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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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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刀光剑影,众人顿时像炸了窝,四散奔逃。恰此时,一队逻卒从河北乘船过来,见六个契丹女子行凶,顿时围了过来,李欣眼看不妙,招呼杨美等人上马。那队士卒早有防备,一通乱箭,射杀了杨美等人的马匹。
将她们四面合围,杨美在混战中受了伤,此刻疼痛难忍,她发狠地叫道:“跟他们拼了,唐人男人只会欺负女人吗?”
李欣闻这话,顿时泪流满面,突发一声喊,挥刀望定那军校便砍。
军校又惊又怒,恶向胆边生,待她靠近,突然挥刀剁向李欣脑门。那一刀若是剁实了,则李欣必然脑门开两片,脑浆涂地。
恰在这时,一支羽箭横空而至,正中那军校的咽喉,军校一语未发跌倒在地。
这中间十几匹骏马呼啸而来,领头的正是杨昊。
晴儿昏迷后,杨昊正要体罚杨美等人,忽然接到郭太后的口谕,说有要事请他进宫商议,于是让薄莱暂时将杨美拘押,待自己回来处置,不想他前脚一走,李欣就放了杨美出来,声言要出去走走,薄莱不敢拦阻,也不敢私下放人,遂躲出府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吕芮眼见李欣等人每个人都带了一个包袱,猜她要离开长安,她心里巴不得呢,哪里会去劝阻?任李欣一行走了。
还好薄莱留了个心眼,眼见李欣去的急。赶忙派人向杨昊汇报。杨昊身在宫中不能脱,便下令封锁京城所有外出水旱道路。
离开兴庆宫后,杨昊没有回府直接去了渭河。半途遇到健扑营,问明缘由,又带着众人沿路追赶。
小校见死了长官发狠把杨昊围了起来,说要报仇。杨昊喝道:“孤王不与尔等闲话,尔等要报仇,叫你们官长来。”
小校见他紫袍玉带,带着紫金冠,的确是王侯装束,又见他随从个个鲜衣怒马,知道不能招惹,便小心地问道:“来人可通了姓名。”
侍从答:“西宁郡王殿下在此,因为要救人误杀你家官长,有什么事,我来担待。”催着小校带上尸体去京兆府投案。
杨昊下马来,走到李欣面前,从人见李欣两眼血红,怕她发蛮,欲拦阻,杨昊大声道:“欣欣古尔录不会伤害我的。”
杨目要拦阻杨昊,被李欣喝退,众人见状,知趣地退到了一边。
杨昊为李欣擦了眼泪,握着她的手,说道:“你本是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小羊,我却把你带进了牢城,又忽视你内心的悲苦,是我对不起你。欣欣古尔录,我废了你的名号,并不代表我就不再爱你,恰恰相反,我实在不忍你再受此折磨了。你能理解我吗?”
李欣道:“我本来想要是过了这条河,你还没来,我今生再不见你,可是你来了,还为我杀了人。我听到你诚挚的道歉,我还能不原谅你吗?可是,加勒古杜,你说的对,我是草原上无忧无虑的小羊,我再也不愿意回到牢城里去。我要回到草原上,你当是把我放生吧。”
杨昊道:“我放生了你,你还是我的妻子吗?”
李欣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眸子里流出春光,她快乐地说道:
“就在刚刚,我决定继续做你的妻子。只是,我的丈夫,你放任你的妻子一个人生活在草原上吗?”
杨昊把她整个儿揽进怀里,柔声说道:“我终将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
72。遇刺
李欣走了,回到草原上做欣欣古尔录去了。
她还是杨昊的妻子,但不再是西宁王府的王妃。
李晴也没能做成王妃,妙芙庵让京兆府给捣毁了,她不得不还俗。她现在是个自由身,按理杨昊随时可以接她进府。从皇帝到宠爱她的郭太后,甚至她那位极少谋面,又远在天边的父亲也表示赞同她和杨昊的婚事。
但因为西宁郡王当众杀人,而且杀的是朝廷命官,他被皇帝削了王爵。
李晴觉得嫁入崇仁坊只能做个郡公夫人,实在是件得不偿失的事。当然除了名分,她之所以拒绝了杨昊,还有两个原因:她要抓紧时间把自己的一头秀发养出来,另外就是顺便把自己失去的公主名号要回来。
只是因为杀了一个不入流的校尉,堂堂的西宁郡王就被削了王位,这让许多人怀疑,长安城里是不是又要变天了。
为了粉碎这个谣言,也是为了尽早迎娶李晴进门。杨昊决定马上恢复王爵,不过凡事都要讲个理,他和皇帝都得给天下人一个理由,恢复王爵的理由。
因此,在会昌五年四月,杨昊愉快地接受了皇帝的任命,出任河洛三镇兵马大元帅,领衔成德、魏博、河中三镇兵马共计十二万拉开了平定泽路镇叛乱帷幕。
在此之前,平叛战争已经断断续续打了一年多,双方相持不下。
杨昊以河洛三镇兵马大元帅的名衔出长安,移镇东都洛阳,他只是挂了个名,前沿卖命的是刘沔、王茂元等人。
前面的仗打的怎么样,不在刘沔,也不在刘稹,而在洛阳城内。
刘稹的叛乱是大和、开成两社指使的,目的是为了跟杨昊讨价还价。五社一统在即,谁都想在一统后的刺马营中占据更多更重要的席位。为此免不了要各显神通,拿社稷、江山和万千人命做做文章。
杨昊四月出长安,一路行去慢慢悠悠,他并不急着进洛阳城,大和社、元和社此刻正在城里吵作一团,他们没吵出个名堂前,他去了也是白去。
经过仇士良的大砍大削,实力已经严重削弱的开成社竟成了除宝历社外,最赞同五社一统的势力。长庆社有大长公主坐镇,看起来也大体没什么问题。元和社倒是有问题,不过现在除了吵架的力气,实际上已经完全可以忽视了。
现在能阻止五社一统计划的,只有大和社。实力雄厚的大和社因为甘露之变中的糟糕表现,已失宠多年,他们丢了长安这个最重要的基地后,便开始苦心经营洛阳。
东都本是元和社的老巢,经营多难,势力盘根错节,不可谓不庞大。奈何已经练成僵尸之体的元和元勋们,现在对任何外部刺激都反应迟钝,稀里糊涂地就让大和社插了一脚进来,到目下更是大有把经营多年的根据地给丢掉的趋势。
让他们吵去吧,理不说不透,架不吵不明,等他们吵够了,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同意,皆大欢喜。讨价还价,咱奉陪到底。不同意,也好,刘稹你们是平灭不了了,等我的西北五军来助战吧,届时河洛之地只能是生灵涂炭。
望着日渐繁华的城镇村舍,杨昊心里有几分不忍,但这种不忍也是一闪即灭,这世界弱肉强食,容不得自己来假慈悲。
此行杨昊只带了吕芮一个。李晴在兴庆宫里养头发,忙着和她的皇帝哥哥周旋;晴儿需要照顾襁褓中的东乡郡公,自然也脱身不得。
吕芮很受用沿途游山玩水,更受用各方大手笔的供奉。她把所得的供奉,一笔笔理清造册,打发亲信送回长安。不需要杨昊操一丁点心。
杨昊抚着她的背,说:“谁说娶个贪财的婆娘不是福气,没有你,行辕里早堆不下这些东西了,孤也早就被御史弹劾下狱了。”
吕芮说:“有人要告你,你就把罪过全推到我身上,只要你不倒,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要是你倒了,我便活着也没滋味了。”
杨昊笑着说:“此言正合我意。”
两**眼瞪小眼,同时发出了略带奸邪的狞笑。
关于这位兵马大元帅贪财好色的传闻不间断地传到长安,传到洛阳,街头巷尾传出人们摇头叹息的声音,主帅无能,累死三军,一向英明神武的会昌皇帝怎么派了这个货色来?
汪春和张莺莺打前站先进了洛阳城,一进城,父女俩就感受到一片紧张肃杀的气氛。杨大总管来了,携天子之威,夹雷霆之势。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是出降跪迎,还是顽抗到底,洛阳城里吵翻了天,大和社和元和社吵,自己内部也打成了一片。
杨昊驻跸在东都兵部,刚刚落脚,东都留守马萧便赶来了,见了面就说:“可把大帅您给盼来了,您再不来,我这个留守就干不下去了。”
杨昊惊讶地问道:“还有天理吗,还有人敢跟您留守大人过不去?”
马萧尴尬地笑笑说:“大帅您是藩镇出身,您说,您要是领兵到此,会把我这个留守放在眼里吗?您一定会想,马萧是个什么玩意,躲在家吃饭的家伙,爷们疆场撒血,要他办点差事都办不好,是干什么吃的。”
杨昊笑笑道:“本帅绝不做那样的人。”
马萧道:“那是你仁慈,可不是每位节帅都如您这般仁慈啊。”
杨昊道:“国家用兵之际,马留守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再苦再难,也不过就是年底的事了。”
马萧大惊道:“真的年底就能结束战事。”
杨昊说:“那可不,我一堂堂三镇兵马大元帅出镇东都,到年底算是给他们面子了。要不是顾及同僚的颜面,战事十月就能结束。可人家打了一年没平息,我一来了就结束,你让人家面子往哪搁嘛?”
马萧连连称是,又聊了几句闲话,杨昊就让备宴,马萧道:“大帅新来,我当设接风宴,怎敢劳费大帅呢。今晚,未央宫通明殿设宴,合城官员同为大帅接风洗尘。”
杨昊道:“宫里设宴,与礼制不和吧,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马萧道:“大帅无须推辞,圣上有明旨,大帅身系国家安慰,要我侍奉大帅如侍君王,再说,在通明殿设宴款待朝廷重臣,本来就有成例嘛。”
马萧告辞,张莺莺说:“在通明殿设宴为你接风洗尘,我看他是存心把你往火坑里推。”杨昊笑道:“不是说有成例吗?”
张莺莺道:“成例?鱼朝恩曾去通明殿赴过宴,结果是何下场?”
杨昊叹道:“自古权臣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以后的事休要去管他。”
当晚杨昊如约赴通明殿,马萧领衔东都官员,盛情迎接在宫门,晚宴尽欢而散。回来时,杨昊醉醺醺的靠着打盹,张莺莺坐在车厢内服侍。走过街,忽然间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顿时将车夫射倒。那马受惊,刚要狂奔,东方兰拽住缰绳,将马拉住,这时候从两边树上窜下来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向马车杀来。
东方兰喝一声“坐稳了”,打马便走,随行护卫拦住刺客厮杀起来,这些刺客显然训练有素,论起杀人的技能远在侍卫之上,故而侍卫虽多,却并不占优势,一时已经有人突破重围追杀过来。
危急时刻,张莺莺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匕也跳了下去,看她身法矫健,倒也练了一身好功夫。
杨昊早已看出那些刺客虽然来势汹汹,却并非要取自己性命,若真要自己的命,只需派若干精锐的弓箭手,埋伏在桥头伏击,使用淬了剧毒的弓箭袭击。
则自己纵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难逃一死。他们不是来杀自己的,用意无非是警告。想通这一节,杨昊干脆装睡不醒。
回到兵部驻地,东方兰领兵杀回去,救出张莺莺和一干护卫,前前后后死了两个人,伤了八人。刺客连根毛也没见到。
杨昊望着张莺莺手臂缠着的布条,关切地问:“要紧吗?”张莺莺说:“我没事,可惜刺客武功太高,想抓一个活口也不能。”
杨昊道:“这定是泽路镇派来的,这个刘稹,竟然用这种手段,可见成不了什么大气。”
杨昊一语定性,让随张莺莺赶来的河南府、洛阳县的官员都松了一口气,众人纷纷附和道:“刘稹卑鄙小人必败。”杨昊对众人说:“本帅戎马半生,这等阵仗见多了,毛毛雨而已,诸位不必挂怀,天晚了,本帅就不请诸位奉茶了。”
众官员纷纷告退。
东方兰请罪道:“属下护卫不利,让大帅受惊了。”
杨昊扶起他来,笑着说:“作为护卫,危机时刻,你没丢下我独自逃命,你是称职的。至于能不能护卫我周全,这里不比西北,不在你,而在杀我的人。”
又抚慰了受伤了卫士,杨昊这才回房来,张莺莺包扎了伤口也跟了进来,杨昊关切地问:“你的伤要紧吗?”张莺莺说:“叔叔,您已经是第二遍问了,皮肉伤不要紧。”她活动了一下手臂,示意并无大碍,不想杨昊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你好傻,真有刺客行刺我,凭你能救的了我吗?”
张莺莺被他握住了手,心慌意乱,抽了一下没能抽出来,心里更是窘迫,低眉说道:“我不救你,难道弃车逃走不成?”杨昊道:“你舍得就逃嘛。”
张莺莺望着杨昊,忽然说道:“叔叔你握着我的手,就不怕婶婶看见了。”
杨昊道:“你的手我不能握着吗?”说完故意用力捏了捏。
张莺莺就大胆地说:“叔叔握的坦然,侄女有什么话说。”
杨昊闻听这话立即把手放开了,这一幕恰巧被吕芮看在眼里,故意在外面咳嗽了一声,这才走进来,她握着张莺莺的手,关切地问:“你伤的怎么样?”
张莺莺低着头说:“一点小伤,不劳婶婶挂念。”
吕芮道:“下回再遇到刺客,就不要再跳下去了。太危险!他在边地领兵,多少人想杀他,刺客多的都看腻了,早就应付自如了。”
张莺莺回眸望了杨昊一眼,细声细语地答道:“是侄女犯糊涂了,早知我就不逞能下去了。抓不了刺客,还惹的婶婶担心。”
吕芮说:“这就对了,刺客来行刺,表面上看在他身边是最危险的,可换个角度看呢,他身边又是最安全的,你想有多少护卫护着他呢。果真不济了,就是死,也跟他死在一块,黄泉路上你们也好做个伴嘛。”
杨昊喝道:“你有完没完,咒我们早死不成。”
吕芮拍着自己的嘴唇,说:“打嘴,打嘴,你看婶婶又说错话了。早点回去歇着吧。莺莺,我送你回去吧。”
张莺莺说声不用,赶忙走了。
———
73。讨价还价
吕芮给杨昊扇了扇风,说:“瞧你这头汗,好容易人家松了口,你又矜持什么?这手也摸了,甜言蜜语也说了,你不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你愿意,别人可未必愿意,别忘了我可是个女人,女人的心思我最清楚,你要是始乱终弃,等着给你好果子吃吧。”
杨昊愤怒地说:“好了,从今以后,这话你休要再提,小心我跟你翻脸。”
吕芮摇着扇子说:“不提就不提,凶我干什么。”
杨昊说:“你丈夫刚才差点让人杀掉,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姓吕的,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吕芮嘟哝道:“你不也没死吗?”
“你……”杨昊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也是听东方兰说这些刺客不是真心要杀你们,所以才……好了,总之是我不对,你……你要是带我去,我也会舍身救你的,不会比她张莺莺差。”
杨昊哭笑不得地指着她的鼻子说:“好,这都是你自找的。”
“啊——”正在外间巡逻的东方兰忽然听到内院发出一声惨叫,慌的就往里奔,跑了几步,忽然站住脚,对众侍卫说:“转身,走。”
杨昊夸张地拍打吕芮屁股的声响,和吕芮夸张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兵部后院上空,正和汪春对面喝茶的张莺莺立刻红了脸。
汪春笑了笑,说声:“天不早了,早点歇着吧。”就起身走路了。
他走后,张莺莺端着茶碗走到窗前,透过青纱望着天上一轮清白的明月,倾听着那一声声的怪叫声,仿佛在聆听无比美妙的音乐,竟是久久没有挪身。
大和社终于结束了内部争吵,他们推举了一位李姓郡公设宴邀请杨昊。
席间还有三个年轻人,一个老成些的,说是郡公的长子,叫李月山,现任东都留守府书记,另外两个人年纪和杨昊差不多,一个文质彬彬,姓孟名学士,另一个三角眼,一脸市井痞子神态的叫张武。
郡公道:“大总管面前,我也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说的不中听,您也别介意,我就这个脾气。”
话刚一开头,那个叫张武的年轻人就不耐烦起来,骂骂咧咧地说:“跟他废什么话,有话直说。”冲着杨昊横着眼,道:“你就是宝历社的新任大总管,你一上任就搞什么五社一统,我问你,你知道这五社的来历吗?自刺马营创建以来,皇帝换了几个,大总管更是换了不计其数,何曾搞过什么五社统一,为什么要五社一统?你宝历社何德何能要吞并我们四社。”
这一连串的追问形如连珠箭般射过来,郡公和其他两个人都矜持地冷笑着,等着看杨昊的笑话。
杨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笑盈盈地问张武:“您说完了?”
张武说:“完了,我问完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杨昊道:“你说完了,当容我问你几句话了吧。我且问你……”
话还没开口,张武就横起来,敲着桌子叫道:“你耳朵聋吗?我问你的话,你还没答呢,你就问我?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
杨昊道:“未请教,足下现任何职?”
张武道:“刺马营大和社正四品横刀张武。”
杨昊道:“你知道我现任何职?”
张武道:“我管你任什么职呢,你宝历社还管到我大和社头上了。”
话说到这,郡公突然喝了一声:“放肆!四大总管,统领营务,怎么就管不到你?”
张武闻言唬了一惊,眼皮子一阵乱跳,突然就萎了下来。杨昊说:“你既然还认自己是刺马营的一份子,就该知道,大总管说话时,下属须聆听的规矩,你的问题的我随后回答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张武道:“什么问题,我,我没听清。”
杨昊道:“刺马营因何创建。”
张武道:“这个谁不知道?宪宗年间,阉党专权,朋党相争,边患不止,藩镇割据。大唐国势日衰,为了挽救颓势,一批忠贞之士才创立了刺马营。我回答完了,不知大总管可满意。”杨昊点点头,张武笑道:“那,大总管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五社为何要一统啊。”
杨昊道:“刺马营有四大总管,何来五社之分。”
张武道:“***娘的,你这是来跟我们谈判吗?天底下鬼都知道刺马营分五社,你竟说没有,哎哎哎,李国超,你请来的这个是宝历社的大总管吗?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李国超皱着眉头,道:“你给我坐下。”
张武冷笑道:“他连刺马营有五社都搞不清,还谈什么五社一统呢。”
这时坐在旁边的孟学士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张武,五社一统是你说的,大总管可没说过要五社一统哇。我看你还是坐下来,好好听大总管说吧。”
李国超说:“对对对,坐下来,有话好好说嘛。”
李月山则冷笑道:“要是跳两下脚,就能解决问题,何劳大总管亲跑一趟啊。”
张武一腔怒气憋在肚皮里,盘腿坐下了,梗着脖子再不看杨昊一眼。
孟学士捧着酒杯说道:“大总管一路幸苦,孟某谨以杯中酒为祝。”
一饮而尽,说:“不管有没有五社,大总管也不能否认,刺马营今天并非铁板一块,各家各自为政的事实,如今会昌皇帝坐天下,除了阉党,平了边患,排斥了牛党,我刺马营创立之初要灭的四害,如今已去其三。剩下的藩镇,其实不足惧。只要君臣一心,上下一意,平灭诸藩,是早晚的事。因此大总管提议五家合一,我等亦是赞成的嘛。”
张武闻这话,恨声站起,目瞪出血,见众人皆无附和,便甩袖离席。
李国昌道:“长者尚在座,你去哪?”
张武闷声答道:“我去出恭,去拉屎。”
李国超举杯道:“大总管,后生教导无方,老夫惭愧。”
杨昊道:“看他也是性情中人,他说五家为何要合为一统,因为天无二日,家有千口主事者一。诸位既能体察圣上的用心,本座也不多说。本座为西北边帅时,每逢大战后,常为诸将的座次操心,有功不赏,有过不罚,不成个体统,赏罚有误,座位摆的不能顺乎**,乃取乱之源。五家一统不可逆,合为一家后的座次如何排,才是值得费点心里研究的嘛。”
孟学士接口道:“话既然说开了,就不必这么字斟句酌了吧。除阉,定边,斥朋党,三桩大功劳,固然你宝历出力不少,我们大和也没闲着吧。五家一统后,可不能好处都让你一家得了吧。”
李月山道:“老孟说的还不爽快,直说了吧,你们打算分几个佩剑名额,分几个横刀名额,分几个内主事,分几个外主事给我们。”
杨昊道:“五家一统,额定佩剑三十六员,天地人神四常设,各两员,共八人,分左右,无正副;四常设,每家两员,其余,大和三成,宝历五成,其余两家合计二成。横刀三百八十员,大和两成,宝历五成,其余两家合计三成。执戟士一千零九十六名。宝历、大和各三成,其余另加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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