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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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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凭他的头脑,还是他的足够凶悍?
蓝宵露感觉到那三个人没有攻击的意思了,却不敢有任何的放松,嘶哑声音说了,晚上,不过是迟上一会儿,在晚上,她还是会遭遇同样的事情,而且,晚上夜深人静,狱卒大概也会找个地方去喝酒睡觉什么的。
何况,在他们眼里,牢里的囚犯火拼,就是一场狗咬狗的闹剧,只要不死人,他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就是身在狼窝啊,蓝宵露必须时刻保持着警醒,同时,这嘶哑声音的一句话,让她更是觉得那人心机深沉阴毒。
这时候不动,不表示蓝宵露就可以放松,她会时时刻刻处在紧张中,而且,明知道这对自己不利,还只能继续。
要是一个人长时间处在紧张的状态之下,总会心力交瘁,心力交瘁,身体承受不住了,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先要累垮掉,就算没累垮,想要反抗也失去了力气,到时候岂不是会让他们为所欲为?
蓝宵露又急又无奈,却无法可施,如果官差把她抓到就审讯,倒也能让她有想办法的可能,但是一声不问,直接投在这豺狼窝里,明显没安心好。
蓝宵露这边暂时还算相安无事,外面,经过焦急的等待,时封终于看见了荆无言和小右。
他已经等足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他们,几乎要喜极而泣了,这时荆无言和小右才刚转过街口。
看见不远处有人对这边看着,他怕是官府的暗探,想到当时路老板几乎就是被一帮人从地下冒出来抓住的场景,又是害怕又是担心,这时候他离荆无言小右还有很远,不敢大声叫,赶紧向那边迎去。
荆无言刚打通了中书省某个官员的路子,还和他们把酒言欢了一回,心情很是放松,一时之间没有看见时封,但是,他是十分警醒的,转过街角后,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接着,他就看到几个人在远处探头探脑。
虽然没有确定这些人在盯梢的是不是他,却让他心中大是警觉。接着,他就看见了时封。
这时候,时封离他还有十多米远,为了不引起盯梢人的注意,时封连连挤眉弄眼,荆无言和小右对视一眼,两人放缓了脚步,本来是直接走向客栈的,这时候向右一转,便向另一条巷子走去。
时封顾不得会不会引起人注意了,脚下加快,也转进那条巷子。
荆无言看时封一张脸发白,呼哧哧地直喘气,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时封不等气喘匀,抓住荆无言的手,因为着急,紧紧地抓住了,口中语无伦次地道:“荆,荆老板,官差……路老板……捕快……客栈……”
荆无言心中一跳,用力一握他的手,道:“慢慢说!”
第267章 狼窝虎口
在他的大力一握下,仿佛也传递给了时封一些力气,让慌乱的时封镇定了一些,他一口气道:“有官差抓走了路老板,客栈里还有官差守着要抓我们!”这才终于把一句话说顺了。
宵露被抓走了?荆无言抓住时封的手不由用了力,就算正六神无主的时封,也痛得叫了一声。
荆无言回过神来,忙道:“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有一个半时辰了!”时封苦着脸。
荆无言皱起了眉头,拧眉问道:“为什么抓走路老板,官差抓人时怎么说?”
“说路老板是江洋大盗,路老板不让我冲出去理论。我赶紧回来报信,发现客栈里也有官差。我怕你们不知情,回去时撞上他们,所以一直在这里等着。”时封把先前的事说了一遍。
荆无言心思一转,江洋大盗,官差,捕快?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宵露在哪里,被官差抓走,那不外三个地方,一个是州府长官,一个是京畿卫,一个就是御林卫队。
他问道:“哪里的官差?”
时封被突然一问,有些张口结舌,想了想才道:“不……不知道……”那些人只是自称有逮捕文书,并没有说是哪里签署的。
荆无言道:“小右,你和时封找附近的人打探一下消息,我去找人帮忙。”
时封和小右答应着立刻去了。荆无言也走出来,向东而去。
要是在东夏的京城,他可以找的人很多,甚至京城顺天府的府台时捷,和他关系还很不错。但是这里是西启的陵州,不免就势单力薄,要找人帮忙,也有限得很。
既然是官府抓走,他只能去找官府的人打探消息。
想到蓝宵露被抓,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荆无言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中其实已经心急如焚了。但是为了不让时封和小右慌张,他没有表现出半分慌乱。
现在最关键的是,知道宵露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他暗暗后悔,应该把小右留在蓝宵露身边,小右的身手虽然不能和他相比,但是却要比时封强了去,可以好好保护她。
荆无言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给陵州有限的幻影门弟子全下达了命令,一定要弄清楚,蓝宵露是被哪些人带走了。时封说是捕快,那么应该陵州府的可能性比较大。
给幻影门弟子下令之后,他自己也开始奔走。但是,他还要顾忌另一件事,江洋大盗来到客栈搜查,还拿走了他们的行李,行李里面除了一些散碎银子和换洗衣服,倒也没有别的东西。可是既然连他的房间也搜了,那就说明,在那些捕快们的眼中,他也是“同党”。
也就是说,他自己也随时可能被抓。
他不怕被抓,他怕的是,他被抓了,就没有人能救宵露了。
他在牢里不要紧,以他的身后,怎么也能自保,但是蓝宵露就不同了,她是个女子,本身就比别人更多几重危险。要是被抓去用了重刑,或者被关在一群大汉中间,他连想也不敢想。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最怕的事,已经发生了一件。
蓝宵露在那帮囚犯的虎视眈眈里,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上午逛了一整个上午,想去吃午饭的时候被抓来,一直戴着手镣脚镣,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时已经到了送晚饭的时候,她可没有半点高兴的心思。且不说入夜之后她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凶险,就这牢里的环境,她也能想到,牢饭只怕比她想像中还要差一些。
终于,狱卒拖拖拉拉地来了,蓝宵露这才知道,她看过的那些电视剧,实在太文明了,还用一个盘将馒头装着从某个洞口递进来给囚犯吃。
事实上,她哪儿能享受这样的待遇?狱卒把一些发黑发霉的馒头从牢门的缝隙里往里面地上直扔,发霉的馒头打在发霉的稻草上,甚至会扬起一片发霉的灰尘。
那些大汉一涌而上,抢得像饿狗,蓝宵露不要说不想吃这个,就算想吃,以她这小身板,要和这帮凶悍的男人们争食,也是直接被撞飞的命。
那些发霉发黑的东西,被他们大口咬着,蓝宵露尽管饿得胃一阵阵地疼,也吃不下这些。
她猛地扑到牢门口,伸手抓住狱卒的衣袖,道:“快去通传,我要见你们大人!”她并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可是她也明白这里不是什么说理的地方。虽然知道肖侧妃能把她弄到这里来,就不会这么容易放她出去,但是想到天黑后可能有的遭遇,她怎么也要一试,哪怕拖得一会儿也好。
狱卒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哼道:“找死?你想见就能见?”
“赶紧去通传,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要见你们大人。”
狱卒不知道听过多少囚犯说过这样的话,连连冷笑,道:“不知死活!”猛地一带,衣袖就从蓝宵露的手中脱出了。他冷笑道:“想见大人自然有见的时候,你好好等着吧!”说着,他看一眼牢中的众囚,又看一眼弱不禁风样儿的蓝宵露,唇边泛出一丝阴笑。
这时,众囚犯们只管抢馒头,谁也没去看蓝宵露一眼。
狱卒并不管哪些人抢到了哪些人没抢到,只把这边的份量往牢里一扔了事。和蓝宵露一样被远远挤开的还有另三个瘦弱的囚犯,他们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满面懊恼,后悔自己跑得慢了。
抢得最多的,是西角那个大黑个,那人口里塞一个,左右手各拿两个,然后献宝一样把一个馒头送到那个坐在那里不动的嘶哑声音面前。
接着,抢到了馒头的囚犯也各自献上一个,有的人只抢到一个,也不敢先吃,都送到他面前。
那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随手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大黑个尽管口里塞着,手里拿着,却没有吃,直等他吃完了两个,一挥手道:“好了!”这些人才面现喜色,拿回自己的馒头,开始狼吞虎咽。大黑个口里被口水泡了好一会儿的馒头更是被他两口就吞了。
蓝宵露把自己缩在墙角。
晚饭都送了,天黑还远吗?到天黑后,会有一场硬仗,但是,却没有人会帮她,所以,她靠在墙角,这么一来,后背的地方,至少不会遭遇偷袭。
即使从小练功,也抓过小偷打过流氓什么的,但毕竟那也只是一个,现在,面对的可是一群,而且可能是身手很硬的江洋大盗,蓝宵露连侥幸的心思也不敢抱,只想着拼尽最后一口气,就咬舌自尽算了。
失去神智的时候**是一回事,中毒后的解毒更是不同,现在,要是被这么一帮又脏又黑又凶又残的大汉轮流侮辱,她是绝不能承受的,与其受尽折磨****而死,不如先死了干净。
肖侧妃,果然是心如蛇蝎。可她却只能做鬼去找她算账了,如果人死后会变成鬼的话。
时封也不知道找到荆无言没有,那蛇蝎一样的肖侧妃,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这么大动干戈,自然也不会只对付她一个,希望荆无言不会也像她这么倒霉。
她多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但是,天窗里的日光慢慢黯淡了,她看到那些绿幽幽的眼睛,他们看着她时,像一群狼在看着一只小羊。她毫不怀疑,只等天黑,她会被他们拆吃入腹,连骨头也不剩。
她只是个商人,只想开通一条赚钱的商路,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却因为救了一个人,得罪了一个阴毒的女子,沦落到这步田地。
想到云青婉,想到白沐和幼蓝她们,蓝宵露的心里一阵凄凉。她想过千万种可能,就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死去,客死他乡,也许尸骨不全。
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上一辈子,被顾飞出卖,命丧一群猴子手中,这一辈子,被肖侧妃暗害,命丧一帮色狼手中?
不管哪辈子,怎么她就这么犯小人呢?
她在心中默默地念道:对不起,娘,我不能再陪伴你左右了,我以为以后我可以拥有自由之身,好好孝顺你,照顾你,看来我是办不到了。
荆大哥,你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虽然我不可能爱上你,在我心里,却一直当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希望我死后,你能找到一个你爱的也爱你的女子,幸福一生。
幼蓝,白沐,我要是死了,你们一定要撑起丝绸厂。
二哥,桃花夜总会的事,你可得上点心,别再做纨绔子弟了。
荆大哥,你知道天香楼是我的产业,要是我娘生活困顿,希望你会帮我把天香楼变卖了,让她能有笔钱安享晚年……
这时,天窗里的日光更暗,而狱卒已经开始点起了油灯,长长的甬道里,几盏油灯相隔极远,光线昏暗摇曳。狱卒离去了,四周寂静无声。
又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别的牢房里的鼾声,狱卒也不知道躲到哪个地方睡觉去了。
在这昏暗的光线里,蓝宵露发现那些幽幽的光动了。那些囚犯站了起来,向着蓝宵露的方向,缓缓逼近。
第268章 端木太子
西启皇城,太子东宫。
虽已入夜,东宫却是灯火通明,在东宫的西面,是一座金碧辉煌,光耀照眼的建筑,这里有花有树,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只要凑近些仔细一看,就能看见,那些树上花上闪光的,竟然是一片片的金叶和一朵朵金花。
这一排花树一直向院子里延伸,排出一条道来,这条道路,就通向一个大殿。那殿是个寝殿,浅红色的纱帐高扬,像女子长长的水袖。殿内的柱子上镶着很多烛台,那些烛台全是银制的,上面儿臂一般粗细的蜡烛正燃烧着,使大殿明亮如同白天。
殿里有一桌酒宴,四个宫女在一边服侍,一个青衣劲装的近卫站在一侧,目光如鹰,即使是深宫内殿,仍然一脸警醒。
宴中的,却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很年轻,二十一二岁,眉目俊朗,剑眉薄唇,相貌堂堂。女的很漂亮,妖娆娇媚,眼泪流转,顾盼生辉。
赫然正是端木长安和肖侧妃。这肖侧妃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端木长安从东夏离去,东夏太子司城尚贤怕他追究御花园里被蛇咬的事而送他的那个美女。
原来她被端木长安带到西启之后,娶为侧妃,这肖侧妃这时候杏眼含春,葱葱的玉指提着小小的酒壶,给端木长安斟酒。
酒杯是上等的锦州流光瓷,细致小巧,润泽光洁。
她端起满满的酒杯,轻轻送到端木长安的唇边,眉眼皆是笑意,娇滴滴地道:“太子,你猜猜这是什么酒?”
端木长安笑意盈盈,狭长的桃花眼都眯了起来,如同狐狸,就着她的手把酒喝干了,还不忘凑到肖侧妃的手上,在她指尖轻轻一啄。
肖侧妃咯咯地笑了,缩回手,又提壶斟酒,她几乎半伏在他怀中,轻轻摇着,娇声道:“太子,品出来是什么酒了吗?”
端木长安轻轻一笑,道:“不过是二十三年的花雕,有什么品不出来?”
肖侧妃娇笑道:“那太子说说,这花雕刻是什么来历?”
端木长安眯眼看着肖侧妃,轻轻伸指抬起她的下巴,笑道:“爱妃这是考较本太子来着?”
肖侧妃娇声道:“太子见识不凡,博览群书,妾身怎么考得着太子,不过是为太子助个酒兴罢了!”
端木长安哈哈一笑,道:“就你嘴甜。”说着就在她的嘴上响亮一啄。
肖侧妃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轻轻地推着他。
端木长安道:“相传古时候有个地方家家会酿黄酒,但凡有人家生了女儿,就酿上几坛酒,埋在地下,直到女儿出嫁的时候再用作陪嫁,俗称女儿红!”
肖侧妃饶有兴趣地道:“太子您敷衍妾身,妾身明明问的花雕,可没问女儿红!”
端木长安笑道:“花雕,雕者,凋也。女儿出嫁时候取出来陪嫁的,是女儿红。那女儿若是夭折,便称为花雕了。”
“既然都是同样的酒,为什么太子能分出这是花雕而不是女儿红?”肖侧妃眼波闪动,狡黠地问。
端木长安唇角上挑,轻轻端了杯子,把酒一饮而尽,笑道:“可不就在这年份吗?二十三岁还没有出嫁的女儿,你可见过么?”
虽然四国的风俗大都是富家男女迟婚,贫家男女早婚,但是,再迟也不会迟到女子二十岁去,端木长安这么解释,便很有道理了。肖侧妃似乎心服口服,道:“王爷果然博学多才。”说着,再次给两人杯中斟满了酒,自己举了一杯,道:“我敬太子一杯!”樱口轻张,把那小小的一杯酒喝了。
端木长安笑得风光霁月,自己亲自提了壶,给她倒了酒,道:“爱妃是大善之人啊!”
肖侧妃尽管知道自己是很得端木长安宠爱的,但是,这样的称赞,她可是从没听过,总算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与善字是沾不上什么边的。于是轻轻一笑,道:“太子又来取笑人家了!”
端木长安端杯,笑容欢快,声音更是平和温暖:“我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爱妃知道有些人家穷,酿不出好酒女儿红,也送不上嫁妆,便将人家小小的女儿直接杀了,为她父母省上嫁妆,可不是大善之人吗?”
肖侧妃眼睛闪动,知道自己做事太子已经知道了,虽然他笑得风光霁月,可她却深知这个太子深不可测,忙道:“太子恕罪,前些天妾身上街去,那可恶的小女孩冲撞了妾身的马车,害妾身受惊受辱,妾身想着,妾身受惊受辱不要紧,但是妾身是太子的人,妾身受辱,岂不是累得太子也失了面子,这才找人去办了这事!”
端木长安缓缓笑道:“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没有怪罪你!”
肖侧妃听他这么说,心里稍放,更是一个劲儿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含嗔带怒道:“太子不知道,那两个外地人多可恶,竟然还敢打太子派去保护我的侍卫。我看他们出手不凡,当时也不敢打草惊蛇,只怕他们对我下毒手。太子,今天派去办这事的人回来一说,我才知道,那两个人,竟然是江洋大盗,陵州府台已经签署了抓捕文书!”
端木长安淡淡一笑,道:“江洋大盗?”
“就是啊,难怪他们连侍卫也敢打,我当时就觉得他们不是好人。陵州府的捕头已经抓到其中一个了,只等人抓齐了,就会开堂问审,到时候,判决文书一定会有刑部的官员呈上太子,太子就知道妾身当时多么危险了!”肖侧妃巧舌如簧地说着,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端木长安道:“陵州府台的动作倒是不慢,还抓住了江洋大盗,大功一件啊!”
肖侧妃脸现喜色,笑逐颜开道:“太子明查秋毫,陵州府的卫大人精明能干,手下的捕快武艺高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端木长安淡淡地道:“是吗?”他看着肖侧妃又是缓缓一笑,但是,肖侧妃却有点机伶伶要打冷战的感觉,赶紧点头道:“是!”声音却不像刚才这么得意了。
端木长安道:“爱妃,本太子赏赐你的珠宝财富不少,这卫大人没有全吞掉吧?”
肖侧妃一怔,看着端木长安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却心里没底,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更不知道端木长安知道多少内情,只嗯啊着想蒙混过关。
端木长安转着手中的酒杯,突然冷下声音,道:“还不快说,要等我问吗?”
肖侧妃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跪下,道:“妾身知罪!”
“你知罪?那你有什么罪?”端木长安冷冷道。
“妾身……妾身不该贿赂官员……”
“就这些?”
“妾身……妾身不该让卫大人把他们定为江洋大盗……派人,派人抓捕!”
端木长安缓缓放下杯子,缓缓道:“我还以为,这太子府里,你已经能代替我下令了呢!”
“妾身……妾身不敢!”她的确是打着太子的名义,又送上财务,收买了陵州府尹卫经武,把荆无言和蓝宵露指为江洋大盗,派人抓捕的。那卫经武哪里会不认识肖侧妃的人,自然是全部照办,何况还有那么丰厚的银子呢?
端木长安道:“抓到的其中一个,关在哪里?”
“陵……陵州府的大牢里!”
端木长安却缓缓一笑,反倒弯腰去把她扶了起来,很是亲昵地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道:“爱妃何必吓成这样?你知道即使你犯了错,本太子也是舍不得惩治你的。而且,爱妃也是个聪明人,几天前受惊受辱,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派人把他们看得死死的,透透的,才突然下手,而且,还是用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和那么正当的方式,其实,连我也要赞上爱妃几句呢!”
肖侧妃想笑,却不敢,只扑闪着大眼睛把自己扮得更加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
端木长安笑道:“爱妃这么精明的人,抓到的那个人这会儿一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
肖侧妃几乎要哭了,她以为她已经够懂端木长安的心思,现在却完全不懂他的意思,自己的所有行为好像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她也不敢撒谎,只好如实道:“卫,卫大人说,已经把他投入大牢,和十几个江洋大盗关在一起,那个大盗全都是作奸犯科,凶残无比的。那,那人在那里待着,不死也要脱层皮!”
“卫大人果然很能体会爱妃的心思,办得很得体呀!”端木长安仍是笑着。他心里却明白,所谓的不死也要脱层皮,是什么意思。
端木长安把她扶到桌前坐了,自己提壶来给她把酒斟满,笑吟吟地道:“爱妃,你既然查得那么不清楚,也告诉本太子一声,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时怒时笑,时而威仪尽显,时而又软语温声,肖侧妃再也不敢瞎猜他的想法,只能有问必答了。她有些瑟缩地道:“逃,逃走的那个,叫荆……荆无言。抓住的那个,叫路三!”
第269章 有死而已
“路三?”端木长安突然长眉一挑,提高了声音。
肖侧妃被吓了一跳,这时候她低着头,也没看见端木长安的脸色,只顾答道:“我派人查探得清楚,那两人是东夏京城人,来西启,是想要西启开放通关文书给他们……”
话音没落,她突然感觉一阵大力袭来,肩上被推了一下,身子后仰,重重地摔在地上。端木长安猛地站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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