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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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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那双眼睛,像是愤怒的火焰,那么明亮,恨不得将他焚毁其中。

    他被她的愤怒惊到,也被她的话惊住,萧律人看一眼还在冒着青烟的火场,非常镇定的道:“我以为是你,因为你曾经烧过我的别院。”以攻为守,这会成了他最后的武器。

    星移气愤之极,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沉默的掉头就走。走了几步,还嫌太慢,索性如来时一样提裙狂奔。

    耳边是细微的风声,还有心里忍也忍不住的念头:不用再狡辩了,我不会再相信你。

    萧律人紧握拳手,想要落下去又实在没有可击的目标,只能狠狠的瞪一眼旁边看热闹的人,大步朝着事发地点走过去。

    看热闹的人们立时作鸟兽散,跟来的风一和余茗则趁势将人轰到了一边。

    萧律人背手而立,打量着大火过后的痕迹,心里边空洞洞的。这次不是落叶院着火,损失相较悬殊,可是结果却差不多,这场火,似乎烧掉了他和星移之间最后一点联系。

    想着星移那灼灼的眼神,萧律人脑中闪过一缕绝望的念头。这一次,怕是她又会如飞火扑蛾一般的做出决定了。

    风一上前,道:“少爷,都打听过了,这几天这铺子附近一直有人在监视,趁不注意便放了火……好在尚未开门,没有人的伤亡。那几家店是不是也……”

    萧律人挥了挥手。

    是谁非要夺星移而不惮施此毒计?

    光天化日,朗郎乾坤,公然纵火,必是有恃无恐。除了身居高位,不会有别人。他不过小小贱商,又来自乡野,即使结怨,也无此深仇大恨。

    纵火必然是有人背后指使,目标明确,就是要借此将他和星移剥离。心愿得偿,怎么会傻到故技重施?

    尤其可恨的是,他只能看着自己和星移被圈套扼住咽喉,无计可施。

    萧律人叫风一上前,吩咐善后之事,自己带余茗先行离开。

    事情露出苗头,终会有后续步骤,就算他想置身事外,都不能得以自保。

    他不想求什么名利富贵,就算曾经雄心壮志,想要振兴萧家门楣,在经过与齐百万斗气双双落败之后,他已心如死灰。

    可是现在,男人好斗之心重新燃起,他的眉稍尽是意气。他接受挑战,孰胜孰败,还是未知,鹿死谁手,未必取决于名利权势。

    输了,不过是一如现在,清贫如洗,空空如也。胜了,执子之手,浪迹天涯,畅意人生。

    星移匆匆而去,又匆匆而返。

    赏花会上人头攒动,衣香鬓影,平静如初。

    她是那石子,打破了自己的湖心,回首间天地平静,风云不变,越发衬得她渺小如粟,轻如尘埃。

    迷朦双眼看这万紫千红,星移只觉格格不入。她不知何以要原路返回,只因为谁在她耳边说“我等你回来”?

    多可笑,一句轻声不算誓言的许诺,竟是指引她前进的航向不成?他是她的谁?

    无处可去,她成了热闹红尘中的一缕孤魂。对温暖的渴望,让她循着本能来贴近烟花。明知亦是一条不归路,她却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

    活该死无葬身之地。

    软弱都是借口,是她一再放弃主动。萧家不是良园,慕延珏更非良人,欧阳和江海潮是她仅余熟识之人,也才携着新欢在她面前张扬示威而过。

    星移慢下步子,伸手掠过头上的汗湿。

    风吹过,身上一片冰凉,神智已经恢复大半。

    想要退离囹圄,已经迟了。慕延珏含笑走近,伸手替星移抹去汗湿,道:“我不习惯等人,为你破例。”

    星移木然一笑,出言相伤:“我不曾叫你等。”

    “那又为何回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悯。

    星移惨然:“因为……”因为无处可去?她自有她的家,亲自建起,虽然岌岌可危。

    星移要悔,手腕被慕延珏握住,他诱哄她:“跟我走,我不会亏待你。”言语诚挚,态度诚恳,星移却只觉得嘲讽。试问与虎谋皮,会有什么下场?

    拔命而奔,是不是就想跟他说一句:“带我走?”

    事到临头,她却反悔。

    挣扎着放掉他的手,星移摇头:“我来,只跟你说一句,别逼我。”她无意跟他,身份有别,她又不是倾国倾城之绝世红颜。做阶下囚可以,别用糖衣炮弹来迷惑她。

    慕延珏笑意微敛:“柳星移,我的耐心不多。”

    星移反唇相讥:“我不姓柳。”明知是捋虎须,却已经无所顾忌。

    慕延珏黑了眸子,沉声表示他的不耐:“你已经上了柳家族谱,不管你承认与否,都无可更改结局。我已经禀过父皇,今日就带你回太子府。”

    退后,冷嘲,却无力翻天。

    欧阳急匆匆赶来,却只被人把住臂膀,热情的招呼寒暄:“欧阳公子,难得你今日有此雅兴,岂能轻易就走?”

    欧阳笑眼含冰,伸手轻推掉虚假热情的手:“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自是抱得美人归,难道你以为他会继续盘桓逗留?”

    美人么?欧阳嘲讽。

    那人却不知死活:“圣旨在手,已经钦赐柳将军之女为静美人,铁板钉钉……”一字一句,钉的不是铁板,竟是欧阳的心。鲜血淋漓,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梅玫跟上来,巧笑嫣然:“欧阳,投桃报李,我还你一枝牡丹。”

    欧阳心无旁骛,只丢下一句“有事”,无心之手瞬间挥落梅玫递过来的娇艳,人已经走远。

    梅玫笑意转冷,视线在他踩踏之后的牡丹上流连。她自视甚高,却还是被他随意搓弄。用时凤目含情,推她入天堂,以为情浓蜜意盈手在握。不用时随手弃掷,推她入地狱,领略他的绝情。

    以为与众不同,多少总能在他心间孤鸿留影,却也不过是海市蜃楼,幻化成景,回首间已经一切成空。

    心碎欲绝,恨之入骨,蓦然生出多少狰狞之色来。

    有人在旁批注:“京城忽出柳家小姐,一时群情迷乱,趋之若鹜,不知伤碎多少女儿芳心。”

    梅玫释然。此话虽然夸张,倒也不过份。京城碎掉芳心的不下百计,又何只她一人?众矢之的,星移未必好过,即使众里独舞,不过是脚踩刀尖,就算是风光无限,令人羡妒,内里何情,恐怕只有她自己体会得出。

    梅玫轻笑,道:“未必,不过是败柳残花,一时迷乱,又能抵得上几许真情?七王爷,你和太子一向不慕,怎么今日如此殷勤替他成全好事?”

    七王爷慕延琅淡笑不语。好事么?天知,地知。

第一卷 065、初次交锋

    065、初次交锋

    星移一直很安静,像是睡着了。身边有隐隐的香,她知道那是薄荷,有安神之效。

    其实她不需要。

    神魂不知在何处,如何去安?

    手松松的虚握着,蜷在袖子里,握手成空,已经无可留恋。

    自由、感情,都已如风。

    抬眼时,只有眼前这陌生的男人:深不可测的心思,似嘲似弄的眼神,看上去异常的扎眼。不愿意看,索性不看,星移再闭眼,头脑中一片混沌。

    马车停下,慕延珏下车,吩咐人请星移下车,他自己率先不见踪影。

    冷冷淡淡的,不复坚持执着。得到后便不值的费心珍惜,这是千年定律,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终结者。星移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不必担心她会逃跑或是消失。

    星移任人摆布,踏进奢华精致的笼子,不理会众侍女的眼光,合衣而卧,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天一亮,再度睁眼,这世界还是这世界。

    晴柔、玉林换了妆束,俨然在侧。

    星移颇为吃惊。

    两人齐齐跪下,给星移行礼:“奴婢见过静美人。”这是太子的吩咐。尊卑有别,他眼中没有平等,没有人命。若有不从,当即处斩。

    她们不愿离开星移。不是家人,却习惯了相偎相依,习惯了患难与共。即使什么都不能做,陪在她身边,也是一种支持和安慰。所以,屈服是唯一的条件。

    她们明知道姑娘有多不甘,又有多少不愿。

    这一句静美人不知有多刺心,因为是来自于最亲密家人的背叛。晴柔、玉林咬唇低头,不敢正视星移的脸。屏气凝神,聆听耳边所有细微的动作,等待着星移的爆发。

    宁静后必是风暴。换作常人,不知道要怎样的哭闹。

    星移却一直不出声,静默的气氛十分压抑,夺人心魄。

    她不知如何开口。“起来吧”,三个字说的最平常,又最遥远,仿佛还是初入萧府。往事不堪,她没法再想。“免礼还是平身”,客套疏离,最配得起她现在的身份。

    怎耐她都不习惯。

    她的沉默,加重了晴柔和玉林的不安。这不安变的越发诡异,致使两人呼吸急促,无可遮掩,星移已经听见了两人惊惧的心跳。

    星移只得出声:“你们,也来了。”来了也好。起码不必惦记牵挂。生死在一处,总能安心。

    “是太子说,美人初入陌生之地,恐多有不适……”

    星移青筋暴跳,每听一句“美人”,神经就随之叫嚣,几有脱缰不受控制之嫌。

    她明白,慕延珏叫晴柔、玉林近身服侍,本意就是要提醒她安分守己,此处不是她只手为天的地方。

    她有多少倔强,他便有十倍百倍的压迫,让她咫尺空间内不得转寰。她有多少傲骨,他便有千记万记的重锤,凿凿尽在她的要害。

    折磨如影随形,尽是他带给她的所有。痛与快一线之隔,不由得她说声是与否。如今他掌控着她的生死,亦有她的喜怒哀乐。

    星移从床上翻身,轻松让她脸色顿变。何时华服已褪,只着洁白柔软****?谁趁她昏睡之际近身,做这样遐昵之事?

    她居然警戒全无。

    就算她夜夜不睡,这样的事又岂能防止?

    无孔不入的控制让星移忍无可忍。

    她赤脚下地,眼睛因愤怒而明亮,似乎要做什么才解气。晴柔和玉林跪行几步,以求乞姿势,沉默的求她息怒。

    瞬间泄气,星移颓然坐下。蓦然看见桌上那道圣旨,伸手去拿。

    晴柔失声尖叫:“静美人,不可以。”若是毁掉圣旨,那是死罪。太子不愁找不到机会打压星移。原本她在这太子府就是步步危机,何必还要亲自授人以柄?

    星移被这一叫,弄的心惊肉跳,手触到圣旨,几乎要拿不稳。

    玉林趁势起身要夺。

    却被星移抢先拿在手里,凌厉的眼神一瞪,玉林当即缩了回去。重新跪下,嗫喏无言。

    星移双手端着圣旨,一抹嘲讽而悲凉的笑一闪即逝。

    门外有人道:“太子妃娘娘到——”

    晴柔和玉林惊惶相望,再看向星移,手足无措。

    星移一动不动,手紧紧蜷起,手指大力抓紧圣旨的边缘,沉声吩咐:“搬椅子,我要亲自把这圣旨供起来。”

    “可是,太子妃娘娘——”

    星移恍若不闻,托着圣旨到了桌前,玉林只得和晴柔搬了椅子。星移一撩裙子,踩着椅子踏了上去。

    门口有人嗤笑出声:“静美人,娘娘驾到,你怎敢如此无礼?”行为举止如此粗俗,竟然亲自上蹿下跳,不成体统。

    星移手托圣旨,居高临下的回头。

    门口站着太子妃娘娘和她的侍女,一高贵一清雅,一淡然一不屑。看向星移的眼神里,满是仇视。分明她是外侵者,要强占她们的人。

    星移笑。

    手里旋转着不可侵犯的圣旨,星移垂下眸子无声的审视。这就是金口玉言,将她名正言顺的许给一个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还是妾,还是妾。

    不是一句妾无罪就能抵得过的。

    两个女人,一上一下,互相对视,无声的硝烟四起,各自捍卫着自己的权益。

    还是星移先出声,诚挚恭敬有礼:“请娘娘稍待,容星移把圣旨供好。”她终是进了别人的家,不管是不是身不由己,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外侵者。若是有爱,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一番。如今,连保命都是蹩脚的借口。

    对着女主人,她示弱。明是恭敬,实则怠慢,星移赌太子妃不敢发作。

    太子妃再大,大不过太子。太子再大,大不过皇上。星移自知狐假虎威,如今也只有倚仗不能相信的两个陌生男人,给自己一点安全空间。

    星移不急不忙的安放好,左右衡量,不断询问晴柔和玉林是否端正。晴柔、玉林不敢回答,跪伏在地,焦急的仰望着星移,只盼她些些下来。

    星移执拗着性子。她们不开口,她就一直问。

    晴柔只得怯怯的说:“正,正了。”

    星移侧头,再三求证确实端正之后才拍拍手下来。玉林递上干净巾子为她净手,星移却不接,走过来给太子妃娘娘行礼:“民女苏星移,生于乡野,不懂规矩,请娘娘多包涵。”

    太子妃娘娘好涵养,始终微微含笑,此时更是平易近人的伸出纤柔素荑,微微一摆:“静美人何必多礼?知你初来,太子叫本宫多加照顾,不知你可有什么短缺?”她是他的正妻,自然有此雍容气度,理直气壮的来照顾他的妾们。

    “谢娘娘挂记。”星移站在一边,不再自我辩白。她说她无意抢夺太子,谁信?世人只道她一朝麻雀变凤凰,喜近巅狂,这话分明矫情。

    承认是耻,辩白亦辱,何必?

    太子妃如静水娴花,淡定从容,不愠不火的打量着星移。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她自称是乡野女子,礼仪宫规也的确多有疏漏,可是进这皇宫大院,她没有半点尴尬难堪,哪里像没见过大世面的村姑?

    太子嘱托她名为照顾,实为监视,自己也好奇,究竟柳将军的千金是何等样人?京城风言风语,传的人尽皆知,着实不堪。

    此等女子,以色侍人,想必生的风情万种,对男人极尽妩媚之能事。

    如今看来竟是言过其实。眼前分明是个淡漠薄情的女子,眼角眉稍俱是疏离冷漠,霜雪之色让人难以靠近。她凭借什么讨得太子的欢心?

    太子是什么样人,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他不是贪恋女色之人,即使如眼前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也未必能撼得动他的铁石心肠。

    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女子,并非如想像中具有无上的威胁。再者,太子如今身边美人、良娣已经不下十人,他日登基为帝,三宫六院不下百人,她处处树敌,只会让自己陷入不堪之境,四面楚歌,孤掌难鸣。

    或者,可以联手?她是聪明的女子,那双眼睛透着通达和玲珑。

    太子妃环顾屋内摆设,轻笑道:“静美人,你这里未免太过素雅,本宫房里有些摆设,是前些时父皇母后亲自赏的,叫人搬过来罢。”

    “娘娘厚意,民女无以为报。”太子妃示好,星移来者不拒。

    无缘无故,她怎会示好,必是有事相求。太子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没什么大事求到她小小的民女头上。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件……

    太子妃娘娘坐了多时,才起身带人离开。晴柔、玉林跟在星移后面,一直将太子妃送走,这才轻吁了一口气。

    后背已是汗湿一片。这里危机重重,稍稍不慎,就有性命之忧。姑娘虽是将军之女,可柳将军出征不在京城,星移还是无依无靠,她们三个要怎么存活?

    两人对视一眼,忧色明显。星移回身,见她俩面面相觑,很是不安,便笑着安慰:“不怕,我们暂时安全。”

    晴柔上前,问星移:“姑娘何以见得?”

    星移笑,道:“找个靠山不就好了?”

    晴柔、玉林二人泄气。靠山若是如此易得,还会有人死于非命?两人暗叹星移不懂宫中是非,天真乐观过份,深感无力。

第一卷 066、煞费一翻苦思量

    066、煞费一翻苦思量

    太子妃果然说话算数,才走没一会,就有小公公指挥着宫女们送来了各色物事,还不断的唠叨嘱咐:“手脚都轻些,打坏了东西事小,别惊扰了静美人。”

    一抬头看见星移,见是个素净温婉的女子,知道定是自己口中的静美人,恭敬的行礼:“奴才奉娘娘之命,给静美人送些屋里的摆设。”

    星移颔首:“有劳公公。”

    再不是先前不通人情世故的星移,她一使眼色,晴柔立即将一张银票递了上去。小公公眉开眼笑:“静美人太客气了,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打发人和奴才说。”

    星移只是微笑,并不当真。她没想过在这府里靠银两收买人心,为她死忠效命。

    太子府早已传遍,太子新纳静美人,又听闻太子妃一大早竟过去和静美人谈笑言欢,府里的良娣、美人们便按捺不住,借给太子妃请安之便来打探消息。

    太子妃如常请她们进去,行礼后叫人奉茶,温和的说些闲话。

    张美人首先开口:“娘娘,奴婢听说太子新纳静美人,现在何处?”居然不来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静美人初来,尚未安顿。再者太子已经吩咐过,如无要事,不必去打扰静美人。”

    众人一片讶色。这静美人如何讨得太子欢心,竟然有这样特殊的照顾?就连太子妃娘娘都肯网开一面,是顾忌太子么?

    李良娣掩唇而笑:“娘娘胸怀宽广,是奴等不及。不过这静美人名声实在是不好,娘娘还是要多加管束的好,若是在太子府传出些丑事来,只怕太子会怪到娘娘头上。”

    素来消息都瞒不了人。李良娣这么一说,在场的女子都看向她。

    太子妃却沉了脸,道:“静美人虽是初来,却貌美温柔,深得太子隆宠,你们不要妒心太重,害己害人,到时本宫也难转寰。这样的污言秽语,听听已是不该,若是昧心相传,就是不赦,不只太子发怒,本宫也不欢喜。”

    再说几句闲话,端茶送客。

    宫女重新换上茶,轻道:“娘娘这般,只怕静美人那边要不得安宁了。”

    太子妃只是用帕子拭了拭唇角,淡然道:“既进这是非之地,谁敢奢想安宁?她若没本事,活该死无葬身之地,太子也不会有一点怜惜。若是她能活下来,就另当别论了。”

    到时也不枉自己对她动一番联手的心思。

    宫女受教点头:“娘娘教诲的是。”

    风吹动软烟罗纱,屋里是淡淡馨香,太子妃扶案,透过窗棂,看向院外,脸上已浮起淡然优雅的笑。慕延珏正大步朝这边走来。

    宫女和太监们跪了一地,慕延珏理都不理,直接进了门。

    太子妃迎出来,盈盈下拜:“妾身接驾来迟,请太子恕罪。”

    慕延珏伸手将她挽起来,道:“莹儿,你我夫妻,何必虚礼,快起。”

    太子妃宫玉莹顺势起身,朝着慕延珏一笑:“太子才下朝就匆匆赶回府,想必是有所牵念,不太放心。”

    慕延珏坐下,接过宫女递过的巾子,抹了抹脸,这才笑道:“本王表现的如此明显么?”

    宫玉莹斟了茶,双手奉上,道:“不怪太子不放心,是妾身失职,妾身在此请罪。”竟然伏身要跪。

    这一次慕延珏没拦,看侍女都下去了,脸上的笑意渐隐,道:“莹儿,你当知我心思。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拦,可是你切记别坏了本王的大事。”

    宫玉莹温顺的应声“是”,道:“太子放心,妾身再不识大体,这点道理还是懂得的。妾身没本事做太子的股肱之臣,但有幸替太子操劳后院之事,自当不负太子的盛意,决不敢懈怠,一定尽心尽力,为太子分忧。”

    慕延珏这才嗯了一声,和缓了脸色道:“你起来说话。本王自是知道你一向懂礼知道进退……父皇年事已高,病体堪忧,可朝中却各有势力蠢蠢****,又外有敌兵相扰,不容我不忧心。柳太傅在朝中颇有威望,他的支持至关重要,我纳柳星移为美人,自是有长远考虑。但是你放心,未来的中宫皇后非你莫属。这话本王只说一次。”

    宫玉莹心思通透,自是明白。慕延珏和她是早年相交,他的心思她岂会不懂。既然他郑重承诺,将来定不会负她。

    一颗心放下来,脸上的神情也自然轻松起来。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宫玉莹也便不问国事。吩咐人摆些小点心,一边服侍慕延珏食用,一边陪他说些闲话。

    慕延珏在宫玉莹这里百般放松,拈了点心,问宫玉莹:“这柳家小姐你见过了?怎么看?”

    “依臣妾看,柳小姐为人端庄温婉,倒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可惜,有柳承殁这样的爹,势必没法跳出勾心斗角的圈子。早不认,晚不认,这会进京,只怕此生再无安宁生活。

    慕延珏一挑眉:“就这么一句评价?”好像他欺男霸女了一般。

    宫玉莹一笑:“太子莫生气,臣妾只是就事论事。”

    “如果本王真的纳了她呢?”慕延珏眼神灼灼,直看向宫玉莹的眼睛。宫玉莹的心猛然一跳。慕延珏既然这么问,说明他起了这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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