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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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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久留之地。

    慕延珏生性多疑,就算自己编的再圆满,他也未必会全信。待的时间长了,纸包不住火,她一定会露馅的。

    因此,一定要趁他现在对她还有一点情份的时候尽快下手。

    慕延珏想的却是,宫玉莹此来,慕延逸一定早有准备,只要自己拖住宫玉莹,无形之中就牵制住了宫先任。越多的人动摇,慕延逸的位子就越不安稳。

    那样,他才有机会反击成功。

    小公公在外面回禀:“太子殿下,午膳备好了。”

    慕延珏便拉起宫玉莹的手道:“你一定饿了,先用午膳。好久不见,本王很是想念,正好我们在一起说说话。”

    宫玉莹娇羞低头,默默的跟着慕延珏的步子去了前厅。

    两人坐下,宫女们悄然退出去,慕延珏很体贴的替宫玉莹夹了菜,道:“这里不比京城,没什么山珍海味,倒让你吃苦了。”

    宫玉莹大度的道:“妾身和太子是夫妻,理当同甘共苦的。太子殿下在阵前与敌军厮杀,妾身不过是吃几顿粗茶淡饭,不及太子吃的苦的万分之一,哪里当得起吃苦二字。太子,妾身看您都瘦了,您应该多注意身体。”

    慕延珏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宫玉莹的手,说:“从前只知衣来伸手,一呼百应,不知道一个苦字当作何解。这次到了北疆,方知道这苦字的真谛。本王知道了百姓疾苦,知道了军士之苦,知道了离乱之苦,知道了乱世之苦,还知道了相思之苦。”

    他的眼睛专注而多情的盯着宫玉莹看,满含深意:“你我夫妻,我也只当是父母之命,为人本份。可是离开了才知道你对本王的好,你对本王的爱。莹莹,你不只是太子妃,你首先是本王的妻。本王一定会对你好的,会给你一个盛世江山,给你一个尊贵的身份,给你一份真挚的感情。”

    …………………………………………

    先夺人珍,自然有人夺其珍,江山、妻子尽落入别人之手,才是慕延珏心中至苦。知苦者,至苦者?

第一卷 021、欢极

    021、欢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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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宫玉莹又惊又喜的回看着慕延珏,低声道:“太子,妾身何敢有幸,能蒙太子恩宠……”对着他的眼睛,想要撒谎,有点难。

    一见钟情,以为他是她的良人。

    可谁知命运弄人,她和他,竟是有缘无份呢。

    身为太子妃是尊贵,那也不过是因为有可能掌控六宫,睥睨天下。可现在,她已经是皇后,况且慕延逸得偿所愿,不复当日之疯狂,对她多情又缱绻,她又怎么还会看得上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太子妃?

    良禽择木而栖,不怪她不念当日夫妻情份。要怪,只能怪慕延珏没本事,空把大好江山拱手让给了别人。

    宫玉莹轻轻抽出手,低头道:“太子,你我夫妻,何必说这样客气的话?倒让妾身满心惶恐。”

    她既不留恋,也不珍视,他送的再多,在她眼里也如敝履。

    慕延珏一笑,道:“你说的对,我们说这样客套的话只会显是见外。对了,莹莹,京城里一切都好吗?”他强压下心里的种种不适,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自顾自的吃饭。

    宫玉莹被问及,不由的在脑子里过了一过,想想要怎么应付。刚才慕延珏进来时有侍卫说要事,很有可能慕延珏已经知道了慕延逸登基称帝的事。

    难保慕延珏对她这么温言软语,不是一种试探。

    她该怎么办?

    慕延珏见宫玉莹呆怔,一脸愁思,不禁担心的问:“莹莹,你怎么了?”

    宫玉莹忽然欠身离席,扑通一声跪下,道:“太子殿下恕罪,妾身此来,不及细说,有许多事都瞒了太子。”

    慕延珏忙扶她:“有话慢慢说,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

    宫玉莹不肯起,眼泪长流,哽咽着道:“七王爷慕延逸趁太子不在京城,联合一众大臣拘禁了皇上。他以妾身为人质,逼妾身的父亲助他为虐。我被扣深宫,与外无法互通消息,心急如焚,只能强打欢颜,婉转屈服,贺他荣登大宝。还是爹爹说,可以以妾身为饵,来诱杀太子,所以他才肯放臣妾出宫来北疆,得见太子。太子,请您为妾身做主……”

    宫玉莹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丝丝入扣,没有一点瑕疵。就算是慕延逸听来,也不过如此。只是袪除了个中细节,宫玉莹竟成了十足的弱者,而非慕延逸的帮凶。

    再兼她多日委屈愤怨无处可诉,饱受流离之痛,今天才得以借这个机会大哭一场,纾缓心中块磊,所以哭的无比的真实。

    慕延珏无法不动容,沉痛的脸上全是心疼,将宫玉莹拉起来,道:“你受苦了。”

    宫玉莹趁势伏在慕延珏怀里大哭,也断了慕延珏再试探、拷问她的念头。

    哭罢多时,宫玉莹才从慕延珏怀里抬起头,双眼红肿,柔弱可怜,更添几分风情,看在慕延珏眼里,不禁怜惜十分,抱起她直往后面而去。

    宫玉莹心跳的怦怦的,手指尖攥着慕延珏的衣角,又喜又怕。

    喜的是,慕延珏这么容易就信了她的说辞。她便可以在北疆立足,暂时没有危险。怕的是,如此相近的机会,是刺杀慕延珏的最佳机会。一旦错过,只怕再不会有。

    可她没杀过人,事到临头,难免焦虑、紧张、害怕。

    慕延珏轻柔的将宫玉莹放到床榻之上,温声道:“莹莹,我一定会救出你爹的。你受的苦,我也会尽数弥补。谁亏欠了你的,我让他加倍奉还。”

    “妾身预先谢过太子。”宫玉莹面带羞窘,又甜蜜又娇媚。

    慕延珏伸手,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宫玉莹的眉眼,火热的眼神只盯着宫玉莹白晰的脖颈,似乎已经将她的衣服都剥光了一样。

    宫玉莹微微扭头,脸上现出红晕来,呢喃着:“太子——别——”

    慕延珏还从不曾用这样直接、赤luo的眼神看她,那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望和想要。她这样欲拒还迎,让慕延珏欲/火更炽。

    慕延珏如她所期望的一样,急不可待的附上身,大手隔着她的衣服狂热的揉捏。

    宫玉莹娇声呢喃,将整个人都迎上去,半是矜持半是主动,纤细的手攀上慕延珏的肩,若有似无的抚着他的背。修长的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摩擦着,如柔弱无骨的藤。

    慕延珏被她撩拨的情动,呼息越来越急促,顾不上耐心的解宫玉莹的衣服,竟是直接将自己的坚硬抵在了她的秘密处。他亲吻着宫玉莹,隔着衣服啮咬着她的高耸,用手直接去扯她的****。

    两个人都被如潮的情/欲迷失了理智。

    宫玉莹扭动着身子,有意无意的配合着慕延珏褪去了自己的遮拦,还不时的发出着荡人心魄的娇吟,似乎耐受不住的样子。

    慕延珏咬着她的耳垂,道:“莹莹,本王想死你了。”

    宫玉莹也附和着娇语:“妾身也想死了……”坚硬而火热直冲进她的柔软,她****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慕延珏的头。

    慕延珏在润滑的甬道里进出,浑身的热血都聚集在一处,脑子里没有了任何的杂念,只想在x下的温香软玉里放纵肆意他自己。

    宫玉莹半眯着眼睛,看着慕延珏潮红的脸,竟然微微有些扭曲,似乎沉浸在快乐之中,忘记了所有。

    她感受着他在她身体深处用力的冲撞,碾转、摩擦,不可言喻的酥麻和酸软让她迷失、贪恋,她只想让他再快些,再用力些。

    “逸——快,快——”她狂乱的跟着他摇摆,迷乱的跟着他舞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慕延珏似乎也没听清她的话,只听懂了一个快字,律动的更凶猛,只将宫玉莹摆布的像是狂风骤雨中的一艘小船,飘荡荡的没了方向。

    宫玉莹感觉到了慕延珏快到了顶点。

    她配合的****着,两手无助的握住、松开,在身边摸索着,无依堪怜,又紧紧的抱住了慕延珏,手伸到他的胸口,扯着他的衣服……

    只听慕延珏一声大喊,宫玉莹感觉到他释放了所有的灼热,便再也不动了。

    她停止了****,僵硬着手臂从慕延珏的胸口处滑下来,颤抖着问:“太,太子——你怎么了?”

    慕延珏没动,宫玉莹微欠起上身,入目即是慕延珏苍白的脸和他胸口闪亮的一把匕首。死了,他真的死了,是她亲手杀死了他。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要晕过去。

    尖叫就在嘴边,宫玉莹用手捂住嘴,大力的啃着自己的的背,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叫,不能慌。他已然死了,她这回就彻底安全了。她可以向慕延逸交差了,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当这个皇后了。

    可是后事还得她来发排,要掩过众人耳目,她才能安然离开。一日不离开北疆,她就一日不能安宁。

    宫玉莹顾不得害怕,强行挣扎着把慕延珏沉重的身子推下去。

    真沉啊,她只能勉强推得动他的头。推来推去,他胸上的血就流了出来。

    这匕首是慕延逸交给她的,削金断玉,锋利无比,据说更难得的是致命却几乎不流血。

    可怎么这么多血呢?

    宫玉莹死命的推,慕延珏僵硬的身子终于滑了下去,他的分身却还在宫玉莹的身体里。

    宫玉莹嫌恶的用帕子裹着将它拔出来。

    热热的、滑腻的****流了一片。

    空虚感让她若有所失。

    宫玉莹深吸一口气,嘴角一抹嘲弄的笑。

    她冷静下来,把慕延珏胸口上的匕首拔出,又找来白布把伤处包扎紧,直到看不出来一点痕迹,这才把自己和慕延珏都整理好,坐起身凄厉的尖叫:“来人啊,太子驾崩了。”

    公公和侍卫们跑进来,才看一眼,立即又退了出去。

    太子妃娘娘衣衫不整,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谁敢上前。还是宫玉莹的侍女如意上前替宫玉莹盖上被子,这才有人上前。

    慕延珏上衣倒还完好,小衣却褪了一半,委顿在膝下,分身上都是白色浓浊的****。一看便知刚才与太子妃娘娘在做什么。

    可是堂堂太子死于脱阳,这传出去还了得?

    小公公上前,慌乱的替慕延珏拢好衣服,慌乱的往他鼻下一试,便扑通跪地大哭:“太子殿下——”

    宫玉莹却冷静下来,厉声吩咐道:“蠢奴才,这会干号死哭有什么用?还不快下去给你的主子准备后事?难不成一会各位将军来了,就让太子这么着吗?”

    小公公和侍卫们退出去各行其事,如意和宫玉莹互看一眼,如意便点点头,转身出去。

    宫玉莹裹着被子,赤着脚下地,走到临时停入慕延珏的桌子前,道:“慕延珏,你别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身为太子,却没有皇帝的命。我不杀你,就要被慕延逸所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我怎么办?你死了也好,不然活着也是活受罪。慕延逸就在城里,知道你死,马上就会接管你的兵权和军权。说不定,还会厚葬于你,总强过你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逃犯,死无葬身之所。你我夫妻一场,临别我送你一场鱼水之欢,也算是你我的情份。”

    ………………………………………………………………

    欢极悲生,宫玉莹离死也不远了。

第一卷 022、蚀米

    022、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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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第一个跨进来的便是欧阳老王爷。

    一双虎目满是惊怒,看一眼躺在桌上已经穿戴好了的慕延珏,再看一眼宫玉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弯身行礼,无耐的叹气道:“太子妃娘娘请节哀,太子事出意外,老臣也觉得痛心。容老臣越矩,太子停放在这于礼不合,臣这就叫人把太子停放好,准备棺木,不日下葬。”

    宫玉莹淡淡的道:“老王爷,你说错了。慕延珏毕竟是当今皇上的胞兄,情意在,身份在,岂能就地草草下葬?依本宫看,还是将太子送往京城,由老王爷亲自护送,您说呢?”

    乖乖交出兵权,算他识时务,不然,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欧阳老王爷却一声断喝道:“娘娘,事关太子的声誉,事关皇家颜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娘娘也不想受到牵连,毁了一世英名吧。”

    宫玉莹一滞,气急道:“你——你说什么?”他竟然敢威胁她。

    早听闻这欧阳老王爷为人耿直,又有战功在身,对谁都不假辞色,还以为他年纪大了,做人总会圆滑些,不想还是这么出言不逊。

    哼,老朽一个。太子一死,他大势已去,乖乖投降便罢,不然,一定会将他凌迟、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宫玉莹心里恶狠,脸上却淡然的一笑,道:“老王爷的一份忠君之心,本宫佩服。不过,这件事不由你做主,也不由本宫做主,皇上很快就会来,还请皇上定夺吧。”

    欧阳老王爷猛的抬头,凌厉的眼神射到宫玉莹脸上,桀骜不逊的道:“皇上远在万里之遥的京城,怎么会到北疆?还请娘娘明示。”

    “老王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先皇驾崩,如今新皇登基,你一点都不知情吗?本宫此来,就是万岁授意,特来考验慕延珏是否有无二心的。这会万岁已经得到了消息,他是先太子的兄弟,太子驾崩,他怎么可能不来看一眼?”

    欧阳老王爷却坚持道:“死者为大,灵柩停放不能超过七天。太子已经是死于非命,断没有一路颠箥等到京城再下葬之礼。不管是谁,老臣都是这个意见。来人,把太子抬出去。”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士兵们应声冲进来,动手就要抬人。

    宫玉莹挡在面前,厉喝道:“本宫是当今皇后,这是万岁亲授的凤印,谁敢妄动?”被子滑下去,妖娆美人微嗔薄怒,让所有的男人都无法自持。

    可欧阳老王爷却如同没看见,冷冷笑一声,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此时是非常时期,就不能拘以常礼。来人,往外抬。”

    他下了令,士兵们一拥上前。

    宫玉莹心中害怕,见这些士兵面无表情,各个逞狠,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知道自己挡在他们面前就是螳臂挡车。

    慕延逸还不曾来,她孤身一人,没有一点威望,只得退到一边,恨恨的道:“你们这是要造反,万岁会砍了你们的脑袋的。”

    欧阳老王爷既然得了慕延珏,便不屑再和宫玉莹计较,略施一礼,道:“得罪了,娘娘。”转身出去。

    宫玉莹呆坐半晌,一时倒也拿不定主意。耳听得门外喧嚣之声渐渐的平静下来,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不管怎么样,慕延珏是死了,是她亲眼所见。

    最大的威胁除掉,剩下的小鱼小虾,不足虑。再者,慕延逸很快就会进城接手这里的一切。

    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长长的吁一口气,宫玉莹站起来,重新换过衣服,静等着慕延逸的到来。

    因为期待,等待就不显的多难熬。听着外面小公公报皇上驾到,宫玉莹满心欢喜,立时就站了起来。

    用手拢了下头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下意识的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血腥味,没有了不适之后,宫玉莹这才急切而又慌张的看向门口。

    慕延逸第一个进门,身后跟着四个持刀侍卫。如意却没进来。

    宫玉莹慌忙行礼:“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岁。”

    慕延逸并没急着扶她,宫玉莹已经起身,走到慕延逸面前,仰着小脸道:“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大敌已去,皇上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等着他的奖赏呢。尽管她并不在乎他给的物质上的赏赐,可哪怕只有一个好字,也是对她的肯定。

    慕延逸却似乎压根就没有奖赏的意思。环视一下屋里,沉声问:“人呢?”

    死要见尸。慕延珏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杀死他怎么会这么容易?

    宫玉莹有些焦躁和生气,道:“都是欧阳那个老匹夫,他说什么慕延珏死于非命,不宜久留,应该尽快下葬,然后就叫人抬出去了。我拦了,可是他的手下各个凶狠,我没拦住。”

    慕延逸没作声。怎么就这么巧?

    抬头问宫玉莹:“他真的死了?”

    “不会有错,是我亲自把匕首插进了他的胸口,难道他还能活不成?”

    慕延逸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宫玉莹:“他对你,就没有一点怀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得了手?”

    宫玉莹笑笑,挨着慕延逸坐下,纤纤素手搭在慕延逸的肩上,慢慢的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道:“皇上,臣妾可都是为了皇上的大业,才做的牺牲。臣妾从没杀过人,到现在心还在狂跳,看见血流出来的那一瞬,臣妾险些就晕过去了。幸亏皇上的教诲言犹在耳,不然,臣妾一定会误了皇上的大事。不信,皇上你摸摸?臣妾的心现在还没落地呢。”

    慕延逸便邪肆的一笑,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宫玉莹的胸。手下是绵软的****,他岂会错过?用力的搓弄,道:“莹莹的意思,是用美人计才得手的了?死到临头,还让他做个****鬼,占尽了便宜,朕怎么甘心?”

    宫玉莹脸泛桃花,眼如秋水,羞涩的一笑,道:“皇上,你好坏。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么会让人占了便宜去?”

    慕延逸哈哈大笑,道:“那就是他没福了,朕送上门来的美人他都不能消受,何况是别的。朕是有福的吧?”凑近宫玉莹,顺势在她的腮上亲了一下,伸手就撕扯下了她的衣服。

    宫玉莹顺水推舟,半推半就衣衫褪尽之时,见慕延逸也除去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结实的肌肤。

    就这么一瞬,她忽然脑中闪过一点不对劲的念头。

    正要想是什么,慕延逸却用力的撕破她的****,长驱直入。

    他的狂猛让她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和享受,也因而放弃了去想究竟哪里不对劲。她缠着他,她迎合着他,完全投入到这刺激、新鲜又完美的放纵中去。

    慕延逸的俊脸上是一抹淡淡的嘲弄。狂猛攻势下,却心有旁骛,不过是蜻蜓点水,很快就退了出来。

    宫玉莹正在激烈火热中挣扎,蓦的被耽搁在半中间,煎熬无比。悠怨的看向慕延逸,软语娇喃:“皇上——”

    慕延逸脸上迅速变幻成歉然:“莹莹,朕还有很多事要做,等稍晚些,朕再好好的赏你。”

    毫不犹豫的起身,他随手抓过衣服简单的擦拭,便起身叫:“来人,着衣。”

    一名侍卫过来,替慕延珏着衣,对于宫玉莹的****露体毫无兴趣,也不惊讶,更不避讳。

    宫玉莹这会才注意到,整个过程,那四名侍卫一直都在。她觉得脸颊上热烫无比,羞的恨不能钻进洞里去。

    她是一国皇后,却当着侍卫的面和皇上白日宣yin,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看轻了她这皇后?

    慕延逸也奇怪,平时都是公公、宫女服侍的,他今天怎么只带了四个侍卫?

    不暇问,慕延珏已经穿戴整齐,朝着宫玉莹道:“莹莹,朕叫几个人服侍你。”

    “谢皇上,可是臣妾带着如意,有她服侍就够了。”

    慕延逸脸上却是意味深长的笑,道:“如意怎么能服侍你?朕已经谴了她去做别的事了。来人,服侍好你家皇后娘娘。”

    话音落地,进门的是十几个带刀侍卫,齐声道:“遵旨。”

    慕延逸带笑出门,却不是得意,而是愤恨。身后传来宫玉莹短暂的尖叫,很快就没了声音,等到慕延逸出门的时候,屋子里响起的是宫玉莹放荡的****。

    这个蠢女人,这个**熏心的女人。她只会坏他的事,枉他以为她真的可以替他除掉慕延珏。

    他并非真的只想着占有她,不过是想试试她是否说的全是实情。

    一试便知她撒谎了。她以身诱慕延珏,还自以为得手,简直愚不可及。慕延珏诈死,欧阳老王爷擅后,这着棋行的是天衣无缝,对付宫玉莹绰绰有余。

    要不是她爹宫先任手里还有一些兵权,他早就让她先一步上黄泉路了。可恨的是,她这次没能刺杀慕延逸,反倒打草惊蛇,让他有了逃跑的可乘之机。

    后悔啊。

    不过,慕延珏纵然可以逃出去,以后却再不会有好日子过。他不是诈死吗?那就让他假死真死一起死。

第一卷 023、云开

    023、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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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欧阳追上萧律人的时候,他已经在街止。抱着星移,脚步晃荡,体力难支。

    神情漠然,无喜无悲。

    欧阳轻拍萧律人的肩:“严己,节哀。”

    萧律人停步,看一眼欧阳,轻笑道:“哀?为什么要哀?星移不过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应当替她高兴。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她不愿意来也不想来更不该来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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