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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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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言不由衷地说着废话,但是这废话也有废话的好处,在这样的废话里,至少可以让两人都假装忘了刚才的事。

    好在,市集终于到了。

    远远的,就见时封冲着这边在招手。

    蓝宵露暗暗松了口气,这些废话,竟让她感觉比骑马打架还累。

    时封身边没有马车,蓝宵露皱了皱眉,以为他办事不力,倒是荆无言先开了口:“事情办得怎么样?”

    时封笑道:“路老板,荆老板,马车已经买好了,不过往西的路并不好走,我看那马车的轴有点不结实,拖到铁匠铺让悍一个铁轴,我怕两位老板着急,先在这儿等着,报备一声。这会儿应该快好了!”

    荆无言看了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那家小酒馆,道:“先去吃午饭!”

    时封道:“两位老板先去,我去看车轴弄好没有,等弄好了我直接来找你们!”

    蓝宵露想说一起,荆无言已经道:“好的,那辛苦你!”

    时封一笑,转身离去了。

    蓝宵露只好继续和荆无言两人行。

    他们走进小酒馆,酒馆里人很多,蓝宵露比较满意,之前她是爱清静,觉得人越少越好,但是现在,她却觉得人越多越好,最好是很吵很闹,这样,他们就没有机会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尴尬了。

    小二引他们去空桌的时候,蓝宵露心里苦笑,她虽然感动于荆无言的柔情,这柔情能满足任何女子的虚荣心,毕竟,荆无言是那么优秀的人,但是,再优秀的荆无言,对她来说,也只能远观。

    荆无言和司城玄曦不同,司城玄曦是霸道的,可恶的,控制欲极强,大男子主义又重。可是和司城玄曦相处时,她反倒没有负担,因为他之于她,即使有这世上最亲密的名份,比陌生人却好不了多少。她不用在意他的感受,也不会去在意他的感受。

    同样,她之于他,也不过是一个工具,一颗棋子。没有人会在意一颗棋子的感受。

    但荆无言呢,从她走出蓝府第一天,荆无言在她心中的印象一直很好,他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给她最真诚的温暖,他欣赏她,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

    那是一种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的柔情,她心中对他原本不一样。

    遇到什么事,她第一个想起的是他,绝不是什么司城玄曦,哪怕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而且因为阴差阳错的中毒,还与他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但在内心里,他亲近的人是荆无言。

    她把那界定为朋友之情。

    她在乎的一个朋友。

    因为在乎,她不愿意失去。

    因为在乎,面对他的柔情,她才有些无所适从。

    这一路,注定不能像当初云隐村那样轻松无挂碍。没动身之前,她已经料到会有一些小尴尬,可是她又不能独自来完成这于她来说难度极大的西启国之行。

    只是没想到,那根本不是小尴尬,那是完完全全,实实在在的,比她意料中要严重许多的大尴尬。

    她强制自己不要想下去,这一次,她要做的事太多,哪能容她这样儿女情长,患得患失?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他们快吃完时,时封来了,他把马车拉到了酒馆外面,果然是一辆宽大的马车,车里的褥子很软很厚。

    蓝宵露为时封加了两个菜,走出店来,荆无言已经在套马车了。

    蓝宵露骑的那匹马脚力不错,他把那马套在马车让,马儿大概是知道套上马车之后就不能放开四蹄尽情奔跑了,有些不情愿地打着响鼻,荆无言拍着马颈,好像在和马儿进行深切交流。

    蓝宵露走过去时,荆无言道:“你上车去看看,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加一层褥子。”

    蓝宵露道:“够了,这褥子铺得比床还厚了。”

    荆无言道:“时封还没吃完,你先上去休息一下。一会儿你坐车,时封赶车,我骑马跟在后面。”

    蓝宵露点了点头。

    时封的动作很快,走出酒馆的时候,最后一口饭还在口中嚼着。见马车已经套好,他跃身坐上了车辕。

    荆无言看他果然是一副熟练的样子,更加放心了,道:“这就走吧!”

    时封问道:“荆老板,是这么一路往云州么?”

    荆无言道:“是!”

    时封迟疑着,道:“要不,咱们绕绕路吧?”

    “为什么要绕路?”荆无言看着时封。

    时封呐呐地道:“我知道两位老板都有好身手,但是从这里往云州,会经过一条河,那条河上,不大太平!”

    蓝宵露撩开帘子,道:“怎么个不太平法?”

    时封舔舔唇,道:“我刚才和铁匠闲聊的时候,听说那条河上,有一个叫四海帮的,要收过河费!”

    “四海帮?”荆无言重复了一下:“什么时候四海帮要收过河费了?”

    时封眼里闪过一丝惧意,道:“就是近半年的事,咱们湖州所有的江河和湖泊,都归四海帮管,他们抢了货杀了人,连官府也不会管的。”

    蓝宵露看了荆无言一眼,荆无言沉吟了一下,道:“不碍事,那河并不宽,四海帮的人也不可能老守着这条河道,就算他们要过河费,给他们点钱就是了!”

    时封见荆无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定下心来,开始扬鞭赶马车。

    穿过这小市集,前面是一条弯曲的官道,时封赶车的水平很不错,车很平稳。荆无言骑马跟在后面,他知道四海帮,两年前,四海帮还不过二十来个人,四五条船,但是这两年发展迅猛,已经有数百人,上百条船了。

    湖州土地富饶,是富庶之地,湖泊也多,他们原本是靠着槽运赚钱,收过河费这种事情,以他的消息网,暂时还没有收到过。

    难不成这四海帮现在竟然改弦易辙,不做正当生意,也做起这无本买卖来?

    在岸上,他可是什么也不怕,但是到了水里,他就有点憷了,他是只旱鸭子。

第246章 心在江湖

    如果对方真从水上来算计,荆无言就不得不改变一下方案,因为到了水上,他不但无法保护蓝宵露,甚至连自保也不能。这是冬天,只要掉到水里,不消一时半刻,人冻也要冻死了。

    作为一个希望让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人,他不会愿意面对这种完全无法预料的结局。但是,幻影门在这里并没有分舵,可供他调动的门人也一时之间不可能汇聚。

    绕路吗?保险一点,是应该绕路,毕竟,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蓝宵露在呢。他可以容忍自己有事,却绝不愿意蓝宵露有事。

    可是如果绕路,那得绕多远,上游十里才会有一座桥。

    就算这次能绕路,以后呢?这是必经之路。而四海帮的总舵,却是在昭明县,这断绝了他绕去总舵和四海帮交涉的可能性。

    荆无言斟酌了一番,决定还是继续前行,那条河道并不宽,他不止一次走过。时封的消息也未必准确,毕竟是道听途说。

    时封赶着车,不时回头看着荆无言,但是后者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便转过头去专心赶车了。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那条河边,冬天河水不涨,但水流仍是湍急,这河面宽度不过里余,但是他们不仅只是渡到对面,还需要顺河道向下游走一里多路,衔接下面的官道。

    时封已经极是主动地去联系河边的渡船去了。

    荆无言在两年前走过这条路,知道这里有不少人就是靠渡船为生,有人时渡人过河,没人时便打鱼捞虾。

    很快,时封找到一艘船,那艄公五十余岁,黑瘦的脸,看起来没少遭受风霜的侵袭,一双大手骨节峥嵘,布满了老茧,他跟着时封来到荆无言面前。这时候蓝宵露已经下车,经过近一个时辰的休整,她的精神已经恢复,看起来神采奕奕。

    艄公很木讷的样子,站在荆无言对面,只憨厚地看着他。荆无言问道:“渡船上能放下马车吗?”

    艄公看了一眼马车,道:“可以放得下!”

    荆无言走近一些,看着船,那船比一般的渡船要大一些,马车放上去,应该是比较宽松的。时封在一边解释:“我想着有马车,所以找了条大的船。”

    荆无言看着艄公:“你的船卖吗?”

    艄公怔住,赶紧摇头,道:“不,不,我一家老小都是靠这船,不能卖!”

    荆无言道:“你可以再买一条新船。”

    艄公还是摇头,道:“不卖!”

    荆无言挑眉:“如果我付你的钱,可以让你买两条新船呢?”

    艄公道:“不行的,多的我也不要,这条河道不太平,水面上暗流太多,船卖给你们,你们不会用,要是触礁或者碰上暗流,船就毁了。我不能害了你们!”

    荆无言注意他话中所说的是暗流和暗礁,并没有提到四海帮,他的目光又落在艄公的手上,那些遍布的老茧使手掌上的皮肤略有些暗黄色。他的眼中带着一抹坚决,不知道是不为金钱所动,不想害人,还是别有所想。

    时封没有说话,他只负责叫了人来,一切交给老板处置。

    蓝宵露也没有说话,她知道以她自己的那些个江湖经验,是远远不能和荆无言相比的,她也不想打乱他的思路。

    荆无言笑了笑,道:“我还有两匹马,可怎么过河才好?”

    艄公不在意地道:“马会游水,要是你们不想让马游过去,也可以再雇一条船把马拉过去。”

    荆无言笑道:“说的是!”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马脖子,把马儿一先一后地赶下了河,那马本来是他精选的马匹,这时候毫不费力地向对岸游去,片刻之后,只剩下两个黑点。

    荆无言招呼艄公和时封一起把马车挪到船上,蓝宵露早已经上船,马车放在左舱,中间还空出一条走道来。三人忙活的时候,舱中帘子一撩,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走了出来。那妇人用花布拢住头发,脸上有些皱纹,皮肤也有些粗糙了,不过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必然长相秀丽。

    艄公对那妇人道:“你去歇着吧,今天顺风,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妇人看了荆无言三人一眼,对他们笑了笑,样子有些窘迫。艄公介绍:“这是拙荆!”

    荆无言点了点头。

    妇人便又进舱了。

    荆无言就站在船头,他叫蓝宵露进舱去休息,但蓝宵露却不愿意放过这个临风临水看风景的机会,与他并肩站在船头。

    时封守在马车边,似乎怕船的突然颠簸会使马车落进河里一般。

    艄公在船尾掌舵。

    船看似缓慢,在水面的行进速度其实也挺快速,只是因为船行平稳,所以感觉不到。

    荆无言侧头,见蓝宵露面带笑容地看着远山近水,那神色兴奋中带点雀跃,满眼透着新奇,知道她一直在蓝府和京城,极少出来,必然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致,所以被这两岸的美景迷住了。

    这只是冬天,但是远山叠翠,沿岸的枝条绿叶已经落尽,却仍然有一种悲壮而苍凉的美丽,那种美丽,比春夏花草繁茂时更加动人。

    其实蓝宵露倒也并不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美景,上辈子,她看过的美景可不少,尤其是辛苦攀爬登上高峰之后的下望,似乎山下一切都在眼底的那种感觉,也同样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但是临水照影,岸边远处又是峰峦叠翠,水似白练,人在画中,那种感觉,不管经历多少次,还是一样让人兴奋激动的。

    蓝宵露的心中,始终有着那样一份浪漫情怀,哪怕听时封带来的消息,说这条河道并不太平,她也没有多少担心。她只是用信任的目光看着荆无言,只要荆无言在,她就不会有事。

    荆无言当然也能感受到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这种感觉很舒服,不管她多优秀,多独立,偶尔还是会显露一些小女孩心性的,而这份小女孩心性,她只能他才有显现,这是不是表示,虽然他不能拥有她,在她心中,仍然是地位超然呢?

    荆无言微笑道:“美吗?”

    蓝宵露喜悦的声音:“太漂亮了,简直像画一样!”

    荆无言笑道:“天下像画儿一样的地方,又岂止这里呀。不过,很多人拘生于一个空间,被一些条件限制着,难以看到这样的美景!”

    蓝宵露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对,天下美景何其多,我们所能看到的,毕竟有限,只有身在江湖,心在天下,才能尽可能地多看美景。”

    “身在江湖?”荆无言品味。

    蓝宵露看着远处滔滔河水,脱口而出:“自由,拥有绝对的自由,才能随心所欲!”

    “你说的自由,指的是什么?”荆无言眯起了眼睛,心中却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

    蓝宵露默了默,道:“心在天下!”

    她是聪明而敏感的人,荆无言的声音变化她即使是沉醉于美景之中,仍然有所察觉,既然已经身陷过一次尴尬,她便不能让自己再一次身陷尴尬了,而且,她不可能再对荆无言有朋友之外的感情。

    荆无言是个优秀的男人,他值得更好的女子,虽然她从不会对自己不满意,但是,她觉得自己承担不起那样的一份浓浓的爱恋,对待别的事情,她可以挺身而上,对待感情,她却在考虑做个逃兵。

    荆无言道:“冷吗?”

    蓝宵露摇了摇头,这时因为船在行进,船头上的风不小,掠得她的发丝都在不住地往后飘,但是,她却丝毫不觉得冷。

    蓝宵露解下身上的大氅,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温声道:“小心别着凉。”

    蓝宵露道:“谢谢!”

    荆无言在这两个字中,笑容略有些发苦,却只淡然一笑。这是礼貌,却也是疏远。这是热情,却也是分寸。

    两人仍然并肩看风景,这时,船已经行到河面中央,正在顺流往下,或许是冬天的缘故,河面上的船只并不多,荆无言却一直在留意着,冬天有冬天的好,至少,即使四海帮人人都是浪里白条,水中的好手,在这么冷的时候,应该也不敢扎进水里来从水面进攻。

    那么,水中的隐患除去之后,在一定程度上,他便少了一份后顾之忧。

    他本来担心马儿在那么寒冷的水中会冻坏,但是他们船到河中时,已经看见马儿上了对岸,看看又行了半里路远近,荆无言把手指放入口中撮唇一吹。

    那声音清脆响亮,悠悠地飘向岸边。

    马儿听到这声唿哨,会循声跟随着在岸边行走。

    但是听到唿哨声,艄公的脸色却变了,他大声道:“你干什么?”

    艄公娘子自从进入船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如艄公所说,这一路都是顺风,掌舵撑船都不怎么费力,听到这声唿哨,她也撩开帘子走出舱来。

    荆无言道:“唤马!”

    艄公又急又无奈地道:“怪我,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你这一声唿哨,唤来的,可能不仅只是马!”

第247章 唿哨唤马引狼

    “还会有什么?”荆无言淡淡地问。

    “四海帮啊!”艄公几乎跺脚:“天寒地冻的,他们一般不出船,但是湖中有个什么响动,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的,这声音这么响,一定已经惊动他们了。如果他们追出来,只消片刻工夫,就会把船团团围住,到那时候,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荆无言看着急切的艄公,脸有忧色的艄公娘子,道:“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赶紧将船往对岸靠。”

    艄公无奈地道:“只怕是来不及了,几位大爷,一会儿四海帮的人来了,你们就退点财吧,要是退财痛快,他们不会伤人命的!”

    荆无言扬起眉,道:“你的意思是,这四海帮的人,有时候也会伤人命?”

    艄公眼神中掠过一丝恐惧,道:“这半年来,他们都伤了十几条人命了。”

    荆无言看着艄公娘子,问道:“舱里还有谁?”

    艄公娘子下意识看向艄公,艄公没料到在这时候,荆无言竟然还顾左右而言其他,嗫嚅道:“是,是小……小女!”

    荆无言淡淡地,声音却有些发冷地道:“你明知道四海帮可能会伤人害命,上船竟然还带着妻女,胆子真是不小啊!”

    艄公吭吭哧哧地有些答不上话,神色之间,竟是又无奈又有苦难言的样子。

    荆无言正要说话,突然远处接二连三地传来唿哨声,这声音和他唤马的声音不同,那是用哨子吹出来的声音,他们虽然没有荆无言这样的内力,但借助哨子,声音却并不比他的小。

    哨公苍白着脸,喃喃地道:“来了,真的来了!”

    远处的湖面,从芦苇从中,从港湾岔道里,出现了十来条船,那些船有大有小,大的有他们的座船四倍大,小的却最多只能坐三人的小舟,从四面八方而来,果然是直冲着荆无言等人的船,形成包围之势。

    荆无言看向蓝宵露,他担心蓝宵露会害怕,但是,这一眼让他放下心来,蓝宵露的眼里是有惊讶,但是却没有害怕,她灵动的目光看看艄公,艄公娘子,又看向那些船,再看向时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里面绝对没有惊慌和恐惧。

    时封有些发呆地看着已经飞快划近的船只,他眼里有惊慌,却仍然强自镇定着。但是人却已经站了起来,只是一时不知道是去船头还是去船尾。

    他是个猎户,在山中行走可能如行平地,但是在水中,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优势,而面对的,却是手上背着人命的四海帮成员。

    他从铁匠口中听到的传闻,比艄公这短短几句话可要恐怖多了,为了弄清这消息的真实性,他也问了另外一些人,证实铁匠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他刚刚跟着蓝宵露,不想让老板看轻了,明知道可能会有不妥,也不敢太过阻止,上船之后,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现在,铁匠说的话终于证实了,果然有四海帮,果然船只受阻了。

    不过片刻工夫,那些船就围住了座船,相隔六七米远近,这时候,即使荆无言想要让艄公赶紧靠岸也不可能了。迎面的一只船最大,高大的船头上,一个四十余岁的褐衣汉子站在最前面,后面十几个人分列两边船舷,看起来是威风凛凛。

    船桅上挑着一面旗子,上面是一片波浪纹,绣着大大的四海字样。正是四海帮的标记。

    那船左右两边各有一条稍小一点的船,堵住座船后路的同样是一艘比较大的船,大船七只,小船五只,这十二条船真正把荆无言等人的座船堵得动弹不得。

    荆无言缓缓抬手,左手并立如刀,右手钩握,正是江湖人互相行礼的标准手势,他对着那褐衣汉子,不卑不亢,不紧不慢地道:“对面可是四海帮的兄弟,在下有礼了!”

    褐衣汉子有些玩味地看着荆无言,道:“看不出,这文弱的公子哥儿,倒还知道江湖礼节!”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荆无言淡然一笑,道:“好说!请问这位大哥,在四海帮中怎么称呼!”他这是问褐衣汉子在四海帮的地位。

    四海帮是湖州境内一个成立了二十多年的老帮派,荆无言和他们虽然没有交情,却也知道一些内幕。现任的老帮主顾长生是第二任帮主,掌管帮派十多年,一年前却因病亡故了。新任帮主据说是顾长生的掌上明珠顾冰岚,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

    新帮主深居简出,认识的人并不多,没想到她上任不到一年,四海帮内却已经是大变样,连行事风格也变了。

    荆无言与顾长生曾经有过两面之缘,对新帮主却是一无所知,现在被四海帮这么堵在河面上,他一时也没有什么好计,只能先探探对方的底细。

    褐衣汉子见荆无言虽然看起来只是个青年书生,却气定神闲的样子,收起心中的轻慢之心,也抱拳回了一礼,道:“四海帮昭阳分舵舵主徐和通!”

    “原来是徐舵主,在下荆无言,有幸结识,何幸如之,幸会幸会!”荆无言笑着,目光掠过艄公和艄公娘子。虽然已经被四海帮人包围,但是他并不担心,这里离岸边半里路远近,而对方有十二条船,刚才他打量过,除了这褐衣汉子看起来手底下比较硬之外,这三十多人中,真正的好手不到十人。他担心的是艄公夫妻两人有另外的身份,若他们是四海帮的内应,倒是有些麻烦。

    在陆地上,他毫不担心,可这是在水中啊。但凡他们晃起船来,也让他吃不消。可是他不能让自己显得有丝毫的慌乱,他越镇定,对方就越没底,即使艄公是对方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艄公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按四海帮人的吩咐落下了锚,固定了船。

    “少他妈跟我攀交情!”徐和通鄙夷地打量了荆无言一眼,道,“咱们就是吃水上饭的,废话不多说,交出你们的财物,今天爷心情好,不伤人命!”

    荆无言道:“在下只是普通客商,徐舵主可否高抬贵手?”

    徐和通还没说话,他身边那人早就忍不住了,骂起来:“给脸不要脸是吧?叫你交出财物,不伤你们的狗命,还不快快听话?惹爷们生气,叫你人财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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