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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世界大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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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葛天章在兵部坐镇了这么多年,还真正进入到了大明帝国内阁做了一些日子的阁臣,所以他门前的这个老仆人,也绝对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不过今天这个老门房连恭维的话都没说,就侧了侧身让脸熟的兵部大臣进了院子。
绕过雕刻着一副荷花池塘的石头屏风,缓步踩着颇为讲究的石头地面,一直走到正堂之上,这位兵部大臣才发现自己经过的仆人都神色匆匆,气氛竟然带着几分诡异的安静。他驻足停步,看向了出来迎接他的老管家,开口问道:“葛老大人呢?我这有天大的喜事,来和葛老大人说一声。”
“唉……”一直和这位兵部大臣熟识的老管家叹息了一声,然后就止不住自己抽泣的声音了:“呜呜,大人啊,您来晚啦……就在大约半个小时之前,我家老爷他,我家老爷他……去啦!呜呜,呜呜。”
“什么?葛老大人他,他?”那大臣是兵部里面除了程之信外,葛天章的另一个心腹。只不过平日里勤劳肯干,为人又低调,所以名声不显,可是他也是葛天章一手提拔起来的,听到葛天章去世的消息,一时间竟然难以相信。
他从大朝会上得到了皇帝陛下决定依旧实行先南后北战略的消息,然后就在大朝会结束之后,马不停蹄的赶来给自己的恩师报喜。结果谁能想到,他这急匆匆来报喜却没赶上见自己的恩师最后一面。
“恩师啊!皇上已经下决心坚持先南后北的既定国策了!您怎么就不再坚持一下?皇上他……他不是要毁您毕生的心血,您怎么就不多等等我呢?”他呢喃着这些话语,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前堂的石头地面上,对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浑然不觉。
这间别院的大门外,就在这名兵部尚书带来的卫兵还有车夫惊恐的眼神中,两名葛府上的仆人登上梯子,将白色的灯笼挂在了大门外的房檐下面……
葛天章,这个三十多岁年纪轻轻就在大明帝国的政坛上闪亮登场,左右着大明帝国五十年战略决策,年过八十还依旧在大明帝国的朝堂上掌管最重要的兵部的男人,在1832年的初冬,永远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一生因为一本《奏请兴南洋水师书》举世闻名,同样他也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心血,经营着大明帝国的东南半岛。在他执政大明的五十年里,前前后后对东南半岛用兵77次,败了51次,可是大明帝国却没有丢掉东南半岛一寸土地,反而还多了一些……
葛天章用他的一生证明了一件事情,并不是决定了目标并且为之付出过巨大的努力之后,就一定会迎来成功。他先后遇到了锡兰的好几位人杰,最后一位就是锡兰独狼,现在的锡兰议长缪晟晔——所以注定了他这一生坚持南下的战略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也注定了他这一生欠缺了许多应得的荣誉。
但同样的,因为他的奏疏,东南兴起冶铁工业,成为了大明帝国最核心的钢铁基地,在滇缅丛林里建设出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工业体系。也正是因为东南地区被大明牢牢掌控在手中,仅仅只连一线的印度才依旧在名义上属于大明,印度洋上才依旧游弋着大明帝国的舰队。
可是在人生当中的最后一年里,他遇到了一个叫朱牧的皇帝,先是在大明帝国的北方打了一场战争,又在大明帝国的北方掀起了一场军事革命。紧接着,这个皇帝陛下将他逐出了朝堂,连他的继任者程之信都不能幸免的被踢到了清水衙门。
而这个曾经执掌着世界最大帝国战略的舵手,只能黯然离场并且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去看别人打碎他五十多年构筑起来的战略部署。对于葛天章这样固执坚持的人来说,这和谋杀他的孩子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他能够坚持一年的时间再离开,已经算是足够坚持了。事实上很多人从离开了自己位置的一刹那,就已经丢失了魂魄,结束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同样也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葛天章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一年的时间里,他比以往更加迅速的走向了死亡。
这个老人为大明帝国付出了自己的一生,至少比起很多人来说要伟大千倍万倍。当他合上自己的双眼停止自己的呼吸的那一秒钟,他为这个国家做的好事要比坏事多上一些,这已经是值得他骄傲的成就了。
后宅内,已经隐隐约约传来了哭声,一股难以压制的悲凉气氛在这座别院里蔓延。很快负责这里安全的锦衣卫之中,就有三个人同时翻身上马,从后门冲出了小巷。他们要向自己的上级汇报这件事情,毕竟一个曾经的大明帝国内阁大臣离世,不是一件小事情。
本来是前来报喜的兵部大臣流着泪水,在葛府管家的搀扶下勉强坐到了椅子上,这位肩膀上也挂着上将军衔的男人,依旧哭得像一个孩子。他从葛天章那里学到了太多太多,也继承了太多太多,所以他自然会感伤,自然会悲痛。
即便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在死的时候也难免会有几个人黯然落泪,更何况葛天章作为一个帝国的大臣,其实并不能用好坏来评价衡量呢?
没有人会相信,这个为了实现大明帝国先南后北战略,在辽北安排了一个庸人王甫同的老人,会在临终之前的几天依旧在安抚旧部,为大明帝国的新军采购铺路——这位老人闭上眼睛断气之前,说的不是瓜分财产,只喊了模模糊糊的两个字:“锡兰!”(未完待续。)
266瞑目
“什么?他死了?”朱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能只比葛府向官府提交报备的时间晚了几分钟。他看着站在那里低着头的李恪守,突然从内心中涌现出了一股烦躁的感觉,挥之不去。
他合上了手中那本关于南方部队训练情况的厚实报告,皱着眉头站起身来绕过了桌子,在自己巨大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去这个老人家里看一看,却又有那么一丝羞刀难入鞘的懊恼……在他的内心深处,甚至还留下了一个“这老家伙难道就不能晚上三天再死”的想法。
“他死了……他死了……”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朱牧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的迷茫,这在他当皇帝这么长时间里,还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况。他对葛天章这个人没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却也实在难以算成是恨之入骨,在王甫同的事情上葛天章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他真的该死么?
即便是现在,朱牧也不能说王甫同在辽北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错的。他知道在某些特定的时期,容忍辽东局势糜烂,也是帝国内部环境不好的时候对外的一种妥协,王甫同做的事情只是葛天章或者说很多大臣甚至是朱长乐希望他做的事情,完全归咎于他并不合理。
不过朱牧也实在不能认同这种消极对待问题的方式。他和王珏都是一类人,他们喜欢挑战难度并且征服这些困难,而不是用更缓和更隐晦的手段去绕路或者无视它。葛天章有眼光却没有征服的能力,所以朱牧不喜欢葛天章,他相信他自己还有王珏,因为他们两个既有眼光,又有解决问题的手段!
“真是一个又臭又硬的死老头子!就算是咽气也要用死来找朕的麻烦!他这么一死,那些徒子徒孙们还不闹到朕这里来?”朱牧现在正在策划着一场决定大明帝国未来三十年甚至一百年的战争,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现在的兵部高层出现动荡或者不和谐的声音。
葛天章在这种时候逝世,让一直带着怨气的兵部高层怎么想?朱牧满脸苦涩的摇了摇一下头,然后抿着嘴不说一句话,绕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一圈又一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低着头的李恪守甚至觉得朱牧思考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漫长的等待之后,朱牧终于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做出了他的选择。
“让秘书处帮朕备车……朕亲自去别院送葛老大人一程。”朱牧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让站在一旁的东厂厂督陈岳还有低着头等在那里的锦衣卫指挥使李恪守都微微一愣。
皇帝亲自出席大臣的祭奠仪式是非常高的荣宠规格,即便是遇刺身亡的前首辅大臣赵宏守的葬礼,朱牧都没有前去吊唁。想到这里,两个人更加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这可能是朱牧作为皇帝即位以来,第一次屈尊前往大臣的葬礼上祭奠。
这明显是一个信号,一个依旧宠信葛天章的信号,一个给了葛家后人无尽荣耀的动作!今后即便是葛家落魄了下去,也不太会有人胆敢抽皇室的脸面,去落井下石了。
显然,可能除了已经身在南方的王珏之外,这个帝国之内没有人能想到皇帝朱牧会亲自去参加葛天章的葬礼。锦衣卫还有其他部门好是慌乱了一阵子之后,才勉强准备好了皇帝“微服私访”的最低规格。
于是在很多人惊恐的眼神中,位于京师郊区的这个不知名的别院大门口,一口气停了好几十辆汽车,远处和后门还停了不少军用卡车。皇帝来到这里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负责记录的皇家摄影师还有草草准备出来的礼品,都一起到了这个原本并不热闹的地方。
“皇帝陛下驾到!”随着礼仪官一声高喊,已经站立在别院正门两侧的锦衣卫士兵立刻右手握拳按在胸前立正敬礼,而院子里原本正在筹办丧事的葛家家丁们,这个时候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毕恭毕敬的站在远处,等待着皇帝从前门走过。
朱牧穿着一身黑色的礼仪用装束,款式同样是一条盘着的巨龙从后背越过肩膀盘在前胸。这身衣服是皇帝出席丧葬礼仪的时候的规定装束,黑底金龙穿在他挺拔的身姿上,依旧还是威严庄重。
绕过门后的石头屏风,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在锦衣卫指挥使还有东厂厂督的陪同下,就这么快步走过了石阶,越过了两侧整齐站立的内卫还有锦衣卫,径直走向了已经挂起了白色帷幔的前堂。他的皮靴敲击在地面石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他目不斜视,似乎早就习惯了在无数人的目光中走自己的路。
“这别院不错……就留给葛家吧。”一边走,朱牧一边开口对身边的陈岳吩咐道:“抽一辆汽车配给葛家,给葛老夫人的诰命进一个品阶……然后把葛大人的长子嫡孙,荫一人到天文局去,让孙方多加照顾!”
“是……陛下!臣从这里出去,就立刻去办这件事情。”陈岳低头轻声回了这么一句之后,就跟着朱牧走进了葛家已经摆放好了黑白照片和牌位的前堂。
大明帝国的皇帝是不能上香的,即便是祭拜,也只能祭拜天地先祖,不能祭拜大臣。所以朱牧走进前堂看着跪在地上的葛家家属,只能扎眼的站在屋子中央,在祭拜的蒲团前面,平视着那张黑白照片里,葛天章不苟言笑的脸。
陈岳跟着来,做的就是替皇帝陛下祭拜的工作,他比葛天章至少要小两轮,这个时候弯腰上香自然也不丢什么脸面。于是这个在大明帝国阴暗角落里手眼通天的男人,毕恭毕敬的从迎宾的管家手里接过了三炷香,站在侧面的蒲团前面,开始小幅度的弯腰行礼。
一共三下,然后跪在地上的年轻一辈葛家家属开始哭嚎着弯腰作答谢礼,陈岳走到香炉前面,将手里的香插好,然后又退了回来,再把刚才的礼节又做一遍。这就是从天启皇帝那个年岁里流传下来的皇帝祭拜大臣的改革后的礼仪规范。
那一年天启皇帝的心腹爱将病逝在征讨莫斯科的途中,皇帝陛下亲自前往其在京师的家中祭拜,就是让另一名大臣帮忙上香的。现如今朱牧有一样学一样,让陈岳代劳。
陈岳代替皇帝祭拜之后,自然还要自己祭拜一番——这是必须走的流程:怎么?皇帝都祭拜了,你还敢不自己祭拜一次,这是拿皇帝陛下的荣宠当做儿戏呢是么?
当然,这一次陈岳这个东厂的厂督有了一个人陪伴,锦衣卫的指挥使李恪守因为身份地位相仿,这个时候也必须上前祭拜。两个人又分别领了三炷香,行了三次礼,接受了家属的答礼之后,才退回到了朱牧的身边。
仿佛没有看见两个手下在那里忙活,朱牧一直抬头看着照片里的那个老人,他没有说话,心里却仿佛有很多话要对这个老人说。他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私人的仇恨,只是对爱国的理解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罢了。
只是一瞬间,或者真的过去了许久,朱牧从那张照片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亏欠,因为在心中纠结了一路,就在前一秒钟他想通了一件事情:葛天章也许深爱着大明帝国,他的一生也值得尊重,结局也值得同情……可是他朱牧不必自责,因为他比葛天章更爱这个国家,更爱五倍十倍,更爱无数倍!
“既然我能原谅你,想必你也一定会原谅我吧?”一边转身离开,朱牧一边轻声的嘀咕了这么一句。这是他的真心话,不是安慰自己的借口:“因为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应该为这个国家献出一切!”
作为一个刚刚失去了一切的老臣,作为一个刚刚死去的大臣,葛天章可能都没有想到自己得到了前首辅大臣赵宏守都没有得到的哀荣。他不知道自己的战略依旧被继承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生前最担心的一个威胁,此时此刻正在南方为了实现他的战略而努力。
他不知道的是,当年他发掘出来的将领司马明威也已经为了实现帝国南部战略到了东南半岛,他也不知道新军的悍将郭兴也已经被秘密调往缅甸——不过他知道的是,在他或者说朱牧有意无意的纵容下,已经有1000多辆坦克和1万多辆汽车,装备给了南方的精锐部队。
所以他死的非常安详,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什么痛苦和难过的表情。即便是心中带着忧虑喊出锡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依旧只有不甘,没有遗憾!他不甘心自己没有看到帝国部队横扫锡兰,他不甘心自己看不到自己战略真正变为现实的那一天……
不过他依旧可以瞑目了,因为葛天章病逝的这一刻,大明帝国新军,遍布南北!(未完待续。)
267东南
大明帝国太过幅员辽阔,幅员辽阔到了让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地步,当土地广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让人充满了敬畏之情,因为巨大往往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蕴含的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西方国家愿意用巨人或者巨兽来充当力量代表的原因,想象一下三层楼高的蟒蛇,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力大无穷……同样的,如果你看到一头七十层楼房那么高的巨龙,前面那条蟒蛇就不值一提了。
言归正传,大明帝国的领土巨大,所以当北方冬天降雪的时候,南方的天气却依旧还温暖如春。当一大群牧民们体验辽阔的草原策马奔驰的时候,另一群山民却只能用开山刀砍断树枝在丛林中小心翼翼的穿行。
在这个国家的领土内,几乎包涵了这个世界上能找到的任何地形地貌,当然也能够找到适应这些地形地貌的原住民!所以当大明帝国决定要在某一种地形上开战的时候,它可以直接从部队序列里选择,找出适合这些地形地貌的士兵来。
王珏也是到了南方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气候条件还有地形面貌比他了解过的南方情况还要再夸张十倍。不同于北方的一马平川,这里到处都是深山老林,甚至连无线电信号都会受到干扰影响。
更可怕的是这里空气潮湿,雨水充足伴随着可怕的蚊虫还有泥泞沼泽。他带来的装甲车还有坦克即便是重量较轻的1号初期型,都几乎找不到合适它们作战的战场。
东南半岛上,因为战争频繁而且双方经常出现拉锯战,在任何一个荒山野林之中都能找到废弃已久的战壕还有防御工事,而这些士兵挖掘出来的战壕现如今都已经被雨水冲刷成了浅坑,长满了杂草住满了蟒蛇和毒虫。
如果不是那些已经爬满了花色蘑菇的断木零零散散镶嵌在这些浅坑边上,勾勒出规整的战壕形状,甚至人们都无法分辨这里究竟只是一条自然形成的坑洼,还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那些驻守着成群结队的士兵的战壕内,也只能用狼藉两个字来形容。不同于欧洲那种堑壕战,这里的一切都要受到天气和自然环境的侵袭。士兵们不得不忍受潮湿还有泥泞,时时刻刻都要警惕着疟疾还有各种疾病。
士兵们脚上穿着的袜子从来就没有干爽过,大部分时间就只能任由其透着一股怪味湿漉漉的裹在脚上。这里洗衣服不容易晾干,而不洗衣服却根本没有办法穿上身,沙漠里有可能穿上几十天的衣服,在这里穿上几天就要开始发霉。
蜷缩在战壕里并不代表着一定安全,因为时不时会有毒虫破土而出,蜈蚣蝎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蜘蛛加上种类繁多的毒蛇……这里的蚊子都能致命,敌人也不仅仅是对面战壕里的锡兰士兵。
“演习的结果非常糟糕,我们赖以自豪的通信体系在这里很难发挥作用……”郭兴从北方调到南方来,身体上一直有些不太习惯。他这几天胃肠就一直不太舒服,虽然军医检查说他只是轻微的水土不服,可这水土不服也确实折磨坏了这位统兵大将。
在刚刚秘密进行的小规模适应性军事演习之中,大明帝国参加演习的部队并没有发挥出他们的优势,和那些常年在山沟沟里战斗的旧部队一样,这些士兵只能依靠老办法作战,效能比起之前来下降了很大一截。
明军极度依赖的无线电指挥体系,在这里几乎就是一团混乱。因为大山还有雨林的屏蔽还有干扰,信号能够传输的距离比在北方下降了几乎一倍,这让明军的协同作战体系得不到应有的发挥,直接影响了作战效能。
“在北方,我现在用的这款指挥车,至少可以收到10公里之外的无线电通信……可是现在我们隔着一座大山,可能就只能听到滋啦滋啦的干扰声了。”郭兴看着一旁架设好的几十根巨大的无线电天线,开口说道。
来南方之前,他们已经和南京无线电设备仪器厂沟通过这方面的问题了,厂家也针对南方的地理环境改进了他们的通信天线。很多装甲车辆上的线状天线,都已经被改装成了车体顶部的架式天线。而且天线整体也加粗加长了,为的就是增强信号的收发功能。
可是实际上得到的效果依旧不太令人满意,至少不太让郭兴这样的前线指挥官满意。为了解决通信问题,明军不得不在山顶上架设天线作为中转,或者干脆将指挥部设在足够高的山顶上,好让无线电信号可以覆盖足够宽广的范围。
不过这样一来,同样带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指挥部太容易暴露:谁也不敢担保这办法能隐瞒多久,如果对方发现了这个规律,很容易造成明军指挥人员的不必要损失。现在明军解决的办法,也只能依靠小范围的通信传递,尽可能的让指挥官获取前线的信息。
同样让大明帝国头疼的另一个不利因素,就是东南半岛上到处都是山脉还有热带雨林,这样的地形地貌,也确实不利于机械化水平更高、对后勤补给更加依赖的大明帝**队。要知道向山区运送炮弹绝对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炮兵火力优势发挥不出来,也是造成大明帝国有力使不出来的原因之一。
只要修建反斜面防御工事,构筑得体的坑道,就能有效的遏制敌军炮兵优势。和大明帝国打了这么久,当然知道明军炮兵的厉害,自然而然也就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防御措施,想要从对锡兰守军的炮战上占到便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同样的,进攻的时候倾泻弹药受到运输补给情况的制约,也就无法放开手脚,在进攻的时候不断的盘算弹药基数还有物资储备,指挥官们也就无法真正做到随心所欲布置战术,更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发挥自身的火力优势了。(未完待续。)
268不好抉择
当然,锡兰比起辽东半岛上大明只称之为叛军的金国来,国力可不是强大了一星半点。澳大利亚有铁矿石原料,又在很大一定程度上继承了大明帝国的先进技术底蕴还有人力优势,所以它可不是一个随意让人拿捏的小国。
比起双方在东南半岛上囤积的兵力,大明帝国越90万人而锡兰有70万,中等以上口径火炮数量上是大明帝国7000门对阵锡兰6000门——双方完全可以算是势均力敌,锡兰比起大明帝国来并不是完全处于劣势的。
造成这种局面的重要的主要原因,一方面是双方在热带雨林投入不了太多兵力,地形上的狭小也无法支持双方展开更多的兵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大明帝国四面皆敌而锡兰显然没有后顾之忧。
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得出来,当年大明帝国动员部队,最终让辽东部队数量超过100万,对于帝国先南后北的既定国策影响有多么巨大,正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才让兵部忌惮起王珏更改既定国策,最终引发了王珏被革职以及后来的葛天章被罢黜。
“幸好我们现在还不用到更南面的地方去……我听说那边的蚊子一年四季都在人耳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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