这不……给我又买了一双。”说完晃晃脚上的鞋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凤川不顾这些,开口问老伯,最近是不是捡到了一个幞头?老伯这下倒是听清了,点头说确有此事。一旁的老婆婆埋怨,“这死老头子,出去什么都捡,那个是你们丢的吗?”
袁寒看着老婆婆,安慰她不要担心,两人前来并无恶意,只是需要调查一些事情,那个幞头或许有用,若是可以自己愿意出一吊银子来买。
老婆婆还算通情达理,“不用,不用,这东西到底是捡来的,还你们便是。”
老伯扭过身子在鱼框那里翻看,后从一个四脚木凳后找到了破旧不堪的幞头,里面的藤织草翻露出,外面薄纱散落。
袁寒撑开幞头,看了看大小,确实这是哥哥的。
“老伯,那天你捡到幞头之前,是否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人。”
老伯伸着头仔细的听着,摆手,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噢,捡幞头的时候我没见过什么,不过我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自己的鱼饵落在溪里河,想回去取,可到了那里看到两个人在吵架,你知道的,我耳聋,听不到什么,想想为了一些鱼饵被人误伤倒是不值,我也就走了。”
凤川思索,捡到幞头之后,有人打架,那么说一定不会是袁武,因为袁武是被人害了之后掉落了幞头,那么这两个人会因为什么而吵架呢?
老伯回想着,叹气,高家大子不争气,连个乞丐都要为难,他听不清两人对话,只是见乞丐摇头,高家大子不停地摇晃对方,最后还打了乞丐一拳。
老伯牙齿已不齐全,用不标准的发音道:“造~孽~啊!”
大婶说见到一个人将袁武拖走,老伯拾起幞头,老伯之后回去见到了一个人在打乞丐。凤川大胆猜测,若是一个人杀害了袁武,后怕被发现,想起幞头落在河边,回去取,这时发现幞头不见了,正遇到乞丐,怀疑她捡走了幞头,这样事情完全符合逻辑。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袁寒见凤川的眼神里透着一粟寒光,想她也是探出了什么。问后,凤川只点了一下头,他便明白。两人拿走了幞头,老伯没有要银子,还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老伯真是好人。”凤川赞叹。
袁寒想起刚刚凤川的眼神,“对了,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看着凤川,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无比漂亮,亏了这男儿身,若是女儿定能嫁个好人家。
凤川连忙低头,觉察不对,“哦,刚刚我确实发现了问题。”接着凤川仔仔细细的讲了自己的分析,袁寒点头,笑:“据你分析那个高家大子很有可能就是害死哥哥的人。”
016袁武案(五)
糟糕!凤川想起忘了问高家大子是什么来路,这高家在哪里。袁寒趁着没走远说自己回去问问便是,凤川应了,便一个人在原地等。
“你们都给我听着,若是谁敢说出去,一家子的命都会交代的。”
“徐娘,可是那日总是有人见到的,若非奴婢们所说,自然有人……”
“啪”一个大嘴巴,让反驳的小丫鬟哑口无言。
几个人陆陆续续的横贯街巷,几个丫头纷纷低头走过,她们身着上好的丝缎,配精致裹肚,头上几只金银钗子有序的别于正髻之中。
好大的派头,丫鬟长的如此标致。
袁寒跑回来,老伯叮嘱万万不可说是他说的,高家大子住在巷口左转的大宅子里,这高家是生意人,祖上不差金银,传下来便可够几辈人花,子子孙孙又求上进,积攒不少家底,家族富有,官中自有接应之人,老伯怕自己多嘴,惹来祸害。
“明白,这高家大子想必是个有头有脸的角色。”
袁寒伸出食指,摆动,“并不是,他恰恰相反是个纨绔子弟,家中还有两个弟弟都能文能武,独他浪荡公子一个。”
凤川要袁寒跟着走一趟。
两人行至高家,门口奴才下眼瞧着两人,扯着嗓子问来者何人?
“请问,大少爷在吗?”
那人翻看一眼,“你什么东西,敢直唤大少爷?”
僵持一阵子,守门的奴才还是不肯传讯,两人只好离开。
“高家果然不凡,看来要抓紧时间从别的方向入手了。”
袁寒看着凤川无奈的晃头,还能有什么办法,就算见到了,他定不会招认。
凤川想了一个办法,冲着袁寒摆手,她脑子一转,想起了一件事,“令兄就能验证一切。”
惶惑至极的袁寒瞪大眼睛,质疑兄长已死,何来验证一切?
周围无人,只有两颗大树立于南五十米,安逸的摆头,若是谎言袁武的灵堂闹鬼,若传到高家,他心里有鬼,何愁没有证据?
袁寒犹豫,一来担忧长兄亡魂不得安宁,二来唯恐此事造成不好影响。
“你放心,这事情找个可靠的人,传给高家便是,探案,仅仅靠证据也是不够的,一些证据消失,就必须利用其他手法让答案露出水面。”
袁寒信任凤川,便不再过问,只是听她想起的讲事情该如何做。
傍晚,高家公子通常会从外面回来。
身旁几仆人左右伺候,缓缓相伴,半路上遇到了一个婆子,她浑身脏兮兮,目光透着一阵鄙夷,指着高家大子,嚷:“你后面的男子浑身湿哒哒的,在干嘛?”
高家大子起初并不在意,回头望了望,转过头训斥身旁的奴才,为何让这疯婆子挡了道。两个奴才倒是有些紧张,欲轰走婆子,但两条腿哆哆嗦嗦。
“疯婆子,胡说什么?”
高家大子,低头加快脚步,若不是今儿回来路上轿子坏了,他才不会走回府,更不会遇到倒霉的疯婆子神经兮兮,“赶快打发了她,看着我就恶心。”
“你要小心,你后面的湿哒哒的男子要索命。”
疯婆子一本正经的说着,随后大呼起来,如同被人掐住喉咙,咿呀的重复着一样的话:“你说什么,你叫袁武……袁……袁……武!”
婆子重重摔倒在地,转头再看高家大子早已经消失于夜幕之中,身旁的伺应跟着一同消失,或比他跑得还快。
凤川从一旁走出,拱着下巴,“喏,做贼心虚,会如此,已说明一切。”
袁寒想要报官,凤川在一旁提醒,“今儿下午,这位高爷,怕是从春园出来,这个地方你不陌生吧?”
袁寒当然知道那是哥哥生前唱戏之地,同样也是柳氏的,正因为那里常过有金银权位之人,那里的女子通常会被谣传有不轨之举,起初哥哥听传柳氏不轨,愤儿斥责那些人制造谣言,后来发现柳氏神神秘秘,有所察觉,却不想无辜惨死。
他这才明白,“你是说,嫂嫂她跟高大子之间……”
仇恨的目光从袁寒的眼眸中沁出,那一丝冰冷从未被凤川所见,如今后背番出凉意,“不可轻举妄动,冲动之事害人害己,官府自有定夺。”
天明,袁寒便去官府报官,凤川为他收集的证据清晰写在一张白纸上,他全全乘给了县大人。
大人看了看,八字胡一撇,叹:“证据可否属实。”
“千真万确。”
大人,厉声:“兹庶民袁寒状告高家大子高良德与柳氏有染,谋杀其兄,带高良德与柳氏。”
整整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才被带了回来,柳氏哭天抹泪,见袁寒狠狠咒骂其没良心,“你哥哥刚走,你竟陷害嫂嫂,我对得起你哥哥,你怎可胡说?”
另一旁的高良德哼笑,“你就是那个废物的弟弟?”
袁寒起身,却被县老爷斥责规矩坐下,嘴里依旧不服气:“你说谁是废物?”
柳氏跪在地上,无地自容,口口声声说自己还是死了算了,含泪撞倒在地。袁寒震惊,难不成是自己错怪于她?
高良德并没心疼,只是哼笑女人不知好歹。
他指着县老爷说:“你的乌纱帽不要太紧,会夹到头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头。”
县老爷高高在上,这句话怎会听不懂。
袁寒不安的望着青天大老爷的每一个表情,官官相护,怕是这一番话后,大老爷便帮他开脱。
一声案板惊响公堂,大老爷按袁寒乘上的文字一一问了起来,所提及的问题,高良德无一不笑,抿抿嘴问这是谁胡乱栽赃,说些虚无的话语。
“大人门外有一男子求见。”
大人同意后,姚凤川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高良德平静的说:“你就是杀死袁武的凶手,你不必抵赖,这是证据。”
说完拿出袁武的幞头,展示给大家看,“大家可以看清楚,这幞头上有一个细节,正是这一个细节暴露了凶手的身份。”
堂上所有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凤川,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幞头。
017 袁武案(六)
“这里有一块儿碎纱,草民今日发现,这纱上面的花纹十分抢眼,大人可查,这是最流行的赤柳纱,只有几家铺子有货,小的倒是托人问了问,只有上村徐才子布庄和临安北的苏韵铺子有卖,买的人并不多,想小伙计也会记得什么人买过。”
高良德不打自招,反驳就算有这衣裳又能怎样?
凤川指着道,这个幞头的右侧里子夹了一块儿这种布料,根据不规则的形状便知是硬生生的从一块儿整布上撕扯而下,如果此人的右边袖口有一个破洞,能够与碎布块儿吻合,那毫无疑问此人必是凶手,这块儿碎布就是两人撕扯后留下。
凤川言之灼灼,可大老爷犯愁,曾有人提醒自己,高家不可冒犯,为礼为情都不可。若是自己办案,方可拖沓,今日却有这么个人出现,将一切分析清楚,此案不得不办。
“你虽言之有理,可本官不能仅仅听你片面之词做出定夺,这样传出去,本官岂不是糊涂之人?”
凤川叩地礼貌道:“草民拙见,不敢指点大人,但求大人明察,令死者瞑目。”
“本官为人清正黎民自知,公堂之上不必阿谀,你是何人?”
凤川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埋头低语:“在下董伯乐,一介草民,庸俗无知,求大老爷不要怪罪。”
县老爷断此案会重新查清楚,不会因片面之词缉押高良德,凤川与袁寒低头不敢反抗,悻悻的离开。
门外二人低语,高良德家中地位显赫,老爷有庇护之嫌疑,柳氏今日的反应倒是有些大,袁寒吃惊不已,她看样子伤的不轻。
“感谢兄台出手相助,哥哥泉下有知也会谢你的,至于结果如何,只能看县老爷怎么断了,银子我会明儿送到你的铺子。”
凤川笑笑,“不急,不急!”
袁寒笑着送她走上一段,道无论最后大人怎么断案,他都会将结果告之凤川,若是不公,他会告到底,他信天理胜过人情。
凤川点头,缓缓离开,袁武这个案子亏是老伯,若不是那日偶遇,也不会发现幞头,更不会找到可靠证据。
她喜滋滋的走着,面前出现一个身影。
久违的他还是那般英俊,凤川却因为上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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