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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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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律人道:“我知道了。”虽然明白,她对自己的相信不只于表面上这样的信任和依赖,可是保得她的安全是他原本的责任,不是吗?

    星移好像真的把自己定位到了萧家少爷的小妾位置一样,神态从容,举止温和,说话也不再似往昔那样自称星移。她把萧律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却并不特别的纠缠,也不特别的得陇望蜀,尺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两人的距离不远亦不近。

    他想要什么,往往一抬眼的空,她已经在身旁静静的准备好了。脸上总是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并不卑微,也不骄矜。她从不曾什么要求,既不见她浓妆艳抹,也不见她衣着华丽,甚至,连一件首饰都没有。

    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萧律人一直歇在知秋院。前些时的流言慢慢褪去,紫衣的病也好了。可是府里多了个莫妈妈,大事小情除了不能决断的要交由萧律人处理,其它的都是莫妈妈一人做主。

    紫衣索性称病一直不出知心院。

    月尚去过逸朗居,以送汤送水为名,却再没见到过萧律人。都是修原接了,淡言淡语的要么说少爷不在,要么就说少爷不见人。

    萧律人正在屋里看书。

    星移坐在离他不远的小几上,只手托腮,在发呆。

    透过书页看她,她是如此安静。即使坐了好几天了,即使手中无所事事,可她并不聒噪,也不嫌寂寞,就那样静静的托腮看着某一处,静静的出神。

    他曾经试着坐在她的位置去看,对着一堵墙,外面的****一丝也瞧不见。可她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就仿佛面对着此生最爱一样的圣洁和谦恭。

    他真的有些看不透她。

    修原进来,悄悄的在回禀,萧律人点头,并不多说。间或有一两句传出来,落到这偌大空旷的书房里,却如同静水深波,不起一点反映。

    修原走了,萧律人垂下眸子看书,视线掠过星移,不由得停驻了片刻。她这会低垂了头,是因为修原进来的原故。脸微微掩在光线之下,却露着一段白玉般的晰白,衬着如墨的黑发,别有风情。

    萧律人心口一热。

    夜的妖娆又缠上了身,他竟然像个才知世事的毛头小伙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能自持。

    ***************************************************************

    没有谁真正能拿捏尺寸如此到位。如果没有感情,就不会在一起。如果有了感情,两只就不可能不越雷池一步。

第一卷 056、问题

    咦,俺又忘记点定时发布了,这脑子啊……

    ****************************************************

    星移正坐着出神,萧律人走到了她身后,轻轻将她扯起来。她步子踉跄,跌进了他的怀抱。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找寻平衡,不成想触到了他结实的带着热度的胸膛。

    这热,顺带着将她的脸也烤红了。

    萧律人低醇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边,吹动了她的碎发,也吹动了她细长的睫毛:“在想什么?”

    星移一抬头,看着那双平素冷厉的眸子里带了一抹不同寻常的火热,不禁有些惊讶,柔顺的回应道:“没想什么,就是坐着发呆。”

    “很无聊吗?”他知道是一句废话。

    星移却只是淡淡一笑,说:“还好。”挺安静的。

    他将她的腕子一扯,说:“走。”既然她闲着也是闲着,就找点事做。

    星移只得跟着他走,一抬眼发现他要去的不是门外,而是书房屏风后面的软榻。莫名的惊惶从心头涌起,她有些迟疑的顿住了步子。

    这会可是大白天,他要做什么?难道他想……

    星移不禁有些羞愤,可是迟疑间萧律人便用了力,一抻一曳,再一推一搡,她就跌进软榻之中。柔软袭上来,星移觉得自己如同落进了海洋之中,周围是看上去无害的无力,却处处都透着杀机。

    她抬眼看萧律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定,看不出喜怒。究竟修原和他说了些什么?

    他一捂她的眼,唇亲上了她的,温柔中掺加了霸道的力量,像是****着柔软甜美的花瓣,汲取着她的芳香。

    星移闭上眼,柔顺的承受着。她习惯了不推拒,也不主动。她可以在别的事上主动向他示好示弱,可是在这件事上,她不能。

    衣衫被他大手撕扯了两下就脱落到床下去,他火热的肌肤紧贴着她的,让星移能明显对比出她比较凉。

    萧律人忽然停下来,附在星移的耳边说:“江海潮,没有江海潮。”

    星移觉得身子更凉了。眼睛在他大手后面被动的闭着,甚至他已经放下了,她还是紧闭着,没有一点睁开的意思。

    忽然之间,她觉得了无生趣。

    一句无心的梦呓,他如临大敌。面对面的质问,非要她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以至于她想撒个善意的谎言都不能。她说了,他竟然派人去查。

    是,没有这个人。现在的苏星移,生活的一方空间那么小,想要查探她所熟悉的人中有没有叫江海潮的男人很容易。

    没有,那么就是她在撒谎。敢当着萧家少爷的面撒谎,是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

    心头滑过一丝牵扯的痛,星移无声的动了动唇。有吗?没有吗?她该怎么解释?

    萧律人却不容她解释。

    两人贴合的那么紧那么紧,心却离得那么远那么远……星移在他的带动上狂乱的摇摆,完全失去了自制。她却紧紧的咬着唇,直到一抹腥红绽放在唇角,她还是咬得死死的,脸上是若有若无的浅笑。

    门外响起修原的声音:“莫妈妈,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只管叫个奴才过去,这大热天,走这么远,您一定渴了,坐下来歇会。”

    修原一向不是话多的人,能让他一口气说这么些客气的敷衍话,这莫妈妈不是一般的人。星移昏昏欲死,却被这冷丁的声音给叫了回来。

    萧律人推开了星移,弯腰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星移动了动手臂,吃力的撑起身子,沉默的看着沉默的萧律人。

    他不想看她的,却没忍住。苍白的脸、绝望而叹息的眼,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卒不及防的挨了个结结实实,他吃痛,浓眉拧紧,看着星移脸上一如往昔的淡然的笑,觉得甚是刺心。

    不等他说什么,只听莫妈妈已经进来了,啐着修原:“你个小皮猴子,几天不见人大心也大了,不拿老婆子放在眼里了,你家少爷呢?”

    修原陪着笑:“少爷一直在书房,这会没了声音,想必是累了,在歇息也说不定。”

    莫妈妈的声音顿了顿,说:“看来老婆子来的真不是时候,还是等少爷醒了我再来吧。”

    修原道:“别,莫妈妈,小人这就去把少爷叫醒。”

    “算了,我也没什么大事……你去给老婆子搬把椅子,我在这等。”

    萧律人已经着好了衣服,终是没能丢下星移狠下心一走了之,将星移用被子紧紧裹了,低声道:“别作声。”他多少猜到了莫妈妈的来意。

    星移没动,只是点了点头。

    萧律人大步出去,朗声道:“修原,是妈妈来了吗?”

    莫妈妈慌忙站起来,不曾行礼,先热切的望着萧律人,道:“少爷,你又瘦了。”萧律人难得的露出点笑丝,道:“妈妈,我和以前一样。”哪里就瘦了。

    莫妈妈叹一声,说:“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哪还把妈妈我放在心上。”萧律人扶莫妈妈坐下,吩咐修原倒茶,静静的陪坐一旁,并不反驳。

    莫妈妈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指望他会说出些动听的话来安慰她,便自顾说下去:“如果没什么事,我也不会来打扰你。可是既然你把我接进来管着家,有些事我看到了听到了,就不能装聋作哑。这紫衣是你的妻,又有通房丫头,你这总歇在知秋院可不是个事。前些时苏姨娘受了些委屈,我也听到了,这半个月你歇在那,我也就没说什么。可是从今天起,这该立的规矩就得立起来了。是每一旬一轮呢,还是一天一轮,你自己说了算。”

    萧律人淡淡的道:“妈妈,这些事也劳你老人家操心吗?”

    莫妈妈腾一下就站了起来,说:“你要是不服我管束,趁早说清,我也不赖在这里当你的眼中钉。”

    萧律人无耐的瞅了一眼莫妈妈,没说话。

    莫妈妈又坐了下去,看着萧律人,放缓了声音说:“我的少爷,你就算是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该这么明面上做足了功夫。女人都是要给点甜头给点苦头的方能知足,不然习以为常了,白白辜负了少爷的一片心。”

    这话说者无意,却一下子说进了萧律人的心坎里。

    *************************************************************

    写完这章,心忽然有点疼。

第一卷 057、想家

    萧律人面上平静,淡淡的道:“妈妈的意思,我知道了。”可是这毕竟是他的私事。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管到他的床上去。

    莫妈妈何尝看不透他的心思,讪讪一笑,说:“少爷是我奶大的,这么多年,该享的不该享的福也都享了,都是托赖了少爷。该说不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不在乎再放肆这么一回。少爷,萧家原本就人丁不旺,老爷那辈就是独枝,到了少爷这还是单传……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少夫人又刚刚滑了胎,少说也得养个一年半载。幸好还有个月尚,不是吗?这开枝散叶的事,就不只是少爷的一己私事,这可是萧家的大事啊。”

    萧律人却仍是不言不动,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四平八稳。可是修原却感觉到,少爷生气了。他借故将茶放下,打岔说:“莫妈妈,喝口茶吧。瞧这天热的,还没进五月呢。我看您这身衣裳是新做的?”

    莫妈妈听到这,方想起来,朝着萧律人笑道:“妈妈是老糊涂了,本是来向少爷道个喜的,却说了这半天废话。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因为在少爷的铺子上待了两年,又蒙少爷看顾,给他个掌柜的当当,这不,前些日子托人从京城捎来衣料,说是孝敬我这个娘的。我寻思着,这衣料虽说不值几个钱,倒也是上好的,是京城里最流行的花色,便都给少夫人送了去,只留了自己身上的这一件,也算是孝敬少爷和少奶奶了。”

    萧律人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桌案后面,闲闲的问:“仁儒还好吧?”仁儒是莫妈妈的儿子。莫妈妈忙点头说:“好,很好,虽说他年轻,但毕竟是跟着少爷待过的,铺子里的伙计也多应承,他来信说没什么不适应。”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为难之处,你让仁儒只管跟我提。”萧律人说着,便低了头看刚才莫妈妈来之前看的书上。倒扣着,无一不透着勿乱了仓促。不禁露出嘲弄的笑来。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莫妈妈站起身,说:“少爷,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萧律人嗯一声,抬头朝着她说:“府里的事,你愿意管就管,别怕得罪人,自有我替你撑着。如果你想清闲,也只不咸不淡的应着就算了。”

    莫妈妈脸上的笑纹绽开,说:“少爷不必多虑,妈妈也只是替少爷着急罢了。既是少爷少夫人信任,奴婢哪敢说什么辛苦?自是替少爷管好了才是正理。”

    莫妈妈退出去,萧律人叫修原:“跟着莫仁儒上京的都是谁?”

    修原想了想,说:“就是铺子里两个趁手的小伙计,是莫仁儒临走前特意跟少爷讨的,别人,除了就是他自己家的下人。”

    萧律人嗯一声,又道:“我记得京城铺子里的帐房先生姓张?”

    修原点头:“对,四十左右,眼睛不大,不笑不说话,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

    萧律人沉吟着,道:“叫他下个月回来一趟,我要看帐。还有,一会替我送封信到京城里,我有事吩咐他。”

    修原一一应了,就要退出去,临了才说了一句:“少爷,少夫人的病也该好了吧?虽然病着,可是少人人每天都打发月尚姑娘来给少爷问安呢。”

    萧律人仿佛没听见般,一声都没吭。修原摸摸鼻子,只好退出去。

    少爷和苏姨娘一直都很好,尤其是这半个月,明显少爷的心情和脸色都很放松,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发他去苏姨娘的家附近探问一个叫江海潮的人呢?都说没听过,连苏老爹都问了,说苏姨娘虽然也常出门,却从未听说她认识什么江海潮。

    这江海潮是何许人也?对少爷对苏姨娘很重要吗?

    就是他回了少爷说没有江海潮这个人之后,少爷好像就……

    苏姨娘明明在,这会却一直没露面。

    萧律人把手中的书看完时,天都快黑了。屏风后面一直没动静,强装的镇定开始坍塌。他大步走进去,看见星移曲着****坐着,双臂抱膝,低垂着头,身上的被子还是他临走时裹的样子。长发披散,脸上是斑斑点点的泪痕。

    她哭了?而且,哭了这么长时间?

    见鬼的,他并没有为难她,怎么她还委屈了?不是一直都很勇敢吗?就在她撒谎的时候还说的那么真诚,以至于那一刻他都相信了。

    幸亏没相信……

    派人去查了,才知道她对他,还是不信。

    彼此都不信任……

    这样的结果,让他很懊恼。恼的不知道是她,还是他自己。也许应该装着相信的,又或者当时就挑破她的谎言。

    星移听见了脚步声,知道是萧律人,下意识的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慌乱的说:“呃,那个,奴婢光顾着发呆了……奴婢这就起来。”一边说着,脸上扬起柔顺的笑,伸出胳膊去拿衣服。

    萧律人走过来,按住她的手臂,问:“苏星移,你,哪里不舒服?”

    星移摇头,断然的说:“没有不舒服。”神经蓦的紧绷,连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不起来了。

    萧律人伸出手指,拭净星多脸上残余的泪痕。冰凉划过指腹,他鬼使神差的问:“为什么哭?”

    星移怔在那,不敢躲闪他的手指,心却狂跳着不受控制,微微仰了头,说:“少爷,奴婢想家了。”想家,却不是有着苏妈妈的那个家。她从不知道,自己活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时,会那么的渴望曾经自由、热烈,虽然孤单、寂寞,却有过爱和被爱的家。

    那时不觉得,现在却尤为想念。

    萧律人心念一动,不可抑制的闪过一个念头:究竟她是想家,还是想那个海潮?手微微用力,粗糙的指腹磨痛了星移的脸颊,看她那长长的秀眉蹙起,便收回了手,道:“好,明天我陪你回去。”

    星移却低下头,落下两行清泪。回?能回得去吗?心思懒懒,不想再去敷衍他,连声谢字也无,只是沉默的任由泪迷了双眼,把所有的呜咽都吞回腹中,手指紧紧的攥着被角,权当此时已经号啕发泄过了。

第一卷 058、越俎

    莫妈妈出了门,就有小丫头迎上来,问:“妈妈见过少爷了?”莫妈妈嗯一声,抽出帕子来拭了拭汗,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来说:“让我歇歇脚。”

    小丫头忙用自己的帕子垫上去,说:“妈妈仔细着了凉。”

    莫妈妈叹一声,看了看天,自言自语:“不用,我就是歇歇,这就得走。”果然只是坐了坐,莫妈妈就站起身,对小丫头说:“你去知心院回一声,我这就去见少夫人。”

    那丫头应了,嘱咐着:“妈妈您慢些走。”

    知心院里,紫衣正同着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说话。月明、月如、月意三人站在门口,屋里的说话声并不高,不是特意要听,是听不清的。

    紫衣正问着:“袁文,最近京城里的生意还好吗?”

    “回小姐,一切都好。姑爷那边铺子进什么,咱们就跟着进什么。”

    紫衣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道:“如果只是让你邯郸学步,我派谁去都成,干吗要派了你?难道这抛家舍业的,你也心甘如饴不成?”

    袁文见小姐露了不悦之色,忙道:“小姐,不是小人不尽心,实在是少爷的铺子在咱这锦城就牌子很响,虽说才去京城没有两年,可是有着御供这条路子,总比咱们的铺子多些生机。京城的人都是认牌子认名声的,咱们要是想赶超,不得个十年八年怕是不成。况且咱们是初涉这香料生意,资金又没有姑爷的雄厚……”

    紫衣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浮着的茶叶末,淡淡的说:“袁文,你应该知道爹娘为什么信任你才叫你做了我的陪嫁。如今给了你得手的差事,你可别光顾着叫苦,什么都不做为。”

    袁文道:“是,小人不敢。”

    紫衣道:“你别欺我是个女人家,世事不知。这铺子既然已经开起来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在短时间内把它的名头给我创起来。这御供的事,你去打听打听。还有,那莫仁儒,也就是相公铺子里的掌柜,不过是新从锦城出去的,人又不够老成,怎么倒比你这经营了十几年的掌柜还要老道了?”

    袁文弯了腰,说:“小人也打听过了,这莫仁儒的确是年轻气盛,破有闯劲,不然姑爷也不会派他去打前阵。可也正因为冒进,离锦城又远,姑爷鞭长莫及,难免有点疏漏。”

    紫衣端着的茶碗发出叮的一响,袁文立时住了嘴,等了半天,却并没听见自家小姐吩咐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又说:“他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便有意结交京城的富户,虽说打着姑爷的旗号,可他的意思非常明显,自是要拔高他自己的身份。”

    紫衣只是轻笑一声,说:“这也没什么。”

    袁文便不再说,紫衣又端起了茶碗,说:“你只多留心就是。虽说相公的铺子和咱的铺子都是一家,不分彼此,可是你做事总得要尽职尽责,不然丢了脸,爹娘脸上不好看。”

    袁文应了,告退出去,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家小姐似乎什么都没给暗示,可偏偏话里话外都强烈宣示着什么。一边匆匆往外走,不成想抬头看见对面过来了一位年近五十的妈妈,只见一个小丫头迎过来,热络的招呼着:“莫妈妈您来了?少夫人可等着您呢。”

    莫妈妈紧走几步,说:“人老了,行动都不方便,倒让少夫人久等,罪过罪过。”

    袁文的心豁然一亮,心中有了计较,步子也轻快了许多,大步走了出去。

    莫妈妈进了房给紫衣行礼,不曾弯下身,便被月明拦了,只听紫衣笑道:“莫妈妈,快别行礼,赶紧起来吧。您是相公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这恩可是要感念一辈子的,我才多大,敢受您的礼。”

    莫妈妈闻言笑意直达额头,还是弯了弯身,说:“少夫人的心意,老奴领了,可是这规矩不能破。”

    月意搬了小杌子让莫妈妈坐,紫衣这才道:“相公一早就说妈妈来了,可恨我这身子,总是好一天歹一天,今天才好了些,正说要给妈妈请安去呢,倒让妈妈先来见我了,真是失礼。”

    莫妈妈轻抬手在自己的颊上刮了一下,含笑道:“少夫人这话,真真是让老奴惭愧,打老奴的脸啊。奴婢也是琢磨着少夫人身子不好,少爷又说需要静养,只怕来了给少夫人添烦,是以拖到了现在。奴婢那不成器的儿子蒙少爷器重去了京城,捎了些东西带给少爷少夫人,奴婢叫人送了来,少夫人看看要是合意的话就赏给姐姐们吧,不成敬意。”

    紫衣道:“妈妈真是客气了,我一早就看了,料子都是上好的,花色也是咱锦城没有的,我看着挺好。”

    莫妈妈得了紫衣的称赞,不禁又高兴了许多。紫衣问:“妈妈这是从哪来?”

    莫妈妈闻言,叹了一声,说:“少夫人,休怪奴婢多嘴,这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还得您说了算,才成体统。奴婢去见少爷,就是为的这事。苏姨娘算是受宠的了,可断没有这个宠法,将来还不得无法无天?奴婢腆着脸跟少爷说了,已经有所松动,还请少夫人给个示下,看这到底该怎么安排?”

    紫衣面露难色,微垂了头,说:“妈妈,你是少爷的长辈,什么话都说得做得,可是这事,您叫我怎么张得开口?相公一直都不是贪恋女色的人,我想也就是一时新鲜。况且先时相公在月尚那里也是一连歇了半月……”

    莫妈妈一拍腿,说:“唉哟我的少夫人,这话不能这么说,少爷是您的相公,那些姨娘、丫头不过是给了脸让她们服侍的,难道您还仁慈到这个份上任由她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规矩要早早的立下来,不能轻易的说坏了规矩就坏了规矩。这萧府内院,就是您说了算,少爷是不能插手的。再者,你们夫妻情深,又都年轻,要个孩子是正经,他总不能为这点小事就乱发脾气。”

    紫衣还再犹豫,莫妈妈便道:“也罢,你既说不出口,正好现在奴婢主事,这规矩奴婢替您订了。”

第一卷 059、辜负

    星移回到知秋院,便吩咐玉林准备热水。玉林劝道:“姨娘,一会就该吃晚饭了,您要是想沐浴,还是等吃完了再说吧。”

    星移执拗的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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