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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驭大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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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想也是,倘若一个家族有若有子弟被选为驸马或仪宾,那么举族不能应举做官,而驸马、仪宾也不过是做一个领干俸的虚职。
这样一来,大明的那些世家大族、书香门第都视与皇家结亲为畏途。
因此,大明公主及宗女们的丈夫的素质往往参差不齐,大多数出身平民,虽说她们受了不少委屈,但有明一朝杜绝了外戚干政。
实际上,李宏宇觉得明太祖此举着实不妥,他确实杜绝了外戚干政,可一旦皇权受到臣权挑战的时候,皇帝身边可就少了一个重要的帮手,毕竟外戚是保卫皇权的一支重要力量。
从大明的史上来看,宦官之所以能异军突起,皇族和外戚自洪武皇帝、永乐皇帝时就被打压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使得皇帝不得不依靠身边的宦官来对付朝中的文官集团。
李宏宇先前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朱婉婷敬而远之,一旦成为朱婉婷的仪宾那么他的仕途就算是完了。
不仅李宏宇,白河镇李家子弟也要跟着到倒大霉,李宏宇三代以内的宗亲都不得考科举,这个结果可不是他所愿意看见的。
李宏宇之所以接纳朱婉婷,是因为朱婉婷知道他在官场上有着远大的抱负,不可能当一个默默无闻的仪宾,所以肯定不会强迫他娶她。
再者说了,朱婉婷的婚姻大事肯定是襄王做主,而且他是湖广的解元,就算朱婉婷看上了李宏宇那么也要襄王点头,并且襄王还要请示万皇帝,他可不认为万皇帝在跟他有了赌约后会放他到襄阳城当仪宾去。
本来,李宏宇不想伤害朱婉婷,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跟她之间的关系一刀两断,不过朱婉婷都跟着他追来了京城,他实在无法再无视朱婉婷,否则天知道这个刁蛮的丫头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李宏宇对驸马的了解只有出身低微,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毕竟他对公主和驸马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有看过这方面的资料。
按照李宏宇的理解,驸马既然娶了公主自然应该待在公主府了,要知道两人可是夫妻呀。
不过秦月告诉他驸马与公主在公主府成亲后不能留在公主府,而是与家人另找地方居住。
虽然这是大明的定制,是为了确保公主的威严,但从情理上也很好理解,在古代媳妇自然要伺候公婆了,可皇帝的女儿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伺候臣子的父母?并且驸马的父母见到公主是要行礼的,这样有悖人伦。
俗话说百善孝为先,驸马总不能留在公主府对爹娘不管不顾,从这一点来说的话驸马还确实不适合住在公主府。
可秦月告诉他驸马要想去公主府要被公主传召这在他看来就完全无法理解了,再怎么说两人也是夫妻,丈夫见妻子还要传召,简直太扯了。
尤为令李宏宇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驸马每个月跟公主亲热的次数是有定制的,并且要记录在案,一旦超过了此处公主府的管事女官就不会给公主通传驸马,至于各种繁文缛节更是数不胜数。
如果遇见夫妻感情好的公主,每个月都能把见驸马的次数用完,可如果遇见那种不喜欢驸马的公主,那么成亲后驸马就再也不能踏入公主府。
而且悲催的是,驸马是不允许娶妾室的,也不能跟别的女人亲热,用以维护公主的威严,有些人实在忍受不了生理需要只能跟别的女人偷情。
不过,当驸马并不是没有好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削减了脑袋成为驸马,驸马领的是朝廷从一品大员的俸禄,比没有加衔的六部尚书还要高,要知道明朝的六部尚书也不过是正二品的官职。
这意味着一旦成为了驸马就衣食无忧,而且有着体面的身份,不至于再吃苦受累还能养家煳口,天下哪里找这样的好事儿,至于生理问题养个外室偷情即可,反正只要公主不查谁吃饱了撑的管皇家的闲事。
当然了,想要靠着驸马俸禄混日子的通常都是没啥抱负的市井小民,又或者想要借着驸马身份光宗耀祖的人,真正目光长远的人绝对不会想着成为驸马。
“宇哥哥,大明的祖制就是这样的,谁也无法改变。”
见李宏宇对自己所说的事情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秦月不由得微微一笑,开口调侃道,“宇哥哥,皇上的两位公主都已经嫁了,否则要是公主看上了你的的话,你的仕途之路可就到头了。”
“这祖制也太不合理,硬生生地要一对夫妻劳燕分飞。”李宏宇摇了摇头,对这种做法感到有些难以理解,觉得驸马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太过憋屈了。
“宇哥哥,皇家的女儿岂是那么好娶的,自然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待她们。”
秦月觉得李宏宇在这件事情的反应有点儿大,于是笑着解释道,“其实公主也挺苦的,成亲前没有见过驸马,选一个容貌俊朗的驸马还好说,如果对方是歪瓜裂枣,那么索性不如一辈子不见。”
“歪瓜裂枣?”李宏宇闻言微微一怔,皇帝女儿的夫婿虽说不是什么名门世家的子弟,但样貌端正可是跑不了的吧,岂会有那些容貌不端者浑水摸鱼进来。
“宇哥哥,操办驸马事务的人是宫里的宦官,有些人为了成为驸马对他们大肆贿赂,使得宦官们在皇上面前替其美言,结果皇上被蒙蔽,选的驸马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
秦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李宏宇好像难以相信她的话,于是开口说道,“远的不说,万十年,皇上的妹妹永宁公主选驸马,京城里有一家梁姓富商为了光宗耀祖、攀龙附凤,贿赂了给永宁公主选驸马的宦官,结果给永宁公主选富商患有痨病的儿子当驸马,成亲不到一月就病死了,永宁公主寡居数年后也抑郁而亡。”
“据传,永宁公主死时还是处子之身。”说着,秦月压低了音量,低声向李宏宇说道。
“简直可恶至极,竟敢煳弄皇上!”李宏宇闻言怔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痨病在古代可是绝症,梁驸马成亲一个月就死了说明他当时已经病得很重,因此肯定没办法洞房,而成亲后用永宁公主也肯定不愿意再看见他,两人的结合可谓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
“那几名宦官的运气不好,如果梁驸马能撑上个两三年那么他们也就没事了。”
秦月闻言微微颔首,也认为收受贿赂的宦官可恶,想了想后说道,“据说后来那几名宦官被抓进了诏狱,十有**死在了里面,如果不是看在死去的梁驸马的面子上恐怕梁驸马的父亲也会被抓进诏狱,听说梁驸马死后就搬离了京城。”
“永宁公主真是太可惜了。”李宏宇不由得为永宁公主感到惋惜,这种一成亲就守寡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皇家的女儿就是这样,一举一动都受到外界的关注,为了名声连改嫁都不能,而永宁公主又是一个贞节的女子没有在府里豢养面首,要不然也不会抑郁寡欢死得那么早了。”
秦月闻言微微颔首,言语中对永宁公主充满了同情,说到底她也是女人自然要向着永宁公主。
“面首?”听闻此言,李宏宇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堂堂的公主竟然沦落到养小白脸的地步,实在是过得凄惨。
“对了,公主府上的女官难道就不管面首的事情,我曾经听说女官的权力极大,由于统管公主府上的事务故而连公主的面子都不给,公主要见驸马还要看女官的脸色行事,驸马往往要贿赂于她!”
勐然间,李宏宇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好奇地问向了秦月。
经过秦月的先前的那番提醒,他隐隐约约他记起了后世的一些文章和影视好像把公主府的女官刻画成一个不近人情的泼妇形象,不仅驸马连公主都要跟着受气。
“宇哥哥,女官是公主的奴仆,岂敢骑到公主的头上?那样的话岂不是没了尊卑!”
扑哧一声,秦月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她觉得李宏宇好像也挺喜欢谈论这种市面上的是非,因此饶有兴致地望着李宏宇说道,“不过由于女官职责所在,所以每个月一旦过了祖制规定的见驸马的次数,女官就不会再传召驸马去公主府,否则就违反了祖制。”
“原来是这样!”
李宏宇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他就觉得奇怪,虽然公主的驸马不是名门世家的子弟,但再怎么说公主也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岂能被下人骑在了头上?皇家的威严和脸面还要不要了?
“宇哥哥,寿宁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如今昭祥郡主既然已经说了,那么宇哥哥是该去看望驸马。”
秦月觉得李宏宇这次能通过朱婉婷搭上寿宁公主这条线可是一件大好事,因此笑着说道,觉得李宏宇的语气还真不错。
要知道万皇帝的女儿虽然有十个,但只有寿宁公主和大姐荣昌公主活到了成年,其余姐妹皆夭折,以后就是太子登基后肯定也会非常照顾自己的这两个妹妹。
“嗯。”
李宏宇微微颔首,认为秦月言之有理,虽说大明的公主和驸马权势比不了前朝,但寿宁公主可以进宫面圣,只要在万皇帝耳边看似不经意间吹吹风,那么就能收到难以预料的奇效。(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章 机遇
第二天一大早,李宏宇便带着礼物去看望寿宁公主的驸马冉兴让,当他到了地方后惊讶地发现冉府只不过是城南的一座普通的四合院罢了,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高门大宅。
想想也是,冉兴让家境普通,根本没钱买那种气派的豪宅,故而唯有住在朝廷给他分的这座宅子里。
如果搁给唐宋时期,那么驸马府肯定是众人巴结的对象,门庭若市,不过冉府门前却冷冷清清,一副门可罗雀的萧瑟景象,有谁会来巴结一个没权没势的驸马?
李宏宇敲开冉府的院门递上拜帖后不久,冉家的下人就把他请了进去,李宏宇并不觉得是他湖广解元的头衔起了作用,十有**是冉兴让早就知道了他是朱婉婷的朋友,故而才见的他。
毕竟,大明的驸马一直以来都受到皇帝的打压,因为驸马们也非常聪明,不与朝臣结交,免得遇上什么麻烦。
故而,李宏宇的湖广解元名头在这里并不好用,不如寿宁公主的一句话管用。
“冉驸马。”
客厅里,一名魁梧英俊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李宏宇进去后微笑着拱手行礼,很显然对方就是冉兴让了,怪不得能得到寿宁郡主的青睐,长得是一表人才。
实际上,冉兴让不仅长得英俊而且也颇有才学,他本是南直隶的举人,万三十七年进京赶考,本没有报名参加朝廷驸马的海选,想要在仕途上有所作为。
对读书人而言,冉兴让的运气不好,他竟然被出宫的寿宁公主看上,进而意外地被万皇帝封为驸马,进而错过了万三十八年的会试。
不过,冉兴让无疑又是幸运的,虽然他的仕途之路梦断,但与寿宁公主恩爱有加,也算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
史上,在洛阳城被李自成的大顺军攻破后福王的亲属逃了出来,崇祯皇帝让冉兴让携带银两前去慰问,回京不久京城就被在大顺军围困,进而城破。
由于冉兴让曾经携款慰问过福王的亲属,故而被大顺军抓去严刑拷问,要他交出匿藏在家里的钱款,在大顺军的士兵看来既然京城那些文武官员的家里都有着大量的钱财,更何况冉兴让这个驸马。
可惜,大顺军的士兵并不知道,大明的驸马都是无权无势之人,故而也没有了捞钱的门道,岂能跟那些手握大权的文武权贵相比。
冉兴让不堪受到大顺军士兵的毒打和羞辱,在一天夜里用裤腰带悬梁自尽,结束了他驸马的一生。
“李解元。”
李宏宇在观察冉兴让的时候,冉兴让也在打量着李宏宇,笑着起身向李宏宇拱手回礼,对李宏宇如此年轻感到颇为惊讶,他可是知道湖广的解元可不是那么容易考中的。
在冉兴让的招唿下,李宏宇和他分宾主落座,由于两人都是读书人故而聊起来也有许多共同话题,这使得气氛非常融洽。
通过交谈,李宏宇发现冉兴让博学多才,口才甚佳,怪不得能得到寿宁公主的欢心,如果当年参加会试的话保不准能考中进士,进而踏上官场。
由于与李宏宇相谈甚欢,同时李宏宇也算是寿宁公主的客人,故而冉兴让自然要留李宏宇吃午饭了,说实话他平常过得也比较压抑,连个志同道合的人聊天都没有。
“驸马,大明表面看来四海升平,花团锦簇,可实际上已经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诺大的一个朝廷竟然连辽东战事的军饷都拿不出,以至于要向百姓们征收辽饷,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与冉兴让谈笑的李宏宇忽然语峰一转,忧心忡忡地望着他说道,“一旦辽东战事陷入僵持,朝廷持续为其征收新饷,那么大明的百姓恐怕难以承受新饷之重。”
“李解元,你认为官军在辽东会失利?”
冉兴让闻言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随后颇为意外地说道,如今京城上上下下,无论朝野都认为女真蛮夷不堪一击,官军势必雷霆扫穴,凯旋而归。
“在下只是有这个担忧而已。”李宏宇闻言微微颔首,神情严肃地望着冉兴让说道,“如今大明可谓正值多事之秋,驸马身为皇上的姑爷理应为国效力,这个时候有谁比驸马更能忠于皇上呢?”
“李解元言重了,本驸马何德何能,实在是无心涉足政事,朝中的文武大臣自会给皇上分忧。”冉兴让闻言眼前亮了一下,随后神色黯然了下来,微笑着向李宏宇摆了摆手,按照大明祖制他根本就无法入仕为官。
“驸马自谦了,驸马才华横溢,如果就这么白白埋没了实在是可惜。”
李宏宇闻言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望着他说道,“如果朝中的文武百官真的能为皇上分忧的话,新近征收的辽饷也就不会无视太祖皇帝制定的‘以东南之赋养西北之兵’的祖制,竟然要南、北百姓按照田数均摊新饷。”
冉兴让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很显然他也知道均摊辽饷的危害,势必给北方的百姓,尤其是西北的百姓带来沉重的灾难。
不过他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即便心里对朝政有意见也唯有藏在心里,不能轻易透露出来,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驸马,倘若官军在辽东败了,皇上召驸马入仕,驸马会如何做?”
李宏宇此时已经看出来冉兴让心中对官场其实颇为眷恋,毕竟踏入官场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梦想,而且也意识到了辽饷的危害,否则不会沉默不语,于是趁热打铁地问道。
“如果皇上宣召,本驸马自然义不容辞,为国效力,为君尽忠!”冉兴让回过神来,没有丝毫犹豫,沉声向李宏宇说道。
“驸马大义,在下颇为钦佩,敬驸马一杯。”李宏宇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有了冉兴让这句话他可就放心了,于是端起面前的酒杯敬向了冉兴让。
“李解元,官军在辽东会败吗?”冉兴让与李宏宇碰了一下酒杯,两人一饮而尽后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不无狐疑地望向了李宏宇,要知道现在朝堂上下都对剿灭女真人充满了信心。
“驸马,虽然在下知道这样说有些不妥,但在在下看来此次辽东之战官军必败!”李宏宇拿起酒壶给冉兴让倒了一杯酒,压低了音量说道。
“李解元,你说皇上如果召本驸马入仕,会让本驸马在哪个部院衙门任职?”
望着神色严肃的李宏宇,冉兴让吃了一惊,他并不觉得李宏宇是在开玩笑,于是有些好奇地小声问道。
他是堂堂驸马自然不会跑到地方上的衙门去当知县什么的,肯定要留在京城,再怎么说寿宁公主待在京城他岂可离开?
“海关!”李宏闻言沉吟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酒壶后说道,竟然他准备要把冉兴让拖下水,那么自然不会隐瞒他了。
冉兴让是一个老成持稳的人,因此李宏宇肯定不担心他满世界地去宣扬他所说的事情,那样的话恐怕到头来倒霉的是他自己。
再者说了,朱婉婷与寿宁公主形如亲姐妹,冉兴让绝对会守口如瓶,他可不希望朱婉婷受到伤害。
“海关?”冉兴让闻言怔了怔,脸上流露出愕然的神色,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李宏宇说的意思,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名词。
“先帝爷在世的时候在福建开设月港为民间与海外通商口岸,设立关衙收取海外通商船只的税赋,故而在下称其为‘海关’。”
李宏宇这时才想起这个年代还没有“海关”这么个名词,于是开口解释道,“与大明的市舶司类似,不过市舶司隶属地方,但海关由皇上直辖。”
“原来是这样!”冉兴让这下可听明白了,微微颔首,原来李宏宇说的就是收取来往船只关税的市舶司,随后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疑惑地望着李宏宇,“皇上已经在月光和市舶司派遣了税监,为何还要让本驸马涉及此事?”
“皇上之所以派税监是不相信地方上衙门里的那些官员,怕他们中饱私囊,因此令内侍以税监的名义前往监督,往往与当地官员闹得不可开交,并且影响地方事务。”
李宏宇知道冉兴让现在还不清楚他所说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驸马是皇上的姑爷,如果驸马在海关皇上就会放心,不至于再派税监前去。”
“驸马,以臣看来,市舶司已经无法应对越来越繁盛的海外商贸,故而海关将有一套完善的制度来处理那些海外贸易,与市舶司完全不同。”
说着,李宏宇沉吟了一下,神色严肃地望向了冉兴让,“不过此举将得罪那些从事海上走私的获益者,因此海关的官可不好当呀!”
“不过一些蝇营狗苟之辈罢了,有何俱哉!”冉兴让闻言不由得一声冷笑,看样子对那些不顾国家利益而通过走私捞取大量钱财的人无比厌恶。
李宏宇见状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心中一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有了冉兴让这张牌就可以避免受到内侍的干扰,小小的月港一年最多不过三万五千两银子而已。
很显然冉兴然的身价可比三万五千两贵多了,再怎么说他身后还有寿宁公主,这样一来万皇帝也没有必要往冉兴让的身边派内侍监督,归根结底冉兴让可是皇权这边的人。
不得不说,冉兴让赶上了一个好时候,如果不是辽东的女真人造反的话,朝堂之上还真的没有适合他的职务。(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一章 东林虎将
李宏宇在驸马府吃了晚饭后才离开,冉兴让亲自将他送到门外,两人在门前谈笑风生,气氛异常融洽。
冉兴让已经当了快十年的驸马,但他非常年轻,现在年龄也不过才三旬上下,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寒窗苦读多年的他自然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了。
虽然冉兴让认为明军一定会在辽东取胜,但对李宏宇所说的海关事宜还是非常感兴趣,李宏宇对海关的构想他闻所未闻,既新颖独特又结构严谨,令他非常钦佩,同时也充满了期待。
冉兴让是个聪明人,知道万皇帝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设立海关,而且他还有机会出任官职,因此意识到李宏宇可能从万皇帝那里得到过什么承诺。
对此,冉兴让感到非常吃惊,要知道李宏宇只是湖广的解元而已,说白了就是一名举子,眼前从未来过京城更别说觐见万皇帝了,岂能受到万皇帝如何优待?
当然了,既然李宏宇没有说明其中的原因那么冉兴让自然不会追问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中,李宏宇发现家里来了客人,正坐在客厅内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沈兄,别来无恙。”李宏宇进入大厅后笑着向来人拱手行礼,这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昌府童试案首沈伯诚,湖广乡试的经魁。
“唐突前来,打扰李兄备考了。”沈伯诚起身笑着向李宏宇拱手行礼。
“沈兄这是哪里话,沈兄可是贵客,平常小弟请都请不来。”李宏宇连连摆着手,笑着让沈伯诚落座。
虽然李宏宇与沈伯诚的交往不多,但毕竟两人是同科的举人,另外在明月阁的案子上沈伯诚帮过李宏宇,要不然李宏宇没那么容易见到被关进大牢里的李宏宜。
自从来到京城后,李宏宇去拜访过沈伯诚一次,沈伯诚在京城外城租了一个小院忙着温习备考,自此两人未再见过面。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沈伯诚既然在紧张的备考期间还来找李宏宇,那么李宏宇自然知道他有事情要对自己说。
“李兄,礼科左给事中杨涟杨大人今日回京,不如咱们一同前去拜见。”果然,寒暄了一阵后,沈伯诚语峰一转,微笑着望着李宏宇说道。
听闻此言,李宏宇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看来沈伯诚这下是要决意加入东林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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