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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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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历史的真相是什么,在没有见到当事人,在没有完完全全弄明白之前,袁大海是无法下定论的。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同样,对袁崇焕,袁大海自认现在无法给他一个评价,一切都要等见到真人之后才能定论。他不可能凭借着教科书或是后世网络历史发明家的种种言论来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就那样。
耳听都不见得为真,只有亲眼所见怕才能为实。又也许,亲眼所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纪用此去,有惊无险,他所担心的问题也并没有发生,袁崇焕对他很客气,相当的客气。当然,这些同样是袁大海知道,纪用不知,所以他不能说得太多,言多必失。
“公公但只要问心无愧,心中所虑自然不复有之。”袁大海安慰道,尽量让纪用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问心无愧…问心无愧…”纪用小声念叨两声,突然眉头一舒,笑道:“袁千户当真是说到咱家的心眼上。”又饶有深意的看了袁大海一眼,道:“刘公公让咱家交待你的,咱家都交待完毕,你还有要事要办,咱家也不与你多说,但望你好自为之。”
一听纪用要走,袁大海也不留,忙道:“属下送公公出去。”说着便躬身要送纪用出门。
纪用摆了摆手:“就不劳袁千户了。”朝门外走了几步,又扭头有些不放心的对袁大海叮嘱道:“袁千户莫怪咱家多嘴,其实宫里的事情,有时候你看着简单,但真要一头趟上去,就不那么简单了。”
什么意思?袁大海怔了怔,问道:“公公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交待属下?”
纪用哈哈一笑:“没有,该说的咱家都说了,你也不要多想,但只问心无愧便好,问心无愧便好,呵呵。”说着头也不回便出了御用监。
待纪用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后,袁大海还沉浸在他刚才那句话中,摸不透纪用那话倒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自己什么?以纪用为人,不会莫名奇妙说这些的,他定是想对自己说什么,但却碍于什么,不肯明言,他到底是想对自己说什么呢?一时间,袁大海陷入沉思,想弄明白这个纪公公到底有什么不能明言的事不肯与自己实说。
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到什么,袁大海不由有些头疼,瞅见太阳快要下山,不由一个激灵,脸迅速冷了下来,挥手叫来张德喜,吩咐道:“齐焕友的下落已经查清,你马上带人随我去抓人!”
张德喜一喜:“姓齐的在哪?属下这就去把他抓来!”
袁大海鼻子一抽:“在孟公公那。”
“啊?”张德喜一惊,反应跟刚才的袁大海一样,呆在了那里。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袁大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人已经率先往外走去。见状,张德喜不敢多想,忙招了一队黑旗番子随他快步跟了上去,余下的番子们继续控制内三监,在没有得到命令前,御用监的人仍是一个都不得走脱。
………………
孟忠是司礼秉笔,东厂大档头,但没有明兼二十四衙门的掌印,所以二十四监严格算起来都不是他的地盘,不过他这会却在内官监,与他在一起的除了内官监掌印孔祥、少监王礼、还有尚衣监的少监赵全、司礼监的随堂安有禄等人。
一众大小太监们一人一只椅子坐在内官监中,屋内伺候的小太监们都被撵了出去,少监王礼充当了倒茶递水的角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消息还没有过来,孟忠倒没有不耐烦,孔祥和安有禄他们却是明显等得不耐烦了。安有禄想开口问问,但见孟忠和入定老佛般纹丝不动,想了想还是坐了下去,其他人见状,只好继续等下去。
就这么约摸等了小半柱时间,方听堂后传来脚步声,孔祥等人循声看去,却是东厂四大档头之一,司礼监的随堂太监张文元一脸喜色的走了出来。
“大档头,那小子招了!”张文元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神情很是得意。
等到现在,等得就是这个好消息,孟忠的眼睛终于睁开了,枯瘦的面庞上浮现一丝喜色,微一点头,说道:“招了就好,招了就好。。。”
“公公,咱们是不是立即向千岁报喜去?”
急于立功的张文元迫不及待便要将这个好消息通报给魏忠贤,孟忠两眼一眯,刚要说马上就去,就听门外传来声音:
“启禀各位公公,东厂掌印千户袁大海领人把咱们大门给堵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六十四章 御马监
算了,不偷懒了,以后每章都拟个标题吧。
。。。。。。。。。。。
夕阳西下,微风轻拂,但闷热之感却不曾稍弱,相反却是越发叫人发燥,比起白天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按理,还未入夏,白天气温再高,到了晚上,总要凉下来,而且夜里怕还要凉得很,但今儿这鬼天气却让人实在琢磨不透了,就连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等天气,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但大都离不了年景好坏上,真往朝廷里联系的,还真没几个敢。精明的商人则从这不同往年的天气上看出了商机,盘算今年怕又是个灾年,得抓紧时间屯点粮食,等到灾荒来时,好狠狠赚上一笔。穷苦百姓则是哀声叹气,埋怨老天爷又作弄人了。钦天监的官员则习惯性的准备夜观天象了,好能将这反常的天气和星象联系上,以免皇帝和内阁大臣们询问时,吱吱唔唔的没个说法。
闷热的天气使得一向不怎么在意冷暖的天启也都有些不适应,好在最疼他的巴巴早令人从地窖取来冰块,把个屋内搞得极其凉快,这才没有辗转难眠,误了明日的早朝。
…………。
御马监内,琴声已经停了很久,也不知是受了这闷热的天气影响,还是没有足够的闲情雅致,虽然白嫩的双手仍轻抚在琴弦上,但抚琴人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远处。
这一刻,没有人敢打扰这位御马监的掌印公公,静,一切是那么的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远处才传来脚步声,听脚步声,来人走得很急,似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通报。
直到那脚步声距离不足十丈时,涂文辅的嘴唇方微微一动:“是曹文吗?”
一声尖利的声音响起:“是,公公,奴婢是曹文!”
伴随着让人剌耳的声音,御马提督太监,掌腾骧四卫营并提督京营四大卫营的曹文出现在涂文辅的面前,一躬到底,极为恭谨地立拱手立在那里。他的声音很难听,如同公鸭嗓子般,听起来是那么的诡异,令人不禁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
御马监不同其他衙门,除了掌印太监外,另有监督太监与提督太监两员,下有监官、掌司、典簿、写字等员,掌腾骧四卫营马匹及象房等事。
涂文辅集天启、奉圣夫人、魏忠贤三人宠信为一身,除兼掌御马监外,还提督京营四大卫营,节制太仓与节慎库,是名符其实的“兵财”双掌的要监。
盘子大了,管的事便多,这曹文与另一监督太监马有便是他的左膀右臂,外人称之为“哼哈二将”。这“哼”便是指马有,因为这人脾气很大,一天到晚从不给人个好脸色,哪怕在涂文辅面前,都是冷冰冰的,遇上不满意的事,冷哼是他的拿手好戏。“哈”则是指这个声音如同公鸭般的曹文,与马有不同,曹文一天到晚都是笑呵呵的,不管对上还是对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他那招牌式的笑脸从来不会褪去,二人合在一块,倒恰恰应了那“哼哈”二将一说。
但与马有相比,曹文的为人却要歹毒得多,心计也阴沉,所以又被人唤为“笑面虎”。但有一点却不容置疑,那就是不管是马有,还是曹文,对涂文辅的忠心都是没有说的,当真可以用忠心耿耿来形容二人对涂文辅的忠诚,否则,以涂文辅的精明,又怎么会放手将御马监的大事小事交给他们呢。
从管事的职责来看,马有是文,曹文是武。马有管的是御马监和京营的大小俗务钱粮,而曹文则是提调腾骧四卫和京营四大卫营,兵权在手。二人一文一武,相互配合,可谓是绝配。诺大御马监中,也只有这二人能够不经通传便可直接闯入,其他人,想都别想!
…………
对于这位心腹手下的声音,涂文辅已经见怪不怪,眉头并不曾皱上一下,眼皮稍稍抬了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不知他是喜是怒,淡淡的对曹文说了句:“来得这么急,是不是有消息了?”
“公公英明!”
曹文谄媚地的将头往前凑了凑,一脸笑容道:“属下奉公公意思,将南海子的消息放出去后,不出公公所料,那帮人真就奔南海子去了……”说完,迟疑一下,又道:“不过好像周淮安没有现身。”
“嗯。”
涂文辅的反应如同这消息在他意料之中般,微“嗯”一声后,沉声道:“石元雅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糊涂人,如咱家没有算错,怕他这回宁愿当糊涂人,也不肯做聪明人,否则,他就不是石元雅了。”
曹文点了点头,嘴巴一动,问道:“公公,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公能够赐教!”
“说。”涂文辅并不曾动一下。
曹文道:“咱们御马监跟他东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公公为何要给东厂的人使这个绊子?”说完,静静的立在那,等着涂公公的解惑。
听曹文问这个,涂文辅微微一动,缓缓的看了他一眼,问他:“曹文,你跟咱家好像也没几个年头吧?”
见涂公公这般看自己,曹文知道自己冒昧了,忙道:“属下惭愧,在公公身边伺候才四年。”
“四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了…”涂文辅说着轻轻的将长琴推到一边,起身走到一边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他那不经心的动作,不经心的话语听在曹文耳里,却是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公公,属下对公公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涂文辅微微一笑,上前扶他起来,和声道:“你起来,咱家有说你的不是吗?”
“那?…”曹文仍是后怕,以为自己触犯了涂公公什么大忌。
“有些事,咱家能告诉你们的,自然会告诉你们,不能告诉你们的,你们知道了也没有好处。”涂文辅没有理会曹文的慌张,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曹安忙道:“是,公公教诲的是!”后背却是有些凉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司御之争
定了片刻,曹文又请示道:“请公公示下,下一步属下要如何做?”
涂文辅皱了皱眉头,吩咐道:“那些女人孩子逃出来后,你想办法派人混在其中,设法让他们到京城来告御状。”
闻令,曹文有些为难道:“可救人的是周淮安的手下,属下怕咱们的人不好混进去。”
涂文辅扭头看了眼曹文,冷哼一声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咱家必须看到这些人出现在京城当中!”
曹文一凛,忙道:“是,公公!”
涂文辅又道:“这些女人孩子可是东厂最大的把柄,事情闹大了势必惊动皇上,如此一来,这屁股自然要有人来擦,到时,哼哼…”说到这,他牙齿微微一锉,目露凶光,冷冷道:“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东厂压过锦衣卫,否则,咱家的御马监得喝西北风了!”
听涂公公这般说,曹文不迭的拍了声马屁,赞道:“公公英明!”
。。。。。。。。。。。。
东厂这段时间在京城挺嚣张的,听说新任的掌刑千户袁大海颇得魏公公宠信,接连干了几件大事,不但重建了黑旗箭队,还杀了朝廷命官,拿了吏部尚书**星和都察院的左光斗,甚至闯了诏狱将钦犯汪文言和熊廷弼给抓到东厂去,而锦衣卫那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隐然已经落了下风。
京中现在但提厂卫,总是说东厂番子的多,锦衣卫倒似空有其名一般,提到的也多是语含挖苦,寻常百姓也是怕东厂的多,怕锦衣卫的少了。可以说,眼下这情形,东厂已经稳稳的压过锦衣卫,成了魏公公最器重的衙门,但要用人之时,也都是调的东厂人马,视锦衣卫于不存在一般,这种态势显然是不为内廷外朝所喜的。若是再让姓袁的继续折腾下去,谁又敢保证魏公公不会心血来潮,把个锦衣卫就给暗中并给他东厂呢。
御马监是什么?那是仅次于司礼监的第二大衙门,如果说司礼监是大明朝的内阁,那御马监就是大明朝的兵部!原先司礼监就提掌东厂,但锦衣卫却不属他管,所以说,某种程度上,御马监的权力并不比司礼监差,可一旦让司礼监再拿下锦衣卫,那御马监的地位可就真的一落千丈了。
而东厂和锦衣卫明争暗斗,曹文不管,但是这两家斗归斗,却绝不能合为一家,不然,合并之后的厂卫声势实力之大,御马监空有腾骧四卫和京营四大卫营,怕也拍马不及他厂卫了。外人不知道,他曹文不可能不知道,别看京里东厂和锦衣卫的人马不及御马监的多,可出了京你再看,哪地没有他厂卫的暗线爪牙,没有他们的秘密力量,就连属国朝鲜和交趾他厂卫都设有机构,把这些力量全归拢起来,那实力可是惊人的大。因此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厂卫一家,或者东厂压过锦衣卫,暗中吞并锦衣卫的人马,否则,最终得利的不但但是他东厂,更是他司礼监!
而越发强大的司礼监显然不是御马监诸位公公乐于见到的!
打永乐年起,司礼监和御马监便有过交锋,一段时期,御马监还一度占了上风,压了司礼监一头,但好景不长,百多年来,御马监都被司礼监压得死死的。司礼监的人可以提督东厂,可以提督京营,甚至可以提督御马监,可是御马监的掌印却很少有入司礼监的。现今涂公公虽说进了司礼监,可那也是托奉圣夫人的福,托皇上的福,要不是奉圣夫人和皇上,怕魏公公再怎么欢喜涂公公,也不会让他入了司礼监。而涂公公年纪轻轻就身兼要职,再进一步的空间实在太大,比司礼监的李永贞、王体乾、梁栋他们都更可能出任下一任的掌印。
这些不是秘密,李永贞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魏公公毕竟老了,而涂公公却年轻得很,只怕用不了几年,这内廷当家的就要换人了。因此,阻挡涂公公进步的最大阻碍便是来自于王李梁等司礼监,试问,谁会愿意让一个御马监的“外人”一步登天成为压在他们头顶上的“掌印老祖宗”呢!
一切保持原样,是最符合涂公公利益的,但若是东厂把锦衣卫给吞了,那将来是什么样,谁也保不准了。就算魏公公有心保举涂公公再进一步,王体乾、李永贞他们能愿意?有了厂卫这等利器,只怕涂公公怎么死的都说不清。
因此,于公、于私,曹文是打心眼里对涂公公的计划感到佩服,阻止东厂崛起不仅是涂公公的大事,更是他曹文的大事,傻子也知道,涂公公升上去后,留下的空缺只会从他和马有之中诞生,而御马监掌印之职实在是炙手可热,他曹文做梦都想!
只要周淮安的人把南海子的老弱妇孺给救出来,这帮官员家眷便是活生生的铁证,到时,群情激愤之下,魏公公就是再想护着袁大海,怕皇上也不答应。只要那个爱出风头的袁大海被拿下,孟忠那些大档头不足为虑。连带着,东厂的声势便会被强行打压下去,如此一来,东厂想要再压过锦衣卫,可就难了。
其实曹文知道锦衣卫的许显纯前些日子来访过,涂公公与他密谈了一个下午,具体谈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从之后涂公公一反常态,让自己搜集这几日东厂所作所为一事上来看,八成涂公公和许显纯达成了什么共识。这种共识是什么,怕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曹文心知肚明,但涂文辅不与自己明说,他也不好点破。他之所以能在短短四年内从一个小小的典司一跃而为御马监的提督太监,不能说没有真本事,这察言观色,揣摩上意的本领更是胜人一筹。既然涂公公不喜欢自己知道太多内情,他便知趣的不问。张嘴准备告退,好去安排人混入南海子那帮人中,正要开口,却想起一事,忙道:“公公,周淮安曾坏我御马监几件大事,如今却要借他之手救出南海子那帮人,属下怕会有什么变故,毕竟此人与咱们不是一条路上的。是不是?。。。”抬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
岳父不在了,几亩地没人种了,骨头又不会,无奈只好找工栽种,这两天忙得够呛,好在总算忙完。下周有推荐了,暴发的必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六十六章 借刀杀人
曹文想除掉周淮安,因为这个人曾在去年暗中破坏过他御马监的几件大事,腾骧四卫营的总兵许继迁便是死在他的手中,上个月更是领人暗杀了御马监派驻大同的监军太监葛荣。此番虽要借助他之手给东厂使绊子,但曹文认为一个死的周淮安才能让人最安心。
涂文辅倒没有曹文这般对周淮安如此重视,不以为然道:“周淮安自诩江湖侠士,实际不过是一郁郁不得志的匹夫而已,论勇,他有几分,论谋,他却差得远。此等有勇无谋之辈,靠得不过是拳脚功夫,目无法纪,真要做成大事,他还嫩着呢。”
稍顿,冷冷一笑:“这人最重情义,王纪当年对他有救命之恩,此番王纪家小遭难,周淮安不可能坐视不理,咱家可是等着他的好消息呢。不过此人与我御马监为敌,咱家也不能不防他一手…”
说到这里,涂文辅负手朝亭外走了几步,停在石阶上,闭目沉思片刻,尔后转过身来吩咐曹文:“你去安排一下,从腾骧四卫挑些好手出来,等到周淮安露面,就送他上路!”
“是,公公,属下一定将周淮安人头双手奉上!”
曹文一脸自信,周淮安身手再高,不过是匹夫之勇,难道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腾骧四卫营的众多高手不成!他那些江湖上的同道,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不足为虑!
“公公若无其他差遣,属下这就去安排!”曹文说着便躬身要告退。
涂文辅没有留他之意,点了点头,曹文忙轻轻向后退了几步,转身便要离开。走到亭院门口时,涂文辅想到一事,忙又叫住他。
“慢!”
曹文应声而停,回身望着涂文辅,问道:“公公还有何吩咐?”
涂文辅目中精光微露:“不要在京城杀他,此人在绿林之中颇有声望,且与京中东林党人有所联系,若在京中杀他,易招来闲言碎语。眼下京城里可是有一台大戏要开锣的,咱家可不希望听到什么有关御马监的流言。”
“公公的意思是?”不在京城杀周,那在何处解决他?曹文有些困惑,静侯涂文辅进一步指示。
涂文辅正要说在城外就除掉周淮安,突然心念一动,对曹文道:“据说这周淮安跟孙承宗关系密切,有传言说他曾在孙的帐下效过力,后不知什么原因流落江湖之中,此事你可有查探?”
周淮安的底细曹文早就派人查探过了,听涂公公问起,忙道:“回公公,据属下手下那些探子打听,周淮安确是曾在孙承宗的帐下效过力。”
“嗯…孙承宗…孙承宗…”
听了曹文的话,涂文辅眉头一锁,轻声连着念了几次孙承宗的名字,眼神游移不定,似在想什么要事。曹文不明他的用意,立在那里不敢出声打扰。
片刻后,涂文辅打定主意,猛的吩咐曹文道:“先别急着除掉周淮安,留住虎子,以待日后深入虎穴…你派人设法逼他出京,沿途将他慢慢逼上困境就行了,千万不要逼上绝路。知道吗!”
“将他逼上绝路?不杀他了?”听了涂公公这个命令,曹文愣了愣,十分不解的望着涂文辅。
见曹文不明白,涂文辅道:“孙承宗是帝师,此人位高权重,深得皇上信任,但却是东林党的要员,且手握兵权,即便是魏公公对他都要小心谨慎,轻易不敢招惹,实是个难缠的主!…”话锋一转,突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不过魏公公不敢做的事,咱家可敢!他孙承宗仗着有皇上的宠信,不把咱家的御马监放在眼里,屡屡与咱家做对,接连驳回咱们好几员监军太监,这笔帐咱家早就想跟他算一算了!”
一听涂公公要对付孙承宗,曹文顿感愕然,不等他有所表示,涂文辅余怒未消般又气冲冲的怒道:“山西巡抚汪大余跟孙承宗也是穿一条裤子的,姓汪的暗中坏了咱家与蒙古人的几桩大买卖,叫咱家损失严重,哼,如果没有孙承宗给他撑腰,他敢得罪咱家?!别人怕他孙承宗,咱家可不怕,咱家倒要看看,他孙承宗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一想到折在大同关卡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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