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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驭大明-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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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答道他们老师招供为止。”那名粗壮吏员闻言随即伸手一指那几名年轻人,高声向边上的差役喝道。
差役们随即一拥而上,把那几名年轻人按在了地上,然后几名差役抡起水火棍作势欲打,衙门里的差役外出公干的时候都会带上水火棍,是行刑时的必备工具。
“慢着!”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卢孝明忽然开口,喝止了那几名要打人的差役。
“大人,大庭广众之下不宜动刑。”
随后,卢孝明低声向张山说道,毕竟张山连是谁说的那番话都没有搞清楚,这样的话未免有些乱用刑罚,而且影响也不怎么好。
“哼,胆敢污蔑朝廷命官,实在是可恶至极,本官今天就要让这些故意包庇的刁民知道厉害!”
张山岂能忍下这口气,冷笑着望着那几名年轻人说道,“本官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衙门的板子硬!”
“动手!”粗壮吏员闻言立刻向那几名行刑的差役高声喝道。
“你们究竟还开不开棺了?”
不过,就在下一刻,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经过先前的事情那么一闹,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几个年轻人身上,忘记了开棺的事情。
张山闻言眉头顿时就是一皱,他刚才之所以要打那几个年轻人板子并不是因为恼怒有人说了那句风凉话,而是想要转移视线,杀鸡骇猴,进而顺利带走张家老大的棺材。
虽然张山并不清楚案情,但他知道既然陈老爷不希望开棺验尸,那么肯定张家老大的尸骨上有什么对陈二公子不利的证据。
因此,他要做的就是带棺材回九江城,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陈老爷趁机调换尸骨。
“谁?”
如今竟然有人破坏了他行事,张山自然感到有些恼火了,于是怒气冲冲地向声音传来的放下望去,很快就在人群前面看见了一名身穿劲装的男子,正是先前说话的人。
“竟然打断官府做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这个……”随后,张山伸手一指那名劲装男子,高声向一旁的差役喝道。
不过,就在下一刻,张山的声音嘎然而止,整个人呆在了那里,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劲装男子后面的两名文士打扮的儒雅年轻人。
卢孝明此时也注意到了那两个儒雅文士,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的神色,他自然一眼就认出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李宏宇,另外一个是赵欣,大明左右春坊大学士。
张山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李宏宇和赵欣,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去,没错,确实是李宏宇和赵欣。
“下官见过少傅、大学士。”这一下,张山无法再保持镇定,连忙快步迎着李宏宇和赵欣走了过去,躬身拱手行礼。
别看东林党此时在朝堂上春风得意,但他们也有不能招惹的人,就是大明左右春坊的这两个大学士,既是天启皇帝的老师,也是天启皇帝最信任的人。
“少傅、大学士。”卢孝明紧跟在张山身后,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躬身向李宏宇和赵欣行礼。
“张大人、卢大人,我们没有这两个不速之客没有打扰两位大人审案吧?”李宏宇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说道。
“没有,没有,少傅和大学士能来是我等的荣幸,也是九江百姓的福分。”张山连忙笑着说道,身子微微躬着显得异常恭敬。
“张大人,你准备如何审理此案?”李宏宇瞅了一眼被差役们抬着的棺材,沉声问道。
“回少傅,此案牵连重大,下官准备把棺木带回九江府衙审理。”张山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恭声回道。
“死者为大,既然仵作已经来了那么没有必要把棺材带回府衙,不如就在这里开棺验尸,省得来回奔波。”
李宏宇闻言沉吟了一下,开口问向了张山,“张大人,你觉得如何?”
“少傅所言甚是,下官这就让人开棺验尸。”
张山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闻言连连点着头,额头上禁不住渗出丝丝冷汗,意识到陈家这次完了,故而心中想着如何从中脱身,免得被陈家给牵连上。
卢孝明见状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舒爽,如今李宏宇和赵欣双双来这里坐镇,那么张家案子的真相必将大白于天下,他已经成功迈出扳倒陈家的第一步,同时也距离李宏宇承诺的推荐其到都察院任职的期望更近一分。(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章 铁证如山
“听说了没,李少傅来了!”
“李少傅是谁?”
“就是今年在辽东杀得建奴落荒而逃的李巡抚。”
“原来是李巡抚,他来咱们这儿了?”
“喏,那两个年轻的儒士中有一个是李少傅,另外一个是右春坊的赵大学士。”
……
衙门的差役和仵作开棺验尸的时候,现场的百姓已经知道了李宏宇和赵欣前来的消息,相互间嗡嗡嗡地议论着。
这使得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人们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兴奋和激动的神色,纷纷下意识地向前涌去,都想一睹大明少傅的风采,慌得现场维持秩序的差役们拼命阻止以防出什么乱子。
本来,百姓们还不相信李宏宇现身的传言,不过张山和卢孝明向李宏宇和赵欣躬身行礼的一幕可是令众人印象深刻,自然也就相信了李宏宇前来。
如今,状元出身并两次在关外力挽狂澜大败建奴的李宏宇已经成为了百姓们心中不折不扣的大英雄,故而众人都想趁机看看李宏宇长什么样。
李宏宇和赵欣被张山、卢孝明躬身请到了那个搭建起来的简易凉棚里,然后卢孝明有条不紊地向三人介绍着案情。
“短短数天连死四人,这案子还真是蹊跷!”
等卢孝明讲完案情李宏宇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然后沉声向卢孝明说道,“卢知府,你可有何发现?”
“禀少傅,下官在查案时发现陈家的二公子平日里品行不端,有欺男霸女的行径。”卢孝明闻言向李宏宇一躬身,开口回道。
“欺男霸女?”李宏宇的眉关皱得更深,望着卢孝明说道,“如此说来,那个张老汉所说的调戏其儿媳一事是有可能的了?”
“是!”卢孝明再度一躬身,郑重其事地回道。
“如果此事属实,那么这个陈家二公子就罪该万死了,竟然为了一己私欲而连害四条人命。”
李宏宇闻言面色一沉,然后沉声问道,“当日谁审的案子?”
“回少傅,是本县的刘知县,依然在任上,现在在外面候着。”
卢孝明瞅了一眼凉棚外面躬身立着的那些官员后宏声回道,官场上等级森严,那些官阶低的官员根本没资格进凉棚,都规规矩矩在外面候着。
“把他喊来,问问张家老二私通水匪一事可有证据?”李宏宇闻言皱着眉头吩咐道。
“把刘知县喊进来。”卢孝明于是沉声向立在门口处的差役喝道。
“下官参见少傅、大学士、臬台大人、知府大人。”
很快,一名身材微胖的七品官躬着身子进了凉棚,依次向李宏宇四人行礼,显得有些诚惶诚恐,毕竟卢孝明翻的是他审结的案子。
“刘知县,本官问你,张家老二私通水匪一事可有证据?”卢孝明面无表情地望着刘知县问道。
“知府大人,下官当时接到举报,说其与水匪暗中勾结,于是带去大牢审问。”刘知府闻言额头上顿时渗出了冷汗,小心翼翼地躬身回道。
“可有人证和物证?”卢孝明闻言望了一眼李宏宇,见李宏宇没有任何表示,于是不动声色地追问。
“回知府大人,有两个人证,他们看见了张家老二跟水匪勾结。”刘知县闻言立刻点着头,忙不迭地说道。
“来人,带那两个人证!”
卢孝明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高声吩咐了下去,心中暗自为刘知县感到惋惜,难道他以为李宏宇和赵欣是那么好煳弄的?
刘知县没有在京城里待过自然不知道李宏宇的厉害,李宏宇如今既然已经介入了张老汉的案子那么肯定是要把事情整个水落石出,如果刘知府现在能摆正心态承认在案子上玩忽职守的话或许还能逃过一劫,否则必定会受到牵连。
张山的脸色也变得冷峻了起来,望向神色慌乱地用手背擦拭着额头上冷汗的刘知县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李宏宇拿下一个布政使都轻而易举,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了,真的是不长眼色。
由于卢孝明准备在坟头审案,故而把一干涉案人等都带了过来,不一会儿两名贼头贼脑的年轻人就被带了进来,身上有着很重的痞子气息显得有些流里流气,像是市井的混混。
“见过大老爷。”两名年轻人知道凉棚里坐着的都是大官,连县太爷都只有立在门口的份儿,故而进来后规规矩矩地下跪行礼。
“本官问你们,你们俩是否亲眼目睹张家老二私通水匪?”卢孝明也是第一次见两人,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回知府大人,小人两人亲眼目睹张家老二和水匪来往。”两名年轻人闻言忙不迭地回答,现在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就算他们想要改口也没机会了。
“来往?”卢孝明立刻抓住了两名年轻人言语中的语病,冷冷地问道,“这是何意,是相互勾结还是有所接触?”
“相互勾结,是相互勾结!”两名年轻人连忙开口解释,由于紧张冷汗顺着脸颊就流了起来。
“张家老二可给水匪做了什么事?”卢孝明冷笑着望着那两个年轻人,据他所知张家老二是裁缝铺里的学徒,有着前途不错的营生,岂会跟水匪勾结?
“这……”
两名年轻人顿时哑然,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名圆脸年轻人神色紧张地向卢孝明解释道,“知府大人,小人只是看见张家老二跟水匪密谋,由于张家老二隐藏得甚好,故而小人不知道他有何恶行?”
“密谋?”
卢孝明的嘴角顿时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神情冷峻地望着那名圆脸年轻人喝问道,“告诉本官,既然他们在密谋,那你和如何知晓的?难道你也是同谋不成?”
李宏宇闻言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谎言往往要用是个谎言来掩饰,但随之而来的也就可能产生十个破绽,这两个年轻人这下是完了,他们俩越是说谎就越是难以自圆其说。
这两个年轻人之所以表现得手足无措,自然跟卢孝明有关,卢孝明打算给张老汉翻案时起就把相关的重要证人给控制了起来,使得他们无法串供,故而面对审问的时候就难以圆场。
其实,就算那些证人串供也没什么,假的毕竟是假的,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先前之所以衙门采纳了那些证人的证词自然是陈老爷收买了衙门里的官吏,只要卢孝明一认真起来,那么自然就破绽百出了。
“这……这……”
圆脸年轻人顿时被卢孝明的这句话问懵了,没想到他先前的无心之言竟然把自己给绕了进去,随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讪笑着解释道,“回知府大人,是小人看张家老二与水匪鬼鬼祟祟在一起,故而猜测他们在密谋。”
“猜测?”卢孝明面色一沉,伸手指着圆脸年轻人说道,“如此一来你们并没有真凭实据,按照大明律例这属于诬告,要反坐。如今张家老二已死,你们俩就等着偿命吧!”
“各位大人,尸检结果已出。”就在这时,一名吏员快步走进了凉棚,身后跟着两名仵作,向李宏宇等人一躬身后说道。
“各位大人,据小人的查验,张家老大尸骨上多处断裂,如果不是从高处坠落的话那么只能是受到严重殴打造成的。”
随后,一名年过五旬的仵作闻言向李宏宇等人一躬身,高声说出了尸检的结果。
“有没有可能是死后造成的?”卢孝明闻言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问道。
“回知府大人,人一旦死后血脉将不再流动,根据断骨处的血色来看,张家老大是死前断骨,而且有着非常严重的外伤!”仵作闻言向卢孝明一躬身,开口回道。
“少傅、大学士、臬台大人,这位是九江府最有经验的仵作,下官认为张家老大并非暴毙,而是死于伤势。”卢孝明沉吟了一下,向李宏宇和赵欣、张山躬身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当时的县衙的仵作是如何验得尸?”
李宏宇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望向了面色苍白地躬身立在一侧的刘知县,冷冷地问道,“张家老大当时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刘知县当时难道没有看见?”
“少傅恕罪,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刘知县闻言顿时如遭雷击,他根本无法解释尸检的结果,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神色惊恐地向李宏宇磕着头。
“拉下去!”
李宏宇的双目顿时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冲着一旁的差役挥了一下手,求饶着的刘知县于是就被人给拖了下去。
这使得立在外面的官吏不由得噤若寒蝉,尤其是那些曾经在案子里受了好处的人更是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由于李宏宇亲自坐镇这个案子,故而一旦他们收受陈家好处的事情败落那么将无人能救他们。
“你二人可有话说?”等刘知县被拖出去,卢孝明望了一眼李宏宇后沉声问向了那两名面无血色跪在那里的年轻人。
“回……回知府大人,小……小人愿招,是……是陈家的人指使小人诬陷张家老二,小人惧于陈家的声势故而不得不为之,请大人明察,请大人明察。”
两名年轻人愕然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冲着卢孝明磕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连刘知县都倒了更何况他们俩,因此现在最佳抉择就是如实招供,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唉!”张山闻言心中顿时一声哀叹,陈家这回可是在劫难逃了,他不由得有些心疼那幅王羲之的真迹,真是可惜呀!(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一章 真相大白
尸检的同时,距离张家坟地一里多地的一个小树林。
树林旁停着一辆马车,十来名家丁模样的大汉警惕地守在周围,马车里,陈老爷悠闲地翻阅着手里拿着的一部古籍,等待着张家老大的棺材被抬去府衙。
有张山亲自出面陈老爷自然是稳坐钓鱼台,他就不相信卢孝明敢违逆张山的命令,否则的话可就触犯了官场的大忌,大明除了言官外还没人敢以下犯上,这也是为何朝廷各派系的党魁差不多都是言官的原因。
“老爷,不好了,李少傅和赵大学士来了!”
忽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是陈管家,来到马车前后慌忙跳下马,掀开车帘气喘吁吁地向陈老爷禀报。
“李少傅,赵大学士?”陈老爷闻言微微怔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没有明白陈管家的意思。
“老爷,就是在关外大败建奴的李大学士,以及右春坊的赵大学士。”陈管家一边喘息着一边解释道。
“什么?”
陈老爷这下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手里拿着的古籍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万万没有想到李宏宇和赵欣会出现在这里。
要知道两人可是朝廷不折不扣的重臣,别看张山在他面前官威十足,可在两人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喘。
尤为重要的是,李宏宇和赵欣此次来的极为不适时候,现在可是开棺验尸的关键时刻,李宏宇和赵欣的到来无疑会使得原本被张山掌控的事态发生不可预测的变化,而这个变化很显然将对陈家二公子不利。
“李少傅和赵大学士怎么来了这里?”经过做出的错愕后陈老爷回过神来,急声问向了陈管家,这种情形太出人意料。
“据说两位大人是游玩至此,听闻卢知府要开棺验尸于是前来看热闹。”
陈管家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关切地向陈老爷说道,“老爷,我来的时候衙门的人正在开棺,看样子今天是非验尸不可了,您可要想办法来从中脱身。”
显而易见,一旦开棺验尸的话那么张家老大的死因就会公之于众,进而把陈家二公子给牵连进去。
陈家二公子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恐怕还没等动大刑就竹筒倒豆子把实情一股脑地都讲出来,这样一来可对陈老爷和陈家不利。
“该死,他们怎么来了这里!”陈老爷现在已经心乱如麻,面色铁青地说道,谁能想到李宏宇和赵欣不偏不倚地正好敢在卢孝明对陈家发难的时候来了九江。
此时此刻,陈老爷心中不由得感到懊恼,如果当时听了陈管家的话把卢孝明应得的那份贿赂如数给卢孝明,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种糟糕局面。
然而,陈老爷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真正想要惩处陈家的人并不是卢孝明而是李宏宇和赵欣,否则卢孝明吃饱了撑的在这个时候生事,肯定会夹着尾巴乖乖地做人。
“李少傅和赵大学士不是应该在京城,他们怎么回来了这里?”下一刻,陈老爷就对李宏宇和赵欣出现在这里感到疑惑,两人可是朝之重臣自然要留在京城商议朝政。
“老爷,听说李少傅和赵大学士因为朝堂上的党争被皇上调离了京城,想必是趁着这个机会到地方上散心。”
陈管家听说了一些风声,闻言向陈老爷解释,然后忧心忡忡地望着陈老爷,“有李少傅和赵大学士在,恐怕臬台大人无法帮咱们了,卢知府十有**也会明哲保身。”
“哼,他们收了咱们那些多的好处,岂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
陈老爷闻言顿时就是一声冷笑,他手里可攥着不少贿赂卢孝明和张山的证据,如果他们要是不帮陈家的话那么大不了届时一起死,谁也别想独活。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一匹快马赶了过来,马背上的人是衙门的差役,从服饰上来看是按察使司衙门的人。
“臬台大人说了,此幅字迹虽是赝品但他身为朝廷命官不敢收受百姓之物,因此此物完璧归赵,那十两银子就权当是捐给九江府修桥铺路了。”
差役在众人的注视下从马背上跳下,把背在背上的一个细长的长方形锦盒交给了陈管家,然后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陈管家连忙打开锦盒,里面正是王羲之的那幅真迹,这使得陈老爷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张山这是与他撇清关系,意味着事态已经糟糕至极,否则张山岂会舍得如此宝贝。
“管家,老爷对你如何?”沉吟了一下,陈老爷郑重其事地望向了陈管家,不动声色地问道。
“老爷待小的恩重如山。”陈管家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颤,隐隐约约意识到了陈老爷的用意,但他对此无可奈何唯有沉声回道。
“管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陈家遇到了一道难关,如果老爷倒了的话这条船可就要翻了。”陈老爷盯着陈管家,神色严肃地说道,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老爷,小的明白,二少爷的事情小的来扛,还望老爷能照料小的的妻儿老小。”
陈管家自然知道陈老爷的意思,如果船上掉下一个人的话只能是他,这样才能确保船不翻,因此一咬牙说道。
这并不是陈管家对陈老爷如此忠心,而是一种万般无奈下的自保之举,他与陈家的交集太多,正如陈老爷所说的那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家人的将来唯有牺牲自己保住陈老爷。
“你放心,我会待他们如自己的家人!”陈老爷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向陈管家承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唯有负隅顽抗奋力一搏。
此时,张家坟地地头,卢孝明当众公开审理张老汉的案子。
由于涉案的刘知府、仵作和那两名诬告张家老二的年轻人已经俯首认罪,这使得案子进展得非常顺利,其余的证人也纷纷推翻了原先的口供,一五一十地招供了实情。
按照这些人的招供,矛头纷纷指向了陈家,确切的说是陈家的陈管家,所有的事情都是陈管家出面运作的,身份高贵的陈老爷肯定不会为这种事情出面。
“陈虎,你可知罪?”等审完了那些证人,卢孝明伸手一指立在证人边上面无血色的陈二公子,冷冷地喝问道。
“知……知府大人,学生……学生是被冤枉的,望……望大人明察。”
神情惊慌的陈二公子此时已经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不过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的话可是要给张家人偿命的,故而结结巴巴地否认。
“陈虎,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抵赖,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卢孝明闻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对付这种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他可有的是办法,冲着一旁的差役喊道,“来人,给本官杖责二十,看他是否还嘴硬狡辩!”
听闻此言,几名差役顿时一拥而上把陈二公子按倒在地上,一名差役随即抡起水火棍狠狠地打在了陈二公子的屁股上。
“娘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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