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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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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论起心计来,也一点不比四姨娘弱。
说起来这个三姨娘现在也很得意呢,唯一的女儿蓝素樱,是丞相府的长女,又和将军府的长子定了婚,虽然那是庶长子,但却是罗将军最器重的儿子,将军府中的嫡子现在才四岁,她嫁过去,地位也和嫡媳差不多。
说到这个蓝素樱,也不简单。
五年前,府里大夫人和四夫人之争还没有这么明显,二夫人和她们之间的相处也不如现在这样如同陌路人。那时二夫人住在主院后面的松风院中,和三夫人的欣月院比邻,三夫人经常带着蓝素樱来二夫人住的院子,走动亲密。
蓝宵露的琴棋书画是二夫人亲自教的,因为蓝家庶女没有去学堂的资格,三夫人为了让蓝素樱能一起学,还特别求过二夫人,二夫人是与人为善的性子,欣然同意,蓝素樱也的确聪明,比蓝宵露学得快,学得好,二夫人见她好学聪颖,教得分外尽心。
那时蓝成宣还不像现在这样对二夫人视如不见,偶尔也会到松风院来,两个女儿承欢膝下,颇为其乐融融。
蓝成宣来到松风院,最喜欢的事就是要两个女儿给他弹奏一曲。蓝素樱跟二夫人学习一年多,颇得二夫人真传,那时候的蓝素樱,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可想而知,她的确是聪明的。
因为蓝素樱的出色和乖巧,蓝成宣特别喜欢她。可是这样温馨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
那天,蓝素樱在松风院里的荷花池边玩,不知怎么却落水了,惊动了整个丞相府,人自然是救上来了,却大病了一场,这件事本来只是个意外,但四夫人却在中间不阴不阳地挑拨了几句,又有不知谁安排的丫头说看见二夫人的贴身丫头墨香把蓝素樱推下了水。
蓝成宣因此怀疑二夫人嫉妒蓝素樱比自己女儿聪明,派人推了蓝素樱落水。
二夫人百口莫辩,加上蓝成宣这样的怀疑让她伤透了心,心灰意冷。蓝成宣大怒之下让二夫人搬到清羽院中,从此清羽院就成了丞相府的冷宫,而墨香,后来不知所踪。不知她是真得了谁的好处推了蓝素樱落水来陷害二夫人,还是只不过因为她是二夫人的亲近丫头所以受了无妄之灾。
清羽院与欣月院相隔既远,人人误解二夫人蛇蝎心肠,连带着蓝宵露,日子也极不好过。
蓝素樱病好之后,不知道是她也信了二夫人不是好人,还是因为距离太远,一直没来过清羽院。但这几年来,蓝素樱才女之名却是早就传遍京城。
据说,三年前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顾元宵借生日之机,举办了一次才子盛会,邀请不少少年才俊前往,其间,有个少年才俊拿出一幅画来,那画立意高远,无论构思用墨着色,都彰显了画作之人深厚的功底,赢得满堂喝彩。顾元宵当时就请那少年才俊上座,座中人也倍加推崇,但是那少年才俊却说这画并不是他所画,而是丞相府大小姐的手笔,因丞相府大小姐与他妹相交甚厚,才将这画赠与他妹,他一看之下,大为赞赏,所以拿来和大家品评,说着翻开卷轴最后落款,果然是蓝素樱。
这样一来,蓝素樱连丞相府门也没出,才女之名却已经在京城传遍,而顾元宵对着那画就害起了相思,两次来丞相府提亲。
但顾元宵虽然有才子之名,却恃才傲物,又不肯去考取功名走上仕途,所以蓝成宣两次都婉拒了,为此,顾元宵还曾大病一场,病中为蓝素樱写下不少诗句,但蓝素樱看到那些诗句,却只淡淡一笑,并不动心。
顾元宵眼见佳人不肯青眼垂幸,大受打击,几个月后就离开京城,至今不知所踪。
蓝素樱拒绝顾元宵的求亲,不但无损于她的名气,反倒因此而更见盛名。之后,市面上又通过蓝素樱的“闺中密友”传出几幅字画,每幅字画都被人争相抢购收藏,据说,一幅字画价值百金。
蓝宵露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原委,蓝素樱是丞相府的小姐,一直才名在外,传出府去的字画数量又稀少,自然会被抄卖到高价!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少了身份地位的相衬,两年前即使有一幅画,也未必有那样的效果,这才名也必然会大打折扣。
但现在,人人都知道,蓝府里除了有一个美丽温柔的嫡女蓝芙蓉,还有个娴静有才的蓝素樱,而她蓝宵露,也同样是名动京城,只是与两位姐姐不同,她的是臭名而已。
十月初一,殷府另送了文定之礼,为嫡长子殷奇志纳如夫人,蓝府四小姐蓝素琴。
虽然是如夫人,但文定礼聘,却是比照正妻的规格,聘礼抬来时,京城又热闹了一把。蓝府易女而嫁,殷蓝联姻不变。
于是有人痛斥蓝宵露不知羞耻,失了身竟然还有脸活着看妹妹代替自己;也有人同情蓝宵露,一个闺阁天之骄女,因为一场无妄之灾,大好的婚姻不得谐,还得看着自己的妹妹与自己的未婚夫定婚,承受这无边的羞辱。
这些蓝宵露全都不知道,她也不在意,她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出府的事。殷府送来文定之礼,虽然是个全府应该当同庆的日子,丞相与各房夫人都会在,但清羽院除外,不会有人通知她们,清羽院被有意无意地遗忘,蓝宵露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
人人都在为了蓝殷联姻之事庆贺之时,正是没人在意清羽院的时候。她正好出去弄点银子,解解清羽院现在四壁清冷的窘迫。
早在之前,她就已经叫幼蓝帮她做了两套男装,她换上其中一套,对着铜镜一照,镜中的少年一身蓝色锦衣,虽然略显单薄些,但是她年纪不大,身量未长成,这倒不是招人怀疑处,因为营养不良,她发育得并不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瘦了一点的男孩。
左看右看,蓝宵露觉得没有什么破绽,这才出门往后院走。又把当初绑蓝君孝的绳子拿上,到当初大铁椎跃进来的院墙边,开始了她伟大的翻墙出府计划。
第二十五章:翻墙
这里几丛修竹一些灌木,又地处偏僻,并不打眼,可惜她没有大铁椎这样的本事,只能凭着自己前生的攀崖技术,借助绳子来翻这近两丈的高墙。
绳子的一端,绑的是一块尖棱的石头,轮着手中的石头,向上一抛,石头带着绳子,哧溜着落在墙的另一端。她用力拽了下,三棱石卡在墙头。这是旧绳子,并不牢靠,几处甚至磨损得厉害,但这已经是清羽院能找到的最好的绳子了。以这承重力,支撑她这小身板应该不成问题。
蓝宵露手脚并用,双手交替上移,脚蹬墙体,像一只猴子一样,很快就翻上了墙头。
她没什么方向感,回到蓝府后又一直没出过门,更不知道府外是个什么情况。现在翻坐在墙头,站得高望得远,只见飞燕院那片隐隐传来人声,极是热闹。她那个还仅只见过一面的丞相爹,此时应该就在那片热闹的人群中,为殷蓝两家得以继续联姻而捋须微笑吧,至于自己么,是他的弃子了,当然不会再看一眼。
蓝宵露撇撇嘴,看向院外,她所在的地方外面是个偏僻的巷子,但不远处却是大街,街上人流熙熙攘攘,很是热闹,想必那天大铁椎被人追捕,来到这里之后无路可走,就随便跳了一堵墙,恰好跳进了清羽院。不知道大铁椎现在怎么样了,伤好了没有,希望他没有被抓。
蓝宵露收回思绪,看向更远处,在东面远远的地方,是一片雕梁画栋,琉璃玉瓦,斗拱飞檐的建筑群,那气派,那规模,那彰显的贵气,那凝聚的威仪,不作二想,显然就是皇宫了。蓝宵露没有多看,皇宫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更大的鸟笼子而已,很多人以为为后为妃,便不虚此生,她才不想呢,皇家最是无情,兄弟阋墙,骨肉相残,后妃争宠,乌烟瘴气。
她在墙头坐了好片刻,四处都打量过了,这才从怀里摸索出个东西来,得意地一笑,那是上次蓝君义送来的紫玉云台砚。
清羽院现在太穷了,这样的好砚台当然应该物尽其用。
把砚台放进怀里,她把石头换了个方向,又像个猴子一样下墙。可是这次她失算了,就在她下到四米多时,手中突然一松,那绳子断了。猝不及防的蓝宵露失去重心,啪地摔在地上,这一下差点把她屁股摔成八瓣,疼得她跳了起来,眦牙裂嘴,鼻歪眼斜,起来揉着屁股。
好不容易这疼痛缓过去,她捡起那半截断绳,一脸懊恼。本以为这绳子能支撑这小身板,没想到还是断了,看来体重在任何时候都是个问题。
就在她掉下去的同时,二十多米远处一片屋脊上,传来嗤地一声轻笑,一个黑衣男子一笑出声,赶紧掩住了嘴,看向身侧面无表情的男子。
那男子穿的是一身暗蓝色绵衣,衣摆处绣着繁琐的图案,不张扬,剑眉星目,英俊轩昂,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气,但是脸容冷峻,毫无表情,正是燕王司城玄曦。
黑衣男子名叫莫永,作为近身侍卫,这几天都候在司城玄曦身边,因为北州大盗冀百川偷来京城,在这一片现身之后不见了,燕王爷这两天便常来这里。
刚才,那座墙头冒出一个脑袋,接着一个身子轻盈地一翻,出现在墙头。那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样子眉清目秀,慧黠大胆,坐在墙头左顾右盼,一脸好奇。
大白天的翻墙让人意外,他们虽然追的是大盗,但也被这个小东西吸引了目光,就在蓝宵露下到离地面还有六七尺高时,他就听到哧地一声轻响,接着,那少年摔在地上。表情夸张地在那里疼得真跳。
是王爷动了手脚。要不然,那绳子虽然不那么结实,也不至于断得这么恰到好处。
司城玄曦道:“谁家?”
莫永一怔,这是主人在问话呢,忙打量了一眼,确定方位,回身拱手道:“看方位,应该是蓝丞相府的西院后墙。”想了想这答案主人应该是不会满意的,又回道:“据属下所知,蓝丞相只有二子,长子蓝君义,二十岁,次子蓝君孝,十六岁,这少年的年龄与蓝家二子并不相符。而且他虽然怀揣着一方上好的紫玉云台砚,身上的衣着却很普通,也许只是蓝府某个下人偷了主人家的东西,想出去变卖,怕被发现,才选了个偏僻的地方翻墙出府。”
“蓝丞相?”司城玄曦玩味地重复了一句,道:“那个蓝三小姐,还活着?”
莫永道:“是的,还活着,据说蓝三小姐被劫持**之后曾经上吊,却没死成。蓝丞相大发雷霆,不准她进家门,还是蓝家长子蓝君义劝阻了父亲,救了这妹妹的性命。但是,蓝三小姐与殷公子的婚事却是不成了。蓝三小姐亲自退的婚,不过,蓝丞相府与定南侯府的亲事并无影响,只是与定南侯府公子成婚的将不再是蓝三小姐,而是蓝四小姐。今天正是殷府送来聘礼的日子。”
“京城出了这样的恶性案件,还关系到蓝丞相的女儿,顺天府竟没一点头绪么?”
莫永答道:“此事做得极是干净,毫无头绪!”
司城玄曦闭上眼睛,似在打盹,莫永不敢打扰,突然,司城玄曦睁开眼睛,原来,蓝宵露已经揉好了她差点摔成八瓣的屁股,忍着痛,开始了她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次逛街之旅。
她全没想到,就在她大摇大摆顺着巷子往外走,准备去最热闹的街上的时候,远处的屋脊上两个人影也在无人处下来,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
京城的大街果然不一样,人流熙熙攘攘,热闹非常。路边的铺子一个接一个,酒楼茶肆,成衣店,胭脂铺,绸缎庄,铁匠铺,米油粮店,应有尽有,这一切远比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到的丰富多样。
蓝宵露觉得一切都很新鲜,置身在这样一个热闹的街面,看似和现代的街面一样繁华,但是卖的东西却各不相同,她等于是置身在一个新奇的,未知的世界里。
蓝宵露乌溜溜的眼珠一转,这里虽然新奇好玩,她可没忘记她是来干什么的。她顺着街面慢悠悠地向前走,没走多远,果然看到有家店招牌上大大的“当”字。她眼前一亮,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加快脚步向那家当铺走去。
当铺的朝奉这会儿没生意招呼,在柜台后面左侧的桌边上和记账的闲聊,蓝宵露敲了敲柜台,他才抬起头看过来,一张瘦长的脸,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见着蓝宵露衣着普通,就没起身,只是问道:“什么事?”
蓝宵露道:“你这里是当铺吗?”
朝奉眼里就有了一些轻视,口气中倒没显示出来,道:“招牌上写着呢!”
蓝宵露撇撇嘴,她这不是刚到古代不久,不熟吗,问清楚总没错,这朝奉的轻慢样子让她心里很是不爽,不过谁叫她要当东西呢?忍耐了一下,她道:“当东西找谁?”
朝奉上下打量他一眼,小小的个子,虽然穿着新衣,衣服的料子看起来却也普通,只是一般常见的绸,还不是上好的绸,想必要当的东西也不怎么样。不过有顾客来照顾生意,怎么着他也得接待。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到柜台前,道:“这位小哥要当什么东西?”
蓝宵露身上的绸衣,是用蓝夫人送来的衣料做成,蓝夫人当然不会亲自办理这件事,交给了管事的周嬷嬷,周嬷嬷揣测着主子的意思,也就随意选了两匹。
蓝宵露拿出帕子包的紫玉云台砚,打开帕子,朝奉那小眼睛就眯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却是丝毫也没有变。
蓝宵露把砚台递过去,道:“就当这!”
朝奉面上的表情很是不屑,拿过那砚台看了一眼,就问道:“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蓝宵露大吃一惊,不就当个东西吗,还要活要死?敢情这是遇上黑店了,不但要抢走她的砚台,还要杀人灭口?这大夏国治安也太差了吧,大白天的就敢强取豪夺?左右一看,她胆气壮了,双眉一立,叱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朝奉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倒是一怔,不过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这还是个没当过东西的雏儿,于是忙笑道:“小哥误会了,当东西有活当死当之说,我是问小哥,是要活当,还是要死当!”
这么一解释,蓝宵露才知道闹了笑话,不过这也不怪她,谁叫朝奉不说清楚,虽然脸上有些烫,她还是装着老成地道:“活当怎么说?死当又怎么说?”
朝奉道:“活当就是定个日期,以后小哥有了钱,再把东西赎回去,过期不来赎,小店就可以把东西卖掉。死当就是不再赎回。活当钱少,死当钱多!”
蓝宵露这下明白了,她是来卖东西的,当然不会赎回,于是毫不犹豫地道:“死当!”
第二十六章:紫玉云台砚
朝奉眼里闪过一丝暗喜,对着后面记账的道:“破砚台一只,死当,银十两!”
蓝宵露道:“多少?”
“十两银子!”
“这么少,你骗人呢?”二夫人可说过,这是紫玉云台砚,是砚台中的极品,保守估计,至少也值四五百两银子。
“小哥,十两银子已经不少了,咱们当铺价格公道,要是你活当,最多只能当七两!”
“我才不信你,你骗鬼去吧!”
朝奉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那你说值多少?”
蓝宵露道:“五百两!”
朝奉嘿嘿一笑,道:“小哥,你想钱想疯了吧,就这么个破砚台,值五百两?”
蓝宵露见他一脸轻视的样子,心里有气,道:“你到底识不识货,这是紫玉云台砚,你叫破砚台一只?”
“看来小哥对砚台颇有认识?”朝奉的语气仍然带着嘲讽。
“当然,”蓝宵露之前由二夫人恶补了关于砚台的知识,这会儿说起来毫不阻滞,“天下砚台分四种,云台砚,碧玉砚,翠石砚,清毫砚,其中以云台为首。云台砚又分为紫玉云台砚,白玉云台砚,翠玉云台砚,黄玉云台砚,其中以紫玉为首。你将我极品紫玉云台砚说成十两银子,欺人太甚了吧?”
朝奉心里一惊,表面上却打了个哈哈,道:“小哥所说不差,天下砚台分四等,云台砚为首;云台砚分四等,紫玉云台砚为首。可是小哥,如果这真是紫玉云台砚,本铺自然五百两不少你分毫,可这并不是紫玉云台砚呀!”
蓝宵露一怔:“你什么意思?”
朝奉指着砚台道:“小哥,极品紫玉云台砚你知道产自哪里吗?产自北泽国,北泽国与我大夏国相隔千里之遥,而且即使北泽国本地,紫玉云台砚的数量也十分有限,我大夏国自然更少,只有皇室贵族,王公重臣才有得用,很多人出价千金也未必能求一方。因此,市面上假冒者甚多,小哥拿出这么一块砚台来,就说是紫玉云台砚,真真好笑。这不过是仿的紫玉云台砚,本店转手最多也就能卖出十五两银子,小哥要五百两,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这么一说蓝宵露心里没底了,因为当时二夫人也说过,紫玉云台砚在夏国的确只有王室贵胄才有,她也没有真正见过。那会不会是二夫人只闻其名,不识其货,所以把仿冒的当真了?
见蓝宵露这么一犹豫,朝奉心里一喜,表面上却一副吃亏的样子,道:“看来小哥也是被骗了,想必小哥家里一定当这砚台为传家之宝,不到万般为难,也不会出卖,本店一直以仁义为本,急人之难,这样吧,本店也不赚你的银子,就以十五两本价,帮你转卖如何?”
蓝宵露脸上浮过一丝失望,似乎对这砚台的价格远比想像中低很是失落,朝奉见她这样子,眼中又现出一丝喜悦,一般这情况,主顾都会在极度失望之下把东西出手,何况他又这么“诚恳”地提高了价格,只“帮忙转卖,不赚分毫”。
蓝宵露叹了口气,道:“我以为是个贵重东西,原来只是仿冒的,那既然你不赚分毫十五两银子原价帮我转卖,我……”
朝奉听到这里,心中一喜,心想这样一笔生意做成,那可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不由微笑了看着蓝宵露,等她说“我就十五两卖了”几个字。
蓝宵露话一顿,却笑盈盈地接着道:“我感激不尽,不过我这人不会让人白帮忙,再说十五两小爷我真不缺,砚台还给我,我拿回去垫桌子脚去!”
十五两可以给一户普通五口之家做一年的吃穿用度了,对于清羽院的现状来说,她蓝宵露小爷也还真缺,但是蓝宵露不是傻子,如果这砚台真的只值十五两,那朝奉哪里会陪她废这么久的话?她尽管也担心二夫人没见过真货看走眼,但是更不想被人当傻子来骗。
听说要把上好的紫玉云台砚拿回去垫桌子脚,朝奉差点一口血喷在地上,瞪圆了眼睛,张口结舌道:“垫…垫桌子脚?”他好不容易让蓝宵露以为这不是紫玉云台砚,以为能低价买到,结果人家却要去垫桌子脚,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唉,你不是说这是仿的紫玉云台砚吗?既然是假的,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也只配去垫垫桌子脚,你说是吗?”蓝宵露笑吟吟地说着,脚下用力一点,伸长手轻松一捞,就把朝奉手中的砚台拿回来了。
朝奉一脸尴尬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传来一阵忍耐已久的轻笑。
蓝宵露侧头一看,就见右边不远处缓步走一名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一身普通长袍,浓眉大眼,透着精明,不算很英俊,但有一种气势,他正是司城玄曦的侍卫莫永。
见蓝宵露看他,他走前两步,一本正经地对蓝宵露道:“这位小哥,听说你要把这砚台拿回去垫桌子脚,我家正缺个垫桌子脚的,不如卖给我垫桌子脚去吧!”
蓝宵露笑道:“价格合适的话,卖给你垫桌子脚也无所谓呀!”
莫永随口道:“听说小哥刚开始准备卖五百两,那就五百两吧!”
朝奉这下嘴张开更合不拢了。
蓝宵露笑道:“我本来以为是真的紫玉云台砚,才要价五百两,不过原来不是,这位掌柜的说是仿冒的,是吧掌柜的?你还出五百两吗?”
朝奉赶紧点头:“是是是!”他可不希望有人横插一脚把自己即将到手的生意给搅黄了,赶紧做证,希望打消那人想买的念头。
莫永的表情果然就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啊……”
朝奉一看有戏,忙道:“正是,仿冒的,仿冒的!”
莫永叹气道:“我本来只是想买个垫桌子脚的石头,原来这个还是仿冒的紫玉云台砚,那我只好出六百两了!”
极度惊讶之下,朝奉顿时咬了舌头,痛得一张脸都抽起来,捧着嘴说不出话来,他想这人一定是疯了,人家都只要五百两,他还主动加到六百两。这响动自然也惊动了里面算帐的,一起到柜台往外张望。
莫永竟然还笑眯眯对朝奉道:“我刚才听你说市面上千金还求不到一块真的紫玉云台砚,那我花六百两买个仿冒的,很便宜对吧?”掌握的刚把自己咬得满口鲜血,疼得钻心,哪里说得出话来?心想便宜你妹,挡老子财路。
莫永话一转,气死人不偿命地道,“再说,我本来只是买来垫桌子脚的,用真的和用仿冒的一样,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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