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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之中华崛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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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官，继续向大家介绍一下敌人的具体兵力部署情况…”
“是，总司令…”刘少卿指着沙盘上几座军事要点，开口道
“作为衡水以东，挡在德州面前的唯一一座城镇龙华，直接驻扎了冯玉祥部一个师，也就是张自忠的第六师。剩下的两个师，则以衡水县城为中心，分散驻扎在城内和城外军营之中，和驻扎于龙华的第六师成掎角之势，随时对张自忠部提供支援…。”
面对沙盘上一览无余的敌军部署情况。特别是看到沙盘上，龙华镇距离衡水县城之间慨括的平原地形以后。一个非常熟悉的经典战例，直接浮现在李国胜脑海。对着一众部下，满脸自信的说道。
“张自忠第六师dúlì驻扎于龙华镇…。而龙华镇距离衡水县城整整三十公里的行程，即使遭到攻击，孙连仲想要对其进行增援，也需要至少五个小时时间…。五个小时，足够我们在两地之间，部署一个巨大的口袋阵了…。”
“总司令，什么口袋阵，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好的想法…。”三位师长中，资格最老，也是最熟悉李国胜的王国力。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目光，直言了当的开口道。
李国胜没有隐瞒，肯定的点了点头以后，果断开口道：“老王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有了一个好的想法，说起来非常简单，就四个字‘围城打援’……”
韩复渠部十万大军，面对李国胜三个主力师的进攻，连半个月时间都没有坚持住，就带着一众残兵败将，狼狈的逃离山东省…最初接到这个战报的时候，张自忠的第一感觉，就是不敢相信电报内容的真实xìng。
随着事情越传越真，韩复渠残部，真的开始在河北境内流窜，占领地盘的消息完全传开以后。张自忠紧随其后的感觉就是震惊，震惊李国胜第九军战斗力之强悍。
当然，自诩部下都经历过北伐战争，战斗力同样强悍的张自忠。在震撼的同时，也想好好‘碰一碰’这个第九军，比一比到底谁的部队更加厉害。
而现在，终于迎来一个带兵攻击德州，全歼第九军驻扎于德州二十五师机会的张自忠。为了完成心中的这个心愿，想也没有想，就向孙连仲要到了主攻和先锋的任务…
部队驻扎龙华镇，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时间。随着各种辎重物资相继抽调完毕，距离进攻德州的rì子，也是越来越近。
一脸jīng悍和意气风发的张自忠，正站在指挥部，听取部下汇报各旅团最新情况的时候。师部一名刚刚从学校招上来的实习参谋，带着满脸的惊恐表情，如同丧家之犬，快速冲了进来。不顾指挥部一众长官诧异的目光，直接语气结巴的开口惊呼道…。
“师座，出事了…敌人…。镇外，不，是军营外围，出现大量敌人…”
“混蛋，我平时教你们的，你们都忘记了吗。军人，不要忘了，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学生，而是一名军人。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到底是什么事情，马上进行报告…。”如果是麾下一名真正的军人，如此表现，一定会被张自忠给军法处置了。但是，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从学校刚刚征召而来，还没有完全适应军队生活的实习参谋。张自忠铁青的脸sè，直接放松不少。不过，即使如此，仍然拉着脸sè，一脸不满的咆哮道。
“是，师座…”
“情况是这样的，外围侦查部队刚刚报告，自天亮以后，我们周边，就开始出现不明军队的活动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集结于我们周围的部队，越来越多，直接在军营外围形成一道松散的包围圈。与此同时，包围圈外的敌军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之中…。”
“面对敌情，我们部署在外围的侦察部队不敢怠慢，马上派出小规模部队进行出击。到目前为止，外围侦察部队已经侦查清楚：包围我们的军队，正是我军此次的进攻目标，山东省李主席下属的第九集团军。”
“你说什么，李国胜的第九集团军把我们包围了…。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对面德州的敌人，满打满算只有一个师，他们从哪来的这么多部队…”刚刚还是一脸沉稳的张自忠，脸sè直接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沉声发问道。
一名实习参谋，能够知道多少事情。面对张自忠充满怒火的反问，直接被憋得一脸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回答。而就在这时，参谋长开口解围道。
“师座，我看，我们还是到镇外亲自去看看，实地了解一下具体敌情…。到这里问一名实习参谋，根本问不出任何东西…”
“参谋长说得对…还愣着干什么，所有团长，马上回驻地，掌握好部队。三个旅长，跟我一起去镇外。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李国胜，是不是真有‘撒豆成兵’的本事，这么短时间内，在我们周围秘密部署这么多部队，而且还将我两万大军给团团包围…”一语惊醒梦中人，张自忠一脸恍然大悟的命令道。
“一万大军…。师座，军营正前方，至少集结了第九集团军一个师的兵力。看来，情况比我们听到的还要恶劣…。”站在部队匆匆搭起来的瞭望塔上，师长张自忠还没有来得及举起望远镜，下属第一旅旅长，就已经发出一声惊呼…。
顺着旅长手指方向看去，距离军营大约一点五公里开外的荒野上，直接如同一旅旅长所说，聚集了密密麻麻，至少上万人的军队。当然，这些军队并不是停留在原地不动，而是以营团为单位，分散开来，挥舞着工兵锹，在阵地前方，努力挖掘工事。
第九集团军要想围攻并且全歼自己手下的两万jīng锐，挖掘防御工事，是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因此，望远镜内的情况，没有让张自忠太动容。但是，在这上万军队后方，一个情景，直接让张自忠的脸sè，在转眼之间，由红转白，而后变得一脸铁青…。
“这就是韩复渠口中所说的第九集团军炮兵集群…。”看着三公里开外，一门接着一门，高昂着黑洞洞炮口，整整齐齐摆在战场上，由保安第二师直属野炮团，三个山炮营所组成的巨大炮兵阵地。张自忠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张自忠的惊呼，第一时间，引起了三位旅长的注意。看到军营外，在炮火数量和口径上，足足是自己好几倍的保安第二师炮兵集群。所有登上瞭望塔军官的脸sè，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惨白。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包括张自忠在内，所有第六师高级军官感到恐惧的…
放眼望去，军营其他三个方向，无一例外，都摆着上万第九集团军jīng锐。至于最让这些军官感到毛骨悚然和担忧的炮兵集群，无一例外，四个方向都有一个。
“前后左右超过三百门大口径山野跑，怎么可能，第九集团军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多的火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国胜部署在我们周围的火炮，一定都是假的，专门用来威慑我们的虚假炮兵阵地…。”整整经过长达五分钟时间，满脸惨白的张自忠，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对着身后部下，自我安慰的鼓舞道。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鼓舞结束不到五分钟，第九集团军发动的一场炮火表演，直接击碎了这些军官内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侥幸心理。
张自忠以及一众军官，登上瞭望塔，观察周围敌情的时候。距离张自忠部军营大约三公里开外的第九集团军北路军临时前敌指挥部，总司令兼北路军总指挥李国胜，同样举着望远镜，带着欣赏的表情，观察张自忠部第六师军营…。
“这个张自忠，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个普普通通的军营，布置得简直比战场还要严密。幸亏我当初没有选择进行偷袭，否则，参与偷袭的部队，一定会因此而损失惨重…。”李国胜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后，对着身后刘少卿问道：“刘副官，哥哥作战部队，是否已经完成部署…。”
“总司令，按照命令，三个主力师已经全部布置完毕…保安第二师从军营正面发起进攻，也就是前敌指挥部所在方向。至于其他三个方向，分别由保安第三师下属三个团，携带大量‘稻草人’进行防守…”
“三个主力师下属的山野炮机群，重炮第二105榴弹炮团。按照命令，分别部署在张自忠部军营四面，给进攻部队，提供有效的炮火支援…到目前为止，所有进攻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位，就等总司令您下达最后的进攻命令了…”刘少卿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干的不错…。王国力的二十五师呢，是否已经运动到位…。”李国胜满意的点了点头，紧随其后，继续问道。
“王师长下属的二十五师，带着全军超过五百门各种口径迫击炮，已经于五个小时前绕过龙华镇，向预定伏击阵地前进…根据指挥部同王师长的最新无线电联络显示，部队已经完全进入伏击战场，正在布置战场………”刘少卿紧随其后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孙连仲他们好好来上一场‘围城打援’。不过，在真正打援开始前，还要先让包围圈内的张自忠明白，陷入我第九集团军的包围圈以后，留给他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缴械投降…。一条，战死沙场…。”李国胜一脸豪气的说道。
“总司令，你的意思是？”刘少卿问道。
“很简单，先给包围圈内的张自忠来一场炮火表演。让他们知道，我第九集团军的真正实力，吓一吓对方，狠狠的打击一下对方士气…”李国胜果断命令道。
“总司令，我明白，卑职马上就给各个炮兵集群下达命令…”刘少卿心领会神的回答道。
“嗯，告诉四个炮兵集群，五分钟的炮火准备。炮击完毕以后，马上停下来，看一看对方的反应…。”李国胜点了点头，命令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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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连仲上钩
刚刚回到师指挥部，自认为包围在外围的第九集团军炮兵部队全部都是假象，根本不会给自己造成威胁以后。张自忠凝重的表情，直接放松了不少。与此同时，为了鼓舞部队的士气，直接将自己人为的判断给宣传出去。
不过，在指挥部所有军官中，师属山炮营营长，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反而变得越来越凝重。
作为一名优秀的炮兵指挥官，敏锐的战场观察力是必须的。
通过他的认真观察，特别是军营外围几处第九集团军炮兵阵地上，一根根炮管，在阳光的照shè下，所反shè出来的幽幽蓝光…一个个迹象，直接用事实告诉这位优秀的炮兵指挥官。第九集团军身后的那些火炮，无一例外，都是真的不能在真的先进火炮。
面对这个结果，作为一名优秀下属，第一想法，就是将自己的观察结果，上报师长，提醒师长不要在战场上做出错误的决定。不过，在看到指挥部内，包括师长张自忠在内，所有军官脸上，因为师座‘假炮兵阵地‘这句话所流露出来的侥幸表情以后。为了自己的xìng命，炮兵营长直接选择闭上嘴巴，沉默以对。
因为他担心一个事情…
师座张自忠的一句话，好不容易挽回师部一众高级军官低落的士气。一旦自己将事实说出来，炮兵营长不敢保证，为了部队刚刚恢复起来的士气，师长张自忠，是否会以‘扰乱军心’为由，拿自己开刀。要知道，在以凶残著称的西北军中，长官因为自己的喜好，随便拿自己下属开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山炮营营长闭口不言，指挥部一众军官，沉浸在这种劫后余生，轻松气氛中的时候。一阵尖锐破空呼啸声的响起，直接让指挥部一众军官的脸sè，顿时变得惨白。
当然，变sè归变sè，真正第一时间反映过来，并且做出行动的，毫无意外，是早已经有所准备的山炮营营长。不顾一切的扑向张自忠，将其扑倒在地的一瞬间，迅速发出一声报jǐng声…。
“炮击，隐蔽，快隐蔽…。”
“轰轰轰…”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指挥部所在巨大帐篷，直接被纷飞的弹片给切割成废墟。不过，没有了帐篷的遮挡，成功躲过第一轮炮击的张自忠等人，也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第九集团军炮兵部队此时此刻，所展现出来的真正实力…。
“真的……第九集团军的炮兵阵地竟然都是真的，他们从哪里来的真么多火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几百团橘红sè火球从军营腾空而起，成百上千名士兵，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炮弹爆炸所产生的巨大气浪给掀上天空，或者是被撕成碎片…
看着周围充满血腥和硝烟味的战场，感受身边不断袭来，因为炮弹爆炸所产生的炙热气浪。师长张自忠，在脸sè大变的同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与此同时，惊愕的目光，直接放到身边，救了自己一命的山炮营营长身上。快速整理一下脑海中混乱的思路以后，果断开口问道。
“王营长，你是山炮营营长，对各种口径火炮一定非常熟悉……现在，我要你明确告诉我，就眼前的炮击力度来看，第九集团军向我们发动攻击的火炮数量，到底有多少，这些火炮的口径有多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是，师座…”
对战场上连绵不绝的炮声，进行短暂的倾听和分析以后。炮兵营长的脑海，直接浮现出了一些大概数据。看到张自忠期待的目光，没有犹豫，迅速开口回答道。
“师座，卑职可以肯定，参与此次炮击的，不但包括数量巨大的七十五毫米口径山炮和野炮，而且还有一定数量的105毫米大口径榴弹炮…。初步估计，山野跑数量超过两百五十门，105毫米口径榴弹炮大约在一个团上下……”
“整整超过三百门火炮，而且还有一个团的大口径榴弹炮，你没有说错。这么多火炮，李国胜是从哪里搞到手的…。”炮兵营营长话音落下，又是一声惊呼和反问，从张自忠嘴里发了出来。
“是的，师座，卑职可以肯定。至于这些火炮的来源，卑职就不清楚了…”炮兵营营长，一脸坚定的说道。
得到部下肯定，张自忠震惊的脸上，直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部下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囔囔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韩复渠的十万大军，会在短短半个月以内，败在第九集团军三个主力师的进攻之中。如果我也有这么强大的火炮，足可以横扫整个中原数省。”
“师座，您说什么…”炮兵营长一脸疑惑的反问道…
“没什么…。”在炮兵营张提醒下，惊醒过来的张自忠，赶紧摇了摇头。而后，在身边jǐng卫的掩护下，举起望远镜，开始具体观察军营最新情况…。
山野炮，甚至于105毫米大口径榴弹炮炮弹，在一览无余，没有丝毫用来隐蔽部队战壕的军营内。其所产生的巨大威力，绝对不是迫击炮炮弹所能够比拟的。
一发炮弹下去，以弹着点为中心，方圆十米范围内的官。不是直接被炸死当场，或是被炮弹给撕成碎片。就是在炮弹破片的洗礼下，身受重伤，彻底失去战斗力…张自忠一愣神之间，炮兵集群差不多十轮炮弹，已经先后落在军营内。
十轮炮弹，超过三千发炮弹洗礼后。几分钟前，还是一片肃然，井然有序的军营。此时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狼藉。深度超过一米，甚至于两米的各种弹坑，星罗棋布，零零散散的分布在诺大的军营中间。
当然，在这些弹坑周围，无一例外，全部都一片凌乱，分散者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士兵尸体。与此同时，被炸断的大量士兵残肢断臂，内脏器官……也无一例外，在气浪的推动下，散落的到处都是…。
五分钟时间转眼即逝，炮声停息，硝烟散尽。军营内的情况，终于清晰可见的展现在张自忠面前…
“战争之神，大炮果然是现代战争的战争之神…。五分钟，才五分钟的时间，就把我一个jīng锐的主力师给炸成这样，要是一个小时，甚至于两个小时，那我的第六师，不是要被炮弹给炸得一干二净…。“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张自忠一脸惊愕的说道。
话音落下，在看到身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各旅旅长以后，直接带着浓浓的怒气，大声咆哮道：“混蛋，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马上各自归队，统计部队的伤亡情况。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要清楚各旅团的最新伤亡报告…。“
“是，师座…。”
三位旅长匆匆离去，参谋长紧随其后走了过来，对张自忠一脸惨白的建议道。
“师座，部队遭到如此大规模的炮火打击，不出意外，一定损失惨重。更加重要的是，刚刚的炮火打击，很可能仅仅是第九集团军给我们的一个炮火威慑，用不了多久，还会有更大的考验降临到我们身上…卑职建议，马上将我们的情况，上报总部，请求后续部队尽快出兵支援…。”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要想让总部相信我们的遭遇，相信第九集团军的优势炮兵部队，我们必须要附带上部队的伤亡情况…。十分钟时间，等部队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以后，连同部队伤亡报告一起，上报总部…。同时，命令外围部队，就地构筑阵地，做好防御第九集团军进攻的准备…。”张自忠表情凝重的命令道。
很快，匆匆离开的三位旅长，就带着满脸的震惊表情，重新站在张自忠面前。
不用问，从三个人的面部表情，张自忠就已经意识到最终结果。不过，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张自忠非常清楚一个事实：要想在第九集团军的猛烈进攻中保住第六师，作为师长的自己，必须要无时无刻的了解自己，了解对手。
一双凌厉的眼睛，快速扫了一遍面前三位旅长和炮兵营营长后。直接面带威严的问道：“部队的伤亡情况怎么样，一个个来…”
“报告师座，因为一团和辎重部队驻扎在一起，并且受到辎重弹药殉爆的影响，全团直接付出损失过半的巨大代价，总计伤亡八百五十余人…。二团阵亡320人，重伤104人…三团阵亡287人，重伤**人…。加上旅直属部队，全旅合计阵亡1328人，重伤539人…”
“报告师座，四团因为和山炮营驻地在一起，收到山炮营炮弹殉爆影响等原因，直接阵亡760人，重伤318人…五团阵亡386人，重伤172人…。六团……”
“报告师座，受到炮弹殉爆的影响，山炮营合计18门山炮，无一例外，全部被摧毁，人员损失超过九成，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
张自忠yīn沉的目光，转移到参谋长身上以后。经过简单统计的参谋长，面部表情虽然难堪，但是，仍然回答道：“师座，因为敌人的炮火来的太快，而且非常突然，我军根本没有丝毫反应时间。再加上军营驻地地形以及没有战壕掩护等原因，我第六师的损失非常巨大，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料…。”
“经过刚刚的统计，一共阵亡4873人，重伤1640人，全军直接损失六千余人，整整达到部队总兵力的三成…。”
“五分钟，仅仅五分钟的炮火打击，就吃掉我军六千余人。而对方所花费的，仅仅是上万发炮弹…。难道这就是火炮集群的威力…”满脸惊愕的张自忠，忍不住囔囔自语道。
当然，震惊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没有忘记第六师，仍然残存的一万余人。对着同样震惊的部下，果断命令道：“传令下去，还想要活命的，马上就地挖掘战壕，挖掘防炮洞。不然，仅凭第九集团军的炮火，就能把我们全部炸光…”
衡水县孙连仲指挥部，初看到张自忠求援电报的时候，孙连仲首先表现出来的，就是不敢相信。不过，随着第六师张自忠部具体伤亡情况，开始源源不断汇总到孙连仲手里以后。一向以沉稳著称的孙连仲，终于坐不住了…
六千余人的损失，对于拥兵六万的孙连仲来说，虽然只能算是十指中的一个指头。但是，最让孙连仲感到惊愕和恐惧的是，这六千人的损失，仅仅是第九集团军长达五分钟饱和xìng炮击所造成的…。
“第九集团军，难道第九集团军真如韩复渠所说，拥有一支实力强悍的秘密炮兵部队…。”看着手里的电报，孙连仲喃喃自语道。
“总指挥，不管第九集团军是否拥有一支秘密炮兵部队。从张师长的电报内容来看，驻扎于龙华的第六师已经危在旦夕。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不救。所以，请总指挥马上下达救援命令，将张师长的第六师，从第九集团军的包围圈中救援出来。”二十七师师长高树勋，面对好友的告急电报，想也没想，就皱着眉头建议道。
“救援张师长是肯定的。我们三个师都是总司令手里的jīng锐，任何一个主力师，都损失不起。但是，救援也要有救援的办法，如果张师长所报全部属实：我们的对手第九集团军，真的拥有一支实力强悍的秘密炮兵部队。那么，关于具体救援方案，我们就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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