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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中-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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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里正身后还跟着几个兵丁,他们一大早就被奎里正叫着跟到这来,原先还以为是来查封店子的,所以把衣袖都撸起来准备封店,有人阻拦就大打出手,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让他们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夏银花吓了一跳,提着茶壶赶紧避开,不敢受他磕头,紧张的说道:“奎爷,您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奎里正咚咚磕了几个头,听到声音不在正前方,这才抬起头,血已经从他的额头流淌下来,扭头望去,发现夏银花却是站在旁边,赶紧又转了个身,朝着夏银花方向接着咚咚磕头说:“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要不原谅我,我可就活不成了。”
夏银花见他一只耳朵包着白布,不知道他是半夜前被撕掉半拉子,一大早去找郎中赶紧缝上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一只右手夹着接骨的木板,也是郎中刚给接骨的。
郎中告诉他,对方显然手下留情了,没有将骨头整个捏碎,只是开裂了,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要休养三两个月才能好的,估计不会留下残疾,他这才放心。想着那黑衣人最后撂下的狠话,哪里还坐得住,那人来去无踪,要杀自己当真不是开玩笑,所以叫着兵丁赶紧跑来磕头赔罪,先把命保住要紧,到了便跪下磕头,哪里顾得那么多。
夏银花一听他这话,当真气苦。原来自己的茶肆按规矩就一个月二百文的税钱,他居然涨了二十倍,自己根本不知道,税多少还不是他一句话说了算,谁又敢去跟朝廷的人较真呢?现在听他说,原来自己之前一直白白花了这么多钱,却是他设下的圈套来整治自己,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但是又害怕对方记恨,赶紧又说道:“嘿嘿,奎爷对不起,我牙缝里塞了东西,倒不是故意啐你的,奎爷。”
“不不,这是我应该的,我就该啐,我该死,以后我再也不敢欺负你了,你前面交的钱,已经将几年的税都交完了,您再不用交,这后面五年都再不用交了。您原谅我,我再也不敢做这些仗势欺人的事情,你一定得原谅我呀,夏家嫂子,不然我可就活不成了。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想死啊。”说吧他竟然匍匐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夏银花当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听他这么说,赶紧将茶壶放在旁边桌上,弯着腰说道:“奎爷,您赶紧起来,您这样我可担待不起,你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们做百姓的哪敢这样啊,若是您真有什么不到的,你都磕头赔罪了,我还能怎么着呢?所以你赶紧起来,再不能跪着了,快起来吧。”
奎里正仰着头,额头上鲜血淋漓,可怜巴巴望着夏银花:“您这是原谅我了?”
夏银花很是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哪能这样说啊,你又没做错什么,我就当先交钱了,多交一点,后面就不交了呗,也谈不上原谅,奎爷你赶紧起来。”
奎里正本来半只脚都已经抬起来,成了个半跪姿势,可是听到她后面这话,又赶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说:“你还是不原谅我,那我就死定了,求你了,您就给句话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银花听他原来是要自己一句原谅,赶紧说道:“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吧。”
奎里正这才挣扎着爬起来,两个兵丁赶紧上来帮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他却一下将两人推了开去,然后嚷嚷着说:“别扶着,我还没老到要扶的程度,”回过头来陪着笑对夏银花说:“您当真原谅我了?”
“原谅了,我原谅你了,奎爷。”
“可不敢这么称呼,你叫我名字奎有才,要不你叫我奎狗蛋也行啊,我爹妈就这么叫我的,这是我小名,嘿嘿”
夏银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赶紧用手遮住,其他食客也都吃吃的笑,却不敢看奎里正,背着身子笑得肩膀乱耸。
奎里正神情很是尴尬,但是只要得到夏银花的原谅,他的小命就保住了,所以心情也很是欢畅,舒了口气连声谢过,又觉得先前自己这脸可丢大了,再不好在这里呆下去,赶紧的一边点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脚踏空差点摔倒,后面的兵丁赶紧上前搀扶他,然后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夏寡妇绝对想不到是杨仙茅暗中帮了她,因为杨仙茅昨天晚上跟她在一起,她一直以为杨仙茅就在他身边,所以不会想到是他身上去,究竟是怎么回事,有哪位高人在暗中相助自己,她确一时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个结果却让她很是高兴,这也就意味着她不用再支出一大笔税款,那一箱子钱除了还老婆婆的棺材本之外,可差不多都归自己了。
看来,这小郎中看风水还当真管用,这才一天,自己就赚了一箱子铜钱,四十贯,还免了后面五年的官税,当真财源滚滚。
不过,虽然赚了这四十贯钱,她心里却很是有些歉疚,毕竟小郎中也没把她怎么滴,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就白白送了这么多钱,这小郎中是不是真的有点傻呀?她借着掺水的空闲,偷偷到门口瞅了两下,结果发现杨仙茅那儿正忙着呢。
从一大早就不断的有人来找他看病,最先来的是一个苦力搀扶着他的老父亲。
头天晚上,他们就已经得到了刘五爷派人来传话,让他们不管自己还是亲人有病,都要到夏寡妇茶肆旁边找那姓杨的小郎中看病,而且要双倍支付诊金,多出来的人情,可以到府上去领还,正好他父亲一直生病治不好,便想着顺便来看看。
杨仙茅自己都是坐在青石板上,当然也就没有凳子给来看病的人坐,看病的人只能蹲着或者坐在旁边的青石板上。那苦力倒是个孝子,脱了外衣铺在青石板上,扶着他老爹坐下,他自己在光着膀子陪着笑,讨好地望着杨仙茅,请他给父亲看病。
杨仙茅对那老者说:“老人家哪不舒服?”
那老汉用手扶着头说:“头晕目眩,眼前发花,好像有各种各样的蝴蝶蜜蜂在眼前飞似的。”
“吃了什么药没有?”
旁边的苦力赶紧帮忙说着:“吃了,在黄郎中的开的归脾汤,吃了十多剂,一点效果没有,反而心烦,失眠,好像要发癫似的,后来黄郎中又改成了礞石滚痰汤,又开了五剂,结果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听说先生医术高明,特来看看,若是治的好,诊金双倍奉上。——对了你给人看病,怎么个收钱呀!”
“一文钱。”
苦力呆了一下,道:“才一文钱啊?这也太便宜了。给你五文钱好了。麻烦你给看看吧。”
杨仙茅没说话,接着抓过老者的手诊脉,然后望了舌象,说道:“你是心火炽盛,扰乱清明,只需要大剂量服用黄连就可以了。每次用水浸泡之后服用,不需要用其他药。”
那苦力瞪眼说道:“只用黄连这一味药?不配点别的药吃,那能有效果吗?”
杨仙茅说:“你信我就按照我说的,不信我另请高明。”
这苦力肚子里哼了一声,心想若不是刘五爷要求来你这儿找你看病,就你这么个小郎中的医术,特别是你这爱答不理的态度,我才懒得来找你。算了就当是演戏,白掏钱讨刘五爷欢心,双倍给总共也不过几钱。
于是他讪讪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破旧的钱袋,里面数了五钱,递给杨仙茅:“太谢谢你了,这是五文钱,拿着吧。”
杨仙茅从他掌心取了一文,说道:“说了,只收一文钱,多的不要。”
那苦力哼了一声,将剩下四文钱放在了杨仙茅身边的青石板上,然后扶着他父亲站起身,慢慢蹒跚者往自家走去。
苦力一边扶着父亲往前走,一边不时回头看看杨仙茅把钱收了没有,却看见杨仙茅的脑袋望向码头,根本就不管身边青石板上的四个铜钱。
苦力很是奇怪,这小郎中还当真不要吗?哪有给人看病只收一文钱的郎中。正奇怪着,便看到对面墙角哧溜小老鼠似的钻出两个叫花子,一路小跑到了杨仙茅旁边,一把抓起了青石板上的铜钱,转身就跑。杨仙茅却视而不见。
第555章 黄泉煞
苦力又惊又怒,赶紧放开父亲,一路飞奔跑来,边跑边叫:“喂!小叫花子,放下!那钱不是你的,是给小郎中的,快放下!”
可是,那俩小乞丐动作奇快,早已经拿着钱转进小巷不见了。
围观的人都在哄笑。
苦力追出几步没追上,又担心老父亲摔倒,于是跺脚大骂几声,赶紧回来,到了杨仙茅面前说道:“你这小郎中,我给你的钱你为何不收?你看被叫花子抢跑了吧,白白丢了四文钱,真是的。”
杨仙茅根本没理睬,也没说话,继续瞧着江水,那苦力只好叹了口气,摇摇头回去,扶着父亲往回走。
回到家之后,他叮嘱父亲不要乱走,自己到码头去扛活,然后就走了。
傍晚的时候,他从码头回来,回到家就看到父亲正在劈柴火,把他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抢过斧头说父亲:“爹,你不是头晕吗?你要是摔倒了,这斧子砍到脚上可怎么办?还不赶紧去坐着,这种事等我回来做。”
他爹却一把推开他,抢过斧头掂了掂说:“我现在已经好了,一点都不晕,身体壮着呢,我不干点活,你干了一天苦力活,哪能还让你在干呢,我能我能做这些事,不用担心。”
那苦力惊讶不已,瞧着父亲说:“爹你头不晕了,这不是这些天都晕吗?怎么就好了?”
“先前那小郎中不是说要吃黄连吗?所以家里正好有黄连,我就拿黄连泡水喝,哎,还真有效,到中午头就不怎么晕了,我就拿来当茶泡,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到下午时分,就一点都不晕了。——你这个带我去看的这个小郎中还真是了不起,别看人家人小,本事可高明着呢,只用了一文钱就治好了,那个黄郎中,前前后后花了不止五十文也没治好,这就是良医和庸医呀,不能看年纪,得看本事。”
这老头病治好之后,心情不错,嘴里嘀嘀咕咕说着,然后拿着斧头又接着劈柴火。
那苦力觉得真是神奇,于是叮嘱父亲小心之后,出门来到夏银花的茶肆旁,想好好谢谢这位小郎中,先前还当真把人看低了。
到了这里,发现小郎中的摊位前围了好几个人,有一个在拔牙,有两个在那叽里呱啦的说着,脸上满是兴奋。也都是码头认识的苦力,也都是刘五爷手下干活的人,于是便上前问怎么了?
一个苦力笑呵呵说:“我这正夸小郎中医术高明呢,早上的时候,我来找小郎中给我那浑家看病,她生了娃娃之后肿胀,肚子大的跟鼓似的,开始肚子胀,后来全身水肿,按下就是一个坑,找了很多郎中治病,结果都没有效果。我搀扶老婆,我那浑家来找小郎中看,原本也就想试试,刘五爷不是对他医术很推崇吗?没想到,小郎中只说让我用黄芪十钱煎成丝,用糯米半杯煮成粥给老婆喝,饿了就喝,结果喝到下午时水肿竟然退了,眼看着在吃上两天,就应该能全好,我心中这个高兴,所以就来谢谢小郎中,没想到见到他们也是来谢小郎中来了。”
这苦力也就问另外一个苦力说:“你又是什么病啊?也是这个小郎中治好的?”
那苦力呵呵笑着说:“是呀,我小孩八岁,两天没解小便,肚子胀的跟鼓似的,怎么都解不出来。吃药针灸、按摩都没用,痛得床上打滚,哇哇大哭,我是急的没法没法的。正好这时听到刘五爷说让我们有病来找小郎中照看。于是我就抱着我儿子来找到小郎中,小郎中问了得知我儿子两天没有大便了,肚子胀的难受情况之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药栓,让我塞进孩子**里面,是通大便的,大便出来,小便就出来了。我有些半信半疑,果真塞进去之后没片刻,小孩就说要拉屎,于是我带他去茅房,稀里哗啦拉了个痛快。同时小便也就哗哗的出来了,很快小家伙就活蹦乱跳,你说神不神?黄郎中那些号称神医的没一个管用,还是这位小郎中厉害呀。”
杨仙茅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正在跟另外一个人拔牙,已经把牙拔了下来,忽然问:“是刘五爷叫你们来找我看病的?”
几个人赶紧点头说:“是呀是呀,老爷说小郎中你的医术十分高明,让我们有病就来你这看,而且要双倍给诊金,可是我们给了双倍的钱你又不要,让叫花子抢了去,没办法只能原价给,其实您这样的医术,别说两文钱,就收二十文,二百文,我想也有人来找你看病的,你的医术很神奇啊!”
其他的苦力们也跟着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从人后挤过来一个锦袍老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当事的,满脸焦急说道:“小郎中,你的医术当真如此高明,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她已经快死了,得了奇怪的病,就是肚子痛,请了好几个郎中都没用,现在老爷叫我们来城里找郎中,都找遍了,可是渝州有名的郎中可都请了,都没用,正琢磨到哪里再请名医呢,刚才听大家都在夸你医术高明,您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求你了。”
杨仙茅抬头瞧着他问:“病人在哪?”
“在河对面徐家村,也不远,半个时辰就能到,我们备了轿子。”
“我不出诊,你找别人吧。”
杨仙茅当真没有出诊过,因为他摆药摊给人看病,完全是一种解脱,只想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渐渐的适应孤独的日子,他不是为了赚钱,能够糊口就可以,所以他没打算出诊。尽管这之前也没人请他出诊,现在这老者是第一个,可杨仙茅还是立即回答不出诊。
那老头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小郎中,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小姐才十五六岁,好日子还刚开始,要是这么就死了,老爷太太不知会哭成什么样,那也太可怜了,你就行行好吧,也不要你走路,我们有轿子的,抬着你去,再抬着你回来就行了。”
“不去。你们要想让我看病,就把你们小姐抬过来了吧。”
身后一个壮汉似乎是个轿夫,指着杨仙茅怒道:“你说什么?我们官家好心请你去,你居然摆架子,还叫我们小姐来?信不信我们把你摊子砸了,把你绑了去!”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几个苦力一下站起来,一脚把那轿夫踢了个跟斗,指着他骂:“狗日的,格老子凶什么凶?信不信老子把你绑在这柱子上抽你一百鞭子再说。你知不知道,小郎中是我们刘五爷罩着的人,你还敢跟刘爷斗?你不想活了?狗东西!”
几个苦力气势汹汹的把那家丁吓得够呛,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说话,还是那锦袍老者连连打圆场,一边哭着一边道歉说家丁太着急了,不懂规矩,不会说话,请各位爷原谅,又哀求杨仙茅求他去救他们小姐。
便有苦力在旁指着老头说:“我们小郎中已经说了,他不出诊,叫你们把小姐抬来,你还在这啰嗦什么?”
不料这时杨仙茅却开始收拾行囊,将白布和药材都放到箱子里,把箱子扣好,挎在肩上站起来,对那老者说:“好吧,我跟你去,半个时辰的路对吧?”
“绝对不超过半个时辰,过了河,往前走,过一片小树林,再往前就是徐家村。村里中间最大的宅院就是了。就在山下面。”
夏银花一边掺水一边听他们这边说话,听到这里赶紧过来说道:“这天都要黑了,你还要出去啊?一来一去一个多时辰加上看病,回来天就黑了。”
杨仙茅正是看天快黑,这帮子苦力又围在他身边不停夸赞他医术高明,让他不胜其烦,又不好意思把他们撵走,正好借这个机会躲开。再看那个老者说的可怜,家丁也着急的样子,看样子病情还着实不轻,于是这才答应去瞧瞧。
所以杨仙茅朝夏银花摆了摆手说没关系,看完病就回来。
老者喜出望外,赶紧把杨仙茅往轿子让。
杨仙茅上了轿,轿子挺宽敞,一旁还可以放下他的大木箱子,两个轿夫一前一后抬着,下了码头径直来到了码头的渡船处,这里有渡河的船。上了渡船很快便到了对岸,踩着踏板下了渡船。
就在他的双脚踏上对岸的瞬间,他忽然感觉到怀里揣着的那块金色小罗盘传来了的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感到心悸。
他立即站定,伸手入怀,取出了那块罗盘,对准备他们要去的徐家村方向,用拇指拨动罗盘,锁定方位。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一口凉气。——罗盘显示,坐乾向巽,四阴旺向,从酉上逆布起长生,丙方为临官,乃黄泉之位。此处有一片小松林,傍晚斜阳下,犹如一只匍匐草丛的怪兽,张着巨嘴。
此乃黄泉煞!
杨仙茅暗自警惕,稳了稳心神,将罗盘放入怀里。
徐员外的管家凑过来赔笑道:“想不到郎中您还懂风水啊?”
杨仙茅嗯了一声,钻进了轿子,两个轿夫抬着,继续往徐家村走去。
沿路是一片片的稻田,此刻寒风趔趄,稻田的一角都有薄冰,杨仙茅闭目养神,耳朵却是竖着的。
往前走了一段路,进了一片小树林,这树林挺茂密的,这时已经是临近黄昏,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在密林中往前走,轿子里面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杨仙茅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没理睬,继续摇摇晃晃,坐着轿子往前走。
忽然,嗖嗖嗖,一串的弓弦响,从树林中飞出十数支利箭,箭非常准确的命中了杨仙茅的轿子。力道非常大,长长的箭杆一大半都射入了轿子之中。
抬轿子的轿夫吓得尖叫一声,扔下轿子抱着头没命的往回跑去,但是只跑出几步,便被两只利箭追上,射了个透心凉,摔在路边草丛中死去。
那锦袍老者更是吓得呆在当场,动弹不得,被一箭穿心,也顿时了帐。
箭矢如雨点一般,不断射入那轿子,直到将轿子射得跟刺猬似的,这才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密林中走出十几个人来,都是黑衣蒙面,为首一个穿着锦袍的年轻人,手里提着一把单刀,一脸阴冷,却正是马掌柜的儿子马强。
第556章 斩杀
马强走到轿子前,冷声道:“你这小郎中,我还当你有什么本事。你不是能用梅花针射我吗?你再射试试看!敢惹我没一个人有好下场。我爹还要拉拢你,嘿嘿嘿,他却不知道,我马强从来不吃亏,只有我杀别人的,何时别人动过我一根寒毛?你敢惹我,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马强用刀尖挑起轿帘,往里一瞧,只见射进来的箭,一大半都射中了里面坐着的杨仙茅的身上,他低垂着头,已经死去,鲜血从他粗布衣衫上浸透出来。
马强哈哈大笑说:“虽然你死了,老子还是要把你人头砍下来当球踢,扔到水里喂王八。”
说罢,他伸手进去要抓杨仙茅。
杨仙茅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看着他。
马强吓了一大跳,正要往回退,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杨仙茅嗖的一下抓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牢牢抓住了他的头顶,咔嚓一声,将他的脖子活生生扭断了,一张脸直扭到了背后,在那一瞬间,他看见背后十几个黑衣人,也都愕然地望着他,——应该说望着他的尸体,因为他的意识只到此为止。
杨仙茅一下子拧断了马强的脖子,随即犹如出涧的猛虎,嗖的一下从轿子中飞射而出,人在半空,手里的梅花针犹如雨点一般射了出去,顿时,靠得近的七八个蒙面人纷纷都被梅花针射中。
杨仙茅这一次没再留情,梅花针都是射入对方双眼,这七八个蒙面人顿时成了瞎子,捂着脸在地上惨叫。
杨仙茅抓住眼前一个双眼中了飞针的蒙面人持刀的右手,咔嚓一下硬生生将他的手腕拧断,夹手将他手中单刀夺了过来。
其他几个黑衣人惊呆了,他们眼看着杨仙茅身上插着十几只折断了的箭杆,那是杨仙茅插入身体的长箭往外冲时硬生生直折断的箭杆,这十几支箭已经射得他鲜血满身,却居然没能把他射死,禁不住都惊骇无比,瞧着冲出杨仙茅出手又狠辣,射瞎了七八个人同伴的眼睛,并抢过一个同伴一把单刀之后,他们这才回过神来,立刻狂叫一声,朝着他冲了过来,手中单刀寒光森森,朝着杨仙茅招呼。
杨仙茅将单刀施展开来,施展的是冯秋雨教的秋风斩。
以刀施展掌法,犀利异常,加上他快捷诡异的五禽戏的鹿戏功,在这七八个黑衣人中指东打西,其间不断射出神出鬼没的梅花针,几乎是针无虚发,中者无不到底,再补上一刀,顿时了账。转瞬之间,这些人大部分人被他砍翻在地,只留下了两个黑衣人,腿上中刀,手中单刀已经被他磕飞。
刀架脖子上,两人连声叫着饶命。
杨仙茅倒转刀柄,先将一个黑衣人敲晕,然后把刀架在另外一个人脖子上冷声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我警告你,我等一会会把他唤醒过来询问,你若是有一句假话,我就切下你的脑袋。”
那黑衣人惊恐万状,望着半个身子都沾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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