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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驭大明-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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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刚才后门的门卒来报,有人说他是‘湖广李盛’,要见驸马爷。”
就在冉兴让翻阅着手里的一道公文时,一名吏员快步走了进来,向他躬身禀报道。
“‘湖广李盛’?”
冉兴让闻言顿时就是一怔,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可是清楚“湖广李盛”是李宏宇的化名,难道李宏宇回来了?
“回驸马爷,来人正是这样说的,由于门卒没有见过李盛公子,所以不知道来人是不是李盛公子。”
吏员见状连忙开口解释道,双目闪过一丝亮光,他自然知道“湖广李盛”是谁,但很可惜从未见过,如果此次前来拜见冉兴让的人果真是“湖广李盛”,他可要大饱眼福看看大明第一才子的模样。
“你去看看,来人是不是李盛公子。”冉兴让闻言顿时回过神来,连忙向立在身旁服侍的少女说道。
这名侍女是冉兴让来到扬州后收的贴身侍女,与柔儿与李宏宇的关系相似,只不过晚上她要侍寝而柔儿没有,去年见过李宏宇。
那名贴身侍女闻言向冉兴让一躬身,然后快步前去后门查看,冉兴让忐忑不安地背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心情显得有些激动。
与李宏宇忽然之间被歹人劫走一样,李宏宇的这次出现又是如此地突如其来,给了冉兴让一个大大的惊喜。
没过多久,李宏宇在那名贴身侍女地引领下走进了书房所在的院子,冉兴让见状顿时大喜,连忙快步迎了上去,心中一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你小子这段时间躲去了哪里,要是让京城的人知道了还不得炸锅!”
把李宏宇迎进书房后,冉兴让示意那名贴身侍女带着下人离开,然后一拳砸在了李宏宇的胸膛上,笑着说道。
当辽东陷落的消息传到扬州时,冉兴让的心里是万分着急,生怕朝廷下令调李宏宇回京应对,毕竟论到对后金的作战经验和战绩没人能比得过在辽东大败后金,逼得努尔哈赤迁都的李宏宇。
幸运的是,朝廷并没有传调李宏宇的意思,而是经过廷议重新启用了熊廷弼,令冉兴让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要是朝廷调李宏宇进京的话那么他可就要坐蜡了。
“京城的那些人正忙着内斗,哪里有时间顾得上我。”
李宏宇闻言笑了笑,然后把他被劫走后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冉兴让,这些事情没有必要瞒着冉兴让,否则只会令冉兴让感到生分。
“怪不得你在小琉球乐不思蜀了,原来是有两位佳人相伴。”
得知了幽兰和山下樱子的事情后冉兴让不由得大笑了起来,望着李宏宇说道,“那个樱子姑娘可真有眼光,一眼就看中了咱们大明的辅臣!”
“形势所迫,形势所迫!”李宏宇感到有些尴尬,讪笑着说道,不过冉兴让说的没错,山下樱子的眼光确实独到,竟然能想到嫁给他,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这下好了,招抚了小琉球的那些人后就等于切断了大明到南洋的走私航路,给那些走私商人们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看他们以后还如何进行海上走私!”
冉兴让知道李宏宇不是那种好色的人,要不然他的身边根本就不会缺女人,因此刚才只是调笑而已,随后语峰一转笑道,“看来那些人要束手就擒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咱们断了他们的财路后有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希望不要闹出什么太大的事端来。”
李宏宇则没有冉兴让那么乐观,眉头微微皱了皱后说道,有些走私商人肯定不会死心,这样一来必然会整出事端来阻止海外贸易的进行。
“哼,既然他们不要命了那么咱们就满足他们,这帮子蛀虫从海上走私生意中赚了那么多的钱竟然还不满足!”
冉兴然闻言顿时面色一寒,冷哼了一声说道,对那些贪得无厌的商人是深恶痛绝,不介意到时候施以雷霆手段。
“驸马,对于咱们大明启动海外贸易一事,葡萄牙和西班牙人的态度如何?”李宏宇知道冉兴让对那些走私商人没好感,于是笑了笑后问道,当务之急是使得第一次海外贸易能顺利成行。
“广州海关司上报,那些红毛夷对大明开通商贸一事非常感兴趣,愿意给咱们提供海上的支援,但是希望能从中尽可能多的获得生意上的机会。”
冉兴让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意,向李宏宇说道,“这些红毛夷可巴不得咱们开通商路,听说咱们的丝绸、陶瓷和茶叶等物品深受他们百姓的欢迎。”
“西洋诸国土地贫瘠,除了与海外通商外很难再有获得如此巨大利润的机会,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咱们通商了。”
李宏宇微微一笑,有条不紊地说道,“现在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红毛夷是航海业最为强盛的两个,咱们如果能善加利用的话将从中获益匪浅。”
“听说进犯澎湖的红毛夷与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红毛夷是敌对关系,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联合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红毛夷赶走澎湖的红毛夷。”
冉兴让闻言连连点着头,自从加入海关司以来他的眼界随之开拓了许多,知道李宏宇所用的方式是“以夷制夷”,故而想起一件事情,眼前亮了一下后笑着向李宏宇说道。(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压轴
“驸马,实不相瞒,开始时我也想把澎湖的红毛夷赶走,可是后来左右权衡了一番觉得咱们还是不让外人介入此事为好,毕竟这是咱们大明自己的事,岂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听了冉兴让的提议后李宏宇微微一笑,沉声解释道,“咱们可以利用外界向澎湖的红毛夷施加压力,这些红毛夷相互间斗起来的话对咱们更有利。”
“对,让他们相互牵制!”
冉兴让顿时明白了李宏宇的意思,微微颔首后笑道,“论到智谋咱们大明朝堂上下谁也不如你,能考虑得如此长远。
“驸马说笑了,我只是恰好想到罢了。”李宏宇闻言连忙笑着摆了摆手,一脸谦逊地说道”
“朝廷现在已经因为辽东的战事忙得焦头烂额,谁也顾不上管侵占澎湖的红毛夷,并且认为那些红毛夷不过是想通商而已,故而将这等小事交给地方上去应对。”
冉兴让闻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忧心忡忡地望着李宏宇说道,“现在咱们大明的官员都还以为大明是当年的天朝上国,殊不知西洋的红毛夷已经杀到了家门口,再固步自封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
其实,如果冉兴让不是来到了扬州开阔了眼界,他也像朝廷的那些官员一样认为大明依旧是明太祖和明成祖时期的天朝上国,根本不知道大明现在已经危机重重。
正是清楚了西洋红毛夷的日渐崛起,以及明军在辽东的意外战败,使得冉兴让深刻地认识到了大明处境堪忧,以前那支在战场上纵横捭阖的明军现在竟然连小小的建奴都打不过,如何能对抗火器犀利的红毛夷?
“车到山前必有路,驸马勿需忧心。”
李宏宇闻言微微一笑,开口安慰着冉兴让,冉兴让能有如此感慨让他感到非常欣慰,等到冉兴让意识到大明已经无可救药时,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晚上,醉月戏楼。
醉月戏楼位于醉月阁的斜对面,原本是一家杂货铺,不过去年被柳红梅花钱买了下来,在原址上修建了一座专门用来看戏的戏楼,取名“醉月戏楼”。
柳红梅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看中了戏剧的发展潜力,与只接待男人的青楼不同,戏剧可是一件男女老少皆宜的娱乐项目,可谓雅俗共赏,自然不便开在青楼里。
因此,柳红梅看中了斜对面的杂货铺,用了一些手段使得杂货铺的老板卖了铺子,不过她也没有亏待那个杂货铺的老板,给出的价钱比市价多了五成。
柳红梅现在还不知道,醉月戏楼成为了大明第一家专业戏楼,故而她和这座戏楼都得以名留史册。
醉月戏楼于几天前完工,今晚是戏楼的首演,由杨怜儿和紫凝等人表演其成名作“女驸马”。
因此,夜幕时分醉月戏楼前车水马龙,扬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悉数到齐,都饶有兴致前来凑这个热闹,相互间寒暄打着招唿,不少人都带着女眷,戏楼已经隐隐约约有成为新兴社交场所的势头。
戏楼后台,杨怜儿和紫凝等人谈笑着在上妆,今天是她们第一次在这种专业的戏楼唱戏,故而显得有些兴奋。
别看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对于紫凝等清倌人出身的人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意味着她们自此将拥有一个崭新的身份,不再是青楼里任由男人玩弄的女人。
虽然紫凝等清倌人没有在青楼里卖笑,但她们给青楼带来的收益却远高于此,在三家青楼的演出给青楼带来了数倍的红利,打得其他青楼纷纷俯首称臣,令柳红梅等人是眉开眼笑。
“莲儿姑娘,咱们今天终于有了唱戏的地方,要是先生和幽兰姐姐能在这里多好,一定会感到高兴的。”
谈笑间,紫凝忽然间想起了李宏宇和幽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先生和幽兰姐姐在哪里。”
听闻此言,原本还欢声笑语的后台刹那间沉默了下来,所有的清倌人脸上都流露出了黯然的神色,不由得为下落不明的李宏宇和幽兰担心起来。
“大家听着,先生和幽兰姐姐要是知道咱们把戏社给坚持了下来,那么一定会为感到欣慰的。”
杨怜儿的心中不由得一酸,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后拍了拍手,娇声向众人说道,她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下落不明的李宏宇,每天都要礼佛保佑李宏宇平安无事。
说起来,这个戏社是杨怜儿和李宏宇一起成立的,如今李宏宇不在她自然要撑起这个场子,无论再难都要挺过去。
杨怜儿还不知道,经过这次的事情后她成熟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学会了责任和担当。
“对,莲儿姑娘说的没错,咱们要把戏社给办好了,这样才能对得起先生和幽兰姐姐!”
听闻此言,紫凝意识到她刚才的话勾起了大家的伤心事,于是紧跟着高声说道,“先生和幽兰姐姐说不定正在关注着咱们戏社。”
随着杨怜儿和紫凝的打气,现场众女顿时士气一振,她们现在的演出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李宏宇和幽兰。
“各位姑娘,刚才驸马爷派人来传话,等下唱完了戏后先不谢幕,都回到后台。”
这时,红霞走了过来,拍了拍手后大声宣布道,“驸马爷说了,他带了一个节目来凑凑热闹。”
“驸马爷要来凑热闹!”听闻此言,后台顿时一片欢腾,冉兴让此举无疑是表达了对她们的支持。
实际上,戏社之所以能成立冉兴让起了很大的作用,春风轩和明月楼的人开始时哪里知道戏社有如此大的发展前途,故而想要让杜鹃等人回去,不过冉兴让介入后他们哪里敢得罪冉兴让,连忙答应了戏社的事情。
现在,春风轩和明月楼都从戏社上赚了一个盆满钵满,而且派出清倌人来跟紫凝她们学戏准备也在青楼的附近开设戏楼,这样客人们听完戏后就近到青楼里消遣,可谓两全其美。
此时此刻,没人能想到冉兴让给她们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戏楼是个两层的建筑,下面是大厅,二楼是雅间,大厅正前方搭建着一个一米来高的台子,台子前挂有帷幕,每当转换场景的时候帷幕会拉上。
随着帷幕拉开时间的临近,大厅和二楼的雅间里逐渐坐满了人,喝茶聊天,谈笑风生。
二楼正对着台子的雅间里,冉兴让与几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品着茶,聊着江南的一些趣事,气氛十分轻松。
谁也没有留意到,冉兴让今天显得精神十足,不仅言语多了起来而且笑声不断,一副心情舒畅的模样。
当然了,在座的几名中年人巴不得冉兴让心情好,那样的话大家聊起天来也更加随意。
忽然,一楼的台子两侧响起了鼓乐声,喧闹的现场随之沉寂了下来,众人纷纷望向了紧闭的帷幕,知道表演即将开始。
冉兴让端着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在那里品着,眼神有些飘忽显得有点儿心不在焉,好像注意力并没有在即将开始的表演上。
同桌的几个中年人饶有兴致地望着大厅的台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冉兴让此时的神色变化,准备欣赏杨怜儿和紫凝等人的精彩表演。
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台子上的帷幕缓缓拉开了,意味着今晚的演出正式开始,现场的人们顿时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人们的掌声中杨怜儿和紫凝等人依次登场,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引来如潮般的喝彩声,人们毫不吝啬地把掌声送给了她们。
毕竟杨怜儿和紫凝等人已经在扬州表演了数十场,故而在场的人们都已经摸清了戏剧的门道,知道了戏剧讲究身段和唱功,这样一比较的话就知道杨怜儿和紫凝等人的唱功和身段皆属上乘。
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在热烈的氛围中整出戏渐渐进入了尾声。
当冯素贞与李兆廷经重重艰辛终于走到了一起时,整晚的气氛被推向了一个顶点,人们知道这出戏已经结束因此纷纷起立鼓掌,把掌声送给带来精彩表演的杨怜儿和紫凝等人。
出乎人们意料的是,每当这个时候杨怜儿和紫凝等人都会返回到台子上向看客们鞠躬谢幕,可今晚的情形有些特殊,舞台上的帷幕竟然缓缓地拉上,杨怜儿和紫凝等人也没有出现。
这使得现场很快引发了一阵骚动,人们相互间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各位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今晚除了这出戏之外,我们还有一个临时加上去的曲目,请诸位稍候片刻。”
就在现场嗡嗡嗡地有些混乱的时候,红霞笑容满面地从帷幕后面走出,先向众人一躬身,然后娇声解释道。
“还有别的曲目?”
听闻此言,现场的人们顿时来了兴趣,纷纷落座后饶有兴致地望向了舞台,都想知道红霞给大家准备了一个怎样的惊喜。
红霞微笑着向众人再度一躬身后退了回去,心中个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也不清楚接下来舞台上要表演什么,这件事情是冉兴让一手安排的。
“驸马可知道接下来的曲目?”
二楼正中间的雅间里,一名中年人笑着问向了在那里悠闲地品着茶的冉兴让,以冉兴让与戏社的交情应该知道这个临时添加上的曲目是什么。
“既然用它来压轴那么自然是重头戏了!”冉兴让闻言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后意味深长地回答。
在座的几名中年人顿时会过意来,不由得期待地对视了一眼,既然冉兴让已经开了口,如此看来等下的曲目一定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也不知道红霞费了那么大的劲给他们准备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回归
醉月戏楼,后台。
由于晚上的演出十分成功,故而杨怜儿和紫凝的心情非常舒畅,相互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欢声笑语不断。
“看见了,看见了,驸马爷带来了一对儿金童玉女般的公子和小姐,男的俊朗儒雅,女的风华绝代。”
忽然,一名侍女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一脸沉醉地向谈笑着的清倌人们说道,“我还从没见过如此美的女子,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
“真有那么美吗?”听闻此言,现场的人们纷纷望向了那名侍女,一名清倌人不由得不服气地问道。
“是真的,那女子气质卓绝,犹如一朵空谷幽兰,前所未见。”
侍女连连点着头,一脸肯定地回答,然后望着杨怜儿和紫凝说道,“她好像知道各位姑娘,我给她上茶的时候还向我问了各位姑娘的事,尤其是莲儿姑娘和紫凝姑娘。”
“这当然了,莲儿姐姐和紫凝姐姐可是咱们戏社的台柱子,早已经名满江南,她即便是长得漂亮有何用,还不是在技艺上被两位姐姐力压一头!”
先前说话的清倌人闻言冷笑了一声,傲然说道,作为姐妹她自然要立在杨怜儿和紫凝这一边了。
“不过去虚有其表而已,岂能跟两位姐姐相比!”
其余清倌人闻言也纷纷开口附和,认为那侍女口中的美女比不上杨怜儿和紫凝,不过心中对那名侍女所说的女子产生了好奇,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使得那名侍女惊为天人。
见犯了“众怒”,那名侍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一熘烟地熘走了。
这名侍女是年后戏社招的人,毕竟戏社的规模越来越大,事情越来越多,故而需要的人手也要增加。
这几个月来,那名侍女跟着戏社去了南京、杭州等地,也算是开了眼界,见了不少美女,可如今却还对一名女子的容貌大惊小怪,自然引得众人好奇了。
“莲儿姐姐,看来这次驸马爷还真的挺上心,竟然找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来给咱们助阵。”
紫凝见众人在那里为她和杨怜儿抱不平,于世笑着向杨怜儿说道,她毕竟是夺得过江南花魁魁首的人,再加上在李宏宇的影响心境变得开阔,自然不会计较这种口舌之争,即便是对方真的美若天仙也与她无关。
杨怜儿闻言不由得微微笑了笑,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她自然清楚冉兴让这样做是看在了李宏宇的面子上,要不然岂会如此照顾戏社,让那些企图染指戏社清倌人的高官权贵们知难而退。
这使得杨怜儿不由得更加思念李宏宇,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会跟李宏宇一起被那些歹人劫持走,即便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去前台看看,看看驸马爷找来的人是否真的是金童玉女般的人。”这时,一旁的杜鹃吩咐立在一旁给她卸妆的侍女,她们这些清倌人自然不会跑过去看热闹了,那样的话无形中就掉了身份。
那名侍女闻言向杜鹃一躬身,快步赶去了前台,众清倌人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想知道被先前那名侍女惊叹的美女是否名副其实。
大厅,在人们窃窃私语的猜测和谈论声中,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从帷幕后方传来,宛如一股清流柔柔地流淌过人们的心田,使得现场逐渐安静了下来。
“好琴艺!”随即,在座的不少人都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对抚琴之人的技艺是赞不绝口。
今日前来的这些达官贵人和名商大贾虽然琴艺普通,有的甚至不会弹琴,但是由于平日里经常聆听那些名家的曲子,故而令他们在音律上有非常高的欣赏水平,能够从简单的曲调中听出琴师技艺的高低。
显而易见,现在抚琴的这名琴师技艺超绝,这种能用曲子打动人心灵的琴师乃琴艺名家中的佼佼者。
“以前好像从未听过这个琴师的曲子,真乃名家中的典范,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二楼中间的雅间里,一名中年人笑着开口评价了曲子一句,望着正在品茶的冉兴让说道。
“我好像从哪里听过这个手法,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另外一名中年人闻言不由得用手拍了拍额头,显得有些无奈。
那些音律大家在演奏时都有各自的特点,也就是外界所说的手法,故而只要是能察觉出曲子中的手法特点,那么就能猜出演奏之人。
江南的那些音律名家们可是现场这些权贵家中的常客,故而他们这些人对那些名家的手法可都是一清二楚。
“花魁大会!”冉兴让闻言微微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后口中缓缓吐出了四个字。
“花魁大会?”在座的几个中年人闻言不由得望向了冉兴让,从冉兴让的语气中很显然已经听出了演奏者的身份。
“对,是花魁大会,去年花魁大会上李盛曾经弹了一首曲子,其手法与现在抚琴之人相似。”
经过冉兴让的提醒,那名拍着额头的中年人终于想了起来,向在座的人开口说道,随后有些愕然地望向了舞台的帷幕,“难道失踪已久的李盛此时就在台上?”
“是李盛的手法!我刚才也觉得似曾相识,只是不敢往被歹人掳走的李盛那里想。”随即,又有一名中年人肯定地点了点头,他自然也参加了去年的花魁大会。
“是与不是,等下帷幕拉开时自然会揭晓。”
冉兴让闻言笑了笑,悠闲地望着舞台的帷幕说道,心中对李宏宇是越来越佩服,不仅文武双全而且还能在音律书画上折服江南的这些眼光甚高的权贵,着实不容易。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李宏宇的失踪他先前所做的那些画的市价开始暴涨,一幅画没有五六千两银子根本买不来。
即便是这样也是有市无价,说到底还是李宏宇的书画功力深厚有收藏的价值,那些有李宏宇画作的人非富即贵有的是钱,故而谁也不会把画卖出去。
“从曲调上听的话,好像是李盛公子的手法!”
“李盛?就是那个年前为了救花魁大会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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