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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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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提到苏妈妈,星移对这看上去高贵恰人的梅小姐并无什么亲昵之感。如果梅夫人念着当日姐妹之情,会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亲妹妹都不闻不问?

    梅玫道:“我听说柳将军新认下了瑶姨的女儿,叫什么星移,一直想见见。可是娘说,孟家和柳家势如水火,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才托了欧阳公子。星移,这么多年,娘亲一直惦记着瑶姨,以为她早登西天极乐,不想才知她竟然一直隐姓埋名,过了这么多年的隐世生活。娘亲很是遗憾,也很伤心。她想见见你。”

第一卷 046、无声的战斗

    046、无声的战斗

    梅玫是天生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星移懂得,她并不是针对自己。可是她这样的态度还是很容易让人反感。

    不过星移没打算计较。

    她抬头朝着梅玫一笑,道:“星移随时候命。”

    不论她是谁,不论她是什么身份,她都可以放低身段,把自己放到最低微的位置。孤傲不是写在脸上,也不是渲泄在语言上。

    梅玫言笑若若,转身欧阳:“听说欧阳公子最近要成亲了?”

    星移不待欧阳答话,已经先起身,道:“欧阳,梅小姐,星移有事,先走一步。今天无名居开业大吉,其中有我的一折股份,可以腆颜以主人自居,请两位慢用。”

    她急着要见文翰,可是欧阳不开口。她不是个会屈尊讨谁欢心的人,与其在这里坐着冷板凳让人当她是不解风情没有眼色的木头,不如离开。

    她一向率性,只听从自己的心。

    梅玫见星移说走就走,没有一点留恋,也全然没有故意等欧阳挽留的意思,倒是惊讶,朝着欧阳道:“你便是铁了心要娶我这妹妹么?”

    妹妹二字叫的自然,却咬的极重,分明让人听不出鄙夷不屑,却总是觉得由这高贵的梅玫口中说出,就是带着那么点立见高下的意思。

    欧阳依然笑着,道:“你也知道,我一向都爱热闹,也爱借热闹成名。如今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星移要抛绣球选择亲,我岂有不加入的道理?”

    他真真假假,玩笑里亦藏着真心,诚挚的语气里也都是嬉笑,梅玫看不透他的真心,微微一笑,道:“你还不够出名么?”

    欧阳呵呵一笑,道:“梅玫,既来之,则安之,坐下小酌两杯吧。”

    梅玫看一眼桌上的菜色,道:“借花献佛,呵,欧阳公子,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欧阳一点头,道:“也是,梅大小姐岂能拾人牙慧?”扬声叫着:“来人,将酒席撤下,再做一桌送上来。”

    伙计没来,进门的却是大红衣裳的九娘。含笑道:“欧阳公子和梅小姐大驾光临,无名居蓬敝生辉,怎么,这菜色可是不满意?”

    梅玫但笑不语。女人最高明的手段不是自己去跟男人斗、跟女人斗、跟生活斗,而是一个眼神,就让众多人趋之若鹜的代她去斗。

    这么多年,她已经深谙此道。不过是个徐九娘,轮不到她出手。

    欧阳做大惊状,捶头道:“糟糕,我倒是忘记了,九娘最是珍惜米粮,一粒一丝都不许浪费的。可是,今天欧阳专程要请梅大小姐,你总得给本公子留些颜面?”

    九娘一笑,自嘲道:“连欧阳公子都知九娘吝啬的微名,着实惭愧。”说着惭愧,没有一点羞耻的意思。他们都是富家子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何曾尝过挨饥受饿的滋味?纤手一伸,道:“九娘并不是古板学究,没有一点通融,只是,这酒席之资么,要加三倍。”

    梅玫仍然笑着,眼神落在九娘脸上,仍然不语。鄙薄之态尽显。真是个粗俗的女人,眼里除了银子,再无其他,也难怪京城的男人虽慕她的妖娆之资,却一个个望而却步。

    她这开的分明是黑店,还加三倍,怎么不去抢呢?

    三倍也好,十倍也罢,又不是她出银钱。梅玫信然的作壁上观。

    欧阳笑,伸手掏出银票,大方的放到九娘的手心,说:“应该,欧阳认罚,这两百两银票够了吧?”

    九娘将纤纤素手蜷了,很是不屑的将银票握到手心,说道:“这一桌酒菜是三十八两,我给星移打九折,就是三十六两不到,加三倍是一百零八两,我这就找你九十二两。”

    她的声音清脆,如同珠玉,字字落到人心,弹跳起来带着琴音的质感,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梅玫看向她,忽然意识到这九娘并非是真的爱银子,竟是来给星移出气的。

    苏星移,她有什么本事,让这些男人、女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出头?

    九娘拿了银票下楼,嘱咐伙计:“去做一桌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饭菜,再把二两银子找给楼上的那位公子。”

    伙计一滞:“九娘,您刚才说找九十二两。”

    九娘冷冷一笑,道:“这九十两是服务费、损失费、人工费。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延误,这间雅间少做一桩生意,厨房的厨师要多费一道工,损失自然由他们来负。”

    伙计拿了碎银子下去,不一会灰头土脸的下来,低头对九娘说:“九娘,都办好了。”

    九娘倚着桌案闲闲的喝茶,见他那熊样忍不住笑,问道:“怎么,欧阳公子为难你了?”倒以为他总是笑模笑样的,应该是个好脾气的。虽然明知道那温和的笑不过是软刀子。

    伙计苦着脸道:“欧阳公子倒没说什么,还把碎银子还给了小的,说是赏小报跑腿钱。”

    九娘笑意渐收,啐了一口茶叶沫,冷然的道:“那是谁为难你了?”

    “倒也不算为难,就是那位小姐赏了小的一壶酒。”这壶酒却不是喝的,而是直接倒在了他脸上。

    九娘原本是怒的,却忽然笑了,道:“呵,这好说,小三子,你这亏不能白吃,等星移来了,你只管叫她代你讨回来便是。”

    小三子喏喏的,却并不敢当真。那位苏姑娘?看起来柔顺娇美的,她怎么给自己讨回公道?

    欧阳送梅玫出了无名居,却并不急着走,颇有闲情逸致的站在门口看风景。九娘瞥他一眼,道:“难怪星移说他像只自恋的孔雀,有事没事都招摇着像是要让人过去勾搭他一样。”

    众伙计听着直笑,强忍着不敢出声。

    说是说,九娘还是风情万种的移步过去,轻声道:“欧阳公子,不再多坐一会了么?”

    欧阳回头,朝着九娘一笑,道:“九娘,你跟本公子不必这么客气吧?”

    谁跟他客气了,她不过当他是金主。来者皆是客,她最大的目标就是从这些客人身上捞到最大利益。

    九娘把玩着腰间的穗子,媚态横生,道:“九娘哪敢不客气呢?欧阳公子站在九娘面前,就让九娘不由自主的起了膜拜之心,恨不得日日供奉,月月敬仰。”

    欧阳喷笑出来,道:“行了吧,九娘,有话不妨直说。”

    九娘还是笑盈盈的,脸上、眼睛里没有一点不耐烦,道:“既是欧阳公子再三恳请,九娘只好说了。”

    星移和晴柔出了无名居,走了一程,星移喊累,对晴柔道:“难得出来一趟,又没有柳毅在身后监视,不如我们找个茶楼散散心。”

    晴柔并无异议,两人便进了最近的茶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两人坐下,要了一壶茶。晴柔道:“姑娘怕是还没吃饭吧?要不再要些小点心。”

    星移空腹喝了两杯酒,虽然不至于喝醉,肠胃却颇为不舒服,因此没反对,晴柔便做主要了两样不甜的点心。

    两个人吃着点心,喝着茶水,漫不经心的看着外面。晴柔则在一边轻声说着话:“姑娘,刚才我在无名居看见余茗了。”

    星移的视线收回来落到晴柔脸上,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想见见姑娘。我没敢擅自答应,只说替他问问姑娘。”

    星移思忖,如果没有萧律人授意,余茗不会找上她?可是有什么事,是萧律人不能当面跟她说的?

    点点头,说:“好,什么时候?”

    “余茗说随时恭候。”

    星移想事不宜迟,过几天说不定事更忙,因此对晴柔道:“他现在在哪儿?”

    晴柔道:“应该还在无名居,他说一会有事要跟欧阳公子说。”

    “那你叫他到这来吧。”

    余茗跟着晴柔进了茶楼,给星移行礼,垂手站在一侧。星移示意晴柔退在一边,这才道:“余茗,你找我何事?”

    “苏姑娘,哦,不,应该称呼您为柳小姐才对。”余茗一笑,露出一个自悔的表情来。

    星移笑一声,说:“你还是叫我苏姑娘的好,我习惯了。”

    余茗从善如流,叫了一声苏姑娘,这才说:“余茗擅自求见苏姑娘,是有事相求。”他说擅自二字,那么他来便不是萧律人的授意了?难道是他自己的事?

    星移表情专注,侧耳静听,问:“什么事?如若我能帮到,我一定尽力。”上一次从齐聚德那里脱险,是他从中斡旋,出了不少力。

    余茗道:“最近太子大婚,皇上大赦天下,少爷已经不必再受流放之苦,想必苏姑娘也略有耳闻。如今少爷孑然一身,家道败落,一名不文。我有心帮少爷东山再起,可恨没有能力……少爷性高气傲,虽然与欧阳公子情同手足,却难免仍有寄和篱下之感,因此想求苏姑娘一伸援手。”

    星移微怔,道:“我?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她于生意一窍不通,这余茗也太高看她了。

    余茗却肯定而坚定的说:“对,就是苏姑娘您。您现在的香精生意与少爷的香料生意颇有缘源,并且您现在已经开始起步,将来会有很大的市场,不过是略尽微力,对少爷来说却不啻于鼎力相助。”

第一卷 047、自恋偏执狂的误伤

    047、自恋偏执狂的误伤

    星移打量着余茗,似乎要确认他的诚恳、诚实以及诚意。

    余茗惯经商场,跟着萧律人闯荡惯了的,沉稳有余,星移的打量不在话下。况且,他所言所语皆发自肺腑,没有一个字是撒谎的。

    星移愣怔半晌,问余茗:“为什么是我?”余茗的理由已经足够冠冕堂皇,可是她还是想问。

    余茗涩然笑笑,说:“我来求姑娘,是我自己的一番私心。不是我要替少爷讨要救人之恩,脱困之情,而是因为是苏姑娘,在少爷心里……”

    话没说完,就听见门口有人低沉的带着威胁的语气道:“余茗,你的话太多了。”

    星移的心猛然翻跳,却强自镇定的握着茶杯,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人是萧律人。

    余茗吓了一跳,扑通就跪了下去,说:“是,少爷,余茗知道。可是就算拼着少爷责罚,也请少爷让奴才跟苏姑娘把话说完。”

    “放肆,都怪我平日对你太过宽松了。”

    余茗还在嘴硬:“少爷,奴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切都推在奴才身上好了……少爷,您要想东山再起,忍一时小做一时低不是什么屈辱的事,求的又不是别人……”

    星移抬起眸子,眼看着萧律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也不禁为余茗担了心。

    有些话,不必说的这么直白。

    余茗跟着萧律人这么长时间了,定然很了解他的性子,为什么非得当着她的面挑破这层薄薄的掩饰呢?

    萧律人一抬脚,想也不想的朝着余茗踢去,口中还喝斥:“闭嘴。”

    余茗分明可以躲开的,可他睁着眼,倔强的一动不动。

    星移离的近,想也不想的扑过去挡在余茗身前,道:“等等。”

    她总以为萧律人会对女人有一点点的容让,不至于真的踢下去。可是她出现的太过意外,萧律人就是想收也收不住了。

    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星移的肋上。

    星移唉哟一声,整个人如同翩跹起舞的蝴蝶,朝着墙角就飞了出去。

    晴柔第一个扑过来扶起星移,尖声喊:“姑娘,你怎么样了?”

    余茗吓的呆若木鸡,反应过来跪爬着到了星移面前,道:“苏姑娘——”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如果苏星移有个三长两短,他拿自己的命来偿。

    星移咳嗽着,从嘴里吐出一口咸腥的血,靠在晴柔的怀里,绽出一抹隐忍的笑,安慰着晴柔和余茗:“我没事,你们两个,别在这叫。”

    晴柔的分贝太高,叫的她头痛。余茗好歹是七尺男儿,又不是她的奴才,不要总是动不动就给她下跪。

    萧律人扯开晴柔,蹲下身将星移按坐在他怀里,手摸上星移的右肋,问:“怎么样?”

    星移疼的一吸气:“别碰啊,疼——”一定是骨折了。

    这萧律人干吗要用那么大力气踢啊?他看不见她已经扑过去了?男人和女人动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星移最怕疼了,这会恨不得立刻就昏死过去,也不要感觉到肋部那尖刺的疼痛一点一点的传达到大脑那里。

    她哆嗦着手去推萧律人如同铁钳子一般的手。幸好他还算识趣,将将的停在星移的衣服之外。可是脸色很难看,道:“我不碰怎么知道伤成什么样了?”

    “不许碰,就是不许碰。”他下手一定没轻没重的,她会疼死。他又不是医馆里的大夫,就是他看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能治好她吗?

    萧律人却将星移的失措当成了害羞,训斥道:“都这会了,你还顾忌什么?”将星移的手轻轻一挡,手已经搭上了星移的肋骨,还不忘低声一句:“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

    星移气得脸通红,刚要驳斥他,被他的手一搭,立时尖叫起来:“啊——疼,你轻点。”疼的眼泪都飞出来了,完全失了平日的镇定和自持。

    晴柔完全忘记刚才她也这么尖叫过,下意识的捂上了耳朵。

    余茗立时站起来,说:“少爷,我去请大夫。”

    萧律人只是摸了摸,便放松了手,道:“骨折。”

    星移将手虚虚的拢在肋部,虚张声势,仿佛这样就能挡住萧律人再下熊爪一样。听他判断出来是骨折,眼泪流的更凶了。

    骨折,他也好意思说是骨折?他这个罪魁祸首。

    可他娘的还真是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难道要她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上一百天?她会疯掉的。

    不知道有没有扎到内脏,这里的医疗条件这么差,她会不会再产生一些并发症,而后就此一命呜呼了啊?

    星移的脸都白了。

    萧律人环顾一下雅间的环境,视线从宽大的桌上一掠而过,头也不回的对晴柔道:“你出去守着。”

    晴柔听话的出去带上门。

    星移瑟缩了一下,问:“你要干吗?”他干吗看一眼那宽大的桌子?很有交情吗?他不会是****的想在这欺负她这受了伤的人?

    呸呸,什么时候她的思想这么邪恶了。星移的脸由白又变成了红。

    萧律人拦腰将星移抱起来,直接放到宽大的茶桌上,道:“接骨。”

    “什么?”星移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是谁啊?他以为自己是神医国手啊?他给她接骨?

    萧律人一手按住星移的肩头,浓眉一皱,道:“别动。”他还真当他自己是武林高手了?她偏动,他又能如何?

    萧律人眸子一沉,不悦的神色落在星移的眼里:“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星移不敢再动。他要真把她绑起来,她可就真的成了这桌上的鱼、肉了,只有任它宰割的份,而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可是星移不甘心,道:“你,你会接骨?”

    萧律人不耐的斜一眼星移,伸手去解她的衣服:“你不相信我?”

    星移克制着不让自己尖叫,只好别转了头,不去看他的手,解释说:“我不是不信你。”她就是不信他。

    没听过萧大少还有当大夫的潜质。要是真的会接骨,那他也不用再想着靠香料生意东山再起了。直接到街上租个门面当蒙古大夫不就成了?还不用因为凭借了谁就觉得伤了他伟大高贵的自尊心。

    星移道:“我的意思是,余总管已经去请大夫了……”不劳他这蒙古大夫好不?

    萧律人解开星移腰上的带子,层层繁复的衣服解开,露出了星移白色的****。听这话,唇角似笑非笑,问了一句:“难道你愿意让陌生男人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星移被噎的一口气没上来,猛烈的咳嗽着,每咳一下都是生不如死的疼。这萧大少别这么冷静幽默好不好?由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恶心?什么叫“陌生男人……摸来摸去……”

    他不也是男人么?他不也是摸来摸去?她和他就不陌生吗?

    萧律人腾出一只手将星移半抬起来,替她拍了拍背,道:“你再乱动,肋骨接不上你可别哭。”

    她现在已经在哭了。

    星移等咳嗽劲过了,这才说:“病不避医的道理你懂不懂?”要是拿男女授受不亲那套理论来衡量的话,那所有的女病人都不要治了,直接等死吧。天底下的女医怕是屈指可数

    萧律人哼了一声,说:“难道你要舍近求远?”

    他还有理了。前提是他得和那些医馆里的专职大夫一样的专业才行啊。

    萧律人将一团东西直接堵到了星移嘴里。

    星移唔唔的:“唔唔唔唔。”天啊,她想说你要干吗?可是说出来的没一个字能听懂的。

    萧律人道:“你要是不想因为尖叫影响了我的水准,就老老实实的忍一会。是你自己的帕子……”那意思是他没给她堵上袜子,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星移绝望的认清现实。

    他就是个偏执狂,是比欧阳还自恋的偏执狂。他就这么笃定他能替她接上肋骨?要是他接不好,她非掐死他不可。不对,是也如法炮制的踢断他的肋骨,然后再找个庸医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就是接不上,让他感同身受什么叫痛苦。

    星移虽然怕痛,却是极有忍性的人。既然已经毫无办法,只好让这自恋的偏执狂一试。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带着温热。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撕破了她的**衣,肋部就****在冰凉的空气里。

    冷风灌进去,星移能感觉到从脚到头皮,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萧律人用手指轻轻按压,找到了受了伤的那根肋骨。

    星移的神经紧绷着。他每一次轻微的试探和触摸都让她觉得疼,除了疼还有一点酥麻,暖暖的让她觉得舒服,可是那记忆里似曾相识的熟悉又让她恨不得当即就打掉他的手。

    最好他不是故意的在磨蹭。

    疼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萧律人对准受伤的肋骨,用刚才撕扯掉的星移的****将受伤处捆绑起来。

    因为要把白布从星移的x下绕过来再系上结,所以不可避免的要挪动星移的身体。

    好在他力道虽大,下手倒还轻,星移没感觉到多痛苦。

    只听萧律人道:“好了,再让大夫给你开两副药,去掉皮下淤血就应该没事了。”

    …………………………………………………………

    没什么意外最近要结文了。大家对结果有什么期待可以给桃花一点建议哈。写了就扑,桃花有点心灰意懒了。

第一卷 048、冤家

    048、冤家

    星移撇嘴。他说的真是容易,难道他是神仙,随便绑个带子,吃两副药就不疼了?

    挣扎着要坐起来,还是疼的直冒汗,想叫又叫不出来,才意识到帕子还堵在嘴里。一伸手将帕子抽出来蜷了蜷扔到地下,恨不得再踩上两脚才解恨。

    如果要是能踩在萧律人的脸上就更解恨了。可是她现在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星移看着始作俑者萧律人,怒道:“你走。”

    他还站在这干吗?看笑话还没看够?还是说没踢过瘾一会再把她另一边肋骨也踢折?

    萧律人微微一蹙眉,伸手将星移扶起来,说:“抱歉,我没想到你会冲过来。”原来她也会发脾气啊?女人任性发怒的时候是不是都像一只乍着刺的猫?

    星移柳眉紧锁,看着萧律人气就不打一处来,道:“如果我不冲过去,你是不是就踢到余茗身上了?”一句抱歉就完事了?要不让她踢回去?

    萧律人不吭声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在星移看来,他的行径简直是十恶不赦,再不知好歹的辩驳就是罪上加罪。

    他一向都不擅长跟女人斗口。

    星移愤愤然:“都什么思想什么脑子?你是人他就不是人了?还是说你知道疼他不知道疼,就是踢死了也是活该?”

    手按在自己肋骨一边,想摸又不敢摸,疼又不敢哭,星移呆坐在那,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好。这以后是不是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行动自如了?

    萧律人伸手扶她,说:“我送你回去。”

    她恨恨的拨拉开他的手,说:“余茗提的要求,我答应了。”

    萧律人脸色一沉,嗯了一声,却是带着质疑的扬声。她知道又挑衅了他男人的自尊,便补充道:“我答应是答应,但是我有个条件……”

    余茗领着老大夫一路匆匆的到了茶楼。

    老大夫跑的气喘吁吁,把着门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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