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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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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看着老伯,撇嘴,这能证明什么?
这并不算什么,可他鞋子上的颜色可证明。
“我刷墙,自然会沾到鞋子上。”
他毫不在乎,拍着胸脯说。
“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你鞋子上面的油漆上有些木屑,这是老伯家附近的,我留意了,那些竹签和木屑,你不会说这也是凑巧吧?”
男人无话可说,看着老伯,愧疚的点头,是自己那又怎样?
(未完待续。)
251 螺旋案
萧木回了衙门,自从凤川回了姚家,他很少来这里,不顾偶尔从门口经过,总是下意识的望一望,偶尔能听到翠菊和慕氏聊天,偶尔静静的享受那一阵沉默。
他明白,原来爱不仅仅是拥有,还有走过那段曾走过的路,感受她曾感受的一切。
“你……”
任永裕看到了萧木,心里有些别扭,可凤川不在,他并不担心萧木的纠缠。
萧木自然应对,只是办案路过此地。
两人相互点头问候,再也没看彼此,相互交错走掉。
此次萧木去的是钱塘村,经过桃花村,未及十里村。
那里一户人家告状,说家里男人被财主刘文友打死。
可财主聪明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所以他并不害怕死者家人上告,甚至认为他们白费功夫。
萧木前去,白羽早早到了那里。
“萧捕头,您来的正好,这死者在院子里,听说那日早上一群人冲进院子,将其打死。”
萧木走过去,死者浑身上下明显的外伤,满脸淤青。
这人一看便是被活活打死的,着实可怜。
白羽感叹,这财主真是没人性。
萧木回头瞪了他一眼,探案细求精准,毫无差池。
他说出这话若是被有的人听到自然会惹麻烦,无证据,不言语。
白羽闭嘴,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后悔。
妇人哭哭啼啼。说着万千句冤枉,男人死的太冤了。
虽然男人死了,萧木怀疑他生前发生过什么。事情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人清楚。
萧木去了那刘文友的家,刘文友不认自己杀人,那人确实在家里做工,不过是短工,偶尔人手不够让其帮忙,接触时间不长,他也只见过一两次。记忆尤深的还是上次他莽撞的撞到自己,不过他做活仔细,他一直没说什么?
“他死了?”
不仅刘文友。周围的人也说很久没见到他了,以为他找到更好的赚钱路子,不来做苦工了呢!
萧木看着几个人,询问平日是否知道他有什么仇人?
刘文友坦言自己是一个雇佣者。当然不知道这些工人有什么仇人。不过他倒是多了个心,以后招工不要找这种人,惹来官府衙门,倒是晦气。
“这话怎么说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儿。”
萧木这个比喻显然不妥当,说过遭到白羽等人的吐舌。
停顿后,他才说询问他在此做工的时候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刘文友的管家一直看管这些工人,他倒是没见过什么人跟他打架或不和。这个人还算可以,不过印象不深。做活不偷懒,其他没什么特别的。
刘家上下都这么说,确实没什么可疑。
回到死者家中,严戈气愤的握着拳头,这个刘文友真是该死。
他细细说着刘文友的不好,他常年欺负爹爹,如今害死了人还不认。
“你怎么肯定就是他害死了你的爹爹?”
他秉目长吸一口气,说起来也是爹爹不好,他曾经欠过一些银子,前两日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他想多取一些,这样就可以还债了,可刘文友说什么都不给,他也就吵了几句,说之后不做了,想必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刘文友耿耿于怀,才会找人教训爹爹,可不想伤的重了,竟然活活打死了爹爹,说着他抹了几把眼泪。
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猜测。
萧木仔细看着尸体,只是拳脚留下的痕迹,可如何能看出这是什么人呢?
死者的姿势很奇怪,若是被人打不是该还手对抗,挣扎而死吗。可这个人的尸体胳膊弯着,脸上的伤痕明显比身上轻,在被打的时候他应该很少反击,多是用手捂着脸,当然这不能证明什么,或许也是因为他无力对抗,只能被活活打死,不得还手。
萧木发现死者的右手紧紧握着,可分开手掌里面什么都没有。
白羽试了试,若是一只手握着拳头想要打人,那么一定是浑圆的拳头,而他这样握拳方式,生前手中一定有什么东西,鹅被人拿走了。
他手中握的是什么呢?
萧木看到了一条勒痕,深红色。
手掌中的伤痕看起来像是用力拉扯一根绳子留下的。
萧木打量着白羽,看了看他的周身,若是绳子,恐怕只有身上的葛带。
他伸手拉了拉,尸体的葛带还在,虽然已经被拉扯的松懈,但并没有丢。
死者手中握着的一定是凶手的葛带,两人争夺,导致他的手掌被勒出了伤痕。
“你们不用看了,我知道就是刘文友。”
他的儿子不停的说着刘文友这个名字。
痛恨万分的念叨一定是他做的。
几个人将尸体带回衙门,刘文友儿子在后面不停的哀嚎,爹爹冤枉。
白羽一路上念叨,为何他们那么确定是被刘文友害的?
萧木想起曾经一起案子,死者儿子为了骗取银子,将生病的爹爹害死,冤枉他人,这个案子是否如此?
这个男子一直说爹爹被人所害,可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隔日一大早,有人来报,这个刘文友在后山半山腰树上吊死。
吊死了?
还未到现场,萧木便猜测他是被人害死的。
白羽也想到了一个人,没错,正是昨日发现的死者的儿子。
他昨日一直说是刘文友害死了爹爹,所以他一定心中不甘,所以才会报复。
“萧捕头,若真是那人所做似乎太心急了,我们还没破案,他便做出这种事,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没看到尸体,萧木皱眉闭口,如今说不准,或者其他人陷害,或者死者儿子报仇,一定不会是自杀。
走进树林,福伯跟着一同去,这尸体死亡时间大约昨儿亥时左右,那个时候天已经暗了,这个刘文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据管家透露昨儿戌时刘文友想起一件事情,告诉家丁有事出门,他带着两个贴身奴才出门,去的时候坐的马车。可回来的时候马车上的人都在,只是老爷不在了,两个奴才回来找夫人,说老爷不知去向,刘家立马派人出门去找。
(未完待续。)
252 螳螂捕蝉
早上天蒙蒙亮,倒是听到有人说在树林里发现了尸体,几个人去了那里发现是老爷,吓坏了,赶忙回来禀报,夫人听后便晕倒了。
“当时跟着的几个小奴才呢?”
管家指了指,一旁的两个奴才目光呆滞,其中一个情绪好一些,看着面前的人萧木淡淡的说,昨儿老爷突然说跟人有约要出去。
出门后车夫驾车去了老爷说的地方,那是一座庙。
两个奴才跟着进去,半晌没出来,车夫一个人在门口,里面没有任何声响,等过了片刻两个人跑出来说老爷不见了,这可是让车夫急了,大晚上明明三个人进去,老爷怎么就没了,他一直在门口守着,没见任何人出来。
几个人吓的哆嗦,会不会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虽说害怕,可三个人再次进入庙里,老爷找不到他们不敢擅自离开。
找了一遭,他们确定老爷不在庙里,这才回去找了夫人。
夫人得知老爷失踪连忙叫人出去找,连夜找,最终发现老爷吊死。
夫人因为急火攻心晕倒了,她不信,老爷为何会自杀,根本不可能。
福伯认真检查了尸体,尸体的脖子上只有一道伤痕,说明刘文友被一根绳子所伤并不是先被勒死,然后被挂到树上。
萧木让白羽先去寺庙,自己留在这里。
死者手指甲干净,没有泥土。没有任何污物。
看来他没有倒在地上,没有任何挣扎或反抗。
他的鞋子是底没有任何磨损,证明是被人抗到此处。并非拖动。
萧木看了看死者的脸和头发,整齐干净,没有任何痕迹,看来他是被人弄晕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福伯检查他的颈部后侧,并未发现被击中的痕迹,福伯下意识看了看他的鼻子,鼻孔边缘有一丝线。这是重要线索,福伯急忙将线头取出,这大抵是帕子上留下的。不过白色的帕子有多说,哪里去找呢?
其他确实没找到什么,衙门的几个衙役主动上前,“这尸体……”
萧木发话。先抬到衙门。几个人才动手。
这萧木一转身倒是跟其中一个衙役撞在了一起。
他愣了,衙役也愣住了,“萧捕头,您没事吧,小的不是成心。”
小衙役满脸通红,忙手忙脚的去搀扶萧木。
萧木摔倒以后愣了一阵子,起身什么也没说,带了一个奴才去了刘家。
“官爷。您来了,老爷的后事正在安排。夫人病倒了,在卧房休息,不宜见客。”
守门的奴才说的清楚,萧木确实相见夫人跟其聊聊。
“我希望你去传话,我有些事一定要亲自询问夫人,毕竟是涉及你们老爷的性命。”
奴才低头,这些话似乎没什么用。
他没挪地儿,只是站在那里一直看着。
很明显,夫人下了话儿不想见。
萧木一定要见到这个夫人,便威胁小奴才,若是不通报,便按照凶手一样处理夫人。这么一说,奴才战战兢兢的进了屋子,稍后出来,“夫人说她身子实在难受,不过想知道老爷如何遇害的,一会儿在正堂见大人。
一刻钟,几个丫鬟拥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
她便是刘文友的夫人,她病恹恹的,走路身子倾斜,几个丫鬟紧紧的搀扶,这才稳一些。
她走到正堂,缓缓坐下,难过的看着周围,那都是曾经老爷曾走过的地方。
“对不起,怠慢了您,我与相公感情较好,一下子失去了他,我……”
她活生生的吞下了喉咙里的话。
萧木询问,刘文友平日是什么样的人。
她抿嘴,相公对自己很好,他很疼自己,说着又哭了起来。
萧木走到了夫人跟前,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夫人忙用帕子挡住了脸,问这是做什么,官爷不可这般无礼,男女自幼授受不亲,如今自己死了夫君,更不可侵犯。
她用帕子挡着脸的一瞬间,萧木露出让人害怕的笑容,“你就是凶手!”
刘夫人顿了顿,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若是抓不到凶手,鹅不可以赖在自己身上。
“杀夫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你知道就好。”萧木拿起她的帕子,理直气壮,“你这个帕子上的香气浓郁,而我今儿摔了一跤,恰巧发现刘文友的鞋子上也有同样的香气。”萧木叹气,要么说人总是会有漏洞。
刘夫人见此状况,不得不说,两人夫妻,他身上有香气也是正常。
萧木见这个女人刚刚还一副伤心模样,这会儿倒是大义炳然轻巧的说着这正常。
“确实,身上有香气正常,不过刘文友的身上并没有香味,而她的鞋上有香味,这是为什么?”
夫人捂着头,说她身子不舒服,她低着头要离开,萧木拦住了她,“你跟我去一趟衙门,大人有话要问你。”
刘夫人吓了一跳,转头念叨,“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一个男的。”
“你说什么?”萧木看着她,她迫于无奈,只好承认那晚她看到了老爷出门,便带着丫鬟偷偷的跟着,看到老爷进了一座庙,她在远处望着,却听说老爷不见了,她好奇便跟丫鬟绕了一圈,发现那个寺庙一处墙体有破洞,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人,扛着另一个人走向前面的树林。
萧木怀疑,既然看到了为何不叫人叫住那个人。
她这才悄悄的说着,她不确定,不确定是不是刘文友。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跟着到树林,怎么会将香粉沾到他的鞋子上?”
话未说完,白羽回来了,寺庙外确实有一个破洞,而且在庙里拾到了一个物件儿。
他没有拿出,说已送去衙门给了李大人。
萧木看着面前的刘夫人,让其跟着走一趟。
“我……我身子不适”刘夫人干咳了几声,萧木并没有在意,今日务必走一趟。
刘夫人不情愿的跟着离开。
一路上萧木都在思考,若真的不是她做的,那便是那个被害的死者儿子所为。
李大人看到几个人便询问,“堂下之人,你们将所知本案的一切如实交代。”
(未完待续。)
253 黄雀在后
刘夫人大喊冤枉,她当真是看到了一个人扛着一个人,当时也是害怕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你身上的香粉为何会沾到了他的鞋子上,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不是?”
刘夫人没办法只好承认了,她确实过去瞧了瞧,见到老爷挂在那里已经没了气息,因为害怕而逃走,第二日几个奴才找到了他,她仍旧不敢说自己见过老爷的尸体。
“大人,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力气去杀人,而且我一个弱女子看到了死人回去一夜高烧,吓得魂飞魄散,真的不敢说啊。”
李大人看着刘家的几个奴才,紧接着请上了严戈,“昨晚亥时左右你在哪里?”
严戈想了想,昨儿晚上他跟棺材铺的人讨论为他的爹爹定棺木之事,亥时一刻才离开。
亥时一刻?那个时间若是走到庙城附近恐怕时间不够。
李大人派人找来棺材铺的掌柜,他证实确有此事
那么这嫌疑最大的便是刘夫人。
若不是她为何知情不报。
刘夫人百口莫辩,坚持说不是自己,就这样被带了下去,关押大牢之中。
萧木找到福伯,福伯仔细检查过后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死者身上有一个巴掌印。
这个巴掌印在她的后背上,后颈下一公分处。
这是什么?
萧木跟福伯和白羽一同讨论起来,若是死者走进屋子。被人从后面抓住,用帕子捂住嘴,导致晕倒。那这个巴掌是如何印上去的呢?
白羽走到萧木身后,李大人正好退堂走了过来,其回复当年的场景。
会不会是这个人起初用帕子捂住了死者的口鼻,可死者没有晕倒或不小心挣扎后逃跑了,所以这个凶手伸手一把抓住死者,由于伸手的时候过于用力,所以导致这么一个手掌印印在死者的后背上。
福伯摇头。这个手印并不像死者活着的时候印上去的,或是死了以后无意中拍打造成。
死了的人血液不再循环,所以只要稍微用力。皮肤便会显露出一阵暗红。
可为何要在死了的人身后重重的拍一巴掌?
福伯又指着死者的衣裳,“这死者倒是干干净净,可衣襟前被磨损成这副模样,证明他应该摔倒过。而且是身子向下。这就可以看出他的下颚为何有擦伤的痕迹。
萧木用一只手扛着白羽,白羽个子比萧木高,萧木扛着他有些吃力,不过为了演示案发之时的样子,他用力扛着。
若是摔倒,按理儿说应该是凶手在下面,死者在上面。
看来死者的后背或是在凶手摔倒后按在他的身上所致。
什么情况死者会先摔倒?
白羽看着萧木,想出一种情况。如果正在途中看到有人,她他一定会藏起死者。等人走了在起身。
“不可能,在庙里刘文友或许没有死,应该在树林里被勒死。”
萧木看了一眼,突然想到这尸体是被悬挂在高高的树上,那高矮正常人触及不到,只有用一定的方法才能将尸体运送上去,一定是利用绳子才将尸体悬挂上去。
或许这个人的体重很轻,在提起尸体的时候犹豫尸体过重,导致失衡,整个人摔倒,当然在摔倒之前尸体落到了地上,所以后背才会出现这么一个手印。
说着萧木想起一个办法,他去了案发的那片森林,那颗树屹立在那里如往日一样,只是很少有人走这条路,更少有人经过这里,经过这棵树。
它孤独的俯瞰万物,却被这个凶杀案的阴气包围。
萧木走到树旁,那日走得急,确实没有看到这证据,地上的土并非踏实的土,皆为暄土,萧木好奇,用一根木棍在地上不停的挖,不停的挖,最终看到了坑下的一个物件儿。
这东西一定是凶手埋下的,被掩埋的很深,好一阵子才翻出来,是一个帕子,还有一个葛带,这葛带正是严戈的那根,萧木对这葛带记忆忧新,那日看见葛带便怀疑是不是他杀死了自己的爹爹,栽赃给其他人。
不过……
白羽一语击中,为何他要留下证据,为何他不烧了这葛带,这不是让别人发现他吗?
说的也有道理,萧木在周围再次寻找,发现了另一个线索,这里有第四个人出现过,看来这个葛带是凶手故意留在这里的,而布置这一切的人或许应该是严戈,他一定有其他目的。
大牢之中,他显得格外悠闲,似乎并不害怕。
白羽前来询问,他自然说着不是自己,那晚自己的确有证人。
“坑是挖好的,陷阱也是你准备好的,人或许也是你带去的,你现在一定要说实话,否则你的嫌疑也是有的,证人可以造假的。”
他看着白羽,他发誓自己没有做过。
“若想证明清白,你就要说出那日究竟为何带刘文友去那里?”
严戈吞吞吐吐,只好说出了真相,欠债的不是爹爹,是他自己,而爹爹为了还债找刘文友先取两个月的工钱,他不同意,说简直天方夜谭,这事情也就算了,那****偶然听爹爹说起刘文友夫人在外面有男人的事情。
他叹气,后悔不已,如不是自己以这件事情威胁刘文友的夫人,爹爹就不会被害死,这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你说是那个女人害死你的爹爹,那你为何一直说是刘文友?”
他坦白,若是刘文友答应给自己银子,他一定会反口说出那个女人的事情,可刘文友根本不理自己,倒是让他的夫人知道了这事情,经常来找麻烦。
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一封信把女子的情夫约了出来,又把刘文友约在了庙里、
“你为什么不把两个人约到一起?”
约到一起,两人若是见了情夫固然不会承认,他只好先弄晕这个刘文友,企图将其放到一旁,等其醒了一定会听到两人说的话。
可那****把人带了过去,突然晕倒,醒来之后自己在山坡下,幸好被一颗树挡住,否则就要惨死了,他醒来后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未完待续。)
254 心鬼
严戈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杀人。
白羽将事情禀报李大人,里大热扶着下巴,看来这事情还有看头,他令人传来唐马,即刘夫人的情夫。
他到了衙门就开始哆嗦,唯唯诺诺的问发生了什么?
“唐马,你是否与刘文友的夫人陈氏有暧昧情愫,私下有奸情?”
他低着头含糊的看着,摇头说没有。
“我们稍后会有衙役到你的家里去调查,你可知刘文友已经死了?”
这……
他害怕的说跟自己没关系,他那晚在喝酒。
“那晚在喝酒?”李大人从没说过刘文友死在晚上,他不打自招。
萧木在一旁抿嘴笑了,这人若是犯了错果然胆小,探案,能探案的并非捕头,捕快,而是犯罪的人本身,凶手做坏事,心里多少都会不安,很多人没人问起,便说了自己犯罪的过程。
他被李大人识破,不得已说出是陈氏,他说本不敢做这些,可是那个人一直威胁陈氏,陈氏说严戈如是真的告诉了老爷另个人都活不成,而刘文友被弄到这个鬼地方,她大多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若是他把自己休了,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放不过唐马,唐马一听就害怕了,他娶的是袁大人的女儿,若是被他们知道这事情那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禁不住怂恿,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陈氏迷倒的严戈退下山坡,留下他的葛带。将刘文友的尸体利用几条葛带运送上去,最后将手头的严戈的葛带留下,埋在土里。为的就是让人发现,从而认定他是凶手。
李大人哼着,叫来了陈氏,陈氏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哭了起来,她说自己根本不认得这个男的,他在冤枉自己。
你……
唐马看着她,这个女人翻脸不认账。曾经你侬我侬,如今倒是说不认得自己。
“你说不认得我?”
女子用陌生的眼神的看着唐马问其为什么要冤枉自己,两人无冤无仇。
这种事情李大人见多了。多数女子都会如此不认,一来为了名节,二来不想承担坏事。
这李大人自然又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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