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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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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慌忙摇头:“不是不是,奴婢就是觉得夫人平时穿的衣服颜色都比较素雅……”
月尚道:“你这蹄子观察的倒细,你倒是说说,我会喜欢哪一身?”
月明如同石化,张口结舌,吐不出半个字。她哪里知道月尚会挑哪一身?如果自己说是素白的,月尚必然会说淡粉。如果她说淡粉,月尚又必然会说素白……
月明终于明白了灵儿的不动不说不看不为。多说多错,多做多错,总之难逃一打,不如少说少看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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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尚喜怒无常,紫衣忍辱偷生
第一卷 010、惹是
010、惹是
月明豁出去了,闭着眼道:“淡粉。”
出奇的,月尚没生气,只是淡淡的问:“为什么?”
月明怔了下。哪有什么为什么?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尚斜了一眼粉色的衣服,问月明:“我记得当初在萧府,少爷还在的时候,少夫人也还没离开,有谁是最喜欢穿白色衣服的,你可有印象?”
月明露出茫然的表情,摇头:“奴婢不知,请夫人明示。”
月尚冷笑了一声,问:“苏星移”
月明还是懵懵懂懂的,狐疑的看着月尚,问:“苏星移?谁?”
月尚立时来了气,斥道:“你是傻子吗?敢胡弄我?连苏星移你都不记得了?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整天让少爷失魂落魄的狐狸精苏姨娘?”
月明哦了一声,下意识的低了头,好像生怕月尚会把什么东西丢过来一样,低声道:“奴婢真的记不清了。自从离开萧府,奴婢几乎没吃过几顿饱饭,还哪里有心思去在意谁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月尚厌恶的看着月明,道:“行了,别总念你这苦难经,一天念三遍,狗都嫌烦。”
起来x下地,月明立即闭嘴,上前服侍她净面、梳妆、更衣。
月尚果然挑了一身粉色的衣服。
她想,也许今天会见到苏星移。穿素净的衣服的确俏丽,可是她自知是比不过苏星移的。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她不得又羡又妒的承认苏星移穿白色,是绝无仅有的空灵和飘逸。
她不会拿自己的弱点去和别人的强项争、比。
临出门,月尚扫了一眼紫衣三人,道:“灵儿,你和轻儿陪我去上街吧,剩下的人在家守着,等我回来。”
灵儿和月明便应声准备出门。
紫衣脸上的血已经不留了,没伤到要害,只是在眉心有个尖锐的伤口。当时只以为剪子扎到了眼睛,破了相,连惊带吓,眼泪横流,所以才会特别的狰狞可怖。这会看上去,已经没那么可怕了。
见月尚不带她出门,倒松了口气,怨尤的行了礼退下,看月尚三人出门。
月尚特意绕了一圈,买了些不打紧的饰物,这才又绕到暗香鬓影来。
秀儿一见,立时笑道:“夫人来了?正巧,我们的老板昨天回来了,夫人稍等,容我去请夫人来。”
月尚一听之下既惊又讶,不自禁的摸了摸头,生怕自己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落了口实让人笑话。
秀儿转进柜台后面,不一时果然听见清悦的女音,带着笑道:“哟,今可是好日子,出门就有贵客,让我瞧瞧,是哪位夫人还是小姐要见见我?”
月尚抬头,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大红裙衫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生得倒属平常,只是那一双明亮的眸子,艳艳生辉,让人不敢逼视。
未语先笑,走过来朝着月尚一点头,打量了一番,这才将视线回到月尚脸上,问:“小姑娘,我们素不相识吧?”她说话倒直接。
月尚回以一笑,镇定心神,道:“是,不熟,是月尚仰慕老板,所以才求着秀儿姑娘要见一见。”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小姑娘,你好生不会撒谎。”她并不似寻常闺秀那般掩嘴而笑,可是偏生笑的异常美艳,让人挪不开眼,竟然有着与众不同的豁朗之美。
月尚脸一红,道:“不知老板高姓大名?可否借一步说话?这其间有些小小的误会……”
那女子收了笑,静如姣花,道:“我姓徐,闺名九凤,在京城混的小有名气,世人都叫我九娘。你也就叫我九娘吧。”眼波流转,道:“这里也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请你喝茶去。”
回身叮嘱秀儿:“一会星移若是来了,叫她直接去散月楼找我。”
秀儿应了,九娘这才对月尚道:“请吧,小姑娘,我很有耐心听你说道说道。”
散月楼里,九娘一进门,便有伙计和掌柜的都恭敬的迎出来:“哟,九娘今日得暇?”
九娘一笑:“请个小姑娘喝茶,老规矩。”
掌柜的点头,对小伙计道:“还不赶紧的去收拾?”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九娘身后的月尚,笑着打趣道:“九娘几乎日日领小姑娘来喝茶,今天的虽说年纪小,可不像是昔日的姑娘,是哪位大宅院的夫人吧?”
九娘咯咯笑着,道:“你就贫吧,敢情是拿我当成**楼的****,在这倒买倒卖良家少女呢?”
掌柜的立时一头汗,道:“唉哟我的九娘,您老说话总是这么没遮没拦的,小的倒没什么,看把人家小姑娘吓着。您楼上请——”
九娘带着月尚上了楼,进了雅间,小伙计端上一壶热茶,还摆了几样精致的小点心,顺带着有瓜子、花生等小零食。
朝着月尚一点头:“坐吧。”自己先磊落的坐下了。
月尚发现这九娘是个性子爽朗的女子,举止大方,却也得体,除了比寻常千金小姐尺度大些,却并不失了礼仪。反倒有种让人仰慕的男子般的豪气。
月尚也不好再过于扭捏,坐下来,朝着九娘微微一笑。
呷了一口茶,九娘看着月尚还在偷眼打量自己,便道:“你说你叫月尚?”
月尚嗯一声,说:“是,我不是京城人。”
九娘并不以为然,说:“我也不是。”
月尚放下茶杯,道:“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月尚此来,是想向九娘打听一个人。”
九娘睁着明亮的眸子望向月尚,不问,只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月尚道:“一个月前,我在九娘的暗香鬓影前见到一位姑娘,很像是月尚的故人。刚才又听九娘提到个星移的名字,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否就是我认识的苏星移呢?”
九娘不动声色,点头说:“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月尚冷嘲的一笑,道:“只是故人,而已。”
九娘微笑。什么样的故人,让她非要找到星移不可?只怕不仅是要找到她,看星移过的好不好吧?九娘直起身,说:“星移一会就到,也巧,有什么话你只管和她当面说。”
月尚咳了咳,说:“劳烦九娘了。”
九娘低眸一笑:“举手之劳。”
两人对面坐着,月尚却无语了。她有很多话要问,可是投桃报李的,她就得把自己的身份以及来意都告诉九娘。
而她不想。反正星移会来,她跟星移说就对了。
九娘也似乎没什么好奇心。月尚不问,她也不答,悠悠的品着香茗,吃着零食,悠哉游哉。
很快楼下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听见伙计道:“姑娘,九娘就在里面,您请。”
来了么?月尚立时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几门口。
九娘亦含笑起身,朝着门口道:“是星移么?快进来。”
门推开,进了一位白衣女子,柔媚温婉,灵动翩跹,竟似从天上下凡的哪位仙子。月尚眼睛眨了眨,再眨,果然没错,正是苏星移。
她上前了半步,道:“苏星移?果然是你?”
星移也看见了她,眉宇轻皱,却并不多惊讶,先向九娘一施礼,道:“九娘。”
九娘笑道:“你这山中高士,一月才出洞一次,又有什么新的收获?”
星移一笑:“九娘见笑,我也不过是兴之所至,就如九娘一般率性而为,何必孜孜以求什么结果?”
九娘咯咯一笑,道:“我就喜欢听你说话,明明也是深刻的大道理,可是你说出来却不像别人说的那般酸和迂腐。顺带着拍拍九娘的马屁,让我也在天上飘着,晕两天。”
星移笑笑坐下,道:“什么大道理?人活着是越简单才越好。”
九娘道:“同意,只可惜世人看的开,想不开;想的开,做不开。非得等到快入土了,才不得不撒开手。”
两个人谈笑自若,竟似月尚不存在一般。月尚一抿唇,得了空道:“苏星移,你怎么也会在京城?”
星移这才看向她,问道:“你是?”
月尚气闷。敢情半天了,她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装的吧?九娘还说自己不会撒谎,可是眼前这苏星移倒当真会撒谎,你看她那天真无邪的眼神,真是找都找不到一点虚伪来。
月尚不禁冷嘲道:“苏姨娘,你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这才离开萧府几天,你就把前尘旧事都忘记了?”
星移不解月尚为何如此的愤怨与不平,淡淡的道:“能忘记是一种幸运。”只怕她没有,可她在尽力。为什么总有这许多人跳出来要提醒她过去的丑陋和痛苦是一直存在着,并且将要继续影响着她的现在和以后呢?
月尚道:“那我还真得恭喜你有这种幸运。你假装忘记也好,真的忘记也好,容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
星移打断她,道:“不劳你提醒,我是我自己——苏星移。萧律人已经还了我的卖身契,我现在是自由的。如果你只想跟我说关于他以及萧家的事,恕我不能奉陪。如果你只是好奇我的生活,那么也请恕我没有这种把自己的生活向人炫耀的嗜好。”
第一卷 011、序幕
011、序幕
月尚碰了个软钉子,却并不以为意,笑笑道:“苏姨娘,就算你羞于承认过去那点龌龊的事,那也是真实存在过的事实,不是你以为和你没关系就真的没关系了一样。我现在是萧家唯一的女主人,你不过是个被撵出府的不知羞的姨娘,咱俩的确没什么可说的,我只不过是想好心的问一句,你现在要不要帮忙?你也知道,世事无常,就连昔日的少夫人卢紫衣现在都不得不卖身为婢,更何况是你呢?”
星移的眼神很冷很冷,看着月尚那副自得的表情,吝啬再说一个字。
月尚笑得更加开心了。原来她苏星移是这么的害怕提起先前的事。这说明她现在过得并不风光。
想到这,月尚又道:“苏姨娘,你恐怕不知道你自己是多么自私、冷酷而又无情无义的人吧?少爷对你百般宠爱,可是祸降萧家,你却一点留恋都没有,急急的逃离。如今你在京城落了脚,可有曾想到去问问萧家的人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星移冷冷一声笑,她明白了月尚的来意,道:“月尚,你是在讳疾忌医吧?你就不怕我回去了,你在萧家唯一女主人的位置受到威胁?你是在奉劝我离你,离你家萧少爷更远些吧?只可惜你似乎用错了方法。”她月尚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指责自己?她真当她月尚是萧家唯一的女主人?真是可笑。
唯一,她说的这么有恃无恐,真不知道是该说她愚蠢还是该说她天真。即使没有了紫衣,依照律例,月尚也不可能成为萧律人的正妻。
妾就是妾,一辈子都是妾。
萧律人与紫衣和离,可以再娶。
月尚急急的反驳:“我才没有。我的位置,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苏星移就能撼动的?我现在是个胜利者,没必要对你这个外人怎么样,更谈不上什么威胁。你已经是少爷遗弃了不要的了……”
胜利么?星移不想跟她分辩。月尚的面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让星移讨厌过。
月尚也曾经是个丫头,也曾经在紫衣的面前吃过苦受过折磨,怎么一旦翻身做主,就变得这么的不可一世和虚华阴狠呢?
星移淡淡的道:“既然你也说他遗弃了我,为什么还上门来挑衅?月尚,别跟我说你多之间有什么交情,你攀不上新,也拉不成故旧。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想你并不乐意逢人就说你认识我,同理,我也一样。如果没什么事,恕不奉陪。”
月尚先起身,说:“苏星移,你别不识好人心。”
好人心?星移只觉得这三个字如此的滑稽。她苏星移压根就不会去领这些所谓的好心。
星移浅笑,别有深意的说:“我就算是求,也求不到你头上。”她不会让自己毫无退路的。就算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卖身。
更不会屈辱到回头去求萧家的地步。
月尚脸色大变,问:“你什么意思?”她要求少爷吗?忽然想到少爷此时不在京城,又多少有点放心。
星移嘲弄的道:“月尚,你这么四面楚歌的做什么?北疆虽是人烟荒僻,却并不一定就没有个把出挑的让人心动的女子。”她应该防的是萧律人,防她苏星移一个萧家弃妾做什么?
月尚的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间。苏星移淡淡的起身,看向一直不出声的九娘:“九娘,让你见笑了。”
九娘呵一声笑,道:“无妨,我这人平时也就那么点爱好,比较爱听张家是,李家非,巴不得天天有人在我耳边闲磕牙呢,如今这现成的八卦不听,我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了?”
星移抿紧了唇。她知道,九娘话里有话,可是这会月尚在,怕是她和九娘没法再往下说。星移便道:“我出来的匆忙,家里还有事耽搁着,等过两天我再登门向九娘陪罪。”
九娘客气的笑笑:“你去忙,什么陪罪不陪罪的,到时我请你去喝酒。”
星移便福了福,出了门。
九娘回身看着月尚,脸上虽仍是笑,眼神却有些凌厉,道:“月尚?我是不是该尊你一声萧夫人?”
月尚脸红,道:“不敢,月尚可配不上萧夫人……”
九娘一笑。月尚还不是恬颜到不知耻的地步。可是她敢破坏自己的事,她徐九娘若是饶了月尚,那她在京城就白混了。
九娘道:“萧氏姨娘,你开通,有什么话我也就不遮着掩着。萧家么,我也略有耳闻,而且我对你家少爷一向没什么好感,因此我希望下一次,你别再拿萧家的一星半点事来考验我的耐性。但是你光顾我的铺子,我还是十分欢迎。”
月尚嗫喏了一下,想撑起萧家的气势,可是不知怎的,说出来的话还是尽显了她的没底气。
楼上临窗的欧阳忽然掩眉一笑,朝着旁边的人道:“今儿散月楼热闹,你萧家的女人都跑来光顾了。”
旁边的男人冷然的挑了挑眉,似乎不解欧阳的意思。
欧阳咳了一声,说:“喏,你自己瞧,前面的女人不用我提示,你自是知道她是谁。后面的这个,别告诉我你不认得。”
本应该在北疆的萧律人果然半探了身子朝窗外望了望,吸引了他视线的却是前面的白衣女子,他眉眼之间俱是疑惑,问欧阳道:“苏星移?”
欧阳一口茶喷出来,道:“萧少,别告诉你真的不知道她也在京城。”
萧律人悻悻的一拂衣袖上的水渍,道:“人是你劫的,我怎么知道?”
欧阳只笑不解释,看着月尚的身影远了,这才道:“你这新姨娘做足了萧家少夫人的架势,倒是替你当了回先锋,试探出了苏姑娘的态度。只怕是……再难复合。”
萧律人看一眼欧阳:“你真是闲得发霉了。”管他的事做什么?
欧阳举手,笑道:“得,我不说。你的姨娘折腾的我寝食不安的,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重新纳入你的羽翼之下?”
越说越不成话,萧律人觉得欧阳说如是字字刺耳,沉了脸道:“欧阳,我在京城时日不多,后天就得起身离开,你若是真的闲的没事了,不如跟我去一趟北疆。”
欧阳收了笑,正色道:“北疆不是不可以去,但不是现在。你没看到吗?徐九娘已经对苏星移下手了,要不要提醒她?”
萧律人微嘲:“提醒她什么?谁去提醒?”
欧阳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我去,提醒她狼来了。”
萧律人无语之极,仰头望天,说:“欧阳,我觉得这次回来是个错误,也罢,就当是白吃白喝蹭几顿饭打打牙祭吧。”
欧阳笑的极其放肆,道:“你觉得失望吗?我倒觉得这戏刚开始拉开序幕,锣鼓还没敲响,你我总得给摇些旌旗助助威。”
萧律人不置可否,只是坐直了身子喝茶。
欧阳又道:“来了。”
“谁,是齐百万吗?”萧律人并不去看,只问欧阳。
欧阳笑道:“熟人,江海潮。”
萧律人放下茶杯,眯了眼道:“走吧。”
欧阳并不反驳,起身偕同萧律人下楼,很快上了马车。一路上萧律人并不说话,只是凝神眯眼,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欧阳则闲闲的透着车窗看着街道两旁,一边有话没话的和萧律人搭讪:“苏星移不是有了你们的孩子吗?我以为这是转机,你怎么就舍得放她自由了?”
萧律人不吭声。欧阳也不追问。
对于这个问题,换作是谁都没有解释的原因。
萧律人却忽然睁开了眼,问欧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欧阳并没有收回脸,只是眼神在街道旁的一位白衣女子身上顿了顿。车子驶得飞快,转眼那白衣女子就被落在了后面。欧阳这才说:“在落叶院,我无意中探出了她的脉像。”
萧律人迅速垂下了眉睫,半晌才说:“孩子,没了。”
欧阳并不诧异,还是保持着往外看的姿势不动,也没说话。孩子没了可以再要,如果她和他感情依旧,这不是不可逆转的危机。可是既然不可扭转,只能说明,这孩子,是萧律人亲自扼杀的。
为什么?他很想知道,可是也知道这是萧律人未必想说的**。每个人都有不想触碰的伤,做为朋友,他就更不能非得凑上前揭开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或者,萧律人对苏星移,根本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信任和互赖。欧阳自嘲的想,也许自己真的犯个大错,那就是当初拒绝了苏星移的提议,没带她走。
那个灵秀的小女子,应该不只是冲动任性下才问出的那番话。是不是她一早就知道,她和萧律人之间的感情不只是瑕疵,而是无可弥补的裂痕?
马车出了城,欧阳才问萧律人:“你要不要回趟家?”家?呵,萧律人不动声色的在心里暗叹。家败人散,他萧律人哪还有家?
微微叹口气,说:“不了,我还有事,我已经叫人去找余茗过来。”
欧阳知道他有事吩咐余茗,便也不相强,道:“我已经叫人把无名居收拾了出来,你暂时住在那。”
见萧律人点头,欧阳便下了车,对车夫叮嘱两句,这才带了人回了自己的府第。
第一卷 012、变通
012、变通
星移从散月楼出来,并没急着回去。玉林跟上来,见星移面色异常沉静,便猜测出星移与九娘的见面并不愉快。
星移在街上慢慢的走,眼睛直直的盯着两旁的店铺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紧抿着唇,似有所思。
玉林便一直跟着,直到走出了很远的距离,脚都要走疼了。可是看看苏星移,还在漫无目的往前。不过看不出来她着急、焦虑来。
但也绝对是有心事。
玉林从后面赶上去,道:“姑娘,前面就是岔路了,我们现在要回家吗?”
星移歪着头看着街边一家店铺的招牌,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品牌的力量是巨大的。”
呃?玉林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也顺着星移的视线看着那黑底金字的招牌。没什么特别呀?这匾额做的虽好,却也算不上最精致的,那字又不是出自什么大家手笔,不过是找了街头的秀才写了,匠人随意刻上去的。
什么是品牌?怎么就有巨大的力量了?
星移回身,看见玉林,倒像是很奇怪的问:“咦,你一直在?”
玉林哭笑不得:“姑娘,我都跟着走了快二里地了,您不是才看到我吧。”
星移笑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咱们先回去,我有事和你还有晴柔商量。”
玉林便应一声,说:“我去雇辆马车,这样快点。”
星移并没拦,心里却想着:等赚了钱,先买辆马车。
她不是在乎徒步的辛苦,也不在乎身为女子不该抛头露面的顾忌,而是在这个时代待得久了,尤其是在京城,她发现马车和现代社会的汽车一样,是一个人身份的标志。
马车豪华精致,便代表着这主人背后非富即贵,有着一定的财富和权势。她倒不是想在在这富贾如云的京城里争什么一席之地,但是,她总得让自己有个安定之所,有个可以凭借的身份。
她不由得笑笑,自己也是虚荣的吧。可是想要在社会中生存下去,有些外在的物质是非讲究不可的。
玉林回来的很快,雇了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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