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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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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茗脸憋的通红,忙不迭摇头。他哪敢攀这个关系?
欧阳笑的更是邪恶:“一个没关系的陌生人,你叫我去救她?”
余茗结巴了:“是没,没关系,可是,也有,有关系。”
欧阳耐心的问:“什么关系?”
余茗迟疑了半晌,才说:“大,大关系。少爷把印鉴交给了苏姑娘,那可是少爷身份的象征,见印如见人,少爷东山再起也就指望着它了。”
欧阳突的瞪住余茗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他也怀疑苏星移的价值。
按理说江海潮和齐百万已经知道她和萧律人脱离了关系,威胁她并不能从萧律人那换取什么,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他们没道理百试不厌的威胁一个弱女子。
余茗看着地面,低声说:“是真的。”
欧阳轻声哦了一声,道:“难怪九娘肯下这么大力气,不惜本钱,原来也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余茗见欧阳这么笃定,心里越发着急,问:“这么说果然和九娘有关?那么苏姑娘有没有危险,现在又会在哪?”
欧阳斜一眼余茗,道:“除了江海潮,谁还会对她这么有兴趣。”
“那……他会不会对苏姑娘不利?”
欧阳轻浮的笑了一下,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肖想,你以为会不会不利?”看着余茗受窘,欧阳越发的起了耍弄之心,道:“千里传书,问问你家少爷,是要印呢,还是要人?要印呢,我明日去赎。要人呢……”
余茗眼巴巴的等着欧阳说“即刻就去”,谁知欧阳没了下文。余茗苦了脸,说:“少爷远在北疆,传什么只怕也是鞭长莫及,到时候就都耽误了。”
欧阳哈哈大笑,说:“那你就替你家少爷决定了吧。”
“我?”余茗满脑门的汗,看着欧阳求道:“请公子代为定夺,小人实在不敢妄自揣摩少爷的心思。”那可是要负责任的,他哪敢说要人还是不要?
欧阳起身往外走,说:“不敢揣摩也得揣摩,这里的烂摊子让本公子着实心烦,他要是再不整治清爽了,我不管他要人还是要印,统统给他丢到齐百万那去。”
余茗不敢反驳,低头称是,到了也没明白究竟欧阳公子是管还是不管。他甚至不明白欧阳所谓的烂摊子指的是后院女人呢,还是……苏星移?
余茗叹气,心想:看来怎么也得和少爷知会一声了。且不说苏姑娘,就是这府里的月尚和前少夫人……这是怎么个混乱的关系啊。
挠头,也往外走,却见扑出来两个人,抓着他的衣襟道:“余茗,相公在哪?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要见相公。”
余茗慌忙退后说:“少,少夫人,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少爷不是在北疆吗?您不是不知道。这京城离北疆水远山遥的,您想见少爷可是千难万难。您再等等,过个两三年,少爷就回来了。”
紫衣却道:“我不管,我等不了三年了。这会都要被人生生的折磨死了。士可杀不可辱,我决不再忍。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声音越来越凄厉,紧紧抓着余茗的衣服,恨不得要将他抓碎。
余茗有心要把衣襟从紫衣手里夺回来,怎耐紫衣近乎疯狂,力气极大,竟是怎么拽不脱。
月尚从屋里出来,挽着头发,冷冷一笑,说:“卢紫衣,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你是我买来的奴婢,竟然敢斗胆犯上,我要把你卖到**楼里去,让你一辈子都强颜卖笑,看你还敢不敢再觊觎少爷。”
紫衣一指月尚,满面委屈的对余茗说:“余茗,你看看这贱婢说的是什么话?我才是萧家的少夫人,她怎么敢这么同我说话?”
月尚也厉声道:“余茗,你是萧家的总管,还是卢家的走狗?”
余茗皱眉,道:“自然是萧家的总管。”
“那你还不把她撒开。她已经不再是少爷的妻子了,现在与萧家没有一点关系。她自卖为奴,却不守奴婢的本份,今儿我就是要教训你。穆,你把她拖下去,家法伺候。”
穆果然走了来,伸手就握住了紫衣的腕子。紫衣疯狂的挣扎着,说:“你敢,你敢……你这不要脸的奴才,我不会饶了你的。”
月尚走过去反手就是两巴掌,说:“你就是吃的苦头太少了,身为下溅,却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欠打。”
紫衣忽然又哭起来,说:“月尚,求求你,看在我先时对你不薄的份上,你别……”
话没说完又被月尚踹了一脚,说:“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求我吗?你的骨头呢?被人抽走了……”
余茗无力的叹息,眼睁睁的看着这出闹剧,心里边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幸亏,少爷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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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7、危难
017、危难
星移被人扛出门,很快的就扔进了一辆早就停在路边的马车里。
马车是普通的青色缦帐,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那两个人也坐上去,四下看看,见没人注意,便命令车夫赶车。。
车夫扬鞭,马儿便在街道上嗒嗒作响的飞驰起来。
马车里的味道很清新,不是那种车行里的车,因为坐过的人太多,所以留下各种味道以及各种痕迹。比如说廉价的脂粉、脱落的头发,甚至是洒落的零食等等。
这应该是哪位贵人自己的车。
这车里是香料的味道,若隐若无的,不是让人反感的浓郁。更不是那俗不可耐的粗人惯用的浓香,没有暴发户张扬的炫耀,倒是有一种低调的华贵。
可是马车里却并不舒适,每走几步,星移的头便磕一下,时间久了,后脑勺就有些麻麻的疼。好在离的并不远,很快就听见了车夫喝令马停。
车门打开,有人将星移再度扛起来,一路小跑,到了一所房外。只听里面的人出来问道:“谁?”
这人便轻声回:“人给齐爷送到了。”
就听见有人走过来,打量了打量,才道:“送进去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星移就被人放到了床上。袋口却并没松开,只听刚才那人又问:“怎么了?”
这人便嘻嘻一笑,说:“喝醉了。”
那人便笑一声,道:“倒遂了齐爷的愿了。人生得怎么样?”
“那还用说,九娘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
两个男人很是放肆的笑着说过话,便一起往外走,临了还撂下一句话:“齐爷等半天了。”
门再度推开的时候,已经天近薄暮,屋子里没点灯,昏黑一片。那个男人便吩咐了两个字:“点灯。”
细碎的脚步声进来,屋里也随即亮起来。
脚步声走近床边,有人伸手来解口袋。星移先露出一个头,紧闭着眼睛睡的很沉。那男人抬手将星移脸上的碎发都捋到耳后去,便露出了星移的脸来。
那人愣了愣,似乎很是意外一样。伸手探到星移的鼻下,确认星移只是醉了在睡而并不是没有呼息之后便放了心。将星移整个人从布袋里褪出来,将她轻放到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沿。
他忽然开口:“在下齐聚德,诨号齐百万,今日冒昧请苏姑娘过府一叙,还请见谅。”
星移只得睁开眼。齐百万必然是断定她在装睡,否则也不会说的这么正式。她暗暗自惭,看来自己这点功夫实在不足以和眼前的齐百万抗衡。才一出手,对方就识破了她的假装。
星移一捋自己松散下来的头发,落落大方的朝着齐百万欠身点头,说:“苏星移。”却并不理他的话。
说的再好听,也是下三滥的手段,不是君子所为,让人不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非得用这种方式“请”她过来?
还见谅。难道他道过歉,就可以让星移原谅他吗?
齐百万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子,不过十五六的年纪,生得的确是貌美,尤其是那双眼睛,玲珑剔透的,满是无尽的灵动。相较于平素所见的庸脂俗粉,不知道胜了多少倍。
猛的精神一振,齐百万唇角就带了笑出来。这样的女子实属罕见,也许他将比预期收获的更多也说不定。
苏星移亦在打量齐百万。这是一个从商场上浸染多年的男人,虽然相貌并不出众,可是能看得出他心思繁复,是个深不可测之人。
心里更是警铃大作,不知道他将自己掠来有什么目的。
明明九娘同那两个人说的是江海潮,怎么是齐百万?江海潮在这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齐百万也不遮掩,平视着星移,用商量的口吻说:“苏星移,你我虽是初见,可是我对你却早有耳闻。”
星移静静的听着。心里却在想,他对她有耳闻,是听谁说的。江海潮么?两个男人无缘无故的谈论起她,应该不只是她是她自己。而是,她的身份背后所赋予的某些东西。
权势,她没有,利益,不是她的,那么,就又是同萧律人有关。
她就像是被打过萧家烙印一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也都拿她当着萧律人的软肋来看。可是这个时候她不想做无意义的争执。说她不再是他的小妾?说她和他没有什么情感也没有什么互相信任?说她不会给齐百万江海潮之流带来任何利益?
没人是傻瓜,他们这么做,一定是有他们的理由,只是这理由,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后发制人,虽然失了先机,可是对于毫无还击之力的她来说,起码知道真相会让她不那么被动些,不那么糊涂些。
齐百万笑笑,说:“在下对萧少一直很仰慕,有心结交,只可惜萧少似乎对齐某颇有些误解。”
星移还是不接话。
仰慕是个借口,结交也不过是一种手段,齐百万一定什么方法都用过了。萧律人不买他的面子,那是他和齐百万之间的事,是男人的事。
她一个女人家,又是出了萧府的一名无足轻重的妾室,何至于让齐百万这么大动干戈?难道是要她来做说客?他怎么就认为自己在萧律人心目中是有位置有份量的呢?
邪恶些来讲,他应该劫持月尚这个现任萧家姨娘才对,会比她苏星移更有说服力的多?
齐百万却话锋一转,说:“苏星移,我知道你已离开萧家,如今在京城举目无亲,颇为艰难,不如……进我齐家如何?”
星移被问愣了。她再也没想到齐百万会忽然来这么一句。进他齐家?什么意思?星移剧烈的咳嗽了半晌,脸都咳红了,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算是一句求婚的话?
简直自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们一个个都认为让她为妾为婢是很得起她,就该没有怨言二话不说的同意。如果这就是九娘所谓的可以利用的资源,她干吗非要从萧家出来呢?
出萧家进齐家,等到失去了利用价值被扫地出门,她再什么江家、欧阳家……
她可从没当自己是一段不老的传说,可以一直这么的光彩照人下去,能够阅尽千帆,还依然价值连城。
齐百万递过去一杯水,星移摆手拒绝了。自从上过萧离瑟的当,她就再没有兴趣喝陌生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星移抚了抚胸,有些好奇的问齐百万:“齐爷,星移有一事不明,我不过是粗俗无知的乡下女子,不知哪一处入了齐爷的眼呢?星移自知为人普通一般,究竟能有多大价值?”
齐百万开诚布公:“这要分人而论了。在普通的人眼里,也许你就是一个略有姿色的女人,做个侍妾绰绰有余。”
这话虽然刺耳,星移却觉得十分中肯。本来就是,她又不再是黄花闺女,这话说的在理。那么在齐百万眼里呢?
齐百万一笑:“在萧大少眼里,你的价值无可估量。”
笑若淡然一笑:“不是价值不菲,怕是估量不出来吧?”如果萧律人态度决然,齐百万也许就不会对她这么感兴趣了。
齐百万不掩赞赏,道:“不错。对于齐某来说,你才是当之无愧的瑰宝。”
星移也讽刺的笑了,说:“星移真是三生有幸。”齐百万是个商人,商人是利字当头,对他有利就是瑰宝,如果没了利呢?怕是就是一堆脚底的污泥。
星移笑问:“不知道齐爷打算怎么让我这瑰宝人尽其才?”绝对不会是当花瓶摆放以供人展览。她又不是妻,即使再多被转卖n回也涉及不到伤及萧律人的自尊和颜面之说。
齐百万见星移似有动心之意,便道:“萧律人给你的,我胜他十倍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还能给你。”
欲取先予,这道理星移懂。他给的越多,证明他想要的也就越多。
星移叹了口气,说:“如果我要是不同意呢?”
嗯?齐百万的眉毛就如同受了惊骇的两个小人,忽一下就立了起来,看的星移有些发毛。都说眼睛会说话,可是齐百万却是眉毛会传情达意。
齐百万不解的看着星移,问:“难道我给你的条件还不够优渥?”这女人是贪心不足,想要借机讨价还价,要更多的好处吗?如果这样倒也不怕,任她狮子大开口,总会有满意的一个底线,就怕她不肯开条件。
星移摇头,说:“抱歉,星移不是这个意思。我自认现在生活虽然艰难,可是与我的理想相去不远,只要能再坚持,我一定会得到我想的。所以,实在没理由卖身求荣。”
齐百万呵呵笑了两声,说:“你是如何进的齐家大门,不用我提醒吧?来不由你,自然去也不由你,苏星移,我好声好气的同你商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么快就翻了脸,星移不诧异。微皱了眉头,对他的无礼也容忍了,可是如何出去,真成了她现在面临的一大难题。她冷声问:“齐爷,你想怎样?”
齐百万脸上的笑早就退了,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突现一种阴狠冷厉。他道:“我为了萧律人,可是赔尽了毕生心血,总得讨回一二分。”
星移无耐:“讨回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帐为什么要算在我一个无辜弱女子身上?”
齐百万呵呵狞笑两声,说:“苏星移,什么叫无辜?商场如战场,只有真刀真枪,只有你死我亡,无辜两个字怎么写?你要是恨,就恨萧律人对你始乱终弃吧。他自知没有能力顾你周全,所以遗弃,才给了我这个机会。”
齐百万说着,一双眼睛就在星移的身上流连着,露出几分yin色之意来。星移无助的攥紧了拳头。尽管她很不想说,却还是说了一句废话:“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
齐百万已经开始解自己的外袍了。一甩手扔到地上,冷笑着道:“我也尝尝被萧大少用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星移恨的吐血。可是又毫无办法,强自镇定,一双眼睛不住的四下打量想要找一个突破重围的豁口,齐百万却已经朝着星移扑了过来。
星移退后,紧贴着冰冷的床壁,一时间心里是百般的慌乱。
她自知不是齐百万的对手,女人和男人在力量上相比是绝对的劣势,更何况如今是在齐百万的一亩三分地。
她即使有幸逃出了这个屋,可是也逃不出齐家的深宅大院。再被逮回来,怕是比现在还要难看。
手指紧紧的蜷着,一手心的冷汗,还有疼痛,从十个指尖细细密密的传到五脏六腑,星移觉得整个人都揪在了一起。
她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办?
这会是不太能指望着谁会来英雄救美了,远水解不了近火,难道就要慑服于他的yin威之下吗?
莫名的想起了欧阳那俊美无双的脸来,噙着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时务,什么是时务?绝对不是指为了保命就丧失一切原则,毫无尊严的投降。而是要审时度势,把握最佳时机,让自己赢得最大的机会。
星移在与齐百万进行着最弱势的搏斗,她气喘吁吁的说:“齐爷,住手,我,我同意行么?”
齐百万一把撕掉了星移的外衫,听这话只是婉转一笑,说:“同意了?更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在今夜花好月圆,免得夜长梦多。”
星移羞愤之下恨不得一头撞死。早知道齐百万这样油盐不进,她干吗要说刚才那句话?宁可站着死,也不能跪着活,简直丢人丢大发了。
齐百万还在得陇望蜀,朝着星移道:“你和萧律人玩的就是这种情调啊?果然与众不同,男人都喜欢不易驯服的胭脂马,太过温顺了就失了兴味了。”
星移啐道:“齐聚德——”这都什么破名字,他以为他是全聚德,专门烤鸭的啊?可是想想星移都要哭了,如今她才是那架在火上烤的鸭子,饱受煎熬。
一边招架一边说:“你这是强抢民女,触犯了律法的。娶妻也好,纳妾也罢,讲的是你情我愿,你怎么可以做人这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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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
第一卷 018、兑承
018、兑承
齐百万像是捉弄老鼠的猫,将撕星移的衣服当成了一个游戏,不时的就扯那么一下。
屋里充斥着裂帛的脆音,听在星移的耳朵里就如同尖锐的石子划在玻璃上那般的忍无可忍,全部的神经都被高高的悬于一线。
齐百万并不把星移的斥骂放在心上,仍是笑着说:“想当初萧律人强要你时也并不是你情他愿吧?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怎么到了如今你装腔作势,欲拒还迎的,还要区别对待?你以为我就不如萧律人?虽然他的确比我年轻,长得人模人样,可你要知道,我比他有经验,会让你觉得更快乐……”他知道的倒详细。
星移这个恨啊,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人,你混蛋,你孬种……”
在萧律人那吃了大亏,自己跑去跟他争个高下啊?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而且还是他已经遗弃了的女人。
对萧律人,心里倒说不上是恨还是什么了。是他不让她过的安宁,都离开了萧家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竟然还是摆脱不了他的阴影。他到底要影响她到什么时候?
听星移辱骂自己,齐百万只是冷冷的笑了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恨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爷瞧得上你、想睡你是你的荣幸,推三阻四爷也只当是情趣,敢出言不逊,你活的不耐烦了。”
星移的耳朵嗡了一下,嘴角就流了血,可她仍然坚执的盯着齐百万道:“你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居心****,还痴心妄想,活该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齐百万哼哼了两声,说:“狼也罢,虎也罢,你今晚就是爷嘴里的肉,想跑那才是痴心妄想。”看着衣衫不整的星移瑟瑟发抖,越发的有了嗜血的狂热,道:“说实话,爷就从来没想过从你这撬开萧律人那块硬石头,我看中的也不过是你这副臭皮囊。你现在嘴硬,有你哭的那一天,等爷玩腻了,就把你卖到**楼去,看你还怎么装清高。”
星移不跟他做口舌之争,只是怒目而视。
齐百万不再像先时那样逗弄着星移,一双眼睛如鹰隼,在星移的身上流连,说的话越来越放肆无耻。
瞅准了机会一招致命,将星移按到了x下,用手抚摸着星移裸露的肩头,道:“你还真是个尤物,生在乡野之间还真是可惜了。倒是……慧眼识珠。不过再过几年,你人老珠黄了,就是想让爷看你一眼都是妄想。”
见星移不吭声,越发的手不安份,顺着星移的曲线往下,眼神里是恶狠狠的邪恶,道:“你倒是叫啊?叫的越大声,爷越高兴,说不定赏你个痛快。”
星移一口血吐到他脸上,一个字都不吭。
先时尊他一声齐爷,真是高估了他。她把他当人,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就是一个畜生,叫他齐爷才是侮辱。
他的手就像是一只令人作呕的熊掌,在星移的肩上流连着往下,满口的污秽之言。星移恨的牙根咬的直痛。
她想如果那次萧离瑟真的在她清醒时玷污她,她是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的。如果齐百万这么做了,她真的不在意再一次做回生命的懦夫。
就是想都不能想,她怕自己一旦失去了意志力,会变得更加的不堪一击,那时想脱身都不能了。
星移强忍着,镇定下来放松了四肢,不再挣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齐百万,坐等着他的破绽。
是人都会有破绽,尤其是这个时候。
齐百万的眼里没有情/欲,证明他压根就没动情。有可能他不过是拿这来威胁她,也有可能他根本想要的不是她,而是做给别人看的。
难不成,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星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屋子不大,她早就看过几个来回了,哪里会是有人藏身的地方?
齐百万的手挪到了星移的胸前,星移痛苦的凝眉****一声,蜷缩起身体竭力躲开他的魔爪,低哑的道:“齐聚德,我苏星移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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