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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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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少年学士 黑头相公(上)
车队一到碧霞元君庙前,魏忠贤就见山门外一位身穿紫衣的道长跪伏在地迎接,他的身旁有百名头戴黄冠的道士匍匐在两翼。魏忠贤和任敏下了车后,立即上前扶起那位紫衣道长,嘘寒问暖起来。这紫衣道长便是当年对他有恩的那位道长。
出家之人,不管是和尚还是道士,都是脱不了世俗的,那道长此番面前这位大名鼎鼎的魏忠贤魏公公,可一点风骨也没有了,站在那腿都抖的厉害,还是在魏忠贤的安抚下这才勉强保持了镇定。
将自己带来的礼物赐给道长后,另外让孙云鹤安排工匠重修碧霞元君金身后,魏忠贤便陪着任敏到大殿上进香许愿。
此番故地重游,想到四十年前与妻子冯氏在娘娘庙的情形,魏忠贤是心酸不已,当年妻子的一言一行仿佛就在眼前,真可谓是十年生死两茫茫,忍不住就起了思念之心。伤痛之下,魏的眼眶一直是红红的,任敏见了暗自奇怪,她可不知道干爹魏忠贤在年轻之时和妻子来过这娘娘庙,因此不敢询问,只在那安慰魏忠贤。
初时的情伤痛过之后,魏忠贤很快恢复心情,难得出京,又是少年之时的故地,他便决定在娘娘庙多呆几天。反正现在京中也没事,任敏听了自然也是欢喜,她早就在京城中呆腻了,当下就拉着魏忠贤在后山四处观看起来。
有干女儿陪着,漫山绿野,魏忠贤心情大好,父女二人便在这山野之间纵情浏览起来。
连着两日后,却接孙云鹤急报,袁大海来了。
…………
袁大海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把冯铨给带来了,因为冯铨的老家便是涿州,而且经过魏广徽这一事,使得袁大海认为必须尽快将冯铨推荐给魏忠贤,从而能在朝官之中安插自己的班底。
初时,冯铨是陡然接到袁大海的命令,让他立即随自己出京,直到行了半路,袁大海才告诉他此行是去见魏忠贤,顿时喜得冯铨嘴巴都合不拢了。连忙差人前往家中告诉老父,要他备下重礼,并请袁大海无论如何要说动魏忠贤到他冯家一住。袁大海考虑了下便答应了他,冯铨忙再三感谢。
孙云鹤来报说袁大海来了时,魏忠贤正和任敏在后山一处凉亭中小歇,当时就变了脸色,他还以为京中出了什么大事,急刻便慌忙下了山。任敏也是惊讶,虽然很想随干爹一起下山见见自己选定的这位郎君,但出于女儿家矜持的心思,还是耐下性子,由婢女陪着呆在后山,当然,那游山之情早是没了影,心中和那小兔一般上下跳个不停。
虽说没有感情,但马上就要嫁给袁大海,说任敏一点也不牵挂夫君那不可能。坐了片刻,终是忍不住,要婢女下山去打听打听,看看袁大海是为什么而来。
。。。。。。。。。。
远远看到魏忠贤从山上下来,袁大海便和冯铨一前一后跪了下去。
“大海,你怎么来了?怎么,京中出事了?!”还未及跟前,魏忠贤就紧张的问了起来。
袁大海见他误会,忙道:“回千岁,京中并未出事,只是魏阁老碰上些小麻烦,王公公特地叫属下来和千岁说一声。”
“快起来说话。”
一听只是小事,魏忠贤眉头顿时一舒,笑着扶起袁大海,这时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跪着一个头戴四方平定巾,模样十分俊俏的年轻人,看来看去,都是面生,不由感到奇怪,便问袁大海:“这人是谁?”
袁大海忙介绍道:“千岁,他是小冯翰林,单名一个铨字,现下在属下东厂宣教司办差。因冯铨就是这涿州人,且还是这庙里的大施主,平日冯家捐油、捐粮、捐钱无数,属下便将他带上,好让他给千岁讲解些本地人情。”
“难为他也这么孝敬!”魏忠贤夸赞了一句,点了点头,对冯铨生出点好感来。
人长得好看总是要让人心生亲切的,再加上冯铨家又长年施舍这娘娘庙,又是袁大海带来的,魏忠贤自然要高看他一眼,这便是爱乌及乌吧。
瞅见魏忠贤对自己满意的眼神,冯铨一颗心那是狂喜万分。
“走,既然来了,就去进柱香吧,嗯,你媳妇可是许过愿了,你也应好生许个才是,如此才能夫唱妇随嘛。”魏忠贤笑着要袁大海赶紧进庙上香许愿。
“呵呵,自然。”
袁大海笑着点了点头,做个了躬请的动作:“千岁请!”转首给了冯铨一个眼色,冯铨忙小心翼翼的跟上。
…………
进了庙门,来到大殿上,魏忠贤先是向碧霞元君神像行了八拜大礼,接着拈香致辞,献芹设醴,奉上珍奇贡品,尔后便叫袁大海进香,此时小道士奏起了仙乐,极是好听,袁大海上香过后,冯铨也依样画葫芦也上前进香,表现得极为恭顺和虔诚。
此时天色已晚,魏忠贤便叫袁大海同他一起去吃晚饭,顺便把魏广徽碰上的麻烦事说说。却是没有叫冯铨同去,冯铨也不以为意,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就他现在这身份想跟魏忠贤一起吃饭,当真是痴人主梦了。不过既然袁大人答应过自己,那机会肯定会有的。
饭食都是以素食为主,毕竟是在庙里,且大鱼大肉魏忠贤早就吃腻了,也愿意吃些清淡的。袁大海是后世人,对绿色疏菜自然喜欢,翁婿二人在那把酒推杯,不亦乐乎。
席间,袁大海将魏广徽的事情说了下,并说自己陪他同去见了王体乾,求王公公出面到皇上那说说,治一治魏大中和夏嘉遇,杀巴鸡给猴看,省得朱国祯他们得寸进尺,借着千岁不在京的时候兴风作浪。
听完之后,魏忠贤对袁大海的处理意见很是满意,对魏广徽阻挠谢应祥出任山西巡抚的措施也赞同,说道一省大员岂能全让东林党给占了。
吃过晚饭,陪着魏忠贤用了会茶后,袁大海便提出要魏忠贤见见冯铨。魏忠贤知他不会随便带来一个人让自己见,肯定有什么目的,便挥手叫人把冯铨带了。
早就等候的冯铨连忙过来,进屋之后,便跪了下去重一磕首:“下官冯铨见过千岁,愿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磕完头,冯铨迅速把家人送过来的价值三千金的一座珍珠幡幢递到了魏忠贤面前,恭敬万分道:“下官的小小孝心,还请千岁笑纳!”
见了那珍珠幡幢,魏忠贤哈哈一笑,示意袁大海收下放到一边,尔后开门见山道:“你是我女婿带来的,又是在东厂宣教司当差,肯定有些本事,你且说说,你都有哪些本领,好让咱家看看我这女婿的用人眼光是好还是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零九章 少年学士 黑头相公(下)
“本领?…”
冯铨愣了下,有心想说自己本事可大着了,可是当着魏忠贤面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夸,便求助似的看向袁大海。
袁大海微微一笑,侧过身来对魏忠贤恭身道:“千岁,小冯翰林写得一手好文章,前阵杨涟上疏诬陷千岁时,小冯翰林出于义愤,连夜作了一篇《杨涟冤厂臣文》,属下看过之后可是十分的佩服的。也正因小冯翰林这篇文章,属下才将宣教司全权交给他办理的。”
“噢?杨涟冤厂臣文?”
这文章的名字让魏忠贤眼前一亮,兴趣立马就来了,忙问袁大海:“那文章可带来了?”
“带来了,知道千岁定要查问的。”
袁大海笑着便将那随身携带的《杨涟冤厂臣文》给取了出来,知道魏忠贤不识字,清了清嗓子为他读一一读了起来。
袁大海每读一句,冯铨的心就抖一下,不敢正眼看魏忠贤的反应,只敢偷偷瞥两眼,待见魏忠贤越听越是欢喜,不由也是暗喜万分,对袁大海充满感激之情。他知道,这是袁大海刻意在替他创造机会!
《杨涟冤厂臣文》是冯铨就杨涟弹劾魏忠贤的二十四条罪名所做的反驳,有理有据,堪称是妙笔生花的一篇杰作,所以袁大海一一念下来后,便见魏忠贤已是笑得眉梢合不拢嘴了,看冯铨的眼神也是大不同。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担心害怕的那些罪名,竟然还有如此解释,若这文章面世,自己何惧杨涟哉!
“小冯翰林果然好文才,这文章写得好,写得实在,写得妙!…”
魏忠贤很激动,很欢喜,连连夸赞冯铨写得好。趁他高兴,袁大海忙笑着说了句:“千岁觉得好,那就赏小冯翰林点什么?”
“赏,要赏,要赏!”
魏忠贤哈哈一笑,上前示意冯铨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翰林院那帮废物,咱家早看他们不顺眼了,待咱家回去,便罢了两个,让小冯翰林这等人才补上,如此才是知人善用嘛。”
这便是要给自己升官了,冯铨自然大喜过望,但一个激灵,忙说道:“禀千岁,下官不想回那翰林院!下官只想追随千岁与千户大人!”
一听冯铨不愿意回翰林院,魏忠贤有些惊讶,奇怪道:“哎,小冯翰林这话却是错了,你进士及弟不容易,如何能长屈在东厂?翰林院里咱家会替你安排好,将来总是有前途的。”
冯铨却仍是摇了摇头,一脸苦色道:“不瞒千岁,不是下官不愿意回翰林院去,实是那翰林院的缪昌期仗着是前任首辅叶向高的门生,经常辱没下官,找下官的麻烦,平日在院内,下官没少受他的奚落挖苦?却是敢怒不敢言,此番得袁大人赏识,让下官主办宣教司,下官内心只觉脱离苦海,若是再回去,只怕那帮人又要跟下官过不去,如此,下官这官做得便是不顺心…”他说得是很委婉,没敢把缪昌期那帮人光天化日在值房强暴自己的事说出来,毕竟这事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也太过让人耻辱。
魏忠贤听后,勃然大怒道:“还有这等事!混帐,翰林院那帮人当真是欺人太甚!你放心,咱家定要为你出这口气!”扭首问袁大海:“大海,你看如何给小冯翰林安排?咱们可不能让人家受委屈!”
袁大海想了想,却是说了另一个办法,他对魏忠贤道:“干脆,也别让小冯翰林回翰林院去了,不如就让他去魏阁老手下吧,平日空闲来我东厂帮帮忙便是。”
“到广徽那?”魏忠贤怔了怔,旋即点头道:“也好,那就这么定了,咱家会使人与广徽说一声,小冯翰林往后就在内阁先打打下手,跟着广徽学些东西,往后再派大用场。”
受那《杨涟冤厂臣文》的影响,魏忠贤倒真决定将来要重用这冯铨了。
“多谢千岁!”
让自己到内阁打打下手,那不就是重点栽培吗?冯铨喜笑颜开,毫不犹豫的满口应允下来,心里乐得跟什么似的。感激魏忠贤的同时,也不忘对袁大海投以真挚感谢的目光,袁大海却只是对他咧嘴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魏忠贤答应自己的请求,这使得袁大海也是窃喜万分,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魏忠贤同意冯铨到内阁,先别管做什么,这便就是个钉子,而且冯铨这小子就是块金子,是金子总会发光。他自己表现表现,自己再帮帮忙,将来代替顾秉谦和魏广徽这两个老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到那时,嘿嘿…
窃喜之下,还故意道:“甘罗十二为宰相,小冯翰林年方二十几,也是年轻有为的俊杰之才,说不定在内阁磨炼几年,往后千岁便又得一员虎将了!”
“是啦,小冯翰林可要好好干,咱家现在正愁可用之人少呢,只要你有真本事,咱家就绝不亏待你。”
魏忠贤笑着说了句,像是想起什么,十分来火的说道:“小冯翰林说的那个缪昌期,咱家知道!这个蒙古蛮子有点歪才,能写一笔好字,就是太狂傲。咱家那玉泉山墓地,想请他写一篇碑铭,他死活不答应,还说什么他平生以写阿腴碑文为羞耻,今日岂肯顺从一个太监的命令,来玷污自己的笔?哼,他说得倒是清高,怎的叶向高他们却是一叫一个准?还不是嫌咱家是太监,岂有此理,此人咱家早晚得给他点苦头吃!”
魏忠贤说要收拾缪昌期,冯铨自然舒心,却没接茬,而是识趣道:“天色不早了,下官就不打扰千岁休息了,下官这就告辞!”
“好,你先下去。”
魏忠贤点了点头,冯铨不敢再留,很是恭敬的往后退了几步,尔后轻轻的退出去,出去时不忘把门带上。待他走后,袁大海替魏忠贤倒了杯茶,随口说道:
“千岁,小冯翰林家便在涿州,明日不如到他家去看一看?让小冯翰林尽回地主之谊?”
魏忠贤看了眼袁大海,点头道:“冯家是娘娘庙的大施主,难得小冯翰林作了这篇好文章,咱家便卖你个面子,明日去去也无妨。”
袁大海忙道:“那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便要退出去。
魏忠贤却叫住他:“别忙,急什么。”
“嗯?千岁还有何吩咐?”袁大海有些疑惑,不知道魏忠贤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魏忠贤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是和蔼,如慈父般看着袁大海,面带微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见见你媳妇吧,这丫头现在怕是也急着见你吧。”
“是,千岁!”袁大海点头应了,却见魏忠贤白了自己一眼:“你我都快是翁婿了,咱家一口一个贤婿叫着,你却是一口一个千岁,这是对咱家亲近呢还是疏远呢?”
“千岁,属下。。。”袁大海一急,不知道说什么好。
魏忠贤却是笑着对他道:“怎么,你就准备一直不改口?”
他这一说,袁大海恍然大悟,忙重重的叫了声:“爹!”
“哎!这才对嘛!”魏忠贤哈哈一笑,对袁大海说道:“咱家这人不讲那么多虚的,咱们自家人,便做自家人的事,往后你就叫咱家爹,咱家欢喜你们这么叫,唉…”说到这,魏忠贤有些伤心道:“你也知道,咱家没有儿子,唯一的女儿嫁的又是个短命鬼,说起来,咱家连那女婿一面都没见过,如今又得了你这女婿,咱家这心里可是把你当亲女婿看的,咱家也不盼你怎么孝敬咱家,只盼你好好对敏丫头就行。”
魏忠贤的话让袁大海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缓缓的点了点头:“爹,你放心,我会对敏儿好的。”
魏忠贤也是真情流露道:“只要你们好,咱家便好。以后你好好干,咱家这衣钵怕也只能你来继承了。你要知道,你那大舅子实在是不争气,咱家虽替他谋了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差事,可他却实在不成气,唉,咱家也不指望他什么了,往后,凡事你都要多拿点些,替咱家分分这肩上的担子吧。咱家毕竟老了。。。”
闻言,袁大海有些心酸,不知道和魏忠贤说什么,便道:“爹,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小婿去看看敏儿。”
魏忠贤强打精神,笑道:“去吧,去吧,呵呵,你们小两口肯定有话要说,咱家这糟老头就妨碍你们了。”
“那小婿告辞了!”袁大海说着便要退出去,魏忠贤却又指着冯铨孝敬的那珍珠幡幢道:“把那东西带走吧,咱家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这东西你们拿去还有些用处,我一老太监拿了有什么用?”
“这…”袁大海不知道是不是该拿,站在那没敢动。
魏忠贤却催他:“拿去吧,算咱家给你媳妇的嫁妆吧。”
袁大海这才答应下来,伸手将那珍珠幡幢取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将门带上的那刹那,他看到魏忠贤正失神的看着自己,眼神里表露的却是浓浓的亲情。
唉。。。。
袁大海叹了口气,魏忠贤对他的态度让他既是欢喜又是害怕,他很怕将来有一天;自己的刀会突然砍向这个真的待他如半子的九千岁头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一十章 你的就是我的
“你来做什么?”一见袁大海,任敏的脸孔就板了起来,好像十分不愿意见这人似的。
袁大海却是嘿嘿一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吗?奇怪了,这天底下有规定做丈夫的不能来看自己老婆的吗?”
任敏白了他一眼:“我们成亲了吗?你少和我油腔滑调。”话锋一转,问他:“你这么急来找干爹,是不是京中出了什么事?”
袁大海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将魏广徽的那些破事大致和任敏说了。
任敏听后,略有所思,忽然说道:“光是拿掉魏大中和夏嘉遇不行,朱国祯这人我知道,是东林党的重臣,以前和叶向高走得很近,现在和韩走得近,听干爹说,皇上罢了孙慎行的时候,有意要朱国祯进内阁,要不是王公公劝阻,怕旨意就发了。这人现在掌着吏部,京察的事虽说因**星入狱拖了下来,但京察事干重大,东林党们不可能将京察一直拖下去,现在朱国祯主了吏部,我怕他会有所动作,若是让他们抢先一步把干爹朝中的同党剪除,那你们好不容易稳住的局面就会再次崩坏。所以,你必须想办法直接除去朱国祯,绝不能让他利用手中的权力把京察搞起来,否则,麻烦可大了。”
听了任敏的分析,袁大海头皮一阵发麻,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连朱国祯一起拿掉?”
任敏薄唇一吐:“当然,不然我和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怎么除掉他?”袁大海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摸不透这赌来的老婆了;隐约有种自己将要成为妻管严的念头。
听了袁大海这个问题,任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这个还用问我吗?你自己不会动脑子想吗?。。。魏广徽其实是想直接扳倒朱国祯的,只不过王公公没答应而已,王公公之所以只拿魏夏二人开刀,是因为他不敢擅作主张,破坏现在的局面。但是我们不动,不代表东林党不动,这事绝不能想得简单,必须要连根拔起,不能拖泥带水。要除掉朱国祯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他和魏夏二人牢牢捆在一起就行,这便叫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蹦不了。你回京之后和王公公说,就说干爹不喜欢朱国祯,让他见机行事,这样王公公自己便会明白的,只要他去和皇上说,你们再搞点动静出来,这事八成就能行。只要拿掉朱国祯,京察的事便能再拖下去。”
任敏的分析让袁大海无言以对,只能点头道:“好,我听你的,除掉朱国祯。”
任敏斜眼瞄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故作奇怪道:“你怎么这么听话?”
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袁大海酸甜苦辣都有,唯有苦笑一声:“你是我老婆,你说什么我自然要照做喽。古人不是说了,老婆最大嘛。”
闻言,任敏“咯咯”一笑,拿手轻点袁大海的脑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柔声道:“对嘛,这才是我的好夫君。”
听你话就是好夫君,那不听呢?袁大海别扭的撇了撇嘴,没等他开口,耳边却又响起任敏的嗔怒声:“你还站这干什么,还不回去睡觉!”
“噢。”
袁大海呆若木瓜,低头便要出去,脚下刚动,又听任敏在叫了。
“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袁大海一幅苦瓜脸的望着任敏,暗道你又想干嘛?
任敏才不理会他的苦瓜脸,也不管他在想什么,而是朝他手中一指,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袁大海知道她问的是冯铨送给魏忠贤的珍珠幡幢,便回道:“别人送给千岁的,千岁又送给我了,说是你的嫁妆。”
“嫁妆?”任敏两眼一亮,毫不客气的伸手喝道:“拿来!”
“干什么?”袁大海本能的把珍珠幡幢抱得更紧了。
见他不肯交出来,任敏不由分说上前就抢过来,没好气的道:“我是你老婆,往后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这东西好像蛮值钱的,自然得由我保管了。”
“。。。。。。”
天哪!袁大海有种锤腰痛哭的冲动。任敏却好像在哄孩子般又凑近他的耳畔,柔声说道:
“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
第二天,袁大海陪着魏忠贤到冯铨家作客,任敏则留在娘娘庙。
到了冯府,便见冯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全跪在门外迎接,门庭清扫一净,还摆了香炉,搞得极是隆重,魏忠贤看了自是很受用,笑着让他们起来。
进府之后,冯铨先是在客厅和父亲陪着魏忠贤、袁大海闲聊一些本地人情,接着便叫下人把家里的一件稀世珍宝取来。
那稀世珍宝名叫犀牛角酒杯,全名叫犀角雕仙人乘槎杯。“槎”是木筏的意思,用犀牛角雕刻成仙人饮酒乘槎得模样。一个仙人坐在其中,手拿如意,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而犀角杯光滑润泽,令人爱不释手。
魏忠贤看了自然十分喜欢,没等他开口,冯铨就知趣的让家人把东西包好送到娘娘庙中。魏忠贤有心客气两句,却被袁大海笑着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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