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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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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25、强取
萧律人大步走过去,将星移手里的衣服扯过来扔出去,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人就压了上去。星移木然的放手,看着萧律人带着怒气的脸附上来,快捷的褪去彼此的遮拦,分开她修长的腿,毫不迟疑地长驱直入,贯穿她的身体。
星移吃痛,干涩的身体让她更紧的包裹着他的,不自觉的手指蜷握,竭力的想从他的x下滑出去。
他却一手按住了她的腰,大手顺着她的颈肩往下,揉捏之间到了两人结合处,撩拨着她敏感点,或轻或重或圆或方的挑逗着。
星移扭动着腰,想要逃离,陌生的触感让她恐慌,她不想在他x下承欢。
她的反抗,激起了萧律人的怒气,耐性也为之告磬,只待稍有润滑,便在星移身上逞起狠来。
阻碍一旦被突破,就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住萧律人。星移无力的任由他肆虐,苦笑着想要分神忽略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比第一次还痛。她还以为她可以忍受着些。全然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有折磨。她不明白,萧律人又能得到什么?如果说是将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还情有可原,如果仅只限于纯粹的折磨,那么他有病。
如果是紫衣,他也会这样吗?
每个人身体里都住着两个人,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萧律人在自己面前就是个魔鬼,那么他天使的一面,也只限于紫衣吧?她是他娇滴滴的妻,明媒正娶,可以和他并肩而立的女子。他对她再没感情,也依然会举案齐眉。谁让他们是夫妻呢。
星移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只觉得下身麻木的痛,萧律人却还没有疲惫的迹象。她不无邪恶的想,也许就是因为萧律人这种无休无止的渴望,所以才会让紫衣迫不及待的要替他纳妾吧?未必次次都是享受,也许是厌倦了呢?
萧律人看见星移的表情极其生动,明明痛不可言,她却能够茫然的露出一抹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分心?这一认知简直彻底打击了萧律人,让他自己成了一个笑话。仿佛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得x下女子的一点欢颜,谁知她却不领情。
他猛的抽出身来,****消退,剩下的只有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看着星移道:“你简直和木头没什么分别,扫兴。”
星移没有他意想中的雨泪涟涟,竟然是一抹解脱的轻松。她伸手去扯被子,却被他压在x下,而他也没有起身的自觉。星移只得放弃,挣扎着起身,却唉一声直直的朝地上跌落。她的腿早就酸了,麻木的知觉到刺心的痛,让她完全失去了强撑着的伪装。
泪滴到唇角,冰凉而苦涩,星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萧律人将被子推到地下去,掩住了星移的身子,起身穿好衣服,却在临走前发现,纯白的床单上是嫣红。心莫名的一紧,看向地上的星移时,发现她的眉皱得极紧,脸色苍白,唇都紫了。
她一定很痛吧?为什么不开口求饶呢?但凡她有一点示弱,他未必不会同情。
伸出手,萧律人看着星移,问:“要不要紧?”
星移颤抖着扶着床,腿哆嗦着站起来,摇摇头。要紧又怎么样?难道还为这兴师动众的去请大夫?这个时候又没有所谓的妇科,她怎么好意思把这种情形讲给大夫听?
萧律人也想到了这层,可是看着星移明明弱不禁风却硬扎着刺的模样就很恼火,原本一点怜惜出口就成了**的腔调:“没事就别做出要死要活的模样。”
星移不理他,裹着被子朝向他,说:“少爷,您这会可以走了吧?”任务完成,他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萧律人气得一滞。她是这是在撵他吗?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了?别忘了,这偌大的萧府,他才是主人,他想留在哪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他嘲弄的道:“苏姨娘,不需要我提醒你的身份吧?在这个家里,你得惟命是从,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星移无语。好吧,他是老大,他愿意待在哪就待在哪,她走行了吧?伸出手捞起地上的衣服,她艰难的往净室走。
浴桶里的水是凉的,可她还是把自己浸在了水中。她现在需要刺激,只有刺激才能让她抵抗疼痛。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水是,星移捂住了自己的眼。她想哭,可是不能哭。
她有些恨自己。明知道倔强不会给自己带来一点优势,可她还是学不会柔弱。如果她能可怜兮兮的求他,就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她更恨他。这么强势的索取豪夺,他到底还算不算男人?
惜香悄悄的在门口问:“姨娘,水冷了,奴婢替您倒些热水?”
星移睁开眼,说:“不必了,我这就起来。”
惜香走过来,递给星移裹身的浴衣,劝慰说:“姨娘别逞强,用冷水泡身,对身体不好,小心别落下病根。我这就换热水。”
星移只得坐在一边,任惜香换了热水,问:“他走了?”
惜香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少爷,点头说:“是,少爷吩咐奴婢来服侍姨娘,就出去了,说是今晚歇在书房。”
星移没作声。她并不承他的情。这会子假惺惺的歇在书房有什么用?要是他一开始就这么决定,她一定会烧高香天天替他念佛,保佑他一家子安宁日进斗金子孙遗福。这会,她巴不得他明天就破产,世代子孙都是乞丐。
重新泡了热水,星移再出来,觉得疼痛稍有缓解,回到床上,发现床单都换过了。无心过问,盖了被子蒙头阖眼,她想睡。
不知道萧律人半夜会不会心血来潮再回到这来,她有些心惊肉跳。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去关门,还嫌不安全,又费尽力气搬了一张最近的梨花木小桌堵在门口,顺势撂上四把椅子。
站在门口,星移苦笑。她这会又装什么贞节烈女?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挥手,又将椅子都推了下去,在寂静的暗夜里发出怦怦的巨响。她这才消了气,回床上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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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打架完了,呼呼……希望别有敏感字眼。
第一卷 026、通房(一)
知心院一大早就乱了起来。那时紫衣还没起,就有一个媳妇哭着进了院子,口口声声的哀求着要见少夫人。
月明等四个大丫头还没起。昨天熬夜太晚,琢磨着少夫人再早也不会早过平时,就都没有在意。因此这媳妇进来的时候,只有小丫头接着,见她是张妈妈的儿媳,便打了招呼往里让,问:“张嫂子,快坐下歇会,几天不见您过来了,在忙什么呀?这么早要见少夫人,为的什么事?”
张嫂眼睛早就哭得肿了,见不过是小丫头,仗着张妈妈是少夫人身边的老人儿,也就不客气的道:“坐什么?人都死了,我还能坐得住?你们快去通禀少夫人,就说我要见她。”
小丫头闹了个大红脸,敢怒不敢言,只好低眉躁眼的去回禀了紫衣。
紫衣眉头一皱,心道:“张妈妈人老了,念着她是从娘家带过来的体己,说些糊涂话也就让她一分,怎么她这媳妇张嘴闭嘴就说这等混帐话。”因此懒懒的说:“她有什么要紧事?没有就让她回去,我今天身子不爽利,府上的事一律等明天再说。”
小丫头想了想,说:“少夫人,奴婢看张嫂子眼睛都哭肿了,想必是有要紧的事要回少夫人,不然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这大清早的就来扰了少夫人的好眠,您不拘打发她两句就完了。”
紫衣不由得看一眼这小丫头,点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回道:“奴婢灵儿。”
紫衣没再问什么,道:“叫她进来吧。”
不一会张嫂就扑进来,跪到紫衣面前放声大哭,边哭边号着:“少夫人,您可以给奴婢做主啊。”边说还边磕头。
紫衣眉头皱得更深,道:“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哭得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这受了什么委屈。再大的委屈也得解决事情,这么鬼哭狼嚎的,闹得我头疼,你要是不想我管,就只管接着哭。”
张嫂这才抹着眼泪鼻涕,说:“少夫人,奴婢的婆婆昨天去知秋院服侍苏姨娘,可是不知怎么就摔了一跤,被人抬回来已经人事不知了。奴婢和奴婢的男人守了****,心说等到天明再回过夫人请个大夫看看,谁想刚才,她老人家就咽气了。夫人,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奴婢的婆婆是自小服侍少夫人您的,一向身体硬朗,从没闹过病,怎么就服侍了苏姨娘****,好端端的人就没了呢?”
紫衣听这话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张妈没了?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摔了一跤?”
张嫂不敢说,只看着紫衣干号。
紫衣一声冷笑,道:“你这大清早的就又哭又号的,口口声声的叫我给你做主,可你又知情不报,我怎么给你做主?如果你不服,那就拖着张妈的尸身去报官吧,告我萧家苏姨娘草菅人命去。”
张嫂忙磕头,说:“奴婢就是吃了狗胆也断然做不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来,奴婢不敢,请夫人听奴婢说。昨天是两个相熟的妈妈帮着把婆母抬回来的,据说是当时少爷在房里,说了一声滚,没一会就叫人进去,那时奴婢的婆母已经不省人事了。”
紫衣更怔了。究竟苏姨娘的房里发生了什么事?相公虽然心冷面冷,可也不是对下人严苛的主子,更不曾听说他动手打骂过哪个小厮,又怎么会和一个年长的婆子动手?还一下毙命?想到这,看了一眼张嫂,说:“人已经死了,你们夫妻打算怎么办?”
张嫂早就和张家儿子商量过了,张妈显然是萧少爷踢死的,胸口前有漆黑的淤痕,虽然口不能言,意识不清,但察颜观色,也能看见张妈脸上的惊惧之色未褪。她们不过是萧家的奴才,说是去告官讨个公道,也不过得两个赏钱,将来连谋生之路都断掉了。
不如打落牙齿和血吞,将这事捅到少夫人这里,或许还能多落些赏钱。
因此见问,张嫂便又开始哭嚎:“奴婢那苦命的婆婆啊——都是儿子儿媳不孝,没让您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可让儿子儿媳怎么活呀——”
紫衣见这张嫂干打雷不下雨,情知她并不真的是来替张妈讨公道,心下恨恨,脸上却不带,只淡淡的说:“人死为大,总不能让张妈一直这么……你们做儿子媳妇的,也该早些替张妈准备后事才对。她在我身边多年,这一去,还真是心里不好受。这样,你去总管那支五十两银子,替张妈安排好后事,也算是替我尽了一份心意,如果不够,你再来回我。”
张嫂的哭声戛然而止,立刻说:“多谢少夫人,够了,够了。”五十两银子,别说葬一个死老婆子,就是再买一个妈都够了。
张嫂领了少夫人的吩咐出去,紫衣这会才披了一件衣服,叫刚才的小丫头灵儿:“你去知秋院问问是怎么回事?”
灵儿应一声转身走了。
紫衣坐在屋里,穿好了衣服,慢慢的梳着手,发着呆。这时月尚敲门,端了热水进来,笑道:“少夫人起了?奴婢还说让少夫人多睡一会呢。奴婢来替您净手净脸。”
紫衣便应着,任凭月尚麻利的帮她卷起袖口,服侍着自己洗漱。端详她时,见月尚面白如玉,五官明朗,倒也是清秀佳人。缓缓开口:“月尚,你今年也不小了吧?”
月尚一阵心跳,回道:“回少夫人,奴婢今年十五了。”
“我替你寻一门亲事如何?”
月尚满面通红,扑一声跪下,眼中就含了泪,说:“少夫人,你别撵奴婢走。如果奴婢哪做得不好,您只管打骂,可千万别让奴婢走,奴婢哪都不去,就想服侍在少夫人身边。”
紫衣笑一声,将她拉起来,道:“你这傻孩子,说亲是好事,你哭什么?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我身边,就让你服侍少爷如何?”
天大的馅饼砸在了月尚的头上,惊喜交加,简直激动的不能自已。月尚怦怦连磕三个头,说:“少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不忘,奴婢愿意今生、来世、再下一世,都做牛做马,报答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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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刚回来,又困又累……
第一卷 027、通房(二)
紫衣只是微微笑着,笑得慈悲,笑得仁爱,仿佛高座上端庄的观音,俯瞰着月尚,无尽的悲悯。
她等月尚表白够了,这才说:“我是真心喜欢你,更重要的,是少爷也喜欢你……如今少爷新娶的苏姨娘,倒也不愁人在身边侍候,可我想着,如今我身子不大舒服,苏姨娘又是初来,难免手忙脚乱的,不如找个知近的人收了房,一来少爷可以多到知心院走动,二来,我也多了个臂膀。这个意思有了几年了,可巧你是个心思伶俐的。”
月尚一动不动,抬头仰望着紫衣,喃喃的说:“谢少夫人,谢少夫人。”她知道,这机会,是少夫人给的。就像月明所说,她的心思自以为瞒过了天下人,其实众所周知。可是少夫人不仅不骂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亲手把这机会送给自己,简直就是她的再世爹娘。
那苏姨娘算什么东西呢?她初入萧府,人情世故什么的都不懂。不像自己,在少夫人身边服侍多年,她想什么,她喜欢什么,她厌恶什么,自己摸得一清二楚。照这样下去,她将来不也就是姨娘了么?
紫衣眼睛望见窗外灵儿回来了,便结束了和月尚的对话,道:“你去吧,明天我让李妈给你开了脸,拨东厢房住下,你就是这屋里的第一个通房大丫头。”月尚感激的磕了头爬起来退出门,高兴之余,就没注意到一边的灵儿。
哈哈,原来她月尚也有扬眉吐气的日子。让那些眼皮子浅的小人去说嘴吧。月明牙尖嘴利,又如何?少夫人如今真的选了自己做通房丫头,气死那小蹄子,让她红得烂瞎了双眼,也及不上自己的一根指头。
这才是开始。只要她能讨得少夫人、少爷欢心,翻身的日子指日可待。什么苏姨娘,啊呸,等着给自己提鞋吧。
紫衣叫灵儿进来,收了刚才的笑,问:“怎么回事?”
灵儿回道:“奴婢去打听了,说是昨夜少爷在苏姨娘房里准备沐浴,不知怎么苏姨娘就跌进了浴桶。张妈妈不知轻重,擅闯净房,正瞧见少爷掐着苏姨娘的脖子。”灵儿边说边小心翼翼的看紫衣的表情。如果她不高兴了,立刻就不再往下说。
紫衣却只是嗯了一声。她喜欢灵儿这样的丫头,聪明。她能不避忌讳的说着相公的所作所为,证明她是一心想投靠自己的。
否则,就凭这几句话,就能打她随意处置。
灵儿又接着说:“少爷正在气头上,就喝叫张妈滚出去。谁知张妈倚老卖老……少爷就朝张妈踢了一脚。”
紫衣明白,遇上这样的事,相公心里本就不干净,谁愿意让下人看到?是这张妈不识抬举,死有余辜。于是问:“可知道为什么相公会和苏姨娘起争执?”
灵儿说:“玉林姐姐准备了热水就退出去了,张妈妈在外面铺床,想必是听了一句半句也是有的。”可惜却死了,这竟成了一段无果之案。不过不必问,也可以猜出,相公和苏姨娘相处得并不容洽。
紫衣问:“后来呢?”
灵儿道:“少爷一发脾气,就再也没人敢靠近服侍,不过听惜香姐姐说,苏姨娘一个人泡在凉水里待了好长时间,而且床单上面,都是血。”
紫衣眉锋一动。苏姨娘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哪里来得落红?难道,竟是相公以力强暴,辣手摧残了她么?一时间心里是难解的痛快,仿佛看到了苏姨娘不堪忍受折磨、痛楚之极的惨痛模样。
苏姨娘,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啊,活该!
就算你近了相公的身又如何?不能得他的怜惜,你就什么都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怜惜之心,就像恩客对待妓/女,不过是一种发泄。
灵儿接着说:“少爷从苏姨娘屋子里出来就去了书房,****都没出来。”
紫衣点头,说:“很好,灵儿,你办事利索,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很喜欢,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今天一并赏了你。”
灵儿忙道:“奴婢不过是做了些许小事,哪敢跟夫人讨赏?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会折杀了奴婢的。”
紫衣微微一笑,说:“这也没什么,论功行赏,自古有之,这枝金钗,是成亲前我娘特地找了京城有名的匠铺打的,颇值几个钱,你拿去戴吧。”
灵儿不敢不接,只好磕头谢恩。
紫衣又道:“灵儿,我想叫你去服侍月尚,你可愿意?”
灵儿想也不想的回答:“奴婢愿意。”
紫衣满意的点头,说:“相公既娶苏姨娘,我原指望她能替我分担照顾相公……她看上去,倒也是个伶俐的,只是,如今看来她竟然不讨相公的欢心,唉,这也是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我已经准备把月尚安排到相公身边,做个通房丫头。你是个懂事让人放心的,想让你过去,名为服侍,实际也是我的左膀右臂,做个帮手,你意下如何?”
灵儿脸略略一红,说:“奴婢愿意尽心服侍月尚姐姐。”
灵儿是萧家的家生子,爹娘都在萧家的庄子上做活,是求了好多门路才把她送到少夫人身边的。只可惜她年纪还小,只做了末等丫头。平日除了做些粗活,很少能在少夫人面前露上一面。何况月尚四个一等大丫头各个生得清秀美丽,手脚麻利,为人忠心,一般的小丫头也入不了少夫人眼。
谁知天可怜见,今天竟有这样的机会。月尚四人不知为何比少夫人晚起,以至于张嫂来时她们不在。否则早就两句话把张嫂噎回去了,更不用说见少夫人。
不见少夫人,她也不能得少夫人的青眼。
灵儿虽然不甚懂男女之事,可是少夫人点得如此透彻,她想不懂也难。谁希望做一辈子的奴婢呢?不然爹娘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把她送到少夫人身边,还不是指望着或者被少爷收了房,或者在少夫人面前得了恩宠,过个一二年,得了个好差事,指个好人家,爹娘也就或多或少的沾了光。
因此灵儿应了。
第一卷 028、闭门
紫衣了却一桩心事,颇有胜券在握之意,笑意盈盈的吩咐人摆饭。若是平时,早叫人去请萧律人用饭了,可今天她却不急。昨夜一定是在苏姨娘那里受了屈,她可不能这么早就去看他的笑话。
月尚是个心急的,若是平日不等紫衣吩咐,一定占尖取巧的在紫衣面前说尽好话去请少爷。可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只顾着设想今后扬眉吐气的好日子,竟然将这事疏忽了。
还有就是,她得偿所愿,只盼着把自己最娇柔最美丽最柔顺的最完美的一面呈现给少爷看,只思量着如何布置自己未来的房间,做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衣服,要不要添些私房打些首饰等等事情,一想到少爷便心如鹿撞,竟然有些羞怯,不敢见。
紫衣的饭才吃到一半,月如就瞧见窗外有个丫头焦急的踮脚朝屋里望,一脸的焦急。看不清屋内的情况,便在院了里来回踱步,竟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月如认出那是苏姨娘屋里的玉林。
一定是有事,而且是急事。
月如一向是个心慈的人,趁着紫衣放下碗的功夫,轻巧的替紫衣倒了杯茶,顺势笑着说:“少夫人,奴婢看见玉林姐姐在院外站了这半天了,想是来给少夫人请安的。”
紫衣抬头,也看见了玉林,便道:“既是来了,怎么在门外站着?快叫她进来。”
月如笑着应了,出了门叫玉林进来,自己则收拾了碗筷不提。
玉林给紫衣行了礼,这才说:“少夫人,苏姨娘到现在都还没起,叫门不开,推门也不开,好像是在屋里反锁了。”
紫衣的手蓦的紧缩,看向玉林问:“没多叫几个人把门撞开?”
玉林为难,说:“正是为此才特来向夫人请示。如果苏姨娘只是思睡不起,奴婢们请了夫人的示下,即使撞破了门惊吓到了苏姨娘,倒还不妨。”也就是说她们不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况且她昨夜服侍了相公,自然丫头们对她就有了几分忌惮。
紫衣轻笑,道:“既是这样,你去请少爷的示下。”他铺的摊子就应该由他收拾,凭什么她替他去解决。苏姨娘是含羞忍辱而死,还是一朝土鸡变凤凰自此目中无人,与自己有什么相干?
玉林便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紫衣坐在那慢慢的喝茶,心里却也七上八下起来。这件事,似乎比预想中的要大。张妈妈已经暴毙,如果苏姨娘真的自寻短见,府中上下定然是风言风语。虽然不致招了官司,但传扬出去总归是不好。
说到底,还是她这当家主母的罪责。
紫衣想到这便站起来,吩咐着:“来人,更衣,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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