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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驭大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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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皇帝之所以下如此重的手,除了安抚娜仁托雅外,还与娜仁托雅的郡主身份有关,如果不严惩肇事者的话那么大明的礼法何在?
这次南下之行李宏宇本不想带女眷,不过娜仁托雅不远千里来找李宏宇自然不想跟他分开,况且她也对繁华富庶的江南充满憧憬和向往,故而李宏宇就带上了她。
娜仁托雅跟秦月和柔儿不同,自幼生活得无拘无束,没有那么多的教条礼仪束缚,做起事情来通常随心所欲,否则也不会从草原跑来京城找李宏宇,李宏宇担心要是不带她的话她会偷偷跑去,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莲儿立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望着翩翩起舞的娜仁托雅,她现在已经是娜仁托雅的贴身丫环,由于其聪明乖巧懂得人情世故,故而有她在娜仁托雅身边李宏宇很放心。
“大人,淮安到了!”
娜仁托雅一曲舞毕,李宏宇微笑着鼓掌,这时,马祥麟从门外进来沉声禀报道。
“过了淮安就是扬州。”
李宏宇闻言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后笑着说道,“淮安与扬州一样,是运河沿线的四大名城,想必也是繁华富庶之地,咱们上岸看看热闹。”
“嗯!”娜仁托雅闻言眼前一亮,连连点着头,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神色,她已经坐了一路的船早就想上岸了。
淮安城里最有名的莫过于漕运总督衙门和漕运总兵衙门,大明为了管理京杭运河的运输在淮安设立漕运总兵衙门和漕运总督衙门,一文一武,权力极大,但凡运河上的事务皆归其管。
因此,淮安是运河漕运的好中心枢纽,李宏宇之所以要上岸自然不会是看热闹,而是有事要找漕运总督衙门和漕运总兵衙门。
“来了,来了!”忙碌的淮安码头上,一群文武官员三五成群地聚在那里说着话,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纷纷打起精神列队相迎。
不远处的河道上,李宏宇乘坐的大船出现在了众官员的眼前,很显然他们特意在这儿迎接李宏宇。
按照官场上的规矩,皇差每到一地后当地的官员都要前来迎接,这是官场最基本的礼节,所以淮安的官员早早地等在这里迎候李宏宇。
站在众官员前面的人自然是漕运总兵汪成铭和漕运总督赵一展,永乐元年,明成祖设立了漕运总兵一职,由勋贵担任,率十二万漕兵负责漕运。
不过,五十年后,景泰皇帝设立了由文官担任的漕运总督,与总兵同理漕务,称为文、武二院,二者享有同等的权力。
每年年初,总漕巡视扬州,经理瓜洲和淮安的漕船过闸事宜,总兵到徐州督管漕船过百步洪、徐州洪等,同理漕参政管押赴京事项。
随着文官集团在大明朝堂上的崛起,漕运总兵逐渐被漕运总督所压制,渐渐沦为了漕运总督的附庸,其麾下的十二万漕兵也成为镜花水月,缺额严重。
故而,史上,天启元年时朝堂上的文官集团怂恿年轻的天启皇帝裁撤了漕运总兵一职,只留下了漕运总督。(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漕运
实际上,除了漕运总兵和漕运总督外,漕运上还有一个重要的官员,那就是被皇帝派来的巡漕御史。
所谓的巡漕御史,跟巡按御史一样,其本职都是都察院里的监察御史,被皇帝派往地方上执行监察大权,任期为一年。
由于朝廷并不是每年都往下派巡按御史和巡漕御史,再加上万朝言官有着不少缺额,故而此时淮安城里并没有巡漕御史,否则肯定会来迎接李宏宇。
除了漕运衙门的官员外,淮安知府衙门和淮安卫指挥使司衙门等大大小小的官员悉数到齐,官场上等级森严该有的礼仪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李编撰一路行来,辛苦了。”船只停稳后,李宏宇在马祥麟等新军将士的簇拥下下了船,赵一展率领着码头上的文武官员笑着迎了上去,拱手说道。
与巡抚、蓟辽总督这样的虚职不同,漕运总督是正二品的实职,官阶与六部尚书相同。
虽然赵一展的官位和资远超李宏宇,但李宏宇一来是状元而他只是二榜的进士,二来李宏宇这次身负皇命是钦差,故而他自然对李宏宇态度温和客气。
“赵总督言重了,本官奉命行事,何苦之有?”李宏宇从赵一展和汪成铭的官服上立刻认出了两人的身份,笑着向赵一展拱手说道。
赵一展把迎接的汪成铭和淮安知府、淮安卫卫指挥使等身份足够的官员介绍给了李宏宇,然后乘车返回城内,他早已经给李宏宇准备好了接风宴。
谁也没有注意到,李宏宇的护卫中有两名女扮男装的新军士兵,自然是娜仁托雅和莲儿,两人不方便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故而自然要掩盖身份。
淮安城最大的一家酒楼外,城里有身份的士绅商贾悉数到齐,等着李宏宇一行人的到来。
李宏宇的到来在淮安商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原因无他,李宏宇是大明海外贸易的主导者,那些大商人可是明白海外贸易的巨大潜在经济价值,只是不清楚朝廷在这方面究竟是何打算,故而都想趁着李宏宇到来打探一下消息。
等李宏宇到达后,赵一展又把现场有名的士绅商贾介绍给了他,原本商人没资格出席这种官方场合,不过由于朝廷允许商人用钱捐献功名后,大明那些财大气粗的商贾纷纷靠着捐钱而获得功名,进而提升社会地位。
明朝捐献功名之风盛行于明朝中后期,朝廷之所以默许此事自然跟财政不足有关,要不然万皇帝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开征矿税,谁能想到堂堂的大明皇帝贵为天朝上国的君主竟然也会为钱而发愁。
不过,虽然那些商贾捐献了功名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因此无法跟李宏宇坐在同一桌。
除了赵一展等淮安高官外,能坐在李宏宇酒桌上的就是几名德高望重、在科举上考取了功名的士绅,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士大夫阶层。
酒桌上,赵一展等人自然要提及海外贸易的事情,毕竟这是李宏宇此次前来扬州的目的。
李宏宇知道众人对海外贸易的事情都很好奇,因此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向大家讲解了海关司的运作已经海外贸易的相关事宜。
对于为何要向外出售海外贸易的名额,李宏宇并没有隐瞒其中的原因,一是海外贸易事关重大,故而他必须要确保参与的商贾有着足够的实力来提供货物,二是建立海关司和水师的资金由海关司自己筹建,因此海关司需要启动资金。
因为李宏宇的态度非常和蔼并没有摆出钦差的架子,故而酒宴的气氛自然十分轻松和热烈,众人纷纷向李宏宇敬酒,谁都想结识李宏宇这个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的官场后起之秀。
酒宴结束后,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李宏宇被赵一展派人送去了漕运总督衙门的住处。
本来赵一展想把李宏宇安排在淮安城里的一个富商家不过被李宏宇婉拒,他身为主管海外贸易的朝廷命官很显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与商贾们有过多的接触,以免招来非议。
进了卧房,被两名新军士兵搀扶的李宏宇立刻醉意全无,让莲儿打来水洗了一把脸后把马祥麟喊了进来。
“事情安排得如何了?”马祥麟来后,李宏宇一边品着香茗,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
“回大人,皆以安排妥当。”马祥麟闻言微微一笑,躬身回道。
“吩咐下去,事情适可而止,不要闹得届时收不了场。”李宏宇点了点头,沉声叮嘱道。
“大人放心,兄弟们心里有数。”马祥麟再度笑了笑,向李宏宇一躬身后离开。
“宇哥哥,你为什么要让人晚上去赌场找麻烦?”等马祥麟离开,坐在一旁的娜仁托雅有些不解地问道,马祥麟安排的人晚上要去淮安城的一家赌场去闹事,俗称踢场子,她不清楚李宏宇为何要这样做,那个赌场并没有得罪他呀。
“打了小的,才能见到老的。”李宏宇知道娜仁托雅太过单纯,于是微笑着解释道,“那个赌场是漕帮的产业,只有在那里闹上一闹才能把漕帮的人给逼出来。”
“漕帮?”娜仁托雅的脸上的神色更加疑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漕帮是一个民间的帮派组织,由在水上讨生活的百姓组成,这运河里大大小小的船只都要听从漕帮的命令。”
李宏宇放下手里的茶杯,有条不紊地解释道,“朝廷禁止这种大型的帮派活动,曾经派兵打击过好几次,不过漕帮依漕运而生,要想根除何其之难,为了不影响漕运只要他们不惹事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宇哥哥,你想见漕帮的人约他们出来谈就是了,为何要这么麻烦?”
娜仁托雅这时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后不解地问道,连漕运总督都要礼让李宏宇三分,更何况一个民间的帮派了。
“我是官,漕帮是民,来都是民求官,哪里有官求民的,传出去我的颜面何存?”
李宏宇闻言笑了起来,开口向娜仁托雅解释道,“另外,这漕帮仗着人多势众行事有些跋扈,我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话,以后还如何谈事情?”
“宇哥哥,你们官场上的事情好麻烦呀!”娜仁托雅没想到李宏宇是想要借着赌场的事情敲打漕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觉得大明的人做事没有草原上的汉子爽快豁达,总有不少弯弯绕绕在里面,让人摸不着头脑。
“习惯了就好。”李宏宇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他其实也不想勾心斗角,可这就是现实他别无选择。
李宏宇这次到淮安,一是见漕运总督赵一展,协调以后海外贸易货物的运输问题,可以预见的是一旦海外贸易步入正轨那么漕运将成为货物转运的重要途径。
另外,李宏宇还要会会漕帮的人,漕帮掌控了水上的货运,届时双方免不了要打交道,故而李宏宇要给漕帮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好招惹的。
李宏宇不得不对漕帮慎重看待,漕帮的成员加上家眷估计有一百万人,分布在运河的沿岸,黄河和长江的航运也受到其影响,是天下间名副其实的第一大民间组织。
按理说,朝廷不会允许这么大的一个民间组织出现,可漕帮的性质非常特殊,成员都是渔民以及码头上的苦力,迫于生计才聚在了一起,由于沿着水道分布故而组织非常松散,无法对朝廷构成威胁。
尤为关键的是,漕帮内部派系重生,矛盾重重,在朝廷看来是一群乌合之众,难以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与此同时,朝廷也希望漕帮能管理好水上的运输,这样可以给官府省去不少的麻烦,故而漕帮也就得以存在。
据李宏宇所知,漕帮的总堂在淮安城,总堂下设刑堂和五大分堂,五大分堂以“礼义仁孝廉”为名,三个分堂沿运河分布,另外两个分堂一个在黄河,一个在长江。
在大明的三大黄金水道中,运河最为重要,其次是长江,再次是黄河,漕帮应漕运而生掌控了运河的运输,成为了水上运输的霸主。
不过,长江和黄河的航运并没有被漕帮掌控,沿岸的地方势力纷纷阻击了漕帮,使得漕帮与那些势力近些年来为了争夺长江和黄河的水上权益斗得十分厉害,火并事件时有发生。
李宏宇很清楚,要想确保水上运输的畅通首先要就要收服漕帮,这样的话黄河和长江的那些水上势力才会乖乖地服从安排。
晚上。
“知府大人,不好了,漕帮的人和新军在赌场里打了起来,新军好几个人都挂了彩,已经逃回了总督衙门。”睡梦中的淮安知府牛尚威被门外急促的声音惊醒。
“什么?”牛尚威闻言吃了一惊,来不及披上衣服径直跳下床打开了房门,惊讶地瞪着门前立着的府衙捕班班头问道,“你再说什么,赌场里怎么了?”
“回知府大人,新军的几个人晚上去漕帮的赌场赌钱,不知怎么就与赌场起了冲突,被看场子的人给打了,听说伤得挺严重,血流得到处都是。”捕班班头见状连忙沉声回答,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
府衙的人是在接到禀报后赶过去查看的,届时新军受伤的人已经离开,捕班班头从看热闹百姓那里得知了事发的大概经过,由于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当即就前来向牛尚威禀报。
“该死!”牛尚威的脸色顿时一变,一边回房间穿衣服,一边冲着捕班班头喊道,“快,调动壮班的人去赌场,现场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捕班班头闻言向牛尚威一躬身后快步离开,前去调府衙壮班的人,在衙门里的三班衙役中,壮班的人数是最多的,看守城门和上街巡逻都是壮班的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章 项庄舞剑
所谓的三班衙役,指的是壮班、捕班和站班,捕班就是人们常说的捕快,站班就是升堂时站在大堂两侧的那些差役,各不统属,独立行事。
必须要指明的是,三班衙役是役员而不是吏员,也就是他们并不是院门编制内的成员,当差属于服徭役的性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贱籍。
“大人,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儿呀?”床上睡的小妾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后不解地问道。
“新军的人在赌场被漕帮的人打了,本大人要去善后避免事态扩大。”
牛尚威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然后恨恨地骂道,“这群该死的漕帮,真******不长眼色,竟然挑这种时候挑事儿!”
“打了不就打了,不过几个当兵的而已。”小妾坐起身子,不满地向牛尚威抱怨道,裸露的香肩和胸脯白花花得十分诱人。
“新军不同,是皇上组建的禁军,由新科状元直接统领,如今打了新军的人犹如扇了新科状元一耳光,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简直就是不给新科状元面子。”
牛尚威无奈地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向小妾说道,“新科状元年轻气盛,前段时间为了一个蒙古妾室调新军砸了京城的一个青楼,如今新军被打他岂能视若无睹?”
“宝贝儿,你先睡吧,晚上可能我不回来了。”说着,牛尚威一边系着衣扣一边冲出了房门,急匆匆地率人赶往赌场查看,他可不希望事态失控。
“唉!”望着牛尚威离开的身影,小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得嫉妒起同为妾室的娜仁托雅来。
虽然牛尚威宠着她,但那是为了私欲,绝对不敢像李宏宇那样冲冠一怒调兵进京城去砸那个青楼。
此时此刻,漕帮总堂。
“帮主,不好了,咱们赌场的兄弟把新军的人给打了!”一名大汉快步来到后院的一个卧房前,隔着房门急声向里禀报。
“这是怎么回事?”片刻之后,房门咯吱一声开了,一名身材壮实的中年男子披着外衣走了出来,不动声色地问道。
“帮主,据赌场的兄弟所言,有几名新军军士醉酒闹事,兄弟们于是就上前阻止,言语不和间就打了起来。”那名大汉闻言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像兄弟们出手重了点儿,新军有人挂了彩。”
“速去打探!”
这名身材壮实的中年男子就是漕帮帮主杨啸天,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沉声吩咐道,“让赌场的人去前院大堂。”
“当家的,发生了何事?”大汉向杨啸天一拱手后急匆匆离去,杨啸天面无表情地回到了房间,一名中年妇人从床上下来,关切地问道。
“赌场的人把新军给打了,我要去处置一下。”杨啸天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开口安慰中年妇人说道,“你睡吧,我去去就来。”
中年妇人是杨啸天的妻子卢氏,卢氏与杨啸天夫妻多年,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知道漕帮这次遇到了难事,否则下面的人不会这个时候前来打扰杨啸天,杨啸天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漕帮总堂,议事大堂。
“帮主,真的是那些新军蓄意闹事,我们是逼不得已才动的手,哪里想到那些新军竟然是软柿子那么不经打,兄弟们还没用力就被打伤。”
一名圆脸中年人立在堂前,面红耳赤地向杨啸天解释道,他是赌场的负责人方海,杨啸天的心腹,如今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自然要来向杨啸天禀报。
“你们怎么那么大意,难道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杨啸天盯着方海沉声问道。
“兄弟们原本只想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规矩,不成想会把他们给打伤了。”方海的嘴角闪过一丝苦笑,开口辩解道,“是他们挑起的事端,兄弟们为了维护赌场的秩序不得不动了手。”
“你呀,这次给本帮主惹了一个大麻烦,你知不知道这个李宏宇是翰林院的编撰,有弹劾百官的权力,连漕运总督都敬他三分,如今你们却打伤了他的人,让他颜面何在?”
杨啸天闻言不由得暗中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表情地望着方海说道,现在事情的关键不是谁先动的手而是赌场的人把新军士兵给打伤了,这可是一个令他感到头疼的事情。
“帮主,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明天就要衙门里投案,把这件案子给扛下来。”
方海一咬牙,单膝跪在地上,沉声向杨啸天说道,“还望帮主能安置好属下的家人。”
“方海,你跟了我那么多年,难道本帮主是为了自己而抛弃兄弟的人吗?”
杨啸天闻言瞪着方海说道,“钦差大人是何许人物岂是轻易能搪塞过去的?届时他的目标恐怕将是咱们漕帮。”
“帮主……”方海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没想到他竟然带来了如此大的一个麻烦。
“你先起来,咱们一起想想对策。”不等方海把话说完,杨啸天向他摆了一下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而不是着急上火地去追究责任。
总督府。
“大人,我们已经顺利完成了任务。”
后院的会客厅里,几名身上沾满了血迹的新军士兵在马祥麟的率领下进了门,齐声向端坐在座位上的李宏宇躬身行礼。
这几名士兵就是在赌场跟漕帮看场子的人发生冲突的当事者,别看他们血流满面其实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身上的血迹都是猪血,他们故意在赌场里演出了一场被打伤的好戏给外人看。
要知道新军的士兵可是明军中的悍勇精锐,能跟在李宏宇身边的人更是精锐中的精锐,岂会轻易在赌场被看场子的漕帮帮众打伤,如果他们认真起来的话恐怕倒地受伤的就是漕帮的人。
“很好,你们这几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其余的事情不用理会。”李宏宇闻言微微一笑,开口吩咐道,恐怕外界谁也不会想到赌场的事情是他布下的一个局而已。
“赌场那边如何了?”几名士兵向李宏宇躬身行礼后离开,李宏宇问向了马祥麟。
“牛知府已经赶了过去,现在府衙的人已经把赌场团团围住。”马祥麟笑了笑,“恐怕今天晚上牛知府要睡不着了。”
“今晚只是一个开始,恐怕明天他连饭都吃不下去。”李宏宇也跟着笑了起来,向马祥麟说道,“明天的事情交给你了。”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把事办好。”马祥麟向李宏宇一拱手,意气风发地回答,李宏宇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现在不过是执行任务罢了。
不过即便如此马祥麟也感到很兴奋,要知道这里可是淮安城,大明运河沿岸最为繁华富庶的四座城市之一,能在这里施展拳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机会。
“本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了。”李宏宇见状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后回了卧房,准备舒舒服服睡个好觉,明天将会是全新的一天。
第二天上午,淮安城西门外的官道上响起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引得路上的百姓纷纷侧目而视。
远处的官道上扬起了一阵尘雾,尘雾中是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沿着官道疾驶而来,使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两边闪开,指着马背上那些穿着前开襟军服的骑兵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他们还从没有见过衣着如此怪异的士兵。
这些骑兵自然隶属于新军,一共五百骑,由柴时秀带队,是李宏宇的随行护卫,按照路程今日抵达淮安。
“马祥麟副官,你是来迎接我的还是有公务在身?”来到淮安城西门后,柴时秀一拉马的缰绳停了下来,笑着问向了立在城门外的马祥麟。
“柴将军,本官是特意在这里等将军的。”
马祥麟闻言苦笑了一声,沉声向柴时秀说道,“昨晚咱们新军的人在城里的赌场被打了,伤得很重,钦差大人昨晚喝了不少酒如今仍在休息,本官唯有请将军拿主意了。”
李宏宇奉万皇帝的御命南下,故而也就是人们眼中的钦差,只不过他这个钦差的含金量更高,是以翰林的身份出任的。
“岂有此理,竟然欺负到咱们新军的头上来了!”柴时秀闻言顿时大怒,冲着马祥麟喝道,“马副官,前面带路,本将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袭击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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