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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中-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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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美的女人。前辈还说,在过去,她抚琴,他舞剑,在这山林里,酿一壶桂花蜜酒,赏一片枫林火海,瀑布前高山流水,此生两人相爱,只羡鸳鸯不羡仙。但是,她去了,独留这把琴,琴上还有她的香,她的气息,他怕抹掉了灰尘也抹掉了过往……”
“想不到,他竟然有这么一段过往。”杨仙茅再次看了眼那把琴,仿佛可以看到那么个场景,有一绝世美女,在温柔抚琴。凝眸,心中有些触动,痴情之人,只可惜,人去后,情无归处。
“你说,这世间的爱情是何样的?当真有一心一意之人吗?”叶飘飘复述之余,感慨了一下。
“必然是有的。”杨仙茅心里很复杂,这一心一意之人,怕是与自己无缘了,自己的心,也不知付过多少,可是,这些心,有收回吗?这是爱吗?杨仙茅不懂,也不想去懂,但看见叶飘飘那像似带着渴望的眼神,心中就不由地感到烦闷起来。
“罢了,不说了,里面有些吃食,你也该歇息下了。”叶飘飘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竟然对不可靠的爱情产生了渴望,自己见过的悲剧还不少吗?
“嗯,好。”杨仙茅应下了,就往内间去了。
杨仙茅与叶飘飘两人在这世外桃源里,逗留了三天,将自己身体上的伤都养好了,这三天里,杨仙茅撇下了前嫌,没有给黄发老者脸色看,大概是知道了他的故事,怜他也是个可怜之人吧,也许此去后,与他,与这,也就再无纠葛了,倒不如临行前留些美好,于谁都是好的。
临行前的一晚,杨仙茅单独去找过黄发老者,他还有很多很多的疑惑,多到如同那一江春水,滔滔不绝,一直萦绕在心头,扰了多个夜里的睡意。那时,黄发老者正在独自一人小酌,烛火照耀下,他,显得很苍白,第一次,杨仙茅重新认识了他,这个一人独活,与世无争的老顽童只不过是他的伪装,夜里,他,还是脆弱的。
杨仙茅走近,席地而坐,坐在了他的对面。正在自我饮酒醉的黄发老者抬头,醉眼对上杨仙茅,嬉笑了下:“呵呵,你怎么来了?要和老夫来一杯吗?”说罢,翻过一酒杯,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水有些溢了出来。
杨仙茅从桌上接过,一口闷了,酒香浓厚,入口甘醇,酒劲不是很辣,早已闻到了酒香,是桂花的清香,果然,桂花酿酒,这酒,容易醉人,醉人的,怕是那一段凄美的过往吧。“好酒,怪不得前辈藏着掖着独自享受。”杨仙茅咋舌,举着酒杯,揶揄道。
“那是,这酒,可是她亲手酿的,老夫平日都不舍得喝,今日倒是便宜了你这小子了。”黄发老者将酒坛抱入怀中,如同珍宝一样爱惜着,生怕被人抢去了,防着的那人就是刚夸赞这美酒的杨仙茅呗!“来,你喝这个,新酿的。”黄发老者从一旁提了另一坛酒,摆上桌面,推给了杨仙茅。
杨仙茅见黄发老者这幅模样,有些苦笑不得,果真是老顽童,不过,他这是醉了还是没醉,这精明的样子。杨仙茅揭开封口,用手徐徐拨了下,鼻子靠近深吸一口,很香,比刚喝得那味道要香,但更多的是花香的味道,而非酒香,这酿的时间没那么久,酒的浓烈还未够味。杨仙茅倒了杯,轻抿了一口,酒是好酒,不过,与刚刚的相比,还是欠缺可以的味道。
黄发老者见他饮了一口,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酒香而不烈,花之甘甜醇于酒,是好酒,不过,比之尚缺些味道。”杨仙茅指着他怀里的酒,如实答道。
“我就知道,她酿的,是最好的。”黄发老者低语,提起怀里的酒,倒了一杯,搁在了桌上,离自己很近,很近。拿起酒杯,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下,抿唇,微咋舌,酒香余味无穷。
第965章 琴弦
杨仙茅知道他宝贵着那酒,酒再好,也不能夺人所好,于自己,那是一坛好酒,于他,那就是他的回忆,他的生命。于是,杨仙茅唯有喝着那一坛新酿的桂花酒,说实在的,没喝那一杯,这酒,绝对是好的,可喝了那一杯后,这酒,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人就是这样,在没有遇到更好的之前,这便是好的,一旦遇到了好的了,那便是不好的了。
“前辈,我有很多的迷惑,不知当问还是不当问。”杨仙茅也不知他是否醉了,但这心中呢困惑若是不问出口,憋在自己心里也难受,倒不如问出来了,不管有没有答案,至少心里好受些。
“有何当不当问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黄发老者轻啐道。
“晚辈至今仍未知前辈大名,我一直很好奇,前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杨仙茅饮了口酒,看似不经意道。
黄发老者停住了执起酒杯的手,将酒杯搁下了,凝眸看着杨仙茅,深吸了口气,仿佛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说出口时,却成了另一句话:“名字,忘了,在这深山里,多久没有人喊过老夫名字了。”说出这话时,黄发老者是悲伤的,语气再平淡,都掩埋不了这悲伤,它蔓延了,在杨仙茅的心底萌了芽。
不是忘了,而是不愿提起,有些事,可以是多余的,就比如现在,未问前,它是有意义的,问出口了,它就是多余的了,萍水相逢,不问名字,不问来由,更不问去处,只为了给对方更多的空间,这才是意义所在,他人不愿,何苦逼人。
“前辈为何不亲自去找他?”杨仙茅低头,把玩着酒杯,轻轻说道。
黄发老者晃了下头,疑惑地问道:“谁?”很显然,黄发老者没有理解到那个他是谁。
“玄古,你要我找的人。”杨仙茅说得很慢,他抬起了头,注视着黄发老者,在那个名字脱口而出时,黄发老者的身体不由地颤抖了下,连带他手上的酒杯也抖了下,酒水洒了几滴,落在了他的衣服上,浸染开了。
黄发老者将酒杯放下,伸手抹了下衣袍,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今晚的月亮一点都不亮,弯弯的,夜空只有几颗零星散落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它好像很欢乐,可是这月色太朦胧了,让人捉摸不清。末了,待黄发老者垂下头来时,他的眼眶红红的,眼角有些湿,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在竭力地忍着、憋着,不让自己落下眼泪。
再抬起头来时,他是闭着眸的,轻不可叹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刚刚好像看到她了,透过月亮,我看见了她,她还是那么喜欢那一袭白衣,她在这,我爱的人在这里,我还能去哪?我走了,她就寂寞了,我要守着她,直至此生尽头,还要来生。”说罢,他睁开双眼,眼里满满的柔情,他笑了,心是苦涩的,也是甜蜜的。只有在说及她时,他才会自称“我”。
其实杨仙茅很想问一句,问他,既然你如此的爱,为何却不去陪她?与她同生共死?但是,杨仙茅觉得这样很残忍,他问不出口,他怕问了,就会害了一个人的性命,孤独地活着,这痛苦莫大于死,尽管没有尝过这刻骨铭心的痛,但从眼前这人的经历中,他体会到了。
杨仙茅大概是被这情绪感染了,他觉得自己情绪也悲伤起来了,直接托起酒坛,闷了一大口,仿佛这样,才能解开胸中的闷气,才能让自己豁达。杨仙茅停顿了会,抬起袖子抹去了流出,沿着嘴角流在下巴的酒水,大手一甩,真挚地说道:“前辈,你放心,我定会将卷章交到他手上的。”
“你这小子,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啊,可精明了,可在情感上,你却会犯糊涂。”
“前辈,你这话可把我弄糊涂了,我真不懂。”杨仙茅感觉酒喝多了,脑子也不好用了。
“小子,喜欢就要把握机会,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别让她走了,你才来后悔。”黄发老者凝望着窗外,风掠过,竹枝摇曳,也不知落了多少竹叶。
“喜欢?前辈你是知道的,我本非这里人,凭何去喜欢,凭何去爱?”杨仙茅又闷了口酒,心中越想就越烦闷。
“爱,是可以跨越的,如果无法去面对,只能说是因为爱得不够深……”
“爱得不够深吗?呵呵,我不知何为爱了,醉了,真的醉了。”说着说着,杨仙茅竟傻笑起来,着实是醉了,只是不知因何而醉,因酒吗?还是因其他?
“罢了,罢了,小子,来,干一杯。”黄发老者将酒倒满两人的杯子,率先举起杯子,呼喝着要与杨仙茅干了。
“好,干了!”杨仙茅拿起杯子,用力碰了下杯,一口落肚,学起文人雅士,念起文绉绉地诗句来,慨叹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黄发老者直摇摆着手掌,嘟着个嘴猛摇头,纠正道:“错了,错了,应该是举杯消愁愁更愁,这愁啊,借醉可解不开。”
“谁说的?你才错了!我这可是曹先生说的。”
“我的还是李大诗人说的呢!”
“……”
醉了,两人皆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争吵声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酒后入梦的呓语,说着各自听不清的话,安睡在自己的梦里,夜里,终究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早上,杨仙茅从宿醉中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胃里也有些难受,这大概就是宿醉的惩罚,用手掌拍了拍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撑大了眼睛看了下屋内,是昨夜喝酒的地方,不过,昨夜的残迹已被清走了,桌面很整齐、很干净,唯独自己身上残留的酒味与这雅间格格不入。
杨仙茅整理了下衣装与头发,便往外面走去了。早上的阳光很微弱,而且处于深山中,这秋天,还是觉得微凉的,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身子缩了一下,收拢了下衣服。走到水缸旁,舀了一勺清水,梳洗了下,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小子,看来你精神不太好啊!昨晚定是觉得舍不得老夫,伤心过度到睡不着了。”黄发老者从竹林里走回院子,不禁调侃道。
杨仙茅闻言,愣了下,想不到这老头精神这么好,完全不像宿醉过的,要不就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也不知他在多少个孤独的夜里常常这么做,一个人,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想想,杨仙茅就忍不住同情起他来,对于他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反而嬉笑地回应了句:“前辈,倒是你,等会可别哭着要晚辈我留下哦。”
“你们在说些什么?”叶飘飘从屋内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他俩有说有笑的,完全不似前些天里那吹胡子瞪眼的架势,不禁好奇起来,怎地过了一夜,就变了。
杨仙茅与黄发老者相视一笑,也不说话,这更让叶飘飘摸不着头脑。在无形之中,他俩俨然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过了半个时辰,杨仙茅与叶飘飘从黄发老者那取了两套稍微年轻些的衣袍,换下了那从军中逃跑时的军服,将其销毁掉。叶飘飘扮作男子,这样才好赶路,毕竟女子总多有不便,何况还是如此绝色的美女,一路上,那还不知要惹多少麻烦呢。
黄发老者领着两人走出了这深山老林,不然,左拐右拐的,怕是要迷路了。临别前,杨仙茅与叶飘飘对黄发老者行了个礼,异口同声说道:“前辈,就此告辞了。”
黄发老者点了下头,道:“路上小心,特别是你这臭小子,作为男子,要多担待些。”黄发老者佯怒,瞪了眼杨仙茅。
杨仙茅慌忙点头应下了,“是是是,前辈说得是。”
叶飘飘用手捂了下嘴,掩住了笑意,顿了下,才严肃地道了声“保重!”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也会走,留不住,求不得。
黄发老者看着离开的两人,心里升起了一丝的悲凉,人都走了,这山林,也就剩下自己这么一个活人了。在他们走远后,看不到踪影了,黄发老者才低吟了句:“玄古啊,希望他能帮到你吧!”黄发老者回到了竹屋里,走到那正厅的窗前,手指留恋地触摸着那把琴,轻轻挑起了一根琴弦,“咚——”琴音很沉闷,如同他现在的心情,琴弦的拨动弹起了细微的尘埃,在轻轻飞扬,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幸好,还有你。”
杨仙茅与叶飘飘重新踏上了征途,杨仙茅曾问叶飘飘,问她要去哪里,叶飘飘不答反问,她问杨仙茅去哪,杨仙茅据实回答,他说要到建康城北的郊外去寻找一个叫玄古的人,叶飘飘知道这是那前辈所托,她便说要与杨仙茅一同去,去完成前辈所托。故而,两人没有那么快别离,这里,还有一段好长的路要走,想到这,杨仙茅本来稍显沉重的心情也有所减免了。可能是,孤独久了,突然有那么一个人闯入了自己的生活,共患过生死之后,要真的少了一人,反倒不习惯了。
第966章 山贼
接而,两人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徒步赶了两天的路,才刚绕开牛头山一带,避开了那如今想来还心有余悸的战场。避是避开了,可却按着黄发老者给的牛皮地图,选了条崎岖的山路,坡道陡峭,山路窄小,还好这地方雨少,几乎一年也就下那么几次,不然,要是赶上了一场雨,这路真的走不得了。很不凑巧,坏事总是在你不济的时候赶在了一起。
天上的云聚拢到一块儿去了,苍苍白云渐渐地成了乌云,这是要变天了,那么一大块黑云压下,这雨,下起来必然不小。杨仙茅与叶飘飘都仰头看了下天色,心下一暗,紧皱着眉头,心情就如这天气一般,坏,坏极了。
杨仙茅停下来,看向身后的叶飘飘,叮嘱道:“看来,天不遂人愿,我们抓紧时间离开这了,希望这雨来得迟些。”说罢,大步流星地走起,脚上的步子跨得大了,步伐也快了。
“但愿吧!”叶飘飘紧跟着杨仙茅,说话间,也未曾停下脚步。
事实证明,上天总是爱开那么一两个玩笑。明明之前还一副黑云压山山欲摧的感觉,还给配上了“轰隆隆”的锣鼓声,震耳欲聋的。可是,当他们匆匆而行,赶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地离开了那崎岖的山路时,这雨,它下不来了。杨仙茅看着乌云散去后,一片明亮的天空,竟愣得出神了。杨仙茅咬咬牙,想要对天大骂,可回头想一想,觉得没必要。这天不好,自己心情也糟,可这天色好了,自己心情不应该是好的吗?一旦下起雨了,以现在这状况,无处可以遮风挡雨,遭罪的还是自己。所以,杨仙茅最终舒了口气,也不去与老天爷较那门劲了。
这路,是变得平坦了,也好走了许多,走得也就没那么费劲了。两人简单地吃了点干粮,歇息了一会儿,就继续赶路了。因为这里,还没能看到村庄,还无处可借宿,只有不断地赶路,才能早些找到个休息的地。算算路程,照地图看来,村庄也不远了。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大路两旁蹦出了七个大汉,手持兵刃,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当中一位大吼道:“爷们是来打劫的,要是识相的,就乖乖把钱财留下,不然,就把命留下。”而其他人,则跟着哈哈大笑,好像这样能衬出他们的气势,殊不知,他人看来,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叶飘飘被拦了去路,开始时还楞了一下,不过听闻是来打劫的,心里冷笑了一下。杨仙茅轻揉了下耳朵,心里默默地咒骂了那人一顿:这破嗓子,吼得真难听,把小爷我的耳朵都吼痛了。随便地将人打量了一番,真的是很随便的了,可那人真的长得也太歪了,随便扫一眼都能够记下了,刚说话那人长得一脸的猥琐,眉目间透露着一丝阴险,粗糙的布衣有点窄,而他的体型却属于肥大类型的,总有种衣服要被他撑破了的感觉。、
那长相猥琐的人见对方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心里不悦,怒道:“小子,看什么看,爷我跟你说话呢,还看?信不信我宰了你。”
“爷,不是我想看你,而是你太惹人注目了,这长相,独一无二,还能有谁呢?”杨仙茅移开视线,故作惶恐,明褒暗讽地说了这一通话,心里却想着,小爷我与你玩一玩又有何妨呢!
那贼人就一条直肠子,缺根筋,听杨仙茅这么一说,反倒乐起来了,大笑,说:“那是,也不看看爷是谁。”随即,那些跟在一旁的人也跟着笑起来了。
见状,连淡定至极的叶飘飘也忍不住地偷笑,还真是愚笨,连这话的褒贬都听不出。再看看杨仙茅,实在是憋不住了,笑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至此,那贼人才醒悟过来,止住了笑意,想不到竟然被眼前这小子戏耍了,再看看旁边的同伙,竟然还在笑着,怎么听都像在嘲讽着自己,一时间,恼羞成怒,给旁边的同伙挨个劈头一掌,将他们打醒了,“笑笑笑,还笑?都给我住嘴。”看来,旁边的不过是这人的小喽啰,被挨了一掌,感觉很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言其他,唯有挠着头,呆呆地看着那贼人。
被戏弄了,自当是要秋后算账的。
“小子,竟敢戏弄你爷我,我看你是活腻了。”那贼人抡起大刀,嚷足了劲,怒向杨仙茅砍去。
“哼!不自量力。”杨仙茅轻轻松松一躲,就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大刀,完全没把那人放心上,空有花架子,吓吓文弱书生倒还可以,可惜,找麻烦也找错人了。
那贼人脚下不稳,一个冲劲往前倒去,摔了个狗吃屎,真够呛的,在小喽啰面前丢人现眼,脸色变了又变,黑了又红,红了又黑。一群小喽啰忙跑上去,将那贼人扶起,可那贼人正气上心头,用力推开来扶自己的人,抓起大刀,又径直气势汹汹地往杨仙茅那走去。
杨仙茅轻瞥他一眼,就在原地等着他上前,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出刀时,杨仙茅就已经用单手卸下了他的刀,只一拳就将他打飞,别看那贼人长得肥头大肉的,一点都不禁打,就这么一拳下去,就口吐白水了。
一群小喽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都禁不住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想想,都觉得疼啊!愣了好一会,才上前去拥住那贼人,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竟稀里哗啦地关心道:“荼爷,荼爷,你没事吧?”原来,那贼人叫荼爷。
“愣着干嘛,快点上啊!把他拿下了,爷我有赏。”那荼爷揉着肚子,疼得面目狰狞,破口就大骂。
那些小喽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观口鼻,都不敢轻易上前。毕竟,有这么个先例在,那猛劲,可真不想去尝试一番。
“上啊!全都给老子上。”那荼爷见他们一个两个都站着不动,丝毫不愿上前去,就恨的直咬牙切齿,忙给这些狗腿的小喽啰一脚,把他们往前踢去。小喽啰挨了一脚,见那荼爷怒了,便想着横竖都是死,总不能得罪了荼爷,不然就在山寨里混不下去了。于是,小喽啰们咬咬牙,挑起兵刃,给大伙使了个眼色,想着人多能壮胆,闭着眼就猛往前冲了。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可是,这话放这里,行不通,杨仙茅不是诸葛亮,他们也不是臭皮匠,确切地说,在杨仙茅眼里,他们连臭皮匠都比不上。都不用叶飘飘出手,杨仙茅一个人就将那些小喽啰给秒了,基本一人一招过后,就无反击之力了。而且,叶飘飘也没有打算动手过,这些人,她不屑与之动手。
杨仙茅伸手掸去了衣袍上灰尘,抚平了褶皱,往前走一步,那些小喽啰就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几步,杨仙茅俯视着这些人,眸里闪现冷光,冷冷地吐出一字:“滚!”
那些小喽啰闻言,立马爬起来,如同得到大赦一般,兵器都不捡了,就要跑路了。可是,那叫荼爷的贼人还不死心,大吼道:“老子跟你没完。”说罢,还真的提刀要往杨仙茅冲去。那些小喽啰见了,心里暗道不好,忙向前拦住荼爷,生怕他惹怒了杨仙茅这阎王爷,到最后谁也走不了。“荼爷,荼爷,冷静点,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人说道,其他人忙附和:“是啊,荼爷,我们走吧!”
那荼爷还要挣扎着往前去,都被硬生生拦下了,他破口大骂:“你们怕死,老子我可不怕,放手!”当中有一小喽啰看不下去了,直接就一刀柄下去,将人敲晕了,说:“快把荼爷带走。”于是,这几个人,抬着被敲晕的荼爷,慌忙逃去。
“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叶飘飘望着落荒而逃的那群山贼,淡淡地道。
杨仙茅收起那凌厉的眼神,叹了口气,嬉笑地说道:“我也没见过如此差劲的山贼,不过一回合,就成这样了,我还没得劲呢!”
“既然有山贼活动,那么,我们离有人家的地也不远了。”叶飘飘环顾了下四周,林木丛生,前路蜿蜒,看不到尽头。
“好,我们赶紧的,赶在日落前找户人家落脚。”杨仙茅深呼吸一下,又是满怀希望。过了这段路,离得战场远了,有人家了,那路也就好走多了,至少,不是现今这荒无人烟,哦,错了,并不是荒无人烟的,至少还有山贼出没。
一个时辰后,天有点灰蒙蒙的,这离暮色也不远了。
片刻后,杨仙茅后悔了,后悔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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