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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驭大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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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欺负月儿的?”秦德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个狗东西今天本来带了三个人来咱们家,其中一个人临阵退缩了,留在外面等待消息,后来这狗东西被事发被拿下,那个人就到明月楼去报信,现在整个明月楼的人都知道他打二妹的主意了。”
秦益打了一个酒嗝,满脸怒容地说道,“像他这种畜生不煽肯定要祸害别的女人!”
“什么?”得知明月楼里的人知道李宏亘想要****秦月后,秦德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这意味着这件事情根本就捂不住了。
“族长,亘儿还年轻,求你放他一马,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不等秦德回过神来,院门外又呼啦啦涌进了一群人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神色焦急地冲着立在秦德身后的李仁河拱手说道。
这名求情的中年人是李宏亘的父亲李仁戊,明月楼里自然少不了寻欢作乐的李家子弟,其中有人跟李宏亘是未出五服的近亲,得知李宏亘被秦家的人抓住后连忙向李仁戊报信。
李仁戊得知此事后大吃了一惊,他自然清楚事态的严重,为了救李宏亘一命连忙派人请了李家的族老前来说情。
望见李仁戊和几名族老后李仁河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李仁戊的这一招可谓是不折不扣的败笔,这可是风化事件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这么一闹的话使得事情根本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就算他想帮李宏亘开脱也没了借口。
“噢?”书房里,李宏宇得知秦益和李仁戊等人出现后不由得感到颇为意外,随后摇了摇头,口中喃喃说道,“天意,这完全就是天意!”
李宏宇并不知道李宏亘今晚带了三个人来,其中一个人因为打了退堂鼓留在了院墙外面,进而把这件事情给宣扬了出去。
其实,李宏宇已经预料到李仁河和秦德很可能会隐瞒下这件事情,毕竟这事关秦月的名声,因此他已经安排好了,准备明天就把李宏亘半夜摸进秦月闺房的事情捅出去。
现在有人帮他完成了这件事情,不仅省去了他不少麻烦,而且效果比他散布消息更好,更不会引发外界的怀疑。
“柔儿姐姐,你去前院盯着,把事情最新的进展告诉我。”随后,李宏宇沉声嘱咐立在面前的柔儿。
现在李宏亘半夜摸进秦月闺房的事情已经捅了出去,那么接下来李仁河肯定要审问李宏亘,李宏宇要在第一时间掌握审问的进程,以便他做出应对。
柔儿微微颔首后快步离开,在她看来李宏宇今晚的计划十分完美,李宏亘这次可谓人赃俱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柔儿走后,李宏宇心中不由得一声冷笑,李宏亘简直就是找死,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的话李宏宇也不会给他设下这么一个圈套。
前院的客厅里,李仁河、秦德和几位李家的族老在两侧的座位上落座,由于李宏亘是李家的子弟,故而如何处置李宏亘需要众人进行商量。
李仁戊没有落座的资格,唯有神色焦急地立在门外等待着众人商议的结果,他刚才在院子里已经看见了被揍得面目全非的李宏亘,心里是暗暗着急。
“诸位,你们觉得此事如何处置?”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压抑,李仁河率先打破了场中的沉寂,端起一旁的茶杯品了一口后不动声色地问向了那几名李家的族老。
“族长,老朽觉得此事还是交由衙门审理为好。”一名族老闻言沉吟了一下,抬头望向了李仁河,另外几个族老闻言连连点着头表示赞同,如今李宏亘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他们对此也无能为力。
归根结底,李宏亘犯下的案子太过下作,犯了人们的忌讳,这使得族老们不好介入其中,也没办法进行调和。
如果换做家长里短和打架斗殴什么的,族老们倒是可以当和事佬,可此事事关秦月的名节,难道要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包庇半夜摸进了秦月闺房的李宏亘?
“你的意思如何?”李仁河见族老们取得了一致意见,于是望向了秦德,现在很显然已经无法压住此事,否则的话天知道外面会有什么难听的流言。
“就这样办。”秦德的脸色变了几变后点了点头,他当然不希望事情闹大可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唯有通过衙门还秦月一个公道,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市面上的闲言碎语。
李仁戊闻言顿时眼前一黑,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摔倒,他知道李宏亘这下完了,族里不会在此案上庇护李宏亘。
第十七章 占得先机
“少爷,他们要把李宏亘交给衙门处置。”
宁静的夜色下,柔儿快步走进书房,把李仁河和众族老商议的结果告诉了正在翻阅一本书籍的李宏宇。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这是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李宏宇早就猜到了事情会这样,摇了摇头后放下了手里的书。
显而易见,与李宏亘的命运相比自然是秦月的名节更加重要,如今李宏亘和秦月的事情已经闹大,为了尽可能挽回秦月的名节肯定要让衙门来公审,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消除市面上针对秦月的流言蜚语。
“少爷,李宏亘会被处死吗?”柔儿见李宏宇没有丝毫惊讶,知道他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于是沉吟了一下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再怎么说李宏亘这回是栽进了李宏宇设下的局里,因此她不希望李宏亘丢了性命,要不然等于是李宏宇间接杀了他,那样李宏宇的手上就会沾上血腥。
“依照明律,强奸未遂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他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李宏宇清楚柔儿的担忧,摇了摇头后说道。
流配之地为大明边疆苦寒蛮荒之处,不仅环境恶劣而且局势复杂多有战乱,对于在汉水河畔生活惯了的李宏亘而言无疑生不如死,不少流配的犯人由于无法忍受当地的生活而偷偷跑回来。
得知李宏亘不会被衙门砍脑袋,柔儿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至于李宏亘在流配之地是死是活她可就管不着了,毕竟李宏亘有今天这个结局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柔儿姐姐,你多留意一下秦二小姐那边的动静。”李宏宇犹豫了一下,开口沉声嘱咐柔儿。
虽然今晚的事情顺利按照李宏宇的计划得以实行,但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原因自然是因为秦月了,所谓人言可畏,经此一事秦月的名节肯定毁了。
“少爷放心,我会尽量打探的。”柔儿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暖,向李宏宇莞尔一笑,她自然能听出李宏宇言语中对秦月的关心,并不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血之人。
“但愿此事能顺利了解。”李宏宇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再怎么说秦月都是无辜的,况且这种毁人名节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下作。
秦月之所以性格孤傲不是因为她是李仁河的外甥女,而是因为她不仅容貌秀丽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着白河第一才女的美誉。
为了使得秦月能嫁襄阳府的豪门大族,秦德在秦月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连本带利都收回来。
作为白河镇的名人,一夜之间秦月和李宏亘的事情就传遍了全镇,第二天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议论此事的镇民,这种桃色事件最能引发众人的兴趣。
对于秦月此次的遭遇,镇上的人同情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落井下石者有之,扼腕叹息者有之,人生百态一览无遗。
消息最开始自然是从明月楼传出来的,那个临阵退缩的家伙给了李宏亘致命一击,如果不是他在明月楼把李宏亘被捉奸而且涉及到了秦月的事情给捅出去的话,那么秦德和李家的那些族老肯定希望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虽然秦月是受害者但镇上很快就有了对她不利的流言蜚语,有人私下里竟然说她暗中与李宏亘私通结果被当场捉奸在床,结果秦德勃然大怒以强暴民女为由将李宏亘送官查办。
更有甚者把秦月描绘成了人尽可夫的****,说秦月背地里到处勾搭男人,还煞有其事地说秦月生了一副****的面相,是天生的狐狸精。
赵氏自然也听说了秦月的事情,于是翌日一大早就去找李宏宇,想让李宏宇回李家大宅暂住一段时间,等这起风波过了再搬回去。
由于秦家已经报官,因此李宏宇没去白河书院而是留在了住处等待衙门里的差役前来查问,虽然李宏宇已经打定了主意装作不知情但作为秦月的邻居他肯定会被差役盘问昨晚的事情。
“娘,孩儿好不容易搬来了这里岂能轻易离开?”李宏宇知道赵氏会来劝他回去,从柔儿的手上接过泡好的香茗后微笑着放在了赵氏一旁的桌上,“再者说了,孩儿与秦二小姐住隔壁,衙门的人肯定会盘问孩儿,省得届时被他们传唤来传唤去。”
“此事是否与你有关?”赵氏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沉吟了一下后不动声色地望向了李宏宇,李宏宇一搬来秦月就出事了,她可不相信事情会那么巧合,隐隐约约感觉与李宏宇有关系。
“娘,实不相瞒,此事确实与孩儿有关。”
李宏宇坐在赵氏下首处的座位上,闻言顿时苦笑了一声,把李宏更想要霸占柔儿的事情讲了出来。
当然了,李宏宇隐瞒了有两张后宅示意图的事情,告诉赵氏他只给了李宏亘一张,这可是李宏亘一案的关键他绝对不会泄露出去,毕竟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下作了,有辱家门的门风。
“孩儿万般无奈下惟有虚与委蛇,暗中设下埋伏只要他敢来将他暴打一通后送交衙门,可谁成想这家伙色胆包天竟然觊觎秦二小姐的美色,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说到最后,李宏宇不无懊悔地望着赵氏,好像对秦月意外受到伤害感到十分愧疚,实际上他心里确实感到非常抱歉。
反正知道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的人除了他之外只有柔儿,柔儿知道以后她肯定会成为妾室,故而自然胳膊肘向里拐肯定不会告诉外人。
“天意如此!”赵氏闻言沉默了片刻后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自然相信李宏宇的话了,除了李宏宇是她的儿子外李宏宇的解释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破绽。
归根结底,李宏亘臭名在外是一个人尽皆知的好色之徒,再加之晚上喝了一些酒,因此夜深人静之时面对秦月这样美色诱惑难保不会心猿意马,要怪就只能怪他色胆包天了,竟然想要打秦月的主意。
对于李宏宇给李宏亘设局的做法赵氏是既欣喜又担忧,她万万没想到李宏宇会这样做,这意味着李宏宇的心智已经超过了她先前的想象,但李宏宇毕竟年轻气盛社会阅历不足,要是以后稍有差错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在赵氏看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对李宏宇善加教导,使得李宏宇能尽快积累社会经验以应对将来的遇到的麻烦。
“娘,孩儿给李宏亘后宅图纸的事情肯定会被他捅出来,与其届时陷入被动不如孩儿主动出击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李宏亘就拿孩儿没办法了。”
李宏宇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赵氏,见她并没有怀疑自己先前的那套说辞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有条不紊地说出了他下一步的计划,“因此,孩儿希望娘能带着孩儿去找大伯和族老们说明此事。”
“这样也好,秦二小姐的案子势必引发外界的关注,咱们要居于不败之地。”赵氏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神情显得有些凝重,对她而言现在的首要事务就是帮李宏宇从这件案子里脱身,不能让此案对李宏宇有影响。
当赵氏领着李宏宇去李家大宅见李仁河的时候,李仁河正与族里的族老们商议秦月的案子,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白河镇他们即便是舍弃了李宏亘也要给镇上的人一个交代,毕竟李家维持着镇上的秩序不可能对此事置之不理。
“什么?李宏亘逼着宇儿画了一张后宅的路线图?”赵氏当着李仁河等人的面把李宏亘威胁李宏宇的事情讲了出来,这使得众人大吃了一惊,李仁河一脸惊愕地望向了低着头垂首立在赵氏身旁的李宏宇,没想到还有这种隐情。
赵氏肯定不会告诉李仁河等人李宏宇是为了设计李宏亘才画了那张后宅示意图,按照她的说法是李宏亘逼迫李宏宇画的图纸,这样就把李宏宇从此事中择了出去,反正除了李宏亘以外没人知道那张后宅的示意图是李宏宇主动送出去的。
李宏宇唯唯诺诺地站在那里,表面一副紧张局促的模样,心里却波澜不惊,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足以骗过李仁河和那些族老。
“宇儿告诉我,他把图交给李宏亘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们可以作证是李宏亘强迫宇儿画的那幅图。”
赵氏见李仁河有些不相信她所说的事情,于是不动声色地补充道,由于白河书院很多人都知道李宏亘想要打柔儿主意,因此没人会认为李宏宇无缘无故给李宏亘那幅后宅示意图。
“这个混蛋!”见赵氏言之凿凿,李仁河立刻意识到她所说的事情十有**是真的,心中顿时暗自骂了一句。
这下事情可变的复杂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果让外界得知李家三房的大少爷被一名族里的旁系子弟欺辱,那么李家的名誉势必受损。
李仁河可不愿意看见这一幕的发生,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案子都已经捅到衙门里去了,就是想捂也捂不住,因此心中对色胆包天的李宏亘是无比痛恨。
第十八章 知县驾临
“老爷,知县大人来了,所乘坐的马车已经进了镇口。”李仁河正准备让人去白河书院把甲班的学子喊来问话,不成想一名下人急匆匆地前来禀报。
“来得好快!”李仁河闻言不由得面露诧异的神色,现在可是上午,他还以为知县老爷下午才能赶到。
随后,李仁河连忙起身领着李家的族老们去迎接知县大人,虽然他是江口县的地头蛇但自古民不与官斗,他自然要对知县老爷恭敬了,该有的礼节可不能少了。
李宏宇作为李家的晚辈自然不用前去迎接知县大人,望着李仁河等人的背影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知县大人来得如此之快意味着对秦月的案子十分重视,为了消除地方上的影响这件案子将很快了结。
根据李宏宇搜集来的消息,江口县知县是浙江人,名叫陈裕,年过三旬,万历四十一年进士出身,两年前来江口县上任,之前好像一直待在京城具体的情形他现在还无法得知。
对于陈裕来江口县担任知县一事李宏宇心中感到有些意外,按理说以陈裕的条件应该留在京城的部院衙门为官,再不济也应该到繁华的江南任职,怎会来了江口县这种小地方?
李宏宇记得很清楚,明末朝堂之上党争横行,派系横行,其中最有名的莫过于东林党、浙党、楚党以及齐党了。
值得一提的是,浙党、楚党和齐党都是东林党的反对者,为了对抗东林党结成了同盟,其中以浙党的势力最为强大。
其中,东林党和浙党的主体官员都是浙江人,本应该有着同乡之谊相互扶持,但因为政见和利益不同势同水火。
虽然李宏宇现在还不知道陈裕是东林党还是楚党的人,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一定属于其中一个派系,而无论东林党还是浙党都足以保陈裕一个繁花似锦的前程。
如此一来,陈裕来江口县为官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在京城受到了排挤被发落来了江口县,另外一个就是其志向远大想要在地方上磨砺进而做出一番功绩出来,而江南涉及太多利益纠葛反而不如别的地方更能施展拳脚。
陈裕被李仁河迎进了李家大宅,没过多久李宏宇就被李仁河派人喊去了前院的会客厅,陈裕有话要问他。
李宏宇进会客厅前瞅了一眼里面,只见首座上坐着一位穿着七品官袍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国字脸,看上去温文尔雅,想必此人就是陈裕,江口县的县太爷。
“学生李宏宇见过县尊。”由于是第一次见面,李宏宇自然要给陈裕留下一个好印象,因此进门后大步走到陈裕面前,跪下宏声行礼。
作为湖广人氏,李宏宇很清楚他将来如果要踏入官场的话肯定会被归入楚党一系,这种事情由不得他,这种乡党观念在朝廷根深蒂固,就算他想要独善其身也会被视为楚党的人,届时肯定会受到攻讦。
因此,李宏宇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结交陈裕,不管陈裕是东林党还是浙党的人,以后在官场上也好有个照应。
除了同乡之谊外,另外官场上最重要的关系就是师生之谊和同科之谊,陈裕是江口县县试的主考官,李宏宇一旦通过县试两人自然也有了师生之情,将来李宏宇在官场上遇到什么麻烦也好向陈裕求助。
故而在陈裕面前李宏宇自然不能再装疯卖傻,万一令陈裕心生恶感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仁河见李宏宇竟然没有丝毫的怯场,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诧异的神色,在他的印象里以李宏宇懦弱胆小的性格现在应该战战兢兢才对。
“李宏宇,本县问你,这张图纸可是你交给李宏亘的?”
陈裕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还以为李宏宇是一个十**岁的青年,随即沉吟了一下拿起一旁桌上的一份图纸问道。
“回县尊,正是学生给李宏亘的。”李宏宇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份图纸就是他画的后宅示意图,肯定是从李宏亘的身上搜出来的,因此沉声回道。
“你为何要把它给李宏亘?”陈裕闻言眉头顿时微微一皱,望着李宏宇问道。
“县尊,并不是学生要给他的,是他强迫学生要的。”
李宏宇的脸上顿时流露出黯然的神色,一五一十地向陈裕解释着,“李宏亘想要让学生的贴身侍女柔儿伺候他,逼着学生把柔儿的房间画给了他,学生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要炫耀,没成想其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所言当真?”听闻“醉翁之意不在酒”,陈裕的眉头再度皱了皱,然后神色严肃地问向了李宏宇。
“回县尊,学生的同窗皆知此事,县尊一问便知。”李宏宇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他才不怕陈裕去找白河书院的学子对质,李宏亘平常嚣张跋扈可没少得罪人,因此书院的学子肯定不会偏袒曾经恬不知耻地宣扬要得到柔儿的李宏亘,保不准还会落井下石。
“来人,把甲班的学子传来。”陈裕闻言微微颔首,沉声向随行的差役下达了命令,他自然不能只听李宏宇的一面之辞了。
“你先起来,在一旁候着。”随后,陈裕向跪在那里的李宏宇抬了一下手。
“谢县尊。”李宏宇向陈裕一躬身,起身神色严肃地立在了边上,等待着他的那些同窗到来。
不一会儿,门外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见李宏宜等白河书院甲班的学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李仁河在迎接陈裕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去白河书院通知甲板的人来李家大院,很显然陈裕这次来白河镇肯定要传他们问话,所以李宏宜一行人刚才就在隔壁的院子里。
“学生叩见县尊大人。”进入客厅后,李宏宜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立在边上的李宏宇,领着身后的学子们跪了下来,给陈裕行礼。
“本县问你们,你们谁看过李宏亘手里的这张图?”陈裕环视了一眼跪在那里的李宏宜等人,拿起桌上的那份后宅示意图沉声问道。
李宏宜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摇着头表示没看过那张图,李宏亘再怎么猖狂也不会满世界地拿着那幅图宣扬,毕竟李宏宇是李家三房的嫡子他要是做得太过火了难免会招来麻烦。
另外,由于时间太短有机会接触到图纸的人有限,李宏亘一天到晚跟着李宏宜混,故而能见到图纸的就是李宏宜和李宏宜身边的人。
由于李宏宜对李宏亘强占柔儿的做法感到不耻,李宏亘自然不会拿出那幅图纸炫耀,这也使得别人无法接触到那张后宅示意图,无形中帮了李宏宇一个大忙。
“本县再问你们,你们可知李宏亘的这张图从何而来?”见无人答话,陈裕不动声色地问道。
李宏宜等人闻言再度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陷入了沉默,很显然谁都不愿意牵连到李宏亘的案子里。
“本县提醒你们,知情不报者与之同罪。”陈裕知道他们心里有所顾忌,于是放下手里的后宅示意图神情严肃地说道。
“回县尊,那张图是李宏宇给的。”听闻此言,跪在下面的几名学子相互望了望,然后一名瘦高个学子硬着头皮说道。
这几名学子就是昨天李宏亘拿图时的那几名小跟班,别人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装聋作哑,他们由于亲身经历了此事根本无法撇开关系。
“李宏宇为何要给他这张图?”陈裕瞅了一眼瘦高个学子,神色严肃地问道。
“回县尊,学生不……不清楚。”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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